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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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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凤止歌的询问,二人再对视一眼,坚定地道:“奴婢誓死效忠主子!”
凤止歌勾唇一笑,倒是没想到她身边的这两个小丫鬟还有这个志气。当初挑丫鬟也没多想,毕竟院子里那么多事,总不能叫她和慕轻晚亲自动手吧。算起来,如今的半夏与扶风比之凤止歌当年初遇李芜与寒青颜时还要小,却已经有了要追赶她脚步的觉悟,既然她们愿意付出忠诚,她当然不会阻止。
“你们应该知道,我要的忠诚,是容不得一丝半点的背叛的。”凤止歌道。
“奴婢誓死效忠主子,如有背叛,甘遭天诛地灭!”半夏与扶风同声道。
凤止歌轻轻一笑,虽然年纪对不上号,但她在二人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的寒青颜与李芜的影子。
“既然这样,你们以后就跟着李嬷嬷多学学吧,能学多少,就看你们的造化了。”凤止歌很是不雅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从不吝给身边的人机会,“不过,你们可要记住,我的身边,可从来都不留无用之人。”
虽然凤止歌的语气因为睡意而有些含糊,但其中的意思却让半夏与扶风不由一凛,随后向着床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凤止歌在院子里欢快的鸟鸣声中幽幽醒转。
李嬷嬷与半夏扶风早已侍立在床头,趁着凤止歌在两个大丫鬟的服侍下起身,李嬷嬷轻声禀告:“主子,昨晚那人……”
凤止歌这才想起昨天还顺手救了个人,闻言还以为她难得好心救回来的人又出了什么状况,让她作了回无用功,“怎么,死了?”
“不是死了,而是走了。”李嬷嬷道。
主子亲自开口救回来的人,李嬷嬷自然要保证那人不会死在这院子里,所以一大早便前往抱厦察看那人的情况,却不料床上除了叠好的被褥,便只有一块做成方印的玉。
“哦?”
凤止歌自李嬷嬷手中接过那块玉,入手温润,一整块玉雕成栩栩如生、威风凛凛的麒麟,下面则是四四方方的印信。这印信明显不常用,上面的印泥颜色都只浅浅的,上面只刻了一个字,如果没看错的话……
萧!
“原来又是故人之物。”凤止歌微眯着眼,对着印信呵了一口气,往洁白的宣纸上一按,“安国公,如今可好?”
第42章 六年
安国公萧立,自赵天南发迹不久便跟随其左右,战乱时多次救得赵天南性命,几乎是拿命换来的国公爵位,乃是赵天南最为倚重信任的左膀右臂。
凤止歌当年与萧立有过不少接触,记忆中,那是一个正直刚强、沉默寡言却总能在关键时刻为赵天南把命豁出去的人。
这样一个立下大功的人,凤止歌以为他如今应该位高权重受尽圣宠才是。
“安国公如今……并不太好。”李嬷嬷沉吟了一番才想好措词,“那人在开国后确实非常倚重安国公,但是十年前,安国公出京办差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一直到如今都只能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
当年的故人落得如此境地,便是凤止歌也不由一阵唏嘘。
李嬷嬷又补充道,“安国公只有一个儿子,今年十四岁,因是盼了十年才有的这个儿子,一出生就早早请封了世子。安国公夫人生下世子之后便撒手人寰,世子四岁时安国公得了太后的赐婚娶了继室,那继室是太后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女,同年安国公就出了事。”
听到太后赐婚,而且安国公娶的继室还是太后娘家的侄女,凤止歌嗤笑出声。
世人皆知当今皇帝出身市井,但少有人知道,尊贵的太后在大武朝立朝之前是个山野泼妇,即使后来披上了太后那层尊贵的皮,内里却也没有任何的改变。想来太后的娘家侄女,也好不了多少。
并不是凤止歌以出身来断人,她可是与太后同住过一个屋檐,那位太后是什么德性,她可是太清楚了。
“当时安国公世子尚年幼,安国公便由这位继夫人一手掌控,这位继夫人倒是知道她的地位是来自于谁,时常入宫与太后作伴,极得太后欢欣,就连她的诰命都是太后向那人要来的。不过近年安国公世子渐渐长大,这位继夫人虽然在外都表现出一副慈母的样子,但京城也有传言说安国公世子与继母关系不睦。”
李嬷嬷将自己知道的一一道来,寒家与安国公府往来不多,李嬷嬷所知道也只是些皮毛,其中是否有内情她也不得而知。
好在,凤止歌也并不想深究其中内情,听听便罢了。
这一整天,洛水轩里与往日没有任何不同,但湖州城里却因为凤止歌昨晚的顺手而为掀起了轩然大波。
在湖州城,威远侯府所处的这一片住的全是湖州城里非富即贵的人物,富贵人家大多养了不少武艺高强的护院,所以这片区域向来是湖州城治安最好的所在,便是胆子再大的惯犯也不敢在此地犯案。
可这天,巡街的衙役却在离威远侯府不远的一条巷子里发现了六具尸体!
