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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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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王嬷嬷面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热情地迎上杨夫人的目光。“哎呦,瞧老奴这记性,倒是差点忘了。我家夫人这时想必也快回府了,杨夫人不如先随老奴入内小憩一会儿。”
“既是如此,那就劳烦嬷嬷了。”杨夫人心中不无嘲讽,面上却是从善如流地笑着进了侯府二门。
赵幼君果然“回来”得很快。杨夫人一盏茶没喝完,便见妆容精致、衣着华丽的赵幼君走了出来。
“……让杨夫人久等了。”赵幼君就似真的自外归来一般。
虽然双方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面上的功夫却是要做足的,杨夫人也跟着寒暄了几句,这才沉默下来思索着要如何开口。
犹记得上次两人也是在这个花厅里言笑晏晏,商量着如何除去赵幼君眼中那根钉子。
可如今。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两个人,却是别样的心情了。
想到这些。杨夫人心中一冷,说话时语气自然也就没那么好。“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就不与夫人兜圈子了,这次前来府上,是来讨报酬的。”
上次在这花厅里杨夫人是第一次见到凤止歌,此前她与凤止歌之间无怨无仇,若不是她没能按捺住心里的**听从了赵幼君之言,又如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虽然没能如赵幼君所想成功算计到凤止歌,可杨夫人自认她也为此殚精竭虑地安排了许久,如今更是为此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赵幼君当然应该如当日所言给她报酬。
赵幼君闻言面色蓦地变得难看起来。
不同于杨夫人,赵幼君可丝毫没打算履行当初的诺言。
她面上笑容一收,看着杨夫人的眼里泛着冷光,“杨夫人说笑了,咱们当初可是事先说好的,你帮我解决掉凤止歌,我就在吴大人升迁一事上搭把手,可如今凤止歌好好的,杨夫人却向我要报酬?”
说起这个,赵幼君也是满肚子的气。
令她期待了许久的赏荷宴不仅没有算计到凤止歌,还让她自己及凤鸣舞成了湖州百姓口中的笑话,叫她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将赵幼君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履行诺言了,杨夫人一手重重拍在桌上,发生一声闷响。
“夫人若真是如此不念旧情,那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既然注定谈不拢,杨夫人也不打算再与赵幼君虚以委蛇,而是直接撕破脸。
说起来,杨夫人之所以会找上赵幼君,这里面还有一番曲折。
六年前,吴明远本来有很大把握可以得到升迁的,谁知道就在他任期即将满时,湖州城却一夜之间多了几具无名尸体。死了这么几个人,当然不能随意视之,可无论吴明远怎样着人破案,这案子最后都只能不了了之。被这件案子所累,吴明远那年并未能升迁。
就在几个月前,吴明远得到消息,吏部考功清吏司郎中即将告老还乡。
吏部郎中与湖州知州同是正五品,可两者之间却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湖州虽然富庶,又因许多权贵在此避暑而繁华热闹,可说到底湖州也只是个小地方,吴胡远在湖州呆了十几年,早就想要跳出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了。
吏部郎中不仅是京官,而且考功清吏司郎中掌管官员考满,虽然品轶不高,却是个着实的肥差。
所以,一听到这个消息,吴明远便卯足了劲想要谋到这个差事。
可是吴明远之所以能谋到湖州知州这个差事都还是杨家出了一把力,这次没有妻族的帮助,单凭他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偏偏,这些年为了钱姨娘的事。吴明远和杨夫人之间虽然不说势同水火,却也早已相敬如冰,吴明远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去求杨夫人。
吴明远虽然没说,但杨夫人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杨夫人和钱姨娘斗了这么多年,早已将钱姨娘恨到了骨子里,得知这件事之后就打起了主意。只要她帮着吴明远谋到了这差事,还怕吴明远不得求着她?到时候她再提出要求让吴明远卖了钱姨娘。难道吴明远还能为了一个玩意儿一样的妾不要自己的前程?
