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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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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成良若不承认他的身份,顶多就是在牢里关几天就放回去了,对谢家来一点影响也没有,现在他既然承认,那这出戏就照着她的话本演下去了。

    “啪!”

    许县衙也不知道信没信谢成良的辞,只冷着脸道:“既然你你是谢家四老爷,那所告罪状你可承认?”

    谢成良一皱眉:“我有什么罪状?”

    这下连周段氏都忍不住想笑了,见过蠢得没见过这么蠢的。

    许县衙也是头一次遇见这么棘手的刺头儿,官威被质疑,狠狠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怒视堂下:“大胆!谢锦状告你擅闯民宅,侮辱其双亲,毁坏财物,伤人性命等共计六桩罪状,你可认罪!”

    谢成良被那一串罪名的眼晕,看向一旁的谢锦,头脑只气的嗡嗡的响:“你这混账东西,我是你爹,养你十几年连畜生都不如,你给我——”

    “住嘴!”

    “啪!”

    许县衙气的胡都翘起来了,他当县衙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识相的犯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谢锦神情悲愤的道:“大人请看,这人冒充谢家四老爷,到了公堂之上还要侮辱在下,如此放肆,仗着谢家四老爷的身份根本就没把您放在心上,请大人明鉴啊。”

    “什么冒充,我本来就是!”谢成良青筋暴起,眼看着又要暴起去打谢锦,两旁衙卫眼明手快的早把人压下了,许县衙气的不轻,惊堂木拍的啪啪响:“,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充他人。”

    谢成良梗着脖:“我本来就是谢家四老爷,识相的赶快放了我,你区区七品官……”

    这一句话简直是捅了篓,谢锦虽摸透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也没想到是如此无脑,当官的最忌讳别人这么,接下来她压根都不用煽风点火,谢成良自己就会自掘坟墓。

    “啪!别是你,就是谢四老爷那个白身过来,侮辱朝廷命官也是重罪。你这混账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嘴硬不认。”许县衙脸色漆黑,伸手在桌上抽了个签扔下去,“给我打!”

    两旁立刻上来几个衙卫,七手八脚把人摁在地上,粗粗的仗棍就往人身上打。

    才一棍下去谢成良就鬼哭狼嚎起来,许县衙沉着脸,啪啪几棍下去,才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谢成良脸冒虚汗,一双眼里还是恶狠狠的往谢锦这边瞪,瞪了两眼之后又去瞪堂上的人,许县衙一看他这模样就气的又拍:“给我继续打。”

    又是几棍过去之后,许县衙再问:“你不。”

    “我就是,是这不孝女害我。”谢成良斜里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锦,神色狰狞,许县衙又下令打。

    足足二十多棍下去,谢成良已经不上来话,谢锦看着冷笑,成日寻花问柳的人拖垮了身,连这点都受不了,当初她和谢弈在家还被谢老太婆抽鞭,都是几十鞭的来,人都往死里打。

    才这么二十棍,给弈赔罪都不够。

    谢锦看他摊在地上,心里生不出丝毫的同情,最后看时间差不多了,才道:“大人,这人死活不承认,何不传唤谢四老爷过来,他一心陷害谢四老爷,不定谢四老爷认识。”

    许县衙早就没了耐心,对那个素未谋面的谢四老爷也没什么好气,直接抽了牌给旁边的人:“来人,去城西谢府请四老爷过来,速速来报!”

    “是!”衙卫领命而去。

    谢成良在地上死死的瞪着谢锦,谢锦无动于衷,终于走到这一步,她一点也不觉得同情可怜,唯一可惜的是,弈不在这里,看不到这么解气的场面。

    城西谢府。

    天还不亮,谢家老太爷和大老爷刚收拾好着装玉笏,正准备去上朝,前头就有人来报。

    “不好了,老爷,老太爷,不好了!”

    谢成和正准备上轿,听的这声报,不由皱了皱眉眉:“什么不好了?”

    厮是一路跑过来的,狠狠的喘了两口气,才道:“前头县衙来了人,是四老爷在外面闹事,还伤了人,差点出人命,现在已经被告上公堂了,县大人让衙卫来拿人了。”

    

 第二七二章 你放屁

    “什么?”谢成和眉头紧皱,和一旁的谢安海对视了一眼,又问那厮:“怎么回事?”

