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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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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谢成良一见她这样就恼火,恨不得两巴掌抽下去算了,可想起今天来的目的,还是强自忍了下去,皱着眉道:“我不跟你闲扯这些,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祖母年底就要进京来了,她虽气你做的事,但她老人家向来宽宏仁厚,不计较这些,回头你就赶紧搬回家去住吧,总在别人家里住着像什么话。”
谢锦一听他这话简直要笑出声来,谢老太婆宽宏仁厚?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当初逃婚离开,让谢家和升州周家的关系变得更僵,那老太婆只怕恨不得要一棍打死自己,还让她回去住,只怕是想更好的拿捏她吧。
“谢四老爷,您可别笑话了,我自无父无母,才认了干娘,可没什么祖母,我虽也是姓谢的,却也不敢攀你们的亲戚。”谢锦嗤笑了一声,又上下将他扫了一遍:“况且您这是坐在我家里呢,看您年纪也不算老,这记性可却不大好了。”
谢成良隐在袖中的两只手都捏成了拳,额头青筋气的都差点暴起了,好一阵方才忍住:“你还是在怨我上次打你丫鬟的那件事?那次是我有欠考虑,可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要再使性,还带着你弟弟漂泊在外头,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该为他考虑考虑,他这正是该考试的年纪,岂能跟着你在外头胡闹,平白荒废了学业。虽现在太举录考都结束了,可若你带着他老老实实回家去,你祖父定能帮他录上,回头考上两门,当个秀才不也比现在好。”
他按捺住了怒火,这番话的也算理智,可谢锦听完只觉整个心全凉了。
这就是谢弈的生身父亲。
若她没猜错,就连谢安海都知道她和谢弈参考太举的事,可是眼前这个人不知道,作为生身父亲,他从未关心过他的女如何,他不知道他的女的一切消息,现在他还在这儿冠冕堂皇的给予他们那点可怜的施舍,自以为宽宏大量,殊不知他就是一个跳梁丑,在她的眼中,就像一个笑话。
谢锦冷淡的看着他,纵使以前就没对他有过好脸,可这次她是真真正正的淡漠,眼神凉的仿似沁了冰,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谢四老爷,我敬你是客,现在还给你脸面,但是你再在我家里指手画脚,胡言乱语,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谢锦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淡漠道:“巧慧,送客。”
谢成良本就恼怒,现在被她这态度一激,也忍不下去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有你这么个不孝女,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养只畜生,你要在外面鬼混我不管,赶紧把你在祖宅拿的东西交出来,让你弟弟跟我回家,再跟你待在一块,他早晚要被你带坏,你……”
“你这人是怎么话的,我们姑娘怎么了!”巧慧气的眼通红,忍不住驳斥道。她本来安安静静的站在谢锦身后,主人家的家事她做下人的不能管,可听谢成良嘴里越越难听,实在忍不住了。
谢锦回头看了她一眼,正要什么,谢成良就怒目瞪来:“我与她话关你什么事,区区一个下人秧都爬到我头上来了。”
着又指着谢锦冷声道:“果真是改不了下贱人的本性,你祖母当初你劣根冥顽我还不信,现在你看看你哪点还有谢家姐的样,赶紧叫你弟弟跟我回家,把你偷拿的东西交出来,你以后爱在哪儿在哪儿,我就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你……”巧慧气的红了眼。
“巧慧!”谢锦皱眉喊道,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才瞧着面色带怒的谢成良道:“你去给我把巡街的喊过来,这谢家四老爷可能是犯了疯病,疯疯癫癫的又跑出来了,让谢家别忘了带大夫过来。”
“你这畜生!”谢成良怒吼一声站起来,还未抬起手,就听谢锦猛的抬眼,冷声喝道:“你敢!你若敢动我这里人的一根毫毛,摔坏了一星半点的东西,我今天就让人出不去这道门,你是信也不信!”
