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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救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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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乞丐们又再次热火朝天起来,火堆上的那口锅里咕噜咕噜的熬着带着肉的骨头,冒着热腾腾的白气,很有过年的气氛,楚狂心底暗暗念了两遍往生咒,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等锅里的肉好了,乞丐们拿了吃饭的家伙一人舀了一碗肉,一人分了一个白面馒头,几人分了一坛酒幺五幺六的喝了起来。
  之前的问话的乞丐过来问楚狂要吃饭的家伙说要给他也来碗肉吃,他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想到什么又改了主意忙拿了饭钵递了过去。
  那乞丐真给他盛了满满一钵盂肉外带一个白面馒头,其他乞丐见了起哄道:“小和尚是要还俗了吗?”
  “和尚还吃肉吗?”
  “这年头连和尚离了和尚庙都不守清规戒律的了!”
  “去,别瞎起哄,没听说过之前的番僧说过吗,那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吃肉总比饿死好啊!”那端着肉的乞丐端来了肉道:“小师傅别听他们瞎说 ,今日佳节当好吃好喝的过才是。”
  “多谢施主”楚狂连忙接了,有掏出包袱里化缘来的干粮和大户人家施舍的糕点道:“这些个干粮给大伙分分吧,还有这些糕点给那两个孩子吃吧。”
  “哎”那乞丐也不推辞接了把干粮分了,糕点给了乞丐里的两个小孩子。
  楚狂抱着那碗肉暖了暖手,后用布细细的包了暖在怀里抱着,只把白面馒头吃了。
  吃了馒头他把自己背着的所有衣服找出来盖在身上,其实所有的衣服也就换洗的一件,因为他把所有的单衣都套在了里面,坐在地上听乞丐们说话,听他们议论着江湖上又崛起了一股势力,叛军再不久就要过江了等等。
  乞丐们谈起政事起来激扬澎湃或长吁短叹,他们说起新立的皇帝软弱无能城池接连失陷实在令人心痛,各路叛军崛起没有几个不烧杀抢夺的路过皆是人民不聊生实在令人发指,楚狂今日才知无论上到贵人王权还是下到平民乞丐,一腔热血爱国情怀是不分阶级的。
  喝了酒热闹了完了渐渐安静下来,楚狂遵守约定替乞丐们守夜。
  人都睡下,他摸了摸怀里的钵盂失望的望了望拴在树下的马,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惊喜的跑过去:“师傅您回来了,小呆以为您今天不回来了呢。”
  孔邱点点头:“吃过饭了?”
  “嗯,吃过了师傅,您应该还没吃吧,我给您留了一碗肉还热乎着呢,您吃些吧!”楚狂翻了翻行李掏出一壶酒:“师傅,您看这是什么?”
  “小呆子涨了不少小心眼”孔邱噗嗤一笑:“我也拿了菜,你陪师傅再吃一顿吧。”
  楚狂这才看见他师傅右手提着一个黑漆漆的食盒,左肩上还斜挎着一个布包,他像个小孩子期盼又好奇道:“师傅,您都拿了什么?”
  孔邱放下食盒,把包裹递给他“送你的新年礼物,打开看看。”
  “礼物!” 楚狂惊喜的打开包袱,入手很是柔软,借着火光才知是一件厚披风,外面的布料很硬但一看就知道很挡风,内里是一层细布,熟悉的八脚,摸着缝在里面的不像是棉花倒像是……
  他默不作声的低下头挤出即将流出的眼泪,高兴的把披风披在身上非常的暖和还不臃肿:“很暖和,师傅。”
  “还有鞋也穿上吧,这些衣服都是你师母置办的。”
  “师母,师母不是去世了吗?”
  “咳,另一个。”
  “师傅你二婚啊?!”
  “瞎胡沁”伸手敲他一记:“你师傅我如此丰神俊朗还用得着二婚。”
  “那就是花心!”
  “小呆子,这是你师傅魅力大我招人喜欢。”
  楚狂脱掉脚上破旧的单鞋小心翼翼用破布包里放在一边,哆嗦着脚就要去穿鞋,被他师傅敲了一记并递过来一双棉袜子里面还有一层毛绒绒穿在脚上暖烘烘的,鞋子是用硬布做的帮,鞋底纳的很厚,内里同样有一层绒毛,脚码很合适,他站起来跺了跺脚:“很暖和。”
  “合适就好”孔邱打开食盒端出几碗菜还有一盘精致的糕点:“这也是你师母做的素斋,尝尝。”
  楚狂吭一声跪下来实打实的磕了三个响头“新春佳节,小呆给师傅拜年愿师傅长命百岁幸福安康,师傅,师母在哪个方向,小呆想给师母也磕个头。”
  “那你可有的磕了,你师母多着呢!”
