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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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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锦摇头笑笑:“没事,我再陪你坐一会吧。”

    “谢锦。”周蕊蕊扁着嘴叫了一声,脸上竟是带着些感动,谢锦看着好笑,调侃道:“是不是觉得我人很好?”

    周蕊蕊一见她这笑容,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就你是大好人。”

    谢锦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一点,站起身:“走吧,大好人看你无聊,就陪你去看看莲灯。”

    周蕊蕊摇摇头道:“不要了,你吹来风会头疼的,要不你就先回去歇着吧,我一会去跟侧妃。”

    “不碍事,我身体好的很,走吧。”谢锦露出个笑。

    她不急着走,还有一场好戏等着看呢。

    周蕊蕊活泼好动,到底是没奈住莲灯的诱惑,站起身来,跟她一起往水榭那边走。

    “哎,你那个丫鬟去哪了?”

    “给我送脏衣服去了。”

    两人结伴去了水榭边上,只见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飘的全是燃着烛火的亮灯,晶莹璀璨,异常漂亮,不少姐都看迷了眼睛。

    周蕊蕊也兴奋的看着那些精致的莲灯,唯有谢锦没什么感觉,她在金陵看过了震撼人心的秦淮河灯,眼下再看着飘在湖上的灯就没什么感觉了,只是陪着周蕊蕊来看个新鲜。

    徐侧妃就在水榭的一侧,旁边站着谢思瑶,两人不知在聊什么,一一笑,极是和谐。

    谢锦站在水榭前,被湖面的凉风一吹,脑更是清醒了,若不是这些姐都知道她喝了一整坛酒,还当她半点事没有呢。

    等了约莫半刻钟,一个大侍女模样的人脚步匆匆的从外边走进来,额头带着一点汗,神色紧绷着,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水榭。

    “怎么了,这么急?”徐侧妃不解的问道。

    那大侍女看了谢思瑶一眼,谢思瑶一笑,有礼的退了两步。

    大侍女凑近徐侧妃,声的了几句,众人就见方才还和颜悦色的与谢思瑶着话的徐侧妃,脸色瞬间一变,瞪大了眼睛,冷声反问道:“你什么?”

    那大侍女便又了两句,徐侧妃听罢,脸色变的青了黑,黑了又青,一拍雕纹石桌,站了起来。

    谢思瑶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娘娘,怎么了?”

    徐侧妃脸色不好,没话,转身就要跟着大侍女走,走出两步之后,又转回身来:“阿瑶,你也来吧,这事也跟你有一点关系。”

    谢思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体贴的没有多问,执起团扇挡住下半张脸,带着丫鬟跟了上去。

    水榭里的姐都注意到了徐侧妃前后的变化,心中好奇,有的也带着丫鬟跟了上去。

    她们本就是京城最上一流的贵女,徐侧妃的身份着是不错,可终究也没几个人真正放在眼里,眨眼之间,水榭里便走了一半的人。

    周蕊蕊本来也想去看热闹,可一想谢锦喝酒不舒服,不好多走动,就没有出口。

    倒是谢锦先提了出来:“蕊蕊,想不想去看看?”

    周蕊蕊犹疑了一下,有些意动,可看了她的脸色一眼,还是道:“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吧,不用陪我了,让你的丫鬟给你煮碗姜汤喝,以后我再来找你玩。”

    谢锦笑笑,走过来:“我这就打算要回去睡觉了,只是路上顺便去看看。”

    “这样啊。”周蕊蕊眼珠转了转,眉开眼笑道:“那当然好了。”

    当下两人便跟在了其他姐的身后头,不远不近的缀着。水榭距离花廊并不算远,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一众人便走到了。

    远远的还没进花廊,就见里头站着两个男,中间夹着一位姐,徐侧妃和谢思瑶才刚到,就在边上站着。

    那两个男中,一个是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嘴里咕哝着含糊不清的胡话,看上去已经是不省人事了,而那位姐,脸蛋憋的通红,眼中含泪,边上还有一滩秽物。

    这一看上去就是有事。

    众人都认出来,那位姐分明就是不久前才告退要去换衣裳的谢思环,怎么一眨眼就在这里了,还跟两个男站在一块。

    谢锦眼尖,把花廊里头的情景看了个清楚,地上那个男的,就是她之前赏了一巴掌又踹了一脚的那个。而另外一个——

    银屏还真是好样的,让她随便叫了人来,她一叫就叫了个最管用的。

    那站着的男,不是周铮还能是谁!