谢成良当然不信,可他也没忘上次在这个厅里他被打的有多惨,甚至还被两个女像拖狗一样丢到了门外,丢尽了人。他吃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虽气的恨不得将人打死算完,可却不敢出手了。
“你既然非要把自己当外人,那我也懒得管你,把我谢家的东西交出来,你手脚不干净的事我也不计较了。”
又是来要蝴蝶玉,这谢家还真是从未放弃过一日,她今天方意识到蝴蝶玉不是普通之物,更不可能交出去。
“你口口声声是你谢家的东西,可有什么证据?”
谢成良冷脸:“你生在我谢家,长在我谢家,什么东西不都是谢家的,还要什么证据?”
谢锦嗤笑一声,也懒得理会他这强盗理论,想起她柜里放着的另一块玉,她倏地一笑:“你谢家的东西我倒还真有一件,不过那也是我花了大钱弄来的,想要,你就回去拿东西来换,现在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谢成良气的眼睛发绿,又想要骂人,可看着边上蠢蠢欲动等着去找巡街的巧慧,强自忍住了:“好,你给我等着。”
他狠狠的甩了袖,越过两人要出去,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来:“你弟弟现在人在哪,叫他出来见我。”
谢锦冷眼瞧着他,连话都懒得。
这趾高气扬的,还真当自己是个客了。
谢成良看她这模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想发作又强自忍住,愤恨的哼了一声,摔着袖走出了门去。
他人走后,巧慧在一旁心翼翼的看着谢锦,不知道该什么。
隔了一会后,她才听到谢锦的声音:“晚上吃什么?”
“啊?”巧慧一愣,没明白她这思维跨度,怔了一下才连忙道:“奴婢这去厨房看看,姑娘有想吃的没有?”
“随意,今天考试累了,多做几样吧。”
“是。”巧慧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谢锦这才负手出了厅,看着外面一条道,眼睛渐渐眯起来。
她手里确实是有谢家的东西,但那怕是要他们用命才能换。
第二九七章 留她不得
谢安海正在暖香阁偏厅里听着谢思瑶聊考间趣事,手中端着茶盏,笑的开心。
听闻下面侍女来报,是谢成良求见。
“让他进来。”谢安海神色淡淡。
他在京为官多年,不常回金陵,只留下老妻儿媳等辈在南方,除却大儿之外,和其余儿女接触的时间甚至都没有谢思瑶这个孙辈的多。
尤其是这个儿,他成长之时,正是自己仕途之路走到关键的时候,没有付出多少关心,也无瑕教导,他一直养在老妻身边,难免被惯的娇气无用。
正想着,谢成良已经在一个丫鬟的带领下进来了,躬身一礼:“父亲。”
“嗯,你有什么事?”数年不曾相处,又加上前日之事,谢安海对他的态度是不冷不热。
谢成良抬起头,目光看了看谢思瑶。
谢思瑶浅笑着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道:“祖父,四叔叔,瑶儿想起还有些功课没做,就先回去了。”
谢安海阻止道:“不必。”然后对谢成良道:“有什么事就吧,瑶儿她又不是外人。”
谢成良只好一揖道:“父亲,我今日去城东找了那不孝女,她……”
“你又去找她作甚。”没等他话完,谢安海就出声打断,皱着眉头:“你还当上次的事教训不够,一个当爹的却被女儿揍的见不了人,还真是长脸了。”
谢成良被他的羞愧异常:“是孩儿不孝,才会连累到家里。”
谢安海哼了一声,有些不悦的问道:“你这次去找她干什么了?”
“孩儿听是那丫头偷拿了家里的东西,这才去找她要,只是这不孝女,非要我拿东西来换,孩儿就想问问父亲,那东西是何物?”
谢安海还没有话,谢思瑶便先摇摇头道:“四叔叔,她是骗你的。”
谢成良一怔:“这怎么?”
