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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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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陡然一惊,四年前一些片段如噩梦一般袭击了他,让他蒙在黑巾下的脸有片刻的慌乱,虽然强打起精神,但握剑的手已然不稳:“别再了,我知道你是在虚张声势,快点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晏江这次已经是有些怜悯的在看他,轻轻摇摇头,不再话。
那黑衣人身有些僵硬,虽然面上看着没什么,但他的心实则已经被无边的恐惧包围,四年前噩梦一样的情景再次向他扑过来,即便他拥有强大的武力,但是理智已经被那些恐怖的回忆所消磨,他再看晏江时,只觉得那是一个披着少年皮的恶魔,让他恐惧到连剑都抬不起来。
“不,你是骗我的,若你身边真有人,怎么还不来救你。”
晏江笑了笑:“你果真是个蠢人,当然是为了抓到你送回雁归楼,好让你们楼主承我一个情。”笑意中有一点点的狡黠。
他的手还是放在谢锦的后背上,谢锦两只手搂着他的腰睡的正香,也背对着那个黑衣人,叫他看不清谢锦的脸。
若这人还有哪怕一丁点的冷静,能够想到用谢锦来威胁晏江,都不至于让他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但他完全想不到了,全部心神都被雁归楼三个字所充斥,他已经萌生了退意。
就在黑衣人内心挣扎片刻,最终咬牙准备退走之时,耳边破风声响,远处踏枝飞来一个人影,伸手直接向他擒来,正是之前那个被人引走的车夫。
黑衣人反抗了不到一刻钟就被擒住,点了穴道立在车外不能动弹。
这随行的车夫功夫显然是极高的,他双手一抱拳,对晏江行礼道:“属下该死,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万幸公无事,待回府后属下会向殿下请罪。”
这车夫竟是瑞王府上的人。
黑衣人被制住,但他嗓是完好的,此刻他神情中显然有些不可置信,从车夫的话中,他能听出来,晏江刚才身边根本就没有别人。
“晏成瑜,你骗我!”
这声嘶力竭的怒吼,在无人的夜间显得极为凄厉恐怖,那黑衣人的目光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晏江似笑非笑道:“我何时骗你了,我是真的要把你送回雁归楼。”
黑衣人被扭住身,目中满是怨毒,毫无逃生希望的这一刻,他完全明白过来了。
晏江分明是故意让车夫中计的,那车夫是陈顼的人,他不想让陈顼知道什么,所以将计就计让他的同伴把人给支走了,可笑他还一直被这个人用四年前的回忆所迷惑,甚至都忘了用晏江一直护在怀里的那个人威胁。
但这不能怪他,是这个人太可怕了。
重新回来,还是一样的会洞悉人心。
在性命完全无法保障的时候,竟然还能编造出谎言击溃他的信心,他败在了那一份从容不迫的气魄下。
“把人送走吧。”
第二五四章 挨训
模模糊糊中,谢锦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一下拍在了自己的脸上,睡梦中的馨香温暖瞬间被赶走,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冰的谢锦浑身打了个激灵,嗷的一声便坐起来了。
一个冰湿的毛巾也从她脸上滚下来。
谢锦一看那毛巾,简直火冒三丈,恼怒异常,转过头正想怒斥肇事者,就见谢弈面无表情的坐在她床前,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这样的目光让谢锦一时愣住,脑也清醒了一些,这才感觉太阳穴有些痛,她伸出手指揉了揉,边揉边道:“弈你今天怎么这么吓人?心情不好吗?”
谢弈继续面无表情的道:“阿姐你心情很好吗?”
谢锦被反问的一怔,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你怎么了?”着伸出手去摸他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未曾想她手才伸到一半就被谢弈一巴掌给拍掉了,谢锦一脸茫然,抬起头来就听谢弈道:“阿姐你还知道自己昨天几点回来的吗?”
呃,这个……
谢锦眼珠上翻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有点晚,又好像吃过饭就回来了,只不过……
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不记得了。”
谢弈脸色更加的不好看,这一刻,他完全由弟弟变成了哥哥,毫不留情的训斥道:“你是快到亥时才回来的,都多晚了,也不让人跟家里一声,我和周婶都快急死了,你一个女孩怎么能这么晚才回来,还要不要闺誉了?”
