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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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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是怎么回事?”伙计显然还记得谢锦的模样,不过看他那目光,很显然的是把谢弈当成她了。
第二十二章 断袖缘由
谢锦没时间跟他解释这些,着急的在结草堂中找人:“大夫呢,快让他来给我弟弟看看伤!”
伙计面上露了点难色:“姑娘,我们大夫有点事出去了,只怕明天才能回来,你看要不要先让你弟弟待在这儿,等……”
他话未完就被谢锦急急地打断:“这结草堂就一个大夫?你不会处理鞭伤吗?”
伙计脸上浮现一点尴尬之色:“我只是负责打下手的……”
其实他跟在大夫身边已有两三个月了,天天耳濡目染也会处理一些简单的外伤,只是他刚刚帮忙接下谢弈的时候,已经悄悄看了几眼。那等伤势,已非是一般手法能处理的了,就是不知这少年前几天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
谢锦听了这话不由焦躁,只觉得今日整个老天都在跟她作对,好端端的两个大夫都不在。有心换家医馆,可是现在天色将黑,除了结草堂,她还真不知道哪里还有医馆了。
正在她愁着是走是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道好听的声音传来:“让我来吧。”
两人回头,却见一人立在身后。
那是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白衣乌发,钟灵明秀,清隽异常,谢锦看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可是搜遍记忆,却觉得这等好样貌的人如果真的认识,也不会忘掉。
她晃晃脑袋,把心中那一丁点对少年容貌的震撼甩掉,眼睛便直直的盯着他。
“你也是大夫?”看他脸色苍白如雪,只怕自己就是个病人吧。
那少年浅然一笑,却是否认:“并非,只是略通医术。”
他姿态洒然,人虽看上去年轻不足,却莫名的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感觉,谢锦正犹豫着是否该让他去看谢弈的伤,却听旁边伙计喜道:“晏公醒来了!”完又赶忙催促谢锦答应:“姑娘,晏公医术非凡,有他在定不用担心了。”
谢锦看看两人,又看看一旁反过来躺着的谢弈,嘴唇一抿便道:“有劳这位公了。”
那少年并不话,只略点了下头,便已上前去察看谢弈伤势。当那沾了些许血迹的外衣被撕掉时,一旁站着的伙计顿时轻“嘶”了口气。
被她颠了一路,谢弈此时并未昏迷,眼睛半睁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打的意识有点涣散,脸上神情呆呆的,被人剥下和肉粘在一起的里衣,消毒上药也没有什么反应,只在谢锦走到他跟前蹲下时,眼珠动了动,弱弱的喊了一声:“阿姐。”
谢锦看的心疼,忙应道:“我在!”
谢弈就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的笑容,这还是谢锦认识他以来头一次见他笑,像是一朵花在春季悄然绽放,并不如何好看,却是朴实纯然。
她心头蓦地柔软,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抚的笑笑:“先歇会吧,等一会就好了。”
谢弈缓慢的点了下头,慢慢的闭上疲惫的眼睛,脸上的惨白更加明显。
谢锦凝视了他一会,抛掉心中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抬头去看那少年处理伤口。
少年手指如同玉石一般,修长好看,手中动作却是不急不缓,颇为熟练,看他姿态,就跟一个真正的大夫一样。她心中最后一点犹疑也褪去,目光下移,落到床上。
谢弈单薄的背上横亘着十几条鞭痕,有的是发红肿起,有的则破开凝了血痂,乍一看去触目惊心,整个背部中央就没有一块好肉。
谢锦心里把那胡乱栽赃的周瑞骂了数遍,等那少年把处理好伤口,上药包扎离开后,就在旁边搬了一张凳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谢弈肩膀,轻声道:“睡吧,阿姐在这里陪你。”
谢弈的脸色好了一些,清澈的眼珠中清晰的映出谢锦的影。只是眼中的神情,像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谢锦见他这样,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她这么大的转变。心念一转,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便开始轻声训斥起来:“阿姐不是曾经告诉过你,今后咱们俩要和睦相处的吗?你为何都不问问那事是不是阿姐做的,就贸然认下罪来?你知不知道真的被衙门记上一笔,对你以后的仕途也有影响?”