  ……楚狂⊙▽⊙“几个?”
  “我算算啊,算上那个没有名分的总共也就四个吧。”
  “那我往哪磕?”
  “你就对着我磕吧,到时候我带给他们就行。”
  楚狂无法只能对着他师傅又磕了十二个实打实的响头,起来还眼冒金星自是又被他师傅戏谑实心眼。
  “快来吃饭吧,待会要凉了。”孔邱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又拿一杯倒上道:“我知道你要守清规戒律,但此一时彼一时今日就陪师傅喝一杯吧。”
  “哎”楚狂罕见的没有反驳,孔邱看他如此劝道:“天气这么冷,要不你再吃点肉吧”不想那小呆子连忙念叨着阿弥陀佛坚决不破戒。
  那肉是乞丐们用大锅煮的,煮得稀烂,被楚狂抱在怀里钵盂还有一点温热但那肉哪还有点热乎气,但孔邱感觉这碗肉却比皇家晚宴上的任何肉都来的美味,她边吃边赞不绝口道:“嗯,这肉很好吃,让我想起了我少年时在雁门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当时煮肉也是如此用一口大锅放一点菜甚至有时连盐都没有放,大家围在一起却吃得津津有味。”
  “师傅少年时也去过雁门关吗?小呆未曾去过呢,不过现在雁门关早就已经失守了,那里已经成了西夏的地盘,我们还能去得了那里吗?”说起雁门关其实是他的伤心地,他爹爹就是死在那里埋骨至今,楚狂不禁心底难过但又怕师傅看出来岔开话题道:“大哥他们去哪里?”
  孔邱哪能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道:“我发现了一个阵法可以孕养魂魄,我把他们都放在那儿休整了,这几日我不在都发生了什么?”
  对于他师傅时不时断片的行为楚狂已经无力吐槽:“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往南走路过很多庄子,时不时有马贼出没,好多户人家都被马贼打劫完还被烧掉了房子。。。”
  过了大年初一孔邱越来越忙起来,昭德女皇上朝时都要她跟着,几乎所有的政务都丢给了她,幸好有凤素挽和妘扶桑可以帮着她才不至于太吃力。
  这日一大早,妘扶桑急急慌慌赶来,从没有见过他如此,脸带悲伤眼睛红肿不堪,孔邱忙问他怎么了,半晌他忍着泪才道:“阿姐不好了,她想见你。”
  “怎么会!〃孔邱心理哐的一声心直往下坠,两人连忙往国相府跑,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孔邱心底心乱如麻,前几日他们在一起时只是说偶感风寒,大姬还说要把自己所有的政治见解和他们所有的谈论话题都编成册,精神面貌都还不错,她一时没放在心上。
  到了国相府国相大人正站在明月小筑,以前花白的头发惊人的全白了,脸上悲切怔怔地见了孔邱忙道:“殿下,快进去吧。”孔邱点点头这下心是彻底的落到了谷底。
  大姬躺在雕花檀木床上面无人色,几乎看不见呼吸心叮的一下锥痛,孔邱放轻了脚步声音发抖:“大姬?”
