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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双,腹黑世子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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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错,送你个小玩意儿。”水粉盒中的东西她已经取了出来,没有了半点儿的威胁,再者那是二叔带回来她们一人一个的,她一点儿的亏都不用吃。“红梅,把柜子里的水粉盒子拿来。”
“姐姐,这不是这次爹爹带回来的那个吗?”穆蕊珏好奇的看着似乎有些变样的梳妆盒,掩饰不住脸上的惊讶。
穆祁然将水粉盒打开,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就知道你眼尖,我让人加工了一下,看看喜不喜欢?”做的改变其实很小,只是在一个小盒子上花了一些不同的图样,摆在一起看着,顿时就灵动起来,倒是让穆蕊珏爱不释手。
“多谢姐姐,我带回去给娘亲看看。”穆蕊珏当即就站起来,抱起了盒子就朝外跑去。
对于穆蕊珏的说风就是雨穆祁然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转过头对着侍立一边的欣儿开口道:“蕊珏没带丫头,你送她回去吧。”心中却是在琢磨着,她是否可以借助御君倾的手来查探那个藏在水粉盒中的信件来历,定远侯府花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就为了将一个在京城中毫无根基的穆府除掉,实在是匪夷所思。但是想到昨日发生的事情,心头不由得多了几把火,这个世子爷的脾气当真是捉摸不定。
“小姐,该抹药了。”红梅拿出药膏小声的提醒穆祁然。
房间中的蜡烛已经点燃,穆祁然望着随风摇摆着的烛火,站起来理了理衣服,话语不容反驳:“放下吧,我先陪爹爹用饭。”
他们一家在兰厅其乐融融的吃饭,但是御君倾就没这么好的享受了。
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城东的一个不起眼的五进院子中跪了十几人,除了两个守夜的是衣着完整的,其余的都只穿着中衣,一脸惊慌之色的跪倒在地。
黑夜寂静,悄然无声,那紧闭着的窗户忽然被人轻轻的推开,一个身影鬼魅般的跳进了房间,踏步无声的靠近着他今夜的目标。
睡的迷迷糊糊胡的穆祁然忽然感觉不对劲,腰间似乎有虫子在爬一般,痒痒的,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挠了几下,指尖那湿黏的感觉让她猛然的睁开了双眼,望着上方出现的声音,张嘴就准备尖叫,却被人一把捂住了。
“是我,”御君倾挑着眉头望着身下僵硬着身体的穆祁然,松开口继续着方才的工作,继续涂抹着玉颜膏,轻轻的按摩着,促进药膏的吸收。
穆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极低,恼羞成怒的开口:“你怎么又来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御君倾手下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停滞,依旧慢慢的按摩着,顺带开口道:“陈太医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了?”
“有陈太医的下落了,”穆祁然闻声连忙坐了起来,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御君倾,等着他的回答,却不料这样一来二人就面对面的坐着,靠的极近,甚至都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御君倾轻轻的笑着,低头望着穆祁然小巧的嘴唇,浅声笑着:“居然这般的迫不及待,本大爷可不能拂了你的好意。”
穆祁然脸色一僵,侧过头尴尬的开口:“你还没说你查到什么了?”这般尴尬的坐姿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虽然现在她不过是一个年仅十二的少女,但是上辈子她可是已经二十有二,对于眼下的情景自然是能避则避。
“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哪能那么快。”御君倾吃吃的笑着,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手收回,这丫头的皮肤当真不错,滑滑嫩嫩的。
“你,”穆祁然一下子就知道自己被耍了,却是没了质问的话语,这件事终究还是看御君倾有多大的兴趣,出手相帮已经很好,至于效率,只要他不要忘记了这件事情就好。
御君倾似乎没有听到穆祁然话中的纠结,索性侧身躺下,将穆祁然拉入自己的怀中,摸着她顺滑的长发,慢条斯理的开口:“本大爷还没说完呢,陈太医离开京城的那一天,有人在风雨楼见过他。”
穆祁然没有想到御君倾的举动居然这般的出人意料,牙床紧咬,用力的扭动着身体,企图挣脱御君倾的怀抱,但是听到这句话,显然是吃惊不小,动作当即就停了下来:“怎么?”
