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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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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赵幼君绝对不能允许的,也因此才有了今天与杨夫人的会面。

    “确实是可惜了,我这个大女儿长得这么好,就是不喜与外人打交道。”赵幼君端庄一笑,手上绣着牡丹花的丝帕轻轻印了印唇,行止间一派雍容,“好在这次还能借着杨夫人的赏荷宴让她见见世面,说来还要多谢杨夫人了。”

    言毕,两人相视而笑,那端庄温婉的笑容背后,似是浮动着诡谲的阴云。

    赵幼君身后,一直带着笑容未曾出声的凤鸣舞也跟着笑了,随着年龄渐长出落得越发精致的脸上挂着有些扭曲的恶意笑容,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

    回到洛水轩,凤止歌刚将请柬随意扔到桌上,便见慕轻晚面上带着担忧进了屋。

    因为杨夫人的突然到访,凤止歌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便去了澄明堂,慕轻晚自从听闻凤止歌是被赵幼君叫去了,眉头便一直未舒展开。

    许是当年的记忆太深刻了,即使这几年亲眼见着赵幼君未曾在凤止歌手里讨得好处,慕轻晚还是对赵幼君有着惧意。

    “止歌,她没对你怎么样吧?”慕轻晚急切地握住凤止歌的手,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凤止歌失笑,“娘,您的女儿本事着呢,您什么时候见女儿吃了亏。”

    话是这么说,还是任由慕轻晚拉着她检查是否有不对。

    直到确定凤止歌没有任何损伤,慕轻晚才松了一口气,问起杨夫人的来意,“杨夫人此前与你素昧平生,如何会特意想见你?”

    杨夫人不仅与凤止歌素昧平生,应该说是威远侯府之前与吴府就没什么交情。

    凤止歌将桌上的请柬递给慕轻晚,“杨夫人是来给女儿送请柬的,说是花儿开得好了,应该给外人个机会好好鉴赏一番。”

    慕轻晚虽然自从到了湖州就没出过门,却也知道赏荷宴的意义,得知凤止歌要去参加赏荷宴,轻抚着手上的请柬,心里是一时喜一时忧。

    喜的是她的女儿长大了,如今都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了,凭女儿的品貌,自然会在这次赏荷上大放光彩,到时不知会被多少名门公子惦记上。

    忧的是她做了不这侯府的主,就怕赵幼君在女儿的婚事上使绊子,或者随便给女儿说一门亲事,那可就害了女儿一辈子了。

    凤止歌大致能逛到慕轻晚在想些什么,“娘,您就别想那么多了,女儿现在可没想着嫁人,那个女人也算计不到女儿头上来,放心吧。”

    慕轻晚被逗得一笑,“姑娘家的一口一个嫁人的,也不怕人笑。”

    心里的担忧倒是随之去了不少。

    又陪慕轻晚坐了一会儿,将她哄高兴了,又说好一起用午膳,凤止歌才让林嬷嬷扶着她回去休息。

    再看了那张请柬一眼,凤止歌眯了眯眼,说了一句和杨夫人同样的话。

    “可惜了……”

    凤止歌是第一次见到那位杨夫人,但是关于杨夫人的事,她可不是第一次知道。

    说起这位杨夫人,其实也是一个苦命人。

    杨夫人出身不错,娘家就是湖州城的杨氏家族,当年杨夫人的父亲看重了寒门出身的吴明远的潜力,想着虽然女儿嫁了他刚开始会吃些苦头,但吴明远本身是个上进的,又有杨家帮衬着,将来怎么着也不会差了,于是给两人定了亲。

    杨夫人自小受宠,在娘家时被父母如珠似宝的疼着,刚过门那几年确实吃了些苦头。不过吴明远确实如她父亲所言的那般上进,熬了几年资历后在杨家的帮衬下到湖州任知州,日子这才好过起来。

    知州品阶虽然不高,但在湖州这一亩三分地上,却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而且湖州虽小,但来往的从来不乏真正的名门权贵,要是做得好了,很容易便能往京里升迁。

    夫婿体贴,离娘家近,过门之后又生了两儿一女,不提旁人的欣羡,就是杨夫人自己也觉得这一生算是圆满了。

    一直到,吴明远某日收了一个上峰送的女子进门。

    那一年,深受陛下倚重的安国公出京来湖州办差,知府大人亲自相随,接风宴上,安国公推拒了知府大人准备的几名美人,那几名美人后来便被知府大人随手转送给了下面的几名官员。