“以前我曾约见过她,许给她三千两银,用来换她手里的东西,但她当初只是戏弄了我一番,并未答应,可见她并不是想与人交换的。”
“什么,这畜生……”谢成良气的头疼,正要骂人,就听谢安海道:“行了,你还是玩你自己的去吧,这事就别管了。”
谢成良不甘道:“那总不能把家里的东西就让她拿着了吧?我好言劝她几次她都不愿意回来,实在不行,就把人绑了弄回来是了,到时要如何还不……”
“够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谢安海沉了脸:“我不问你在金陵是怎么过的,你得给我记住,这里是建安城,是天脚下,若真惹出什么事,没人能救你。上次那回还不够你长记性的吗,那谢锦你就不要再管了,她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现在已经成了瑞王的义妹,牵扯上皇家,处理不好就得惹一身腥。”
“那,那总不能就放任她自流吧?”谢成良咬牙道。
谢安海冷哼了一声,眼中一厉:“你当我谢家是什么地方,她进了太学,攀上宗室,又对我谢家不满,屡次为难,这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东西,早晚是一大祸害,不得不除。此事你不要再管,我自有论断。”
谢成良听到这里,自然是明白了:“是。”
他神色显得轻松了不少,腰杆挺直,往日的风流倜傥的气息便又回来了一些,看着谢思瑶道:“思瑶,四叔前段时间得了几样不错的东西,正好给你,你若得闲了就去你四婶那里取。”
谢思瑶笑道:“思瑶多谢四叔叔了。”
谢安海皱眉道:“收收你那花花性,别把有的没的往瑶儿这里塞,她和你不一样,为父的衣钵将来全都是要给瑶儿的。”
谢成良被这一训,方才的心思消失的半点不剩,立刻底下头道:“孩儿不敢。”
“行了,你下去吧。”
“是。”
等谢成良走了,祖孙两个才又起话来。
“哼,这谢锦出身低贱,倒是个好福气,我谢家的一场生养之恩,却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出来。”谢安海冷淡的道。
“祖父,谢锦是不会把玉给我们的,她可能是得知了那玉的一些效用,觉到了好处。我们想把东西拿回来,温和的法是用不得了。”谢思瑶道。
谢安海手指敲着茶杯的瓷盖,冷冷的道:“不必担心,祖父多的是法让她出手,她既与我谢家不善,日后与你也必定为难,这个祸害留她不得。”
谢思瑶眼神闪烁片刻:“祖父的意思是?”
谢安海眸光不明:“我自有打算,瑶儿你只管专心准备考试便是,明经一科是个重头,此一科你中了,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入丝纶阁了。”
“瑶儿明白了,后日的明经科我定会全力以赴。”谢思瑶着,又想起什么,道:“祖父,我从别人那里听谢锦要考进士一科,她……”
话未完,谢安海就打断她,不甚在意的道:“你不必在意,这进士科的难度谁都清楚,非人中龙凤不得而出,她区区一个女,想中进士科无异于痴人梦。”
谢思瑶想了想:“祖父的是。”
谢安海眼神晃动,两根手指搭在扶手上不停的弹动,似有计上心头:“不过,既然她想考进士科,祖父就给她一个难忘的经历好了。”
初八是个晴朗的日,太阳光遍照了整个建安城,到处都是暖洋洋的。
谢锦挑了今天出门,直奔城北马场。
上一次提起马时,谢弈那开心的样还在她眼前浮动,难得能有他喜欢的东西,她自然不愿意错过,嘴上的是等他考了功名才给他买,但心里已经打算先把马挑好了。
谢弈的水平她是不怀疑的,不出意外,一个功名是绝对跑不了。
在乾元街下了车,谢锦在路上连问了几个路人,打听到了马场的位置。
乾元街算是很靠北了,她平时从未来过,但这里并不冷清,路上来往的人也不少,而马场内也有不少人在进出。
“这位公,可是需要什么?”
