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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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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这些,林公公心里焦灼不已,面上却半点不显。
他提起茶壶,小心翼翼的替赵天南斟了杯茶,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与疑惑,问道:“皇上……老爷如何会突然想起到外面走动,也不提早知会老奴一声,也好叫老奴多准备些老爷惯用的东西。”
赵天南闻言淡淡地看了林公公一眼,然后道:“朕……我也是临时起意,事先并未有此计划。”
林公公于是暗暗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怀疑到什么。特意来这里印证就好。
不过,林公公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娘娘并不常来凤仪轩,可是听李嬷嬷说,娘娘不时也会来这里与寒青颜见见面,只希望,不要正巧都碰到今天来。
若是真让娘娘与皇上碰了面。就算娘娘如今的容貌与当初有所不同。可林公公却并不确定如此赵天南是不是就认不出来了,要知道,虽然容貌不一样了。可娘娘的神态举止却是独此一份,旁人就算想要模仿也不容易。
而且,就算从娘娘身上看不到什么破绽,只要皇上记性稍好些。只从跟在娘娘身边的李嬷嬷,就可以猜出些什么来了。
一边侍候着赵天南喝茶。林公公不时抬眼往对面的凤仪轩看去,心里暗自祈祷着。
只不过,大概今天诸天神佛都打盹儿去了,并没有听到林公公的祈祷。他们才在茶楼上坐了不过两刻钟,就见一辆带着熟悉徽记的马车停到了凤仪轩门口处。
赵天南眼中一凛,他打量了那马车上的徽记一眼。似乎漫不经心地道:“那个徽记是……”
林公公心里暗暗叫苦,可偏偏他还不能说不知道。于是低头应道:“回老爷,那是安国公府的马车。”
赵天南轻轻点了点头。
他今天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见一见这个凤止歌,昨天吩咐死士去暗杀萧靖北时,他还特意叫人去查了查凤止歌的行踪。
只不过,凤止歌的行踪从来都没有什么规律可循,所以赵天南只得到了一个凤止歌偶尔会去凤仪轩挑些头面首饰。
只为了这一句话,一宿没合眼的赵天南,在天一亮之后,就带着林公公来了这里。
自从昨天有了那个猜测之后,赵天南这一夜都在思索着那个可能。
他本就是个生性多疑之人,所以当初寒老爷子高调认凤止歌做女儿,又特意给凤止歌取了一个子素的字,他才会将之视为寒老爷子特意做给他看的障眼法。
寒素当初确实留下过一句“我会回来的”,可赵天南更多的是将这句话当作是寒素临死之前的不甘心,至于什么人死而复生之类的事,他却是不怎么信的。
再者说,就算寒素真的有死而复生的大造化,恐怕瞒着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如此高调的与寒家相认呢?
因为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凤止歌这个人已经不只一次的走入了自己的视线,赵天南仍没将其认作是当初的寒素,而是一直下意识的将之置于了自己视线的盲区。
可是,人的想法是会改变的。
自从有了那个有些匪夷所思的猜测之后,这一整晚,赵天南都在思索着关于这个凤止歌的事。
这一猜测之后,还真叫他察觉出许多以前他并未注意到的事。
自从威远侯府一家回京之后,先是相安无事了二十年的赵幼君的身份被传得人尽皆知,然后自己迫于无奈之下,不得不将赵幼君送入了慈云庵里。
再然后,赵幼君的亲生女儿凤鸣舞,却突然犯了蠢,不仅莫名其妙失、身于没半点长处的汝宁侯世子,还最终走上了入汝宁侯府为妾的路,最后同样被汝宁侯夫人送入了慈云庵。
然后凤止歌认了寒老爷子作父亲,随后她嫁入安国公府,之后不久,在安国公府里嚣张了十几年的周语然,便灰溜溜的离开了安国公府,还落得个与一个小白脸纠缠不休的下场。
似乎,自打这个凤止歌来到京城,与她作过对的人,就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假如她不是寒素,以一个前八年陷入昏睡的十六岁少女来说,这个凤止歌似乎太过精明了些。
而若她就是当初的寒素重回人世,那么,会有这些事的发生,似乎也就容易理解了。
当初的寒素连天下这盘棋都能下得有声有色,只是后宅妇人之间的争斗,又怎么能难得了她?
