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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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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这样的地方,入眼都是有身份的人,脚下踩着的是汇聚了百年优秀人士的砖石,遥想多年以前,这里出过多少状元进士,多少权贵弟,而这些人一朝名扬天下,功名加身,从此步入新殿堂,踩着那云梯一步步登顶,成为一朝名流,是何等的风光无两。
站在城北,但凡是有些血性的人都会被眼前景象激起一腔热血,不能平静。谢锦一时心潮翻滚,涌起一种强烈的愿望,她前世恣意为人,生活优越,今世也必不甘心碌碌无为,庸碌的度过这一生。
谢弈站在一旁,见谢锦身形挺直,红光满面,像打了鸡血一样,不觉奇怪:“阿姐,你怎么了?”
“没事。”谢锦回头拉住了他的袖:“走,我带你到里面看看去。”
“这是哪儿啊?”
“城北!”
“啊?”
被拖了一路,原以为是来拿东西的谢弈被谢锦拽到了一家书馆前,书馆共有三层,面积极大,里头进进出出俱是穿着不俗的文人书生,谈吐有据,温文尔雅。
书馆门口墙壁上塑有两座石雕,一书一笔,是寓书读万卷,下笔有神之意。进入书馆,第一层人数极多,多是在挑买物品。谢锦仔细一看,才知这一楼全都是售卖的文房四宝,笔墨字画。墙上挂着的几幅都是当代名家的真迹,一处非买的檀木架上甚至藏有东晋名家的作品,可见这书馆能力之大。
谢弈目前不太需要笔墨纸砚,谢锦便没在一楼多看,二楼三楼都是藏书,她是想带谢弈进去挑选一些现在缺乏的书籍,不想刚走道楼梯口却叫人拦了下来。
“两位公,可是初次来到敬文书馆?”一个书童有礼的朝两人拂了一下礼,并未因二人穿着普通就面楼不屑。
谢锦点头道:“不错,我二人是初来乍到,是否这里有一些规矩?”
“公聪慧,书馆确有规定,凡进二楼者,无论看书,买书,抄书,一律需买书牌方能进入。”
这个谢锦倒是没觉得奇怪,在现代的图书馆就少有公共开放的,大多都有借书机制,而在古代还没有那么健全的管理技术,收费买书牌也是正常的。
“不知在哪买书牌?”
“前头柜台便可,二楼书牌五两一个,可进三次。二十两一个的,可进书馆一月。”
“嘶,这么贵?”
谢弈听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五两银可不是一个数目,再添一两便是他们租一个房的钱。五两银在金陵都能买不少东西,通常一本普通书籍才不过百文,而这这里,五两银买的书牌竟才只能进去三次,实在是贵的离谱。
谢锦也觉得这书牌贵的可以,都快够普通人家生活两三个月了,只是她也没急着拒绝,而是问道:“敢问这书牌贵在何处?”
书童微笑:“公买了书牌上去一看便知。”
“……”
谢弈伸手扯了扯谢锦的衣袖,示意她不要买,谢锦有自个儿的考量,她也不知这书馆二楼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看来往二楼书生络绎不绝,只怕上面的东西也是值得这个价的。
她是有心买一块,可现今手头上实在没有太多闲钱,谢弈的学堂也还没有着落,实不宜在这上头花钱。
思虑一瞬,谢锦放弃了买书牌的想法,但也没急着出去,带着他在一楼逛了一大圈,对那些文人字画只看不买,很是饱了一番眼福,长了见识。
看完出去,谢锦又拉着人往里走,沿路询问了附近学堂去处,挨个咨询了一遍,最后才发现她现在出现了极为严重的问题。
建安的物价何止是一个高,单是这些学堂的学费她都不一定付的起,风评差的学堂她不愿意让谢弈去,水平高的学堂,每月学费从三十两到一百多两不止,她根本就拿不出来。
谢弈已读书十年之久,平时功课极佳,他这种阶段正是要精益求精的时候,并且要博览博闻,要是窝在家里自学,再来十年也学不出什么好东西。
他倒是很体贴的提到了家里有晏江可以教他,可是晏江现在眼睛看不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况且两人水平也不在一个路上。这就像家里有个人是教授,可是对孩的高考帮不上一点忙。
总归学堂是要找的,只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她要抓紧时间赚钱了。
