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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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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与扶风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或许,身为丫鬟,她们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了,其他不该她们知道的事,就算知道也应该装作不知?
凤止歌抬脚往上走,不用看身后她也大概能猜出半夏与扶风此时的想法。平日里她与李嬷嬷相处时并未避忌她们,所以她们会有疑惑是正常的,这次之所以带着她们一起过来也就是想着让她们开始习惯,毕竟她们两个是她的大丫鬟,日后这些让她们费解的事她们还会经常遇到。
至于,她们到底能不能适应,之后还能不能跟在她身边,那就要看她们是不是真的聪明了。
总共也才二十来步楼梯,凤止歌不过片刻便走到了头。
二十年没人进去过,凤鸣阁四楼门窗紧闭。门上的锁是当年凤止歌亲手设计的,并不是一般的铜锁,而是一个拼图做成的机关,只有把拼图拼成指定的样子才能将门打开。这不过是当初无聊弄来好玩的,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寒青颜与李芜都知道怎样开锁,可以她们俩的性子,指定是从来没进去过。
“你们就是太古板了,时常进去替我打扫一下也好啊。”凤止歌轻轻摇头,不过也只是说说,全大武朝各处都有凤鸣阁,就凭两个人怎么也打扫不过来不是。
“这里是主子的地方,没有主子的允许,奴婢当然不能乱闯。”果不其然,李嬷嬷就是这样回答的。
凤止歌也没想着说服李嬷嬷,五指灵巧的在门锁上摆弄,片刻过后,门锁上的图案变成了一只可爱的……美羊羊,然后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好吧,原谅她当初的恶趣味。
推开门,长年没活动过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嘎吱声,凤止歌觉得自己真该庆幸这时候还不像后世那般流行偷工减料,要不然就冲这四楼二十年不曾进人,恐怕就该塌了。
传说中的凤鸣阁四楼,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神秘,只是凤止歌按照自己在后世的住所布置出来的私人所在。当然了,若让旁人进到这里,必定还是会感到惊奇,毕竟这里的稀奇东西太多,比如布艺沙发,又比如巨大的八门开的立式衣柜,还有做成半圆的吧台等等……
二十年没人住,再好的地方也会被灰尘淹没,好在这里的家具什么的都用白棉布遮了起来,如今纯白的棉布都已褪色泛黄,但棉布下的家具却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存。
找了几把还算干净的椅子,又仔细擦了一遍,李嬷嬷才转身请凤止歌落座。
“主子先坐会儿吧,阿颜也快到……”
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这个时候能来到这里的,除了手里管着凤鸣阁的寒青颜不作他人选。
凤止歌一偏头,便见一名四十许的素服妇人面带急切地走上来,在看到大开的房门时眼眶蓦地一红。迫不及待地冲进房内,妇人下意识地四处寻找,目光扫过四楼所有的角落却只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凤止歌与立于她身后的李嬷嬷,然后面上的失望与沮丧便再也藏不住。
“阿芜,你不是说主子回来了吗?”终于将注意力放在李嬷嬷身上,却是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要找的人正坐在她眼前。
李嬷嬷对着寒青颜微微一笑,本想让她再着急一会儿的,但是想到这二十年的等待,自己与主子相认之前的心焦,到底是有些不忍,直接点出了答案,“主子,不是一直在你面前吗?”
这个答案显然太出人意料,寒青颜一愣,花了好几息时间才明白李嬷嬷话里的意思,不可置信地看向凤止歌,过了好半晌才浑身颤抖着迟疑道:“主子?”
不是她不相信这么多年的老搭档,实在是凤止歌现在的年龄太让人吃惊了,她想过很多次与主子重逢时的画面,却从没想过当年风华绝代的主子会变成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娃。
凤止歌点头,目光因见到故人而温软,“阿颜,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只一句话,就让寒青颜湿了眼眶,一颗心像是要从胸腔内跳出来般。但下一刻,她便尽量敛起所有的激动,深吸一口气,道:“十,十四,十七,七。”
凤止歌闻言眼中闪过笑意,阿颜果然还是如此谨慎。
但,还没等凤止歌开口,一边的李嬷嬷却蓦地沉下脸,“阿颜,你该知道在找主子这件事上,我的心和你是一样的,若不是确认了主子的身份,我又岂会将人带到这里来,更何况,就连这里的门也是主子打开的,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主子的身份吗?”