    此时周铮面无表情的瞧着地上已经醉过去的男,又看看两眼含泪望着他的谢思环,听到动静,再往四周一看,只见浩浩荡荡的跟过来十几个人,全是京城有名的姐,不禁摇了摇头,没再多,向外一抬手,便有两名便衣侍卫走进来,将那醉死了的男拖起来带下去。

    “此事涉及女闺誉,周铮不便参与,还请徐侧妃多麻烦了。”

    “铮表哥——”谢思环委屈的喊了一声,带着哽咽的声音道:“不是我跟他在一块的,我来之前就有人在这儿了……”

    周铮大感不耐,这事他作为男席,本就不应该处理,若不是有人引他过来,又是王大人醉在这里,他连女席的地盘一步都不会跨过。谢思环眼下处境,找他还不如徐侧妃好处理。

    “周大人客气了,此事该是我的责任。”徐侧妃淡淡的着,也没有看谢思环。

    周铮点头算应了,拱拱手之后,便转身出了花廊,临走之前,又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只是很快就又离开。

    待周铮走了,徐侧妃的脸色才倏地拉下来,一言不发,谢思环委屈的转过身来,陡然看到花廊外站着那么多人,身顿时踉跄了一下。

    

 第一七零章 不要惹她

    “看看你做的好事!”

    冷脸了半天,徐侧妃才低喝出声,单听这语气就知道她气的不轻。

    今天是她主持女席,好好的夜宴,偏生出了这么一档事,不用想,这事明天就能传遍整个京城,到时她的脸往哪里搁。

    因着谢思瑶的原因,她对谢思环虽没有那么亲近,可一向也是不错,原本以为她只是个偏活泼一点的,如今才知道她这么能惹事。

    酒量不行,既然告退了就该好好的去歇着,换个衣裳都能整出这么一件丑事来,还让前面男席的人撞了个正着。等下陈顼知道了,还不知她会受什么牵连。

    站在花廊外的那些姐个个也都是精明的人物,看到了方才那一幕,便都猜出了个大概。

    这种天色下,两个醉酒的男女在空无一人的花廊下撞上,传出去,这名声也是坏的没边了。众位姐心中各有所思,看着谢思环的目光,有同情的,有不耻的,也有鄙夷的。

    但是这些人多数都与谢思瑶交好,碍着她的面,也没人开口讥讽什么。

    徐侧妃心中带气,谢思环却是委屈极了,想要跟她解释,可外头站了那么些姐,心中一时又是难堪,又是如火中烧,不上话来,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谢思瑶。

    谢思瑶轻轻的摇了摇头,谢思环咬了下唇,忍住眼中泪意,低着头没再话。

    徐侧妃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摇摇头,“罢了,今天这事就到这里。”着,她走出来两步,对着外头的姐们道:“今日之事来也没什么,还望诸位看在本妃的面上,多多包涵,等一会儿水榭那边还有更好看的,咱们一起去赏玩一番。”

    徐侧妃这话,便是拿自己的身份要来压这件事了,这些姐都是圆滑通晓人情世故的,如何不懂,当下便笑着顺着这个台阶下去,起其他:“今天哪有什么事啊,不过水榭还有什么更好看的,比莲灯还要好看吗?”

    徐侧妃笑了,“自然是有的,咱们这就过去看看。”

    谢思瑶上前一步,带着歉意的一礼:“娘娘,思环看上去不太好,思瑶便先行回去了,改日再上门赔罪。”

    闻言谢思环向前走了一步,站到谢思瑶身边,抬头看了眼,又低下头去。

    徐侧妃因为谢思环的缘故,眼下对谢思瑶也热络不起来,神色淡淡的:“也好,让她回去多歇歇吧。”

    谢思瑶轻轻垂着脑袋,团扇遮住了半张面孔,让人看不清脸色。

    周围姐们都看了场戏,对谢思环此人多了层认识,心中各有所思,暂且不提。

    周蕊蕊却是撇了撇嘴,嘀咕道:“哼,谢四这次真是倒大霉了,活该她找事,只是又牵扯到我哥哥。”