死了六个人,无论放在哪里都是大案了。
消息传出去之后,住在附近的富贵老爷们都齐齐出了一身白毛汗,在离他们如此之近的地方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凶杀案,他们府中的护院却没有任何的察觉,若是那些歹人是冲着他们来的……
有了这个念头,这些人哪里还能坐得住,纷纷向知州大人施压,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将那些凶残的歹徒绳之以法。
知州吴大人因为这事就差愁白头了,但即使全城的捕快都倾巢而出,也没查到半点蛛丝马迹。
死去的这六人明显不是普通人,而且尸体上又没有任何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六人都是被一刀封喉而死,湖州城里经验最丰富的仵作也只能从尸体的致命伤处得知凶器应该是匕首,从而得出这是一场没经过任何抵抗的单方面屠杀这种聊胜于无的结论。
吴大人也是倒霉,他出身寒门,靠着自己才一步步走到如今,因为没有门路,这些年一直外放,好不容易连续三次在三年一次的考满中得了上等,本想着今年进京述职时花点银子活动一番,凭着他的政绩留京任职当是轻而易举之事,便是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可如今这案子一出,若是及时破了自然是好,可若是破不了……
吴大人当然没能破了这案子,这件案子最后只能变成一桩无头公案,积压在布满灰尘的卷宗之上。
受这案子的拖累,吴大人没能留京,而是继续在湖州做了六年的知州。
是的,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眨眼,便是六年。
这六年里,威远侯府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开始深居简出,除了威远侯凤麟和五年前请封了世子的凤鸣祥还时常在外活动,女眷却是足不出户了六年。
许是因为李嬷嬷成了凤止歌的教养嬷嬷,“威远侯夫人”赵幼君重新为凤鸣舞请了一位宫里出来的嬷嬷,一直约束着凤鸣舞要她跟着嬷嬷学习一切能学到的东西,这六年来两人都从未在任何宴席中露过面。
至于让湖州城夫人小姐们好奇不已的凤家大小姐,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在人前,倒是连家小姐曾在一次赏花会上露了口风,那位凤家大小姐只不过是个没有教养不通礼仪的野丫头,但是这个说法随即又被连家三少爷连城否认了,旁人也不知道真假。
六年来,湖州城并无太大变化,若说有,那便得数凤鸣阁与凤仪轩了。
应该说是,整个大武朝各地的凤鸣阁与凤仪轩在这六年里都有了大变化。
若说先前二十年的凤鸣阁与凤仪轩是一只陷入沉睡的雄狮,那这六年来这只雄狮便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凤仪轩在这六年里断断续续地推出了不少新品,款式新颖得令夫人贵女们为之疯狂的华服,让人看一眼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的精美首饰,从前没见过的美味小食……等等,几乎将整个上流圈子的贵妇小姐们一网打尽,每一处凤仪轩都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让哪怕底蕴再深厚的豪富之家提起凤仪轩时都难免又羡又妒。
凤鸣阁亦改了从前的规定,只要能通过凤鸣阁的考核,都可以从凤鸣阁支取一定数量的银子,若是担心将来一次性还款负担太大,还可以参考凤鸣阁最新推出的分期还款,即是在不影响家庭开支的情况下分次还款。
这一决策一经推出,便得了文人士子们的一致推崇,也让凤鸣阁得了一个“寒门士子的福音”的称号。