回来的路上,谢锦一直在留意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营生的活计,因此全程都是沉默的,而这沉默落入谢弈眼中,却又引得他开始自责,按下决心回去要拾起学业继续学习了。
第九十二章 太子薨了
新收拾出的院中。
晏江独自一人站在大石旁,面朝着北边,他身上披拂着宽大的白衣,被风拂动,仿若蝶翼一般,在身后荡着温柔的波纹。
他这么站着已经不知有多久,阳光洒在他白皙的脸上,那双无波无澜的眸漆黑如墨潭,深不可见底。片刻之后,他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来了。
外面响起了一阵微不可闻的衣袂破空之声,细的摩擦过后,树枝间摇晃了一下,一道黑影便越过墙院落入院中。
“公。”那道黑影行至晏江跟前,伸出手就要行礼。
晏江转过身来,拦住了他的动作,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漫声道:“此处就我们两人,不必多礼。”
黑影站直身,顿了一瞬之后,抬手摘下了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张平凡的青年脸孔。
倘若谢锦在此,一定会惊讶这人怎么会在这里,因为这黑影,正是之前在去常州城的路上救下他们的青年。
青年身形比晏江略高一些,此刻站着能够清楚的看到晏江脸上似笑非笑的的神情,稍微一犹豫,青年便道:“公要在这里住下去?”
晏江从容一笑:“不必担心,此处隐蔽,我只需等这事风波过去便好。”
青年那张平凡的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是我杞人忧天了,公运筹帷幄,定是早有打算。”
晏江摆摆手:“不这个了,此间环境极雅,不若与我手谈一局。”
晏江自幼接触棋盘,常爱把玩,年纪稍大之后也没有放弃这个习惯,此后的多数决策也都是在棋局上的风云变换中产生,青年陪在他身边数载,自然与他对弈的次数不在少数。
正如所言,院环境极为清雅,青石如桌,正是下棋的好地方。
青年将装有白的棋罐推了过去,手中已熟练的执了一颗黑落在棋盘之上。
听得那道清脆声响,晏江笑了笑,道:“多少年了,周,你这第一颗却重来没换过。”
叫周的青年脸色微糗了一下,看看对面那张带着散漫笑意的脸,没话又低下头去专心看棋局。
随后只闻林间风动,棋盘上连连响起落之声,清脆如击玉,不多时,盘上已经成了一局,黑白交纵,旗鼓相当。
***
谢锦沿着原路回走,心里想着在这里有什么赚钱的法,还未走出城北,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喧嚣,马蹄声阵阵,就像在平静的湖水中扔下了块巨石一般。谢锦回头望去,只见街道头上出现了几匹马,为首一人身形宽胖,穿着暗色锦服,上绣繁复花纹,手捧一卷明黄卷轴,正被一个瘦高之人扶着艰难的下马。
这人谢锦看着是不认识,可在京城生活的人,但凡有点眼见力的,都识得这是宫里的太监公公,再厉害些或是那些进过宫的,此时见了都是心里大惊,不为别的,只因为首这一人,正是当今陛下身边的首席大太监,常公公。
当下,接上的人都心中窃窃起来,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大事,才让一个位高权重的公公跑到城北街道上来宣旨。
常公公体胖,只是下个马便耗了半响,在他身后的几个御林军看的面色都有些怪,却没有人敢出声。等常公公终于下来,喘好了气,才哆嗦着手摸出了腋下夹着的明黄卷轴,悄悄看去,他脸上表情竟是悲痛欲绝,一副死了爹娘痛不欲生的模样。
随后,只见他颤颤巍巍的抖开卷轴,两手平展,开口读起来,而在他身后,几个御林军也低下了头。
“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世,年寿有时而尽,荣止乎其身……今太理薨,举天悲恸,十三年以来,太理竭虑殚心,为圣分忧……其应行仪制,悉遵成典,持服二十日,释服,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长长的一篇枯**言文念下来,不明就里的人听的是晕头转向,可这城北是文人的天下,没有几个人听不懂,这哪里是什么圣旨之类,分明是一篇悼文。
谢弈呆呆的立在原地,半响才不敢相信的碰碰谢锦:“阿,阿姐,他方才是,太,太死了吗?”
