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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救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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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邱接过锦盒,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折磨了无极两辈子的蛊毒的解药就在这里,可这一切都来的太晚了!
腰间的青玉佩闪着青光剧烈的震颤起来,煽动了同样挂在腰间的相思笛的红缨!
打开锦盒里面最上面就是一个手札,纸张老旧像是被人用手磨搓了千万遍,第一页上记述了绝命蛊毒的制法,第二页写了解法,孔邱看了一眼递给楚狂和俢香。
“要想解毒有两种解法,第一种以我之魂祭奠苍生开启轮回阵法回到最初”楚狂大惊:“师傅,轮回阵需要一魂一魄?”
孔邱点点头:“若想开阵必须献祭一魂一魄。”敲一敲他略显呆滞的脑袋“我已将自己上辈子留下来的一魂一魄供养了三十多年,不用担心。”
“还有一种方法”俢香扒着手札的某一处道:“第二种方法是天赦,天下之主自愿献祭魂魄以祭苍天大赦天下。”
楚狂:“怎么都需要魂魄?”
“自然,女国人身怀玄力,是神之遗子,能与神通,轮回阵法和天赦本来就是有违天道的事情,和神作交易,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行的,何况之前中原不也干过以活人祭天的事情吗”俢香仔细的查看着手札惊呼道:“也不是都需要献祭魂魄。”
楚狂:“什么?”
“你看”俢香指着手札的一行小字对楚狂道:“天赦除了天下之主自愿祭魂这一种方法外,还可以归还天命。”
楚狂:“什么是归还天命?”
俢香摇摇头同样不知:“不知道”两人望向孔邱,孔邱示意那封信,两个人才想起还有一封信没看,赶紧打开信,两人匪夷所思惊呼:“和离书!”
“怎么是和离书?”两人翻来覆去反复确认,的确是一封和离书不假。
“曲襄水?”楚狂之前是知道绝命蛊毒出自曲襄水之手,但至于曲襄水是谁却是不知。
修满脸傲气不屑道:“我听说过她,好像她曾经是女国的巫师,也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但为什么制了这么阴毒的蛊毒不从得知,这东西向来被人们所不齿,一般人不屑于制蛊。”
孔邱伸手接过来,细细的看了若有所思,不是休书,而是一封女国标准的和离书。
在女国如果男女没有了感情,男女之间均没有过错,可写一封和离书在官府备案就可离婚,自此各自婚配,一别两宽,各自生欢,对于拿了和离书的男子,女国民风还是对他们很宽容的,甚至比第一婚嫁的更好。
若是男子犯了七出之条,妻主可写一封休书给男方,一般这种被世人所不齿,受人白眼,遭人唾弃的。
这一封和离书的落款是曲襄水,也就是说这是曲襄水写给她夫郎的,如果曾经的传说是真的,她的夫郎曾经对不起她,她由爱生恨给她夫郎下了绝命蛊毒,让其受尽断子绝孙生离死别之苦,说明她当时是恨毒了那个人的,那么她为什么又留了一封和离书呢?
写下和离书距今已有百年之久,当事人已经不在了,当年曲襄水又经历了什么,内心又有多少纠葛爱恨,为什么又留下这封和离书和绝命蛊毒的手札,是为了留给谁,又希望谁来,已经不从得知,经过岁月的洗礼,就算是滔天爱恨也早就在时间的洪荒里慢慢的淡去,只剩传闻不留痕迹!
“这。。什么意思啊?”俢香道长疑惑道,楚狂也是好奇不已,两人一同望向孔邱。
孔邱叹口气也不愿细说这其中的纠葛只淡淡道:“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虫的自我和解罢了!”
第120章 荒冢不归人
“师傅; 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西临国的京城依旧是之前东临国的旧都,这次的轮回大阵就设在那儿; 他已经老了,阴阳卷宗已经挤满了朱砂;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孔邱不解:“前一顿时间你不是还念叨着要来这里替你爹拾骨回乡吗,怎么现在又要着急回去?”
楚狂黯然“我去找了,那片荒冢里葬了太多人,分不清谁是谁了。”
前几日,他和俢香一起去了城外的荒冢,他曾听死里逃生的将士回来说,爹爹的尸骨被百姓偷偷葬在了这一片荒冢; 他们以为很好找到坟墓,不曾想他们还是想的太天真了,坟墓挨着坟墓; 长满杂草,小小的一个个土堆; 一眼望不到边; 连一块墓碑都没有!
