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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救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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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习惯性成自然了。
  “师傅。。。。。。。”楚狂委屈的看着她,实在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是看出来了,不管他师傅有没有失忆,人的本性是始终不会改变的!
  孔邱嗤笑一声:“亲戚?她一个番邦人士能在这里有亲戚别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就好!”
  “额,师傅,小斋她不是奸细,我知道她是哪里人。”
  恩?这小呆子竟然知道她的底细“她是哪里人?西域人?女国?”
  “师傅,您知道啊,您以前不是也知道吗?”
  “我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只是猜测而已,据我所知这西域女国十年前就已经在京城根深蒂固了,这阴阳当里还有我的故人呢,哈,十年不见了呢。”十年生死两茫茫,故人是否依旧啊!
  楚狂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日来的时候对京城的街道那么熟悉“原来师傅十年前来过京城”
  孔邱摸摸脸感叹“是啊,来过。”
  中午,楚离一身戎装盔甲还没来得急换,听说吃完饭就去练兵,还别说这妖孽一身戎装说不出的帅,俊朗的帅,孔邱摸着下巴啧啧称叹,引得无极对她怒目而视。楚琼最近也是比较忙,忙的连胡子也没来的急刮,嘴上青黑的胡茬,有一种说不出的成熟温朗。
  无极看她恶心的眼神恨不得看杀了她去,冷声提醒道:“擦擦你那恶心的哈喇子,你若是敢动什么歪心思,我就杀了你。”
  孔邱敲敲筷子,语重心长道:“小小年纪脾气怎么这么暴躁,我干什么了,昨晚可不是我自己去的,是你···”
  “你还敢说昨日,你这个变态,人渣!”无极气急。
  “我昨天可是什么都没干,我干什么了,天干物燥上火而已,流鼻血又不犯法!”孔邱摸摸鼻子心虚狡辩道。
  两人正私下里正唇枪舌剑,被说的主人公姗姗来迟,他依旧穿一身白色暗花锦缎素袍,衣袂飘飘,恰似月下梨花,雪中梅蕊,脖子处的盘口解开了一扣,说不出的禁欲魅惑,想到昨日衣衫下的绝色风情,孔邱连忙捂住鼻子···
  本来一直盯着她的无极终于忍无可忍大声骂道:“死变态!不准胡思乱想!”
  众人被他这一声怒吼,惊呆!惊得本来热情的跑向百里踏歌的楚狂更是摔了个狗吃屎。
  孔邱两眼呆滞,无辜的两手捂着鼻子,无语凝噎,真不争气,朝众人尴尬一笑“上火,哈哈,上火。”
  “无极,怎么了”百里踏歌疑惑道,这孩子从来都是老实持重的过头,今天跟个孩子是的大吼大叫倒是少见。
  孔邱赶紧擦了擦鼻血打岔道:“没事,开玩笑呢,踏歌公子,最近孔某上火太严重,你帮我看看吧,这鼻血怎么也止不住。”
  无极一看她这轻薄的样子,忍不住大喝一声“我要把这个死变态拉出去喂狗!”就向孔邱扑去!
  被孔邱一仰身躲开,擦擦鼻血道了声“不行了”跑了出去。无极想再追去,众人一看他反常的样子赶紧拉住他安慰,连连问缘由。这一片慌乱,倒是少有的轻松热闹。
  晚上,风小斋眼睛红肿的回来啦,众人虽然好奇但也不敢直接问。倒是那小呆子楚狂,老好人的嘘寒问暖“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这一问不好,风小斋大声哭起来;模模糊糊众人才听明白,原是她家乡发生了大面积的瘟疫,她是被家里专门送到这里来避难的!对于瘟疫大家都是讳莫如深的,毕竟在那个时代遇见了只能看天意了,就算是百岁老人在世也回天乏术。孔邱也只能爱莫能助,只是多年未曾去塞外,不知道故人是否依旧。
  众人越来越忙,就连一直对孔邱恶言相向的无极也有好几日没回来了,孔邱也察觉到了形势的紧张,酒楼饭馆里议论纷纷,大约怕是塞外又要打仗了。
  夜黑风高,明月高照,皇宫高墙之上一个黑影如鬼魅般几个起落进了皇宫内院,未惊动巡视的精兵侍卫。那黑影如猫般进了一处还有灯火的宫殿,她用手在门窗插了个小孔往里望去,屋内一身穿龙袍的男子正伏案批阅奏章。
  这一看就是两个时辰,直到子夜,那黄袍男子才整理好了案台上的奏折,揉了揉额头方起身叫了黄门起驾回后宫。那黑影又一路随着御驾去了后宫,看到寝室的灯灭,看到那黄袍男子换了一身素色寝衣出了寝室。
  高台之上,那男子一身广袖宽袍,迎风而立,风一吹,飘飘欲仙,满袖月中香,说不出的雍容矜贵。他站了一会儿终于叹道:“阁下跟了朕一路,还不现身吗?”