    厮道:“的也不是很清楚,那几个衙卫只四老爷伤人了,要来拿人。”

    谢成和回头看了一眼,随手招来一个下人:“四老爷人现在在哪?”

    “回老爷的话,昨天四老爷并没有回来。”

    “胡闹!”谢安海从一旁走过来,脸色不好看:“我叫他去把自己的孩带回来,他是不是又去花柳巷了?”

    谢成和的脸色也不好看,挥挥手让那厮过去:“过去告诉他们,四老爷眼下并不在府中,我和老太爷等着上早朝,此事回来再议。”

    “是。”那厮跑着出去了。

    谢安海沉着脸道:“赶紧叫人出去把老四给我找回来,到时去公堂上走一趟,什么都别认,就是先一步被抓了,也别叫他出来身份。”

    谢成良虽然只是一个白身,但他一旦出事丢的是谢家的人,而御史最是不能名声有碍。

    谢成和点点头,朝一旁的下人吩咐:“照老太爷的话去找人。”

    两人按下这事,正要钻进轿里去,就听又有脚步声传来,是方才去前头传话的厮回来了。

    “老爷,那两个衙卫他们已经抓到人了,只是那人是冒充的咱们四老爷,县大人审问了半天他也不改口,没办法才到咱府上请四老爷过去做个证,顺便认认那人是谁。”

    此话一出,谢成和脸色缓和了不少,刚要松口气,突然神色一凝,想起了什么,脸色竟然变的比之前还难堪,“他们有没有被抓的那人是什么模样?”

    厮道:“的问了,衙卫那人穿着一身靛蓝衣裳,头上戴着青纶巾,身上还……”厮把原话一句一句的学了出来,谢成和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到最后,谢成和已经知道那被抓的人就是四老爷谢成良了,忍不住去看了一下老太爷,只见谢安海铁青着一张脸:“真是胡闹!”

    厮被他吼的一愣,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吭声。

    “爹,这事……”谢成和欲言又止。

    谢安海沉着脸想了一瞬,挥了下手道:“今天你不用去上朝了,我给你告个假,你去把那混账东西给我抓回来,那告人的也处理好了,别叫传出去。”不然他这个御史就要被别人弹劾了。

    谢成和道:“是,那我就先过去了。”

    父两人分开,谢安海进了轿去上朝,谢成和只得回到家里把上朝的官府换下来,换上一身合适的衣裳出去去。

    谢府大门口站着几个衙卫,一见到谢成和就恭敬的拱拱手,把朝堂上的事了。

    谢成和不是白混的官场,听他这几句话也明白了是个什么情景,面上绷的紧紧的,心里却越想越生气。

    乘着马车到了县衙,这一路耽搁,到了城东天都亮了。

    谢成和本来还抱着天色早外头人不多的希望,谁知一下车就看到衙门外面围的满满的都是人。

    城东住的都是平民百姓,坊市多又热闹,天不亮就有人了,看见衙门里竟然在审案,自然就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着里面的情况。

    谢成和下车之后,前头两个衙卫开路,两边的百姓就咋呼开了:“来了来了,这就是那个谢家的四老爷啊,看来公堂上的那个确实不是。”

    谢成和只听的心头冒火,两只手在袖里握的紧紧的。

    大步跨进公堂之后,他只看到地上有四个人,其中那个摊在地上,被打了一顿的人,光看背影就知道是谢成良。

    他又捏了捏拳头,几步走到了公堂中央,对着上头正沉着脸的许县衙道:“许大人,本官到了,听这里抓了个犯人要冒充我四弟?”

    他的官阶比许县衙高,所以自称本官,谢成和打的主意挺好,就算谢成良被抓了也没事,顺势咬定他是冒充的就是,顶多被关到牢里去,回去他一打点,不出一个时辰人就能回家了。

    只可惜没等许县衙接话,谢成良就忍不住了,他是家里的老,从被谢老夫人娇宠着长大的,大人一味顺着他,他也就没受过什么苦,长大爱寻花问柳不干正事,谢安海就当放弃了这个儿,也不管他了,才造就了他这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的脑。

    但凡有点意识的人听了谢成和那话,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谢锦本来也担心这点,可偏偏二十棍都没有把谢成良打出智慧。

    他在谢成和话一落就接了上去:“大哥,不是冒充的,就是我啊!”

