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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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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两人只有一面之缘,时间又隔的有些久了,谢锦便没有想起来,却没想到她还记得。

    谢弈还是一脸的茫然,见谢锦没有提示什么,只好道:“抱歉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

    “我才不会认错呢。”周蕊蕊不满道:“就是你把我忘了。”

    谢弈被指责的十分无措,一时不知该什么好,还是谢锦道:“好了,其他姐们也都该来了,你不到前面去看看。”

    周蕊蕊扁嘴:“那些人有什么好看的。”话虽这么,她还是跟在了谢锦的身旁往前院走,只不过时不时都要回头看谢弈一眼,让谢弈这一条路走的十分束手茫然。

    五月三十一日是五皇的寿辰,今天亦是他冠礼之日,酒宴摆在傍晚时分。

    才是下午的时候,五皇府门前便已经是车水马龙,各色礼品络绎不绝的被搬进来。府内张灯结彩一片,寿宴摆在前院东庭,偌大的厅,里里外外足有百多席。

    五皇府占地大的很,从后院走至前院,至少需要一刻钟,不过因为今天的特殊日,皇府装点的漂亮,边走边看,也有意思。

    因着府内道上的人多,谢锦特意从外道上绕过来的,到前院时,便离正门不远了,能清楚很的瞧见外头两座雄壮的石狮。

    正门处四扇一张高余的朱红大门敞开,两边各守着四排挎刀侍卫,三洞门处站着两名太监,恭敬的接下来客的请帖,再高声念出宾客名头,将人引进门后,自有宫娥带人入席,礼品一类便由人专门归入府库。

    正经过时,外头又来了人,太监接过那张红帖,轻轻捻开,看了一眼嘴里便高声喊道:“尚书周大人到。”

    听到这声通传,谢锦几人还没什么反应呢,周蕊蕊便立刻“啊”的叫了一声,躲在了谢锦身后,两手揪着她的后腰。

    谢锦被她吓了一跳,想要回头看她,却听到:“别回头,别回头。”

    谢锦仍要回头看她,急的周蕊蕊在原地跺了脚:“哎呀叫你别回头看我,好姐姐,你老实站着帮我挡一会吧,不然被我爹看见了回家我就完蛋了。”

    闻言,谢锦神色一动,身是老老实实的站着了,她身形高挑,比周蕊蕊高了快一个头,佯装与谢弈话,外人自是看不到身后藏着人。

    待到那年约四十岁左右,身形颇高的周大人一行过去,谢锦才道:“好了。”

    周蕊蕊心翼翼的从她腰后头探出脑袋来,瞅着人的背影真的走远了,才直起腰杆,拍着胸脯长舒了口气。

    “可算走了。”

    谢锦有些狐疑的瞧她一眼:“你不是瞒着你爹偷跑过来的吧?”

    “是啊。”周蕊蕊撅着嘴,不情不愿的道:“我哥哥就能过来,偏偏就不让我来,哼。”

    谢锦摸不清她这么跑过来算不算有事,可既然她哥哥在这里的话,一会把人交给对方便算是了。

    “我这要去女席,不然你现在就去找你哥哥吧。”

    “我才不去找他呢,他跟我爹坐在一处,我跟你一起去女席吧。”周蕊蕊道,怕谢锦拒绝,她又立刻道:“女席的姐我应该都认识,没什么事的。”

    谢锦想想确实也是,一个尚书大人的闺女,在京中的人脉肯定不会差到哪去,认识女席的姐也是正常,只不过有一点就不知该她精还是傻了。

    既然女席的人都认识她,今天她跑来五皇府的事肯定会传出去,最后还不是让她爹知道,只是早一刻晚一刻罢了。

    “那行,到了女席你就自己找相熟的姐坐吧。”谢锦这么,便是答应了。

    周蕊蕊立刻欢呼一声,黏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着这京中的个个姐的特色。

    因为银屏认得这府中的路,便没有宫娥过来引领,几人跟在银屏后头左右走,经过了几座院落和长廊之后,谢锦才渐渐的听到了人语声,还有隐隐约约的缥缈琴音,将要走到长廊尽头,眼前忽的一亮,一片灯火通明。

    东庭一座极大的厅,光洁的石板路面远远延伸,十丈开外处铺着春意盎然的团花长毯,毯上是红木长案,五步一隔,相对而列,足有几十,上有酒鐏盛美酒,席上空中悬挂着无数只彩灯。

