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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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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抬眼瞧见周蕊蕊的表情,对她的司马昭之心是心知肚明。只是,如今情况早已经有变,若以前谢锦还抱着开明任意的态度,现在她就不得不承认事实了。
蕊蕊是个好姑娘,纵然谢弈在她的心目中也是千万般好的,可也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了。若日后做朋友还好一些,可蕊蕊要是还有着那样的心思的话,难免会酿出一桩苦事。
喝完药后,谢弈有点精神不济,开始犯困了。
他那次在刑部除了被挑断了脚筋,身上还有不少鞭伤,受私刑太重,伤了一些根本,需要好好养着才行。下人推着他进房间休息,周蕊蕊本来也想跟过去,被谢锦一把拉住了。
她得跟这个丫头谈谈心。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啊,神神秘秘的。”周蕊蕊不解的跟在她后头,出了谢弈住的地方,在一间花厅停了下来。
谢锦看着她毫无所觉的模样,心中一叹,张口想要跟她明白,却不想还没开口,外面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丫鬟。
“不好了,姐,谢姐,外头来了一队官兵,指名点姓要抓谢姐呢。”
第三一四章 是谁作梗
“什么?怎么回事?”
周蕊蕊一下站了起来,惊道:“你确定么,官兵来抓阿锦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他们指明要找谢姐。”
谢锦也是惊疑,搞不清楚头绪,她这几天都在周府没有出去,官府怎么会找上门来。
“我出去看看。”
周蕊蕊立刻急道:“阿锦,你还是先别去了,今天我爹和我哥都不在府上,娘也去大相国寺了,万一出事没有人做主,就你现在不在家,先探探他们是什么用意再吧。”
丫鬟听了,在一旁怯怯道:“姐,他们知道谢姐在咱们府上。”
“他们怎么知道的?”
丫鬟摇摇头:“奴婢也不清楚,只是他们上来就叫谢姐出去,一队官兵堵在门外,看来是非要带走谢姐不可。”
谢锦蹙了蹙眉头,随后道:“走吧,我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周蕊蕊道:“阿锦,现在我们家中没人,万一他们来者不善怎么办,就你现在不在家就是,他们总不能闯我家门。”
“要是真找麻烦,拖得了一时也拖不了一世。”谢锦道:“没事,我去看看,最多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周家已经帮了她良多,人情她记在了心里,这种时候就算会出事,她也不想再拖累周家。
周蕊蕊拦她不住,只得跟在她后面出去。
周府门前果然列了一队官兵,为首的两个斜挎腰刀,见着谢锦出来就厉声问道:“你就是谢锦?”
谢锦甫一点头,他就大手一挥:“带走。”
周蕊蕊面色一变,还没喊出来,两个官兵就冲上来扭住了谢锦的胳膊,直接将人拖了出去。
谢锦也被他们这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唬了一跳,不及挣扎,就被人紧紧的扭住肩膀,半点也动弹不得。周蕊蕊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抓阿锦做什么?”
许是顾忌着她是周尚书的独女,那官兵还算给面,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一亮:“大理寺办案,闲人莫入。”紧接着一挥手道:“带走。”
周蕊蕊心中一急追上来,谢锦瞅着空冲她摇了摇头,背在后面的手捏了几个手势,周蕊蕊看到,惊疑不定的停在了原地。
等一队官兵走都了,旁边管家皱着眉道:“姐,谢姐被大理寺带走了,该不是卷入了什么案里了吧,这该怎么办?”
周蕊蕊道:“你赶紧派人去找我哥,让他能回来赶紧回来,再让人到大相国寺一趟,喊我娘回来。”
“是。”
且谢锦被扭着身一路带去了平章路,路上她想问点什么,两边的官兵俱都是目不斜视,连甩都不甩她一眼,未果之下,她只得垂目思索。
但凡能让大理寺介入的,都不是案,可她最近根本就没惹什么事,甚至连周府的大门都没怎么出,何况近日也没听建安城出了什么大事。
能让大理寺这般兴师动众的到周府上拿人的,除非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看这些官兵的样,不像是找她做人证的样,那十有八九这事是关于她的,而且还与她有大干系。
而最近能跟她扯上关系的,也就刑部大牢那一件事。当初她虽是直接进去就将谢弈带出来了,还把那些给谢弈施行的人狠狠的折磨了一顿,但当时周铮也在,是他亲自把自己带进去的,折磨人的时候他也没什么,这就明事后他肯定是摆平了的,那么今天大理寺抓她就不可能是为了这事。
再来,这些官兵上来就指名点姓的要抓她,摆明了是冲她来的。她在周府住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这些人二话不就过来拿人,如此笃定她在府中,对她的行踪又如此了解,这就明——
此事其中有猫腻,是有人从中作梗。
那会是谁?
