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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救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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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之可回来了?”妘大姬问道,那其中一个侍卫毕恭毕敬道:“回大女,国相大人和公子都回来了,国相大人正忙着朝圣大典事宜一早就去了祭祀场,刚才公子回来倒是问了声在下大女是否已经回府。”
“你去告诉卿之我回来了,让他到明月小筑去找我。”妘大姬吩咐道,那之前答话的侍卫连忙答应了。
“阿邱请”妘大姬道,孔邱笑笑点点头:“请。”两人携手进了门穿过曲水流觞般的小道,路道有蜿蜒的水道边上栽种着罕见的花草,鬼斧神工的假山上高有两丈一帘瀑布飞流而下,如此布置的巧绝天工世间罕见,就是在以前的东临首富楚家也没有这等细腻风流,孔邱赞叹道:“这院子真是鬼斧神工美妙绝伦啊!”
“的确是,这是我母亲找来天下能工巧匠日夜不停历时一月才完工的院落”妘大姬满眼的孺慕却又掩饰不住的黯然道:“我小时生了场大病,自此身体每况愈下时至今日早已灯枯油尽,能活到现在本是强留,母亲爱我如命,怎奈天命。”
“大姬”孔邱不知该怎样安慰她,想到凤小斋可怜巴巴的说家乡发生了瘟疫隧好奇道:“大姬这病可是因为十多年前的那场瘟疫。”
“阿邱知道十年前发上的事情?”妘大姬诧异随即释然,她本来就聪慧通过谈话和言谈举止就知孔邱不是女国之人,十年前那场天灾本是女国人不愿提起的伤痛,纵然时过境迁。
“我之前认识一个孩子她是女国人,是她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一场瘟疫,后来一别至今未见,我实在担心她。”孔邱解释道,情商再低也知或许那场瘟疫就如塞外人不愿提起那场大屠杀一样,越是回想越是鲜血淋漓悲痛绝望,她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大姬。”
“事情已经发生了,阿邱不必自责”妘大姬望向远处的吊桥回廊,仿佛就在昨日,那天她像往常一样蹭在母亲的膝头,突然有人说有好多人得病了并且越来越多,母亲焦急万分四处奔走祈福祭天都做尽了也没能阻止这场灾祸:“不是瘟疫,这是一场天罚。”
“天罚?”孔邱好奇。
“自古以来女国人天生血脉奇特能通玄力于天地之间,不过终究是逆天而行,所以这是一场天罚。”妘大姬道:“几百年来第一次发生。”
“国相大人也没有办法吗?”女国的国相大人也就是类似国师一样的职位,祭祀占卜阴阳无常皆在她的掌握之内才对。
妘大姬苦笑一声道:“因女国人天生身怀玄力,天赋异能本是逆天而生所以子嗣较少,恰逢当时我母亲刚妊娠不久玄力微弱有些力不从心,况且此次天罚实在罕见来势汹汹,纵然长老们拼尽全力也未能阻止。”
“自古以来就没有先例?”孔邱不可思议。
妘大姬道:“有,几百年前发生过一次。”
“既然有先例,就有法可依”孔邱更加好奇,除非:“可是有什么难处?”
“那年长老们进了功德庙的藏书阁,找到了先祖留下来的先祖典籍”回想她也是得了天罚,母亲用尽全力才挽留住她的命,落得一身病痛苟延残喘至今,那日她偷偷跟着母亲和一众长老进了功德庙,看见母亲他们请示先祖请出了先祖典籍才知:“唯有天赦。”
“何为天赦?”孔邱像白痴一样询问着闻所未闻的新鲜词汇。妘大姬摇头苦笑一声黯然道:“我也不知,先祖典籍上只有寥寥数语,并没说何为天赦。”
孔邱暗暗可惜,心想先祖典籍也不可信啊,直到多年之后她看到了功到庙里的先祖典籍才知,大姬此人聪慧如此,然伊人已去空余恨。。。。
过了吊桥,两层的楼阁华灯初上月光下淡淡光华,孔邱知道这就是妘大姬的闺阁明月小筑了。明月小筑之内布置文雅,一如其人淡淡的书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阿姐”一紫衣公子披着一身月色光华而来的,人还未进门已经先声夺人:“阿姐,你回来了。”
“卿之”妘大姬高兴道:“快来,我给你介绍个好友,这是姐姐新认识的挚友孔邱。”
那公子见了孔邱咦了一声道:“是你?”。
妘大姬好奇道:“你认识阿邱?”