寒青颜方才所说的,是二十年前寒素教给她们的特殊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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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规划
寒素当年也是从战场上十几年风雨走过来的,经她手的事还真有许多需要保密,为了不让身边混进别有用心之人,才特意教了身边之人一套暗号,在重要的书信上,一律用暗号交流。
这暗号说来也简单,不过是将后世电脑键盘上二十六个字母编上号,每一个字的代码便是这个字的五笔字码,这样一来每一个字都会有一个或者一串数字来对应。当然了,原理虽然简单,但不是后世之人,是无论如何也猜不透这其中的奥秘的。好在,也不需要用暗号的人明白原理,他们只要能记住就行。
方才寒青颜说的四个数字所代表的,便是“寒”字。
要说信任,这二十年来李嬷嬷便是寒青颜最信任的人,但她生性谨慎,即使心里明白李嬷嬷一定也确认过主子的身份,仍要自己试过才肯放下心来。只是二十年的等待毕竟太过磨人,寒青颜并不知道,她眼里的期盼和害怕失望的忐忑有多明显。
凤止歌安抚地拍了拍李嬷嬷的手,死而复生毕竟是太过离奇的事,换了是她,也是怎么都要试探一下才安心。
“十五,二十一,八。”凤止歌轻声道。
几乎是在凤止歌一说完,寒青颜便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冷静,只来得及喊出一声“主子”,便一把抱住凤止歌,像个委屈的孩子般哭出声来。
当年的李芜和寒青颜,一温婉一严肃,但自从跟在寒素身边之后,她们便再没掉过一滴眼泪。没想到,二十年后再相见,两人竟者落了泪。
久别重逢,三人契阔了一番,寒青颜拭干喜悦的泪水,问道:“主子,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
凤止歌站起身,双手负于背后,小小的身影做出这种老成的动作来,并不让人觉得可笑,反倒透出一身的端凝。
“接下来嘛……”
凤止歌走到窗边,这里的窗户二十年来从未打开过,她才伸手去推窗,便在窗户上留下两下醒目的指印。“吱呀”一声,老钝的的窗户应声而开,从这里往外看,正好看到下面灯火通明的热闹景象,一双琉璃般的眼因为倒影着外面的灯火而划过璀璨流光。
“凤鸣阁建立的初衷是助人为乐,会有凤仪轩就纯粹是玩笑了,但既然这么多年来凤鸣阁与凤仪轩有了这么大的发展,那也不能白白浪费了。”凤止歌扶着窗弦看向窗外,任宽大的衣袖在满是灰尘的窗棂上抚过,“这些年来,凤鸣阁也结下不少善缘了吧,得了凤鸣阁的无偿相助,总该让他们还些无伤大雅的人情……”
“……从今天起,出入凤鸣阁的文人学士,前往凤仪轩的大家小姐,让下面的人仔细盯好了这些人的言行,再培养一批对情报有专长的人,将得到的这些信息分析分析,想必会得到不少有用的东西。”
若论哪个地方探听消息最为方便,恐怕要数青楼楚馆,出入其间的人员复杂,就算一人只说几句话,组合起来也可以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但仔细想想,论起来,从来往于凤鸣阁与凤仪轩的人口中得到的消息怕还要甚于青楼这等龙蛇混杂的地方。
如今的凤鸣阁深受文人们的青睐,是以出入的都是些有一定身份地位的文人,而凤仪转往来的都是些高门贵女,从这些人口中得到的消息显然比青楼这种地方的要准备得多。
寒青颜与李嬷嬷眼中一亮。
说起来,寒青颜与李嬷嬷虽然在这二十年间接手了寒素留下的产业和暗卫,但她们真不是做领导者的料,这些年来将这些产业维持原样就已经耗费了她们所有的精力,更别说想着创新与提高了。
用凤鸣阁与凤仪轩来收集消息,这是她们之前从未想过的。