第43章 邀请
又是一年初夏。
和六年前比起来,如今的洛水轩不仅多了许多人气,连外在都在凤止歌与慕轻晚这几年的经营下改变了许多。
因为偏僻,洛水轩院子面积很大,如今院子西角让人移栽了许多慕轻晚喜欢的丹桂,每到桂花开时,整个院子都弥漫着淡淡的桂香。两侧厢房外放了几口大水缸,里面应景地养着些睡莲,如今已经抽了尖尖的花苞,不时有风吹过,那花苞轻轻点头,令水面荡起几圈淡淡的涟漪。
夏天的太阳出来得早,卯正不到,朝日就破开云层将光辉洒向大地,一缕缕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棂照进屋内,再穿过轻薄透气的鲛绡帐,微带凉意的空气被阳光一晒,照在人身上便是暖暖的一团。
已是辰正,鲛绡帐内,宽大的拔步床自成一处空间,隐约可见薄被之下一团缩在一起的隆起有规律地起伏。视线再往上移,床上的人睡姿并不雅观,一头青丝凌乱披散,单薄的锦被皱成一团被胡乱压在腋下,纯棉布裁制的宽松睡衣也在睡梦间扯偏,露出胸前一片晶莹白腻的肌肤。再往上是精巧的下巴,潋滟的红唇,以及挺直的琼鼻。因为闭着眼,犹如羽扇的睫毛显得尤其浓密,大大的凤眼眼角微向上勾,即使闭着眼也自有一股风情,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象当这双眼睁开时会看到怎样一片风光。
李嬷嬷推开房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形。
笑着摇摇头,李嬷嬷将窗户完全打开,略显刺眼的阳光成功让床上之人皱起眉头,却仍然没打算起身,而是抓起薄被往上扯了扯,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李嬷嬷无奈。
自从六年前找到了记挂了二十年的主子,放下心中沉重的包袱,李嬷嬷这几年过得无比舒心,比起从前来反倒更显年轻。她这个主子什么都不用操心,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今的年龄,倒是变得尤其贪睡,都已经日晒三竿了还赖在床上不肯起。
来到床边坐下,看着薄被下那张半隐的红润睡颜,李嬷嬷心境前所未有的平和。
世间之事总是如此奇妙,当年她和阿颜为主子所救,又何曾想过,有一天,她会以如今的身份看着主子从一个总角稚童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若是有可能,李嬷嬷更希望,她的主子能真的放下种种过往,做一个单纯快乐的大家小姐。不过,她也知道这只是她的奢望,即使主子已经远离那个地方二十几年,那些往事与故人仍会自己找上来。
想到刚刚得到的消息,李嬷嬷神色突地变得晦暗不明。
“阿芜?”
早在李嬷嬷进门时凤止歌就已经醒了,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李嬷嬷如往常那般将她唤醒这才睁开眼,却看到李嬷嬷那明显不虞的神情。
李嬷嬷闻言露出笑容,“主子可该起身了,夫人还等着您一起用早膳呢。”
凤止歌坐起身,很是不雅地伸了个懒腰,听李嬷嬷说起慕轻晚,面上现出无奈,“都说了多少次了,让她不要等我……”
后面的话没有继续,因为凤止歌知道说了也没用。
对慕轻晚来说,这个得而复失,又失而复得的女儿便是她如今的全部,这六年来的每一顿饭都是两人一起用的,从无例外。
八年的细心照顾,再加上这六年无微不至的关心,凤止歌早已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纳入了自己人的范畴。就算出于她原本年龄的原因没将慕轻晚当作母亲,却也视她如姐妹了。
起身,又唤来半夏与扶风服侍梳洗,直到坐到镜前由着半夏梳头,凤止歌才问起先前的疑问:“阿芜,可是又收到什么消息了?”