    谢锦虽没有这些姐这么懂得京城的明道暗道,可也清楚在古代一个姐的闺誉有多么重要。其实这事随是她一手为之,归根究底,还是谢思环自己有害人之心。

    若不是她在花廊里看到谢思环的丫鬟鬼鬼祟祟的站在外边,也不会这么做。若谢思环没有加害她的心思,就不会到这里来妄想抓到她的什么把柄,若她不过来,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到底,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下的,还是害人之心不可有。

    谢思环处处与她为敌,她一直没当回事,算是忍让,可上次她将她关进屋里差点烧死,已经触到了她的底线。

    若谢思环这次吃了这个教训,就该知道,别再来惹她。

    否则,她绝对让她知道,什么叫终生难忘。

    谢锦又看了花廊一眼,才收回视线,不经意道:“这关你哥哥什么事?”

    周蕊蕊瞪大了眼睛:“刚刚我哥哥过来了啊,你不是看见了吗?”

    谢锦一怔,喝了酒的脑袋没有以前那么灵光,反应了一下,她才干笑道:“你哥哥,你该不会的是周铮吧?”

    “是啊,他不是你们棋艺课的先生吗,我以为你知道呢。”

    看着周蕊蕊可爱的脸,谢锦实在是不能明白,她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有些好感的姑娘,怎么又是跟谢家有关系。

    就算周蕊蕊对那两人都不怎么感冒,可她只要一想起跟谢家扯上一点半点,就觉得膈应。

    今天还真是不知好坏的一天。

    谢锦忍不住抬手扶了扶额,周蕊蕊忙问她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了?”

    “嗯,头有点疼,你先去玩吧,我得先回去歇着了。”

    “那你快回去吧。”周蕊蕊催道,又看了看周围:“你的丫鬟在哪儿呢?”

    “在前面等我呢,你先走吧。”

    周蕊蕊又仔细的看了她两眼,才道:“那好吧,过两天开学了我再去找你。”

    这次谢锦没应,朝她挥了挥手,转身就走了。花廊外头都挂有彩灯,虽不如席间明亮,但也能看见周围的路。

    谢锦强撑了这大半阵,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绕过花廊就要往外面走去,身后却传来一声喊:

    “谢锦!”

    谢锦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就见谢思环满脸涨得通红,几步走过来,伸手指着她的鼻,恶狠狠的道:“你敢害我!”

    谢锦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看来辛博士吩咐的那十遍《礼记》,谢姐并没有抄完,不然怎么不知道什么叫以礼待人呢。”

    谢思环狠狠的甩下手:“你少给我装蒜,方才明明就是你在这里跟那个人在一块,为什么要栽赃给我,你好毒的心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谢思环不假思索:“当然是我的丫鬟看见……”到一半,她立即想起什么,停下来了。

    谢锦顿时冷笑道:“原来谢姐当时看见了,那为什么不直接过去呢,你的丫鬟见了男席的人喝醉了到花廊里来,怎么不过来拉着,还是谢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你别胡。”谢思环急忙反驳:“我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谢锦挑挑眉毛,似笑非笑的道:“原来如此,既然是你自己过去的,这又关我什么事?”

    

 第一七一章 才知道

    “你!”谢思环气结。

    “谢姐的酒量真不错,喝了一整坛女儿红还能在这里面不改色的,我自愧不如,就要先去歇息了。“谢锦着便转了身,往花廊外走去。

    “谢姐。”谢思瑶冷不防的唤道。

    谢锦停下来,就见她手执着团扇走过来,半张脸挡着,只露出一双星眸带着些许探究看着自己。

    谢锦自知道她是谢思瑶之后,就对她不怎么感冒,不过鉴于这位二姐没找过什么麻烦,现在倒不至于冷眼相待。

    谢思瑶等了片刻,见谢锦只盯着她看,并不先开口话,只好带些无奈的先道:“谢姐,今日之事对不住了,思环她不懂事,还希望你不要传出去。”

    谢锦定定的看了她一阵,才忽的笑了:“谢姐,这你不应该跟我,该跟谢思环才对,她只要别到处嚷嚷,想必也没人会知道。”

    谢思瑶神色微怔。

    “我可没有她那样好的酒量,头疼的很,先告辞了。”

