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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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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走到一处摊前,要了两个肉包,一碗薏米红枣粥,只花了三十个铜板就吃的饱饱的。包馅大鲜美,她又打包了四个,准备带给谢弈尝尝。
路过周段氏的成衣铺时,她又特意的看了看,门还是关着,看来是真的走亲戚去了。
医馆门前依然有很多女病人,谢锦熟练的窜进去,直接进了病房。
谢弈果然又跟晏江在一起看书,一个坐着,一个反躺着,并不话,室内显得极为安静。
“弈!”
谢锦叫了他一声,一手提着包,一手拎着布袋,大步走过去。
“阿姐,你来了!”
谢弈这两天对她的态度可是改变了不少,也许是在医馆里吃了补品的缘故,又或者是大夫给做了调理,他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也没有之前那种病态。
再加上有晏江陪着,谢锦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变得的开朗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重内向。
“嗯,今天有没有好一点?吃早饭了吗,我买了几个包,过来吃吧。”
谢锦走过去将装包的纸包放在桌上,另一只手上的布袋已经被谢弈接过去了。大概他是没想到这布袋会那么重,被坠了踉跄,差点摔倒。
“阿姐,你怎么会装了那么多东西?”
“哪有很多,就是你的书重而已,先放着吧,你先吃饭,晏江你要吃吗?”
晏江正坐在一张椅上,许是早上刚起没多久,他神态轻松而慵懒,乌黑的长发只随意一束,用玉簪固定,手中握着书卷,手指修长白皙,骨节根根分明。
他看向谢锦,轻轻摇了摇头:“我已经喝过药了。”
有些药食是相冲的,谢锦闻言点点头,也不强求,只招呼谢弈来吃。
谢弈是皮外伤,药大多数都是外用的,他早晨只喝了一盅医馆提供的药膳,现在男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是难免的,便不推辞,拆了纸包吃起来。
谢锦见到他咬下第一口的时候眼睛微微亮了一下,便知道这包也合他的胃口,她心里莫名的升起一些成就感,又觉得谢弈连金凤街的包味道都没尝过,对他更加心疼。
谢弈长相属于文秀一类,吃饭也不出声,即使是啃个包,也颇为秀色可餐。
晏江则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看书,神色宁静,气质清华。好在经过昨天,谢锦对他的样貌气质有了一定抵抗力,同处一室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快到中午的时候,外间的伙计喊两人喝药。
谢锦听见径自站了起来:“你们在这待着吧,我去端过来。”
谢弈连忙也跟着起来:“我去吧阿姐,药很重。”
多懂事的孩啊!谢锦心里暖的不行,却也不让他跟着:“行了,我都给你拿了这么多书,还能端不动两只碗么?”
第三十章 喝药吧
若是在以往,这药也都是伙计端给病人的,只是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结草堂人满为患,而那个年轻的大夫只负责望闻问切,就难为他一个人分身乏术,只差把腿跑断了。
谢锦顺着伙计指的方向往后走,穿过了一道门,撩开帘之后,才发现这医馆原来是有后院的,而这结草堂里也不只有大夫和伙计两个人。
“老大爷,我是来拿谢弈和晏江的药的,请问在哪儿啊?”
这后院颇大,两间药房,其中一间里头正有一个穿着黑衣,在热气腾腾的药罐前看药的老大爷。人约莫有七十多岁了,胡头发都花白,佝偻着背,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才在这结草堂里熬药。
只是谢锦喊了他好几次都充耳不闻,也没看见她似的,仍是在一堆冒着热气的药罐前转悠。
谢锦也跟在他身后转了一会,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你什么?鸟啊!”
老大爷抬起满是褶的脸,伸手指了指上面:“在屋顶上。”
他抬了下头,谢锦终于看清了他的面貌,却也等于没看清,因为那脸上的皮已经全部坠了下来,连眼睛都遮掉大半,基本看不出原来的五官是什么模样了。
她一脸黑线的又对着他的耳朵重复:“不是鸟啊,是药,谢弈和晏江的药!”
“哦,尿啊,我这没有,你不用谢我。”老大爷摆摆手,又去揭药罐了。
“……”谢锦黑线满头。
“我的是药,就是你现在手里熬着的,这都是治什么的啊?”