“那天我们在荒冢里拔了一天的草; 每个坟头都拔了干净,我听人们说,这个荒冢里葬着的都是外乡人; 有埋骨沙场的无名将士,有流浪到这里被杀死的无辜百姓,有敌人也有自己人; 他们死在这里就地埋了,没有人来认领”那天他站在荒冢里一直在想,是否还有人和他一样,对葬在这里的不归人念念不忘“师傅,会不会也有人在等他们?”
“。。。。有”幻象里,鲜血喷在她的脸上,炙热!愧疚!那个桃园里的红衣少年,她孔邱是个罪人,对不起他,把人性的丑陋罪孽的面孔都给了他,呵!他早就看透了一切吧!所以他那样一个偏执的人,才会在桃林说”出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的话语!
“我在荒冢里立了块石碑,就当给爹爹立了墓碑。”
“小呆。。。你很。。”孔邱拍拍他的肩膀:“你和俢香先走吧,我想去和一个人告别。”
“是师傅的亲人吗?”楚狂认为既然是师傅的亲人,按礼数他理应一起告别才对:“师傅的亲人就是小呆的亲人,此次离别就是永别,让我们和师傅一起去吧。”
“是啊,让我们也去吧”俢香附和道。
“你们去了也是徒增烦恼,只是去告个别,你们也不认识”孔邱早暗自打算好独自去玄门料理后事,再加上她一直没有告诉楚狂关于凤歌还有一个女儿在世上的事情“况且从未见过,谈何告别?”
楚狂:“师傅,您是不是一直有事情瞒着小呆?”
惊!孔邱吃惊的不看向他心虚的躲闪道:“师傅哪有事情瞒着你,你不问师傅,师傅也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啊!算了算了,你们爱跟着就跟着吧!”
路过荒冢,见到了楚狂立的石碑,”不归人之墓”倒也符合,落款是昭华三十六年,这算不算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那个人的墓碑上,孔邱笑笑摆了摆手权当告别。
玄门!
头发全白的剑客,掩饰不住的一生沧桑,依旧背着用青布条裹着的玄铁剑,失意的江湖剑客依旧在江湖辗转了半生,醉流霞拦住容颜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的孔邱,语气着急还有不忍:“先生再等等吧,一个月前那个孩子想念你就去了昭地找你,知道您要来,我就给她去了信,算算日子差不多快回来了。”
“算了不等了,以后的日子还要麻烦流霞兄照看她,她想干什么就去做,万事随心,随她高兴就好”孔邱摆摆手,那个孩子,说实话自己一直不是很喜欢她,因为她那薄情寡义的生父,凤歌才会落到这种结局,算是迁怒吧!
“先生,虽然那个孩子不善言语,性子也木,但是您不知道篱落她为了能赶上朝圣大典,日夜不停的往昭地赶,跑死了两匹马,她一直在昭地不回来也是想您”那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隐忍又重情,醉流霞心疼,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她日日盼着您,每次当您走后她都在您后面偷偷跟着老远,您要来了,她日日在路口翘望。”
“师傅,咱们在这里再等等吧,我和香香道长还想在这玩一玩。”听起来令人动容,楚狂偷偷碰了碰俢香,俢香收到暗示连连附和:“是啊,是啊,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还没来得急逛逛。”
孔邱叹口气 :“还是走吧,告诉她,我只是回家了,让她不必牵挂。”
去意已决,众人不再劝阻,三人刚出了幽冥之域,就听见哒哒哒的马蹄声自远处疾驰而来,远远看见一个人影眨眼到了眼前,满面风霜,疲惫的身影下了马几乎站不稳,踉跄了一下,孔邱扶住她喊了声:“篱落。”
“师傅,您要走了吗?”干枯脱皮的嘴唇,嘶哑的声音像个生锈的铁,摩擦着令人难受。
孔邱望着她憔悴的面庞,终究不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已经安排好了玄门,以后你若是想找一个男人柴米油盐的过日子或者是一个人浪迹天涯也好,都不必顾虑太多。”
楚篱落抖了抖嘴角,眼角的泪湿润了青黑的眼窝,她向来沉默寡言又木讷的一个人,也不会说太多的甜言蜜语,只用她的方式跪下来磕了几个头。
四人说了几句话,孔邱嘱咐了几句就又上了路。
回头频频望着远处倚靠在马边张望的楚篱落,楚狂终于想起来,为什么他看着她那么面熟了,小时候母亲不在了,大伯楚琼怜惜凤歌和他实在想念未曾见过面的母亲,就给了他们一副母亲的画像,这个楚篱落竟然和画像上的母亲有着相似的容颜。
楚狂定在原地,质问道:“师傅,她到底是谁?”