    在官场上,这种事并不少见。

    因为是上峰所赐,初任知州的吴明远不敢推辞,就这样带回了家,并给了个良妾的名份。

    吴明远并不是个糊涂人,杨夫人的娘家助他良多,他心里自是感激的,所以与杨夫人之间一直是相敬如宾、琴瑟和鸣的,无奈收下这美人,对杨夫人也存了些愧疚。

    但杨夫人可没感受到吴明远的愧疚。

    在此前,杨夫人最自得的,便是夫婿对她关怀备至,而且不像其他男人那般后院里一堆的莺莺燕燕。如今吴明远带了这美人回来,杨夫人只觉得自己被打了脸,又想到吴明远还是靠了杨家才有今天,没想到日子刚好过起来就开始抬了新人进来。

    从来没吃过这种亏的杨夫人如何能忍,不仅冲进那良妾的院子里好一通打砸,还时不时就找上门去出气。

    最初,吴明远确实是碍着那良妾是上峰所赐,才偶尔去了良妾的院子里。但是后来,察觉到杨夫人的泼妇行径,吴明远心下也十分恼怒,一气之下硬是与杨夫人唱反调,不仅没有如杨夫人的愿将那妾赶出家门,去良妾那里的次数倒是渐次多了起来。

 第46章 杨夫人

    如此这般,杨夫人越是变本加厉,就越是将吴明远推得更远,再加上那良妾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一边温柔体贴的哄着吴明远,另一边面对杨夫人的刁难时表面上委曲求全,实则不着痕迹地激着杨夫人发脾气,为此还闹出过不少笑话来。

    闹得最严重的一次,杨夫人领着娘家人要打要杀的差点将那良妾真的拖去卖了,时至今日,每次想起当初那些嗤笑与指指点点,吴明远都觉面上无光。

    长时间下来,原本敬重杨夫人的吴明远一颗心自然是慢慢偏向了那妾室,后来甚至完全不顾杨夫人的脸面,十天半月的也不去杨夫人屋里一次,即使杨夫人所出的三个儿女也没能唤回吴明远的心。

    吴府的这些事都闹得不小,早在好几年前,吴府的妻妾相争就已经成为湖州城夫人小姐之间的笑谈了。

    做为正室,却奈何不得一个玩意儿般的妾,还为此闹得鸡飞狗跳,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话杨夫人,只是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罢了。

    也亏得那妾这些年来都无所出,否则怕是要闹出更多笑话。

    凤止歌微微摇头,这吴明远看着精明,为官也不昏聩,怎么在处理后宅之事上却如此糊涂。就吴府这种情况,若是在京城,恐怕早就有御史参他一本宠妾灭妻了。

    却说杨夫人心情甚好的回到吴府,脸上的笑容却在听丫鬟回禀说老爷一下衙就去了妾室钱氏那里之后僵住。

    “哗啦!”

    想到自己为了吴明远的将来苦心筹谋,他却不仅不记自己的好,还迫不及待的与那小贱人卿卿我我,杨夫人又气又恨,一把将手里的茶杯摔出老远,惹得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噤若寒蝉。

    “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呢。”静默间,杨夫人的乳娘周嬷嬷将下人挥退,轻叹一声劝慰道。

    周嬷嬷从杨夫人幼时便一直跟在她身边,就连称呼都一直用的是杨夫人当年待字闺中时的“小姐”,平时深受杨夫人的信任。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周嬷嬷是从头到尾的将杨夫人与吴明远之间的分歧看在眼里的。

    按说那钱氏不过是一个妾,怎么也不可能爬到杨夫人头上来,杨夫人只要牢牢捏着钱氏的卖身契,什么都不用做,任钱氏有再多的小手段也不能给杨夫人带来任何实质上的伤害。偏偏杨夫人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一天不收拾钱氏一顿就不罢休,还走了一步烂棋,任吴明远将钱氏的卖身契拿了去,才会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上下不得的境地。

    周嬷嬷从前没少劝过杨夫人,可是杨夫人都听不进去。

    见杨夫人面上的怒容,虽然知道没有用,但周嬷嬷还是继续劝道,“小姐,那钱氏不过是个妾,您何必非要跟她较个长短,否则老爷也不会……”

    一边说话,一边重新奉上一盏热茶。

    过了这么一会儿,杨夫人心里的怒意也消散不少,捧着热茶啜了一口,带着烫意的暖流下肚,倒是将剩下的怒气抚平了。

    握着周嬷嬷的手,杨夫人道:“乳娘,这些年来还好有你在我身边,要不然这日子还不知道怎么难熬。”然后,想起今天去威远侯府得到的回应,得意的一笑,“乳娘你就看着吧,等这次赏荷宴之后,总有他吴明远求着我的一天,到时候,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乎那个小贱人多过他的升官发财!哼,这次定要让他亲手将那小贱人给赶出去!”

