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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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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送我?”谢锦觉得纳闷,抬眼看看巷口停的那辆豪华马车,光是看着就觉得刺眼,她忙摇摇头道:“不用麻烦你了,我有雇好的车,你回去跟你们公一声。”
老于笑着道:“公现在已经离开建安了,走前吩咐的,这两个月务必要接送您。”
“他走了?什么时候的事?”谢锦微讶道。
“就在前几天。”
“有去哪吗?”谢锦蹙眉。
老于摇摇头:“这的不清楚,公只吩咐了让的来接送姐。”
谢锦眉头扣着,搞不清晏江是要做什么,她去城西次数不多,却也不算太少,太史局的路她还是知道的,根本就不用别人接送,况且就这样的马车过去,还不知道惹多少人的眼。
“我真不用你送,你就先回去吧。”
“这……”老于一脸为难道:“谢姐,公的吩咐的不敢不从,明日一早的就过来接您。”
像怕谢锦刁难他似的,撂下这句话,老于就爬上了马车,摇摇朝谢锦一礼,驾着车就转身跑了。
巧慧在一旁看的瞪眼,犹豫着抬眼看看谢锦的脸色,“姑娘,那明天还准备马车吗?”
谢锦眉头半蹙,道:“先备着吧。”
晏江竟然在前几天就走了,难道是去外地办事了?也没提前一声,让她乍一听到这消息有些不是滋味。
回到后院,谢弈和周段氏已经在吃饭了,她走过去在桌边坐下,面前是盛好的饭。
“阿姐,是江哥哥来了吗?”
谢锦摇摇头:“不是,就是一个下人,赶紧吃饭,一会要早点休息。”
“嗯。”
饭后两人在屋外边透了会儿气,等到冷意袭来就相继回了屋,谢锦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湛然的月色,想着晏江离开建安城的事,不知不觉,思绪就一点点的飘远了。
就在几天前她还为谢弈的事发愁,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事才有些问题。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极少去找晏江,是怕自己考试前情绪控制不住,耽误了时间。
她不是个多能隐忍的人,在现代的生活也是直来直去,想做什么就立刻去做了。原先她是打算等太举过后就去找他明,可现在晏江竟然已经离开建安了,他走的突然,既没有提前,走了也没有任何信件,也没有明什么时候回来,若不是派了个车夫过来,只怕她一直还被蒙在鼓里。
其实仔细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她最近神经正敏感着,心事积压,有些话埋在心中多时,全是被她硬压下去的。平时不想还好,一旦想了,情绪就如火山喷发一样,可那人不在跟前,就算再喷发也只堵在喉咙中,胸腔里涨涨的,不出来的感觉。
胡思乱想了一阵,谢锦烦恼在头,不知何时就回了神,想起明日的第一科是明字科,她想努力集中精神回忆一点知识,但总也无法定神,最后心烦意乱之下,一把掀开了被下了床。
床边的桌上还摆着笔墨,初冬湿冷,砚中的墨未干,谢锦披着衣服坐在前面,怔怔的看了会那纸,过了片刻提笔沾墨,流水般在纸上书写,几行流畅的行体跃然纸上,墨黑的字迹,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暖柔的光。
写完之后,谢锦将笔放下,拿起那张纸,视线从头到尾扫过,本是寒冷的天气,看着看着,心中却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一样,她一烦,手下使力,那张纸便被她攥成了皱巴巴的一个纸团。