当然了。杨夫人此举也不全是为了赶走钱姨娘,同时也有借着帮吴明远谋差事一事挽回她与吴明远的关系,她心里毕竟还是有吴明远的。这些年的吵闹无非也就是怒于吴明远冷落了她。
杨夫人本是想通过娘家来达成这件事,杨家虽只是湖州一地的世家,可杨夫人的叔叔却在京为官多年,只要再贴些银子。有很大可能办成这件事。
直到那日,杨夫人亲自前去威远侯府送赏荷宴的请柬。
威远侯府在小小的湖州无异于众星中的明月。所以威远侯府的事难免会受到众人的广泛关注,杨夫人在后宅生活了这么多年,个中之事只要略加点拨便大多能知晓个几分,所以几乎赵幼君才一开口暗示。她就已经知道了赵幼君的意思。
不就是借着赏荷宴除掉一个侯府庶女吗?
杨夫人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她甚至想得更远,虽然这位凤家大姑娘是个庶女。又不得威远侯夫人欢心,可到底也占了侯府嫡长女的身份。杨夫人几乎立刻就想起了自己那个不成气的侄儿。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赏荷宴之后凤家大姑娘就要从云端跌落到泥里,还不如便宜了自家侄儿。
杨夫人想到的侄儿当然就是杨云浩,杨云浩乃是杨夫人兄长的次子,因为平日行、事太过荒唐,都快二十了仍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杨夫人的兄长嫂子历来待杨夫人亲厚,若能借这赏荷宴一举两得的解决了杨云浩的亲事,想必兄嫂也会了了一桩亲事吧。
想到这些,杨夫人便将自己的打算与要求一一对赵幼君说了。
赵幼君原本的想法是让凤止歌出点什么事以后再也没脸见人,就只能与她那个娘一样从此幽居洛水轩再也不出现在人前。
听杨夫人这样一说,不仅达成她所想,还能让凤止歌嫁给个湖州有名的不着调的浪荡子,这可比让凤止歌从此不出洛水轩更让人解气了,当下便同意了杨夫人的计划。至于杨夫人的要求,不过就是谋个五品的郎中,这根本就没让赵幼君放在眼里。
只是,两人谁都没有想到,在许多的偶然与必然之下,那此前让她们诸多期待的赏荷宴上,会发生如此多的事。
如今的赵幼君和杨夫人可都把对方恨上了。
对赵幼君来说,赏荷宴上不仅凤止歌毫发无损,反而自己母女名声有毁,恐怕日后一段时间都得被旁人指指点点。这就也罢了,最让赵幼君愤怒的是,杨夫人的儿子自己不检点与父亲的姨娘勾搭成奸也就算了,还让凤鸣舞看到了那脏眼的一幕,一直到现在凤鸣舞都还有些精神恍惚!
可在杨夫人看来,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虽然的确没能如预期地设计到凤止歌,可是杨夫人为了实行这个计划所作的安排却是实实在在的没打半点折扣。
可结果呢,儿子名声尽毁,差点就要与娘家侄女退婚。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钱姨娘这个眼中钉终于从她眼中消失,代价却是儿子同样失了丈夫的欢心。
最让杨夫人不满的是,吴弘文与钱姨娘的事还是被凤鸣舞揭露出来的,若不是凤鸣舞的尖叫,儿子的丑事又岂会像如今这般传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偏偏凤鸣舞还做出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
还有那连家,侄儿没能娶到连晴也就罢了,杨家与杨夫人反倒受到了连家的威胁,若是他们不给出相应的好处,连家便要将杨家同杨夫人及威远侯夫人一起算计凤家大姑娘的事给宣扬出去。
连家是不敢招惹威远侯府,便把杨夫人和杨家当成了软柿子,偏偏杨夫人等人还不得不闷声吃了这个亏。
如今倒好,杨夫人与杨家为了帮着威远侯夫人遮掩丑事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而威远侯夫人却一心只想着推脱?
想得美!
