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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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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说,过着这样顺心的日子,于氏应该很满足了才是,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于氏并不是一个贪得无厌之人,于家虽然待她如珠似宝,却也从来没有娇惯了她,在成亲之前,于家的长辈更是不只一次再三告诫她。嫁人之后要孝顺公婆,善待小姑,将夫君照顾好。

    而于氏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只是,在这样的顺心如意之后,于氏却总有种隐隐的不安感。

    她其实并不清楚这不安是从何而来,这些天来她也没少仔细观察过府里的情况,却始终未能发现什么端倪。

    几次下来,就连于氏都在怀疑,是不是她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但是,就在昨天。侯府上下都因那道突如其来的指婚旨意而议论纷纷时,刚下了差事回府的夫君,却连院子都没回,就直直的冲到了小姑所住的流云阁里。

    于氏掌家时间虽然不长。但好歹她如今才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要知道这个消息自然不难。

    于氏嫁过来这些时间也看出来了,夫君与小姑之间十分要好,她倒不是嫉妒小姑能得夫君的关爱,只是总是有些怪异的觉得似乎夫君待小姑的好有些不妥。

    初时,于氏也只当是自己的嫉妒心作祟才会如此想。但在昨天夫君那情急的反应之后,她才终于知道,一直以来她心里的不妥是从何而来了。

    对比其他要好的兄妹,她的夫君待小姑,似乎好得太过了些。

    于氏不只一次的注意到,每当有小姑在场时,夫君便总会将视线落在小姑身上。

    有了小姑做对比,于氏才发现,夫君待她的好,与其说是细心与体贴,倒不如说更像是待客人般的客气。

    于氏毕竟是于家精心教养出来的女儿,虽然心里有疑惑,却也并未就此贸贸然就找凤鸣祥去质问,而是决定悄然观察。

    当然,她其实更希望是自己想错了。

    而凤止歌由皇上指婚一事,让于氏窥到了夫君一丝半点的心思的同时,也着实让于氏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小姑的婚事既然已经定下,还是皇上指婚,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波折,只待小姑不久后嫁到安国公府去,不管夫君为何会待小姑那般亲厚,总也会随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却。

    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时,于氏又对小姑凤止歌隐生歉意。

    毕竟,就她看来,小姑从来没做过任何错事,待自己这个嫂嫂虽然亲热不足,但也是敬重有加的。

    是以,在看到凤止歌时,于氏才会有此复杂的反应。

    凤止歌不是没有察觉到于氏的异常,不过她也没有多作反应。

    凤鸣祥对她的心思尚未歇了,若他继续保持这样的执念,只怕还真的很难瞒过他的枕边人于氏。

    凤止歌只希望,于氏不要因此而受到太大打击。

    当然,她更希望于氏与凤鸣祥能够真正的互相扶持着走过一生。

    用完早膳,凤止歌本想在路上与于氏聊几句,李嬷嬷却突然上前递上一封信给她。

    信是太子赵载存写的,内容是约凤止歌去他们初见的离湖畔见面。

    在凤止歌的印象中,太子赵载存除了身体单薄瘦弱,为人还有些优柔寡断缺少魄力,可在这封信里,他却是一反常态的强硬起来,更是言明若是凤止歌不去与他见面,他便要亲自到威远侯府来。

    在有了指婚的旨意之后。若是还传出太子亲至威远侯府的消息,只怕威远侯府便要就此被置于风口浪尖之中。

    凤止歌其实并不在乎赵载存这与威胁无异的话来,他就算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来威远侯府,她也绝对有办法叫他来不了。

    不过。凤止歌仍决定去离湖畔看看。

    她想知道,赵载存到底要与她说些什么。

    上次从含月公主那里得知,赵载存居然有意想要娶自己做太子妃。

    太子妃便是未来的国母,重要性不言而喻,凤止歌并不知道赵载存为何会想要娶一个只见过一两面。对她的了解仅止于名字及身份的女子为太子妃,尤其还是在明知道赵天南不可能松口的情况下。

    只是为了借此事与赵天南斗气?