  那黑影从暗黑处走了出来,月光下那黑不溜秋的面具显得更加神秘,只听那黑影道“我叫孔邱。”
  “朕听无极说过你。”
  “轩辕佑,我不喜欢你说朕。”
  “你···”轩辕佑颤抖道,曾经有一个人说过这句话,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见有人再说一遍这句话,“……是谁?”
  “我叫孔邱。”
  轩辕佑愣了一会儿,淡淡道:“喔,你一路跟着朕是有所求?”
  “没有,只是好奇这东临国的皇帝是否和传说的一样一生无妃,一生只守着一个私生子过日子”
  轩辕佑冷声甩袖说道: “放肆,皇儿他不是私生子,他是我和我心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
  孔邱不理他的斥责自顾自又说道:“我听人说作为一国之君当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何必如此儿女情长,把自己困在一方天地。帝王之道,当纵横捭阖,冷情绝爱。”
  轩辕佑站在高台之上望着远处的灯火,心有芊芊结,月色撩人,当年那鲜衣少年郎,早就迷失在江南的路上,再也回不来了“你说的不错,朕的确不是个合格的帝王,但朕也有自己的道。”
  “哼,有情总是无情殇,愚蠢!”
  

  第62章 轮回幻像

  轩辕佑望着夜色下的面具人,孩子们说她是他们的师父,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要认定一个未曾谋面的当师傅,但是极儿他们坚决认为,他也不能说什么。能在这警戒森严的的皇宫内院内来去自如,绝不是个简单人。
  “朕听皇儿说他们认了个师父是个方外之人,朕不以为然,既是方外之人绝不贪恋红尘富贵,先生接近他们想要得到什么?说说看,朕可以满足你。”
  “我可不是什么方外之人,我只是个俗人,不求仙不问道。当然荣华富贵,我也不想要。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句话,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把握当下最重要。”
  轩辕佑望着说完就转身而走的身影,感叹如此性情,倒是少有的性情中人。在这人世间,上到帝王下到平民,能敢爱敢恨,随心随性的活着,是何等的珍贵。
  这几日渐渐炎热,孔邱现在戴着的面具特别的厚重,透不开气不说特别的闷热,尤其这几日感觉脸上起了好多热痱子。她寻思找百里踏歌帮忙做个透气舒服又轻便的面具,但是最近无极像防贼一样防着她,让她一直没有机会。
  孔邱颇为焦躁,这天早晨终于找到了机会,做贼一般的摸进了百里踏歌的药园。早晨的露水太重,她一路穿过药园趟湿了衣襟下摆。这药园可真是大,听说这片药园里什么珍贵的草药都有,是轩辕无极送给百里踏歌的礼物,所以百里踏歌事事亲为,每一颗草药都是他亲自栽种,侍奉的很好。所以她时时看着脚下,生怕踩到了一颗辜负了药园主人的辛苦。
  药园中间有个院子,应该就是药炉,院前种着一棵白玉兰,开着花儿素淡又芬芳。孔邱推开门进去,这屋里处处都是草药还有散落的笔记跟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并没有看到人,不过从现场可以看出这个主人绝对是研究疯子。
  孔邱关好门,在一片种着红花的药田里终于找到了他。
  露水打湿了那神仙般男子的衣襟,沾了满衣袖的红花,他却毫不知觉的侍弄着草药,微风吹起,花飞衣袖红香湿,说不出的唯美动人。
  孔邱怔怔的看着他,这漫天的红花里,只有这个绝世独立的男子再也容不下其他。
  忽然眼前拂过一个画面,这个绝色男子,不……又好像不是,他坐在满是药草和散落纸张的药炉里,他端起自己亲自调制的毒酒,一饮而尽,很快鲜血流出嘴角,滴在地上粘在纸上开出一朵花,那鲜艳的红灼烧了她的眼帘。
  “孔先生,你找我有事吗?”