“她是师父以前捡回来的孩子。”孔邱道。
“你骗人!师傅她到底是谁?快告诉小呆吧!”楚狂隐隐有几分猜测,之前他去京城在李家烧焦的的废墟里徘徊了许久,人们都说李家的人就算没被烧死也被人杀了,包括李家的少夫人和刚出生的孩子在内,无一幸免,但这个孩子,这个孩子,那么相似的容颜,年龄也差不多!
“你要干什么去?!”孔邱一把抓住往回走的楚狂。
楚狂猛的挣脱束缚,盯着她的眼睛肯定道:“她是凤歌的孩子。”语气含着一丝怨恨。
“是,是那个孩子,她不知道她还有亲人在这个世界上!”孔邱不否认。
楚狂红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她:“是师傅不告诉她和我的,现在您还要阻止吗!”
“小呆,我们就要走了,这一辈子不会再相见,甚至下辈子都不会再见,这个孩子注定与我们缘薄,你和她相认,只会让她空牵挂”孔邱拉住他不让他再回去。
“师傅”楚狂像第一天认识她一样:“小呆不觉得和她缘薄,就算来生不能相见又能怎么样,人生那么短,能有几个三十年,短短的三十年就是我们的一生。”他挣脱孔邱的手,从怀里掏出闪着微光震颤不停的玉佩:“对于师傅来说,您是这个时空的神,来生才是彼岸,所以才不会在乎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天,不愿留一丝羁绊,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活在这里,就算再短也是我们的过的一生啊!”
说完拿着玉佩狂奔了回去,孔邱收回伸在半空的手喃喃道:“我真的错了吗?”
“这次您真的错了”修香道:“就如呆和尚所说,在这里每一天对您来说也许只是弹指之间,但是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生的归属。”
“这个孩子特别像我,她小时候特别喜欢粘我,可我终究会走的啊,我要离开了她,她后半生会念着我,我也放不下她,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这么亲近,离别的时候就会少一些烦恼和牵挂。”理智的控制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和感情,确实没有人情味儿啊!
“有羁绊才是人生啊!”修香向她淡淡一笑:“不能因为害怕离别就不相遇啊!我们在这里相遇都是缘分!”
孔邱从新打量着她,像是再一次认识了她一样:“你长大了不少!”
“这是呆和尚告诉我的,他说他每一年会遇见很多很多人,每当和一个熟悉的人分离时,他就会伤心很久,但他还是会想遇见新的人。”
“他这样说的嘛。”远处的那个呆和尚提着冒着鬼火的青玉佩正在张扬舞爪,逗的对面的那个孩子破涕为笑,他们都是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人啊!
篱落笑着站在原地挥着手说再见,楚狂一步三回头同样笑着道别,这样的前后反差令孔邱和修香好奇不已。
“你和她相认了?”孔邱尴尬的戳了戳他。
“没有。”楚狂惜字如金。
孔邱不放弃:“那你和她说了什么?她怎么那么高兴?”
“你猜。”依旧惜字如金。
……孔邱:“生气了?我承认我是做的不对,但是再来一回,我还是会这么做的。”
楚狂……
“我们这次回去,你就能见到留儿了,高不高兴?”
楚狂……
“他现在西临国的皇帝了!”
楚狂……
孔邱⊙▽⊙……真生气了!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西临国国都才缓解。
轮回大阵的阵法已经搭建好,已确定好日期在三日后开启阵法。
第121章 第一滴泪
又值桃花三月; 锦簇的繁华朵朵,走过那颗碗粗的芙蓉树; 穿过一颗颗数十年的老桃树,在繁华深处有一座合葬的坟冢。
一两只黄狗正在花下撒欢; 见了陌生人,汪汪几声,就被石子打晕了过去,孔邱摘了面具踢了踢,黄狗呜咽了一声睁了睁眼又晕了过去。
绕过黄狗,远远看见那座坟冢,她站在原地愣了半个半个钟头; 才往坟头走去,坟头上放着盛满香灰的香炉,里面插着烧的差不多就灭了的香; 香炉的周围散落着烧完的香灰,香炉的旁边摆着果盘贡品和酒水; 坟前一个刚烧完纸钱的火堆和稀落的残花掺和在一起。
她跪在坟前像是又回到了家; 父母依偎在一起微笑着看着自己; 漫天的委屈从眼里涌出来,她像一个受尽委屈回家的孩子一样哇哇大声哭起来。
埋在桃花树下的女儿红烈的醉人心肺,她全部打开一坛坛的堆在坟前; 再一坛坛的喝,醉了躺在地上依着墓碑歇息,歇息了一会儿接着一坛一坛的接着喝; 晕着的黄狗醒来跑着过来嗅了嗅她,被一旁醇香的女儿红吸引,忍不住舔了舔。
孔邱醉眼看着它们,呵呵一笑:“你们的祖母的祖母和我一起长大,喝我一口女儿红,倒也是喝得,来干杯!”