谢弈眼睛还是看着她,却抿抿嘴唇不做声。
难道他要以往的每一次都是这样吗?每一次都是没有任何预兆的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每一次都是毫无防备的被毒打,而事后没有任何人来问过他是否也会疼痛,就连他的阿姐也不会来看望他,那眼神冷漠的就像是谢家高贵的嫡女,甚至久而久之她也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很多次他都想过,以后再也不会替她担下任何罪名了,可是每到事发,他仍是不由自主的认下来。每次被罚之后,他都是顶着一身伤躺在床上,暗自在心底麻痹自己,就这一次了,就这最后一次了,待到太举到来,他一定要考取功名,离开这个冰冷的让他受尽磋磨的家。
谢锦不察他心中所想,见他安静的听着,就继续教了一阵,复又想起那气人的,脸上不由愤愤,忍不住道:“那个姓周的臭是怎么回事,难道以前跟你有仇?”
谢弈微怔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道影,语气有些怪异的道:“阿姐的是周瑞?”
“他叫周瑞?”谢锦恶狠狠的磨着牙:“就他也配这名字,呸,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今日他陷你我于不义,以后要是让我逮着他,我非得敲下他两颗大牙不可。”
谢弈神情更是古怪:“阿姐是不记得他了?”
谢锦闻言也是奇怪:“我记得他干什么?就是昨天在金凤街上他撞人的时候,我也才第一次见呢。”
谢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她半响,那目光仔细的好像要透过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有什么似的。可谢锦面上只有奇怪和疑惑,神色也不似作伪,良久他才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阿姐是真的不记得周瑞了。
他嘴巴张张,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与周瑞并无仇怨,只是,只是学里都传我与他是……有、断、断袖之癖。”最后几个字的磕磕绊绊,颇为难以启齿的样。
谢锦顿时惊的眼睛圆瞪,嘴巴都合不上,心中波涛翻涌了一会,抖了两下唇瓣,正犹豫要不要劝解点什么,脑海里却突然响起以前李大娘过的话。
“姑娘忘性怎么就这么大,去年你不是才用这个由头顶替少爷进了族学,只顾着盯着周家公看,足足看了一整天,后来整个学堂都以为少爷有断袖之癖!”
这句话像是一支利箭,拨开迷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中了她的心脏。
第二十三章 原来是他
谢锦仿若被雷劈了一样,脚步虚浮的走出里间。这打击太大,直到现在谢弈睡着了她还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脑海中再仔细回忆了一下周瑞的模样,心头只觉荒谬,原主竟然喜欢那样的白脸,真是造孽啊!
天色已晚,结草堂里并没有多少病人,伙计就立在一旁看一本印有草药的图册,而对面的一张疑似躺椅的东西上,方才给谢弈治伤的那名白衣少年正微闭双目,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不知是在假寐还是睡着了。
谢锦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还是走到了那名伙计跟前,抬手敲敲柜面:“请问哥,不知这医药费该怎么结?”
来这结草堂也甚是奇怪,医馆不都是主动找病人要钱的吗,这家却从不先提,每次都得她来问。就是不知他们收费如何,她剩下的那点钱够不够交,若是不够,还得另想办法。
伙计抬起头看看她,又转过头看向那白衣少年,摇了摇头,轻声道:“晏公不是我们结草堂的大夫,不会收钱的。而且你弟弟上次来给的那金还剩下好多,不用再交了。”
谢锦闻言微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又回头看了那少年一眼。心想这样也好,她匆忙出来,其实身上也没有带几文钱,方才问出来也只是想赊账以后再给的,不过现下免了医药费更好,她才不会矫情的拒绝。
仔细的看了伙计一眼,确定对方仍是把谢弈当成自己了,她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脸。
“这样啊,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他。”
“行,姑娘慢走啊!”