老大爷头也不抬,用一种很沧桑的声音道:“我都活到这年岁了,可不是熬着,马上就要入土了,还治什么啊。”
“……”
谢锦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她现在都怀疑这老头是故意整她的,可看他这沧桑的模样,耳朵不好使也是正常的。
低头看看那十几个药罐,有的几个底下已经熄了火,想来是熬好了。她眼珠转了两下,突然伸手去抓其中一个药罐的柄。
“哎哎,你快放下,快放下,这是干什么呢?”
谢锦抓着不放:“老大爷,我朋友可等着用药呢,你一直不,我只能都端到前面,找大夫给我辩一辩了。”
“唉唉,你一个,编辫干什么,快放下,别把手烫着。”
“……”这次她是真的没辙了。
老大爷将药罐从她手里拿出来,重新放回炉上,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了屋里,没一会就拿了几只药碗过来。
谢锦无法,只能等着他。
好在这老大爷没再耽搁,将那几个熄了火的药罐拿起来,挨个儿将药碗倒满了,指着最外边两个:“拿走吧!”
谢锦凑过去看,原以为碗里是中药,却没想到都是药粥,米粒已经有些泛褐,上面还有一些煮烂了的药材。虽卖相不怎么样,但味道闻上去却不差,米香混着药材有另一种奇异的香味。
她狐疑的看了两眼,又瞅瞅老大爷,最后决定去前面问问伙计,她可不想再跟这老家伙话了。
前后院距离很近,谢锦端着一个木托盘很快就走了。就在她的身影消失在后院时,那背影佝偻的老大爷突然站直了身,目光盯着她消失的地方,伸出手摸了摸满是皱褶的下巴:“哼,臭丫头话声音那么大,是想把我耳朵都震聋吗?”
他又摇了摇头,转身之际背已经又弯了下去,看了看刚倒好的药粥的罐,面色突然有些奇怪:“咦,怎么有两个褐色的,嘶,我是不是又记错了?”
中午饭点,来结草堂看病的人走了一些,正堂终于不再那么拥挤了。
谢锦端着木托找到伙计:“后院熬药的老大爷给了我这两碗,你看对吗?”
伙计一上午忙活的满头大汗,只粗略的扫了一眼,便转过去了头:“左边的是你弟弟的,另外一个是晏公的。”
得到了准信,谢锦不再怀疑,端着木托进了病房。
谢弈对于他姐姐亲自给自己端药这事十分不适应,在她刚进门时就抢着端了过去,倒是晏江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看她手里的药,又抬眼看着谢锦。
谢弈见姐姐神色似乎有点古怪,怕她会对晏江生出反感,忙解释道:“江哥哥胳膊受了伤,大夫他不能拿重物。”
谢锦对他的解释倒没什么感觉,当初她救人的时候就知道晏江伤的很重,此时也不会对他坐着等药生出什么意见。
“喏,这是你的。”她端出托盘中那碗褐色的药,上面不少细碎的药材散发着香味。中药原本是极苦的才对,却不知这药是用了什么法调和,味道不苦反香。
“多谢。”
晏江嘴角带着一丝惯有的笑意,看着她将碗放在他跟前,伸出手捏住了勺,浅浅的舀了一点凑到嘴边吹了吹,然后送入唇中。
少年俊美,唇红齿白,映着药粥的褐色,竟生出一股惊心动魄的艳色来。谢锦莫名的看呆了一下,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之后忙掩饰性的摸了摸鼻,转移了目光。
幸好晏江并没有发现。
谢锦在心底暗暗唾弃自己两声,转过头去看谢弈。
没过一会之后,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好听的轻疑:“咦,这药……”
谢锦又看向晏江,忙问道:“怎么了?这药有问题?”她一直觉得那熬药的老大爷古怪来着。
晏江却摇摇头:“倒不是有问题,大抵是端错了吧。”
着,他手中的勺挑出了一点黑色的碎末:“这里面加了附和阳起石等物,又有补气血的药材,想来是给隔壁那位常混迹风月场所,肾虚亏空的人吃的。”
肾虚……
谢锦看着他莹润的脸莫名的也好心虚……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赶紧将那喝了两口的药碗端过来:“咳,我把这个倒掉,再去给你换碗吧。”
着正要走,晏江却伸手拦下她,微笑道:“何必浪费,你把这个给伙计,让他端给那位病人喝好了。”
“可是……”你丫的不是刚喝过了吗?这是让别人吃你剩的。
晏江仿佛读出了她心中所想,微笑不变:“无妨,反正他又不知道。”
“……”
谢锦顿时觉得这看起来柔软善良的少年其实也蔫坏蔫坏的,和她一个模样。
第三十一章 去游秦淮
好在没多久,外面得了空闲的伙计便进来了,将那烫手的壮阳补肾的药端走,给晏江重新换了碗新的。
谢锦不想再坐他身边,便不动声色的换到了谢弈边儿上,等他喝完,就凑过去问:“弈,外面天气正好,你想不想出去逛逛?”