谢锦心中下沉,脑海中飞快的略过几个人影,全是跟她不对盘的,排除身份与恩怨的大,按照眼下的时间来,作梗之人必是最近与她有过节的。
而她这两个月都忙着太举试,少有得罪人的时候,若不算太学里那些看她不顺眼的,最近不对盘也就只有刑部郎中翟胜林,还有一个谢思瑶,偏偏这翟胜林是谢家下的走狗,一丘之貉,根本就是一条贼船上的。
这就是,今日朝她发难的,还是谢家人。
好么,他们废了谢弈的一双腿,她不过是打了谢思瑶两个巴掌,这就找上门来了,还动那么大的手脚,这速度可真够快的。
既然能惊动大理寺,就必然不是什么的罪名,只是不知他们这次又打算用什么手段栽赃陷害她了,是想单纯的给她好看,还是想要她这条命,以绝后患?
不过不管是什么,敌来就我,今天无论他们使什么招数,她都不会让谢家好好的从大理寺出去。
谢锦一路把事情思考了个完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感觉到身下车的速度慢下来,探头往外一瞧,已经到了平章路的地盘,这些官兵还算是正规,虽然个个面色严厉,不好搭腔,但总算是没在路上做什么手脚先折腾她一番。
车在平章路尽头停了下来,谢锦对这里可不算陌生,前几****才来刑部大牢一趟,自然顺便瞟了这大理寺一眼,只见一片宏伟庄严的高墙,门前植着两排盘龙木,大冬天依旧还长着叶,远处看去,树冠顶上俨然似卧着一头龙。盘龙木后是六扇丈高大门,颜色乌青,庄严肃穆,上书“大理寺”三字,气势恢宏,铮铮严正。
两个官差扭着她的手把她从车上提了下来,前头人一挥手,两人就拖着她往门内进,谢锦趁领头的那个官兵在门口与人话之际,扭头往身后街巷的角落里看了一眼,不意外的看到一个灰色的人影,她动了动,露出半个侧身,不动声色的伸出手比了个“五”字,那人会意,拉下身后的帽檐带在头上,快速的离开了平章路。
此时那领头的中年官兵也与人完了话,又挥手让这两个官差扭着谢锦进了大理寺的大门。
谢锦就像只鸡一样一路被人提着进去,绕过几处长廊,就见正中一处公堂,旁边挨着的是两幢阁楼。
谢锦本以为她会被拎到公堂里,却不想是被提到了其中一幢阁楼中,扔在了地上。
官兵在门口一揖手:“秉王大人,人已经带到。”
第三一五章 你是何身份
“姐,吴都会坊到了。”初云撩起车帘,搀着谢思瑶下了马车,吩咐车夫驾车到一旁等候,两人一同进了会坊。
午时过半,多数人还在用膳,初云在坊内找人打听了一番,就和谢思瑶一同进了一家酒楼。入内之后,初云领着人往楼上走,低声道:“姐,周大公正与郑家的公谈事,恐不是闲谈,不如等一会?”
谢思瑶神色不变,眸光微闪了闪,轻声道:“不必,我有急事,去请人。”
“是。”初云松开扶着她的手,上前去叩开了一扇房门。
屋内坐着的果然是周铮和郑家公,两人初见初云觉得奇怪,但眨眼便认出这是谢思瑶身边的丫鬟。
“你来做什么?”
