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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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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帮我?”
谢思瑶见他停下来,抓着纸张的手指紧了紧,心神仿若被什么东西扰乱,那个人并未发出任何声音,甚至都没有完全转过身来,可是谢思瑶总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见过这个人,她见过他。
那个人的白衣忽动,谢思瑶视线一阵恍惚,禁不住上前一步:“是你吗?”
她的面前突然有人从两人之间走过,她忙的侧过头去看,等她的视线再次清晰时,那个人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不见。
“姐,姐!”
谢思瑶回过神来,才看见她的丫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口中急着道:“姐您没事吧,怎么跑的这么快。”
“我没事。”谢思瑶摇摇头,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神情有些迷茫,未曾多想,就听丫鬟道:“姐咱们快回去吧,马上就要下雨了。”
第二六零章 翘课录考
谢锦上了三楼之后,左右环顾了一圈,依旧没见到那位万先生。
好在她只是来看试卷的,对此并不失望,不过方才看见谢思瑶确实让她有点疑惑。
之前她就曾在这里遇见过谢思瑶,还差点被她抓到,那时候她是来找丰元年间的邸抄的,今天来又是干嘛的。
谢锦跑到试卷那处的书架旁溜了一圈,见她之前藏邸抄的地方已经空了,看来邸抄是被人拿走了。
她转身又朝放邸抄的书架走过去,在老地方翻看了一下,那之前她看过的邸抄还在,似乎并没有人动,但她蹲下身仔细翻了一下就觉到不对劲了,这其中少了两张。
谢锦对这些邸抄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又将旁边的邸抄也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那张纸的影,不用想,肯定是被有心人拿走了。
敬文书馆是有规矩的,其他楼层的东西都可以买,唯独这三楼的东西,只能在这儿看,甚至可以抄写笔记,但是不能带走,也不出售。
现在这个情况,联想方才看见的谢思瑶,简直不作他想。
谢锦蹲在那儿沉思了一会,脸上神情变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阵后,她伸手挥了挥,就有书童走了过来。
“你们这里的邸抄不是不能售卖的吗?”
“是的啊,公,这里的邸抄都是全的,您想看哪一年的?”那书童问道。
谢锦沉着脸将两摞邸抄拿起来放在桌上,神色不虞的道:“你们这些都是骗人的吧,要都是全的,我怎么找不到观化四年的邸抄了?”
那书童眉头一皱:“不可能的,刚才有人要带走我还拦下了。”
谢锦哼了一声:“那你自己找找看。”
那书童皱眉翻看了一通,神色越来越难看,动作也有点急,两摞邸抄翻完,果然没有在其中看见观化四年邸抄的影。
“这,这、方才我明明……”
“别是被人拿走了吧。”谢锦在一旁冷声道。
那书童急着摇头:“怎么会,那谢家姐本是想买,我了这里的东西不能卖她便走了。“
闻言,谢锦心中微动,暗道果然是谢思瑶。
她可以肯定这邸抄绝对是谢思瑶拿走了,只是不知用了什么法瞒过这书童罢了,可是她拿那两张邸抄做什么呢,难道其中有什么秘密?
谢锦之前来看邸抄时,着重看了近些年的,前朝的毕竟是旧物,她也只看了几张丰元年的而已,至于再前面一点的观化年,那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她压根就没有关注过。
就是不知谢思瑶千方百计的拿邸抄是想要知道什么,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别往她身上打主意就行了。
谢锦想了片刻,也没管那急红眼的书童,直接到一旁去看以前的科考试卷了。
认真学习时的时间过的总是很快,中午下了一场雨,谢锦回过神来天色已经快黑了,楼上点了灯烛,只不过怕不心烧了这楼中的东西,灯烛都放在角落里,距离书架很远。
谢锦摸摸肚,胃也饿的不甚舒服。
进这三楼一趟不便宜,她现在虽然手头不紧了,但也不是大富大贵,因此中午就没出去,托人到外边随便买了张饼啃了,一直看到现在。
虽然每次考试的题目难度都是在变的,但看了试卷之后,谢锦心里也算有了底,对自己的水平也有了预估。
出了书馆,谢锦看着天黑,估摸着谢弈可能已经跟周段氏吃过晚饭了,现在回家她也赶不上饭点,索性到城东桂春坊大吃了一顿,填饱了肚才回家。
家中灯亮着,谢弈果然是回来了,谢锦笑着推开门进去,没见到人就开始喊:“弈我回来了。”
屋中有了点动静,谢锦将手中买来的两包零食放在了桌上,往里一走,正见谢弈要从书房里出来,面上平平,嘴唇抿着,似乎有点不开心。
“怎么了这是?”谢锦心里稍沉了沉,走过去问道:“是不是今天人多没有录考上啊,这不用急,不是有一个月吗?”