穆祁然转过头看着御君倾圆滑的下巴不可置信。
房间虽然未燃蜡烛,但是借着大开的窗户,月华如水就这么的倾泻进了屋中,多了几分迷蒙,穆祁然望着御君倾,黑暗中,他的嘴唇高高勾起,脸上不屑的笑容颇为明显,双眼中的嘲讽即便是在这种光线下,她也能够看到清清楚楚。
“怎地,现在被本大爷的风姿折服了?”御君倾对上穆祁然打量的眼神,胳膊一动,就将人往上挪了一些。
穆祁然顿时就囧了,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开来,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心绪,连忙为自己辩解道:“我在想陈太医的事情。”
入夜后所有城门都会关闭,陈太医只是一个太医,自然是拿不到随意进出城门的令牌的,而风雨楼营业的时间是在晚上,既然他白天已经离开,晚上怎么还会出现呢?
“难道他离开后又折了回来?”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是想到叶忆秋,穆祁然不得不猜测,陈太医是不是也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
“这几天就该有消息了,怎么样,还想不想本大爷前来?”御君倾饶有兴致的望着穆祁然的那张小脸,笑得犹如狐狸一般。
对于御君倾这反常的效率,穆祁然不得不有了自己的猜测,能够查出这么隐秘的事情,他的手下自然是有一批极为厉害的手下,只是她猜不透的是,为何最后他还是会没了性命……
晃了神,穆祁然是被嘴唇上的疼痛唤回了神思,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放大的脸,牙齿先于她的脑袋做出了行动。
“居然还咬人,本大爷可从来不吃亏。”尝到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御君倾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带着几分不耐的开口说道,若不是地方不对,他真的想好好的教训穆祁然一顿,让她知道主人的尊严不容侵犯。
“是你先咬我的,”穆祁然摸着自己破皮的嘴唇,不满的开口。
御君倾一听,乐了,打趣道:“不如让我咬两下你再咬回去?”
穆祁然当即就消了声,在这个人的面前,她还是当一个哑巴比较好。
没听到穆祁然针锋相对的话,御君倾觉得寡而无味,他留下的时间够长,再不回去恐怕就会被定王府附近的那些暗哨发现了,翻身下床,调笑道:“这些日子本大爷不太方便出门,这玉颜膏是帮不上忙涂抹,你自己好生图着,可别留了疤,否则的话,本大爷不介意把你扣在定王府。”
正文 第54章 多此一举
穆祁然的嘴唇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肆无忌惮的说出将她禁锢在定王府的话来,真是愧对了他的身份。
望着御君倾快步离开的身影,穆祁然连忙开口唤道:“等下,这个你去查查。”犹豫了一下,还是交到了御君倾的手中。
“这是什么?”拿着手中的纸,御君倾眉头一挑,不解的开口,不过一个小小的侍郎之女,她哪儿来的这么多事情。
穆祁然听出了御君倾话语中的不耐,斟酌了一下,垂着脑袋开口:“这信件是从二叔这次带回来的一个水粉盒子中发现的,上面的印章你可能会知道。”
“你二叔?”御君倾仔细的想了一下,才开口道:“本大爷记得不错的话,你二叔是个商人吧,他能带回什么值得本大爷感兴趣的东西?”说完就准备将手中的信件扔下。
“等下。”穆祁然深吸了一口气,下了床,站在御君倾的身前,郑重其事的开口:“的确,二叔不过是个商人,但是这个信件若是落在有心人的手中足以置穆府于死地,家父只是工部侍郎,谁会故意设下这个圈套,难道世子没有兴趣吗?”