初云冲着两人行了一礼,对周铮道:“周大公,我们姐请您出去一见。”
周铮皱了皱眉头,他对谢家的感觉一向一般,自那次在刑部大牢知道他们对谢弈下那样的狠手后,就对心狠手辣的谢家没了什么好感。只是他喜怒一向不行于色,面上不变,只是声音淡淡:“替我告知你家姐,我现在与郑公有事,稍晚再去府上拜访。”
郑公挑了挑眉,只端起桌上一杯茶水,玩味的看看两人。
初云听他语气稍变,便觉有异,但想起谢思瑶的吩咐,仍旧道:“大公,我们姐是有急事寻您,耽搁不得,还请您前去一趟。”
周铮面色不虞,正要开口,郑公道:“周兄不妨一去,许是真有要事也不定,我在此等你便是。”
“大公,我们姐是真有急事啊。”
周铮被两头人劝,皱了会眉头,才放下手中的茶杯起来,“你带路。”
初云见他肯出来,心下安定,带人沿着楼中长廊走到快尽头的一间房间,推开门:“姐,周大公来了。”
谢思瑶站在房间中,正在来回走动,看上去似有心事,听见开门声回头看去:“铮表哥。”
“有何事?你怎么寻到这儿来了?”
周铮对谢家虽有微词,但他一向欣赏谢思瑶的品性能力,因此对她并不像对谢思环那般敷衍。
“铮表哥,我此次前来是为一件事,我已穷途末路,毫无办法,只能请求铮表哥帮忙了。”谢思瑶蹙起美人眉,略带担忧,感伤的道:“思环今天一早就不见了影,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她性活泛,却从没有这样找不到人的时候,我恐她是遇到难处了。”
周铮皱眉:“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告知谢大人?”
谢思瑶摇头道:“表哥你有所不知,我祖父眼下并不在大家,我爹却是对我这四妹不喜,要他去寻人,八成是要动怒的,再者,我们府上只有私卫,人手不足不,还容易把消息漏出去,思环她还是未亲出嫁的女孩,万一传扬出去,她这半生便算毁了,因此思瑶只能求铮表哥出手相帮。”
周铮眉头不松:“此事交由我也是不妥。”
谢思瑶眉尖动了动:“铮表哥,我听前几日谢锦就曾被歹人掳去,险些遇难,还是铮表哥去刑部救的人,思环也是你的表妹,为何不能出手相帮?”
闻言周铮神色微动,眸光中有些莫测:“她是被有心人所害,思环与她不同,应当并无大碍,你还是回去寻谢大人帮忙吧。”
“铮表哥。”谢思瑶神色微恼,一张素净的美人脸上浮出恼红色:“思瑶方才已,若是这消息不心传扬出去,就是毁了思环了,她从心寄于你,不求你回应,但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周铮脚步一顿,又回过头来,谢思瑶见他似有些动摇,心思转动,继续劝道:“只求铮表哥帮我这半天,若是今天下午还不能找到人,那就是思环出事了,我自当会禀告祖父。”
周铮看了她几眼,停顿了好一阵,才终于妥协道:“只这半天。”
谢思瑶立即露出感激的神情:“多谢铮表哥!”
周铮淡淡的一点头,转身离去,谢思瑶跟着出去,在门口长廊边上立了片刻,就见周铮和郑公告别,离开了吴都会坊。
她闭了闭眼睛,轻声道:“你去他们方才的房间门外看着。”
“是。”初云不解她为何这么吩咐,但还是老实的靠近周铮方才待的那间房间,静静的在一旁等着。
隔了没一会,她便跑了回来:“姐,是周府上来人了,是那个周姐派人来找周大公,只不过没找见人,现在刚回去了。”
闻言,谢思瑶嘴角微扬,眼神晃动,伸手将肩上的狐裘拢紧一点,挡住外面侵入的寒风:“走吧。”
谢锦垂着脑袋被门口的侍卫给带了进去,只见大厅里庄严肃穆,东首有长案,案后坐一人,年有四十,头戴簪冠,面白却无须,干干净净的模样,手中拿着两张泛黄的纸在看着,神情严肃,待谢锦进来后,他便将那纸放下,目光严厉的射过来。
这位王大人有着隔壁老王的长相,就是衣着装扮贵气了点,谢锦不知他身份,但光猜测也能猜测个大概,这大理寺算得上有身份的,就是正卿和少卿,看这老王的模样,八成是官正三品的大理寺正卿。
王正麟看着下面衣衫有些乱的谢锦,目光严厉如炬,尽显威严,谢锦对上他的视线,心头不受控制的咯噔一下,低下头去。
“大人,此人被抓之时是在周尚书周大人府上,您看,这是否是……误会?”一旁有个记笔录模样的人道。
看了看那人,王正麟没理会,又将谢锦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才将他方才看的那两张纸扔了下来,口中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何身份,隐匿在周府有何用意?”