她把随身带着的酒壶篓灌满,摇了摇闪烁的青玉相思配:“别着急,别着急”,踉跄着身影消失在原地。
东临国德宣二十一年初秋,京城郊区白府。
破败的桃树,鱼儿流水的莲花池边,坐着个呆傻的幼童,突然那幼童噗通一声掉进了池塘里,那孩童落了水不会喊救命只知道来回的扑腾,旁边没有丫鬟看顾,急的莲池旁边落满枯叶的桃树下的白衣女鬼上蹿下跳,无奈那桃树下有个透明的八卦阵法困着她让其不得而出。
孔邱站在阵法前恍然一笑,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当初自己的魂魄被困在桃树下一直不得而出,却突然在小傻子落水的时候突然就能出来了,这一刻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帮了自己。
她破了阵法,魂魄破阵而出,但魂魄始终是魂魄,没有人能看得见听得见,曾经发生的事情又在眼前上演。
看到母亲为自己哭断了肠,看到自己的魂魄试图去接那滴晶莹的泪水,泪水穿过透明的手,飘向自己的手上,她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母亲,这一次我终于接住了,您为我流的泪水。
独属于玄门的回魂阵法能令魂魄置之死地而后生回归本体,小傻子身体里的一魂一魄本是自己魂魄的一部分,所以才会相互融合在一起,想必这个初辰道长与玄门渊源颇深,若要探究又是上一辈的恩怨。
孔邱拿来了泪水也不再做逗留,回到原来的是时空,明月当空,把一地的女儿红喝的七七八八,睡了一觉第二天黎明才离去。
离了桃园,她醉的厉害,隐隐约约听见后面传来几声怒骂“天杀的,是谁喝的酒坛?啊,我的狗,是谁把我的狗灌醉了?!”心里想着好像还剩一两坛酒没喝完,就当是补偿了!
西临国都的轮回阵前,楚狂和俢香正着急的来回踱步,今日午时一刻就将开启大阵,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最紧要的人竟然消失了。
两人正心焦,就看到孔邱脚步不稳的回来了,两人忙过去扶,不想被她身上的酒味倒冲了一步,楚狂憋着气扶住她:“师傅,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大阵就要开始了,你还有空去喝酒?”俢香看看远处的几丈高的祭坛和满地念经的和尚再看看眼前的酒鬼,眼前有点发黑:“还有几个时辰还能醒酒吗?太不靠谱了你!”
“啊,我已经醒酒了,就是身体有点儿虚”孔邱整个人挂在楚狂的肩上:“我兄长还有留儿他们来了吗?”
楚狂:“没来,师傅,您去哪儿了?”
“喔,我去干正事了。”孔邱在怀里摸索了一会,张开手,一滴泪水晶莹剔透:“我去拿第一滴泪了。”
泪水落在羊皮卷上凝成朱砂,楚狂无奈:“师傅您还没醒酒,不是最后一滴泪吗?”
“不是最后一滴,是第一滴,没错!”孔邱揉揉脑袋:“大阵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已经准备好了,昭地还有凰城也都已经准备好了。”楚狂扶着她到一边偏殿歇息:“蓬莱仙山修行的仙人也来了说是要助一臂之力,其他都准备就绪了,师傅您在这歇息一会,到了时辰叫你。”
“好”孔邱迷迷糊糊的答应着,沉入睡梦,梦中神魂飘远,又来到那一片桃园,漫天的桃花飘香满城,微风袭过落花翩飞,落在那妇人一身的白衣镐素上,点点滴滴。
城外挂着白幡的军队越来越近,最前面那个扶棺的男子双眼红肿一身白衣丧服,是谁?孔邱让自己的飘得更近些,看的更清楚一些,是大哥!