“不认识,姐姐人心险恶怎能随便个阿猫阿狗都能当朋友呢?”那紫衣公子两眼审视的看着孔邱,细细看去竟还有几分敌意,不阴不阳道:“况且阿姐当她为挚友,她却不以真面目示人,实在鬼祟。”
“卿之休得胡说,我认识阿邱时她就是如此,何来鬼祟一说。”妘大姬责备道:“阿邱莫怪,这是我弟弟妘扶桑,字卿之。”
第97章 朝圣大典(中)
不得不说这世界真小; 这少年就是在朝圣居酒楼遇见的那个家伙,再次相逢也算是狭路相逢了吧; 孔邱淡淡一笑道:“无妨,令弟甚是风趣; 若是大姬想看我的面目我可以的。”说着就要去解脸上的面具。
妘大姬一把攥住她的手制止道:“阿邱,不必如此,我与阿邱交心不交面。”
“阿姐”妘扶桑不赞同的嗔怪,蹭着妘大姬的胳膊小孩儿一样撒着娇:“阿姐,你今天去了哪里扶桑好想你。”
“卿之别闹,”妘大姬无奈宠溺的拉下他道:“你去酒窖里拿出那坛陈酒佳酿,今日我要与阿邱喝酒畅谈。”她煞白的双颊因为兴奋而晕红。
“阿姐; 不可,你的身体喝不得酒。”妘扶桑一反刚才的小孩行径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卿之”妘大姬满眼哀色:“这十多年来唯有今日,我最为高兴。”
妘扶桑攥了攥拳头反复的又松开; 心底翻江倒海,他知虽然姐姐平日里淡然自若; 但他知道其实姐姐心底一直苦闷郁郁不得志并没有表盘面上那么轻松; 若是姐姐身体不这样。。。他猛地转身道:“我去拿酒。”
妘大姬又吩咐人上了一桌酒菜; 妘扶桑从地窖里抱来据说是陈酿的老酒,兴致缺缺的就走了。陈年佳酿一开封,酒香四溢不亚于醉生梦死; 孔邱跟猫儿似的嗅了嗅赞叹道:“香,这酒怕是有些年份了吧?”
妘大姬哈哈一笑道:“这是我母亲在我出生时用五谷酿制的佳酿。”上了淡黄色的暗纹琉璃碗,到了两碗陈酿; 两人一干而尽。酒色甘美醇厚,孔邱陶醉的飘飘然,这酒的度数也确实是高,怕是三碗下肚就一醉不起了:“今日能喝上大姬的女儿红三生有幸。”
“女儿红?这个名字有意思。”妘大姬道。
“对女儿红,在我的家乡东临国有个风俗,每当有女儿出生时,父母双亲都会在其满月时亲自酿酒埋在地下,此酒各家秘藏从不售人,待嫁娶之时才会挖出来,这种酒就叫女儿红”孔邱想起父母亲眼泛上泪意:“大姬的这佳酿是大姬的母亲亲手酿制又亲手埋在地下的,不就是女儿红吗?”
“极是,的确是女儿红”妘大姬又倒上两碗酒道,看孔邱泪眼朦胧初现醉态,有招人上来两碗解酒茶,好奇道:“阿邱的母亲也为阿邱埋下了女儿红吗?”
孔邱点头如捣蒜:“埋下了,埋了一桃花园,每当我长一岁还会再依旧埋上一坛,从未间断。”她又举杯道:“我们何其有幸能有这么疼爱我们的父母双亲,敬他们”妘大姬举杯应是。
“我自小从未出过远门,阿邱可为我讲讲外面的世界?”妘大姬道,孔邱怕她身体有碍迟疑道:“大姬可撑得住?”
妘大姬了然一下,精神高涨颇有兴致道:“撑得住,我与阿邱在一起说话精力充沛。”
孔邱也不扫她的兴,大腿一拍拿出说书吹牛的做派打算说上一夜“好,这大江南北我都去过了,今夜让我做大姬的眼睛和腿看遍全天下。”
“不幸荣幸!”
“恩,先从东临国国都说起,我在那里出生。。。。”
。。。。。。。
夜色已深,烛火通红,明月小筑的窗户上映出两道剪影,门外一中年妇女穿着官服疲惫的站在门外,招来小厮询问:“大女几时回来的,与何人在一起喝酒?”