    扬了扬眉,凤止歌与于氏道别,然后回流云阁换了身出门的衣裳,便往离湖而去。

    夏天的离湖畔总有凉风阵阵,算得上是一个避暑的好去处,但这深秋的离湖虽然仍有碧波荡漾,但那迎面而来的寒风却总叫人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在这个地方见面,着实不是什么好选择。

    尤其是,赵载存还是那样一个真正弱不禁风之人。

    凤止歌到时。赵载存已经候在了离湖畔,深秋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吹在他身上,即使他已经穿了厚厚的衣裳,仍冻得面上泛出了些骇人的青紫之色。

    作为太子,哪怕他其实并不得他那至高无上的父亲的喜爱,但身份在那里摆着,赵载存还从来没等过除了他父皇之外的任何人。

    偏偏今天,在这寒风里等了快一个时辰,他却始终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迎面走来的凤止歌,赵载存心里一阵恍惚。

    到如今。他也有些弄不明白,他对凤止歌的执念,到底是来自于幼时看到的那幅画,还是只想借太子妃的人选一事向父皇表明他的态度。抑或是,他其实中是单单看中了凤止歌这个人?

    他只知道,自从有了要让她做自己的太子妃的念头之后,这个想法便就此深深扎根于心底,再也无法拔除。

    不管他是出于何种原因想要眼前的女子成为自己的太子妃,他只知道。若是不能如愿,只怕他这辈子即使最终坐上了那个位置,也始终无法甘心。

    这样的预感来得如此突兀,赵载存却半点也不曾怀疑。

    因身体的原因,自幼赵载存便得了太医的嘱咐,遇事绝不可轻易大喜大怒,否则这些激烈的情绪极容易给他本就虚弱的身体带来更大的伤害。

    赵载存也确实严格按照太医的嘱咐执行着,这么多年来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始终保持着无喜无怒的状态。

    长久下来,在旁人眼中,太子便是个温和而近乎没有脾气的人。

    赵载存也从未与人分辩过,但只有他自己以及最亲的宁妃和含月公主知道,外人眼中好脾气的太子,一旦犟起来,那是任谁也劝不动的。

    所以,在发现自己的劝解无果之后,含月公主才会将此事告之凤止歌,希望从凤止歌这面解决这件事情。

    不过,这次就连含月公主都低估了她这位皇兄的坚决。

    才有了这次,赵载存在明知道赵天南已经给凤止歌和萧靖北指婚的情况下,仍坚持离湖之行的举动。

    看着凤止歌越走越近,赵载存只觉冰冷的身子渐渐有了趋于暖和的迹象。

    “你来了。”赵载存微微笑着道。

    凤止歌在赵载存向前一丈许站定。

    有些巧合的是,她这时所处的位置,正是上次在离湖畔与太子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段石制护栏边。

    凤止歌并不想与太子似是而非的兜圈子,是以直言道:“不知太子殿下要臣女来有何要事?”

    赵载存闻言皱了皱眉,却是因凤止歌语气中那疏离之感。

    再想到眼前的少女已经由父皇下旨指了婚,他的眉头更是拧成一个结,“凤小姐不想与本宫扯上关系,莫非,凤小姐也以为,本宫这个太子做不长久,更等不到登基那一天便要走在父皇前面?”

    话说出口后,赵载存便有些后悔。

    在他出门之前,便偶然听到有宫人如此议论,这让他本就因父皇的突然指婚而不豫的心情更是阴郁了几分,这时见凤止歌做出如此明显的疏离之意,不由自主的便将那些宫人们议论的内容说了出来。

    赵载存虽然与凤止歌见面不多,但只凭着那莫名的直觉,他便知道凤止歌绝不会如此想,只是话既然已经出口,便再无可能收回来。

    凤止歌闻言便皱了皱眉,却仍没搭理赵载存的话茬儿,而是继续道:“太子殿下急召臣女而来,难道便是要与臣女讨论这些风言风语?”