谢锦出了结草堂,此时天色都快黑了,外边的人都在收拾摊回家,两边的店铺也正在关门打烊。她走了几步探头看看周段氏的成衣铺,也已经关门了。
虽然心知周段氏就住在铺后面,只要她一敲门就能听见,但她也并没有去打扰,今天下午出了这么一档事,她还没有回去跟李大娘,免得李大娘以为她不见了再报上去,那就麻烦了。
而让谢弈留在医馆里也是有她的考量的,虽十几鞭还要不了人的性命,可谢弈毕竟体弱,晚上不得要发烧。要是在谢家住着,很可能烧死了都没人在意,所以还是留在医馆里安全。
只是她原本还愁着怎么交谢弈的医药费呢,这一下就莫名其妙的解决了,心里松口气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古怪,怎么就这么巧呢。
先是冒出一个美少年会医术,治好了伤还不收钱,再是这医馆也不贪银,把前几天她给的那金也记上了,照这么下去,谢弈就是一直在医馆住到开学也没什么问题了。
她一路向谢家方向走着,心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闲事,眼看着谢家偏门一点点出现在视线里,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谢锦蓦地停下了步,接着就在谢家守门的厮怪异的眼神中一拍脑袋,她想起来了。
结草堂里那个样貌惊为天人的白衣美少年,可不就是当时她在紫金河里救下的人吗!
第二十四章 四老爷
谢锦原本是不怎么相信好人有好报这句话的,因为这世界上有多少心善之人不得善终。
可是现在她不由得感叹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谢家对姐弟俩并不好,其他姐少爷每月都是有月钱拿,谢弈是什么情况她不知道,不过她自个儿是什么都没有的。
除了之前在谢思环那里诈来的几两银外,她什么都没有。而给谢弈买完衣服后,她身上也没剩多少了,就算加上周段氏开给她的,统共也没有二两。
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有想过出去赚点钱,但无奈她身无长处,前世所学的又是社会发展学和语言文学,在这里压根派不上任何用场,而且年纪又,一些店铺都不要她,而需要出力的体力活又看不上她的身板,是以她在金凤街上晃荡了许久也没有赚到钱。
做这些不是她嫌弃谢家气,而是深知道,就算谢弈出了什么问题,谢家也不一定会花一个铜板在姐弟俩身上。
所以在结草堂省下一笔医药费的时候,谢锦觉得很庆幸,庆幸自己那天救了那个少年,今天他就又救了谢弈,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不过她并不认为自己救了人一命,就可以用这个理由找那少年获取好处,今日一报还一报,也就此抵消了。
虽然现在她还没有特别明确的目标,不过想来在谢弈去参加太举时,她也不会待在金陵城了。谢家不靠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她不想一直依附别人而活。
作为一个自强自立的人,万事靠自己是她一直坚定的信念。因为,无论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任何人都不可靠,能相信的人也就只有自己了。
谢锦回到院,见李大娘问起傍晚发生的事,便囫囵的挑一些讲了,却没有谢弈现在在哪里。
好在李大娘只是因为担心才问问,见她神色间颇为疲惫,便嘱咐她早点去休息。
谢锦也没再抢着帮忙,她这一下午来回奔波,早就累的要命。只是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肚咕噜一叫,才想起到现在都没有吃晚饭,可是都这个时候了,厨房里哪还有吃的,只得苦笑着揉揉肚,翻身先去会周公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谢锦身刚一动,就觉得脖疼的像被人在背后抡了一棍似的,伸手一摸,好长一道鼓起,从前头锁骨一直到整个后颈,一碰到衣服就是火燎火燎的疼。
嘶着气爬起来,谢锦扒着领走到外面的水盆边,就着水一看,跟谢弈背上的差不多,正是她昨天抢鞭的时候被抽的。当时她只焦急谢弈的情况,心里有事就没觉得疼,后来回到院又太困了,翻个身就睡了个死,直到现在缓过来,才觉得这一鞭真是疼到了骨里。
手摸着那一道红肿,又想起谢弈那张快被打烂的背,谢锦心头真是恨意难消,但奈何她现在无权无势,即使有心却也无力,只能先吃下这闷亏,来日再计。
把李大娘端来的早餐吃了一半,谢锦硬塞了个干干的馒头,喉咙里难受,便不想再吃下去了。
她进屋寻到李大娘不久前给她做的绿色披巾,叠成两层,松松的系在脖上,挡住了那有些可怖的鞭痕。正准备换身方便点的衣裳,门外却传来了话的声响。
走出去一看,是一个内院的丫鬟。
“八姑娘,你这是要出门吗?四老爷唤你过去一趟。”
四老爷?这又是谁啊?