那守门的小厮战战兢兢道:“下午天刚黑就回来了,大女新结识的一个朋友名叫孔邱,大女与那人相谈甚欢,回来就叫人摆上了酒菜上了酒,一直说话到现在”那小厮知道大女身体不好,平日里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幸好大女性格好随和,也不与下人为难,谁也不知今日怎么就叛逆起来了,小心翼翼试探道:“大人恕罪,大女吩咐不许有人打扰。”
此人就是女国的国相大人,妘大姬的母亲,中年妇人两鬓斑白望着窗户上的剪影,眼角通红默不作语。那小厮又道:“大人,要不让小的去提醒一番时辰。”国相大人摆摆手,语音微颤似有哽意:“她从没有如此过,今日随她吧。”
天大亮,明月小筑内两女相拥而眠,阳光打在窗上,孔邱微眯着眼醒来揉一揉太阳穴,轻轻地起身到门外招来守夜的小厮送来洗漱用品,这时妘大姬也醒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妘大姬道:“此生首次如此,却是此生最高兴。”
孔邱抱拳一笑:“不胜荣幸,昨日大姬醉玉颓石别有一番风流。”
“彼此彼此”妘大姬道,两人又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两人洗漱完毕,喝了小厮端上来的醒酒汤,孔邱怕大姬身体不好有宿醉于是不动声色道:“我夫是东临国有名的神医,昔日经常为我推拿穴位颇为舒服,日久了我也把他的推拿的那一套学了个精透但一直未曾实践,不如今日大姬给我练手,可否?”
“阿邱,如此。。。”妘大姬知她心意心底感动:“我不胜荣幸。”
孔邱按照穴位对大姬的头部进行按摩,此穴位可解酒去乏,这都是跟之前百里踏歌学的手法,昔年在神仙谷她好喝酒又没个度,百里踏歌总是一边毒舌的怼她一边有心疼的为她推拿穴位“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大姬不要太感动。”
大姬一声轻笑假装可惜道:“你说晚了,我已铭感五内不可自拔。”
是夜,国相大人披星戴月归来,看到一如昨日的烛光剪影找来小厮询问:“大女今日都做了什么?”
那小厮道:“大人,大女和孔邱先生午时醒来,孔邱先生怜惜大女用独家秘法为大女按摩解乏解酒,后吃过饭,两人又去了书房,两人引经据典无话不谈,大女甚是欢快,小人从没见过大女如此神采奕奕侃侃而谈的模样。”
国相大人若有所思问道:“可知那女子的底细,是何方人士?”
“小的不知,不过孔邱先生说她是东临国人来此寻亲的。”
“寻亲的?”国相大人皱眉,女国虽然严禁与外族通婚,但十多年前那场灾祸中倒是往外送出了不少孩子,不是没有可能:“还有吗?”
“其他不知”那小厮迟疑道:“大人要不要小的去查探?”
“算了,大女既然与她相交并如此交心,定不是什么坏人。”
次日夜晚,国相大人望着依旧亮着的烛光又找来那小厮道:“大女他们今日都做什么了?”
那小厮道:“今日大女与孔先生上午去了朝圣局,一路上谈吐习俗论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下午回来两人在瀑布下弹琴论剑。”
“还有吗?”
“大女今日早要小的吩咐尚衣阁为孔先生赶制几身衣服。”
“什么衣服?”
“一些家常穿的衣服”又想到什么那小厮补充道:“还有一身石青色的衣服应该是参加朝圣大典要穿的衣服。”
“朝圣大典?”国相大人沉吟一番吩咐小厮道:“赶制的衣料都要与大女一样,不必另分。”
第三日,国相大人又来到明月小筑外,听见屋内传来谈笑声,只听见自己平日里温文尔雅日益缄默的爱女笑着问道:“那马儿叫什么?”那外来女子风趣的回道:“叫流云,那马颇不正正经,见了美人就流喇子,对我确整日里翻白眼不屑一顾,如是遇见大姬这样的君子估计那厮又要装老实马啦。”如此风趣却又幽默的回答让爱女笑的轻松又快活:“那我定要结识一番那马了。”
国相大人又找来那守夜的小厮,那小厮也不用问就知道意思上来就道:“今日大女与先生上午去了郊区农户询问了一些民生问题,回来两人讨论了一路,小的也听不懂,但小人看着这几日大女与先生同寝同食同进同出的越发亲密,有惺惺相惜相逢恨晚之意。”
国相大人听见里面传来的欢笑声,心底的疲惫一扫而空,多少年了没有人能真正的走进爱女的心底,唯有此人能,她高兴地吩咐道:“尚衣阁的衣服做好了,明早拿过来让他们试试,后日就是朝圣大典万不能出现什么差错。”
那小厮谨慎地应了,次日早赶紧送了来,孔邱与妘大姬试了颇为合身,按照习俗两人净了身斋戒一日,明日就是朝圣大典。
妘大姬望着站在吊桥边明显发愣的女子,思量一番上前道:“阿邱,何必多思”那双眸子清亮无比赤诚且坦然,她语气诚挚“我……我想说我明日一直都在。”
“我此生颠沛流离,能遇大姬是我之幸”孔邱心下安定:“明日祭祖在何时?”