    罢,谢锦摇摇头,转身走了,脚步不算多沉稳,应当是有些撑不住了。

    谢思瑶在原地看着那个背影渐渐消失,星眸微闪,团扇下的脸庞上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

    谢思环愤愤的走过来,“二姐,我早就与你过就是她害我,在金陵的时候她就变了,现在更是大逆不道,还装不认识我们,二姐你早就该听我的告诉祖母才对。”

    “好了。”谢思瑶轻斥了一声,转过身来道:“这些事还不是你自己做出来的,若你不去找她,又怎么会被这么多人看到。祖父想必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明日你就不要去太学了。”

    “二姐!”谢思环不敢置信的叫了一声,脸上满是委屈。

    谢思瑶不为所动,神色淡淡的又回头看了眼谢锦消失的方向,伸手抬起团扇挡在脸前,走回了水榭。

    谢锦出了花廊之后,银屏已经在外头等着了,见她出来,忙的上前将人扶住。

    “你起开一点。”谢锦往前面花丛走了两步,弯下腰干呕,酒气上涌,眼睛都有些熏住的感觉。

    方才她还能硬撑着,这会却是一起难受回来了,胃里都开始抽搐。

    “呕。”

    “姐您没事吧。”银屏看着着急,抬头望了望四周,又看看谢锦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道:“婢去找大夫过来。”

    “你等等。”谢锦一把拽住她的裙摆,摇摇头:“先把我扶回去吧,这儿有蚊咬人。”

    银屏犹豫一下,还是将她扶起来,顺了顺背,才托着她一直胳膊往后院里走。

    眼下正是府里忙的时候,也没有撵车可坐,银屏在路上瞧了一阵,都没有找到空闲的下人,就只好扶着谢锦一路往后院里走。

    原以为谢锦会在半路就撑不住的,却没想到她硬是跟着她走了一刻多钟,除了路上又干呕了一次,没什么别的异常。

    到了后院,银屏没敢让谢锦独自爬楼梯,扶着她上了曲桥,先让人坐在了凉亭上歇着,自己马不停蹄的跑去后厨房端了一碗醒酒汤过来。

    后院因为人少,没有那么多的喧嚣,显得极为宁静,谢锦头痛好了一些,靠着凉亭的柱有些昏昏欲睡,强撑着灌了那碗醒酒汤后,才被银屏扶着爬回了流云阁。

    “姐您先歇着吧,婢去打水给您擦擦身。”

    谢锦迷迷糊糊的点了头,头一歪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后来恍恍惚惚的,似乎感觉到了银屏拿着巾给她擦身,还有一道别的声音问了几句什么,只是她

    的眼皮粘的死紧,根本就没有睁开过来。

    喝醉了酒,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等谢锦挣扎着睁开眼,翻身往外一瞧,门窗都还关着,只能从窗棂间的雕花缝隙中看到透进来的天光。

    恰在这时,银屏走过来瞧见她睁开了眼,忙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将她扶起喂着喝了一杯,“姐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锦喝完水,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晌午了,姐饿了没?”

    “都晌午了?”谢锦叫了一声,翻身要找衣裳,“这么晚了,你怎么没喊我?”

    银屏道:“是公昨天来了,今天帮姐又记了一天假,您明天再去太学便是。”

    谢锦拿着衣裳的手顿了一下,整个人又松懈下来,有些呆滞的看了看旁边桌上的棋盘。

    这么一动不动的发了会呆,她才又有了动作,穿好衣裳,提上鞋。

    昨晚的事一幕幕在脑海中略过,谢锦忽略了那些不重要的,才看着镜问道:“五皇殿下是不是已经被封亲王了?”

    她昨晚醉酒回来的早,这种最基本的消息都不知道。

    “是,殿下被封了瑞王,这儿便要改成瑞王府了。”银屏梳着她的头发,熟练的绾着发髻,道:“殿下昨晚还被圣上赐了婚,听是辅国公崔家的姐,许多人觉得奇怪呢。”

    谢锦不经意的道:“怎么奇怪了?”

    “当然是有些奇怪的。”银屏先问道:“姐在太学里念书,有没有听过太学院里有位谢家的姐,才名极高的?”

    “你的是谢思瑶?”