  “阿邱,你来了”大姬睁开眼睛见到她眼神似喜还悲,苍白一笑:“阿邱不必难过,女国人都能预知自己的天命,只是这一天拖得太久了,终究要来的。”
  “大姬会没事的,我这就召集天下名医。。。”她话还未说完,大姬握住她的手道:“阿邱不必如此,就当我远行,我半辈子都没出过皇城,这一次不再被身体束缚终于可以自由自在,你应该为我高兴。”
  “好,我为你高兴,一定记得我说过的好地方,塞外的悲壮美,中原的繁花似锦,江南的委婉,都要去看看。”孔邱紧握住她的手似乎这样就能留住她。
  “好,我一定去,我一直想知道那里是不是和你说的一样美,还是你又向我吹牛了”大姬虚弱一笑,她左手从枕边拿了一卷手稿道:“阿邱,这是我这一段时间整理的,希望以后能对你有帮助。”
  孔邱小心的接过来打开,清幽的小子密密麻麻却很条理,直到最后可以看出身体的虚弱字体渐渐变得有些虚浮,她难以控制:“大姬,何至于此。”
  “阿邱,能与你结识是我这辈子最快活的事情,日后不能帮你,卿之那孩子是我一手带出来,他可以帮你,素挽有大才但性子敏感你要珍惜她,她也是个命苦的人”大姬絮絮叨叨,声音越来越弱:“阿邱,日后你若真想。。。一定不要着急,一定要循序渐进。”
  “大姬”原来她都知道,自己心里想的大姬从来都知道。
  突然大姬眼神又有了神采,双颊微红,她说:“阿邱,你说人可有来生,若有来生不再有一个破败的身体,可以像你说的走遍天下,可以仗剑江湖,看大漠狼烟,出生入死。”
  “有,有来生,来生你一定会有一个好身体,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一起走马川,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大漠狼烟。。。”那素白的手滑落,孔邱合上她满是留恋不舍得双眼道:“再会,大姬,我的知己。”
  

  第104章 别君叹

  中殿里; 孔邱坐在公案后发呆,案上放着妘大姬编撰的《政文编要》。
  凤素挽端了茶进来; 默默地把那本书收在她的右手边,跪坐在对边倒了两杯茶水:“我爹爹是中原人; 君子如玉触手可温,我母亲爱极了他,那年大祸母亲身为大祭司守在这里义不容辞,他大约也是爱母亲的不然也不会怎么也不愿离去,他们势要生死与共,没想到母亲这个正经的女国人没得病,他却得了病……”
  孔邱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怪不得大祭司性子那么怪,看着就不像个正常人,原来是为情所伤; 只是不知昭德君为何对她容忍至此。
  凤素挽抿了口茶虽脸上情绪不变,但眼神悲伤; 心底大约也不是多平静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他去了却带走了母亲的心; 自此母亲就变了,她变得暴躁、多疑、乖戾,甚至她也不再在乎我; 死去的人死去了,成了活着的人心底的绝唱,活着的比死去的人活的更辛苦。”
  孔邱心底暗叹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活着的人与死去的人她都体验过。
  她死去时无知无觉再回来还是高兴活着的人还记着她,若是他们彻底忘了她并各自成家,今日她不会有勇气来到这个时空。直到她活着的时候看到心爱的人一个个离她而去,才懂得当时活着的人的心情。
  “素挽劝人的方式总是如此与众不同。”孔邱认真的看向她的眼底道:“你猜,我从你眼底看到了什么?”
  “什么?”
  “你眼底总有化不开的阴郁与悲伤。”
  “殿下可知素挽看到了什么?”
  “说来听听。”
  “您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云淡风轻,但您心底早已荒芜不堪。”凤素挽说完就感到后悔,但说完的话像泼出去收不回来了,果然听见那个人用极其冷淡的声音说道:“不要试图去看清别人的心底,不好看。”
  凤素挽怔在原地暗自自责,看见那人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坐在那里僵直了背。
  “素挽?”
  “殿下?”
  “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孔邱看见她惊讶的表情,红的像兔子一样的双眼,噗嗤一笑:“陪我到处走走吧,皇城哪里地势最高?”
  “啊?”凤素挽对于她太过跳跃的思维接受无能,半天才不好意思道:“功德庙里的通天台。”
  “可能随便进?”
  “不能,不过若是殿下可以进。”
  “走吧,去通天台,我喜欢站在高处往下看。”
  站在通天台上往下看,整个皇城尽收眼底,看到忙碌的芸芸众生,看到国相府挂满了白幡:“大姬……何日出殡?”
  “明日”凤素挽欲言又止,昨日纭扶桑来希望殿下可以去送他姐姐一程,殿下却回绝了,但今日殿下自站在这里就一直看着国相府,她终是疑惑道:“殿下何不去送大姬姐姐最后一程?”