谢锦很想她早八百年前就没有闺誉这东西了,只是——
“我真的是亥时才回来的吗?”那也真是很晚了。
“你呢,你竟然还喝了一肚酒回来,醉的完全不省人事。”
谢锦的思绪一下被“酒”这个字点破,顿时清醒起来,是了,她昨天是和晏江去吃饭,错把酒当成茶,一下喝多了。
不过那时候天还没黑吧,晏江不应该那么晚才把她送过来啊,该不会怎么着怎么着了吧。
谢锦腾的掀开了身上的被,低头看看身上并无任何不妥,还未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听谢弈嗤了一声,“别看了,是江哥哥把你送回来的,江哥哥是君,倒是你差点非礼了他。”
谢锦脸一黑,屁孩怎么话呢,他知道什么是非礼吗!
“你昨天晚上一直抱着江哥哥的腰,死活不愿意撒手,江哥哥一路把你从马车抱到家里,我们谁都拽不下来,当时周婶都快气死了,就差没把你掐醒了。”
谢锦嘴一抽,“是,是吗?”这些她都不记得了哎,她真的有这么癞皮吗?
谢弈脸色沉沉的道:“你还呢,幸好是晚上,要是白天叫别人看见了你该怎么办?男女授受不亲,你还要谈婚论嫁,怎么现在就对别人动手动脚的,也不知羞,我看你将来怎么办?”
得,哥哥已经变成爸爸了。
谢锦看着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摸摸鼻识趣的没开口反驳,不管怎么也是她理亏,虽然她觉得自己压根什么都没干,不过那也得先认了,因为后头还有个周婶呢。
谢弈噼里啪啦的训了谢锦一早上,她本是醉宿,被强行叫起来,本来还头疼着呢,结果被骂了一个早晨之后头疼竟然好了。
趁着周婶早上不到他们这里来,谢锦连饭也没在家里吃,跑到外面的包铺买了两个包揣身上,一路啃着去了太学。
好容易一天的课上完,谢锦马不停蹄的跑到城东,买了一堆好吃的,打算贿赂贿赂谢弈,让他在周婶面前求求情,谁知压根没用。
晚上周段氏依旧大棒相向的把她痛批了一顿,最后看谢锦老老实实的不吭声,才问起晏江的身份为人。
谢锦顿时就明白了周段氏的意思,她这是觉得自己“轻薄”了人家根正苗红的好少年,打算让她负责来了。
谢锦自然惶恐的解释,周段氏一开始不怎么相信她,不过后来谢锦一她马上就要考太举试了,周段氏也就没多纠缠,放了她一马。
只不过偶尔还是在她跟前念叨两句。
念到最后,连谢锦都觉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了,大家都她占了人家便宜,可她自个儿什么也不记得,这不很吃亏么!
这样的日一直持续到月底。
九月底建安城有件不大不的事,就是琼林夜宴。虽然没有明文规定考举的学生一定要去,但学里还是很人性化的给放了假。
谢锦手头有两张红帖,一个帖能进两个人,她就很大方的将一张帖给谢弈了,谢弈正好想带他的同窗林同知前去,如此正好。
琼林夜宴是在城南琼林院举行,琼林院原本是太孙名下的一处园,但因为牵涉到谋害官家姐一案,被皇帝又给没收回去了,眼下就属于皇家的园林。
不过皇上应该对这位太孙还是比较偏爱的,琼林院没收之后并没有赏赐给别人,也没有变成公共的园,还是原封不动的搁在那儿,此次琼林夜宴有文士在金銮殿上提了一句,皇上直接就轻飘飘的了句一切照常,由此可见,太孙还是会恢复过来的,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广聚天下文人,这本来就是培养自己势力的一种,因为太孙这项最重要的支持力没被剥夺,原先在朝中摇摆不定的大臣也重新开始考量自己的站位,使得朝堂有了一丝丝的动荡。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九月三十,秋意已深。
原本的暑热在先前的半个月完全散尽,有了一些深秋的寒凉。
