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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救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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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离嘴角一抽,无奈一笑掏了银子。
其中一个美人为难道“客人怕是要失望了,清韵姑娘已经有了客人,客人再选别人吧”
“那我们随便逛逛”说完拉着楚离上了二楼。
楚离不解,女人逛楼子还要选客人做什么,还有她怎么知道听风楼里有叫清韵的“你非得找那个叫清韵的干什么?”
“你管我,快找找清韵住在哪一间”
“两位公子好生俊俏,可来我这里坐坐喝杯酒?”一个长相妖艳的红衣女子大约是看着白宝宝他们探头探脑的类贼,于是侧身邀请道。
“这位姐姐,我们兄弟是替我家爷给清韵姑娘传话的,可是我们第一次来不知道路”白宝宝上前彬彬有礼道。
“清韵的客人?是那位金主”红衣女子了然道“她的福气来了,前些日子还为客人茶不思饭不想,憔悴了些许,前面左拐第二个房间标着竹的房间就是”
“多谢姐姐”红衣女子三分羡慕一分落寞的复杂表情,深深地刺痛了白宝宝的神经。
第32章 心殇
门口挂着古朴的牌子上面写着竹字号,是竹清韵的房间没错。白宝宝一整衣冠,扇子一展,剑眉星目,一身红衣,说不出的优雅风流。楚离看看她再看看自己,暗叹同样一身红衣怎么就感觉在气势上输了一头呢。
房里竹清韵正对镜梳妆,自楚公子大婚一直没有再来过她这,新婚美眷你侬我侬,原想怕是早忘了她这个旧情人,暗自失落销魂;没想到今早上楚公子的亲随王航来传话,公子今日会过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细细的梳了妆,换了一身飘逸的青色的纱衣,却怎么感觉都不满意。
听见敲门声,清韵以为是楚公子过来了,细细的又整了整衣裙,抿了抿头发,方不徐不缓的黔首开门道“公子,今日来的早。。”
“当然,一看掌灯了,我们就来了”白宝宝有趣的打量着这漏在衣领外的半截白皙的脖子,还有她那听到陌生人后惊诧的小表情,嘴角一勾,用扇子抬起对方的下巴,啧啧叹道“领如蝤蛴,肤如凝脂,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美人如画啊”
“当不得公子如此夸奖,妾嘴上了口脂,眉也画了螺子黛”清韵不着痕迹的往后一步避开她的扇子,捂嘴轻轻一笑道,心里暗想好逗的客人。
白宝宝轻轻一弹蹭在扇沿上的细粉,听见身后面传来的嘲笑声,胳膊往后一捣满意的听见呼疼声,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知道姑娘的美名,而且慕名而来了,今日里我们兄弟是专门为姑娘来的,请姑娘莫拒人于门外啊”
清韵打量这两位客人,前面的这位客人长相英气,说话风趣,一笑起来让人心生欢喜,风流洒脱,后面的那位长相可是不得了了,竟比女子还美,真真是让天下女子自惭形秽,打量一眼慌忙把眼神移到别处,生怕冒犯了客人。
“清韵何德何能”清韵秀眉一弯委婉拒绝“只是清韵已有约”
“哎,我们绝不会为难姑娘的,等那位客人来了我们马上就走,只望能与姑娘说上一两句话就行”话没说完人已经挤了进去,室内装潢清雅,色调温馨,一张古琴,一张书桌,笔墨空悬,墙上挂着山水墨画,颇有一种人文骚客的书房的错觉。
当中一张画着翠竹的画儿吸引了白宝宝,倒不是仅是因为竹子好看传神,而是上面的字体好生熟悉,遂漫不经心道“清韵姑娘好才情,尤其这幅翠竹,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竹清韵掩嘴轻笑“这可不是妾画的,是我的一位客人画的”
“喔?这位客人叫竹中客”右下角显然盖着鲜红的印章 号称竹中客,倒自命清高,略带嘲讽道“哼,修竹畔,疏帘里。歌余尘拂扇,舞罢风掀袂。就是不知道是假清高还是真风流了!”