“出去?”谢弈放下药碗,微微睁圆了眼睛。
“对啊,前几天我去看了,秦淮河边的花草都长出来了,西郊还有片空地,咱们现在先去走走,等你好了,就去买个大风筝去放。”谢锦笑着道。
“还有风筝?”谢弈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虽然他平时表现稳重,但到底年纪不大,又从来没有玩过这种东西,心中很有些幻想。
“对啊,就是风筝,咱们两个到时就买只老鹰好了,再买只蹴鞠,回头踢上两回,绝对通身痛快!”谢锦点头确认,又对他道:“不过现在可不行,你的胳膊不能举,也不能跑,咱们就先去走走,逛逛淳化街,再探探地形。”
谢弈被她的心里痒痒,可也知道自己现在有伤,不能玩这两样,便老实的点头:“好,今天就去探地形,那,能带江哥哥去吗?”
带晏江?
谢锦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对面的人,这倒没什么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去。毕竟除了见他每天看书以外,她还没见过他干别的事。
谢弈倒是没有她这样的考虑,一见阿姐没拒绝,便已经开口问了:“江哥哥,我和阿姐一会去河畔逛逛,你去吗?”
晏江此时刚喝完药,正将药碗放回桌上,闻言抬起头来,问道:“是哪条河?”
“秦淮河!”
还有人出游挑河的吗?
晏江头微微偏了一下,面露思索之色,不过片刻就消失无踪,只听他浅笑道:“也好,素来听闻秦淮河风趣非常,沿途多景,别具一格,此番去见识一下,也算不枉来金陵城一趟了。”
他的话音一落下,谢锦脑袋里便自发地出现秦淮河周边的事物来,顿时,一个不怎么美好的字眼浮上心头,她看着晏江的眼神古怪起来。
千年金陵城繁花似锦,城中景物自是不凡,可若是提起闻名遐迩的秦淮河畔,除了妓院还能有什么!
想想晏江方才的神情,谢锦只觉得浑身都不舒坦起来,这家伙,该不会想去妓院寻花问柳吧?
可没等她的想法继续延伸下去,就又听晏江道:“得闻秦淮河灯举世闻名,若时间得当,留下看灯也是一场趣事。”
看灯?
谢锦一时错愕,下意识看向对面,却正好撞上晏江那双墨色眸,其中似笑非笑,带着几分玩味与洞悉,好像已经完全明白了她刚才的想法。
“呃,河灯、好像也不错。”
以人之心度了君之腹的谢锦,莫名的有些尴尬,抬手摸摸鼻。
好在谢弈没有察觉分毫,他在金陵十多年,却从没有去看过河灯,一时有些心动,很想去看看,可又担心他姐姐回去晚了会不会不好。
“阿姐,看完河灯天应该黑了,你晚回去能行吗?”