“卯时”
“你……”孔邱望着她心底百感交集:“你不问我?”去干什么?
“你不说自有你的理由或者你不知该怎么告诉我,况且明日就知道了。”
孔邱眼神一亮叹道:“知我者大姬也!”
朝圣大典道场设在功德庙,大典前夕大臣和大祭司等人会把道场做好并设祭坛请祖宗排位,待卯时也就是早晨五点或七点之间,凤皇陛下已准备好开始祭祖。
第98章 朝圣大典(下)
天未亮女国的国主昭德君人称凤皇陛下已经在功德庙侧殿修整; 卯时天微亮凤皇陛下头戴皇冠身穿石青色衮服从侧殿出发前往前殿。
前殿已经设好祭坛,贵族子弟及官员身穿黑色缘边邸服分列两侧恭迎陛下亲临; 只待大祭司说开始祭祖。然各方已就位大祭司迟迟没有动静,昭德君眉头紧皱; 国相大人道:“大祭司,陛下已经准备好可以开始了。”
大祭司一身祭祀宽袍迟疑的上前道:“陛下,今早臣卜了一卦”说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有大祸将至。”昭德君紧皱眉头呵斥道:“何祸之有?”大祭司顿时老泪纵横趴倒在地:“如十多年前那场天罚。”
“大祭祀休得胡言乱语,时辰已到快开始吧。”国相大人上前赶紧喝斥,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大祭司猛地抬头双眼通红咄咄逼人地看向她道:“十多年前留下个病秧子,这次你想断子绝孙吗?”国相大人当头棒喝猛地后退一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昭德君身体微跨,纵然银丝整整齐齐的拢在皇冠里依然掩饰不住的老态龙钟; 苦笑一声:“可有规避之法?”
“请陛下怜惜众生早立太女。”大祭祀道。
昭德君无奈,眼睛微眯疲惫道:“通天碑已有天选之人,太女迟早要来; 再等等。”
“如何能等?”大祭司满脸阴霾:“通天碑是有天选之人但它只是出现了个名字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就连命碑至今未亮; 谁知道她是个活人还是死人!”
昭德君满脸震惊怒不可赦:“你。。。这是天定; 天意不可违!”
“若是天意让我们断子绝孙; 爱人离我们而去,这天意不要也罢!”大祭司一言引起殿前一阵骚动,众人议论纷纷须臾已有人跪下来高呼依照祖制另立新君; 当场一阵乱有痛哭高呼者有迟疑者有旁观者。
气氛越来越凝重,国相大人茫然的愣在当场被爱女妘大姬扶着不知在想什么,大祭司头磕在地上看不见表情; 昭德君背更加佝偻闭上双眼不去看眼前像一个孤寡老人孤独又可怜。
咚!咚!咚!三声钟声像是来自天际又像来自远古洪荒,响彻云霄传遍玄幻大陆。现场众人面面相觑陷入一场寂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通天碑亮了,众人看去那耸立入天的通天碑由暗渐明越来越亮直至光芒大盛照亮了东方,一如朝阳初升。
“鸣凰钟响三声,通天碑也亮了,命碑?”
“命碑也亮了!”
“唯有新君继位鸣凰钟才会响啊。。这。。”
众人望向伫立着通天碑的高台上边的鸣凰钟响完三声又归于平静,一阵铃声划过长空众人眼前一花,一个黑黢黢的铃铛停在祭坛之上,祭坛内圣火亮起,那黑铃铛犹如鱼儿入了水般懒洋洋的躺在生活里惬意非常。
“这是谁的铃铛竟然不怕圣火?”
“是啊,怪哉!”
众人议论纷纷,昭德君瞬间挺直了脊梁眼底掩饰不住的期盼,一守门侍卫从殿外匆匆跑来禀报:“启禀陛下,殿外一面具人前来求见陛下,自称是来自东临国凤三殿下之女!”
凤三殿下之女?谁人不知前太女殿下自小流落在外,不知何故突然命碑陨落通天碑上除了名,本该依照祖制甄选旁支优秀子嗣另立新太女,没想到过了几年通天碑上突然又出现了天选之人,这天选之人又实在古怪异常几十年又不见个人影,自古以来从未见过此等怪事!