“再拨些银子救助有凤鸣阁与凤仪轩的城镇里的孤儿乞丐,与他们结些善缘。”见寒青颜与李嬷嬷面带不解,凤止歌又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这些不起眼的小家伙们知道的小道消息可比谁都多。”
两人齐齐点头,眼中满是叹服。
“这些年来,可有训练新的暗卫?”凤止歌看向李嬷嬷。
李嬷嬷闻言面上多了几分惭愧,“回主子,有是有,可是训练出来的人手怎么都比不上最初那一批。”
第一批暗卫是寒素亲手训练出来的,用的是她当初在炼狱时的训练方法。后来寒素出事,李嬷嬷接手暗卫,便从那些暗卫中选出几人负责训练新的暗卫,但这些暗卫对训练的事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效果虽然有,但比起寒素亲手带出来的那一批,却是大打折扣了。
这二十年来新训练出来的两批暗卫,实力最多也就只能与其他世家的死士持平,比起第一批暗卫的以一敌几,差得太远了。
白嫩纤细的手指自暗红蒙灰的窗棂间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痕迹,凤止歌沉吟片刻后道,“接下来咱们需要的人手可不少,不过,反正我现在的年纪……”提到现在的年龄,凤止歌有些无奈,“时间还算充裕,回去后我就将暗卫的训练细节写下来,阿芜你选一个人来负责,今后我就不插手这些了。”
“我们的对手是尊贵的皇帝陛下,哪怕是为了向他致敬,咱们怎么着也得趁着这几年好好发展一番才是……”
李嬷嬷与寒青颜听得连连点头。
这么多年,总算再次体会到了当年跟着主子时的新奇与精彩。
“行了,先就这样吧,阿芜就跟在我身边,至于阿颜,这几年你的重心还是放在京城里,凤鸣阁与凤仪轩沉寂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松动松动筋骨了。”凤止歌关上窗,将外面的热闹隔绝,想到时辰不早,再不回去恐怕慕轻晚便要着急了,又吩咐李嬷嬷,“时辰不早了,派个人去和大少爷说一声,就说我们先回去了。”
……
就在凤止歌一行人准备离开时,凤鸣阁外热闹的人群中,一个面容俊美但尚能看出稚气的少年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漆黑的凤鸣阁四楼一眼。
奇怪,方才似乎看到凤鸣阁的四楼有灯光,而且出现在那半天的窗户旁的,还是不久前才见过的凤家大小姐!
难道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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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相救
作为湖州城高门大户中金字塔顶端的存在,威远侯府所在的双林巷聚集了湖州城最有头有脸的人家。双林巷平时出入的就都是湖州城颇有身份的人,白日里算得上门庭若市,但入了夜,这一片却安静得紧。
临近双林巷的一条幽暗的小巷子里,一辆马车蓦地一拐弯,从大道上插过来,给周围的寂静中带来几许生气。
安静的马车内,只听得到马蹄与青石板接触发出的有韵律的“得得”声。
马车里布置得很舒适,又摆了冰盆,凤止歌原本只是靠着马车壁养神,却渐渐养出些睡意来。
重生这一个多月以来,凤止歌一直被慕轻晚盯着养身体,是以作息时间很规律。
赵幼君不过是个伪夫人,慕轻晚又心疼凤止歌自然不会让她行晨省昏定之礼,所以凤止歌一般已时至便上床休息,早上则可以放心的一觉睡到辰正。
凤止歌的身子还算不上大好,今晚本就比平时累些,如今又早过了平时的就寝时间,有些昏昏欲睡实属正常。一边伺候的李嬷嬷看着主子不同于平时的迷糊模样,平时总是板着的脸不知不觉便柔和了几分,拿过一旁的一张薄毯准备给主子盖上。
变故,就在这时陡然发生。
“嘭!”
先是马车似是撞到了什么重物,反应迅疾的车夫连忙一拉缰绳,然后是马儿受惊的长鸣,细听之下,还有些兵器出鞘的铿锵声。
“主子!”
