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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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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
顾不得别的,谢锦忙靠过去,伸手揪住了他那片红红的衣裳。
“好像是。”晏江感觉到她过来,身忽的紧绷了一下,但又很快地放松下来,淡淡一笑道:“不过无碍,明天差不多就好了。”
“你是神仙吗,不用上药也能自动好?”谢锦白了他一眼。
晏江似乎对自己的伤不甚在意:“我身上并没有药,待到雨停之后,明日爬上去再去找药吧。”
一句话道出了现实,谢锦蓦然发觉自己身上也是什么都没有,唯一从谢家带出来的包裹也给了谢弈,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脚上的伤有没有上药,会不会已经被谢家的下人抓回去了。
为了这一个逃婚,她今夜真的是把所有没干过的事都干了个遍,现在想想她几番险象环生,差点丧命,还连累的晏江和弈也跟着受累,尤其是晏江,简直是无妄之灾,她真的是心里难安。
“今天,谢谢你。”谢锦就地坐了下来,靠在了他身边。衣裳湿哒哒的粘在身上极其难受,但这个山洞的空间只有一点大,也没有衣服可换,只好这么硬撑着了。
晏江不知是累了还是有些倦了,声音变轻了许多,但依然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虽是偿还了你的救命之恩,但今夜多有辛苦,你这声谢我收下了。”
明明是很认真,抑或是很严肃的话题,经他一,似乎都变得极其轻松起来,谢锦心里不禁也笑了一下,原本的愧疚感都褪去了不少。
只是,没一会儿之后,谢锦就蓦然想起最初在结草堂和晏江结交的时候,他的一句话。
“救命之恩岂能如此粗就,不过,约是今年四月,我便可报的此恩情。”
那时,他的嘴角也带着这样令人轻松的浅笑,当时她只当他回京之后是要给予她物品补偿,现在想想,那话中却又有了别的深意。
时间刚好是四月初,莫非,他是知道她会遭难吗?
谢锦陡然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才刚出来就将她自己吓了一跳,在这冰冷的山洞中更添了一份寒意。
自己愣愣的坐了一会之后,虽是难以置信,但谢锦也不知为何总是会这样想。她不愿意胡乱揣测刚救了她一条命的晏江,便伸出手肘轻轻捣了他一下,问道:“还没问你,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了一会,对方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谢锦不禁抬起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两人挨在一起,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体温一点点的降了下去,变得冰冷至极。
谢锦心里一慌,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入手如冰:
“你怎么了?”
第六十五章 受伤
就在不久前他拉她上来的时候,他身上还带着温度,可此时那些温暖都仿佛被大雨夺走一样,整个人变得如同一块石头,凉的令人心惊。
谢锦有些着急的晃了晃晏江,好在他很快有了反应,一把抓下了她摇晃的手,只是声音十分疲倦:“我无事,睡一会儿就好……”着,他的身微微朝她这边歪了歪,最后靠在了她的肩上。
因为紧紧的挨在了一起,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低的惊人,除了洞中泥土的腥味外,鼻端还渐渐飘过来了一阵模糊的血的气息。
谢锦一只手抓着他,另一手被抓着,两只手都仿佛埋在了冰块里,她忍着没动,也没有再言语,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风雨声,好一会儿才低低道:“看在你今晚救我的份上,就帮你暖一回……”
夜里,雨渐渐的停了。
但却从山崖下呼呼的吹上来凉风,洞中湿气更甚,周围都被雨水打湿,泥泞的不行。