这是个颜色丰富的季节,并不像盛夏只是浓绿,所望之处,橙红黄绿绚烂缤纷,天高云阔。
因是夜宴,所以白天准备的时间也足够充分,谢锦早就打听到,这宴会中来的都是文人墨客,参考考生,但基本没有女的,就是以往大梁的太举考试中也很少会有哪家的姐去参加。
谢锦在家琢磨了一阵,决定还是照常穿男装,她容貌酷似谢弈,只消眉毛一勾,眼角画的稍狭长一些,不话就跟谢弈没什么大差别,不是特别熟悉的人,根本就认不出来。
第二五五章 小人与女子
深秋的夜有些凉,谢锦里头穿的是一身青衫,不轻不重,却不适合在外面久待,临出门前想了想,又拿了两件白边大氅出来,一人一件套在了身上。
今天她和谢弈的打扮一般无二,两人面对面就跟一个模里刻出来的一样,直叫赶车的车夫看着眼花。
从城东要到城南,就是马车赶的快也要半个时辰,姐弟两个坐在马车里手拿着两本书看,倒也不觉得时间难熬,一本书翻过了大半,外头马车才停下来。
车夫下来给两人掀开了车帘,谢锦两腿一伸蹦了下来,往外头一看,只见一座碧玉一样的园立在跟前。
现在明明已经是深秋,可依旧挡不住那园里的生气,绿意葱荣,丛林叠嶂,亭台楼阁掩在其中,只见琉璃花砖,不见丝毫烟火。
正中一道丈高大门敞着,顶上书有三个水墨样的大字,正是叫琼林院,门客往来频繁,多是年少书生,彬彬文人。
谢锦跟车夫了几句,叫他到附近去等着,到宴会过后再来接人,她和谢弈先去那大门处。
走了几步后,谢弈先停了下来:“阿姐,同知现在还没过来,你先进去吧,我在外头等他一等。“
谢锦知道那叫林同知的是他的好友,这次也是要一块过来的,不过得有谢弈手中的红帖带着才行。她有心一起等,不过想着先进去看一看模样也好,便点头道:“行,那我先进去,一会你再去找我也行。”
“嗯。”谢弈点点头,就在一旁站着等着。琼林院占了大半条街,门口也有不少人在等着别人,他在里面也不显眼,就是别人身后都带着自己的书童,他独自一人显得分外形单影薄。
谢锦回头看了两眼,暗道等太举考试结束了,她也得去给谢弈买个人来,书童是不必要了,但跟这侍候的长随却是不能少的。
琼林院门口立着不少侍从,态度毕恭毕敬的,谢锦打量了两眼,将怀中的红帖掏出来,侍从只打开看了一眼便一手做出请的姿势,里面便有人过来指引着她进去,并她一会就能遇见熟人了。
谢锦不置可否的朝里头走去,心里是没把侍从的话当真,不过没过一会之后,她还真遇上了熟人。
是熟人也不算准确,不过是一面之缘,因为他身上穿着太学院的常服,所以叫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哈哈,成智,你也过来了。”
不远处响起了一声笑语,谢锦就见她那个熟人笑了笑,冲着话的那人走过去了。
太学院成智,谢锦摸了摸下巴,嗯,是个厉害的人物,看来他也要参加今年的太举试。
谢锦又朝里走了走,几乎三五不时的就能看到太学的学生,一开始她还奇怪为什么都沐休了他们还穿着学院的常服,后来在一拨拨人不加掩饰的艳羡中,她才恍然大悟,感情是因为优越感。
太学的学生在所有的学生中都是最拔尖的,他们身上的那身衣裳已经成为了身份的象征。
谢锦低头看看她出门时特意换的一身不太起眼的青衫,扎在一堆锦衣白衣,脸容俊俏的公哥中就像一棵蔫了的葱,显得十分低调,这样倒也没错。
她今天本来就是打着光听不,光记不看的主意来的,这样出不了风头更和她意。
又往前走了几步,前面出现了一湖碧波,徐徐清风自湖上吹过,很是惬意悠然,谢锦估算着时间,这时候谢弈应该也进来了,正好这里距离宴席也不算远,她先在这儿等会,开始了她再过去便是。
岸边上一片垂柳,柳下有几条可搬动的石凳,谢锦径直走过去,才到近前,又发现那石凳后面,两棵柳树之间栓着什么东西,随着风一荡一荡的,仔细看了,才见是一个秋千。
谢锦脸色顿时变得怪怪的,对那从未见过面的太孙也起了分好奇之心。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还会在园里栓秋千这种明显是女孩玩的东西。