御君倾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变得疏离,冷冷的看着眼前显得异常倔强的女子,声音带着刺人的冷酷:“穆府与我何干,朝堂的事情我定王府不会插手。”
“不会插手?”穆祁然冷哼一声,眉头一挑,反问一句:“既然无心于朝堂,为何要举行秋菊宴,既然举行秋菊宴为何不出面,老太君不出现还可以宣称身体不适,请问世子爷又要用何借口。
再者,身在定王府,自己的地盘,身边却时刻有武艺高强的侍卫保护着,究竟是多此一举还是欲盖弥彰,你心中有数。”
说完这句话,穆祁然的心中一阵阵的发慌,但是想要御君倾出手帮忙,她必须引起他的重视,以前的关注根本就不够,她要的绝对不止这些,而御君倾绝对是个有能力有手腕有实力的最佳人选。
御君倾周围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冷凝,一双眼睛充满戾气的望着态度忽然转变的女子,冷若冰霜的开口:“本大爷现在就掐断你的脖子,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仿佛在下一秒,他就会取了穆祁然的性命。
穆祁然宛然一笑,轻声的开口:“你不会的,想要我的命,方才我说话的时候你就该动手,而不知问出这个无聊的问题。”悬着的心稍稍的放下,一放松,顿时就感觉到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这封信我会去查,你最好没有撒谎,否则绝对会让你后悔利用我。”御君倾冷冰冰的留了一个眼神给穆祁然,身体一拔就消失在了房间中。
穆祁然迈动着步伐,看着窗外,闭上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御君倾不是个好相与的,从猜到他身份的那一刻起,穆祁然就有了这种感觉。只是她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凭她现在的人脉,根本就无从查起,但是御君倾不同,定王府唯一继承人的身份注定了他高高在上,手中绝对有着不为人知的力量。
只要自己能够向御君倾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应该不会介意出手帮助自己一把,而预知朝堂变化的自己绝对可以向御君倾证明,帮助她绝对是一件物超所值的事情。
定远侯府,耿文彬,不知道对上定王府,你们有多少手段能够安然无恙,我可是十分期待呢!
毫无睡意,穆祁然索性点了蜡烛,看着床头摆着的那瓶玉颜膏,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深了。
从穆府赶回去的御君倾回到定王府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唤醒所有人说遭贼了,顿时定王府中鸡飞狗跳,一直闹到天亮终于在一个小厮的住处发现了失窃的定王府金令,这件事情才画上了句号。
书房中,御君倾看着放在桌上的信纸,眉头拧得紧紧的,抬起头再一次确认道:“你是说这是紫曦拓跋一族人员的私章?”
书桌前的南宫旭确定的点点头,十分肯定的开口:“拓跋一族的图腾是雪狼,族中人的私章都由此演变而来,每个都不尽相同,只是拓跋一族已经不问世事十二年,这封信忽然出现,世子,这件事情还是不要牵扯的好。”
御君倾冷冷的笑了两声,站起来吩咐道:“把这私章刻出来,留着有用。”既然是私人物品,那不就代表栽赃嫁祸会来的比较容易?不得不说御君倾的这个举动很是明智,在后面帮了他们一个狠狠的大忙。
翌日清晨,欣儿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穆祁然在院子里整理干花,顾不得洗脸就走过来想要伸手帮忙:“小姐,奴婢来吧。”
穆祁然摇摇头,将混在干花中系细小的杂质拣去,“你先去梳洗吧,这几天天气干燥,用些菊花熬米粥给二叔二婶送去。”闲来无事,她又喜爱花茶,干脆自己做上了。
“奴婢这就去。”欣儿回了房间将还未起床的红梅唤醒,快速的梳洗完毕,两人迅速的接下了穆祁然手中的活,不让她亲自动手。
“小姐,你嘴唇怎么破了?”红梅低头将花篮提起,看到穆祁然红肿的嘴唇,当即脱口而出。
穆祁然无奈一笑,顺理成章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定是这几天没好好吃饭,内火大了,嘴唇起了水泡被我不小心咬破。”正好与她开口要煮菊花粥的意图联系在了一起。
闻言,红梅连忙提着花篮去了小厨房,心急如焚的开口:“奴婢这就去准备,小姐进去歇着,多喝些茶水。”
浑然未觉穆祁然话语中的破绽,直到她在厨房中说出这件事情才在欣儿的提醒下注意到了,上火不都是嘴角有水泡的,怎么小姐居然是在嘴唇上呢。幸亏穆祁然年纪还小,根本没有人想到会是别人给咬的。
喝了一碗香喷喷的菊花粥,穆祁然倒是有些昏昏欲睡,稍微消消食就钻进了被窝。睡了一觉起来用了午饭就换上红梅给做的长袍,穆行文还在工部未曾回来,穆晨骏也出门与几个好友交流去了,她这会儿出门根本就不会有人干涉。
将头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带固定在头顶,对着红梅一阵威逼利诱,最后穆祁然才欢欢喜喜的拉着同样一身打扮的欣儿从侧门溜了出去,只是她们的运气不太好,被正在门房处逗留的福伯发现了。
“福伯,你肯定不会告诉爹爹和哥哥的,对不对?”穆祁然可劲儿的眨着眼睛,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可爱无辜一些,一边的欣儿也是无比的配合,眼神期待的看着一张老脸拉得长长的福伯。
福伯看着皆是男子打扮的二人,苍老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倒是并未反对:“小姐出去定然是有事情,老奴不会拦着你,不过,小姐,老奴必须派人跟着你们,你跟欣儿都还小,遇着坏人怎么办?”