    凤止歌确实有些不耐了。

    先前因为含月公主,她还觉得这对兄妹颇有些可怜,可如今看来,比起含月公主,一无所知的赵载存无疑逊色了不知道多少。

    也不知道,含月公主那般辛苦的支撑着那个秘密,还为此暗中查访多年,到底是值还是不值。(未完待续。)

    PS:  嗯,明天补上个月的加更~

 第111章 合适的人选

    赵载存闻言一窒。

    他也知道自己方才所言毫无道理,但这么多年来,即使背后少不了有人议论他的身份,但当着他的面,那些人也都是恭敬有加,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被人如此直言顶撞,算起来,倒是他成为太子之后这么些年来的第一次。

    这种感觉,还算是新鲜。

    深吸了一口气,两只冻得僵硬的手互相搓了搓,待感受到了丝丝暖意,赵载存才又看向凤止歌:“本宫……我这次请凤小姐前来,是想当面问一问,凤小姐对于父皇的指婚,到底有何想法?”

    凤止歌抬眼,琉璃般璀璨透明的眸子仿佛能映照人心一般。

    被凤止歌这样看着,只片刻,赵载存便有些狼狈的撇开了头。

    “太子殿下说笑了,皇上能为臣女指婚,是臣女莫大的荣幸,臣女自然是感激不已。”

    许久之后,凤止歌才这样道。

    赵载存闻言,也顾不得方才的尴尬了,他猛然回过头,紧紧盯着凤止歌,“凤小姐理应不是那等会随波逐流之人,难道只因是父皇指婚,便能心甘情愿的嫁到安国公府那个泥潭里?凤小姐只怕是不知道吧,安国公当年……”

    “安国公当年中毒一事有蹊跷?”没等赵载存说完,凤止歌便接下了这句话。

    赵载存一顿,眼中现出诧异来,“你怎么会知道?”

    身为太子,赵载存比旁人多了不少机会接近他的父皇,而且这几年来,许是死了再有其他儿子的心,父皇虽然仍不满意他,却也开始细细教导起他将来要如何治国来。

    时间长了,赵载存自然便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

    就比如,安国公当年中毒,又卧病这么多年的真正原因。

    这件事是父皇亲口讲给他听的,而父皇之所以将这件事讲与他听。却是要用实例告诉他,为人君者,一定要摒弃不该有的慈悲。

    哪怕是最信任的臣子,若有需要。也是可以被牺牲的。

    赵载存并不知道父皇为何会如此对待忠心耿耿的安国公,但想必,这其中又牵扯了些不能说的隐秘。

    他本想,将这件事稍稍透露给凤止歌,好叫凤止歌心存顾虑。打消了嫁去安国公府的念头,却不想,在他心里只是个刚及笄的少女的凤家小姐,却是早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太子殿下无需问臣女是从何得知此事的,”凤止歌转向被寒风带起层层波浪的离湖,道,“太子殿下不觉得您的所作所为很是幼稚吗?”

    赵载存先是一怔,然后心里却是动了怒,只是由于他长年来刻意保持无喜无怒,一时之间面上倒是没显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凤止歌居然会给了他一个幼稚的评价。

    没等赵载存分辩,凤止歌便又道:“太子殿下告知臣女安国公的事,无碍就是想叫臣女心存惧怕,不过,太子殿下难道不知道,臣女与安国公世子的婚事乃是皇上亲自指婚,就算臣女心存畏惧,难道皇上就能收回成命?”

    赵载存又是一阵沉默。

    他其实知道,他并没有办法令父皇改变主意,只是。哪怕明知如此,他仍是将安国公之事说了出来。

    是不是,他其实只是想让凤止歌嫁进安国公府时,并不那么情愿?

    见赵载存不语。凤止歌道:“太子殿下若有这等闲暇时间,倒不如多关心一下周围的人,比如说含月公主,比起太子殿下来,含月公主这些年可过得太辛苦了。”

    凤止歌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在她眼中。赵载存便如一个被惯坏了,所以“为赋新词强作愁”的孩子,哪怕他已经做了这么些年的太子,但如今的他无疑仍是缺少几分担当。

    比起赵载存,早早得知了那个隐秘的含月公主,不仅要费尽心思讨得赵天南的欢心,还要时时思虑着如何避过赵天南的耳目,查探那个人的消息,以防将来这件事暴露出来后捅出天大的篓子。

    兄妹二人,一人因身体及身份的缘故总认为人人待他都是不公的,另一人却小小年纪便要为保护母兄的安危而殚精竭虑,辛苦与否,自是一目了然。

    赵载存看着凤止歌渐渐走远,有心想要追上去问个究竟,却只惹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待他好不容易满面通红的止了咳,凤止歌却是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只往前走了几步便颓然停下,赵载存心里忍不住生出疑团来。

    方才,凤止歌所说的,含月这些年过得太辛苦了,到底是何意?