    这话一出,谢锦总算放心了,谢成和却恨不得一拳揍死地上这东西,对上许县衙的目光,忍了忍才转过头去,故作惊讶的道:“四弟,你这是怎么回事?”

    谢成良一见大哥来了,就没了估计,一撅屁。股就要从地上爬起来:“还不是我生的那个畜生……”

    “啪!住嘴!”许县衙又拍了惊堂木,惊讶过后的目光沉沉的看着堂下的几个人。

    就算谢成和的官阶比他高也没用,门外边全是百姓,他要是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天脚下断错啊,不光乌纱帽保不住,恐怕连脑袋都报不住。

    “堂下何人,可能证明被告犯人身份!”

    谢成和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不能私了了,怪只怪谢成良这事出的突然,让他连打点都不能,只能据实道:“在下五品工部郎中谢成和,此人乃我谢家行四,谢成良。”

    许县衙绷着脸:“这么他的都是真的了?据本官所知,令弟是白身,可他今日在堂上三番羞辱本官,这可是你们御史家的传统不成!”

    若许县衙之前不敢与谢家为难,可谢成良却是在朝堂上几次羞辱,是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何况是当着这么多百姓面断案的父母官了。

    谢成和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么一件事,心头之火灼烧,恨铁不成钢瞪了谢成良一眼,转过身拱手道:“本官想这可能是个误会,他……”

    “误会?你是指本官谎不成?”许县衙冷然的打断他的话。

    谢成和一窒:“本官并非此意。”

    许县衙冷冷的往地上扫了一眼,才道:“此事暂且不提,今日是论令弟擅闯民宅,动手伤人一案,谢大人,你可看到地上那躺着的女了,她就是被令弟打伤,性命垂危之人。”

    谢成和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担架了,现在回身细看去,才见那上面躺着的人,面色惨白,气若游丝,不能不能活,半条命是没了。

    看到这里他就又狠狠的瞪了谢成良一眼,正待些好话圆过去,就听谢成良道:“这怎么是我伤人了,我是要打那畜生,是她自己过来拦摔倒了,再人都要死了还放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抬下去!”

    “啪!”

    “混账!”

    许县衙大怒,但他的声音还没传出来,就见外面的百姓已经激愤起来,个个面露恨色:“这是人的话吗?畜生转世的都没有他这样的!”

    “哪里来的老爷,这种人哪里配!”

    “什么谢家,我一直以为谢御史是个好人,可看他儿这样,老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就是御史之家,皇上真是被蒙蔽了,才选这样的人来当官。”

    “……”

    外面的咒骂的声音纷纷涌进来,谢成良一下白了脸,不是慌的却是气的,刚要上前一步吼人,就被谢成和一手挥了回去。

    “够了!”

    “大哥!”

    谢成和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丢光了,两手抱拳转过身来,对许县衙道:“许大人,我四弟在此事上确实有错,敢不认罪,但他人生性善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伤人,擅闯民宅更是不存在,还请大人秉公处理,给本官一个公道。”

    谢成良听他认罪心有不满,但听到后面又释然了。

    许县衙往堂下一看,谢锦和周段氏都是一脸的淡定,他也就顺着这话下来,一拍惊堂木:“谢锦,你且将你所状告之事细细来……”

    谢锦转过身,面对谢成良两人,一改先前垂头姿态,指着他鼻就骂道:“就是此人,不知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突然冲到我家里来就要认我做女儿,不仅咒我娘撒手人寰,还要强行把我带走,我不愿意他便动手打人,我妹来拦却成了这个样!”

    手指一指地上的担架,又抬起头来:“大人和诸位百姓都能看到,他在公堂上尚且如此,在我家里时又是什么样的恶人模样,他害我一家人至此,仗着身份为非作歹,若不给我个缘由,我谢锦绝不善罢甘休!”