  站在这儿还能看见她们当初相遇的面摊,谈笑风生就在昨日,孔邱哂然一笑:“我不喜欢离别,我更愿喜欢了就去相遇,即使无缘我也会制造机会得一番造化。”
  天色昏暗苍茫,寒风鼎烈中从国相府出来一队丧队,伴着哀歌,丧队一路蜿蜒了两里地。
  纭扶桑扶着棺,披麻戴孝,神色苍白无悲无喜,时而对着棺材小声耳语语气像个小孩子撒娇抱怨:“阿姐,她不愿来送你最后一程,阿姐你老是向着她说话,她却不愿来送你最后一程。”
  “您肯定又说不怪她,你总是偏心她。”
  “阿姐,她有什么好的,你非要我与母亲帮她,她从来没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她只是想利用女国,她把这里的一切都当成一个工具。”
  “阿姐,你才与她认识多久就这么为她说话,往年你从不参加朝圣大殿,这次你也是为了她才参加的吧。”
  前面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前面小厮来禀报说:“大公子,昭华殿下在前面的长亭里。”
  “阿姐,她来送你了。”纭扶桑扶着棺望向长亭,长亭里那个人一身素服,旁边放着一架焦尾琴,把一根树枝递给旁边的凤素挽说了句什么,就一直望着这里。
  凤素挽到了棺边拱了拱手说了声节哀道:“这是殿下折的柳枝,殿下说在中原若是有故友即将远行,就会折柳送之以示挽留不舍。”
  “阿姐,她来为你折柳送别来了”纭扶桑接了柳条放在棺前,遥遥拱了拱手,大喊了声:“起棺了!”
  丧队再次慢慢的动起来,长亭里传来了一阵阵低沉的琴声,伴着一曲百转千回,苍凉悲怆的别君叹,极尽幽远的酸楚与悲壮:“凰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低吟白雪逢阳春,送君别去无知音……送君别去无知音……”
  “阿姐,她说送君别去无知音,她在用中原的方式为你送行,你听到了吗?”
  ……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这道不尽的百转千回的愁肠百结,让她想立刻能回到当年的塞外,喝一碗醉生梦死才能畅快一场。
  自长亭一别,唯有忙起来才能让她暂时忘记所有,这一忙就是十多天废寝忘食。
  “殿下,您在屋里都憋闷了快十天了,今日上元灯节,我们出去逛逛吧。”凤素挽拿来披风俏生生的站在孔邱面前,虽是建议但出行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孔邱摇摇头对她无可奈何,只得站好了让她为她披上披风,想到了什么道:“差人……哎,算了,我们一起去一趟国相府把卿之也叫上吧。”
  “只要您能出了这屋门,素挽都随您。”
  “素挽越来越像一个管家婆了。”
  “可不是,素挽总是拿殿下没有办法。”
  “是是,是我的错,今后都随素挽大人安排。”
  “殿下……”
  国相府一片死寂,孔邱他们在明月小筑找到了纭扶桑,较之前纭扶桑整个人成熟缄默了许多。
  “卿之,随我们出去走走吧。”孔邱道:“待过了今日跟在我身边帮我吧,你答应了你阿姐的。”
  纭扶桑没有拒绝,默默地换了一身衣服跟在他们身后。
  女国自十多年前那场灾祸过后,一直生养生息至今,民间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所以灯节也是办的也是有声有色。
  街上灯火辉煌,三人走在街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孔邱道:“这里上元节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吗?”
  “好玩的有,除了赏灯放烟火还会在后半夜放天灯祈福。”凤素挽道。
  “后半夜?”孔邱诧异不已:“这灯节难道要持续到后半夜?”
  凤素挽笑着摇摇头:“不是后半夜,是一整晚都会有人赏灯。”
  “原是通宵欢庆吗”这数不尽的花灯一眼望不尽头,亮如白昼,街上人人一脸喜色,孔邱感慨道:“《无量寿经》中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无量火焰,照耀无极,之前我一直难以体会,今天才懂灯光过处,不仅可以驱除黑暗还能驱除掉心头的万千思绪和烦恼。”
  “殿下早就该出来走走的,心情好了做起事情来才更有条例”凤素挽说着看见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就跑了过去。
  孔邱暗笑她小孩行径,左手边有猜灯谜的摊位看迷题也是很简单的,但想到小本买卖不容易,于是掏了钱买了三盏。
  “这么简单,为何不猜?”纭扶桑看了迷题不解道。
  “小本生意通宵达旦受冻也挣不了多少钱,灯谜放在这里不过吸引人应景罢了,我们有钱就买吧,不差这一点钱。”孔邱估计他们真的要较起真猜起来,老板上半夜就可以回家了。
  纭扶桑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我阿姐说你只是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责任而已,她说的也许不假。”
  “嗯?”孔邱不明所以。
  “《无量寿经》中还有一句话说〃为世灯明最福田〃,我去买几盏天灯过来为世人祈福。”说完纭扶桑去了街那头去买天灯了。
  孔邱看着他那桀骜不训的背影无奈一笑。
  “殿下”凤素挽拿着一个相思结跑过来高兴的举在她眼前道:“殿下,把这个送给你。”
  清澈见底的眸子满是懵懂与期盼,那红色的相思结是世间最缠绵之物,孔邱一阵恍惚,思绪回转到她第一次跟着小呆和凤歌入惊鸿别院那日,小呆说她的笛子上拴着一个相思结,却没想到是这么来的。
  “殿下?”