谢锦摸摸鼻,在跟前的石凳上坐下了,旁边垂柳缓缓轻荡,加上她又穿了一身青衫,不仔细的话,从外面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里坐了一个人。
她闭上眼靠在树干上假寐,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就是一会儿,耳边传来了两道不算的声音,随后紧跟着脚步声,一点点的清晰起来。
有人过来了,谢锦睁开眼,透过柔软的柳枝朝外看去,只见是两个年纪不算大的少年,其中一个还穿着太学算学院的衣服,正在与另外一个人交谈着。
谢锦没动,本是打算着等这两个人走了之后,她再坐一会也去前面宴席的,只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着着停下了,就站在湖边上,衣衫让风吹的往后飞舞。
这两个人还真是会找地方。
谢锦叹了一声,站起身来打算离开。她没打算偷听人家的谈话,但这两人站在她跟前就起来了,万一发现之后赖到她头上也不好解释。
谢锦一抬脚正准备走,耳尖的听到那两人了一句话,捕捉到其中的关键词,她才抬起的那只脚顿时又放下来了。
“哦,是真的吗?那谢锦还真是这样干的?”
提到了她的名字。
谢锦不确定这是不是巧合,或许是她听错了,也或许是个跟她重名的人也不定。她歪着脑袋往前凑了凑,身立在原地没动,若这两人的不是她,她转身就能走。
“那还有假,她当时不敌我,却在棋盘上耍阴招,我恼羞成怒了她一通后却被她反过来骂了一顿。她那人最擅狡辩,连几位先生都被她给哄过去了。”
这话的人是那个算学院的学生,谢锦隐约觉得他的这个情节十分熟悉,往前又走了两步,看到那学生的侧脸也分外的熟悉。
“啊,我原以为书艺的最优者定是德才兼备之人,本来还打着主意今日见了好相交一番,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另外那人语气颇为失望遗憾的道。
“她算什么书艺最优者,不过是仗着花言巧语哄来的,我是太学的学生还能不清楚她的底细么,就是叫外人传的失了真。”
“杨兄的也是,我也就不做这想法了,倒不如一会去见见你们太学的风云人物成智兄。”
谢锦多听了两句,看着那两人的模样,心里明白他们的人就是她了,而且那个算学院的学生还在给她抹黑。
另外那个应该不是太学的学生,不清楚太学岁考时的情形,三言两语叫人给哄了。
谢锦自来到京城没少被人抹黑算计,这种背后的坏话她早就不当回事了,反正又不疼不痒的,可这个人她却没打算放过。
就在方才另一个人叫他杨兄时,谢锦就想起来了,这算学院的学生就是之前与她比试棋艺时侮辱她的那一个,后来被她拆穿,弃比走人的杨成文。
不仅如此,谢锦当初在算学院差点被烧死也是拜他所赐。原本学里对这人进行了处罚,她才忍住没有动手的,没想到他过了这么长时间还在四处给她捅娄。
甭管他背后的那人是谁,今天她非得叫他在夜宴上丢丑打脸才行。
谢锦正打算先离开,却不想那杨成文先她一步打起了主意。
“孙兄,你还没见过这谢锦吧,方才我在前席上看见她了,不若你一会把她叫到这里来。”杨成文绷着一张脸,有点愤愤的模样:“她害的我在学里无处容身,处处遭人嗤笑,前程毁了大半,自己却在太学里如鱼得水,我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另外那个被叫做孙兄的书生一怔:“叫她到这里来做什么,杨兄你不会打算……”
杨成文打断他:“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最多也不过是让她到这湖里游一圈,还能怎么样?”