  孔邱猛一回神,惊出一身冷汗,她怎么陷入冥想,从来没有过,那个男人、、、、不,这是怎么回事,她结结巴巴忘了自己喉咙里压根发不出声音,半晌用传音喘息说道“我,踏歌、、、、不踏歌公子你喝酒吗?”
  百里踏歌挽挽衣袖,拍掉粘在身上的花瓣,疑惑的又看了看对方的眼睛,刚才他好像看到这孔先生的眼睛竟变成了金色“先生没事吧?闲情逸致好小酌一杯。”
  “没事,我刚才看见你……看见你衣服湿了”
  “喔,露水太重,无妨的”百里踏歌整整衣摆,无所谓道“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我是来请你帮忙的,我这个面具太重了,能不能帮我做一个轻便透气的。需要什么材料,我去找。”
  百里踏歌看她精神恍惚担忧道:“原来是这样,材料我这里是有的,过几日就给你做好,你到时来取就好。先生面色看起来不好,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
  “不用了,谢谢,我……我先走了”孔邱踉跄着,惊魂未定,匆匆告别落荒而逃。
  万里沙漠,黄沙漫天,铁马冰河。战场之上,血流成河,江山满目疮痍。
  将军一身戎装,浴血奋战,身边的将士一个个皆倒下,他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乱箭射来,他倒了下去……
  “阿狸!”孔邱惊叫一声坐起来,四处观望一番才知只是梦,冷静了一会才感觉出一身冷汗,只是在梦里却如此真是,现在还能感觉到鲜血喷到他脸上的温热。
  孔邱起身哆哆嗦嗦倒了杯水,一饮而尽。透过窗户,那轮明月发着冷冷淡淡的光芒,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在药园,看见百里踏歌饮鸠而死的画面,这一次在梦里看到楚离在战场上被万箭穿心。那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甚至能感觉到血的温热。
  她和衣起身,站在屋檐下望着这清冷的月光,风一吹凉飕飕的,她哆嗦一下,紧了紧衣襟,这样的夜晚有多少人和她一样未眠。她白天听说这别院里有一片竹林,是个清净的去处。她往竹林里信步走去,暗自思忖,还能在京城里待多久。
  风梳竹林,风过而竹不留声。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万物皆法相,万事皆空。意思是,世间百态,情深缘浅,到头来都是一场空罢了。大约是自己最近想要的太多了吧,所以才会生出幻想。
  她甩甩头自嘲一笑,叹息一声:“地狱归来不可久留。”
  “你说什么?”
  吓!孔邱下了一趔趄,转身看去月光下的男子一身寝衣,披头散发,要不是能听出他的声音,真的就以为是一只鬼了。
  孔邱拍拍胸脯嗔怪道:“琼公子,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
  大约也感觉到吓到了对方,楚琼歉意道:“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时感慨罢了。”
  “我听见了。”
  孔邱真想翻他个白眼,听见了还问“琼公子,你说一个死去的人突然又活着回来了,你说这是个惊喜还是惊吓。”
  “死了怎么还会活着回来?”
  “比如,又投胎转世或者借尸还魂就是传说中的诈尸,挺恐怖的吧?哈哈……”
  “的确恐怖,大约惊吓更多。”
  “……额,是啊,的确,哈哈”孔邱尴尬一笑。
  月光下,暗影婆娑,风吹过,心旷神怡。月色下,那男子子站在那里,静静地,暖暖暖的犹如月光般温柔,孔邱突然道“琼公子,你带笛子了吗,吹首曲子罢。”
  渺渺仙音,惆怅而又缠绵,笛声如故,人如故,只是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只是那些已经故去的人和事,已经成为遥远的记忆,因为遥远所以美丽。
  “琼公子,我要离开了,这京城里,故人依旧,都还好,我就不打扰了。”
  楚琼看着月光下突然间略显萧瑟的身影,好像在哪里见过“孔先生……我们是否在哪见过?”
  “见过”
  “在哪?”神态上说不出的熟悉,只是这戴着面具不好说是不是真的在哪见过。
  孔邱走到他身边抬起头看着他,她自信自己一米七多身高在他身边竟然还要抬头看他,ε=(′ο`*)))唉,惆怅道:“在前世,我与公子在前世见过。”
  楚琼借着月光望着她亮的出奇的眼珠子镶嵌在面具的两个孔里,说不出的幽深神秘,他目瞪口呆道:“孔先生。。。你。。。”
  哈哈。。。。突然爆发出一声爆笑,惊跑鸟雀无数,孔邱笑的前仰后趴,她笑着指着楚琼“你还真信。。。太搞笑了。。。哈哈。。。”
  “孔先生真幽默。。。。”
  孔邱用手指插进面具李里擦擦眼角,手背在身后转身边往外走边可惜道:“哎,是时候该离开了,像我这么贪心的人再晚一些离开,怕是要心痛死啊!”
