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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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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屏没敢进花廊,但还是尽职尽责的站在外面守着。

    “本王记得那次见你的时候似乎受伤了,现在好点了吗?”

    谢锦没想到一位王爷之尊还记得自己,惊讶之余又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忙又站起来回道:“多谢王爷,已经好多了。”

    陈顼摆摆手:“不必拘束,坐吧。”

    谢锦第一次接触他,摸不清他的性情,也不知道他这大度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可左右是个王爷也不喜欢见别人不听话,顿了一下,便又坐下去了。

    陈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矜贵的淡笑,用聊家常的语调道:“这两日没有见到成瑜吧?”

    谢锦老老实实的点头。

    她这两天却是没有看见晏江在哪,不过话回来,幸好她今天早晨多嘴问了银屏两句,不然要是在陈顼这里知道晏江是成瑜公的话,指不定还会懵上一阵。

    陈顼不察她心中所想,见她一脸的老实相,眼珠却转悠着,不禁哈哈笑道:“这你可别怪本王,实在是府里这两天事多,等过去了,本王就不去找他,省的打扰你们两个了。”

    谢锦茫然了一瞬,陡然看见陈顼脸上的调笑,才明白过来关键。感情是这位王爷是把她和晏江当成一对儿了,以为她在为见不到人悲秋伤春呢。

    “呵呵,王爷,这个您就误会了。”谢锦忙笑着解释道:“我跟晏江是朋友。”

    陈顼不以为意:“你不必这么谨慎,本王不是那种见不得人好的,成瑜都与本王了。不过眼下你还在太学里读书,倒是不用着急。”

    谢锦心中茫然:“他什么了?”

    陈顼笑道:“也没什么,本王知道成瑜进京的时候是你一路护送过来的,他受伤的那段日,是本王正忙的时候,没接他回来,那时候真是辛苦你了。”

    “……”谢锦不知道该什么好,怎么这话又听着在向她宣誓主权呢。

    “四年前,成瑜在建安受了重创,后来就不知所踪,本王那时候找了他很长一阵,都没有找着,听你们这次是从金陵过来的?”

    谢锦听着这前后不搭边的话,心中是有些不明所以,怕自己错了嘴,便凝起心神,仔细的回道:“是从金陵过来的。”

    陈顼带着些许不经意的道:“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受伤挺重的了吧。”

    谢锦不意他突然感叹,到嘴边的一个“是”字就要出口,下意识的又咽了回去。幸而她方才一直集中了全部的精神。

    摸不清陈顼的目的,谢锦也不知道他跟晏江的关系有多紧密,不过跟一位王爷话,实在不适合带太多的消息,谢锦便摆出一张老实巴交的脸,摇摇头道:“不知道,我是后来才知道他受伤的,不过确实是挺严重。”

    

 第一七三章 将要离别

    “那就是在常州的时候吧?本王听成瑜你们在道上遇上了劫匪,差一点就没有逃出来。”

    看来这事晏江是告诉他了,谢锦点头道:“殿下的没错,来也是我倒霉,雇了辆马车,车夫正巧就是一个劫匪,幸好是在夜里,又遇上一个路见不平的大侠,不然那次都不一定逃出来了。”

    陈顼点头道:“南方地界管辖松散,确实是常有不太平的事发生,前段时间本王知道后,已经向父皇上书了此事,估摸着那边已经开始治理了。”

    “殿下大德。”

    谢锦起身再次行礼。

    这次陈顼没再让她坐下,而是自己站了起来,像是要走了的模样:“不必再多礼了,成瑜与本王情同手足,你在这里也无需拘束,缺什么东西直接让下人拿就是。”

    一位王爷对她平易近人,她却不能真把自己端着,谢锦依旧谦逊道:“多谢殿下。”

    陈顼点点头,转身就要走,才迈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回身笑道:“对了,你昨晚那个谜题很是有趣,本王承诺前席猜不上的谜题,都会赏赐一件玩意儿,回头本王叫人送到后院去,你把谢姐的那件也带上吧。”

    谢锦又低头道了谢,陈顼这才不慌不忙的走了。

    谢锦瞧着他的背影,暗自觉得稀奇,一个王爷没带一个随从就在凉亭里坐着,本来就奇怪的很。

    而且不是谢思瑶差点就成了他的正妃吗?怎么瞧着他的语气像没有这回事似的,还让她把东西带给谢思瑶。

    谢锦在原地略站了片刻,等陈顼的身影消失了,才从凉亭里走出来。

    银屏又走到她身边,在她旁边跟着,谢锦走了一段路后,突然回头问道:“银屏,你第一次见你们公是什么时候啊?”