谢锦被他这呼喝震了一下,心头不解,她惊疑不定的拿起地上的那两张纸,在里外虎视眈眈的目光下,低头去看那泛黄纸页上的内容,待看清上面写的是何事时,她面色陡然一变,心中大惊。
却不想她这番反应已经落在了周围人紧盯着她的眼中。
第三一六章 僵持
这两张有些泛黄的纸上,字数不多,信息量却极大。
严重的是,里面提及的是前朝余孽灭国之时,匆匆逃往蜀中,近些年来一直筹谋复国之事,屡有骚动。建安城中有人勾结前朝余孽,暗送情报。
这个罪名可是山一般大,卖国贼的罪名一旦落下来,绝对是死路一条,不定还会被诛九族。但这些都不足以让谢锦变色,她之所以大惊,乃是这罪名矛头所指,正是她。
先前谢锦就断定她会被大理寺的人突然抓来,是有人从中作梗,眼下这几张罪证却是证明了她先前的猜测,就是有人想要害她,而且这一手还是要她必死无疑。
若是谢锦手头上没有证据,不知道这事情真相究竟是如何的话,还真摸不透是谁下的毒手,可惜的是,她手头上的证据,矛头也是指谢家,甚至比这还要更全。
真是好一个谢家,果然一如既往的无耻,先发制人,贼喊捉贼。
若她真被扣上了这么个罪名,别是她会死无葬身之地了,就是周家、段家都得受她连累被扣上包庇的罪名。这一招下来,就能让朝廷中政局动荡好一番。
这该死的谢家老狗,真是会算计。
“这东西你可识的?”王正麟看着她的表情,板着张脸问道。
谢锦抬起头,她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认这罪名,目前也不知道这王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哪一派的,若他和谢家是一条贼船上的,她贸然拿出证据,只怕会被提前销毁,在瑞王陈顼和周家的人到来之前,她绝不能
露出任何苗头,得先以缓兵之计拖住时间再。
“不识。”
“嗯?”王正麟凝起眉头,他方才就已看出谢锦面色有异,如今却矢口否认,典型的是心中有鬼。
这几天因为南边异动之事,圣上几番招臣进宫商议对策,颇有点人心惶惶之意,如今正是在敏感的关头,今天早上谢安海还找到他这里来,是在御史台发现了重要的东西,直指南方蜀中余孽。
涉及国家大事,非同可,他立即着手调查,可能是这叛贼的隐匿功夫不到家,他很快就查到了谢锦头上。这结果也让他有点诧异。
对方虽是个白身女,可却是太学里的学生,经历也不一般,如今不止是住在周府上,还是前段时间瑞王认下的义妹。此人牵扯到朝中身份不凡的一派,他心中也有些思量,不认为这么一个女能是卖国逆贼。
但万事总没个绝对,也许这是对方特意营造出来的身份也不定,此事非同可,就算是皇亲国戚他也得查一遍。只是考虑到这是从周家捉拿出来的人,又有陈顼的面在里面,他才没让手下的人下重手,还算客气的把人请过来。
只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对谢锦客气了,凡进入大理寺内,不论她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在这里都是一个嫌犯。此人神色有异,分明是有所隐瞒,知道什么却不出来,更让王正麟疑虑加重,不悦起来。
“此物乃是贼人与蜀中逆贼勾结的证据,条条指向与你,你有什么话可辩驳。再者你近日频与周家相交,前几日更是闯了刑部大牢一趟,到底有何居心?”