    “你放屁!”谢锦才刚完,谢成良就跳脚吼过来,若是他身能动,恐怕就要过来打人了。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许县衙使劲一拍惊堂木,冷冷的看着谢成良:“谢成良,她所是否属实?”

    谢成良急急的道:“大人,她本就是我所出,原先一直住在金陵祖宅中,四月份的时候拐带着她弟弟跑了,直到现在我才找到她,昨天我上她家门打算不计前嫌的把人带回来,却被她打了一顿,你看我身上这伤,全是这不孝女打的,她今天还告上公堂,简直是天下最不孝的东西,我养条狗都比她强。”

    外头又一阵喧哗,还没传过来,就听谢锦中气十足的一声:“你才放屁!”

    

 第二七三章 欺世盗名之辈

    “你才放屁!”

    谢锦居高临下的吼完,才一转身面对许县衙:“大人,他方才的那一番话,不论真假,是应了他想认我这一条,对么?”

    谢成和眼皮一抖,正不知为何,许县衙就点头道:“不错。”

    谢锦一拱手,道:“可您见过把自己女比作狗的父亲吗?这么多百姓都看到了,可曾见过这样凶神恶煞的父亲吗?若他真是我爹,又为何想要打我,还致使我妹一条命吊在这里吗?”

    她这几句话一出,方才还一顿的风向,顿时又吹向了谢家,外头的人越来越愤怒。

    谢成良气的身一抖,顾不得屁。股还疼,就想往这爬:“你这混账东西,若你不带着你弟弟跑,若你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家,我会骂你,你看看你现在干的事,难道不该骂!”

    谢成和这会没出声,一直在审视谢锦,这个面容酷似男儿的就是老四家的那个庶女?不是软弱无用,贪慕虚荣的吗,怎么一点都不像。

    “啪!肃静!”许县衙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他心里是完全偏向谢锦这边的,外头的百姓也没有几个站在谢成良这边,等到里外都安静下来,许县衙才又问谢锦道:“谢锦,你还有什么话?”

    谢锦恭恭敬敬的道:“大人,与这样不知羞耻的人争执,在下实在是有心无力,既然他非我是他女儿,那就请大人代为验证一下,他可知我年岁几何,他可知我生辰年月,他可知我任何一样喜好,什么都可,他能拿出一条来验证吗?”

    “对啊,验证验证啊,是不是亲生的一看便知。”

    “我看压根就不用验,绝对不是亲生的。”

    “他们两个长的就一点都不像!”

    外头又喧哗起来,谢锦垂眉敛衽,她敢这话就是有恃无恐,谢成良曾经连她的名字,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别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了,他从未将她当过女儿。

    许县衙点点头,看向谢成良:“谢成良,她是不是你女儿?”

    谢成良道:“当然是!”

    “那本官就验证一下,你可知她何时出生?”

    谢成良一下就哑了:“这,这哪有当爹的记得……”

    外头又喧哗了,周段氏走上前一步,道:“大人,我是谢锦干娘段氏,这孩一直跟在我身边生活,从未有这么个爹。”着冷然的看向谢成良道:“锦生辰乃是丙辰年三月二十八,我这个当干娘的都记得。”

    许县衙又问了几个问题,谢成良一个都不知道,周段氏却每一个都能的清清楚楚,外面百姓的声音如同沸水,谢成良和谢成和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谢成和算是听出来了,谢成良对自己这个女儿除了名字之外一无所知,指望他还不如封上他的嘴。

    他上前一步,道:“大人,本官以为,要证身份不能用这种表面的东西,需得有证据才行。她生在我谢家,长在我谢家,虽然是个庶女不大受关注,但谢家上上下下都认得她,又不单是我们两人的口供。”

    许县衙道:“谢锦,你以为如何?”