穆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开心的讲道:“就知道福伯最疼我了,不过,跟着的人不会告诉爹爹吧?”福伯一向都护着她,除了爹爹,哥哥和二叔一家,就是他最疼她,有了什么好东西总有她的那么一份,即便有些东西不是那么的起眼,但是其中满满的心意她是感受到了。
“去吧,小狗儿,你今天在后面跟着小姐,若是老爷知道了,你就别呆在穆府了。”
门房中跑出了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小子,笑呵呵的朝着福伯打包票:“放心好了,奴才一定不会让老爷知道的。”
“福伯再见。”穆祁然兴高采烈的走着,欣儿快步跟上,回头看了看不远处跟着的小狗 儿,压低了声音担忧开口:“小姐,若是让他知道了杜先生怎么办?”
穆祁然伸手敲了敲欣儿的脑袋,不满的开口:“要喊少爷,下次再喊小姐,你就先回去。”
欣儿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地方,鼓着嘴委屈道:“奴婢知道了,不对,是奴才。”看到穆祁然顿时瞪大的眼睛,欣儿立即就改口了。
“算你反应快,”穆祁然白了欣儿一眼,笑着看了看后面的小狗儿,声音压得极低:“杜先生是什么人,只要他不愿意,谁都不会发现他的存在,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走吧,酉时前我们就要赶回去。”
穆祁然并不方便经常出门,因而与杜先生见了几次的反而是行动更加方便的欣儿,听到穆祁然的话语,欣儿想想也是,小声道:“奴才知道了。”
没多一会儿,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就停在了穆祁然的身边,抬头看着车前坐着的驾车小厮,眼底闪过淡淡的笑容,手脚并用的爬上了马车,顺便拉了欣儿一把。
“杜先生,你怎么来了?”往常都是欣儿去杜先生的住地见面的,怎么今天居然出现在了马车中。
一旁坐着的红玉疏离的笑笑:“杜先生有事情需要处理,见过你就会离开京城。”她是杜先生在路边捡到的孤女,比穆祁然大了四岁,现今已经是十六的年纪。一身浅青色的逸仙收腰窄袖裙,挽起的发间带着三根金镶玉的八宝簪子,这打扮,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丫环才有的。
穆祁然飞快的掩饰住心底的惊讶,疑惑的笑着:“杜先生若是有事处理,我自然不会拦 着,只是……”看着坐在正中央却一动不动全身都藏在一袭黑色斗笠下的杜先生,情不自禁的咬了咬嘴唇。
“我给你安排了人,一会下了马车,拐角有个卖身葬父的丫头,你买了回去就好,你年纪已大,就学些保命的本事好了。”杜先生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一点情绪的波动,穆祁然除了知道他与自己的娘亲相识之外是一无所知。
红玉接着开口:“那是绿葵,武艺绝对是一等一的,对用毒也有些独到见解,对你有着莫大的好处。”眼中带着几分讥诮,嘴角不屑的勾起。
穆祁然定睛看着红玉,目不转睛,眼中没有半点儿的波动,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直到红玉的神情变得僵硬,这才移过了视线,轻声道:“多谢杜先生,欣儿我们走。”原本她是准备问问杜先生有没有查到陈太医的事情,只是这会儿莫名的在心中多了几分烦恼,她是有求于人,但是明显红玉这会儿就是瞧不起她,她不急在一时,禾罗氏死了,禾艾雪去了成王府,她还有时间。
正文 第55章 慢着
“慢着。”话语不多的杜先生再一次开口道,“红玉,你把欣儿换上去祁然身边伺候着。”
“杜先生,这个不太好吧,我出门一趟就换了个丫头定然会被人发现的,”杜先生身边不养废人,这个她是知道的,红玉定然是有着什么过人之处,不过欣儿性子泼辣,在她的身边也能帮上不少忙。
杜先生并未接口,而是对着红梅说道:“赶紧换装,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让穆祁然惊讶的是,红梅并未反驳,只是低下头毕恭毕敬的开口:“奴婢遵命。”从座位下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包裹,就在马车中忙活起来。
欣儿望着红玉不断的涂涂抹抹,那张脸跟自己越来越像,倒吸一口冷气,紧紧的抓着穆祁然的胳膊,不可置信的开口:“小姐,怎么会这样?”