谢锦听着他的话,心下微沉,总感觉他这是要往自己身上扣大帽,喉咙里僵了一下,哽着脖,没敢去与王正麟对视:“大人,仅凭此物何以为证,若是真的逆贼,他会把这么具有指向性的消息记录下来吗?至于那次去刑部大牢,是因我弟弟遭奸人所掳,被关在刑部死牢受死刑,我只是前去救人,此事有周家大公周铮为证。”
“大人问你谋逆之事,转移话题做什么?”旁边一个官兵突然厉声一喝,抬腿在谢锦腿弯出踢了一脚,谢锦猝不及防,腿弯一麻,一阵酸涩疼痛感传来,身一晃就扑通跪倒在地上,两只膝盖狠狠的砸上青石。
谢锦疼的连声音都没发出来,手撑在地上看了那官兵的腿一眼,手指慢慢的蜷起来。
“你先下去。”王正麟冲那官兵一挥手。
“是,大人。”
谢锦抬起头往案后看了一眼,又咬牙忍着痛低下头。王正麟站起身,绕过长案走出来,手背在后面,慢慢的围着她转了一圈,冷淡的道:“你生于金陵,乃是谢大人四谢成良的庶出女,从就平庸至极,毫无可取之处,自今年四月你偷偷出逃到建安后就性情大变,不仅得了赏识进入太学,还参加了今年的太举,与周家和瑞王爷都有交好。前后变化这么大,若是本人根本就不可能,除非你已是偷桃换李,不是那个谢锦了。”
闻言,谢锦抖了抖睫毛。
她确实不是原来的谢锦,可她也不是他想的那样换了身份,这一点,任他怎么查也不可能查出来。
谢锦伸手捂住发痛的膝盖,缓缓的直起身,跪在地上,嘶声道:“大人竟然调查的那么详细,就该知道,在变了性情之前,我曾命在旦夕,差一点就去了阴曹地府,死里逃生变了性的人多的去了,变个性情又算什么呢。”
王正麟冷声道:“就算变了性可以的通,那你这一身才学又是从何而来,莫不要是你从阴曹地府带回来的?”
谢锦弱弱的笑了一声:“这倒不是,大人当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从藏拙为求自保还有什么错么?我自问坦荡做人,无愧于心,就算大人再如何问我,我也是没有做过那等卑鄙卖国之事的。”
谢锦心下微沉,却也并不太紧张。她这番辞虽算有理,却并不怎么可信,大理寺正卿这种官位上的人,多半都是疑心极重的,除非她直接招了,不然她什么对方都不会信。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叫跟在她身边的瑞王府探回去禀告瑞王,时间她能拖的住,只盼陈顼能尽快过来,好叫她翻身不必再受制于谢家,怕就怕,拖着的这段时间里王正麟会给她用刑。
第三一七章 从实招来
“强词夺理,本卿既然下令捉拿你,还会只有这么一点证据吗?”王正麟冷声道:“大理寺内岂容你撒谎,来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谢锦才担心完,那边就有人得令进来,手上拿了一幅黑沉沉的拶指,两边垂着绳,带着黑红黑红的印迹,不知是血还是脏污,不容分的就往谢锦手上套去。
谢锦虽然是第一次亲眼见这刑具,可在现代电视上也没少看,十指连心,这是屈打成招的力气。
她下意识的身往一旁一躲,却被那人强行按在地上,拶指直接套在了她十指之上,不用王正麟吩咐,两边绳便是一扯。
“啊!”
想象是一回事,真正疼痛施加的时候却是另外一回事,谢锦只觉得自己的魂魄也随着那一夹飞走了,两只手是钻心的疼,冷汗唰的就流了下来,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在颤抖不已。
“你在建安还有多少同伙,蜀中到底有什么密谋,从实招来。”
“我,我不是……”
谢锦抖着嘴唇喘息,她本来就不是逆贼,想让她出什么消息除非是屈打成招。
话音才落,王正麟眼睛一眯,那行刑之人便又使劲拉动那拶指,十一根木指紧紧夹住手指,一阵皮肉骨响之声“喀嚓喀嚓”传出,大厅中寒意深深。
谢锦手肘撑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耳中不断嗡鸣,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厅外的冷风吹进来,她连打哆嗦的力气都没有,脑内一片空白。
“本官再问你一遍,你的同伙眼下都在何处,若你再不,对面就是刑部大牢,本官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大牢里的刑具硬。”
“不……”谢锦伸出牙齿咬了一下舌尖,才勉强转移了手下的疼痛,颤抖着双手道:“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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