    再往远处,便是闪着粼粼波光的湖泊,一座水榭立在其上,约莫有十几名女身影立在其中,巧笑嫣然,袅袅琴音随着湖面清风缓缓的飘过来。

    此时已是快近傍晚,离开宴尚还有一刻钟,宾客多已到场。

    谢锦在过长廊时便与谢弈分别,谢弈在厅前男席。

    只是这酒宴虽分了男女席位,但中间只隔了一座花廊,稍大一些的话声,彼此也是都能听见的。

    水榭中虽然有不少女,但席间更是坐满了人,只有靠上几席还空着。

    银屏将谢锦引入了席中,是在中间偏上的位置,周蕊蕊没多想,直接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左右旁边的几名女都看到她,觉得面生,但看她衣着精致,装扮得体,便以为是自己没见过的大家姐,纷纷善意的朝她点了点头。

    谢锦回礼之后,敏锐的察觉到了两道有些锐利的眼光,抬头向上看去,果不其然的,几日没见的徐侧妃,正坐在偏上一首,眯着眼睛冷然的看她。

    

 第一六三章 干你何事

    五皇尚未娶正妃,女席中由徐侧妃坐镇也是很正常的。

    谢锦抬头瞧了她一眼,并没有多少畏惧。

    来也是沾了晏江的光,晏江在五皇心目中的分量不轻,徐侧妃也不是完全没脑的人,知道谢锦不是她的直接竞争对手之后,没再来赶着找麻烦。

    不过就眼下对方的态度来看,谢锦觉得,徐侧妃虽然不会真拿她怎么样,倒是很乐意给她添添堵。

    至于另外一道,自不必多,正是谢思环了。

    本来这席间姐众多,环肥燕瘦,各色各样,她一时还真找不到谢思环在哪,可谢思环倒是眼尖,赶着趟上来找存在感,这就让谢锦不得不注意到了。

    两人在相隔不远的席位上对视,谢思环一开始是见到她惊愕,后来皱眉,最后再黑脸,谢锦从头到尾都是冷漠,只看了一眼便转开视线。

    她此次差点被烧死在算学院那间灵堂里,就是拜这人所赐,若谢思环识趣一些,她也不想做太绝,可若谢思环今晚再来找事,她绝对会给她个血淋淋的教训,好叫她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两人入席之后,银屏便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因谢锦来的晚,席间姐多是注意到了她,有人声的跟周蕊蕊打招呼,也有人好奇的问起谢锦,只可惜周蕊蕊自己也还不知道谢锦的姓名,只好睁着大眼巴巴的瞧着她。

    “蕊蕊,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在一片善意的笑声和猜测声中,对面席位上传过来一道娇俏明朗的声音,正是谢思环。

    她今日是特意装扮过,穿着一身淡粉裙装,妆容精致,眉眼明丽,将一个十五岁女孩的娇俏全展现了出来,看上去便惹人喜欢。

    想及花廊外的男席中肯定有周铮,谢锦便明白她这身打扮是为了谁了。

    “路上耽误了一会。”周蕊蕊着话,眼睛却是瞄着别人的,语音也比方才和别的姐话时淡了一些。

    两个少女着话,一个热情,一个平淡,虽都带着笑容,可谢锦却从中听出了别的味儿来。这一路周蕊蕊都黏着她,话也是活泼可爱,哪是这么一副样。这两人,分明就是不对付。

    谢锦本来就挺喜欢周蕊蕊的,如今对她的好感却又多上了一层。

    有句话怎么来着,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谢家统共就没几个好东西,跟谢思环交好的人,谢锦才不愿意去理会。

    周蕊蕊的目光再转回谢锦那里的时候,就发现她对自己和蔼一些了,只是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就当权当是谢锦心情不错了。

    谢思环也明显察觉到了周蕊蕊的冷淡,感觉到周围的姐神色都有些奇怪,脸上笑容稍微僵硬了那么一下,又很快就恢复了。

    看着周蕊蕊坐在谢锦旁边,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拳头握了一下,才看向谢锦,脸上露出一丝奇异之色,像是才看到她一般。

    “咦,谢锦你怎么在这里,夫不是你回家养伤了吗,你怎么跟着周姐的情面进来了,多记了这么天假,却没跟夫明,这可不太好。”

    谢锦不置可否的一记冷笑,眼梢睨了谢思环一眼,就要开口,就见周蕊蕊突然挺直了半截身,两只手扒住她的胳膊,眼睛里仿若有两只灯笼一样,突然迸发出亮眼的光芒:“你是谢锦?是文学院的那个谢锦吗?”