谢弈又抿抿嘴唇,抬起眼眸看她,犹豫了一下措辞,还未开口,就见谢锦脸色也沉了下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跟阿姐,我绝对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谢弈本来是心情不怎么样的,可一见她这护犊的模样,心中一暖,感觉好了很多,就是有一点点的委屈:“阿姐,不是的,没有人欺负我。”
“那是怎么回事,你放心的跟我就是。”谢锦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感受到她的动作,谢弈心中原本的一些负面情绪去掉了大半,神色间也出现了一些不解:“是这样的,我今天拿着名帖去录考,但是钦天监那个人我的名帖不行,要我重新去写。可是钟夫是学问极好的先生,他从来不给人写名帖的,就是看着我喜欢一些才破例给我写的,可是没想到不行。”
谢锦眉头一扣,几个念头在脑海中飞快的过去,她拉着谢弈在一旁坐下来,缓声道:“原来是这事,你给我,他们是怎么不行的。”
谢弈也是一脸的纳闷,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就我的名帖不对,里面的章程不对,顺序还有些颠倒什么的,的不是很清楚,可我看了同知的名帖,他是让他叔叔写的,跟我的也差不多的。”
遇到这种情况,初入社会的谢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谢锦一听就明白了,什么章程顺序不对,八成是钦天监那群王八孙想求财才对。
她现在手头也不缺钱,明天带上百两银和他一块过去看看就是,当然万事都有个绝对性,谢弈刚才也他那夫是从来不给人写名帖的,可能还真是有什么不对也不定。
谢锦拍拍他的肩膀,道:“明天我去找太学里的先生给你写一封,中午你等我一等,咱们下午一同过去。”
谢弈虽然一下午在为这个事发愁,可来也没什么,眼下听谢锦如此,又觉得不太好:“还是我自己去吧,你下午有课呢。”
“有课算什么,”谢锦无所谓的一摆手:“翘掉就是了。”
谢弈:“……”
第二六一章 为难
一直都是乖宝宝好孩的谢弈从来没有翘过课,就是有急事也都是找先生分,得到首肯之后才离开。
因此昨天谢锦要翘课出来,谢弈一上午都有些心惊胆战的,就怕她被先生给逮住了,然后一个不开心把她从太学里撵出来。
他这般模样,惹的茶楼的孙掌柜好一阵嘲笑。
谢弈坐在里面也无心喝茶,听着茶楼里头拉琴唱曲儿的声音,不时回应孙掌柜两句,等到中午,就听外面一声唤,谢锦的人影冲了过来。
“阿姐。”谢弈紧张兮兮的站起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谢锦笑着冲他摆摆手。没有翘过课的学生不是一个合格的学生,想当初她本科那会儿翘的课还少吗,只要妹那边一有麻烦,她就二话不翘课出去给人放闷棍去了,这事她熟练的很。
“放心吧,我下午的课是琴艺课,那老先生只会拉琴,不管别的。”谢锦本来就是个琴艺白,琴弦都认不全,能翘掉这课她开心着呢。
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过来:“呐,幸不辱命,辛博士写的。”
今天上午文学院是画艺课,谢锦心里想着事,画的东西就一塌糊涂,辛博士看不过去,强忍着看蟑螂一样的心情拿起她那张惨不忍睹的画,把她叫出去开灶了,还惹得谢思环等人一阵嘲讽。
谢锦当时正想着要不要找周铮帮忙写这封名帖,一来周铮是太学的先生,资格是够的,二来他三年前就科举过了,有经验,三来他还是京城有名的公哥,又是刑部的官儿,身份顶够。正思量着上完课过去找人,谁知正好撞上辛博士了。
在文学方面上辛博士比周铮更好啊,谢锦打着主意把这事了,本来还有点忐忑的,不想辛博士立刻就答应了,当场就用绘画的笔墨写了一封名帖,还笑呵呵的问了许多谢弈的事,连她上课画的那副要多糟糕有多糟糕的画都给忘了。
谢锦拿了名帖就跑出来了,连口水都没喝,这会嗓正渴的冒烟,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水就灌下去了。
谢弈虽然不是太学的学生,但身为学生,他还是听过辛正祥辛博士的大名的,有些欣喜的将那名帖拿过来,拆开细看。
谢锦喝了杯茶,感觉嗓好多了,就凑上去问:“怎么样,跟你那个夫写的差别很大么?”