第二十五章 不记得名了
谢锦脑卡壳了一瞬,仔细想想这谢家里的人,过一会儿才恍然想起来,这四老爷就是她和谢弈的亲爹。
想必是为了昨天下午的事情了。
谢锦现在想想就觉得好笑,她来这儿都二十多天了,半死不活的时候没见到这爹,被撵到外院的时候没见过这爹,就连昨天谢弈被打成那样都没见他出面,现在却赶着趟冒出来了,可真是个好爹。
谢锦现在是对谢家人没一点好感,因为搁谢家人眼里,姐弟俩就跟充话费送的一样,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挥之即来招之即去。若是原主听到那便宜爹找她,指不定怎么高兴呢,可谢锦才不稀罕,她这还想出门去看谢弈呢,哪有功夫理会一个没见过面的陌生人。
“不知四老爷找我有什么事吗?”谢锦抓了抓衣袖,半低着头,有些拘束的模样:“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只怕要染风寒了,去见四老爷有点不大妥当。”
对面这个丫鬟应该是内院里的大丫鬟,打扮衣着都比谢锦这个正经姐好上不知多少倍,脸上打着一层白脂,眼尾上挑,身上一股不好相处的味道。
“我也不知,八姑娘去了不就知道了。”丫鬟语气淡淡的,虽没有言语上的讽刺,但那眼神里的轻视却没能逃过谢锦的眼睛。
她心里哼了一声,面上却一副怯弱模样,动动嘴唇正要话,张口却是一个大大的喷嚏,直冲对面。那丫鬟不知她会如此,只吓的花容失色,连连避退,嘴里啊啊的叫着。
谢锦心里看的想笑,却伸手揉了揉鼻,一脸歉意模样:“你看,我是真不舒服,就劳烦你去跟四老爷一声,待我好了再过去吧。”
“不行!”那丫鬟退的远远的,柳眉紧皱,面色不虞:“四老爷是有事要问,八姑娘若是真不方便,那便让九少爷过去吧。”
叫谢弈去?那怎么行!
不他现在还在医馆里躺着,就是好好的,她也不想让他去啊,这整个谢家就没见过一个好东西,谢弈那么纯善软弱的人,去了还不只有被欺负的份儿。还不如她去呢,至少不会被坑。
谢锦搓了搓衣角,低着头怯怯道:“我弟弟现在不在家,还是我去吧,只是、我这病……”
丫鬟眼睛直盯着她的嘴,像是怕她再打一次喷嚏一样,冷淡的道:“没事,八姑娘只要过去就行了。”
到这个份上,谢锦也不好再推脱了,左右时间还早,先去看看那四老爷有什么事,再去结草堂看谢弈也不晚。
跟在丫鬟斜后方走进内院,她好奇的四下看着。
这四老爷居住的地方是在内院靠西的位置,与谢老夫人所居的上堂又是不同,这里面是亭台楼阁不断,假山流水不绝。路曲折通幽,窄而精致,其间是粒粒雨花石铺就,两边是春花烂漫绽开,一张一弛,一动一静,当是美不胜收。
路走到了头,一阵凉风吹来,一座水榭便映入了眼帘。一池春水吹皱,几进房屋立在旁边,花丛掩映,碧树遮檐,碎金阳光点点下,妖娆花影片片沾。
这四老爷所居之地,当真是人间仙境了。
再想想她和谢弈的破院,简直是天上地下,云泥之别。
谢锦在心里冷哼一声,坏了看风景的心情,也没了兴致欣赏,就跟着丫鬟进了其中一间房屋。因为先入为主的有了坏印象,所以在见到谢家四老爷谢成良的时候,她便是一幅标准的波澜不惊模样,只是心里想的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谢成良是谢老夫人的幺,三十来岁的长相,看上去和蔼可亲,是长了一幅好人脸,生的十分白净,一双手是养尊处优,一点都不像三十多岁男人的手。他身上一身天青色的绸缎,边角锁金边,头带青玉簪,通身富贵派头,很像哪家大老爷。
不过谢锦早就听了,他平时不务正业,身上只挂着一个芝麻大的闲职。这厮好色如狼,家里有一个正妻七个妾不,外头还养着数不清的外室,死掉的李姨娘就是其中一个。并且闲来无事的时候还喜欢去青楼来几段露水情缘,典型的浪荡。
谢锦对他没点好感,可无奈有父女长辈身份压着,只得行礼:“见过四老爷。”
“不必多礼了。”
谢成良听见声音,低头去看堂下站着的姑娘,只觉得哪里有点不出的奇怪。