抬起胳膊正要从窗户口扔出去,在看到外面月华的那一刻间,她又犹豫下来,一怔之后,将那纸团又重新展开,放在桌上抚平了皱巴巴的折痕,打开抽屉,抽出一本书,将那张纸夹了进去。
第二九零章 开考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谢锦就起来了。
夜晚本来是打算好好睡一觉的,却没料到阴差阳错睡的极不安稳,今儿一早起来还连打了三个哈欠。原以为谢弈乖乖的睡觉了,不想她一推开门出来,就看见谢弈脸上也挂着两个大大的眼圈,比她的还黑。
一问才知道,谢弈昨夜竟然因为紧张,一夜都没好睡,直到最后听着半夜的鸡叫声才合眼的。平时是不觉得什么,一到考试跟前才明白,就是天才,碰上这种大考,也没有不紧张的。
“阿姐你怎么也没睡好?”谢弈苦巴巴的问。
“我?你都紧张,我不更紧张么?”谢锦找了个由头,又伸手牵起他道:“走,去厨房打些热水。”
他们俩今天起的早,没想到到了厨房才发现其他几个起的更早,两个丫鬟不光早早给他们烧好了热水,那个平日里懒懒的厨也早起给两人做好了早餐,七八种花样,比平时用心的多。
巧慧和周段氏一起帮两人又检查了东西,一天吃的干粮也装好,铜壶里装满了热水,还备了两个暖手的铜炉。
东西都让她们收拾好了,姐弟两个早起一趟什么事也没有,反正考生最大,也就乐的清闲了。
今日是十一月的一号,正式进入冬天,感觉比昨天更冷了一些,谢锦本来是打算穿着袄裙,但感觉到周围还吹着风,就进屋换了周段氏给两人缝制的棉衣,外头罩着一件缎青色的长袍,头发不挽髻,只简单的梳于脑后,带了一个青玉色的缵饰,清清爽爽又不累赘,看上去就是个清秀的少年人。
谢弈与她的打扮差不多,两人站在一块倒是能分得清男女,但若分开,谁都又亦男亦女。
谢锦看着周围的场景,忙碌的两个丫鬟,心中不免感慨,重活一世,如今她又要迈上考场了。
“你们两个快过来吃饭。”周段氏在一旁招呼一声。
两人走到桌边坐下,巧慧盛好粥放在两人面前,笑着道:“今日姑娘和少爷都要考试,明年肯定会高中个状元探花回来。”
她话讨巧,周段氏听得开心,也眉开眼笑的将吃的往两人跟前推。
昨日晏江让老于过来接人,但谢锦还是备好了马车,谁知出门之后就见巷口停了昨天那辆华盖马车,将路都给堵上了大半,连半点余地都没有,至于她雇的那辆,早不知被挡到哪里去了。
谢锦拉着谢弈走过去,还没到跟前,老于就热情的朝她挥手。
“谢姐,天气冷,快上来吧,的送你们过去。”
“阿姐,他是谁啊。”
“你江哥哥派来的人。”谢锦实在忽视不了他,也就不打算推辞了,掀了车帘,和谢弈一起钻了上去。
马车里暖的完全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天气,车中铺着皮,温着茶水,后头竟还有个的书架,上头放着数本书籍,比之周铮那辆马车半点不差。
谢锦昨夜才犯完心事,今天一看这车,差点又要思绪飘忽,幸好谢弈也在车上,两人这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马车行的极快,半个时辰不到就已经到城西太史局了。
朝中有设有二台,一为御史台,一为司天台,司天台下又设钦天监、太史局,今岁太举考试便是在太史局中举行。
马车在太史局门前停下时,两人下车就见外头人群拥挤,陆陆续续是考生从外边赶过来。
太举已经拉开了序幕,虽不是轰轰烈烈,但气氛已经是很热烈,人人口中皆是在议论着此次考试的内容,比之现代高考半点也不逞多让。
眼下还不到入场的时间,人都在门口堵住,谢锦在外边四处看了看,就瞧见东边竖着一块极高的告示牌,围着不少人在看。
她带着谢弈从人群中挤进去,才见那告示牌上贴着一张二尺长的纸,上面写着此次考试的章程和规则,备注了数条关于作弊的处罚,看来对考纪这一块抓的是极严的。