谢锦也才刚刚反应过来,瞧着那太监的模样,点头道:“好像,是的。”
大周国姓是陈,方才那太监所念,应该是太陈理殚精竭虑,乃是大好人一个,可偏偏天公不作美,他正直壮年却早早的挂了,为此,朝廷照着他的身份举行一些仪式和制度,不管愿不愿意,大家都得穿二十天的白服。
谢锦和谢弈想不到一国太就这么翘辫了,其实不仅是他们俩,这整条街的文人都呆怔在了原地,这里是城北最大的一条街道,消息就像是旋风一样,迅速传播出去。
太监念完悼文之后,伸出肥胖手背抹抹眼泪,又费劲的爬上马,哀伤的离去了,看他方向,应当是去城东再宣读一遍。
没等街上行人走动,街道尽头又缓缓的过来了一条长长的仪制队,白幡过近,悲号鸣响,是在祭奠太之灵,而在仪制队后头,有专门的人手持白布,每过一家便在门梁牌匾上挂上,不多时,整整一条街就变得极其素镐沉重。
谢锦心底叫了一声晦气,难得第一次来城北,就遇到发丧的,哪怕那人是太,她也好受不起来了。
仪制队缓缓行至跟前,路两旁的文人全都朝着灵车肃穆施礼,随后席地跪了下去,谢锦瞧瞧左右,干干净净的一条街,连躲的地方也没有,只好暗地扁扁嘴,也跟着跪下。
院中,周从棋罐中夹起一,“啪”落在盘上一处,才开口道:“太的白幡现在估计已到了城北,他们已经出动了,不过,我来时看到平王的人似乎跟了过去。”
晏江神情不变,也落一,道:“我知道,是我让他跟过去的。”
周不解:“这是为何?”
平王是当今圣上第二,是在朝中唯一和太势力旗鼓相当的人,他二人斗来斗去,始终势均力敌,如今太死了,最大的受益者便是平王,就让他和其他皇内斗,不是更好。但他知道,晏江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晏江散漫一笑,手上落,语调温柔的道:“就这么让平王坐享其成,岂不是太便宜了他,我告诉他,如果不完全坏掉太的名声,令其失去民心,他依然爬不上那个位置,因为,这朝中可不止有皇。”
周看着晏江刚落下的白,简简单单的一步却是切断了自己的退路,使得他一大片黑与大部队断裂,成了废。眉头微凝,他看了棋盘一会儿,突然领悟过来:“公是,还有太孙?”
第九十三章 谋在晏江
城北一家大酒楼前,有一座观天台,是供钦天监夜里观星之用,而此时,观天台上正站着一个人,手拿折扇,形状潇洒,没有话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认识的人直接叫了出来:“是万先生。”
谢锦闻声朝观天台上望去,一看之下只觉得那位万先生十分眼熟,再细看去,这不就是之前在茶楼遇见的那位书先生吗?当时这人在大庭广之下就敢讲太的八卦,现在站在这里也不知是要做什么。
想来这人的名头还是极大的,因为“万先生”三个字,台下很快就聚起了一大批人,即便刚闻太死讯,身后就是白镐,也依旧不能影响这些人的热情。谢锦并不认识什么万先生,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况且还挤得要命,转身待要拉着谢弈走时,却反被拽住了衣袖。
“阿姐,等一下,他们那是万先生……”谢弈眼中也出现了一种类似于周围人的狂热,双眼直盯着观天台上的人,别挪步,就是连眨下眼都不敢。
谢锦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模样,就没有拉着他走了,只是心中暗暗纳闷,这万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引得这么些人跟追星族一样追捧他。
晏江听声辩位,周刚才只是露出了一个的破绽,就被他一把揪住,掐断了一大片,棋盘的形式瞬间逆转。晏江露出微笑道:“不错,还有太孙,他是陈理的独,年纪也正好,陈兆先在皇位上还能坐上几年,待到退位,他也能顺位而上,最是无情帝王家,你当他就不想爬上那个位吗?”