谢弈仔细的看了一遍,摇摇头:“是差不多的,就是有点顺序的变化。”
谢锦心中已经笃定是那钦天监的人想吞钱,也没在意,又喝了一杯水道:“不用担心,下午我跟你一块去。”
谢弈点了点头,两人不想挪窝,就近在茶楼里吃了午饭,跟孙掌柜告别,拐了弯到钦天监去了。
钦天监是朝中一处非常重要的场所,就建在御史台边上,谢锦还是头一回过来,老远只看到高高的门墙,堪比个型的城门,门洞极深,肃穆森严,不似琼林院那种园林的休闲,门外边站着两排带刀的侍卫,绷着脸不话。
到钦天监录考并不是真的进到里面去,而是在门墙旁边的另一个楼堂里,谢锦本来以为来录考的人肯定很多,都打算排队了,却没想到是她失算,楼堂前头根本就没有多少人,零零落落的几个。
谢锦见此场景诧异了一下,后来一想,这录考有整整一个月呢,也没必要急什么。现在的人口并不像二十一世纪那么多,做什么事都不用抢。
钦天监不愧是高门场地,楼堂前也站着两个侍卫,身上都带着真家伙,一手斜垮在刀柄上,让人望而生畏,不敢接近。
谢锦两人走过去,那两侍卫只看了他们一眼就没再关注,一丝不苟的看着别处。谢锦拉着人过去,进了厅堂,就有两个穿着红袍带着璞帽的人坐在那里,面前还有几个考生。
谢锦看了一眼谢弈的神色,就知道这里就是录考的地方了,她抬腿走了过去,等在一边,一盏茶过后那几个考生就走干净,轮到她了。
谢弈走上前去,想是昨天被拒绝了一回,今日的有点紧张,但一看谢锦就站在他边上,又安定了下来,将手中的名帖递了过去。
那穿红袍的人仔细看了谢弈两眼,又瞅了瞅谢锦,才漫不经心的将名帖打开,顶多看了一分钟,就将那名帖啪的一合,扔在谢弈跟前:“不合格,这里头写的都不对,拿回去重写吧。”
谢弈是没想到辛博士写的东西也被这么扔了回来,甚至比昨天还要随意,一时间不知所措,谢锦走上前两步挤在他身边,露出个笑脸道:“敢问官爷,这里头哪里写的不对了?”