晏江是昏迷了,但谢锦却无法睡着。
她身上的衣服潮湿沉重,紧紧的贴在身上,宛如一块铁片,冰的她难以忍受,也因此尽管疲惫至极,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下半夜的时候最是难熬,谢锦实在受不住了,一手揽着晏江的腰防止他掉下去,一只手把自己的外衣脱掉。虽然衣服变少了,但身上却减轻了不少负担,硬生生的被风吹了一阵之后,里衣竟也渐渐的干了。
到后来,因为晏江靠在她怀里,一次次的把她的衣服洇湿,谢锦一恼之下,索性把他的外衣也给剥了,边剥边念叨着我是纯洁的我是纯洁的,到最后竟然真的纯洁的什么也没看。
衣服薄干的快,尽管外头风大,但谢锦的体温还是回升了一些,天上朗月渐渐露出了脑袋,一点一点的照进了的山洞里,照亮了两个相互依偎着取暖的身影。
谢锦靠在洞壁上,两只手都环着晏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地方明明阴森恐怖至极,下面就是可以摔死人的深渊,但是奇怪的,因为有晏江在她身边,尽管这个人是昏迷的,也依然让她分外安心。
夜色渐渐浓深,谢锦挺不住了,便抱着人歪着脑袋渐渐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黎明了,她是活生生的被冻醒的,月亮早已没了影,但此时太阳也未升起来,崖下呼呼的向上灌着冷风,将她吹的头晕脑胀,打了两个喷嚏之后,不得已醒了过来。
天色朦朦胧,已经透着一点点深蓝色。这一天中最寒冷的时刻,谢锦却坐在湿冷的山洞里,脖歪了半夜差一点就要落枕,疼的像被人在后头放了闷棍一样。她想伸手捏捏脖,却发现手还在晏江的手里,两人就这么互相捏了一夜,她的手背上都透出了几个明显的白印。
不知是不是昨日伤的太重,晏江此时还没醒,轻轻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正对着她,那张明明是白中带青的脸,却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丽色,硬生生的闯入谢锦的眼中,柔和的美丽像晨光一样洒在他的眉眼间,安逸的呼吸仿若是一个纯净的孩,在这寒冷的黎明,一点点笼罩了谢锦的眼神,攫住了她的呼吸。
直到……
“阿嚏!阿嚏!”
谢锦被外头冷风吹了个激灵,又打了两个喷嚏之后,她才晕头晃脑的回过神来,再低头看晏江的脸,顿时脸一热,只觉再看下去她怕要流鼻血了。
“我是纯洁的,我是纯洁的。”谢锦抬起头目视黑漆漆的洞鼎,嘴里念念有词。
等她的呼吸平稳下来,心绪也恢复正常时,一低头,却见晏江脸上正有一双漆黑的眸正对着她,染了满满的笑意。
谢锦顿时僵住了,心头刚被理顺的思绪就像线团掉在了地上,又滚成了一团乱麻。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是纯洁的,什么也没干。于是咳嗽一声,坦荡荡的问道:“你醒了?”
不会是被她吵醒的吧!
下意识的伸了下脖,还好没有双下巴,不然从他那个位置看,绝对丑哭了。
晏江微动了动头,又睁着眼睛躺了片刻,才用手肘撑着地面坐起来,这一动,他才发现大半个人竟然都是躺在谢锦怀里的,两只手还在对方那里,温温的,像是被暖了一夜。
谢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将他两只手丢了,自己终于直起了腰,这大半夜她就跟颈椎断了似的,两条腿也麻的不是自己的了。
活动了一阵之后,明显感觉到身体好了许多,谢锦耳边听到一阵骨骼响动,看向晏江,见是他在转自己的手骨。
“你好的如何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晏江动了动左臂,又是一阵噼啪骨响,只听的谢锦毛骨悚然,然后就见他嘴角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怕上要等上一阵了。”
闻言,谢锦并没有多失望的感觉,剥下晏江的外衣后,她这一夜都是闻着他身上的血味睡着的,知道他在坠崖后肯定是受了不轻的伤,这距离虽然不算多高,但一点缓冲也没有,之前他又跳过马撞过树,陡然掉下来,即便不残,也难免受伤。
“那就再等阵吧。”谢锦想起昨晚她掉下来的场景:“天快要亮了,只怕那些人会来找我。”