竹清韵等人皆是一头雾水,不知她作何目的。
竹清韵委婉道“公子好才情,夏日炎热,妾这里有上好的茶,若不嫌弃,喝杯茶消消暑吧”说着倒了之前已经沏好的茶倒了三杯,三人各怀心思喝了方略过那一段落。
“相逢相见即是缘,清韵有幸与二位公子相识,公子是想听曲子还是下棋”竹清韵不想招惹这两位客人,总觉得来者不善,遂想尽快打发了去。
“清韵姑娘擅长什么,就来什么好了”白宝宝盯着她肆无忌惮的打量,随口道,这张脸算不上多美,却气质温婉,善解人意的解语花的标配。脸不美,身段却不错,玲珑有致,皮肤白皙相信手感应该很好,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眼专盯着对方的胸看忘了移开。
可怜这竹清韵人虽柔弱婉约心却孤傲,自认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作为清馆自始至终甚至连小手都没被男人摸过,平时里接待的的客人大多非常有涵养,来到这里也是琴棋书画诗酒花,哪里见过这么放肆不尊重的男子,不着痕迹的一侧身道“妾给公子弹首曲子吧”
“曲子有什么好听的,我想看美人跳舞”看她想推脱,于是又道“姑娘是不是瞧不上我们哥俩,我们哥俩可是听说清韵姑娘跳舞甚是妖娆呢”
白宝宝说完也不看她,意思很明白了,她就是要看跳舞。而楚离作为一个陪客,也装着跟没事人一样的专注于研究手里的杯子,别看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想静静的玩会杯子。
清韵没办法,只说先准备准备,遂进了隔间。白宝宝看着旁边的睡榻旁,有一成套的翡翠酒壶外加两只酒杯,显然是提前早就准备好的,顺手拿过来闻了闻,恩,不错,上好的竹叶青。倒了两杯,与楚离你一杯我一杯的推杯换盏起来。
竹清韵出来换了一身淡青色的水袖舞衣,一头青丝也全都放了下来披在肩上,飘飘欲仙轻淡淼淼,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刚摆好了起跳姿势就听见咚咚敲门的声音,清韵慌乱了一瞬眼睛微红小声道“怕是妾约的客人来了”
白宝宝一听竹中客要来了,暗骂头一次为别人做了嫁衣,拿起酒壶往怀里一揣,嘴里叼着酒杯,就拉着正慢吞吞喝酒的楚离往内室里藏,藏好了还贴心的朝清韵摆手安抚。
楚离一边漫不经心转着翡翠酒杯,一边时刻注意着刚才还兴致勃勃突然变得失魂落魄的某人,突然感觉这杯酒变得苦涩异常。
只听见门吱的一声打开,走进来一人,熟悉的嗓音传来“清韵可是有客人?”
楚离转着酒杯的手一顿,紧张的看向白宝宝,她那仿佛早就料到又或失望透顶的的的复杂情绪充满了双眼,突然幻化成无数的星光璀璨的要流淌出来。
白宝宝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人的心会像玻璃杯一样碎掉,但她听见了,哗啦一声,她的心碎的千疮百孔。
整个时空仿佛在凝滞,只听见自己的良人在向另一个女人说:
“这些年,我已经习惯酒桌上谈完生意就到你这来了”
“这些年苦了你了”
“清韵,以后我都不会再来了,我已打发了人给你赎身”
终是忍不住,满眼的星河还是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一不小心发出了声,听见那个熟悉的陌生人大声质问道“谁在哪里?”
站在他面前 ,看见那个人把另一个女人护在怀里。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快走,离开这里,对,离开这里!
楚琼没想到白宝宝会来这里,第一反应就是喜悦,接着就是生气,一身男装还和二弟一起混在青楼,成何体统,继而是宠溺般的无奈。她对着他,脸在阴影里,看不见她的表情,刚感觉到她反应如此不对,猛然想到了什么,再来解释,佳人已经哭着跑了出去。
灯初上,夜未央,青衣少年,风流骚客,推杯换盏,恣意下流。这灯烛辉煌;上下相照 ;烟花色海;好不热闹。白宝宝望着这舞榭楼台,香烟缭绕;似真似幻,人人都说这烟花之地难寻真情,结果她也信了。
真傻,洞房花烛夜那日他不就说了吗,男人三妻四妾正常。自以为的计谋得逞,沾沾自喜于轻易俘虏了对方的芳心,却不知这场心与心的较量,只有自己先陷进去才能让别人当真啊。
“白小六,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听大哥解释”楚离急促的声音传来。
白宝宝狠狠地盯着他的双眼道“其实你一直都知道听风楼里清韵是楚琼的红颜知己对吧?”
楚离无言默认,他知道清韵,也知道大哥今日会来,他都知道,只是他不想阻止而已,他,没错!