才到马场,里头已经有个穿着灰衣的侍人笑着凑到跟前。
谢锦背着手打量了一下周围,见这里格局分明,颇是井井有条的模样,便道:“我打算买匹马。”
侍人笑容大了一些,连连道:“那公可是来对了,的带您进去瞧一瞧。”
谢锦点头,那侍人就在她斜前方一步领路,指着两边的马栏,边走边与她介绍道:“这东边,圈的是普通的马匹,上到北部草原,下至南蛮蜀地,所有地方的马儿,咱这都有,要是想平时骑着玩儿,在这牵一匹就准没错了。”
“这西边,就是宝马了,三河马,山丹马,有龙驹之称的焉耆马,西域来的汗血宝马,只要您知道的,咱这儿就没有找不到的。”
谢锦顺着他的指点往马栏里看去,东边的马匹确实种类繁多,乍一眼看去密密麻麻,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西边的就少一些了,但无一不是英勇神骏,矫健异常。
她看了一圈,心中有了定数,便道:“我打算给家弟买匹马,他御艺一般,但喜好这些,不知你可否推荐一下。”
那侍人听了,并不因为她买普通的马就改变态度,依旧笑着道:“这是自然的,公且随我到这边来看看。”
着就领着她朝东边走去。
东边马栏无数,侍人却没停下来,径直带着她穿过了马栏,往后再去,就是一个型的遛马场,场边也围着一圈马栏,只是其中马却不多。
“这里的马,就是我们寻常溜着养的,个个都是精锐,脚程也好,留作骑行玩耍最是不错。富人家常常选了马让我们先帮着养着,这边都是马场内的,公瞧瞧可有没有对眼的。”
谢锦点头走过去,里面的马儿有的也好奇的看着她,抖着耳朵,撅着蹄,模样很是讨喜。
她从西边走到东边,半圈下来,连她这个半点御艺都不会的人也爱上这些马儿了。
侍人看她眼中喜爱之意不加掩饰,对她的心情是心知肚明,也不催促,就笑着跟在她身后。
又隔了一阵,谢锦才终于看中了一匹枣红色的马。
这还是一匹幼马,长的不是多高大,但却极为有神,毛皮的红色也与其他的马不同,泛着一种生动的光泽,眼神也极为特别,具体的她形容不出,要真找个辞,那这就是一匹极为有神的马。
“这匹,”谢锦伸出手一指:“这个如何卖?”
侍人看过去,本来一直都笑意盈盈的脸色突然微变了一下,然后又扬起笑容试探的道:“公换一匹吧,这匹已经有人订下了。”
“哦。”谢锦看出他有难色,不再多,又去看起别的马,那侍人见她不纠缠于此,暗暗的松了口气。
过了片刻,谢锦问道:“你们这里这么多马,若在你们这里订下,万一混了可怎么办?”
那侍人笑着解释道:“公,您不必担心这个,凡在这里订下马留在这里先养着的,我们都会给挂上牌,做上标记,绝对不会弄混的。”
“哦,既如此,”谢锦又转回方才那匹枣红马跟前,伸手一指:“这马上明明什么标记也没有,你怎么它被人订下了?”
第二九八章 知道真相
那匹枣红马皮毛光滑如缎,全身没有挂任何标志性的牌,就如一旁没被人订下的马一模一样。
侍人脸色略微僵了一下,再次解释道:“公,这匹马确实是被人订下了,只是是口头定下的,没有付定金,这才没有挂牌。”
“既然对方没付定金,怎么能算他定下了,我看中了这匹马,你还是卖与我吧。”谢锦道。
见她如此,侍人一脸为难,左右看看,才走近一步,道:“公,并不是的不愿意卖,实不相瞒,这匹马其实是谢府定的,打算等年底的时候才领回去送给谢家的二姐,您看……”
”谢府?“谢锦微怔,随后挑起眉头:“你的是城西的那个谢府?”