    在赵载存看来,含月与自己幼时不受父皇看重不一样,她自打出生以来便被父皇奉为掌上明珠,父皇的宠女程度如今在整个大武朝都已经传成美谈了,说是予取予求也丝毫不为过。

    赵载存甚至都不否认,在含月初生的那几年,他其实没少嫉妒过含月能得父皇的那般喜爱。

    除开父皇,母妃及自己这个兄长,也都精心呵护着含月长大,被这么多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含月,又何来辛苦一说?

    生于皇家,又是大武朝的储君,赵载存自是知道那富丽堂皇的皇宫里,藏有多少污秽与阴暗。

    莫非,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含月身上还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这样想着,赵载存心里那因凤止歌的冷淡与疏离而起的酸涩之感倒是退却不少。

    也许,他真的应该如凤止歌所说的那般,仔细查查看含月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

    凤止歌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细致的双眉微微一皱,心里却有些无奈。

    她也就是被指了个婚而已,怎么就需要向这么多人解释自己到底对这桩婚事有什么样的想法?

    拦在凤止歌所乘的马车前不肯让路的,正是寒季杳。

    也许是因为当初是她亲手将寒季杳从苏七手里救下来的,凤止歌对这个侄儿其实还是有几分亲近的。

    不过,她与寒老爷子相认之后,虽然多了个寒氏女的身份,但到底她如今只有十五岁,哪怕寒季杳是她名义上的侄儿。也不得不避嫌着些。

    是以,自从寒老爷子的寿宴之后,她倒是很少与寒季杳见面。

    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四周,为免被旁人看了传出什么不好听的闲话。凤止歌便领着耍赖不肯让开的寒季杳进了旁边一家茶楼,又要了间清静雅致的茶舍。

    “说吧,你特意拦着姑姑的马车意欲为何?”凤止歌问。

    对着寒季杳自称一句“姑姑”,凤止歌是半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当年与寒凌本就是嫡亲的兄妹,哪怕她如今换了个身份。但这并不能改变寒凌是她兄长的事实。

    既是如此,兄长的儿子,自然便该称她为姑姑。

    凤止歌说得自然,听到那声“姑姑”,寒季杳却忍不住心中一抽。

    若不是母亲执意拦着,也许根本就等不到祖父认她作女儿,她便会先成为自己的妻子,这其中的落差,哪怕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寒季杳也始终放不下。

    寒老爷子的寿宴之后。寒家上下都真的将凤止歌当作了府里的小姐对待,便是寒季杳的两个兄长,每每见了凤止歌,也都要先恭敬道一句“姑姑”,唯有寒季杳,自在寿宴上咬着牙唤了那么一声,再之后却再没从他嘴里蹦出过这两个字来。

    “你知不知道,当初,流言传得最盛的时候,我其实真的有向母亲提过。要去威远侯府提亲?”几经忍耐都没能将胸中那不吐不快的情绪给按捺下来,寒季杳终是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凤止歌抬眼,一双凤眸微微向上扬起,看在寒季杳眼中。无端便多了几分叫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威严。

    “我知道。”凤止歌道。

    这件事还是寒夫人亲口告诉她的。

    寒夫人也是怕凤止歌不知道实情,若是在与寒家相认之后与寒季杳走得近,叫寒季杳更无法放下心里的执念,只怕将来还要酿出祸事来。

    凤止歌在认亲之后会与寒季杳拉开距离,除了避嫌之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于此事。

    寒季杳一怔。

    他向寒夫人提起要往威远侯府提亲一事。也只有他与寒夫人知道。

    他相信,在拒绝了他以后,母亲不会再向其他提及此事。

    他本以为,在此之后,母亲一定会对此事守口如瓶,以防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传出难听话来,却不想,母亲尽早早的便将这件事告之了凤止歌。