    谢锦扭过头去看周蕊蕊,见她脸上全是惊喜神色,比之前见到谢弈那会还要激动,实在搞不懂这妮怎么动不动就这样。

    “对,就是她了。”没等谢锦自己话,谢思环便接了口:“几天前算学院着了火,听她在一间屋里被火烧着了,跟夫请假回去养伤,只是不知又怎么到这里来了。”

    着,谢思环侧目看着谢锦问道:“你的红帖不是没领吗,你是怎么进来的?”

    周蕊蕊见着谢锦正激动着,却听谢思环在旁插嘴,她本就不喜欢这个成天缠着自己哥哥,经常跟她虚情假意的谢家表姐,又见她对谢锦态度不善,当下一记冷声:“她怎么进来干你何事!”

    没料到周蕊蕊当场反驳她,谢思环脸色是有些不大好看,可她见周蕊蕊这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倒也习惯了,当下也道:“蕊蕊你可知她是谁吗?今天是五皇殿下的夜宴,非同寻常,规矩也大的很,要是门外边那些侍卫看错了眼,随便将什么乱七八糟又上不了台面的人放进来,坏了规矩……”

    周蕊蕊皱眉听她了一半,皱起脸冷声打断她的话:“你谁乱七八糟又上不了台面?”

    她本来便讨厌谢思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对她假的很,此时瞧见她矛头意指谢锦,自然不愿意了。

    “我又没你。”

    “那你就是在我了。”谢锦缓缓坐直了身,眼睛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谢姐可真是勤快,方才替夫管我的假期,现在连守门侍卫的责任都要抢去,我可真是佩服的紧。”

    “噗。”周蕊蕊没忍住喷笑了一声,谢思环脸上笑容还没褪去,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与锐利,正要话,周蕊蕊便已经先对谢锦开了口:“别她,我之前来的时候在后花园遇见你,你可是才出门呢,若不是你把我带过来,我还找不到女席设在哪儿,你你方才是不是给我当了丫鬟?”

    她这话的俏皮可爱,十足的打趣意味,可周围姐们听了都是心中一动,暗暗揣测其意,心中疑惑,难道她本身就是五皇府的人吗,还是跟五皇府有什么关系?

    若真是这样,那来赴个宴就太简单了。

    闻言,谢思环脸色微变,还未多想,便听谢锦轻轻发出了个单音,整了下衣裳,从席间站起身来,一下便从平视变成了俯视。

    “来谢姐如此问我也是一番好意,我也不能让那些侍卫们冤枉,若是让他们因我而觉得冤屈了,岂不是对不住侧妃娘娘。”

    着,谢锦转过身,面对上首方向一礼:“还要多谢侧妃娘娘相邀,能参加五皇殿下的加冠之礼,谢锦实是与有荣焉。”

    

 第一六四章 猜谜

    话音一落,席间视线都移到了上首那里去。

    众位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徐侧妃亲自邀请的。

    徐侧妃本是在安静的看着好戏,不防谢锦会把矛头引到她这里来,心里不快,可当着这么多京城贵女的面,她也不能什么反话,只好做出大度的微笑,算是应了谢锦。

    得了徐侧妃的肯定,席间的姐们对谢锦是没什么异议,她们本来也就与谢锦不熟。

    谢思环这次的忍耐力明显比之前高了许多,没当着这么多人对谢锦发火,嘴唇边还带着一丝微笑:“原来是徐姐姐邀请的,是我误会了,之前怎么都没听你过这事?”

    谢锦淡淡的道:“咱俩又不熟,我跟你做什么。”罢甩甩衣袖便坐下了。

    谢思环脸色一僵,当下也没有再和她虚与委蛇的心思,坐回了自己的席位上。

    周蕊蕊瞧着两人针锋相对,心里对谢锦的好感也是蹭蹭蹭上涨,见她坐下来,忙又扯住她的衣袖,带着点惊喜的道:“你真是谢锦啊?”

    谢锦摸摸下巴:“原来还有一个假谢锦?”