面对危险,李嬷嬷首先想到的是伸出手将凤止歌揽入怀里以防她受伤,却被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的凤止歌制止了。
此时的凤止歌双眼清明,又哪还有方才的睡意。
“怎么回事?”凤止歌稳住身形,冷静地问道。
赶车的车夫早就被李嬷嬷换成了手下的暗卫,那名暗卫的反应不可谓不快,早在察觉不对的第一时间就安抚住了马匹,然后解下腰间装饰用的鞭子作出防备。听到凤止歌的询问,他道:“回主子,巷子里有人厮杀,其中一人方才撞向了我们的马车。”
这条小巷子很偏僻,平时少有人往来,但穿过这条巷子便是威远侯府的后门,洛水轩便离威远侯府后门不远。
没想到只是想抄个近路,却平白招惹了事端。
凤止歌眉头微皱,“去看看怎么回事。”
车夫没有动,而是打了一声响亮的呼哨,暗处立马现出两道人影。其中一人上前几步,那里正一动不动的躺着一个人,想必就是方才撞向凤止歌所乘马车的那人。
挂在马车上的灯笼带来朦胧的光,借着灯光可见,地上那人年纪并不大,大约十四五岁,一身锦袍明显不是普通百姓穿得起的。但此时,他那身价值不菲的衣袍几乎变成一堆烂布条,且断口平整,明显是被利器割开的。与之相对应的,那人身上亦有许多深可见骨的伤口,自伤口流出的血几乎将衣物染红,便连一张脸,也因为沾满了血污而看不清楚。
一身的血腥味,即使凤止歌坐在马车里都能闻得到。
还没等凤止歌吩咐要如何处理,便听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从脚步声的杂乱程度来看,来人至少有五六人,但那脚步声却并不大,即使在这寂静的巷子里,也显得很轻微。
显然,来的都是高手。
不过几息,六名身形壮硕、黑巾蒙面的大汉便走到了马车跟前。
遇到凤止歌等人显然不在这几名大汉的意料之中,他们眼中先是闪过警惕,然后一名领头模样的大汉走上前来抱了一拳道:“不知几位……”
大汉对这辆突然出现的马车还是很介怀的,若不是有这个变故,他们早就完成任务回京了。虽然只是一辆马车,但车夫和站在目标旁边的两人可都是练家子,即使他们占了人数上的优势,若真打起来恐怕也会有所损伤,这才一改平时的嚣张出口相询。
对面几人回应的是一阵沉默,过了好半晌,大汉才听到马车里传来一道清冷却难掩稚嫩的声音。
“路过的。”
虽然知道地上那人若是被大汉等人带走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凤止歌却不打算多管闲事。
大汉闻言心头一松,身为死士,他们的任务重要程度是高过性命的,可若是能不伤性命就完成任务,能活下去自然没人会想死。
指了指地上死活不知的人,大汉道:“这人是在下正在追捕的主家的逃奴,既然与几位无关,那我们就把人带走了。”
谁都知道大汉所言是虚,有什么逃奴能穿上这种好料子的衣物,不过既然主子不打算管,也就没人出言反驳,只看着大汉领着人离地上那人越来越近。
“慢着!”
眼见大汉都要接近目标了,凤止歌突然出声制止。
“这位小姐有何见教?”大汉眼中闪过凶光,语气中带着狠意。
凤止歌是不打算多管闲事的,本只是想看看地上的倒霉鬼,却不想刚掀开车帘就直直地望入了一双冰冷的眼里。那张脸大部分被血污所掩,是以一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尤其醒目,即使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那双眼中也全是冷静而不见一丝绝望,反倒,还有种即将解脱的轻松之感。
显然,活着,对那少年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凤止歌才会开口吧。
在李嬷嬷的搀扶下,凤止歌弯身下了马车,看也没看对面虎视眈眈的大汉一眼,而是径直走到少年身边,任由裙摆抚过少年身上的伤口,上面绣着的颜色淡雅的菡萏渐渐染成一朵朵血莲。
一站,一卧,两双同样平静的眼无声对视,最后以地上少年的昏迷而告终。
“还有救,搬上去。”凤止歌说完转向大汉,视线只轻轻扫过,“处理了。”
“处理”是什么意思,大汉当然明白,他只是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大的小女娃,竟然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她以为这是在过家家?