那办差的人态度十分不好,鼻孔都翘在天上,看也不看谢锦:“哪儿都不对,你当这钦天监是来玩的地方呢,就写了这么东西过来糊弄人,赶紧拿回去。”
谢锦将那名帖收回来,不紧不慢的道:“不知官爷知不知道玉门街前头的辛府,这名帖就是辛博士写的。”
那两个办差的神色微动了动,谢锦又笑着拿出一物道:“我知道官爷办差都辛苦了,这些东西就拿着孝敬两位爷吧。”
那两个人一扫外形就知道里面包着的是银,谢锦也是笃定了他们是为求财,因此也没打什么哑语,直接就将东西递过去了,却没想到那两人神色为之一怒,直接将东西摔了回来,站起来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混账东西,把这儿当成什么地儿了,赶紧拿着你的东西滚,别耽误后面的人。”
谢锦不防之下差点被那包银给砸了脸,幸好谢弈一直都在旁边紧张的盯着,见那包银砸过来,赶紧伸手去挡。
可银哪是轻巧的东西,这么一包,砸到谢弈的手腕骨上,疼他的一下白了脸。银被这一挡掉在地上,没有砸到谢锦。
可谢锦看到谢弈白着一张脸,冷汗瞬间掉下来的那一刻,恨不得砸的是她。她在这一瞬间脸色也阴沉下来,眼睛肿仿若要喷火,蹲在地上时,她的手也紧紧捏成了拳头。
第二六二章 我骗你的
但凡熟悉谢锦的人都知道,凡是被她认可了的人,那就是护在自己羽翼之下了。谢弈是谢锦目前最亲近的人,既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底限。
她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将那两个官差暴打一顿,但她终究是个冷静理智的人,在地上深吸了口气,拾起装银的包袱,再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表情就已经恢复了平静。
若之前谢锦觉得这两人是为求财,那么现在她就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了,故意为难。
既不为了钱,辛博士写的名帖也绝对没问题,那就是这两个官差自己的问题。
谢锦自问没有得罪过这两个人,无非就是有人借着录考的由头来为难谢弈罢了。
看来今天也是不能录考了。
谢锦看着谢弈通红的手骨直心疼,低着头朝那两个官差一礼之后就匆匆的带着人去找附近的医馆。
她此时恨不得冲上去打人,愿意行礼也不过是怕那两人以后再行刁难,给谢弈添麻烦。
出了楼堂,谢弈看谢锦一直阴沉着一张脸,再傻也知道她是不高兴了,连忙安慰道:“阿姐我没事,你别生气。”
谢锦抿着嘴不话,心里想着对策。
这背后的人针对的是谢弈,范围就有些大了,是谢家的可能性很大,但不能忽视了其他的人。
她自己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交好的人却实在不错多,基本跟谢思环等人交好的跟她关系都很差。谢弈的情况肯定会比她好一些,但两人现在的身份毕竟是出自寒门,在建安这种处处都是贵人的情况下,多是容易遭受别人欺辱的。
就像是在金陵时,谢弈就算被家里人称作九少爷,日过的却还不如现在的好。
谢锦脑中思绪飞转,直到在另一条街上找到了医馆,才带着人进去。
医馆里坐堂的是位胡花白的老大夫,抓过谢弈的手看了一圈,才摇摇头去忙自己的:“没有事,回去歇两天别提重物就好了。”
谢锦不放心:“老先生,他这是被好几斤的石头给砸了,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老大夫头也不抬的道:“伙年纪轻轻能有什么事。”
谢锦还是道:“要不老先生给开个方或膏药什么的吧,我弟弟今年要考太举的,手一点事也不能有啊。”
“都了没事!”老大夫重复了几遍,被人不信任的恼怒顿时爆发出来:“老夫在这里行医二十年了,还没见过手被石头砸了就不能写字的,要是他的手不能用,我把这上头的招牌摘给你,现在你们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谢锦被人骂了一顿,脸上没生气,反而放心了不少,对方这么生气,那就明谢弈是真没事。
谢弈不知道她想的什么,被这老大夫吼了一通,脸上有些尴尬,手指轻轻捏了捏谢锦。
谢锦这才交了问诊费,带着人出来,回头招了马车把谢弈送上去,跟车夫了永昌街的位置,自己却没有上车。
“阿姐,你不同我一块走吗?”谢弈问道。
谢锦道:“你先回去,买点冰把手敷上,我去学里一趟。”
谢弈想起谢锦是翘课出来的,现在事完了她也该回去了,就没疑问,乖乖放下车帘坐车回去了。
谢锦看着马车消失在街角,才一转身离开这条街,却不是朝太学的方向走的。
城西住的全是王侯将相,中间又是皇城,谢锦对这里并不算熟悉,七拐八拐的走了好一阵,才找到了玉门街的位置。
她从瑞王府的后门走进去,门房很早以前就得过吩咐,并不拦她,又因为时常能见到,对她也算熟悉了,还能打个招呼。
谢锦熟门熟路的进去,好几天没有见晏江了,但她一点都不觉得时间久,实在是因为周段氏时常在她耳边提那天晚上的事,以期让她做什么事都注意着分寸,谢锦这段时间听的耳朵都起了茧,虽然她什么都不记得那晚的事,但看到晏江的时候还是觉得十分怀疑。
她是真非礼这个人了吗?