“他们为何会追你?”晏江边着又一次缓缓靠在了洞壁上休息,恢复力气。
“还不是谢家……”谢锦脱口而出,可了一半之后,又停住了:“一言难尽,不也罢。”
晏江神色微动,却没有再问下去,嘴角含着一抹笑,似是对她的安抚,慢慢的又闭上了眼。
见状,谢锦口中要问的话题便又咽了下去。
晏江伤的不轻,昨夜昏迷时身体便已经到了极点,今日若要从这里爬上去,却是需要大力气的,还是要多休息。
想到这里,谢锦也便靠在另一边,见地上两人的半湿外衣缠在一起,想了想,便在洞中找了两块尖长的石头抵在洞口,将两人的衣服缠在上面,以图让山崖下的风将衣服吹干。
第六十六章 这个骗子
待到东方冒出鱼肚白时,谢锦从模糊的睡眠中醒过来,探出手摸了摸挂在外头乱飞的衣裳,竟然全干了,只是触手冰凉,像是从冰块里头捞出来的一样。
“给,衣服吹干了。”
见晏江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谢锦也没耽搁,这山洞中实在是冷的渗人,之前是没有办法,现在衣服干了,还是赶紧穿上的好。
闻声,晏江抬起头朝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伸出右手探过来,却一把抓住了她那件芙蓉粉的衣裳。
谢锦顿时一怔,没有撒手,奇怪的看他一眼,而晏江的手顿了一下,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伸手换了另一件抽了过去。
因为是外衣,两人也就没有避嫌,快速的套在了身上,而且这的破山洞里也根本就没有地方让人避嫌。
外衣一穿上,身体便骤然一暖,就在这时,外头的太阳也升起来了,斜斜的照了几缕光在洞壁上,虽不顶用,却让人看着一阵温暖。
很快,更多的阳光照进了这个的山洞里,让湿冷的石壁渐渐变得干燥暖和起来。谢锦昨夜几乎等于没睡,晏江也是晕了一晚,于是两人挨在一起又睡了一整个上午,直到太阳偏到了西边,才相继醒过来。
在洞中舒展了片刻身体,晏江又动了动他的左手,这次可以使上力气了,他便打算在天黑之前出去。
两人待的这处山洞是在断崖的正下方,虽距离崖上只有五米左右,但地势实在是险峻,没有任何依仗的上去实非易事,更何况昨夜一场大雨将泥土冲刷的十分松软,稍有不慎就又可能再掉下来。
晏江在下面看了半天才选好位置向上攀爬,所幸崖边垂着不少粗壮的藤蔓,一路有惊无险的上去,他才在上面引导着谢锦往上爬。等两人都爬上来,已经是夕阳西斜。
累瘫的两人半靠着路两旁的巨石呼呼喘气,短短五米距离就像是从地府跨越到天堂一样,虽然惊险,但真到了地面上时,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两人靠在一起,待到呼吸俱都平稳过后,才相视而笑。
晏江头上顶着好几片翠叶,洁白的衣摆也沾了不少泥土,纵使他风采斐然,也免不了这一通折腾的狼狈,而再看谢锦,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谢锦笑了一会儿,因为天色渐晚,她心中惦记着谢弈,也不愿在这里干坐下去,站起身来:“晏江,我要去找弈了,你现在就要走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晏江坐在原地没动:“你去找他吧,我稍后便会离开。”
“……哦。”
没有料到是这种回答,谢锦原本以为两人共患难一场,他的马昨夜又掉了崖,眼下又没有代步工具,怎么也会跟她一起走才是,可现实竟是截然相反。曾经以为不会再见面,而再见之时又是那种惊心时刻,原以为他们都已经是朋友了。
谢锦心底莫名的惆怅了片刻,好在她是极为理智果决的人,既然对方不愿意,她亦也不会强求。
“那我先走了……”谢锦转身朝山坡下走去,可刚迈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带着一丝丝不甘的问道:“不过,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寻人吗?”
晏江这次连身也没回,只是淡淡的一笑:“救命之恩我已经偿还罢,稍后我便会动身回京,日后便分道扬镳吧。”
谢锦顿时愣住。
这话带着一丝决然的味道,那语气就像是终于偿还了一笔债,变得浑身轻松一样。她怎么也想不到,明明不久前在崖下还愿意舍命倾力相救的人,如今竟是这么突然的要与她划清界限,是怕她身后有麻烦,还是他心里只是不愿意欠别人人情,仅此而已?