没等大汉想个明白,包括车夫在内的三名暗卫无声地拔出藏在大腿内侧的匕首,向着大汉等人冲了过去。
人数不对等不代表实力也不对等,两倍的人数对三名暗卫并未构成任何威胁,不过片刻,六名大汉便已气息全无地软倒在地。
“得得”的马蹄声再度响起,随着马车的走远,黑暗将地上的几道身影吞噬,只留空气中残留的血腥气静静飘散。
第41章 身份
凤止歌回到洛水轩时夜已深,得知慕轻晚还在等着她,特意去慕轻晚那里打了个招呼。待她回房时,李嬷嬷已经指挥着几名暗卫将那少年安置在了凤止歌屋子旁边的抱厦里。
这些暗卫平时受伤的次数不少,对这些皮外伤虽不能说十分精通,关键时刻应急还是可以的,眼见那血水一盆盆的往外端,若换了个胆小的人来,恐怕早就给吓晕了,就比如,在一边强撑着帮忙送水倒水的半夏与扶风已经快被吓晕了。
半夏与扶风并未与凤止歌坐同一辆马车,而是坐的后面一辆,所以之前那场短暂的厮杀她们并没亲眼看到,但从被救少年身上的伤口来看,她们也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凶险。
“怎么样了?”凤止歌问。
说话的同时还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半夏与扶风,方才没顾上避着她们俩,倒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两人也有如此坚强的一百,即使心里害怕也能坚持着帮忙。这样也好,她们跟在凤止歌身边,这样的场景以后想必不会少见,现在先习惯一下也好。
李嬷嬷正在收拾沾满了血污的毛巾,闻言应道:“回主子,血已经止住,没有大碍了,就是失血过多有些虚弱,若要养好怕是得一段一时间。”
凤止歌点点头,这也亏得那少年受伤的地方都不是什么要害,否则小命早就不保了。
“就先把他安置在这里吧,这几天院子里的人都管好点,不要叫人发现他。”救人救到底,总不能前脚把人救回来,后脚就把他扔出去任他自生自灭吧。
嘱咐好这些,凤止歌在半夏与扶风的服侍下打着哈欠准备休息,却见半夏与扶风对视一眼之后,齐刷刷在床边跪了下去。
凤止歌一挑眉,“你们这是?”
半夏与扶风半晌没有说话。
要怎么说呢?说她们觉得离主子越来越远,想要追却又无力吗?
大武朝经过二十年的休养生息,如今可算根基已定、国富民强,但无论在哪里都会有一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
半夏与扶风家里便是如此,为了维持生计,她们自幼便被家人卖与人牙子,跟随凤止歌之前的这几年,两人成日接受人牙子的调教,学怎么讨未来主子喜欢,学怎样才能将主子交予的事情做到最好。听多了那些或是遇到心狠的主子或是生出不该有的野心而下场凄惨的前辈的故事,她们心心念念的,也不过是遇到一个和气些的主子,安分守己地过自己的日子。说不得,看在她们安分的份上,将来还能配个好人。
这些,就算是她们全部的念想了。
跟在凤止歌身边之后她们发现,她们的新主子符合她们的全部期待,她待人和气,对身边的人没有任何束缚,年幼却并不让人觉得软弱可欺。
半夏与扶风曾多次庆幸,自己能如此幸运的跟了这样一个主子,她们想,她们唯一能付出的,便是加倍的忠诚了吧。
可是,自从李嬷嬷跟在主子身边之后,两人又有些不确定了。
从宫里出来、服侍过皇后娘娘的李嬷嬷,只见过一面便认了凤止歌为主,而且她们平时说话也并不十分避讳两个大丫鬟,让半夏与扶风感觉自己一不小心,便似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尤其是,在跟着去了凤鸣阁,又眼见着主子与李嬷嬷上了凤鸣阁四楼。
在传言中,凤鸣阁四楼只有凤鸣阁主人能进,凤鸣阁虽然未承认这个传言,却也没否认。
这说明了什么?
半夏与扶风不知道答案,却隐隐知道,她们所能付出的,也许在主子看来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可是,她们所能付出的,也只有她们的忠诚了。
面对凤止歌的询问,二人再对视一眼,坚定地道:“奴婢誓死效忠主子!”
凤止歌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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