半夏与扶风自从六年前表明心迹,就一直由李嬷嬷调教着,如今凤止歌和李嬷嬷说话也并不避开她们。
李嬷嬷先前的不虞自然不是无来由的,闻言面色放冷道:“主子,早上才收到阿颜传来的消息,寒家本家有人看中了主子的凤鸣阁与凤仪轩,就等着伸手摘果子呢。”
寒家有人觊觎凤鸣阁与凤仪转不是什么新鲜事,六年前这些人就被寒凌收拾过一次,没想到还是没死心。也是,当利益大到了一定程度,就足够让人铤而走险,更别提,凤鸣阁与凤仪轩近三十年积累的财富早就是一个无比庞大的数字了。
“顾忌着老太爷和大爷二爷,本家那边的人不会直接动手,而是联系了在湖州的寒家旁支先从湖州的凤鸣阁与凤仪轩动手。”
就算不提背后护着的寒臻父子,单只凤鸣阁与凤仪轩本身也不是谁都能动得了的,不过是寒家的旁枝,竟然也敢向凤鸣阁与凤仪轩下手,想必本家那边的人给他们许诺了不少的好处。
凤止歌闻言凤眼微眯,诗礼传家的寒氏素来家风严谨,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寒家这么大一个家族,出几只蛀虫还真是不奇怪。
想到这里,凤止歌眼中染上冰霜,她是知道父亲有多在意寒氏的声望的,一想到这些蛀虫想要毁掉父亲百般维护着的东西,她就恨不得将那些人全部揪出来挫骨扬灰。这世上她在乎的人用一只手也数得过来,无论如何,她决不允许有人做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
“这段日子好好盯着寒家旁枝的动静,敢谋夺我的东西,将那些伸出来的爪子全部给我剁掉!”杀气四溢的话,凤止歌却说得很是平静。
李嬷嬷领命退下,不一会儿重新进屋,面上却带着异色。
“主子……”李嬷嬷道,“杨夫人上门拜访‘那位夫人’,现在正在偏厅奉茶,还特意提出要见见主子,说是要当面邀请主子参加吴府半月后举办的赏荷宴。”
知州吴明远的嫡妻,正是姓杨。
不过,威远侯府往日与吴府并无多少交情,这位杨夫人突然造访,还特地提到从未在外露过面的凤止歌,这可就奇怪了。
主仆几人对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个词。
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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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合谋
凤止歌到达澄明堂时,赵幼君与杨夫人正坐在一起言笑晏晏,这六年来也变了个模样的凤鸣舞面上挂着微笑乖巧地陪在赵幼君身旁,倒是好一副宾主尽欢的场景。
也许是知道即使穿正红衣裙也挽回不了什么,这几年赵幼君倒是改了穿衣习惯,反而偏好淡雅的颜色了。此时她便穿着一身杏色月华裙,只在衣领及衣袖、裙摆等处绣了几朵象征高洁的兰花,若只看表面,倒比从前平和许多。当然了,是不是真的平和,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虽然赵幼君这几年都没出门,但这可不代表她真的就不喜与人交际,从她与杨夫人那传出屋外的说笑声就可以知道,她与这位杨夫人聊得很是投缘。
凤止歌一进院门,守在花厅外的丫鬟春兰便一边向里面通禀一边殷勤地替凤止歌掀起了门帘。
“夫人,大姑娘到了。”
这几年赵幼君身边的丫鬟也换了一波,这春兰便是她房里的二等丫鬟。
这几年名义上威远侯府的后院仍是赵幼君作主,可就算是赵幼君身边的贴身丫鬟也知道,府里这位大姑娘是个厉害的主,夫人都从来没在她手上讨得好处,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只能敬着。
若是换了从前,侯府后宅完全由赵幼君一手把持,这些下人们自然不会这样。可如今的威远侯府,凤麟和凤鸣祥都不管后院的事,基本上就是赵幼君和凤止歌二分天下,做下人的若是有个不小心,说不定就把自己的小命丢了。
所以,即使是赵幼君院子里的下人,除了赵幼君的少数几个心腹,其他人除非必要,面对凤止歌时都恭敬得不得了。
凤止歌走进屋,屈膝行了个礼:“见过夫人,杨夫人。”
赵幼君和杨夫人早在春兰出声时就看了过来。
杨夫人年纪比赵幼君要小上一两岁,三十四五的样子,从面容上来看倒是给人温婉端庄的印象,她穿着一件玫红色的褙子,上面用金丝银线绣了大朵大朵的牡丹,端是华贵异常。
听到凤止歌唤赵幼君“夫人”,杨夫人一怔。
无论是在哪家,无论是嫡出庶出,都该唤当家主母一声“母亲”才是。
想到这里,杨夫人只觉凤止歌不懂礼数,再打量凤止歌的眼神不知不觉间便带了几分挑剔,不过马上又收敛起来笑着寒暄道:“哟,原来这就是府上的大姑娘,早几年就听闻府上大姑娘风姿出众,倒是第一次亲眼见着,果然是名不虚传。”
说完,为了以示亲厚,还想拉凤止歌的手,却不料拉了个空。
凤止歌借着整理衣裳避开了杨夫人的手,淡淡一笑道:“杨夫人乃是侯府的贵客,没有亲身相迎,还请杨夫人见谅。”
说完自顾自地在主位下坐了下来。
杨夫人又意外地一愣,怎么听凤止歌的话完全是以主人自居,半点都没有给威远侯夫人留情面的样子。
大族后宅嫡庶之争很是平常,但在外人面前大多都会不约而同的粉饰太平,这位凤家大姑娘一个不是从当家主母肚子里出来的嫡女,在外人面前一点也不掩饰与主母之间的不和,是她太有底气,还是这其间另有因由?