赵天南心里越发偏向后面一个可能,只要一想到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可能,他心里就像是揣了只兔子般,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当初对寒素是既欣赏钦佩。又猜疑忌惮,如今乍一想到这个可能,甚至连大武朝如今所遭遇的危机都下意识的加诸到了凤止歌的身上。
不过随即,赵天南又失笑着摇了摇头。
官粮盗卖案已经持续了好些年,算算时间,那个时候的凤止歌也只不过刚从八年的昏迷之中苏醒不久,就算她真的是寒素。她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在短短时间之内影响到这件事。
他这是。对寒素猜疑成习惯了……
这样一想,赵天南心里又生出几分对寒素的恨意来。
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何不能安安分分的呆在后院里相夫教子。偏生要学男人一般在外征战,更甚至还要与男人夺权。
若非她给予的威胁太大,他当初又怎么会在酒里下药,若没有这件事。也不会叫清平抓着机会往酒里下毒,寒素也就不会死。
这一桩桩的事想下去。尤其是回忆起这些年每每午夜梦回时,那因见不到熟悉之人而空落的心,赵天南就无比怨恨。
如果当初的寒素没有那般强势,那么。是不是,他们如今,也该成为这世间最为尊贵的一对夫妻。一起相伴着走向白头,而他们的儿女。也该是这世间最耀眼的皇子皇女,在延续着他们血脉的同时,也将大武朝的江山世世代代的传下去。
而非像如今这般,他另娶了个除了愚蠢之外并无任何可取之处的皇后,他唯一的儿子,不仅庸碌平凡,还自幼就拖着病躯,随时都有可能走在他这个做父亲的前面,他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更是不知道将来能不能被完整的传下去!
他恨啊!
不知不觉的,赵天南双拳握起,牙根紧咬,面上现出几分狰狞之色。
但在恨的同时,赵天南也同样感觉到几分悲哀。
他当初,也确实是想同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一起走过余生的,他们一起并肩作战十几年,大武朝如今的疆土,几乎都印有他们一起走过的脚印。
他这一辈子,包括他成为帝王之后的这些年,也从没见过那样的女子,她的光彩,哪怕是她的女儿身也无法掩得住,她从来都只坚定不移的往前走,在她身后自然而然的会有无数拥护者追随,她却从不曾为这些人回过头。
赵天南当初都不只一次的想过,若非他被寒老爷子选中成了寒家的合作者,更成了她的未婚夫婿,只怕在她眼里,他也会如她身后的众多追随者一般,并不能让她为之回头。
他当初是何等的骄傲与自豪,那样的寒素,将来只会成为他一个人的妻子,她会为他生儿育女,一起子孙满堂。
为了这想象中的美好,赵天南在征战时变得更一往无前。
但随着江山一天天稳固下来,他却难以抑制的惶恐起来,那样强势的寒素,身后再有一个手眼通天的寒家,若是哪天寒家起意掀翻他这个帝王,那么到时,在寒素的眼里,他是不是就再也不值得她回头?
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呢?
所以,他才会从那吴太医手里取了前朝宫廷中的秘药。
他想,只要将寒素的翅膀折断了,她就不会再飞离那深宫飞离他身边了吧?
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他最后会得到那样一个他并不想要的结局。
素素……
凤止歌,她真的是素素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赵天南双眼定定地看向凤仪轩的门口。
那辆出自安国公府的马车停下之后,随即,从马车上下来两名丫鬟,然后是一个看样子十六七岁却作了妇人装扮的女子。
从赵天南的角度看过去,女子穿着一袭素淡的青衣,步伐平静而从容,轻移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便似划出一片片涟漪般,自然而然的就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力。
赵天南看不到女子的容貌,但在他心里,却反射性的将之与埋藏在他心底深处二十几年的那张容颜重在了一起。
就像是某种无比珍贵的宝物失而复得,赵天南的眼中陡然放出绽然的光彩。
而这时正在凤仪轩门口的凤止歌,警惕心极强的她颇一下得马车,便察觉到了落在她身上的两道如针一般的视线。
她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回过头,凭着直觉往视线的来源处回望过去。
赵天南!