他言语轻慢,却直呼皇上太之名,话中全无尊敬之意,而周也是对着棋盘陷入思考,对此见怪不怪。
见着对方迟迟不落,晏江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棋,不紧不慢道:“平王不愿让太孙成为登基路上的绊脚石,必是要在他丰满羽翼之前就动手,掐断所有苗头,方能成事。”
“陈理好色无德,庸碌无为,民怨颇多,我告知平王太孙之事后,他便打算彻底毁掉陈理名声,好让太一脉彻底失去民心,如此便将太孙摁死在襁褓里。”晏江慢慢道:“至于人选,我向他举荐了万先生。”
周直到这时才动了起来,将手里捏了半响的棋放入棋盘,握了下手中的汗,才接道:“万先生是两朝状元,闻名天下,深受文人追捧,他的话,不完全相信,至少会让人信九成。太举在即,那些文人日后都是朝堂力量,他们若是对太孙生厌,太一脉便算是没有机会了。”
晏江笑着落:“正是如此。”
观天台上,万先生一直含笑而立,直到下面的人越来越多,他才缓缓清了清喉咙,开口话,讲的却是前几日在城东茶楼过的段,正是太被拦在秦淮河畔。
三言两句概括出前因,万先生便讲起后续来,原来太之所以在秦淮河畔被人拦住,是因为前不久在章台街上强抢了花魁,老鸨不知太身份,一路哭到了宝应县衙里,动县太爷出了两队卫兵,这才把太堵在了秦淮河。
谢锦在下头听得眉头微凝,神色古怪,这万先生表面上字字句句都在夸赞太风流倜傥,但那些溢美之词未免有些过,听得多了就让人觉得太是个不学无术,只会寻花问柳的风流草包。
又隔了一会儿,万先生已经讲到了高潮,谢锦朝四周一看,这些文人脸上竟都是一脸愤慨,而再看谢弈脸上,也带有一些不赞同,是觉得太太过于强横。她心中一动,蓦然想起前不久在茶楼听到的那一段,再想到刚刚才宣读太的死讯,这万先生出现的真是别有用意。
这种敏感时刻,不在别处哀悼,却特地跑到这里讲太的风流韵事,这分明是有人要抹黑太,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通这点,谢锦顿时觉得这里危险起来,之前那个大太监才没走多久,万一听到这边的消息再杀过来,这些文人绝对要倒霉,估计台上那个万先生也得悲剧。
从来到古代起,她就天天倒霉,谢锦对这些东西简直是怕了,此刻再不愿意留在这里,喊上谢弈,拨开人群就要出去。
就在她转身的那刻,心中有感抬起头来,却眼尖的瞧见对面屋顶上出现了几个黑衣人,皆是黑巾蒙面,看不见脸,手中雪亮的刀剑正朝观天台上的万先生指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谢锦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又赶紧低下头去,拉着谢弈从拥挤的人群中往外挤。
谢弈不明所以的被她往外拖,在挤了好几个人之后,耳边只听得文人们不满的声音,嘈杂中他回头朝观天台上看了一眼,却见几个黑衣人从远处飞过来,踩着文人们的脑袋,一路急踏,眨眼间就落到台上。
因为这几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台下文人都寂静了一瞬,随后看到黑衣人手上倒提着的刀剑时,顿时发出了惊恐的叫声,慌忙就要往外面跑,人群顿时乱做一团。
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除了会动嘴皮会愤慨之外,什么事都干不好,本来谢锦都要挤到外围去,只消再往外走几步就能脱离人群,走到城东去,这群文人一乱,顿时又将她挤了回来,并且越挤越往中间去。
站在台上的黑衣人将万先生团团围住,几个文人被挤到了台上,惊恐的叫声扰的人心烦,一个黑衣人只一脚就将那几人踢回下面去,惹得人群更乱起来。
“大胆贼人,竟在此胡言乱语,妄议皇家。”其中一名黑衣人低喝一声,刀剑举起,猛然劈了下去。
台上顿时洒满了血迹。
院中,晏江将手中的棋放在盘上,眼眸深邃,嘴角泛起微笑,慢慢的道:“这个时候,人应该都到了。”
谢锦瞪眼看去,只见刚要劈向万先生的那个黑衣人身影一顿,背上已然中了一箭,正正在心脏的位置。随后只见又一批身穿锦衣的人出现在观天台上,手起刀落,之前出现的那批黑衣人便一个个倒在了地上,鲜血顿时淌出来,顺着台流下来。
锦衣人解决了黑衣人之后,不管台下如何,挥了挥手,其中一人道:“带走。”
后头两个锦衣人便抓起了一旁的万先生,脚下点地,身腾空而起,眨眼间就消失在远处。
第九十四章 算无遗策
周抬头看了眼晏江的神情,见他心情不错,便问道:“公是谁到了?”