明字科考的是关于书学的知识,不是科考中的热门科目,但参考的人也不少,又因为不似进士科那样难,也有一些女参考,只是人数不及男的十分之一罢了。
谢锦早先就知道男女考试不同席,快到时辰的时候就和谢弈分开了,在一边问了几个考生,才在北边找到了女考生的队伍。
和之前待的那边相比,女考生的队伍简直是人少的可怜,左右不过百人。
这可是整个大周朝的人数,谢锦不知道这成绩是不是也要分开排,不过看这阵仗,她要拿个女官的名额还是有不少的希望的。
谢锦没先去排队,按照周铮之前的指点,她跑到一旁找到了督考临时的处所,在里面叫了个厮,给塞了几辆银,那厮就帮她把水温着了。
昨天她也把这法告诉了谢弈,现在见奏效,她心底也松了口气,轻松了不少。
又等了约莫两刻钟,时辰终于快要到了,督考人员入场,底下的相关人员让她们排成了队伍,此时谢锦已经觉得脚下凉飕飕的了,寒意从下面的青石地板直往身上窜。
她叹了口气,将两只手都塞在袖里,怕一会冻的写不成字。以前觉得高考时天气太热,太没有人情味,现在才觉得能在那样的天气里考试才是幸福。
队伍一点点向前,谢锦本来想找找谢思瑶有没有在这里出现,但她站在后边,打眼望去,人的背影都差不多,看了一圈没找到人就不再找了。
隔了一会就轮到谢锦,前头先是有人将她的包摘下来到一旁去检查,接着是女侍人过来将她带到一间屋里,从头到尾的拍,不止如此,还叫她解了外衣查看身上有没有藏作弊的东西。
查完之后,那边的人把包交给她,就有人带着她从屋中的另一个门出去,就到了太史局里边,前面都是已经检查好的了人。
又过片刻,局内长长的一声钟鸣,就听督考官人声音拉长:
“准——”
“考生入场!”
第二九一章 试后
考生依次进入,谢锦很快就看见了考场长什么样。
东边是男考场,间隔了一座观天台,两边坐场之后就看不见了。中间一处偌大的厅台,边上围着令旗,两边设有十名督查人员,前头两名考官,身着暗红官袍,面色威严。
场中设有十排十列桌案,每案相隔两米,案上放着砚台、镇纸,边角刻着号码。考上依次过去,每人检查过考帖之后都领了一块指长号牌,上面刻着名姓籍贯。
谢锦捏着那块牌,很快就在中间找到了桌案,再看前后左右,皆是两米远,同样的高度下,连对方的号码都看不清楚,更勿论抄对方的试卷了,这古代的科考还真不是一般的严。
头顶上是发白的天空,虽然冷一些,但幸好是个大晴天,两边有观天台挡着,也不至于有风灌进来。
坐在桌案后,谢锦两条腿就开始发冷,她暗骂着这样的天还让考生露天考试,一边将两只手塞在衣袖里暖着,打定主意一会写快一点,别再冻病了。
片刻之后,最前头的考官商量之后下了一支令,就有督考抱着厚厚的一摞试卷过来,依次分发。
谢锦拿到试卷先从头到尾览了一遍,十八道题,前后共涉及《石经三体》、《文》、《字林》、《尔雅》等八部古书,问题范围极广。
她没急着答题,先铺着试卷前前后后将自己心中的答案都挨个录了一遍,手在袖中暖着。
这十八道题中,有十三道她都是有准确的答案的,得分率约莫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但另外五道就有些悬,其中还有两道题她竟然是一头雾水,引的典故完全没有看过。
作为一个文科研究生,谢锦自问读的书不少,而且她看的比这个朝代能接触到的更多,竟然遇上这种从未见过的题,这不免让她有些担心,有些怕后头的明经科和进士科考试,万一也出些歪题就不大好了。
思索了一阵,谢锦抬头,见已经有两个督考看她了,才提起笔沾墨书写。
若是有太学的学生在这里,就能发现她这次和之前在君楼参加书艺的岁考一样,一开始都是只看不写,而一旦写起来,连想都不用想,下笔即来。
十三道题她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答好,此时她的鼻已经被冻得有的堵塞了,场上已经有人交卷离去,有人冻得发抖,开始要水。