凤止歌没想到会在这时候突然看到赵天南与林公公,赵天南会出现在这里,还如此盯着她,难道是察觉到了她的身份?
这个猜测让凤止歌有些诧异,却并无惧怕。
事到如今,其实她与寒老爷子的谋划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根本就不惧赵天南发现她的身份,只怕过得几天,就算她清楚明白的告诉赵天南,她就是寒素,赵天南也会再没有精力来对付她。
虽然心里如此想,但凤止歌与赵天南对视时,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未流露出任何一点异样。
她看了赵天南一眼,然后,就如与一个偶遇的陌生人随意对视一般,不过瞬间,就再自然而过的回过头,走进了凤仪轩里。
倒是赵天南,仔细将凤止歌这没有任何破绽的表现来回分析了好几遍,都没有从中发现有什么不对。
赵天南有些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太过多疑了,若凤止歌就是寒素,见到自己,她有可能这般平静吗?(未完待续。)
第158章 受伤
凤止歌,到底是不是寒素?
直到赵天南回到宫里,他仍如此疑惑着。
一直不曾多言的林公公倒是松了口气,他跟在赵天南身边几十年,从赵天南如今的反应,他就可以肯定,赵天南必定并未认出娘娘的身份来,至少,他是没能肯定娘娘到底是不是娘娘。
这话也许有些拗口,却是林公公心里最为庆幸之事。
心里装着这件事,林公公一得了闲,就立刻将今天的事传出了宫,并请示需不需要他从中做些什么来打消赵天南的疑虑。
林公公传出去的讯息当天晚上就到了凤止歌的手里。
她今天去凤仪轩也是临时起意,本是想去看看寒青颜的,却没想到还没看到寒青颜,却先见到了意料之外的赵天南。
听林公公的意思,赵天南突然之间就对她的身份起了疑。
凤止歌微微一笑。
赵天南这个时候才存了疑心,她本以为,他会发现得更早些的。
她自重生归来之后,除了最初那几年有刻意掩饰过身份,自从回到京城再与寒家相认,根本就没想过身份能一直瞒下去。
说到底,赵天南不仅疑心重,还对他自己的判断太过相信了,否则,那么多明显的线索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直到如今才怀疑起来。
以凤止歌对赵天南其人的了解,就算他如今起了疑,但在真正确认之前,他也必定不会惊动到旁人,而只会暗中让人调查凤止歌的一切。
赵天南是大武朝的皇帝,他若是存了心调查一个人的过往。就算掩饰得再好,也总会叫他查到些蛛丝马迹的,只不过,真等到他查到一切的时候,恐怕他又再没有精力去处理凤止歌的事了。
心里有如此想法,凤止歌的心情倒也没因与赵天南的这次意外相见而有所变化,只给了林公公一个静观其变的指示。
她相信。揭开谜底的时刻很快就会到来。真想看看,当赵天南知道了一切时,他的表情会是如何的精彩。
带着这样的好心情。凤止歌直到萧靖北回府时,面上都一直挂着愉悦的笑容。
说起萧靖北……
凤止歌望着自外入内的萧靖北,眼中略有狐疑之色。
今天萧靖北回来得很晚,就连晚膳也没在府里用。而是只派了个人回来通知了一声。
原本凤止歌也并未在意的,北镇抚司里本来公务就很是繁忙。尤其最近因为盗卖官粮案交到了萧靖北主审,所以北镇抚司的诏狱里关了许多被此案牵涉的官员,那些犯案特别严重的人,早就已经斩的斩流放的流放。但涉及程度并不深的人,仍被关在狱中,等候上面发话处置。
所以。萧靖北回来得晚本也算正常。
可是不正常的,是萧靖北的反应。
若是放在往常。萧靖北只要一回了府必然收起所有的冰冷之色,然后像变了人一般缠在凤止歌身边,就算赶也赶不走。
可是今天,哪怕萧靖北进屋之后极力做出一副平常的样子,可凤止歌仍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冷然,以及一点尚未完全消散的血腥味。
血腥味?