    银屏见她问话,并没有多想,老实道:“婢头一次见公是在上个月。”

    那也没有多久,谢锦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字是成瑜的?”

    句不太对味儿的话,她从今年三月份在金陵的时候就认识晏江了,直到今天才知道他的字,以他们的交情来看,着实让人高兴不起来。

    银屏道:“婢几年前就到王府了,那时候公在外边很有名,常听人提起,就知道了。”

    “是四年前吗?”谢锦问道。

    银屏想了想,点头:“好像是的,后来公出了点事,就在建安消失了,婢也就没再听别人提起过。”

    看来晏江在四年前出现了什么重大的变故。

    谢锦想起方才陈顼过,晏江是在四年前受了什么重创才在京城消失的,从那之后似乎就没有再出现过。可是在金陵,晏江分明是他是从京城来的,这两头的不同,还有晏江那身古怪的毛病,着实让人觉得像进了个谜团一样。

    谢锦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方才已经想通了,陈顼就算想要登上皇位,那也不是现在的事,等到夺嫡大战开始的时候,她也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只要让谢弈站好立场就行了,这中间跟晏江实在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若有朝一日,他愿意将这些雾一般的秘密告诉她,她自然会洗耳恭听,若不愿,她也不会强行去探究他的秘密,毕竟除了谢弈这么一个血亲以外,她相交最深的便只有晏江一个了。

    心情一旦变好,兴趣便起了一些,谢锦在外面晃荡了有一阵了,觉得腿累,就准备回去。

    到了后院的范围,谢锦抱着碰巧的心态进了晏江的园,没想到他还真在里面。

    雪白的真丝衣袍,腰间扣着一条同色绣银纹腰带,映的人俊俏异常。

    谢锦常见他时都是一身很寻常的白衣,少有穿这么精致的时候,今日却是感觉不同。

    “你这是上哪儿了?”

    晏江见她进来,微微笑了笑,道:“去了趟辅国公府。”

    谢锦今早上也才听了辅国公,还是因为陈顼要娶的王妃就是辅国公崔家的姐。一旦联姻,辅国公必是站在了瑞王陈顼这边,晏江此次去,估计也是谈论这之类的事情。

    谢锦对这些政事不感冒,就问道:“那你瞧见崔姐长什么模样了吗?”

    晏江摇头道:“并无,我只是与辅国公谈了一些琐事。”

    他抬头看了谢锦一眼,见她百无聊赖的模样,不禁问道:“昨日我与你摆的残局解了吗?”

    谢锦摇头:“没看。”

    “为何?”

    谢锦抖了两下眉毛,“今儿一早听了昨天酒宴上出现了个成瑜公,我想去瞧瞧是个什么人,就没心情下棋。”

    晏江看着她一张脸上全是不顺意,明白她的意思,不觉好笑,道:“你分明是快中午才醒,怎么早上就听了?”

    谢锦脸上一窘,往后一退,坐在了红木椅上,嘴硬道:“我早上就听有人在我耳边了。”

    银屏听见,在旁边诺诺的了一句:“姐,今早上流云阁里没人。”

    “……”

    没想到一向老实乖巧的银屏,竟在这时候给她补一刀。

    谢锦心里又是尴尬,又是无奈,瞧了她一眼,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银屏看看两人,乖乖的走出去了。

    晏江将他桌上散放的几本书都收到了书房里,走出来道:“我名江,字成瑜,外人所传不过是一些虚名,实则并无特别,你无需介怀这些。”

    谢锦看着他在旁边坐下来,一手托腮,道:“你的轻巧,我可不信,从认识你我就没少被你骗过。”

    晏江笑吟吟的道:“我何曾在重要的事上欺骗与你?”