谢锦一摆手:“没事,我在门禁前回去就行。”
反正她走的是偏门,那里是留给平常要外出采购的下人进出的,开的早,关的晚。再她一个没人理会的连丫鬟都比不上的庶女,除了李大娘哪有人管她死活。
“那我这就收拾一下。”谢弈心中高兴,转身就去床头找他的布袋装东西,动作有点大,一时挣到了背上的伤口,嘶了口凉气。
“别急,拿个空袋装买回来的东西就行了,别带东西出去。”谢锦嘱咐。
“嗯。”谢弈点点头,转头看向晏江:“江哥哥,你还要带东西吗?我与你装着。”
“不用了,我没有东西要带。”晏江站起来,将他喝药前看的那本书合上,放在桌边。
只是简单的出去逛逛,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三人结伴而行,很快就出了结草堂。
谢锦平日经常出来,这金凤街都快逛穿了,并没有觉得任何稀奇,谢弈虽没有她那样频繁的出来,但也偶尔来过几次,买书籍纸笔。倒是晏江,神情安适地走在两人身旁,他明明从没来过这地方,却像是走在自家花园里一样悠然,跟身边行色匆匆地人一比,气质风采顿显,吸引了不少姑娘的目光。
在不知接收了第几个姑娘爱慕的目光后,三人终于走到了头,拐入了另一条街道,身上如芒在刺的感觉一消失,谢弈登时松了口气。
谢锦见他如此觉得好笑,忍不住道:“被这么多姑娘看着就受不住了,你以前是怎么过的?”
谢弈脸上一热:“以前哪有这样,这次是因为有江哥哥在,她们才如此。”
他得倒是事实,只是人家正主处惊不变,依旧悠然自得,对那些或偷摸或正大光明的目光都熟若无睹,让谢弈看的一阵敬佩。
三人走出金凤街后,便进入了淳化街。这淳化街上多是文人墨客,店铺也以卖书籍四宝为主。谢锦对这些没太大兴趣,倒是陪着两人逛了几间书铺。
行至一半,街角出现一座茶楼,此时门口站着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探头向这边看,一见到谢锦三人,登时大步走来,脸带笑意,高声冲谢弈道:“好,我在上面看着一个人那么像你,竟还真是你,这段时间你跑到哪里去了?”
这人竟是谢弈旧识。
谢弈性情内敛,平日过的不好,人也就有些沉默内秀,却没想到有这么个大嗓门的朋友。
那少年伸手捶了谢弈胸口一拳,直把他捶得龇牙咧嘴,才赶紧伸回手,奇道:“我没用多大力啊,怎就疼成这样?”
谢锦见少年冒冒失失的,忍不住皱眉,伸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看着他背部有些担心。
谢弈安抚地笑道:“没事阿姐,这是我同窗好友,姓林,字知节。”
那林姓少年闻言顿时吃了一惊,怪道:“原来这是你姐姐啊,我看你俩站在一块倒像你是个女人!”
这话音一落,谢锦和谢弈两人脸色都好不起来。
第三十二章 追逐赛
只有晏江,在一旁忍不住笑了。
谢弈脸皮薄,上前一步,忙伸手将那林姓少年往茶楼里推,边推边回头对谢锦道:“阿姐,你先与江哥哥一同去逛吧,过会我去看河灯那里找你。”
他动作急忙,林姓少年却不想就这么走,被推着还不忘回头大喊:“哎,姐姐就别走了,一起上去喝茶吧!”
没等谢锦出声,就听谢弈咬牙道:“哪个是你姐姐了,我阿姐仅比我大一刻钟!”
“啊,那妹妹不是更好……”林姓少年叫唤着又要回头,可惜话都未完就被谢弈推进了楼中,只留下外面两人面面相觑。
“这家伙……”谢锦原本是要带弟弟出来散心,这还没散一半,人就被劫走了,她望着那茶楼耸了肩,问身旁晏江道:“你要不要去喝茶?”
晏江笑着摇头:“不了,最近总是喝东西。”
的也是,天天在医馆喝药估计对喝的都没兴趣了。谢锦也不想进茶楼干坐着,便一指前方:“那我们先走一会儿,过不多久太阳下山就可以去看灯了。”
“好。”晏江浅笑着应了,神色温柔,十分动人。不过谢锦跟他呆一起也有两天了,知道这家伙并非表面那般纯善,对他外表也有了一定抵抗力,是以也没再出现那种心跳的感觉。
两人结伴前行,途中经过多家书铺,晏江都要进去看一番。久而久之,谢锦也觉得奇怪起来:“你明年也要参加太举吗?”