凤止歌蓦地站起身,她静静看了萧靖北一眼,“你受伤了?”
萧靖北一愣,显然很不理解,明明他自认已经掩饰得很好了,怎么一回来一句话都来不及说,都仍被凤止歌发现了端倪?
虽然本意是想瞒着凤止歌,但既然她已经先一步发觉了,萧靖北当然不会再傻到继续隐瞒,所以,在凤止歌的注视之下,他缓缓点了点头,倒意外的有了几分委屈的感觉。
“怎么回事?”凤止歌又问,从她的声音里完全听不出半点火气。
萧靖北莫名的心里就是一酸,若是换了其他做妻子的,听到自己的丈夫受了伤,就算不立时哭得泣不成声,面上总也会流露出慌乱之色来,怎么他的夫人……
按捺住抚胸口的冲动,感觉着那处地方传来的阵阵揪痛,以及那淡淡的苦涩,萧靖北微微皱了皱眉,下一刻便将这些感觉都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早就知道的,他这好不容易才娶到的妻子,本就与旁的世族贵女不一样,若是要拿她与其他人相比,双方本就没有站在同一个起点,自然无从比较。
想到这些,萧靖北心里一松,然后收敛了思绪,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而是向凤止歌讲起他受伤一事。
虽然萧靖北以前从未与赵天南身边的皇家死士交过手,但这次,他敢肯定,向他下手的,必然就是赵天南身边的死士。
自从那次凤止歌与他分析了他将面临的危险,萧靖北就一直在为应对有可能的刺杀而做准备。
虽然他并未接受凤止歌要在他身边安排暗卫的提议,但他也从麒麟卫里选出最精锐的几人护卫在左右,随时应付危险局面。
如今看来,凤止歌当初的提醒,果然不是无的放矢。
他今天才从北镇抚司出来,途经一条相对来说比较僻静的小巷子时,几名以黑巾覆面的黑衣人便突然拦在了前面,没容他说上一句话,那几名黑衣人拔出刀剑便挥舞过来,完全是一副要将他置之死地的样子。
那几名黑衣人都不是庸手,若只是萧靖北一人,就算他二十来年一直苦练武艺,只怕也得将命丢在这里,好在他身边还有麒麟卫。
只不过,比起那些黑衣人,萧靖北手下的麒麟卫到底多年未曾动武,身手难免有所不及,甚至萧靖北还因要救一名下属而受了些伤。
萧靖北所受的伤并不重,不过,奇妙的是,他受伤之时,首先想到的。并非是伤口带来的疼痛,而是,他要如何才能将受伤这件事瞒着不让凤止歌知道?
因为有了这样的心思,所以萧靖北又回了北镇抚司,先将伤口作了妥善的处置,这才回到安国公府。
却不想,他明明都已经将伤口处理好了。甚至为了驱散那点血腥味。还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往身上抹了些女子用的香粉,但就算是这样,凤止歌仍能闻出那淡得几不可闻的血腥味?
萧靖北觉得颇为神奇。
察觉到萧靖北的惊奇。凤止歌暗地里撇了撇嘴,想她当初好歹也是后世的一名顶尖杀手,几乎没有一天不与死神和鲜血打交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对血腥味本就极为敏感,会发现萧靖北受伤又算得了什么。
心里如此想。凤止歌却并未与萧靖北明说。
她心里涌出淡淡的怒气,早在之前,她就已经明确提醒过萧靖北要小心来自于赵天南的危险了,萧靖北拒绝她派遣暗卫保护他的提议。却也明确表示过他会自己处理这件事,如今看来,他所谓的自己处理。就是指的带着伤回来见她?
所以,看着萧靖北那略带些讨好与求饶的表情。凤止歌再没说什么,只略扫了他一眼,便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如此一来,萧靖北倒是有些纳闷以及不安了。
他早就准备好,若是凤止歌因他的受伤而动怒的话要如何哄她,可如今,凤止歌压根儿就什么反应也没有,那他要怎么办?