这一场考场里都是女孩,那些督考虽然监考的严,但还算好话,谢锦本来打算一鼓作气写完的,但后头就有些难受,鼻冻得发红,浑身冰凉,写字的手都在抖,她只好举手要水。
可真是够受罪的,大冷天在外头考试,幸好现在才是十一月,要是科举的腊月,她非得活活冻成咸鱼不可,真不知道三年前周铮是怎么考的。
外头的厮进来将她的铜壶提了过来,谢锦一摸外面滚烫,底下还泛着点红,就知是一直放在炉火上温着的。
她没打算喝,两只手先放上面暖了一会,脑中思索着该如何作答,等缓过来才又提笔答题。
三题她拼拼凑凑的写全了,虽不一定全对,但约莫能拿一半的分数,但最后那两道她从未见过的题就不会了,她没见过典故,就不知该如何解答,直接放弃不太好,于是就拿出以前考政治时候的劲,不管三七二十一,能写就写,想什么就写什么,反正填上了再。
好容易答完题,她抬起头一看,场上的座位已经空了大半,她周围走的就还剩她一个人了,前后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毛病,她就举了手。
前后督考看见立刻就过来将她的试卷收起来,在试卷上贴了号,并不留名,卷上之后拿走了。
试卷交过之后就可以直接出场,谢锦将东西一收,抱着出了考场。
外面已经出来大半考生了,边上都是来接送的亲人,端茶添衣裳,笑着问考试情形,跟现代的高考几乎一模一样。
谢锦看着忍不住笑了笑,转身到东边男考生的考场外头,老远就看到了老于驾着的那辆马车,边上还站着两个人影。
谢锦几步跑过去,就见老于朝她挥手,还笑着道:“姐您可出来了,您不来这位少爷什么也不愿意到车里等着去,的都快没办法了。”
谢锦一看,谢弈就站在老于的边上,手里捧着个暖炉,脸有些青白,却坚持在外边站着。
“真是傻样儿。”谢锦忍不住用手敲了他脑袋两下,老于笑呵呵道:“姐和少爷都快上去吧,这天可真冷,上面有温好的茶点,您先将就一下。”
“嗯。”谢锦笑着拖着人上去,马车里扑面的温暖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四肢百骸就像有电流通过一样,浑身舒坦。
“姐要不要去附近玉门斋吃午膳?”老于在外边问道。
谢锦摇摇头:“不用了,今天已经考完了,先把我们送回家吧。”
“嗳。”老于点头应了,就上了车辕调转马头往城东走。
抱着暖炉,又喝了两大杯热水,两个人出了一身汗,考试时候的冷气就去的差不多了。
两人窝在马车里讨论方才的明字科考试,男女场的试卷是一样的,谢锦就问起了她不会的那两道题,结果谢弈竟然全会,引经据典的跟她详解了一遍。
“弈,你觉得这场试难吗?”谢锦忍不住问道。
“不算难,比明经科简单一些,进士科才是难。”
谢锦在心里叹了口气,毕竟不是古代人,就算读了十几年的书,也比不上人家啊。
两人回到了家,周段氏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午饭,只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考完回来,那饭已经是热了好几遍。
大门一响,她就巴巴的跑出来,迎面就看见两人鼻尖发红,脸上泛着红潮,一看就是先冷后热的,不由心疼道:“快快进来,这考一场可别冻坏了。”
谢弈不由笑道:“周婶过啦,就考了一上午,只是冷些,没冻着。”
第二九二章 周段氏离开
家中房间里炉火烧的旺旺的,谢锦一进去就觉得像到了春天一样,周段氏见两人心情不错,就知道他们考的不差,笑着拉了两人去吃午饭。
饭后周段氏靠在炉火边问道:“锦,你们接下来还要考多久?”
谢锦道:“我还有三个科,明法是在三天后考,其后是明经和进士科,约莫还要半个月吧,弈还要考明算和术科,比我的时间再长一点。”
“这样,”周段氏点点头,又看着两个人道:“锦,弈,我与你们个事,这两天我想去南边办点事,但是又放不下你们俩,我想着,不如你们就到我长姐那里先住一段时间……”
谢锦和谢弈皆是讶异,对视一眼,谢弈道:“周婶您要去哪?”