可是他一年到头也见不到这个女儿几回,现在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得咳嗽一声:“那个……”
糟糕,一下连她的名字也忘了,谢成良了两个字就卡了带。一时有些尴尬的僵住了话头。
这厢谢锦垂头等着他话,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声音,只得疑惑的抬起头看他。
谢成良对上她的眼睛,掩饰性的一笑,进入正题:“我听昨天你和周家瑞公发生了点不愉快,老夫人误会了你弟弟,把他打了一顿,他现在不要紧吧?”
谢锦闻言只觉得有些古怪,如果不是她早知道这个爹跟大路边捡来的一样,看他这副和善样还真当他是个慈善爱的好父亲了。
她心下疑惑,可也不知道缘故,只好照实了回答:“只是被打了个半死,流了一身血,目前还死不了。”
“……”
谢成良差点被她噎了个半死,半响不上话来。
其实他也只是意思意思的问问,好跟这个连名字都记不得的女儿有点话,哪里想到人被打的这么严重。
对于谢弈他还是有点印象的,毕竟和友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别人都某某老爷,您最近又升官发财了,可真厉害啊。而到了他这里,别人都,谢老爷您儿的学问做的太好了,真是教有方啊云云。
他有四个孩,长二都是嫡出,性行事都……随他,自然是不可能被外人夸奖的了,剩下的就是谢锦和谢弈一对孪生姐弟。只是他也是很在乎门第身份的人,虽然谢弈优秀,但也不会多疼这个外室之。
李姨娘死后,老夫人没让四夫人将两个孩带在身边抚养的事,他就也没管,任这两个孩自生自灭,一年也就在族宴上见个两三面。所以到现在,他跟自己的女连句话都不知道怎么。
缓了一会儿之后,谢成良又试着开口:“你弟弟现在在哪儿?可是找大夫看了?”
除了谢弈,他还真找不到什么话题了。
谢锦又继续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找了,在外头的医馆,大夫死不了。”
“……”
谢成良又被噎了个半死,他现在终于知道这丫头哪里不对劲了。
以往见到他都是恨不得扑过来,能让他多看两眼得些赏赐,现在却跟块陈年老窝头似的,一句话都要噎死他两回。
第二十六章 想去上学吗
“咳,今天我叫你过来,是有件事要跟你。”
谢成良自个儿酝酿了半响,到头来还是放弃了感情铺垫,了正事。
“你有没有想过,跟你弟弟一起去族学里读点书?”
谢锦奇怪的抬起头去看他。
两人至此才有了点话题可聊。
谢成良此人不上是好是坏,不过是个纨绔弟,有点好脾气的风流鬼罢了,其实的难听点就是一草包。他跟谢老夫人不同,倒没怎么找谢锦的麻烦,只是问她愿不愿意进族学念书,最后提及谢弈时,又给了她几两银,嘱咐她买点好吃的。
大周女地位不算低下,甚至比较推崇才名,女是可以读书入学的。
这事要是搁在其他人家里,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搁在谢家,谢锦就总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感觉。
可是仔细的想了一番,她又不觉得谢家能从她身上讨到什么,最后只能认为这是谢老太婆冤枉了谢弈给的一点补偿。
来她从到大上学十几年,各种义务、高等教育都接受了个遍,现在才不要再进什么族学和一群萝卜头摇头晃脑呢,因此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而谢成良也不坚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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