    “哎呀,你又取笑我。”周蕊蕊嗔了她一眼,随后有些喜滋滋的道:“当初听你是被辛博士亲自带进学里的时候,我就很想见你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上次考,李博士出了一篇文章,到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那竟是你写的巴拉巴拉……”

    谢锦听了半响,才明白过来周蕊蕊为什么见到她那么激动。

    原来她竟是太学院的学生,家里跟辛博士交好,因此听到了他夸赞一个女学生的文采斐然,且准备亲自将人录进太学里去。

    周蕊蕊心生好奇,一直想见见这位颇受青睐的女是谁,后来太学院考的时候,教国文的李博士拿出了两篇文章来,让学生写评点,直到放榜后,李博士才透漏这是文学院一位女学生写的,而这人,就是谢锦。

    搞明白之后,谢锦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以为自己一直默默无闻呢,没想到被两个博士轮番夸赞,把名头给打到太学院里,这下可好了,出了这种风头,以后还不知是福是祸。

    等到周蕊蕊巴拉完她听来的传闻,谢锦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会,才道:“我可没有你的这么厉害,况且,你这么的年纪就能进太学,学问定是比我好的了。”

    谁想这话一出,周蕊蕊却有些不满了,“谁这么年纪,我再有三个月就及笄了。”

    “……你是你有十四岁了?”谢锦眼睛上下扫了扫,最后停在某个位置上。

    周蕊蕊顺着她的视线一看,顿时脸一红,恼羞成怒的扑打过来:“不许看,你个坏人。”

    两人闹了一阵,时间便到了,徐侧妃轻轻拍了拍手,一队红装女便聘聘婷婷的垫着脚走进来,在席间载歌载舞,旁有琴音袅袅响起。

    在水榭边的十几名女也陆陆续续的回来,到席间就坐。

    各色佳肴美食一一传上,前面男席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头顶彩灯照耀,夜明如昼,顷刻间便是歌舞升平。

    谢锦头一次参加这种夜宴,也是头一次接触这么上层的人物,虽不拘束,却还是有一点点的不适应。幸而周蕊蕊一直在她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让她在席间并不显得特别。

    一舞过后,红衣舞者退场,席间便有一名姐站起来,手中端着酒鐏,对上首徐侧妃笑道:“今日五皇殿下大喜之日,愿殿下心想事成,万福同在……”

    徐侧妃看上去和颜悦色的,对那位姐礼尚往来的了几句,那位姐才道谢重新坐下。

    其后又有几位姐起来了祝辞,谢锦边与周蕊蕊吃着东西,脑中边想着贺词,好在中间还有许多歌舞要演,轮到她这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又一轮歌舞作罢,徐侧妃还未再开口,席间便站起一个窈窕纤瘦的身影来,“娘娘。”

    众人视线都移过去,徐侧妃也看向她,神色变得比对其他人都要亲和,笑道:“阿瑶,咱们两人间何必这么生分,你有什么话要?”

    谢思瑶手中拿着一面团扇,姣好的面容上轻轻带笑,“今日殿下之喜,只有歌舞未免有些乏味,不若思瑶提议,席间姐妹玩些有趣的如何?”

    话音一落,其余的姐都没有任何异议,纷纷道好,就连周蕊蕊看了一眼,也点了点头,有些兴趣。

    席间只有谢锦一人瞧着谢思瑶没做声,她认出了这是她第一天来太学时,在学宿馆门口遇见的那位姐。方才没在席间看见她,想是在水榭那边了。

    谢锦映着灯笼光彩的眼睛微微眯了迷,看到这位极其美丽的姐坐在谢思环的身边,心中暗暗思忖。

    阿瑶?莫非,这人就是谢家那个宝贝二姐,谢思瑶么?

    提议得到了徐侧妃的首肯,谢思瑶便吩咐人拿来了三十多只巧的竹筒,分发给席间的姐们,连徐侧妃手中都有一只。

    “这些竹筒里都有宣纸,诸位姐可题迷题于上,娘娘手里的那只是红木制的,从娘娘那里开始依次传递,琴声停止时,红木筒在谁手里,谁就要抽一只竹筒里的谜题作答,答上便可继续传下去,答不上,就要听出题人的吩咐,做一件事,不管做什么。”

    话音一落,谢锦的眼皮就跳了一下,抬头看到着规则的谢思环,不知为何,总觉得这规则似乎是在针对她。

    徐侧妃听了之后,微一沉吟,添了一句:“那本妃再添一句,适当即可,不要过了分。”

    “这是当然。”

    席间的姐们都应了,身后便有丫鬟送上笔墨来。

    周蕊蕊把自己的丫鬟甩了,没有人给她伺候笔墨,便等着谢锦写完了再写。

    “你写的是什么啊?”