周段氏爱怜的看着他:“去升州。”
谢锦心中一动,想起什么:“干娘,您是不是要去找……”欲言又止。
周段氏点点头:“没错,是我那孩儿,他在家出了点事,本来他也是要参加太举的,可昨天我才知道他都没进京。”
周段氏与周家合离,自己孤身一人出来了,儿还留在周家,心中始终是个牵挂。
谢锦明白她的心情,既挂念自己的儿,恨不得立刻飞过去,却又担心他们两个在这里不能照顾自己,心中矛盾,就道:“娘你放心去就是,我们两个又不是不能照顾自己,您不用担心。”
谢弈明白过来,也道:“我跟阿姐之前一直都是自己住,周婶不用挂念,早去早回才好。”
周段氏道:“我懂你们两个,是让人省心的,只是这时间不凑巧,这段时间你们考试……”
“哎呀没事,娘您就是放心去吧,我们又不是天天都考,家里还有巧慧她们,不用担心。”
周段氏还是迟疑着:“我这一趟不知道要多少时间,千里之远,怕是年底才能回来,还是把你们两个送到我长姐那里好些。”
谢锦挨过去抱着她的胳膊,晃着道:“您真不用担心,之前我和弈独自进京都没事,这几天考试怕什么,现在朝中正忙,就不要去打扰段大人了,升州的事要紧,您明天就赶紧启程吧,若是可以,就早点带着他过来。”
周段氏还有有点不放心,待要再,两人都在一旁极力劝着,好不容易才打消了她的念头。
后来问起才知道,周段氏的儿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被家里给禁足了,不仅是不让他出门,还没让他进京参加今年的太举试,并且周家还正在给他物色女方,准备今年一过就给他亲家,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恐生大变,周段氏才心中着急,想要赶紧回去。
谢锦和谢弈都劝着她尽快回去,下午周段氏就去车马行安排好了行程,明日一早便走。
次日,三人都起了大早,谢锦帮着周段氏收拾好了行囊,她这一去至少一个月都见不到面,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谢锦和谢弈心中都有不舍,一路将人送到了驿站,看着人出发去了城门方向才回来。
下午林同知递信来约谢弈出去,谢锦心里就琢磨着去城北一趟。
她数次经过大相国寺,却从未进去上过香,以前她不是很信鬼神之,但自打来到这儿,也有一些不可用常理言之事。就像以前在路上遇到的那个秦半仙,的话就极其玄乎。
此次周段氏舟车劳顿的去南方,她帮不上什么忙,唯有过去点上香火,祈祷一番,希望能有些用处。
在城北下车之后,两人分开,谢锦拐弯朝南边的大相国寺而去。
前朝大梁重佛,当朝大周重道,在城北就有两处分别,佛寺与道观相对而立,但因大周建朝才十三年之久,现今多数人的信仰并没有改变,大相国寺中的香火还是一如既往的旺盛,寺前停着许多马车,随处可见官家夫人姐出入。
谢锦进去之后,才见里面人更多,不过大相国寺中佛堂不少,也并不显得拥挤。她寻了一处人最少的过去,在门口功德箱塞了钱,领了香就可以求签祈祷了。
她是头一次来拜佛,心中难免有些新奇之感,进去之后只能看到一个女的背影在那里跪着,双手合十,神色虔诚,她便也学着对方的样,在菩萨金像前的蒲团上跪下。
她方才那香火钱捐了不的一笔银,许愿的时候就拖家带口,一个没漏的全数了一遍,愿周段氏此行南去一切顺利,愿晏江身心平安早日归来,愿此次考试她和弈都能得偿所愿,甚至周蕊蕊、段傲筠等人也都被她求了一遍,好歹没有浪费了手里的这把香。
等她睁开眼把香插上时,方才在她身旁的那个女也不见了,整个殿堂里就她一个人,谢锦并不急着走,就慢吞吞的起来,将这殿中摆设仔细瞧了一遍,除了座上的菩萨笑的格外和蔼外,没见到什么特别的。
正准备出门离去,她左边的一处门帘突然动了一下,谢锦立即看过去,却不见有人出来。
隔了一会后,门帘又没了动静,她心中好奇,就走上前去看,手才刚掀开门帘一角,一个火红的身影就突然从里面走出来,冷不防的吓了她一跳。
“呀,这里还有个人。”那人发出一声笑语,声音不惊不燥,却如火一般带着暖洋洋的懒意。
谢锦退后一步,定睛看去,心中不由一惊。
那是个如火焰一般耀眼的女。
一身火红的宫装,边角俱绣着金色的精美花纹,袖上襟上是两指宽的金红绸带,腰间束着金色腰封,上面还缠着一圈似是骨质的异域装饰,额头上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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