此时晏江正坐在水榭中,现在已经是深秋的天气,他却还穿着一件简单雅致的白袍,随意的坐在那里,好像不会冷一样。
在他面前的石桌上还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个瓶瓶罐罐。
晏江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懒洋洋的感觉,笑着道:“阿锦来了。”
谢锦很少听他这么喊自己,之前有过几次还不觉得什么,现如今听却仿佛从那清泉一般的嗓音中听出别样的味道来。
谢锦才想到这里就猛地甩了下头,她真是被周段氏茶毒的太严重了,竟然开始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走上前一步在一旁坐下,看着石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这是什么东西?”
晏江漫不经意的道:“是别人的回礼。”着他看向谢锦,笑着道:“上次把你送回家已经有些晚了,就忘了把你喝的那坛酒带过去,你一会带走吧。”
谢锦下意识的想摇头没事,忽又想起什么,脸色有些古怪:“额,那天,我的酒量有点差,我醒来也是不记事的,没,没怎么你吧?”
晏江笑吟吟的:“有啊,你一直抱着我。”
谢锦嘴角一抽,脸色有点僵。
晏江继续道:“你抱着我对我上下其手,还抓我的头发和衣服,怎么劝你都不松手。”
谢锦连眼角也开始抽搐了:“是,是吗?”她喝了酒会化身成狼吗?
晏江点点头:“你还把我按在车里,不让我动,对我念了一首情诗。”
谢锦心中一跳,扶上额头,已经不想什么了。
都酒后吐真言,她是不知道这句话的真假,可这行为……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晏江笑着看了她一眼:
“车夫在外面听见,想要进来把你拉开,你就把他撕了衣裳踢下去了。”
谢锦脸色铁青,嘴角直抽,她这脸是丢到太平洋了吗,踢人就算了,撕衣裳什么的……
她无力的想哀嚎,苦着一张脸:“真的假的?我那天真……真这么做了吗?”
晏江眨眨眼,笑意宛然的道:“当然是——假的!”
对上谢锦目瞪口呆的脸,他笑的一脸无辜:“我骗你玩的。”
第二六三章 闲适
谢锦好想打人。
她还以为她喝了酒之后真这么没品,还扼腕她该怎么挽回那乱七八糟的行动,原来全是假的。
不过经此一闹,她也发现她原本有些抑郁的心情竟然开解了大半,之前那些憋着的气在这一个的闹腾之下烟消云散。
谢锦去看对面的少年,只见他微笑的冲她眨了下眼睛,那里面是宽慰,是洞悉。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他。
谢锦本来还在想着措辞,眼下也不多此一举了,直接将她在钦天监的事了出来。
她一向是不喜欢欠人人情的,什么事她都喜欢自己动手解决,可眼下却是不同,一是她欠晏江的已经够多了,债多不愁,再添一桩也没什么。其二便是这并不是一件事。
若是她能自己解决,她绝对不会跑过来麻烦晏江,可这事却不能忽视。谢弈苦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前途全压在今年的太举上,一个不心错过了,至少都要再等三年。
人生能有几个三年,她赌不起,也不能冒这个险,虽然录考有一个月,但这样背后有人使坏的情况下,难保不会出什么岔,她只能来找晏江了。
晏江坐在一旁,认真的倾听了她所的每一句话,神情专注,眉目温润似水。
直到谢锦全完了,他才缓缓的动了一下,脸上带着思索。
谢锦看着他的样也并不打扰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桌上放着茶水,淡淡的茶香飘溢出来,整个水榭都清新的仿佛置身原野之中。
隔了一会儿之后,晏江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她道:“如此,那两个人是受了别人的指使?”
谢锦道:“我是这么想的,他们既不要钱,辛博士写的名帖我觉得也不大可能出错,除了这个原因我就想不出别的了。”
晏江淡淡一笑道:“钦天监录考所用的名帖并不需要什么章程,只是为了规避浑水摸鱼者,只要是有据可循的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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