    周嬷嬷自然是知道杨夫人想做什么的,闻言皱了皱眉头,眼中有些不赞同,“小姐,依老奴看,威远侯府那位大姑娘可不是能轻易让人算计的,若是中间有个什么差错被她察觉,恐怕咱们府里没那么好脱身。而且,咱们毕竟与凤家大姑娘无怨无仇的……”

    周嬷嬷今天跟着杨夫人一起去了威远侯府,在她看来,就凭凤家大姑娘能几次三番在她们面前不给威远侯夫人留情面,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杨夫人虽然也能看出凤家大姑娘不似普通闺阁千金那般柔弱,却也没往心里去,毕竟如今威远侯府里作主的还是威远侯夫人,她有着威远侯夫人的暗地里相助,又何愁谋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乳娘你就放心吧,在咱们府里,凤家大姑娘难道还能翻了天去不成?咱们是与她无怨无仇,可谁叫威远侯夫人一定要作践她呢,大不了,将来事成之后让浩儿多宠着她就是了。”说到这里,杨夫人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其实我倒是真的挺中意凤家大姑娘的,若不是我的文儿已经定亲,威远侯夫人又如此容不下她,就算是门第不相当,我也要厚颜上侯府提亲去。”

    杨夫人口中的“浩儿”是她娘家哥哥的儿子杨云浩,“文儿”则是她的长子吴弘文。

    周嬷嬷知道杨夫人已经打定主意,只能在心里叹息。

    杨夫人自小被宠着长大,在钱氏进门之前,可说是没受过半点委屈,所以自来都有些自视甚高。

    杨云浩今年已经二十了还文不成武不就,成日里就知道去青楼狎妓,如今湖州城里有哪家愿意将自家女儿嫁给他。而大少爷吴弘文,虽然比杨云浩好了点,但也只是好了一点而已,如何能配得上侯门嫡女,也就只有小姐才会将大少爷这鱼目当珍珠。

    不是周嬷嬷愿意给自家少爷及表少父抹黑,而是这两位少爷真的是半点也配不上那位优雅淡然的凤家大姑娘。饶是周嬷嬷在后宅中经历了不少风雨,一想起凤家大姑娘那看似平淡,实则隐含锋锐的眼神,都不由感到一股寒意,这样出众的姑娘,真的会被自家小姐给算计了去?

    想到这些,周嬷嬷心里不知为何就有些隐忧,若是小姐的谋算真的成功了还好,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恐怕不仅借不上威远侯府的光,还会将侯府给得罪死吧?

 第47章 来者

    时隔六年再次在湖州城的贵族圈子里现身,赵幼君对杨夫人主办的这次赏荷宴非常看重,打从杨夫人送了请柬之后,便张罗着给她自己以及凤鸣舞、凤止歌打首饰,做衣服。

    这本来是件很简单的事,却因为赵幼君母女对赏荷宴的重视而变得不那么简单起来。

    是的,不只赵幼君,就连今年才将将十二岁的凤鸣舞也将这次赏荷宴当成了自己在湖州世族贵女中完美露面的机会。

    在比较了不知道多少家的首饰、成衣铺子之后,赵幼君最后还是决定直接到凤仪轩去挑选衣物首饰。

    澄明堂的丫鬟前来询问凤止歌是否要和赵幼君母女一起前往凤仪轩时,凤止歌刚用完午膳,想着先在院子里走几圈消消食,再睡了午觉。

    凤止歌可不想与那对心口不一的母女往一块儿凑,至于衣服首饰嘛,既然赵幼君如此大方要送钱给她,她当然不会客气,当下就吩咐了李嬷嬷让凤仪轩把最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给自己送过来。

    账单,当然是要找赵幼君报销了。

    希望赵幼君看到的时候不要太惊讶。

    凤止歌无良地想。

    午睡醒来后,凤止歌正是神清气爽之际,想着要不要找些什么事来打发时间,便得到侯府外院管事求见的消息。

    外院管事管着侯府对外的一切大小事务,据说只听凤麟一人的吩咐行事,但凤止歌几乎没与这位姓平的管事打过交道,他来找自己又有何事?