看着对面赵幼君那张气得铁青的脸,杨夫人心里一阵快意。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杨夫人将脸上刻意的笑容收回,冷声道:“话我就撂这里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也不妨与夫人交个底,为了达成夫人所愿。杨家与吴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夫人若是执意撇开关系,那我也只能找侯爷与府上大姑娘好好说说话了。夫人以为,侯爷与大姑娘会对这次赏荷宴的细节感兴趣吗?”
“你!”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赵幼君眼似利刃。恨不得在杨夫人身上盯出几个洞来。
杨夫人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对赵幼君的愤怒不以为意,她今天来这里就没想过日后还能与赵幼君和睦相处,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难道她还会因为赵幼君的愤怒就放弃?
许是也明白了这一点,赵幼君那尖利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深吸一口气,生生将胸口翻腾不休的怒意压了下去,“好,吴大人的差事我可以推上一把。这件事咱们就算两清,杨夫人日后若还想借着这件事来生事,那也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赵幼君恨不得将杨夫人打出门去。可是她又不得不接受杨夫人的威胁,凤麟这几年本就待她冷淡了许多。若是这件事传到他耳朵里,本就对凤止歌心中有愧的他还能容得下她吗?
听到赵幼君的回答,杨夫人先是一喜,随即却又微皱眉头。
“夫人,那杨家……”
赵幼君不待杨夫人说完就冷冷地看向她,“你以为这世上就你是聪明人,还是你以为什么屎盆子都可以随意往我头上扣?王夫人那样疼女儿的人,如今却没与你儿子退婚,只怕你那个侄儿在这件事里也不干净吧,我都没追究舞儿受到的惊吓,你们还有脸来找我要好处?”
杨夫人哑然。
赵幼君冷哼一声,懒得再看杨夫人一眼,拂袖离去。
只片刻,花厅里便只剩了杨夫人一人。
作为客人,被主人如此晾着,杨夫人也心里也是十分尴尬,不过她更明白今日的威胁之举已经将威远侯夫人给得罪了,当下便收拾好心情准备离去。
至少,她总是达成了一个目的不是?
想到自己一家人不久之后就要入京了,杨夫人心里的抑郁稍稍退去。
出了澄明堂,路过侯府小花园时,杨夫人突然看到那位令她印象深刻的凤家大姑娘正搀着一名妇人在园中散步。
那妇人三十上下,身着素服,身上也并无多余钗环,却笑容温暖,神情满足。
而凤家大姑娘,许是在府里,她并未像赏荷宴上那般精心打扮,只是简单的素色裙裳却仍衬得她颜如美玉。
想必那妇人,就是凤家大姑娘的“姨娘”?看起来倒也不像是旁的那些只会以色侍人的妾室。
杨夫人在心中揣测。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窥探,凤家大姑娘蓦地转头看过来,眼里的锐利令也见过不少大场面的杨夫人心中一惊。
这是杨夫人第三次见到凤家大姑娘,此前,在她的印象中,这位凤家大姑娘是个气质淡然却无甚危害的人,可此时,她突然对自己的判断不确定了。
无害之人,会有这样的眼神?
心中有了怀疑,杨夫人便不自觉地往深处想。
当日的赏荷宴上,她自己,威远侯夫人与凤家二姑娘,连家小姐,杨云浩,这么多人都想算计这位凤家大姑娘,可最后呢,凤家大姑娘没有半点损失不说,还成功塑造了一个被嫡母妹妹欺压的柔弱女子形象,不知得了多少人的怜惜。
而那些想算计她的人呢,没达成目的也就算了,如今有哪一个得了好下场?
就是长子与钱姨娘的那事,现在隐隐想起,儿子似乎也提过凤家大姑娘。
若是自己这些人的失利真的都与凤家大姑娘有关……
“小姐,依老奴看,威远侯府那位大姑娘可不是能轻易让人算计的……”
耳边突然回响起当初乳娘苦心劝慰的话来。
杨夫人只觉心中一跳,若真是这样,那这位在外人眼中可怜的凤家大姑娘,到底隐藏得有多深?