  这日中午,楚离一身戎装牵了马去了马棚。离着很远看见马棚里躁动不安,其中一个怪模怪样的马在作怪,那马野性十足的大红马,通过毛发可以看出是个良品,只是头上戴着厚厚的马套,看起来特别的奇怪,这样的热的天气,屋里放着冰都热更遑论在马棚里套着头套的马了,好奇的向侍奉马的小厮问道:“这是谁的马?”
  “回二爷,是孔先生的。”
  “哪个孔先生?”
  “就是二公子的师傅孔邱。”
  “真是物似主人,把它头上的套子摘了,这么好的马真是糟蹋。”
  小厮应了一声就要给大红马解套,只是这大红马脾气大,抬腿就是一蹄子。楚离示意他站一边,拿了块糖怡摸着毛发安抚了一下大红马,说来也怪竟然安静下来,还惬意的甩了甩尾巴。楚离并小厮给大红马解了套,刷了毛才让他彻底安静下来。
  孔邱这几日不是围着楚狂和楚凤歌转悠,就是和凤小斋插科打诨,偶尔偷窥一下楚府三大美男结果每次都被无极当场逮住,接下来就是被歇斯底里的喊着人渣的无极追着喊杀喊打,好不热闹。总而言之,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是一地鸡毛。
  这几日里逗逗这个惹惹那个好不惬意,这一会正和无极斗嘴,满意的看着又把这个霸气小太子惹得炸毛。有小厮前来说楚离请她去桃园一趟。
  孔邱兴高采烈的挑挑眉向无极挑衅,自然惹得无极又是恼羞成怒带威胁加警告一番。她嘴里唱着荤素不忌的小曲,一路小跑往桃园走去。
  看她这不正经的样子,周围的人都见怪不怪的果然又听见一声暴喝:“死变态,你要敢胡来,我一定杀了你!”
  桃园里,小溪旁一红衣男子静静的站在那里。溪边照影行,天在清溪底。孔邱暗暗可惜来的不是时候,若是在桃花盛开的季节。桃花树下,繁花点点,一美男子站在桃花树下,小溪岸边,光是一个背影就是一幅“非鬼亦非仙,一曲桃花水。”的绝美画卷。
  “你到底是谁?”
  

  第63章 世间繁华已千年

  
  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问她是谁; 孔邱一抬下巴道:“鄙人孔邱”
  楚离不理她的不正经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谁?”
  孔邱咳嗽一声,拿出绿笛相思在指尖转了个剑花双臂抱胸下巴一抬酷酷道:“江湖浪人!”
  楚离:“流云怎么和你在一起?”
  “喔; 我……”孔邱猛地反应,这小子竟然炸她“嗯?谁是流云?”
  “不要装傻; 告诉我流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楚离步步紧逼。
  “我真不知你说的是谁?我谁也没跟谁在一起啊?”孔邱用绿笛挠挠后背,哎,桃子熟了就是毛太多,弄在她身上痒痒的很。
  楚离看她不正经的样子表情越发阴郁:“那匹马是我妻子的马,叫流云,在我妻子死后就失踪了,为什么现在会和你在一起?”
  孔邱恍然大悟; 一拍手道“喔,原来他叫流云啊,啊; 捡的,在大漠商贩那里不服管教; 被打的遍体鳞伤; 受不了逃跑了; 然后被我捡到了,就这样,说实话我这个人就是品行好又善良看不得小动物受伤; 一时好心就收留了她。”
  楚离走到她身边,眼神仿佛要通过厚厚的面具,透过她的身体看透她的灵魂; 他伸手就要摘掉她的面具。
  “别摘”她轻轻道,轻若羽毛却重如千斤。
  “为什么?”
  “我怕你会失望”
  楚离仿若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他双手垂在身畔,炎炎夏季却彻骨冰寒“我以为。。。。”
  “什么?”