  “啊?”
  “您一直盯着我看什么?”凤素挽耳尖敏感的变红,面带羞涩:“我那天见您的绿笛相思上光秃秃的上面好像缺了点东西,这个相思结系在上面正好。”
  孔邱怔怔的把怀里的玉笛递给她,看着那双素手灵巧的把红色的相思结系在那个失落很久的笛孔里。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凤素挽把笛子系在她的腰间:“殿下,你看这样好看多了。”
  “素挽?”
  “嗯,殿下?”
  孔邱摩挲着腰间悬挂着的玉佩,小心翼翼的道:“素挽,我这支玉笛叫绿笛相思,唯有这块青玉佩还没有名字,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殿下,您的笛子叫相思,相思上还挂着相思,全是相思,不若就还叫它相思吧,青玉相思佩怎么样?”
  孔邱望着天,胸口起伏不定,心底惊涛骇浪,犹记得那日,为了唤起她的记忆小呆说:“师傅,你以前最爱吹笛子最爱看着那个相思结发呆,您说您是在怀念为你的青玉相思佩起名字的女子啊,您怎么连这个也忘了呢?”
  “殿下,您怎么了?”
  “素挽”孔邱猛的攥住她的双手道:“素挽,永远陪在我的身边吧。”
  凤素挽吓了一跳,惊疑不定道:“只要殿下不赶我走,我会一直陪在殿下身边。”
  “哪里不要去。”不要一去不回成为她心底的绝唱:“答应我。”
  面对孔邱如此的不正常还有莫名的紧张,凤素挽不明所以但还是肯定的安慰道:“哪里也不去。”
  “我买了灯”纭扶桑买了天灯回来,看她们亲密地样子,眼神莫测:“我们去放天灯吧。”
  三人放了天灯,气氛一时莫名其妙,回了宫,孔邱心底优思难排,眨眼去了楚狂的借宿地点。
  楚狂正落塌在一所旅馆荒废的仓库里,见他师傅回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担忧道:“师傅,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一些事情想不开而已。”
  “咦,师傅您的笛子上怎么多了个相思结,是师母送您的吗?”楚狂抱着青玉佩正亲昵的与玉佩里的点着鬼火的鬼魂互诉衷肠,但那大红的相思结实在惹眼,忍不住八卦的问道。
  “嗯?你这小呆子就是话多!就因为你话太多为师才会苦闷。”孔邱想到就是因为这小呆子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才让她多想,解气的在他脑袋上敲了又敲。
  楚狂抱着脑袋对于突如而来的无妄之灾很是忿忿不平:“哼╯^╰ ,我就说了一句话而已,师傅您是拿小呆当了出气筒。”
  “我再敲……”孔邱看着抱着头可怜巴巴的样子,像个受尽委屈的小仓鼠,忍不住噗嗤一笑。
  “师傅~”楚狂哀怨,心底松了一口气,笑了说明师傅不是那么苦闷了。
  “我这是突然想不明白一个问题而已,你说如果你知道你的一个知己好友会在不久的某一天会离你而去也就是死掉,你会怎么办?”孔邱道。
  “既然知道会有不幸的事情会发生,努力阻止挽回不就好了。”楚狂道。
  孔邱:“若是阻止不了也挽回不了呢?”
  楚狂想了一会儿道:“蜉蝣朝生暮死,一天就是一生,若是实在是非人力所能阻止,那就珍惜在一起的每一日,把一天当成一生来过就好了。”
  “把一天当成一生来过?”孔邱沉吟一番道:“貌似有点儿道理。”
  楚狂用脸蹭了蹭冒着鬼火的青玉自豪道:“嗯,大哥他们也说有道理呢!”
  “嘁,鬼说的能有道理它就不是鬼话了,他就更不会变成鬼了。”
  “师傅,您又歧视鬼了!”
  

  第105章 番外…林子矜

  我叫林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子衿。
  那年我四岁他五岁,在回京城的路上第一次相遇; 他叫我子衿妹妹,我叫他无极哥哥; 我送给他一捧红彤彤的樱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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