穆祁然眼中闪现了十分的期待,当即看着杜先生,迫不及待的开口:“杜先生,红玉可以教我吗?”
难得的,杜先生的声音中居然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视线落在了穆祁然身上,淡然道:“一个月后我会亲自来考验与你,希望到时候我不会失望。”
“多谢杜先生。”穆祁然喜不自禁。
杜先生的视线随即落在了忐忑不安的欣儿身上,不容置喙的开口:“这个丫头这些天就随我出京见见世面,以后也可以给你帮帮手。”
“多谢杜先生,”穆祁然开心的说道,杜先生这般的为她考虑,她真的很开心,自然的,心中对杜先生和她娘亲之间的事情愈加的感兴趣了。
可惜她曾经旁敲侧击的在爹爹的面前提起过杜先生,但是爹爹根本就没有半点儿的察觉,究竟是故意隐瞒还是一无所知,穆祁然就不知道了。
这会儿红玉的易容已经结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走上前对着穆祁然热情洋溢的开口:“小姐,我们下车吧。”
欣儿恋恋不舍的看着穆祁然,眼冒星光,就快哭出来的样子,伸出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关切的说道:“好好的跟着杜先生,一个月之后你就回来了。”皱着眉头看了一下红玉身上的衣裳,开口吩咐:“我先下去,你们把衣服换了。”
跳下马车,不过眨眼的工夫红玉就跳下了马车,亲切的搂着穆祁然,甜甜的笑着:“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你倒是自来熟,”杜先生那样的人身边呆着的自然不会是简单人物,就红玉展露的这一手就能够被很多人奉为上宾了,更何况她变脸的同时,声音情绪一同变了,这一点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到的,“现在自然是去将那卖身葬父的绿葵买了回府吧。”
“小姐就是心好。”红玉抿嘴一笑,跟欣儿完全没有差别。
穆祁然似笑非笑的看了红玉一样,迈开步子慢慢的走着,心好?她可不会承认自己会心好,心好意味着软弱,谦和,这并不是她希望的,她要做的就是高高在上,将所有不轨之心的人都狠狠的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地。
绿葵今日的目的就是穆祁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挑选的地方很巧妙,虽然人来人往的,但是周围住着的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在温饱线上挣扎,哪儿会有闲钱来买一个丫头,那牌子上写的可是纹银五十两,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
穆祁然站在字牌前面,眉头浅浅的皱了起来,有些犯难,既然杜先生这么安排,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地上真的有一具尸体,不过就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做戏要做全套,她们三个小丫头要怎么才能将尸体弄走,这难道就是杜先生故意给她设置的一个小麻烦。
“让开让开,让本大爷看看是什么人在这儿卖身?”围观的人顿时就被几个耀武扬威的护院推开,从后面走过来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双眼中淫光一片,下眼圈一片青肿,显然是个沉迷于情色的,高雅的云纹锦袍愣是被他穿出了暴发户的味道。
“呦呦呦,这是哪家的小美人儿,大爷有的是钱,本大爷迎了你进门做那富贵的姨娘好了,你的死鬼爹爹本大爷就让人给葬了。”由于跪着的人只露出了一个圆润小巧的下巴,就只能看到那花瓣一般的樱唇,略显苍白,却让人心猿意马,暴发户男子当即就开口说道,弯下腰就准备将绿葵拥入怀中。
绿葵不着痕迹的移动了一下身体,避过了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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