    谢锦就等着他们这一招,也道:“大人,我也有人证,且不少于他,只管让他带上证人便是。”

    谢成和看着她有恃无恐的样,冷哼一声,对老四这个庶女一点好感也没有,也不明白父亲为何要把人认回家里。他伸手摘了牌就叫人去府上带人,凡是认识谢锦的无论是谁都行。

    堂上的人便都先等着人证,日头渐升,衙门外面的人却是越聚越多。

    等了两炷香的时间,外头就来了人,一共四个,一是祖宅厨房烧饭的下人,一是老夫人那里的嬷嬷,另两个是谢家的门房。

    谢锦看着人冷笑一声,找的倒是挺全。

    许县衙叫人过来认人,那四个人垂着头走进来,心翼翼的抬头看着谢锦,从头到脚全都扫了一遍,才跪在堂上道:“回大人,这确实是我们谢家的八姐。”

    许县衙拍着惊堂木,喝道:“你们要据实回答,若有隐瞒就是二十大板。”

    四个下人哆嗦了一阵,纷纷摇头道不敢。

    谢成良得意的看着谢锦,正要话,谢锦就上前一步道:“大人,不知可否让这四人形容一下那与我长的相像的八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许县衙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谢成良兄弟俩,道:“可。”

    那四人中的烧饭厨先道:“八姐人长的憨厚……”他才刚完这一句,外面的人就忍不住笑了,因为谢锦身上哪有一点憨厚的影。

    那厨抬起袖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堂上的父母官不敢假话,心翼翼的道:“八姐爱吃的东西多,但是手脚不太干净,时常到厨房里去偷拿给夫人们的吃食……”

    外面唏嘘声一片,他的这个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另外那个嬷嬷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朝许县衙行了个礼,就道:“老奴常在老夫人身边,对这位八姐看的最清,她乃是个桀骜不驯之人,不仅手脚不干净,就是人也会惹是生非,贪慕虚荣,不学无术,就是连她亲弟弟的东西都能偷,都能卖的,我们老夫人一心为她着想,可她从不知悔改,偷了我们家二姐的东西不,还带着九少爷私逃……”

    “你胡!”老嬷嬷的话没完,周段氏就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打断她。

    “啪!不得喧哗!”许县衙冷淡的道了一声。

    老嬷嬷的得意的看了谢锦两人一眼,又继续细数那些罪状,到后来那些罪状已经严重到不勒死谢锦就是祸害天下了。

    周段氏直气的眼前发黑,谢锦却是笑盈盈的听她,脸上表情愉悦至极,等那嬷嬷完退下了,许县衙又问她话时,谢锦才不慌不忙的道:“嬷嬷真是好口才,的我都快以为自己是个祸国殃民的坏人了。”

    外面的百姓忍不住轰然一笑,是没几个人信的。

    事实就是这样,若一半留一半,或许还会有人相信,可的太满,反而失真了。

    谢锦不以为意,等他们这半天却没有一个能出大招的,她已经等腻了。

    “大人,既然他们了这么多,可否一句,那位姐才学如何?”

    那嬷嬷不等许县衙问话就嗤笑了一声:“哼,就凭你,八姐,你可是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别是忘了吧。”

    谢锦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转过身便道:“大人,我乃太学文学院学生,她却那位八姐连大字都不识一个,这已经足以明一切了吧,若他们不信,全太学的学生都是在下的人证,传唤哪个都可。”

    谢成良皱眉先叫道:“不可能!要是你弟弟还差不多,你能进太学我谢字就倒过来写。”

    谢锦嗤笑一声:“你在质疑大人的判断力吗?”

    许县衙冷着脸道:“谢锦为太学学生,身份确凿,不符合你们谢家姐的条件。”

    “那一定是假的,她伪造个身份牌还不简单。”

    “真是笑话,我进太学是段大人引荐,辛正祥辛博士亲自引我入学,你我身份是假的,连段大人的威名也是假的不成,你要不要也把段大人传唤过来对证一下!”

    外面又是一阵喧哗,当朝丝纶阁女相段傲筠,是朝廷中官位最高的女性,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身上功绩繁多,没人敢置喙,就是谢安海在这里都不一定敢指手画脚,谢成和一个区区五品官员自然也不敢触其锋芒。

    这事闹到现在谢成和已经觉得太出乎他所料了,不管是不是立刻结束,谢家的名声铁定也折损一部分了,回到家谢老太爷还不知道该怎么生气。

    他正要转移话题,尽快解决这件事,就听谢锦已经上前一步,仰头看着许县衙,色厉神愤,凿凿铮然:“大人,在下一个学生,只为科考出人头地,将来为皇上分忧,为百姓造福,可这谢家却是一再逼迫。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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