    “正是那位姐,听皇后娘娘是中意这位谢二姐的,建安很多人都以为未来的五王妃是她呢,没想到竟会是崔家姐。”

    谢锦听着,脑袋中想了一下昨晚的场景,觉得是有些不对劲。

    看谢思瑶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要做王妃的模样,再者徐侧妃对她还很亲和,若她真会做王妃,以徐侧妃的性情,绝对不会那么若无其事。

    不过这跟她都没什么大的关系,谢锦直接就丢到了脑后头去,问起前段时间还在学里听吴晓昭的一件事:“银屏,昨晚上,男席有什么成瑜公出现过吗?”

    闻言,银屏绾发的手一顿,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仔细看看镜中,谢锦确实像是不知道的样,才抿抿唇道:“姐不知道吗?咱们公的字便是‘成瑜’二字啊。”

    

 第一七二章 小谈

    成瑜公等于吴晓昭口中那个在她时候就很厉害的人。

    等于晏成瑜。

    等于晏江。

    谢锦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这样的等式,就这么看着镜出现一个懵圈的脸。

    如果她没有看错,晏江分明是个年纪不足二十的人,往前追溯几年,也就是,至少在三四年前,他就已经在京城有很高的知名度了。

    这也应该是瑞王陈顼会找上他的原因。

    而今,五皇成了亲王,当今圣上在位也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晏江在这个时候成为五皇的人,毫无疑问,他们最终的目标是——

    夺嫡。

    谢锦觉得自己似乎开始走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

    她与晏江走的近,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便靠近了瑞王府,这与她一开始设想的中立完全背离。

    谢弈今年年底便会参加太举的录考,日后也要走官场,若现在便被绑在瑞王身上,瑞王最后能成功还好,若不成功,她们姐弟俩估计就只能成仁了。

    一时间思绪乱糟糟的,谢锦对银屏给她绾的新发髻也没了欣赏的兴趣,看看天色,虽然是晌午,但她也没有心情下去了,便吩咐银屏帮她把饭给送上来,在屋里吃。

    窗边的桌案上还放着一盘棋,是一个残局,前段时间晏江虽经常不见人影,但还是会很悠闲的出现在后院里,并抽着空闲教授了她破残局。

    那时谢锦还对这种“游戏”怀着莫大的兴趣,每次晏江给她摆了残局,她都要凝神聚气研究半天,眼下看着棋盘,却是半点心情也没有。

    吃罢饭后,谢锦闲的无事,在屋中看书也看不下去,百无聊赖的一阵,最后决定出去逛一逛。

    她腿已经完全好了,在五皇府住了这么些日,都是靠着晏江的人情,等她明日到太学之后,就要回永昌街住着去,这么大的王府,她除了后院,别的地方都没怎么去过,着实有些浪费。

    出了流云阁,谢锦在路上特意留意了一番,发现晏江并没有在曲桥的凉亭里坐着,两边水榭也没有人影,心中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等回想过来后,又觉得自己很好笑。

    不过是知道了晏江的另一重身份,该是那个人还是那个人。她实在是有些担心过头了,就算有什么风波也不是现在。

    谢锦好笑的摇了摇头,银屏在一旁看不懂,只觉得她今天有点奇怪。

    两人绕过了后花园,出了后院,一条曲径路绵延不见尽头,路上没见几个人。

    五皇府虽大虽好,可看多了也净是些亭台楼阁,没什么特别之处。谢锦走了一路觉得有些累了,便带着银屏到附近找了个凉亭休息。

    在王府里最好便是处处都有凉亭花廊,不怕找不到地方坐。

    谢锦本意是在这里坐着休息一会再去别处逛逛,却没想到走进凉亭时,就遇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看着那道挺拔尊贵的身影坐在那里,谢锦一时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还是陈顼先反应过来,见着她一脸的别扭和犹豫,笑道:“是成瑜带来的那位姐吧?“

    谢锦见他先了话,没再耽搁,低头行礼道:“见过王爷。”

    陈顼看上去挺平易近人的,手摩挲了一下大拇指上带的扳指,道:“过来坐吧。”

    谢锦微顿了一下,便从善如流的走了过去,在陈顼左一米处坐了下来。

    这个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

    银屏没敢进花廊,但还是尽职尽责的站在外面守着。

    “本王记得那次见你的时候似乎受伤了,现在好点了吗?”

    谢锦没想到一位王爷之尊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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