晏江按下一枚棋,随意而玩味的道:“当然是陈兆先和陈顼的人。”
“皇上和五皇?”周闻言一惊,手里的棋因为震惊拿捏不住而掉在了棋盘上,发出清脆声响:“难道他们已经察觉了?”
“怎么会呢,”晏江摇摇头:“这三方人能凑到一起,是我一手为之。”
“公为何如此?”
“前几天我与谢锦出门,在茶楼偶遇了陈顼,他认出了我,便聊了一会儿,让我窥探到了他的想法。”晏江不慌不忙的将周打乱的几枚棋梳理好,慢慢道:“陈顼为人虚伪,心狠手辣,但也善隐忍,他在陈理南下去金陵的时候便曾派人暗杀过陈理,但他的手下一直没有消息传进来,导致他一直提心吊胆。那次他躲在茶楼里听万先生讲太的事迹,便是想知道万先生对他暗杀太的事知不知情。“
到此处,晏江露出微笑来:“他识出了我的身份,我就只好告诉他实情,并将平王的事情也一并告知与他,只不过我的是,平王打算告知天下,是他杀了陈理。陈顼自然惊慌不已,便安排了死士于今日在城东杀了万先生,以绝人口。”
太死了,平王想要登基,就要毁掉太孙,他听了晏江的建议,将身为两朝状元的大文豪万先生推出去,让他在全京城的文人面前散播太的事迹,引发了那些迂腐书生的愤慨。
而五皇陈顼同样想要皇位,但是因为他曾在太南下之时派人暗杀过太,派出的那些人都是死士,无论成不成功都不会再回来,本来以为会高枕无忧,但万先生一直在京城散播太的事迹,就让陈顼担惊受怕不已,他以为平王知道了是他暗杀的太,因此一直都担惊受怕不已。
那次在茶楼遇上,晏江本来没有发现他,但无奈他自己送上门来,尽管话够谨慎,可还是三言两语便叫晏江听出破绽来,稍加引诱就清楚了他的想法,于是,晏江便火上浇油一般的引导了几句,让陈顼更加确定平王已经知道了他暗杀太的事。
这个时候,陈顼唯有杀掉万先生,先阻止了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去,然后再与平王私下协商。
“只是,我怎么能让他如愿呢。”晏江漆黑的瞳孔中透出些许兴味:“陈兆先死了儿,必会调查死因,他最先怀疑的便是这些皇,又怎么能不在城北安插大内高手呢。”他伸手将一枚白按在棋盘上面:“如此,平王、陈顼、太孙,哪怕是陈兆先,每一个都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织就了一张罗,在其中也只是的动了手脚,甚至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找不到他的痕迹,但平王会失去大文豪万先生,相当于少了很多以后会拥护追随他的文人,陈顼派人当众杀人,被皇帝逮了个现成,结果不言而喻,太孙什么都没做,名声却已经随着太而扫地,更不会有人去支持他,至于陈兆先……呵。
在晏江手中的那枚棋落下之后,周低下头看向棋盘,只见自己的阵营已经被完全攻破,一败涂地,他被连根拔起的太彻底,此时连挣扎着想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心中一阵激荡,周抬起头看着晏江,定定注视他,良久之后才露出一个微笑:“公盲棋越发精进了,周敬服。”
不管过多么久,他永远也不会做到像晏江这样运筹帷幄,算无遗策。他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晏江授意,但他也永远看不透其中最根本的目的,这样的能力,即便对方丝毫武功也不会,也让他不由自主的折服。
这是心理上的强大,比武力更加可怕,也因此,在知道他们的最终敌人是谁时,他还依然能选择追随他,此生不弃。
***
观天台上先后来了两批身份不明的人,只是眨眼间便又不见了,带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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