按理,晏江这个年纪的人十之八九都是要参加太举的,不过不知为何,谢锦总觉得他不会,他看上去不像是那种想要走仕途之路的人。
果然,晏江摇了摇头:“并非,看书只是习惯使然。”他将手中的书放回书架:“不过,此间书籍我基本都看已看过,最近确实不知该看什么好了。”
这话一落,谢锦就吃了一惊,这间铺里的书籍起码几百数,甚至上千,何其之多。能看到这种地步,难道他从娘胎里就看书了不成?
晏江察觉到她的目光,微怔一下,不由失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看过的书不过是这些传纪五经,山河历史,世间多有古籍不知落到何处,我也不过是井底之蛙,只观一天罢了。”
他虽这样,谢锦还是觉得他很厉害,又陪着他在书铺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看的书,两人便出门离去了。
一条淳化街走到了头,前头就出现了一些民居,从此向左转,只需走几步便能进入整个秦淮最繁华的地带,而里面最负盛的行业便是——青楼。
起来,谢锦还从未见识过这里的妓院长什么样,倒是原主已经跟那周瑞去喝了一次花酒,饱了眼福。
她心里还是颇为好奇的,只不过她现在也不是一个人,总要顾一下晏江的心情,万一人家不喜欢那等地方呢。
谢锦心中想着,渐渐的靠近了附近的民居,这本该是清净的地带,却带着嘈杂,就听不远处的一户人家里传来了喝骂声:“呔,哪来的癞皮狗,快滚出去。”
接着,谢锦眼前的一扇门便“吱呀”一声开,里面跳出一只黑皮大狗,嘴里叼着一根肉骨头,门后头还有一只扁担砸过来。
那大狗身形壮硕,身手极为敏捷,见扁担砸过来,后腿一蹬便跳出老远,躲了过去,只是不知它嘴滑了还是那骨头太松,在它起跳时竟飞了出去,在空中打了个旋,“啪哒”掉在地上,骨碌骨碌地滚了出去,正停在谢锦的脚边。
谢锦整个人都僵硬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黑皮大狗眼见心爱之物在人脚下,爪在地上磨得滋滋响,狗眼蓦得发红,身紧绷,口中发出低低地吼声:
“呜,呜……“
谢锦霎时手脚冰凉,心头恐慌,想退后一步,却发现整个人像被钉死在地上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黑皮大狗身缓缓往后退了一下,后腿紧绷,身上黑毛炸开,嘴中呜声不断,突然一声犬啸,一跃而起,扑了过来。
“呜——,汪——”
“啊!!!”
一声尖叫比那狗啸更惨,谢锦魂不附体,探手抓住旁边晏江的手腕,转身撒腿就跑。
要问谢锦这世上她最怕什么东西,那只怕非狗莫属了。
还记得时候,邻居家养了条德国黑背,是刚出生九个月的狗,但那个头却大的惊人,而且玩心超重,见了谢锦就想追。
那时候她不懂见狗不要跑的道理,吓得抱头就逃,黑背见她跑了,顿时开心地追上来,四只蹄撒欢地跳,自觉好玩的同时还引上了一群伙伴,跟在后头一起追谢锦。
那时候整个区都犬声震耳,她在前面跑的好崩溃,黑背在后面追的好开心。最后她力竭倒地,“光荣”地被黑背踩在脚下,成就了她这辈最受侮辱的一段历史。
正所谓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谢锦乍一见狗早已忘记了一切,等她回过神,反应过来不能跑时,已经晚了,仓惶中回头一看,那黑皮大狗已经啃着半根骨头追了过来。
谢锦心下大骇,不敢停下继续狂奔。
一时间整个淳化街都能听到震耳的犬叫声,这场人和狗的追逐战迅速吸引了诸多人的目光。
谢锦心中悲愤不已,想她人前曾经多风光,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若让她那帮朋友见了,只怕要笑掉大牙。
奔过大半条街,拐了两三个巷,谢锦气都要跑断了,原本她还抓着晏江的手腕,此刻却两手空空,早不知把人丢掉了哪里。
身后狗叫声不断,显然那黑皮狗还在追她。
疯了,这条狗绝对疯了。
她明明都没有踩到它的骨头,到底是为什么要一直追她啊!谢锦心中崩溃,连接转了几个弯后,又调头转了回来,那黑皮狗红着眼睛追上,身一跃便跳到了她跟前,眼看着就要咬到她屁股了,正在这时斜里突然伸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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