“既如此,那我先走了。”谢锦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她感激晏江的救命之恩,之前又相处过二十多日,每每在他身边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安心之感,她想要跟他交朋友,但既然对方不愿,她也不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人,走了便是。
“好走。”晏江低柔婉转的道了一句,声色悦耳,但那敷衍无情的语气却令谢锦火气倏的冒了起来,脚下步伐越发快了,眨眼人影就消失在了道边。
昨夜看着山坡两旁的巨石,只觉森然恐怖,现今白日再见,看着依然令人心惊,因为有光照,那上面锋利的边缘也就看的格外清晰,如同铡刀,只怕撞上去就能去掉半条命。
谢锦漠然的走着,可也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倒霉,她脚下一个不稳,竟然撞上了路中央的一块尖石,登时脚上一痛,低头看去,已经有血冒了出来。
暗自咒骂了一句倒霉,谢锦蹲下身,伸手拉起裤脚,见着上头长长一道血痕的那一瞬,她刚要抹上去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那一刻仿佛连鸟鸣声都消失不见了,四周寂静至极,但在她的脑海中却蓦地刮起了一阵狂风,一道灵光在其中若隐若现。
她缓缓的动了下手,目光落在了脚上的血迹上,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着:不对,不对,有哪里不对……
谢锦拧着眉头竭力地想着,脑海中场景一路回退,直到停到晏江身上。
是他!
她蓦然站起身来,在原地细想了一会,也顾不得脚上的伤了,急急的便往回赶。
是了,她因为刚逃生后的喜悦,而忘记了晏江身上还有着伤,忘记了她闻了大半夜的血腥味。因为惦记着谢弈,她忽视了晏江的身体状况,没有想到他是否还有力气行走,她只问了他愿不愿意跟她一起找人。
思绪一旦涌进来,谢锦便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晏江的一些异常,比如他在山洞中拿错了衣服,比如爬上来时他不停的用手摸索,以及他靠在石头上之后便不愿意起来……
这些太过寻常的事,因为实在是太寻常,他又表现的太过正常,所以她统统都给忽略掉了。
谢锦加快了脚步,之前她走了并没有多远,所以现在很快便走了回来。晏江果然还没有走,一个人靠在石头上,夕阳将他的身影染的像他背上的血迹一样红。
“你怎么又回来了?可是找不到路?”
听见脚步声,晏江这次回过头来,眼神漆黑,如同潭水,他的脸庞映着夕阳红,仿佛整个人都像是烈火一样带着与山洞中截然相反的温度,话语中却是一股寡淡与薄凉:“这可不巧,我对此间亦不熟悉,无法为你指路。”
谢锦不动神色的将脚边的一块石踢了一下,道:“找得着路,只是我想起有样东西落在这里了。”一边着,一边趁石滚动发声时,她伸出手在晏江眼前晃了晃。
他略微蹙起了眉头,眉眼垂下,似乎在想她丢了什么,对于她的手,视而不见!
谢锦心里一凉,又缓缓的晃了晃,晏江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略带疑惑道:“我并未见这里有东西,莫非你落在了山洞里?”
这个骗!
第六十七章 寻人
“笨蛋,难道你就不疼吗?”
没再对他的话生气,谢锦心里头只是五味杂陈,不出来的情绪在胸腔内来回转动。
短短的一天一夜时间,她对他的印象与认知几番改变,现在想想,她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最初时候,觉得他只是一个样貌极好的普通少年,后来才发现他风采斐然,博学多才。而昨夜,她见识了他的另一面,面对危险与未知,他是何等冷静、理智、果断与胆大,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年人该有的表现。
现在又发现,他这人实在爱骗人!
明明身上的伤那么严重,却不愿意跟她一起走,还出言赶人。甚至,他的眼睛也看不到了!