    “不知道平管事有何事?”待将平管事请进洛水轩,凤止歌开门见山地问道。

    平管事四十上下,一张国字脸满是严肃,他先是向凤止歌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才道明了来意。

    原来,就在方才,一名陌生男子突然闯到侯府门前,说是要拜访威远侯夫人。

    威远侯夫人是何等金尊玉贵之人,怎么可能随便见一个身份不明的外男,门房当然不会通传。岂料那男子颇有些力气,又似是不见到威远侯夫人就不罢休,三两下便将门房撂倒往侯府里闯,好在侯府护卫及时赶到,这才将那男子制住。

    可那男子即使被制住了,依然不肯低头,只道要见威远侯夫人,问及原因,却又闭口不谈。

    平管事接到下面禀告之后本想让人将那男子丢出去,但一来怕他真是侯府故人,二来若那男子仍然在侯府外乱闯,恐会引起旁人围观。偏巧的是,侯府里的主子,凤麟出门访友去了,凤鸣祥这段时间几乎都住在大儒许青松那里,赵幼君与凤鸣舞母女去了凤仪转,此时能作得了主的,满打满算也只有凤止歌一人。

    “还请大姑娘示下。”平管事的声音仿佛一条直线,没有半点起伏。

    要见威远侯夫人?就是不知道,那人想要见的,是慕轻晚这位真正的威远侯夫人,还是赵幼君这个冒牌货?

    想到这里,凤止歌对来人倒是有了几分好奇。

    于是道:“既然这样,那我先去见见人再做决定,劳烦平管事带路。”

    平管事点点头,退到门外等待凤止歌稍作梳洗,才领着凤止歌去见人。

    鉴于那人的不老实,平管事让几名护卫将他押在门房旁的空屋子里,那屋子平时少有人走动,里面堆了不少用不上的杂物,也积了厚厚一层灰尘。

    凤止歌一进屋,首先看到的,便是被几名护卫死死按在地上,几乎裹了一层灰的一个人影。

    那人脸朝下,凤止歌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但他的经济状况显然不怎么好,身上的衣物也不过是最普通的料子做成,最易摩擦的领口袖口等处还被磨得有些发白。似乎察觉到有人过来,那人突然一阵挣扎,虽然在几名护卫的压制下没能脱身,却也让他将头扭了过来。

    那张黝黑的脸沾上尘土,并不能让人一眼将他的相貌看清,但隐隐的,却给凤止歌一种怪异的熟悉感。

    那人眨了眨眼,待看清凤止歌的容貌时,突然又是一阵激动,不仅双眼亮得吓人,连挣扎的力度也前所未有的大起来,几乎将按住他的几名护卫掀开,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只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凤止歌凤眼微眯,本就微扬的眼线上扬得更为明显。

    谁都以为凤止歌至少会问那人几句,没想到她只看了这一眼,便几步退到屋外,转过头对侍立一旁的半夏低语几句。也不知道她对半夏说了些什么,半夏一愣,随即点点头转身离开。

    直到看不到半夏的身影了,凤止歌才再看了屋里人一眼,淡淡地吩咐道:“平管事,咱们侯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攀就能攀上来的,我看这人也就是个想沾侯府光的,让人将他丢出去吧。”

    不管是平管事还是几名护卫都有些不解,那人的样子明显是有话要说,大姑娘都已经过来了,为何又什么都不问就要将人赶走?