白宝宝对他恨恨道“你又能得到什么呢?何苦?别再跟着我,滚!”
何苦?对呀,他这是何苦?他早已明白不能得到什么了,可明明不是他的错!
一声尖锐的长啸,如悲鸣让人心生颤抖,街上行人只感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嘶鸣一声,马蹄高抬,雄姿勃发,待它的主人飞身上马,快如闪电般飞离而去。
“人呢?宝儿,阿狸,宝儿呢?”楚琼这才惊慌失措,怕他那个倔强的妻子误会了什么!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楚离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亲大哥,自己崇拜的大哥,信赖的大哥,大哥为整个家族荣耀担上了所有了责任,他从小就知道大哥不容易,所以他发誓不管想要什么,我都不不与大哥挣,甚至包括自己的心上人,可是“大哥你为什么?”
“二弟,你说什么?宝儿往哪去了?我得去追她”
“为什么?大哥,得到她却不珍惜,你可知道我”楚离痛苦的逼问,仿若确定了什么,祈求道“你若是不爱她就把她还给我吧,我要她”
第33章 江湖仇杀一声吼
“二弟,你,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楚琼震惊,荒唐,自己的亲弟弟竟对自己的妻子有非分之想,可看着眼前倔犟的身影,一时失声。
“把她还给我,我要她,从小到大,我从没求过大哥什么,这次求大哥把她还给我”
啪,楚琼一记响亮的耳光想把这个自己在跟前大放厥词的弟弟扇醒“把话收回去,我当没听见”
“大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继承我师傅的衣钵接手天地教吗,都是因为她,我们从小相识,在江湖这几年,我一直都注视着她保护着她,她在塞外的一举一动,她的点点滴滴全部我都知道”楚离跪下祈求道“从西域回来,你娶了她,我本来已经死心了,但大哥你不爱她啊,求大哥成全我们吧,我带她离开,天涯海角再也不回来”
楚琼盛怒的胸口上下起伏,闭了闭眼冷声道“闭嘴,我爱她,这是个误会,我不可能让给你,她从不属于你,以前不属于,现在不属于你,将来也不会属于你,她是你嫂子”
楚琼摔袖而去,带领一众亲随踏上寻妻之路。
另一边白宝宝纵马赶上宵禁前出了城,一路浑浑噩噩不知东西南北,只知道不能停下来,飘飘荡荡如游魂野鬼般的来到了一客栈。
躺在客栈的床上,闭上双眼,满脑子全是听风楼里自己认定的良人把别人揽进怀里的情景,茫然的想到今后该何去何从。
她有些想念爹娘了,那个温暖的港湾,她想马上回去,可如果回去了爹爹和娘亲又要为她担心整夜难眠了;可若是再回楚家,她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若回去了该如何面对这一地鸡毛?又或者她可以去塞外,那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的朋友,她的自由,她的快意人生。
或许她可以借这个机会任性一把,不是有人说“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吗,这一场江南烟雨终究不属于她。
“小二,来壶酒”确定了行程,整个身心轻快了许多。虽然这客栈座落在荒山野岭,但人还不少,不过看这装扮多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是非多,还是远离比较好,毕竟她不走江湖路,又叫来跑堂的多准备些干粮好路上用。
“客官,您的酒和小菜”跑堂的是个中年人,长相忠厚,左肩搭着条汗巾,围着蓝色的围裙,左脚有些跛足走路一拐一拐,不过上菜上酒人倒是很利落。
不过,眼前刀光一闪,卧槽!
能不能先给我上完酒和菜再动手啊!
哎,这位大叔能不能认真点,装小二就装的称职点好吗,明明昨天晚上是右脚跛,今天就换了左脚,不仅装的一点都不专业不说,连一点耐心都没有!连她这个刚出茅庐的菜鸟都看出有问题了,更别说对面那个带着帷帽的高手模样的老江湖了。
果然,那西贝货把酒和菜往对方一扔,刀才抽出一半,人已一命归西。
好家伙!
真气竟然高到这种程度,人微动那酒杯竟能穿肚而过!
高手,武功在她之上!幸好她闪的够快,差点被溅一脸血!
周围一片抄家伙的声音,好家伙,桌底藏刀,这操作,到底是什么时候藏在桌子底下的?