谢锦想起昨夜场景,似乎在跳马时,他的眼睛还是能看得到的,但是在山洞中时,他似乎就看不到了,不然也不会拿错衣裳。问题就出在他掉下去的那段时间。
和谢锦不同,他是自己掉进那个洞里的,虽然五米多的距离不至于摔死人,可昨夜那般情景,只怕他也浑身是伤,不然也不至于昏迷了一整夜。
只是他似乎也太淡定了,若是常人发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了,还不慌不择路,可他偏偏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若不是谢锦洞察力还不错,不得到走也不会发现他的异常。
谢锦蹲下身,不顾他怔神,双手将他的外衣掀开一点,果然又闻到了一阵淡淡血腥味,好像是从山洞里爬上来时,他的伤口就又裂开了。
“笨蛋,难道你就不疼吗?”
晏江怔然,嘴唇张张,似乎想要什么,但感受到谢锦的手,终是叹了口气,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一不心,又被你识破了。”
看他这副丝毫不伤心的模样,竟是让谢锦连火气也升不上来,一时有些无可奈何。她这辈哪见过这样的人,若搁以前,不得她就撒手不管了,反正当事人都不在意,但现今却又不一样,昨日他倾力相救,今天她怎么也不能把他扔在这里。
“你还能起来走路吗,我的包袱在弈那里,里头有药,你这伤不能再耽搁了。”还有眼睛,更需要尽快去看,越是拖延就越是不利。
谢锦猜测他可能只是因为掉下来的震荡使得眼睛短暂失明了,只要及时就医,差不多都能好过来的。
晏江笑笑:“不碍事,我只需休息一会便好,你先去找人吧。”
“不行,你满嘴谎话,我现在可不相信你。”哪有人是歇一会伤就能好的,谢锦压根不信他的鬼话,拉住他的胳膊硬是扶着他站了起来:“等我找到弈,就一起去医馆,看完你的伤,我们连夜一起离开。”
晏江本要坚持拒绝,却硬是被她连拖带拉的拽起来,以前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又经过昨天一夜的折腾,他这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现在连一个少女的力气都不及了。
谢锦将人拖起来,带着向前走了几步,才发现他除了有些气力不济之外,举止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失明的人。
心中感叹了一番,谢锦对他无话可,便尽可能的快点离开这个山崖。已经夕阳西下了,若不早点离开,只怕又要在这里过夜了。
回到昨夜两人分离的路边,经过一夜的大雨冲刷,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谢锦不知道当初谢弈是朝哪个方向走的,又不能把晏江丢下一个人跑,便让他在一个地方休息,自己将这附近都看一遍,确定没有之后,再回来和晏江一起换个地方继续找。
如此半个时辰过后,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林里一片夕阳红,树影拉的老长老长,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谢锦心里不禁着急,再找人的时候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别人听见了,开始在树林间声的喊起来。
行至一棵合抱之木跟前时,谢锦恍然间似乎听到了回声,她一怔之后,生怕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又低声喊了几下,果然又听到那声音。
“阿姐……”
声音是自她身后传来的,谢锦赶忙跑到那大树之后,一看之下才发现那树根上竟有个树洞,而谢弈正从里面钻起来。与谢锦不同,他因为一整天都窝在这里,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潮。
谢锦忙的过去一把揽住他,触触他的额头,见没有发烧感冒才放下心来。
“怎么还穿着湿衣服,你一天都在这里呆着吗?”
谢弈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眼中有欣喜也有担心:“今早本来要出来的,但家里又来人找了,我只好又躲进来。”
那时他正想要出来找姐姐,只是没走出几步正好撞见谢家下人又上山来,只得又跑进这树洞里藏着,见谢锦没有被他们抓着,他担惊受怕了一夜的心才稳定下来,就在这树洞中睡了一阵,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因为怕谢家再来人,他所处的这个地方又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怕拖了后腿,就只好等着谢锦来找他了。
“没事就好,你的脚上药了吗?现在怎么样了?”
谢弈点头,将裤腿撸上来一截,露出脚踝给她看:“上了,已经结了血痂了。”
脚踝上红肿一片,伤口处已经缠了纱布,谢锦见状放了心:“那就好,我们一会就下山,今夜就离开。”
谢弈同样知道在这里不能久留,便回身将树洞里的两个包袱拿了出来,跟着谢锦往来的路上走。
原本以为现在就要下山的,走了一段路后,谢弈却发现两人只是到了另一片林的深处。
在一棵树下有一块巨大的青石,一个穿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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