那孙兄有些不赞同道:“这不太好吧,她毕竟是个女,你把她推到湖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孙兄,你是不懂我在太学里是什么境地,古语有云,唯人和女难养也,她一个人就占全了,我如今大势已去,今年的太举还不知道有没有希望,她却靠着花言巧语就弄来了今天的地位,这等人不是无耻又是什么,有她在太学里就是一种耻辱,可笑别人还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那孙兄脸上露出几分同情:“杨兄,我知道你的苦,那谢锦也确实品行有失。”
杨成文立即便道:“如何不是,她生得一幅狠毒心肠却害我至斯,这等品行如何能混迹在今日的琼林夜宴中,岂不是对我等的一种亵渎。”
那孙兄脸上神情挣扎,既觉得杨成文的在理,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正待犹豫间,杨成文又道:“你放心吧,孙兄,我方才也只是,你只消把她叫到这湖边来,我与她好生分一番便行。”
“这样……那行吧!”孙兄一口应了下来,杨成文脸上露出喜色,一双眼里闪过一道诡谲的光芒。
谢锦在树后头把他们这一番话听的清清楚楚,一句没漏,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神却是阴沉沉的,在背阴的柳树林里,是显得分外渗人。
好一个唯女与人难养也。
她不人一回还真对不住这句话了。
第二五六章 是谁干的
杨成文正站在湖边得意的着话,忽觉身后有什么动静,他正要回头,却觉一道亮乎乎的影扑过来,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就觉得屁。股上一阵疼痛,嗷的一声嚎叫,一头倒栽进了湖里。
“杨兄!”那被唤作孙兄的人见杨成文落水一时大惊,回头就要看是什么东西,却觉一道阴风过来,屁。股上也是一痛,整个人也噗通掉进了水里,翻起了好大的水花。
眼下正是深秋,湖水不算冰却也绝对不暖和,两个人在水里手忙脚乱的扑腾,一口水呛进喉咙里更觉难受。
好在这湖边不远处就有侍从在,听到这边的动静赶紧叫上护卫跑过来,将人从水里捞上来,这边的动静闹大的够大,也吸引了不少附近的人过来。
“两位公没事吧?”
这问的不是废话吗?两个人浑身湿透,头发凌乱滴水,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不失不失礼,就这模样也够狼狈的了。
侍从看了两人一眼,搀扶着人站起来,就吩咐一旁的人带他们去后院换衣。
杨成文哆嗦着身回头,就见湖边已经围了十几个人,不远不近的站着,正朝这边看,顿时羞愤的红了一张脸。再看孙兄也没好到哪去,浑身湿哒哒的狼狈不输他。
周围人的话声往这儿飘,想着今日来的是满京城的文人,还有很多同窗,不知道这事会传成什么样。杨成文羞愤欲死,只得将脸一遮,匆匆的跟在侍从后头去换衣裳。
人群中谢锦不甚明显的哼了一声,听着耳边的声音,两手一抄,慢悠悠的晃回宴席去了。
湖边不远处是三座游廊,直通灯火通明的厅堂。
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坐在一起互相攀谈,口中都是深涩难懂的话题,也有不少人围在文人名士跟前,讨教太举上的题目规则之类。
在厅堂之后又有三座游廊,通向了另一个厅堂,里面也是人声攘攘,看来夜宴是把这些人分成了两部分。
谢锦在所在的厅堂看了一遍,没找到谢弈,猜测着他可能到隔壁那个厅堂去了,正要抬脚过去,就听旁边有人唤她。
“谢…谢兄!”
那声音清亮,即使那么多人都在话,谢锦也还是听见了,转过身来,正看见成智坐在席间一角冲她招手。
他旁边还有一个空着的席位,谢锦看看别处,径直走了过去,在那席位上坐了下来。
成智脸上挂着谦和有度的笑容,问道:“你不是才到那边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谢锦瞧了他一眼,估摸着他方才看到的那个应该是谢弈,而谢弈也没跟他解释他们是姐弟俩。
“我到前面瞧热闹去了。”
成智有些兴味:“什么热闹?”
谢锦不慌不忙:“看见两个人跳湖。”
“真的假的,我倒觉得这天还挺凉快的,没必要跳湖里去解热吧。”成智挑着眉毛道。
谢锦瞥了他一眼,听他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口气,就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正待话,这时旁边恰巧过来个人,十七八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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