    谢锦将纸折好塞入竹筒中,盖上盖,道:“你想看,等那红木筒到了你手里,你就抽我这一只看吧。”

    “气。”周蕊蕊撅起嘴,抓起毛笔,唰唰便写上一行,递给她道:“我可比你大方,给你瞧瞧,能不能猜出来。”

    

 第一六五章 开酒

    谢锦探头过去看,只见一张纸条上写着两句对行:

    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

    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

    猜的是两个物什。

    这谜题的并不如何深奥,谢锦心中略一思忖,便想出来,上面那个是盏青油灯,下面则是一杆秤。

    周蕊蕊得意的道:“怎么样,你猜出来是什么了吗?”

    谢锦瞧她模样,不好意思打击她,便摇摇头:“我猜不出。”

    周蕊蕊大感得意,将纸条塞进了筒内,盖上盖。

    不一会儿,诸位姐都写完了,徐侧妃便在上面拍了拍手,席外的琴师立即奏起乐来,声音刚起,徐侧妃便将手里的红木筒传了出去。

    这个玩法就是要不停的递出去竹筒,再接上一个人的竹筒,虽有些累,但却很好的增加了人的紧张感,红木筒到谁附近,就有些手忙脚乱。

    “铮”的一声,琴声停止了,有些意外又不出所料,第一只红木筒便停在了谢锦手里,其余姐们也停了下来,等着她选一只竹筒猜题。

    谢锦心下了然,没去看对面谢思环的表情如何,伸手拿过周蕊蕊手中的竹筒,打开一看:

    何水无鱼?何火无烟?何树无叶?何花无枝?

    这还是个算简单一些的,谢锦张口即道:“井水无鱼,萤火无烟,枯树无叶,雪花无枝。”

    周蕊蕊伸手到竹筒中掏出那张红纸,一看,是正解。

    琴声响起,竹筒便又传了下去,不一会儿,竹筒又传到谢锦这儿来,这回她特意留意了那琴师一眼,果然等红木筒到她手里时,琴声停了,许是琴技高超的原因,这琴声停的恰到好处,让人觉不出任何猫腻。

    谢锦只好又拿了周蕊蕊手中的竹筒。

    正月初二,初三,初四,初五……到三十。

    谢锦看着纸条,袖下的一根手指在长毯上划了几下,道:“正月没有初一,是个‘肯’字。”

    周蕊蕊迫不及待的去拆了红纸,果然是个“肯”,哈哈一笑,道:“你好厉害啊,我还没想出来呢。”

    谢锦一笑,等着将那红木筒再传出去。

    余下几局,红木筒也有在别人手里的时候,只是多数都会到谢锦这里,光是她跟前,便拆了不下五张题谜的宣纸。

    越到后头,谢锦就觉得难度有增,有的也要想一阵。

    拆纸条拆的多了,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席间人都知道她是个肚里有墨水的人了。

    到第七张的时候,谢锦没再那么好运了,碰上了道难题。

    谜面是一副对联,上联是阿斗过桥到蜀地,下联是昭君出塞去异乡,横批立起沉疴。

    是要猜四味中药和一名将军的名字。

    谢锦对医药方面一窍不通,自然是猜不出来,想必这席间也少有人能猜出来,就不知是哪家姐写的了。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谢思环,她将纸条放在桌上,老老实实的道:“将军的名字是霍去病,其余的我便猜不出来了。”

    “哈哈,既然谢姐猜不出,那可就要受罚了。”临席的一位姐拍手道:“这是谁出的谜,快来叫她做什么。”

    谢锦眼皮微跳一下,对面席上便有一名姐起了起身,周蕊蕊看向那人,声嘀咕了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王药判的孙女。”

    谢锦看了那位姐一眼,倒没什么,她抽题是随机来的,基本都是从周蕊蕊手里拿的,也不存在什么猫腻,就怕这姐是谢思环买通了的人,再让她做什么难事出丑。

    那姐似乎是想了想,眼角不经意的看了谢思环一眼,谢思环便轻敲了下桌,笑道:“不然这样如何,今天是殿下的大好日,谢姐就喝上一坛女儿红,权当是助兴了。”

    闻言,谢锦脸色微变,女儿红就是绍兴的花雕酒,一般都是从孩出生时埋下,及笄时取出,年份都有十五年左右,就是平常喝的女儿红,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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