    谢锦翻了下白眼,心道骗她的时候还少吗,不过是不想拆穿他而已。

    “我的腿现在都好了,明日我便去太学,下学之后就不过来了,直接回永昌街。”

    晏江不着痕迹的微顿了下,随后又笑道:“好。”

    谢锦道:“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弈也跟着我住在这儿,家里肯定积了很多灰尘,你的那些东西就更别提了。”

    晏江依旧是笑着,没有话。

    谢锦心里莫名的就了些要离别的感觉,耸了耸肩,掩饰掉心中的那点异样,笑着道:“实话,在这里住了这么些天,我最舍不得的就是银屏了,她把我伺候的那么好,我都怕回去时候不适应了。”

    “那你便把她带走吧。”

    

 第一七四章 蝴蝶玉

    “别开玩笑了,这可不行。”

    谢锦听他像玩笑一样就把人送过来,赶忙摆了摆手,银屏在这里是吃香的喝辣的,到了她那里就要过苦日了,再她穷的连自己都养不起,哪还能再养别人。

    晏江看出她的心思,轻笑一声,没再坚持让她收人,想了想,却是从袖中拿出一枚巧的物什来。

    “这个给你。”

    “是什么?”谢锦带些疑惑的将那东西接过来,触手之后才发现那是一枚蝴蝶状的玉片,比真实的蝴蝶略一些,通体温润,玉白的颜色中带着几根浅绿色的丝络,如同蝶翼一般。

    她下意识的摩擦了两下,只觉得玉中传出一股浅浅的暖意来,手掌变得温热,可那玉片仍旧是冰凉的。

    虽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看模样绝对是好东西无疑。

    谢锦心有意动,可眨眼间便又压下那点见钱眼开的心思,把玉又递回去,摇摇头道:“我不要,这东西你给我干什么?”

    晏江没伸手接,笑着道:“这是蝴蝶玉,有助眠安梦之效,我留着并无用处,正适合你。”

    “不要,拿人手软,我怕你以后会压榨我。”谢锦听着这玉还有功效,更察觉东西珍贵,虽然意动,却不好要。

    晏江垂下眼帘,眼中藏着些许笑意:“不会压榨你,这是送你的,以后许会有别的用处。”

    谢锦斜瞧他一眼,心道:这家伙还挺上道,知道用“珠宝”收买姑娘家的心。

    想了想,她就没再推辞,将那玉片收了起来,道:“我明日便走了,你那本残棋经我也带走了,月底要岁考,我怕我得了最差再丢了你的面。”

    其实被晏江教了这么些日,她已经感觉到自己棋艺的进步,有时候感觉来了连谢弈都不是她的对手,得最差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她就是想拿走点晏江的东西。

    “嗯,我这还有不少书,回头让人给你送过去。”晏江笑吟吟道:“若你真得最差,我就到太学让他们输到都去扫棋。”

    “哈哈,你可别话太自满,太学里可是有不少高手的。”谢锦被他给逗乐了,道:“我那位棋艺课的先生就挺厉害,心到时你输了,名声都扫地。”

    “输了岂不更好,至少有了对手。”晏江悠闲的道,看看天色,“我下午无事,可以陪你手谈一局。”

    “好啊。”谢锦应道:“正巧我有一路不太熟悉。”

    两人到流云阁去,先把那盘残局解了,谢锦与晏江重下了一盘,这次晏江没有多让她,一盘棋下的格外辛苦,最后还是凄惨的败下阵来。

    这让谢锦多少明白了他的话,这样的棋艺若真拿到太学里,只怕能让所有人都输得哭回家去。

    晚饭两人是分开吃的,新晋瑞王陈顼又将晏江喊去培养感情了,独留谢锦一人在后院,她也不想下去吃,就叫银屏把饭带到了房间里。

    只是那只八哥不知怎么着,也跟了过来,站在流云阁外头的雕花栏杆上,不停的念着酸诗,也不知是谁教它的。

    谢锦在晏江那里淘了不少孤本,一晚上就在看书中打发过去了。

    因为休息的好,第二日谢锦早早的便爬起了床,银屏一直在她外间的榻上歇着,她一有动静便醒了,跑到外边给她打了洗脸水,沾湿了巾,整齐的叠好递过来给她。

    这样体贴周到的服务让谢锦更不好受了,要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十日时间她都习惯了被人伺候的日,等回到家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谢锦的常服早就被洗干净收好了,如今重新穿上,只觉得比层层叠叠的裙裳利索的多。银屏配着她的模样给绾了个简洁大方的发髻,不像她平时那种简单的道姑头,比那更好看一些。

    眉笔稍描了眉梢,耳上坠了两只米粒大的翡翠石坠,整个就算打扮完了,半点心思都没让她费。

    谢锦站起来满意的看看镜,口中赞道:“银屏,你手可真巧,我今天就回去了,没了你我还真舍不得。”

    银屏掩嘴笑道:“那姐便带婢走吧。”

    “

    哎我就是笑,真带了你去,我那儿的粗粮可养不起你这样的细人。”谢锦提起了自己的包,出门往下一看,只见到湖面碧波荡漾,“我弟弟人呢?”