感觉到房里的温度嗖嗖的往下降,虽然在这夏日里这样的凉气让人很是舒适,可萧靖北却莫名的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
他磨磨蹭蹭地来到凤止歌身边坐下,然后腆着脸去拉凤止歌的手,“止歌……”
凤止歌将手拿开,“有事?”
萧靖北心里一慌,他与凤止歌成亲这几个月,虽然凤止歌从未刻意表现出过与他的亲近,可是却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冷淡疏离过。
唯恐动作慢些就会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萧靖北急得猛然站起,张开双手便将凤止歌狠狠圈在怀里,“止歌,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让自己受伤,不会再有下次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一个大男人,却对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叫旁的人听了,不知道得怎样批判两人了。
不过,萧靖北却半点也不在乎,别说这里没有旁人了,就算有那不相关的人听了又能如何,他与自己媳妇的相处方式,难道还不能有些与众不同吗?
凤止歌对萧靖北这动不动就跟个无赖一样往她身上蹭的习惯仍有些不适,再加上这时心里莫明火大,没有像平常那样听之任之,而是抬手便将萧靖北往外推,“放开!”
萧靖北听了不仅没有放开,反倒将她抱得更紧,嘴里还道:“不放!”
若说凤止歌心里的火气原来只有三分,听了萧靖北这话,也立马变成了五分。
她身边的人,可从没有如此吃过亏的,萧靖北倒算是给她开了个先河。
想到这里,她也不管萧靖北是不是还挂在她身后,猛然起身,手翻成掌,抬手便劈在了萧靖北的胸膛上。
然后,耳边蓦地传来一声闷哼,与萧靖北的胸膛接触的手掌,更是感觉到点点滑腻的湿意。
凤止歌低头一看,她手掌触及之处,萧靖北身上穿着的深色直裰上,正有一团并不明显的痕迹正在渐渐向外晕染开。
细致的眉皱起,凤止歌这才意识到,她碰到萧靖北的伤处了。
“还不赶紧放手?”
萧靖北原本还打算耍赖的,他受的伤本就不重,就算这时伤口裂开,于他来说其实也并没多痛苦,可是看着凤止歌眼中隐隐跳动的冷焰,他仍没敢在这个时候继续惹她生气,于是十分乖觉的迅速松开手。
凤止歌动作非常不温柔的迅速剥开萧靖北的衣裳,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那中衣上胸膛的位置,早已染上一片鲜红。
再将那中衣褪下,入目所及,便是一条正往外渗着鲜血的约半尺长的伤口,那伤口并不深,却往外翻着,夹杂着鲜红的血,看着极为可怖。
瞪了萧靖北一眼。凤止歌立刻唤了李嬷嬷取了上等的金疮药,忙碌了一通,才算是将萧靖北的伤口重新包扎妥当。
待李嬷嬷重新退下,看着有几分可怜兮兮的萧靖北,凤止歌心里的那点怒气倒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行了,别再装了,说说吧。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凤止歌道。
见凤止歌不再生气。萧靖北眼中一亮,赶紧道:“止歌,你不生气就好了。这种事绝不会有下次,至于这次的事,皇上如此毫不留情,我这个做臣子的当然不可能平白引颈待戮。如今我只盼着那些死士的下一次行动,总要叫皇上也尝尝苦果是何等的滋味。”
许是与凤止歌在一起呆久了。萧靖北如今提及赵天南,也不再像往常那般尊敬了。
凤止歌点点头,既然萧靖北已经有了打算,那她在旁看着就是。
见凤止歌点头。萧靖北微松了口气,然后却是道:“止歌,我去宁远堂看看父亲。”
他总该叫父亲知晓。他当初效忠的那个人,到底是如何对待他们父子的。
……
从聆风院出来。萧靖北就径直去了宁远堂。
萧立自从苏醒之后,就一直在宁远堂休养,到得如今,虽然面上仍能看出虚弱来,但除此之外,却是并无大碍了。
萧靖北的到来,无疑让萧立很高兴,只是,他还来不及与萧靖北多说几句话,便因萧靖北的一句话而浑身一僵。
“父亲,我今天被皇上身边的死士刺杀了。”萧靖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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