第一次碰见江湖争斗竟然还是群殴。白宝宝小心退到安全地带,决定以静制动,况且江湖事江湖了,江湖离她太遥远了,她不想掺和里边,毕竟江湖腥风血雨,想她这种不知是正是邪的人,江湖估计也容不下她。
默默的退到墙三角安全地带,郑重的思考这人生,看,这家伙一刀下去,一命呜呼哀哉!这古代里的诗与远方都这么暴力的话,她觉得她还是比较适合去捡那一地鸡毛。
默默地踹开飞过来的椅子,白宝宝琢磨着是不是该安静的离开,被殃及鱼池可没地方找人说理去,还有江湖争斗都这么高冷么,废话不多说,上去一阵乱砍,厮杀!
如果仔细观察,围攻的这几人像是训练有素,用的是杀人的刀法,刀刀直砍要害,那帷帽男子刚开始还处于上风,不过被这几名高手围攻渐渐体力不支,反应慢了几个节拍被围攻的几人连砍了两刀,边狼狈躲闪边出口喊道“墙脚的那位朋友,你真不打算出手相帮吗?”
白宝宝往四周看了看,墙脚的朋友?难道还有人和她一样的想法,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别找了,说的就是你,这位朋友,围攻在下的人是西夏国的奸细,请朋友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帷帽男无奈道,他拼命躲闪,之前受过的伤口都裂开了,本想刚开始拼尽全部真力威慑住对方,让对方有所顾忌,没想到这次派过来的人都是雇佣杀手,心理素质太高,上来就是不要命的打法,若是再没有人来英雄救美,怕真的要交代在这了,本着抓住最后一颗稻草再接再厉乞求道“墙脚的朋友,西夏国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人人得而诛之”
╭(╯^╰)╮哼,第一次被人道德绑架!白宝宝翻了个白眼,默默地挪出墙角。捡起刚才被弄掉的空酒囊,拍拍尘土,看到柜台里有幸存未打碎的酒坛,恩,好酒!打开一坛就往酒囊里面蓄酒。
额,最后一根稻草被割断,帷帽男绝望,难道真的天要亡他!当的一声,刀被砍断,吾命休矣!
他绝望的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脸上一股热浪袭来,是血的味道,他死了吗?真奇妙!竟然不痛,疑惑的睁开双眼,这,前面这些人皆举着刀却还未落下?
“三,二,一,倒”清冷的声音传来,帷帽男只见高举的大刀的几人口角流血皆被一剑穿心而死,推开倒在他身上的几人,眼前赫然是刚在墙角的那个红衣少年,与刚才的事不关己的无谓脸不同,此时的她面部冷酷,英气的眉眼满含杀气,红衣烈烈仿若杀神在世绝然而霸气!
“哼,弱鸡”白宝宝看着傻掉的帷帽男,竖了竖中指,边喝着酒边偷偷地往门口挪步打算扔掉这个麻烦精,自己独自跑路。
“壮士,请留步”
噗,壮士?白宝宝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定生锈了,怎么那么难转“你才他妈的是壮士,你全家都是壮士”
帷帽男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救命恩人会如此暴跳如雷,不过问题肯定出在壮士这两个字身上,喏喏的又换了个词道“恩人,请留步,这群敌国奸细还有同党在附近,在下负伤太重若是再来一波真的一命呜呼了,请恩人救人救到底,把在下也带走吧”
“什么,还有人?”白小白你就是心太软,救了个大麻烦,这下好了,惹上了麻烦甩都甩不掉,鸡毛也不用捡了,好日子过到头了从此要亡命天涯了!
“对,对,恩人,你就行行好救救我吧,他们的同党知道你救了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恩人,别丢下我”帷帽男看着白宝宝有想拔腿就跑的意图,扑过去抱着大腿哀求道“恩人,别丢下我,与其被敌人杀死,还不如死在恩人手下”
说着拿着拿起一把刀塞在白宝宝的手里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别逼我”最恨别人逼我了,再逼她,她,她真的要血溅五步了“好,你牛,你赢了行吧”
晌午里日头正毒,烈日炙烤着大地,知了一声声叫的让人心烦。一个红衣少年连同一个戴着帷帽的男子骑着一匹大红马慢吞吞的走在官道上,那红衣少年一路上骂骂咧咧,那帷帽男子带着的帷帽沾满血迹,紧贴在脸上看不清长相和表情,此时如死狗般趴在那红衣少年背上。
白宝宝感觉最近犯太岁,干啥啥不顺!失恋不说,还卷进了一袭莫名其妙的江湖纷争。
“喂,死了没有?没死打声招呼啊”她晃了晃肩膀,好不容易救了个人,别在半路死了!