    “少爷在公那里等您呢。”银屏见她衣领有些歪,走上前又给她正了一下。

    “行,我自己走吧,你别跟着我了。”谢锦叫银屏留在这里,她对这儿都熟悉了,完全可以自己下楼去。

    “啊,你别跟着我了,啊别跟着我了,啊啊,讨厌!”

    一阵聒噪的声响传来,谢锦脑门一圈黑线,抬头就见一只乌黑发亮的八哥扑扇着翅膀,停在了她旁边的雕花栏杆上,豆大的眼睛瞅着两人,嘴里一张一合:

    “啊,别跟着我了!”

    这八哥也是个奇葩,学东西的能力快的惊人,完全不用人专门去教,就是天天吵得人脑仁疼。

    谢锦不耐烦理会它,抬手虚晃了一下,八哥立即扑扇起翅膀飞起来,嘴里啊啊叫着:“啊,打白雕了,啊!”

    “……”谢锦恨不得拖了鞋揍它一顿。

    下了楼,穿过曲桥,就见谢弈正站在晏江园外边等着她。

    这段时日,他跟着谢锦一直住在王府里,吃的好,喝的好,人整整白了一圈,连个都开始往上窜,眼看着就要比她高出去半个头了。

    昨天她跟他了今天下学后就要离开王府的事,谢弈懂事,一点也没觉得回到自己的家有什么不好,除了不方便再见晏江外,并没有对王府精致的生活有什么不舍。

    来谢锦对这儿的感觉也一般,在王府里整天无所事事,闲的身上快发了霉,还要守着各种规矩,实在比不得在自家里过的舒心自在。

    不知道昨晚上陈顼拉着晏江做了什么,这么大早上了,人还在睡着觉,谢锦连告个别也不能,只好看看园,让银屏给她传了两句话,才跟谢弈一起出了王府的大门。

    

 第一七五章 太学院的小姐

    王府里有好几辆马车,谢弈前段日起早去秉行书院,都有人专门赶车送他去城北。

    今日姐弟俩一起,谢弈在府里并不像家里那样方便见她,近十日里都没怎么话,现在看着时间还早,两人便弃了马车,一路走过去。

    城西和城东完全是不一样的光景。

    这个时候,若在城东早就已经热闹的不像话,各种摊位全摆满了沿街,坊市也都开张,路上行人推推搡搡,满街都是早点香。

    可在城西,现在还是很安静的早上,一条宽敞至极的白玉大街上,零零星星出现几个大户人家的家丁或守门人,要不就是又骑着马带着刀的官差走过,城西地界非权既贵,因此连个巡街人都没有。

    姐弟两个随意聊着天,没个话题,什么都,两刻钟之后,也走到了城北。

    约好中午一起到外边吃饭,两人才在太学北门口分了别。

    太学正门开在城西,跟瑞王府的距离也极近,只不过谢锦不想让谢弈一个人走,就绕了趟远路。

    好在她平时就多动弹,走那么久也不觉得累。

    太学还是老样,进去之后多见学生,只不过平时这些人讨论的都是四书五经,天文地理,眼下讨论的却都是前日五皇府的夜宴。

    五皇陈顼被封了瑞王,当晚去道贺的人不在少数,俱是权贵。太学的学生凡考评得优的人都能拿到红帖,持红帖便能入皇府赴宴,因此那晚见识了不少平常看不到的达官贵人,王皇孙。

    这样的机会不多得,一些学生是卯足了劲赚个才名,在那些大人面前混个眼熟,日后官场也好走。

    当然最热门的还是昨日瑞王陈顼自己三喜临门的那一段,对于成瑜公这种生活在传里的人,他们是有羡慕,有嫉妒。因为昨日学生的筵席距离皇的那一块比较远,也没人能看见成瑜公长什么样,所以传出来后,多是变了模样。