是啊!爹爹已经死了,是大哥去把爹爹的尸骨从塞外迎了回来,呜呜,爹爹,女儿不孝啊!随着丧队进了城门,城内围观的百姓偶有啜泣。
孔邱神魂依着棺木,突然感到一阵不安,心里一悸,母亲!慌忙飘回桃园,那全身镐素的夫人正依着桃树,嘴角殷红喃喃自语:“一朝花开飘香满城,凌华,我们缘起于此,就在此落地生根好不好?”
“师傅,师傅,醒一醒!”
孔邱猛地醒来渐渐回魂,是时候该回去了,向正好奇地看向自己的楚狂问道:“时辰到了?”
楚狂:“到了,师傅,您刚才做噩梦了吗?”
孔邱:“没有,做了个好梦?”
“您刚才的样子好像很痛苦。”楚狂表情诧异。
“没有,刚才梦见因为我不听话,我爹爹正打我,正挨着打就被你叫醒了。”此时此刻孔邱脑袋清明,伸了伸懒腰道:“走吧,是时候该回家了,我娘正喊我回家吃饭哪!〃
第122章 天赦
万丈高的轮回法坛; 耸入云端俯瞰着轮回众生、白云苍狗。
耳边是和尚的木鱼超度声,低沉又脱俗; 阵法前汇集了全天下的奇人异士,四海的高僧; 蓬莱修仙的居士,流浪的道人,他们有应招而来为轮回阵献一份绵薄之力的,也有闻声自愿而来的。
“小妹”司徒雅絮絮叨叨的做着最后的挽留:“何不等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死了再走?用不了多久的。”
“兄长,您怎么还没放弃”也许是年纪大了,司徒雅越发来的絮叨感慨人生,孔邱叹口气:“我在这里的时间够久了; 我想尽快回去,不然我那几个男人真的要重新做人焕发新枝了,我可不想再来个红杏出墙春意闹的戏码。”
“呸; 什么红杏出墙,人家在东临国; 东临国只有妻死再娶; 可不是现在的西临和昭地; 况且人家等了你这么久有别的想法也正常”司徒雅笑着调侃:“不如这样,你别回去了,在昭地继续做你的王; 想娶几个就娶几个,你要是只喜欢那几款,不如找几个长得差不多的; 天下之大总有长得相似的男子。”
孔邱头疼的看着他八卦的老脸:“那也不是他们,样貌不过皮囊,同样的样貌,不是那个灵魂,就不是他们,来这之前我就打算好了,等我回去就以女国的礼数定下名分。”
“你确定,不是你的一厢情愿?”孔邱一愣,司徒雅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打击道:“过了那么多年,别人对你死心塌地?(ˉ▽ ̄~) 切~~,你还在想着回去享受齐人之福,你是不是当王当久了脑袋都长天上去了!”
“你这么一说,我的心有点凉”孔邱故意大力拍了拍他因为兴奋而发颤的背,就算是将军也年老了,这一拍不要紧憋得司徒雅老脸通红,孔邱满意的呲牙一笑:“不过,不管他们还接不接受我,我都会像癞皮狗一样赖着他们,我就不信我一天天的在他们身边摇头摆尾,还换不来他们的回眸一笑。”
司徒雅鄙夷的凝视着她,不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孪生兄妹,不要脸到了极致:“那也是他们可怜你,看你可怜,摸摸你的狗头给你一块啃完的骨头,你就当真了,这样的感情和强求有什么区别。”
“哎,你这老家伙怎么老是跟我唱反调啊,你是在挽留我吗?就算是可怜我我也愿意啊,怎么就是强求了?”
“怎么不是强求了,利用别人的同情心赖上别人,就是强求,可耻!无赖!”
自从司徒雅步入老年之后就像步入了更年期,再也没有年轻时的公子遗世独立,充分证明了一点,时间就是一把杀猪刀,不仅抹杀了颜值还把好性子在地上来回摩擦了个彻底,他们是双胞胎啊!孔邱打了个冷战不相让道:“我就是可耻了,我就是无赖了,怎么着!只要能达到目的当狗我都愿意。”
“你。。。你。。。。你没下限”司徒雅颤抖着手不可置信:“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无赖。。。我竟然还会挽留你。。。我。。。。”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孔邱知道闯了祸忙扶着他,声怕把他一把老骨头气散了架:“兄长还是少年的性子,脾气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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