“正是啊,公,您还是再选其他的吧,除了这一匹其他的都可以。”
谢锦一勾唇角,心中暗道凑巧,“不必了,我就要这一匹。”
“公,您这是……”侍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听不懂吗?我就要这一匹!”她的态度陡然强硬起来。
谢锦喜欢这匹马,却也不到非它不可的地步,可在听了这是谢家定下来的之后,她却非要不可了。
这谢家处处与她为难,连买匹马都能撞上,还真是邪门了。
“公,您不要为难的,这匹马已经被人定下来了,不能卖给您。”
谢锦神色冷淡,不为所动:“我不管这些,今天这匹马我要定了。”
那侍人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的做不了这决定,您若不买其他的马就请离开吧。”
“既然你做不了决定,就把你们管事的叫过来。”谢锦半步也不让,身往旁边一站,背脊笔直。
侍人无法,看着她这不愿意后退一步的模样,脸色难看的抬了抬手,唤来一个下人在他耳边了两句。
不一会就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匆匆走了过来,皱着眉头:“怎么回事,是谁在这……”
话未完,他的视线已经移到谢锦身上,顿时一怔。
谢锦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这里能做主的?”她伸手一指那匹枣红马:“我要买这匹马,你看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那管事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没见到标记,点头道:“自然是卖的。”
侍人赶紧凑上去解释:“孙总管,那是谢府之前定下的……”
管事皱了皱眉,又去看谢锦,见她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一抱拳道:“谢府只是口头约定,在马场内做不得数,谢姐想要这马自然可以,您是想现在就带走,还是放在马场里先养着?”
侍人不解:“孙总管?”
谢锦没想到他这么好话,微一挑眉:“就在这儿养着吧,待太举试放榜之后我再来取。”
管事点点头:“那就请姐随此人去交定金,稍后挂上记牌,这匹马就是您的了。”
谢锦颌首,回头又看了那匹马一眼,才跟着下人离开。
那匹枣红马不知道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它就已经易了主,还是在马栏里悠哉的甩着尾巴。
待谢锦的身影消失了,那侍人才强忍着心中的讶异,问道:“孙总管,原来那是位姐,她就是那谢府里的姐吗?”
孙总管斜睨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那位不是什么谢家的姐,而是瑞王爷的义妹,贵妃娘娘亲认的义女,前段时间状告谢家闹得混混烈烈的谢锦,若是她下次再来,别管要什么,不要啰嗦直接给她就是。”
侍人这才明白他刚刚是在跟什么人话,前段时间那传遍建安城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就算了解的不是多清楚,茶余饭后也没少听,怪不得她一听是谢府定下的就非要买呢,原来是为寻仇。
“是,的明白了。”
“行了,你过去跟着,看她还要什么,别怠慢了。”孙总管有要事在身,吩咐了一句就又匆匆的离开了。
只是等那侍人再到前面去的时候,早已不见了谢锦,从下人口中才得知她一付完定金就走了,这让他好一番嗟叹。
而这边,离开马场后,谢锦一刻不停,径直就去了敬文书馆。
方才在马场内,她不心听到了两个书生在谈话,提到了敬文书馆,是万先生今日破天荒的出现在了书馆内。
要知道她去了敬文书馆数次,却都没有见过那位万先生,正好她最近有事不明,绝对不能错过。
两刻钟之后谢锦就到了敬文书馆,直奔三楼,平时几乎很少有人上来的三楼现今至少有二十多人在上面,不看邸抄,也不翻古籍,都是站在一旁和书童交涉,看样都是得到消息来找万先生的。
那位万先生也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身为两朝状元,他的才华绝对是一等一的,却至今未入仕途,没个正经的官位,叫人实在难以揣测。
谢锦以前听只要有三楼的牌就能见万先生,但今日看了这状况,才明白要见万先生还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行,这么多人中,他也就是挑有眼缘的一见。
谢锦知道这条规则之后,没急着凑到那群书生跟前去,独自在一旁思索了一番,才对那传话的书童了两句什么,那书童神情微讶,点点头后就进去通传。
没过一会,整个三楼的书生都听到那书童出来传话:“谢姐,万先生要见你。”
谢锦嘴角露出一笑,没理会周围人怪异不解的眼神,跟着书童走了进去。
她之前来过几次,早就发现这三楼还有几道门开在边上,进去之后是个不大不的房间,里面设施一应俱全,正中坐着一个人,头戴文士方巾,长形脸,双目炯炯有神,一身青衫,质朴纯然。
“万先生。”谢锦走进去拱手一礼。
万泽明微微一笑,伸手相邀:“不必多礼,坐吧。”
谢锦也不推辞,从善如流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万先生,早在四月份初来建安之时,就在茶楼里听过他书,因此并不觉得他如何遥远疏离。
万泽明斟了杯茶推过来,脸上笑意温和:“谢姐方才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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