“快。。。快请进来!”国相大人最先反应过来,她瞟一眼身旁的爱女,看到爱女掩饰不住的喜色暗叹一口气!
一会儿,从殿外不徐不缓走来一人,只见那人头顶用金丝笼着一个发髻其他头发自然地披散下来,戴着一副白色面具遮住上半边脸漏出精致的下巴,身穿一身石青色祭服腰间悬挂一方青色玉佩和一根光秃秃的玉笛随着那人行走间轻轻晃动,颇为风雅!
约有百米处那人自然地摘了面具悬挂在腰间,抚了抚衣袖继续四平八稳的走来。只见那人剑眉入鬓,五官精致,容貌俊美非常世间少有,然她面无表情双目含威让人不敢与之直视,更不敢造次众人屏住了气规规矩矩站好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在十米左右站定,那人嘴未张声已出:“东临国凤三之女孔邱拜见女皇陛下“孔邱目不斜视规规矩矩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快起,快起”昭德君赶紧扶起她,仔细打量着与自己女儿有六七分像的少女,忍不住老泪纵横,想她女国之皇虽身为一国之主但也是个母亲,活了半辈子却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她举起孔邱的手大声道:“天选新君昭华!”
众人一愣间,国相大人率先跪倒在地高呼太女千岁,众人纷纷反应过来哗啦跪倒在地高呼凤皇陛下万岁太女千岁。
孔邱不动声色,霸气如她也是头次遇见这种情况,心底不激动是假的,当众人跪在你的脚下俯首称臣,你高高在上才真正感觉到什么是君临天下。
昭德君看她临危不乱颇为满意,携着她的手站定前方道:“大祭司开始吧!”大祭司长跪不起,昭德君恼怒:“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祭司其人宗室之女,自幼继承大祭司之位,年少时云游路遇东临国男子不顾族规娶之为夫,颇为恩爱生一女名凤素挽,但天公不作美其夫死于十年前那场天罚自此性情大变,想到之前调查来的结果,孔邱暗暗心想这位大祭司也是个不疯魔不成活的。
“陛下,有何证据能证明她就是天选之人,况且这通天碑和命碑自始至终都没亮过今天却突然毫无征兆的亮了实在古怪,微臣实在困惑啊!”
“你,她与凤三长得如此像还需要什么证据?”昭德君知她故意却也无可奈何,孔邱更加疑惑这里面怕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眼前还是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她接下腰间挂着的青玉佩道:“陛下这是我从小带着的玉佩。”
昭德君接过来让侍卫捧着给周围官员过眼,这些女皇陛下的近臣都是些老家伙都是知道这块玉佩的,国相大人道:“陛下这块玉佩制成之时我等都在场,这两面都刻有我女国圣物凤皇的暗纹,一面用东临国字篆刻着昭华二字,另一面用女国文字同样篆刻着昭华二字,的确是当初那块玉佩不假。”
孔邱手中蓝光一闪漆黑的铃铛跳跃在指尖,满脸愧疚道:“我自年少就患有离魂之症,一魂一魄寄养在此铃之中,而通天碑和命碑感应不到我完整的灵魂所以才会一直显而不亮,直至今日我携残魂至此,一直未能让魂魄归位实在是我之错。”
“好孩子,不是你之错这是天意”昭德君拉着她的走向祭坛大声说道:“太女今日认祖归宗,普天同贺!”
“普天同贺!普天同贺!”众人高喊,颇为壮观。
“大祭祀开始吧!” 昭德君双目含威不容置疑道,大祭司低着头看不出表情快步走上前道:“恭贺陛下!”
此时祭祖开始,祭祀之前要跳祭祀舞,此舞由推选的德行俱佳的少年贵女们在大殿前跳。
只见大殿前半空突然落下许多花瓣,一婀娜少女头戴珠冠手挎花篮飞天而下,巾带飞舞、裙带飘曳,飞天落处,朵朵香花飘落,意境唯美颇有‘天花乱坠满虚空’的诗意;待那撒花仕女落地,空中又凭空出现几位项戴璎珞,手带环镯的飞天侍女,或拈花微笑或反弹琵琶或怀抱箜篌神态各异,姿势优美逆空而下,他们踏着优美的舞步突然静止不动,好一幅敦煌飞天图;咚咚咚!咚咚咚!像是来自天上的梵音,一群少年头戴宝珠,腰系长裙,手拍腰鼓踏着舞步出现在四周,鼓声咚锵尽显阳刚之美,乐声渐起,那副静态壁画又活了起来,那挎花仕女体态轻盈撒花而上横飞在半空,其他仕女亦飞天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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