    谢锦走在路上,侧着耳朵偷听,有成瑜公一把年纪满脸胡须的,也有他风韵犹存的,还有是长着一副贼眉鼠眼的,总之是什么样的猜测都有,只把人传的神乎其技。

    谢锦听的心中好笑,大早上心情颇好,等她进了教舍发现谢思环不在时,这种心情就好到了极点。

    “谢姐。”

    谢锦停下来脚步,对着前排那名未穿常服的温婉少女一礼:“见过郡主。”

    康宁郡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张美人脸显得极其婉约,道:“怎么昨日没见你来?”

    闻言,谢锦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位郡主与谢思环关系不错,虽然是个温柔可人,但却从来不与她多话,今天破天荒的先打招呼,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按捺下心中纳闷,回道:“是我夜宴那晚喝多了酒,昨日头疼没有起来。”

    这是大实话,康宁郡主也听的出来不是敷衍,笑容温温柔柔的,道:“那日席上你出的谜题颇是有趣,我也没有解上来。”

    五皇夜宴的那晚,女宾全在后面水榭,不过谢锦听了,宗室女还是在前席与男在一起的,包括朝中的几位公主,封爵夫人,康宁郡主的老爹是皇上的亲弟弟,自然也在其列。

    谢锦摸摸脑门,笑道:“不过是投机取巧了而已,让我写正经的我可就编不出来了。”

    康宁郡主“扑哧”一笑:“我平日就喜欢猜这些拐了弯的谜,你若再编出来,可要第一个给我猜了。”

    “这是自然。”

    两人旁若无人的在门口聊了半晌,康宁郡主才放过谢锦,叫她回了位置。

    吴晓昭早在那儿等她好半天了,直到她走过来坐下,才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谢姐,你前日去五皇、不,瑞王府赴宴了?”

    谢锦点点头:“去了,不过那天我喝醉了酒,没多久便又回来了。”

    吴晓昭连忙问道:“那你见着成瑜公了吗?我爹回家的时候我听他了,成瑜公又现身了,就坐在瑞王爷旁边呢。”

    谢锦可没知道的这么详细,她那晚连男席都没去过,不过人嘛——

    “我似乎是见着了。”

    “那他是什么模样?年岁几何?我爹离的远,没看多清楚。”吴晓昭一脸的可惜。

    这个可就不太好了,谢锦想了想,模棱两可的道:“我也没看太清楚,人挺年轻的,是个美人。”

    吴晓昭一怔:“用美人形容成瑜公吗?”

    谢锦哈哈笑道:“除了这个,估计就没什么贴切的词可用了。”

    晏江确实是美人,想当初她在金陵第一次见他时,差一点就被迷住了,后来才知,他那时候受伤还是姿色平平的时候,在五皇府见他那会儿,一张脸简直又美上了一层,也难怪她心中总会觉得陈顼对他有所图谋。

    谢锦回过身来,盘腿在蒲团上坐下,胳膊一伸,撞到了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才见桌案下面放了一只红色檀木盒,两个巴掌大,没有带锁。

    谢锦奇怪的将东西拎出来,回头问吴晓昭道:“这是谁的东西,搁在我这儿了。”

    吴晓昭瞄了一眼,“哦,是昨日太学院的一位姐叫下人送过来的,是给你的。昨天你没来,就放在那里了。”

    太学院的姐?

    谢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可不认识什么太学院的姐,难道是谢思瑶吗?

    等打开盒,看到三个瓶放在里面,上面一张纸条,她才知道这是谁送过来的东西。

    “昨天回家的早,但还是被老爹骂了一顿,因为咱们去看谢四的时候,我哥哥看见我了。我才听那次算学院着火,受困的那个女学生是你,特地拿了几瓶膏药来,的是活络经脉的,大的是祛疤的,别我没惦记你。”

    透过这几行字,谢锦都能想象到周蕊蕊那张哀怨的脸,想起来那晚周铮临走前确实是往她们这儿看了一眼,当时没觉得什么,可能那时候他就已经瞧见周蕊蕊了,回家就告了状。

    谢锦好笑的摇摇头,心中不别的,看着盒里的三瓶药,就觉得感动。

    

 第一七六章 再来一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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