恐怕,就是与她同住一个屋檐之下的威远侯夫人,都不清楚自己的“女儿”还有这样的一面吧?
想到这里,莫名的,杨夫人原本沉到谷底的心情就有了上扬的趋势。
本就是自己先算计凤家大姑娘在前,就算这咽下的苦果真与凤家大姑娘有关,杨夫人也认了,反正自己一家在湖州呆不了多久就要进京了。
可威远侯夫人呢,她要吃过多少次苦果才会知道,她眼里可以任由她随意拿捏的“女儿”的真面目?
对比将来威远侯夫人那可以预期的反应,杨夫人突然觉得压在心里的阴云消散开来,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颇有些神清气爽之感,带着笑容领着下人便一路出了威远侯府。
这幸福感,果然是要通过对比才能得出来的。(未完待续)
第71章 帮他一把
凤止歌一直到杨夫人走远了才收回视线。
见她似乎对杨夫人有些关注,跟在她身后的扶风上前两步,声音中带着笑意:“主子,杨夫人今日来侯府,可是专程来要债的。”
六年的经营,再加上凤仪轩和凤鸣阁原本就有的底子,如今凤止歌手上的情报网络几乎遍布各地。就以湖州来说,杨夫人要来侯府找赵幼君的麻烦,这个消息早在她出门的那瞬间便已传到凤止歌这里。
“看来,吴大人不久就要启程前往京城了。”凤止歌淡淡道。
想到赵幼君算计自己不成还要倒贴些东西出去,凤止歌勾唇一笑,然后将这件事抛到脑后,转头看向慕轻晚:“娘,我说的没错吧,出来走走心情是不是开阔多了?”说完扶着慕轻晚在荷园中的凉亭里坐下。
自从上次去了凤仪轩见过慕秉鸿,凤止歌便时不时的拉着慕轻晚在侯府里四处走走,一段时间下来,慕轻晚面上气色明显比从前要好了许多。
有时候,母女俩也会遇到赵幼君,相比上次毫无理智的狂怒,赵幼君看到慕轻晚时面色虽然难看,但最多也就是冷哼几声拂袖而去罢了。
慕轻晚闻言微微一笑,将凤止歌额际几缕调皮的发丝拨至耳后,也不说话,却流露出一种“有女万事足”的满足之意。
想到慕轻晚这么多年却只出了一次门,凤止歌道:“娘,凤仪轩那边传来消息,说昨日有收到京城的大舅舅和小舅舅的信,难得今天天气好。不如娘和止歌一起去凤仪轩拿信?”
早在慕秉鸿离开湖州时,凤止歌就与之约好,以后给慕轻晚的信件与东西都通过凤仪轩来传递,为的就是避免赵幼君插手。
去凤仪轩拿信当然是借口,凤止歌只不过是想着慕轻晚二十年如一日的被困在这洛水轩里,让她有机会多出去走走罢了。
对于与凤仪轩的关系,凤止歌虽然没有与慕轻晚细说。平日行、事却也没避着她。所以慕轻晚也知道凤止歌与凤仪轩关系匪浅。慕轻晚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为女儿感到高兴,毕竟凤仪轩的大名早已传遍大武朝。女儿多个依靠总是好的。
听凤止歌如此说,慕轻晚倒也明白女儿的用意,闻言便有些意动。
上次出门前与赵幼君的对峙之后,慕轻晚倒是想明白了许多。也不再执着于将自己困在洛水轩里。
既能出去走走,又能让女儿高兴。何乐而不为?