    不过,再怎么不解,平管事仍冲着几名护卫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按照凤止歌的吩咐来办。

    于是,在几名护卫的胁迫之下,那人一边挣扎着一边被推着往外走,但一直到走出老远,他仍不住的试着回头看凤止歌,嘴里的“呜呜”之声也一直未曾停过。

    目送着护卫将那人带走,凤止歌又对平管事道:“我突然想起来有事要出府一趟,就劳烦平管事吩咐人将马车备好,稍后便要用。”

    平管事目光轻闪,回答得依然恭敬:“是。”

    侯府下人的效率很快,不过片刻便有人回禀马车已备好,凤止歌点点头,带着扶风上了马车离去。

    赶车的车夫依然是李嬷嬷早就安排进来的暗卫,出了侯府走出两条街,确定后面并未有人跟随,车夫才轻声道:“主子,没有尾巴。”

    凤止歌轻轻点头,说出一个地名:“去八条胡同。”

    车夫轻应一声“是”,手腕一振,手中鞭子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马车平稳的转了一个弯,向着目的地缓缓而去。

    这两天陷入严重的自我厌弃之中,肿么破……求推荐求收藏!

 第48章 舅舅

    八条胡同不是真的有八条胡同,而是一个胡同的名字。

    八条胡同在湖州城里的位置算不得最好,但也不差,所以这里的宅子价格并不便宜。但是真正有权有势的不屑住这里,所以在这里住的,一般都是些小有资产的商贾,也有不少权贵将那不宜曝光的外室安置在此处。

    来自威远侯府的马车在胡同里某户人家的后门处停下来,马车上威远侯府的徽记早在出了侯府之后就被遮了起来,从外表上面,这辆马车与其他隔三岔五来一次的马车并无太多不同。

    马车并不引人注目,反倒是这宅子被买下来这么久之后第一次有客来访这一点,比较惹人注意。隔壁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女人从门内伸出脑袋向这边张望,头上戴满的金饰让人一眼扫过便觉眼晕。

    青黑的车帘动了动,车上下来两个人,从女人的角度看不清两人的长相,只能从衣着来判断年龄并不大。

    难道又是哪家老爷送了新收的外室过来?

    这样一想,女人便没了好奇心,毕竟这样的事在八条胡同实在太过常见。

    “叭”的一声将门紧紧关闭,女人一边往里走一边嘴里低声咒骂:“这些该死的小娼妇,就知道勾爷们儿的魂儿……”

    凤止歌下了马车,偏过头看向女人所在的宅子。

    扶风见状忙道:“主子,已经查过了,隔壁住的是一家商户,最近做了点生意发了点小财,搬来这里不到一个月。”

    也就是说,是个无关紧要的暴发户。

    凤止歌点点头,车夫上前敲了敲门,三长两短,然后门应声而开,凤止歌三人鱼贯而入。

    “人已经带过来了?”凤止歌一边走一边问道。

    开门之人是个身材精壮的大汉,大汉年纪四十上下,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他的身形很是魁梧,一身粗布衣服被他鼓鼓囊囊的肌肉撑得几乎要爆开,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十分有力量。

    面对凤止歌的询问,大汉微躬了身,低声道:“回主子,半夏姑娘已经将人带过来了,正在屋里梳洗,想必如今已经收拾妥当了。”

    凤止歌点点头,几个穿过后院,来到主院后面的跨院。这跨院并不大,不过正房三间再加上两侧几间厢房,此时正房的门紧紧闭着,在侯府里被凤止歌支走的半夏正在正房外等候着。

    “主子。”半夏紧走几步来到凤止歌跟前。

    凤止歌来到正房外,还没抬手敲门,房门便发出一声轻响自内打开,露出门后那张让凤止歌感到熟悉的脸来。

    赫然便是在侯府里被凤止歌赶走的那人。

    凤止歌并未见过眼前之人,她之所以会感到熟悉,是因为这人的长相与慕轻晚至少有五分相似。

    与慕轻晚相似的长相,会武,年纪三十七八。

    只用简单的推理,凤止歌便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是你?哼!”看到凤止歌,那人不仅没有惊喜,反而眼中满是忿忿。

    想他不远千里来到湖州,就是打定了主意这次一定要查清楚失去消息二十年的阿晚到底如何了,没想到连侯府门都没进就被这应该是自己外甥女的少女给赶了出来。想到眼前这少女方才眼中的冰冷,男子重重一拂袖,转身进屋重重往凳子上一坐。

    凤止歌轻轻挥了挥手,身后侍立的几人皆轻手轻脚地退到院门外。

    待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两人,凤止歌才脚步轻缓地走到男子对面坐下,在男子的怒视下勾了勾唇。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我的,小舅舅?”凤止歌道。

    男子,也就是慕轻晚的三哥慕秉鸿惊诧地张大了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知道?”

    快四十的人了,还如此的喜形于色,难怪慕轻晚在提到自己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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