同时又有些为赵幼君的反应而惊奇,凤大姑娘对她这嫡母显然半点尊敬也无,看赵幼君的反应却是早已习惯,难道这位威远侯夫人只是外强中干?
思虑间,杨夫人又道:“都道侯府两个女儿都出落得亭亭玉立的,不管是容貌还是才情都远非普通闺秀能比,今儿见了才知道这话还是有所保留,可算是开了眼了。”
虽然是客套话,但杨夫人说这话倒也不违心。
眼前这位凤家大姑娘虽然还未及笄,身上却并无多少青涩,看起来沉稳淡然如一朵静静绽放的莲。而二姑娘,虽然才十二岁,但也是一派大家气度,绝非普通人家能养得出来的。
凤止歌微微一笑,却不想继续与她闲聊,而是开门见山地问道:“杨夫人谬赞了,不知杨夫人特意唤止歌前来有何要事?”
杨夫人放下手中茶盏,拿出绢帕拭了拭唇,这才笑着道:“看我这记性,光想着大姑娘的出色,倒是忘了今天来的目的了。”说完拿出几张粉色烫金的请柬来,“湖州城历来有夏日办赏荷晏的传统,一般都是由城里几位夫人轮流着张罗,今年轮到我这里。侯府的夫人姑娘这些年都深居简出的,不少夫人小姐都道今年一定要请夫人和两位姑娘露露面,这才厚颜来侯府拜访,还请夫人和两位姑娘不要推辞。这花儿开得好了,总得让人好好欣赏不是?”
然后将手里的几张请帖分别递给赵幼君、凤鸣舞与凤止歌。
凤止歌看向手里的请柬,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自己的名字。
湖州城贵族圈的确有办赏荷宴的传统,每到这一天,城中夫人们都会带着自己盛妆打扮的儿女。说是赏荷晏,不过就是以赏荷为名邀请这些夫人们为儿女相看第适龄的公子小姐罢了。
变相的相亲宴。
凤止歌将请柬递给半夏,扬唇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向杨夫人轻轻颔首道:“多谢夫人盛情相邀,止歌届时一定准时前往贵府。”
凤止歌知道这赏荷宴上一定会出不少幺蛾子,不过她也不在意,这几年的沉寂一来是她年纪太小,不适合在外露面,二来她的对手站的位置太高,就凭她手里现在这点东西并不足以与之相抗,总要好好发展一番才行,再则就是她需要时间将她那虚弱的身子调养至当年的巅峰状态。
如今六年过去,该准备的也都差不多了,剩下的需要的也只是时间,在计划执行前与这些在后宅里无聊得只能斗来斗去的妇人们过过招,也未尝不可。
赏荷宴呵,真是有些期待到时会发生些什么有趣的事了,就看看,有哪些人会作茧自缚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存稿告急,今天更得迟了些……谢谢给我投票的亲们,群么一个~
第45章 可惜
澄明堂里,杨夫人双手交叠置于膝前,隔着竹帘隐约看着凤止歌的背景渐行渐远,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真是可惜了。”
她没说为何会可惜,但与她相邻而坐的赵幼君却是心领神会地一笑。
这些年赵幼君不是没想过对凤止歌与慕轻晚下手,但自从凤止歌醒来便将偌大的洛水轩经营得如铁桶一般,让她想见缝插针都不成。就连府里的下人,因为凤止歌的存在,她驾奴起来也吃力了许多。若不趁早将那对碍眼的母女除去,恐怕这威远侯府早晚都要变天!
这是赵幼君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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