  “我竟然期盼她还活着,多可笑。。。呵呵。。。”楚离望着眼前这个无论是气质还是行为举止都似曾相识的人,自嘲的笑着。
  “如果呢?”孔邱望着他,看着他笑着妖孽着却又有无尽的思念和爱与怨,像是地狱来的彼岸花。
  “若是她还在,我要她欠我的都还回来。一辈子,两辈子。。。。她欠我的何止……”楚离咬牙切齿恨恨道,绝美的容颜更显邪魅癫狂。
  “是啊……”孔邱看他一眼转身道“可惜……哎……我要走了,狸公子,先与你告声别。”
  楚离出神望着远去的背影,像,实在太像了,这通身气质与言行举止,通通像是那个人,他噗通一声仰躺在地上,悠悠的看着蓝天白云,直到听见那个人的声音又响在耳畔。
  “不疼吗?”
  这扑通一声往后一仰,当时后面有席梦思还是沙发啊,孔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楚离不语,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面具,感觉四周很安静,很祥和,一如那年桃花盛开,他们躺在花树下般岁月静好。
  “还有一句重要的话想跟你说,狸公子,听说你要出征了?”孔邱看他慵懒的模样也不期望他能回答,又接着道“狸公子,打仗的时候别太拼命。”
  楚离好笑的看着她,他历经沙场几经生死,生死他早已经不在乎:“战死了怎样?活着又怎样?”
  孔邱半蹲在他面前俯视着他那娇嫩的脸,成日里练兵打仗颜值还这么高,除了颜色黑点,实在是盛世美颜,实在令人嫉妒,话说百里踏歌这家伙到底把面具做好了没有,天气越来越热脸都捂出痱子来了
  “俗话说的好,好死比如赖活着。况且你家有儿女,死了他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死也不能痛快的死?”楚离被她用狗尾巴来回扫的痒痒,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把这该死的草拿开。”
  孔邱干咳一声,用狗尾巴草扫了扫鼻尖没感觉到这才想起来还戴着面具,转而挠了挠下巴“毛茸茸的很舒服,哎,狸公子,假如,我是说假如一个曾经死去多年的人突然诈尸回来了,惊吓多还是惊喜多?”
  “你想说什么?”楚离看着她危险的眯了眯眼。
  “咳,没什么,我徒儿,咳,你知道小呆这孩子硬拉着我喊师傅,整日里师傅处长师傅短的跟在后面叫,哎,我知道自己魅力大,没想到伦家戴着面具都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在楚离鄙视的眼神中自动消音,一本正经道“好吧,我听小呆他们说,你日思夜想的女人要回来了?怎么?你怎么想的?惊喜还是惊吓?”
  楚离嗤笑一声,不屑一顾道:“当年是百里亲自火化的尸体,骨灰洒在了望乡崖下,风一扬,尸骨无存,怎么会再回来,只不过是孩子年纪小想娘罢了。”
  “若是真的呢?毕竟有些事情你不相信不代表没有”孔邱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不放过他任何的情绪变化,看着他由不以为然变的茫然,听见他苦笑一声道:“我不会放过她。”
  孔邱一愣哈哈大笑道:“有趣,真有趣,狸公子性情中人,我喜欢”
  楚离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去的身影,仰着脸吊儿郎当的嘴里咬着根狗尾巴草,一走一晃心情颇好的样子,眯了眯眼眼神,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已经有好几个人告诉他小六会回来了,不知孔邱你在这件事里扮演者什么角色,拭目以待 。
  一如从前,孔邱闲着没事与凤小斋斗斗嘴,往往是以孔邱更技高一筹而败北,再把无极成功气成斗鸡眼而暴走。
  这日,她半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吃着楚凤歌亲自下厨做的点心,咸的辣的都有,她心里感叹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孩子就是有些贤惠的过头,思量着要改造改造这孩子的脾性,若是如此性情岂不是要被欺负死。
  “师傅,再一个月哥哥和爹爹要出兵塞外,明日我们要去外祖母家请安,您去吗?”
  楚狂接了百里踏歌的衣钵,医术倒是学的还不错,无极等人出征要备用的草药都是他帮着百里踏歌打下手,生的娇娇嫩嫩倒有一副菩萨心肠,整日里佛珠不离手,嘴里挂着善哉,就如此时看着医书也不忘转这珠子。
  孔邱直起身道:“外祖母?你外祖母他们都还好吗?”
  楚凤歌放下账本接过话头温声道:“他们还好,只是偶尔回想起娘亲伤心落泪,特别是外祖父时时站在门口发呆。”
  “他们·····”孔邱放下吃了一口的糕点,叹口气“哎,你娘亲当真是不孝····”
  楚凤歌:“怪我们,不怪娘亲,她是因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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