半晌后边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有气无力的磕巴道“恩,恩人,还没”
“你说你咋这么,这么,真是弱爆了,刚开始那种神秘的高手的气场去哪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少林扫地僧,结果你他妈给我变成了一只丧家犬,还要连累我跟你在一起跟你一起跟狗一样逃跑”白宝宝心累,她明明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顾影凄自怜,做一个孤独的天涯伤心客。她真的不想英雄救美,做英雄侠客啊,跟只狗一样东奔西逃。
哎,别人英雄救美救个绝世美人,被自己的雄姿英发所击倒,投怀送抱,媚眼乱飞,最终以身相许来报答。到她这,怎么就变了呢,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救了个什么鬼,喔,有一点可以确定,应该是男的。
第34章 落魄江湖载酒行
帷帽男苦笑一声,这一路上被追杀,还不只一波人,简直就是车轮战。就算他武功盖世也挺不住啊!
特别是这会天特别热,他感觉自己头有点晕,胸闷的都喘不过气来了,艰难的开口道“恩,恩人,前边有条河停下来歇会吧,再过一会在下真的要血尽人亡了”
“你还在流血?天这么热血还没被晒干”白宝宝惊讶道,她的汗还来不及流都又晒干了,他的血还这么旺?
“恩,恩人,快了,我要晕了”
“哎,别晕,别晕,河边快到了,坚持一下”缺血加中暑真的容易死人的,幸好有条河,拍拍流云让它跑快点。
到了水边,帷帽男已经晕了过去,没办法白宝宝只能硬着头皮把人拽了下来。把人放到水边,往他身上泼了泼水,伸手想拽下他头上戴着的帷帽,转念一想,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罢了,转过脸去掀起他的帷面,胡乱往他脸上泼了些水。
白宝宝真怕他一睡不醒了,大声呼喊道“喂,醒醒,醒醒”
把帕子放在水里浸湿,一手掀开帷帽另一只手摸着把帕子放在大约额头的位置,换了几次帕子,又给他灌了些水,人方清醒了过来。
君子真不是好当的,救个人还这么规矩的也就她了,咳,其实她只是不想沾上麻烦而已啦!嘿嘿!
简单处理了伤口,帷帽男要求继续往前走,防止还有杀手追上来。知道是彻底摆脱不了这个大麻烦了之后,白宝宝和流云,一人一马只能认命的驮着这个债主亡命天涯。
直至半夜,行至半路一座破庙里才停下来。一路上流云也累的不轻,此时停下来拴在门口吃草放风。白宝宝找了些柴火,点了个火堆,抓了只兔子宰了开始烤。在塞外这些年,撩猫逗狗,看戏,喝酒,骑马倚斜桥,野外求生抗敌杀人,她算是全都尝试过了。人生圆满了,所以你看杀个兔子,剥皮,烧烤不在话下,经验才是王道啊!如若不然,今天只能喝西北风了。
滋溜滋溜,阵阵清香,可惜没有调料,哪怕有一点盐也是完美了,她把烤好的兔腿都拽下来,把两只都递给帷面男道“呐,快吃吧,今天流了这么多血,吃两块肉补补”
帷帽男接下,脏兮兮的帷帽上面血迹斑斑,火堆忽明忽暗,看不见他的表情。
白宝宝看他光拿着肉不吃,以为他戴着帷帽不方便,所以转过身背对着他道“喂,你把帽子摘掉再吃吧,我不看”
后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的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帷帽男开口道“恩人,你转过来吧,我好了”
白宝宝不疑有它,只以为他吃好了。没想到转过来,一愣,该怎么形容呢?眼前的这个男子摘下来帷帽,露出了真容,她想此时此刻只能用一句诗来形容:夜无明月花独舞,腹有诗书气自华。
这一身气度的确令人心动,瞬间的眩晕过后,她悠然的调侃道“的确长着令人犯罪的脸,怪不得一路上舍不得摘下帽子,不过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摘下来,可不是个好时机哟”
“恩,恩人”
“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我会吃了你的”白宝宝靠近他吹着耳朵邪魅道,手还坏坏的拉开他沾满鲜血的衣襟,欣赏了一会他一会害怕一会懊悔的的表情后轰然大笑,笑的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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