    随即,他眼中又是一亮,有些急切地道:“那,你之所以待我如此冷淡,是因为母亲的态度?”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

    没等寒季杳往深处想,便听凤止歌淡声道:“你应该知道,既然我已经成了寒家的女儿,就算嫂嫂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我,哪怕只是出于避嫌,我也会对你疏远,这并非是因为嫂嫂对我说了些什么。”

    寒季杳闻言心里便是一凉。

    身为寒家嫡枝嫡子,在上面两个哥哥都成亲生子之后,他便成了那些想嫁进寒家的女子眼中的肥肉,这满京城只怕至少有一半的适龄女子想要嫁入寒家,可寒季杳的视线却从未在她们身上停留过。

    他本想,再逍遥个几年,再在母亲的安排下娶个门当户对的温柔女子为妻,一辈子也许就这样过去了。

    却不想,他会在那个巷子里遇上凤止歌伸出来的援手。

    初时,寒季杳并不知道那帮了自己的少女是何身份,所以在京城有流言寒夫人有意为他聘威远侯府嫡长女为妻时,他心里是极其不愿的。

    直到,他偶然知道了,原来威远侯府嫡长女,便是上次救了他的少女。

    得知这一点,寒季杳心里其实很是兴奋,那时的他只觉,如此有趣的姑娘若是真成了他的妻子,将来的生活必定再也不会无聊。

    是以,他到寒夫人那里提及要去威远侯府提亲。

    他没想到的是,寒夫人居然会断然拒绝。

    人总是有逆反心理的,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也许那时的寒季杳心里还并未将凤止歌看得那般重,但在寒夫人的坚决反对之后。凤止歌在他心里的分量反而愈见加深起来。

    寒季杳曾想过无数个寒夫人拒绝这件事的理由,但他唯独没想到的,是自己想要娶来做妻子的姑娘,有一天居然会成为他的姑姑!

    这叫他如何能接受?

    所以。也才有了他今天拦在凤止歌的马车前耍赖之举。

    若是早知道凤止歌的答案会是这样,寒季杳也许根本就不会来到这里。

    凤止歌所言,便如一支冰冷的利箭般,自他心里穿透而过,让他觉得心里一阵空洞洞的疼。

    身为寒家备受瞩目的幺子。寒季杳从没有过这般感觉。

    凤止歌无视寒季杳面上的恍惚,她站起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寒季杳,“生于寒家,想必你也不希望寒家的荣耀在你身上沾上污点,我会当作今天从来没有见过你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自打指婚的旨意下来之后,凤止歌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着类似的对话,若说慕轻晚与寒老爷子那里,她还能静下心来与他们解释。那随之而来的一个个,却让她真的有些不耐了。

    尤其是寒季杳。

    生于寒家,自幼又被兄嫂纵着,长到如今,不仅没为寒家出过力,反而只想着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着实让她有些不满。

    再想到凤鸣祥以及赵载存……

    她只是要成亲而已,为何这些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就是所谓的感情?

    凤止歌有些困惑。

    除了仅有的那点亲情,她其实并未感受过其他的感情,至于那人人向往的爱情。更是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

    也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做爱情吧……

    凤止歌离开了茶楼,被她扔在身后寒季杳却在那茶舍里独自坐了许久。

    一手握成拳。重重的敲在厚实的木制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轰响。

    伴随着这声轰响,寒季杳心里也仿佛有了些什么被点燃。

    凤止歌先前所说的话以及她的表情,显然是将他当作了不知世事的孩子。

    寒季杳不否认,因为身上没有承担家业的重担,这些年他一直被爹娘纵着。没像两个哥哥那般早早的就为寒氏一族出力。

    也因此,他在寒家虽然也是被无数人敬着,但相比起两个兄长,他在家族中无疑并没什么话语权。

    想到凤止歌那仿如看孩童的目光,寒季杳面上便不由一阵发烫,那不是羞的,而是出于恼怒。

    莫非便是因为这样,她便能将自己的一腔心思视为无物?

    不知不觉的,寒季杳便陷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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