于是便欣然点了点头。
见慕轻晚同意,凤止歌也跟着高兴起来,一边回洛水轩换衣裳,一边赶紧安排着准备出行。
不多时。两辆挂着威远侯府徽记的马车便驶出了侯府。
为了让慕轻晚多看看外面的样子,凤止歌特意吩咐车夫慢点走,一路慢悠悠的到了凤仪轩时已经一个时辰之后了。
在上次与慕秉鸿相见的小厅里。慕轻晚拿到了大哥慕秉恒与三哥慕秉鸿从京城捎来的信与一大包东西。
二十年没有妹妹的消息,慕秉恒在信上将慕轻晚痛斥了一番。却又体贴的没有提到凤麟,而是将自己一家这二十年来的情况细细交待了。慕秉恒这二十年间于差事上十分用心,如今已经官至从三品,倒也算是出了头了,最让他得意的还是家中的两儿两女,儿子上进女儿懂事,一家人感情亲睦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
慕秉鸿的信写得就要轻松许多了,两个儿子初入京城就与多少人打过架啦,女儿被拘在家里学女红手上所得跟筛子一样却还是生生将鸳鸯绣成野鸭啦等等,直惹得慕轻晚都忍不住笑意连连。
至于那包东西,里面装了两个嫂子给慕轻晚这个小姑与凤止歌这个外甥女亲手做的衣裳鞋帽,还有一人一套价值不菲的头面,另外就是两千两银票了。
慕轻晚在捧着那几身衣物时眼中便已微润。
她与几位嫂子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几位嫂子相继过门之后不久,她便嫁入了威远侯府。想到两个嫂子一针一线的为自己和女儿做了这些衣物,慕轻晚心中温暖的同时,眼角也渐渐渗出泪来。
待发现那两套头面和银票时,那眼泪便再也忍不住自眼中滑下。
慕家并不宽裕,即使慕秉恒如今升了官,可是“京城居,大不易”,恐怕手里也并无多少余钱可用,就更不用提在边境呆了这么多年才回到京城不过月余的慕秉鸿了。
两套头面上都有着凤仪轩的标记,凤仪轩的首饰精美与昂贵是出了名的,再加上那两千两银票,恐怕大哥与三哥两家这日子都得过得紧巴巴的。
慕轻晚不看重钱财,却看重两位哥哥及嫂子待她的情意。
被人如此真心相待,怎能叫她不感动?
不过她也没说要将银票及头面还回去这种话,兄嫂真心相待,她若要推辞怕就要伤他们的心了,只想着日后若有机会定要回报兄嫂的这份情。
看出慕轻晚的心思,凤止歌安慰她道:“娘,您也不用多想,舅舅舅母们的好意咱们领了,日后去了京城有机会再补偿舅舅舅母们便是了。”
慕轻晚点点头,倒也不怀疑凤止歌有没有能力说这话,单看女儿与凤仪轩的关系便知道她的女儿绝对不是普通的闺阁少女,虽然一大把年纪还要靠着女儿让她心里有些愧疚,可更多的却是浸入心底的甜意与难掩的骄傲。
谁家女儿能有她的止歌这般出色?
看完了信,将兄嫂捎来的东西收拾好,凤止歌又不顾慕轻晚的反对,硬是拖着她上了凤仪轩的二楼为她添置了些衣服首饰,直到快到午膳时间,母女俩才一路往知味轩而去。
凤止歌还是六年前参加重午文会那次来过知味轩,这里的饭菜确实有特色。便想着带慕轻晚来尝尝。
知味轩果然不愧是湖州城最好的酒楼,即使此时还未到午膳时间,一楼大厅里也已经有了差不多一半的上座率。
想着慕轻晚这二十年来才出这么两次门,又性喜安静,必是不会适应嘈杂,凤止歌直接让小二领着她们上了二楼的雅间。
相比一楼,二楼确实要清静许多。但也只是相对来说。即使关上门,仍能隐隐听到外面传来的阵阵热议,这热议的内容嘛。当然还是半个月来热度都未褪去的杨夫人举办的赏荷宴上发生的几件大事了。
慕轻晚身处侯府,赵幼君又严令侯府下人不得议论,所以还不知道当日的赏荷宴上发生了那么多事,一时间倒也听得津津有味。可随即反应过来凤止歌当时可也在那里,一时间又后怕不已。直到凤止歌多番保证她没受到任何伤害才终于平静下来。
这时知味轩的人相对还较少,凤止歌几人点的饭菜不多时便上了上来。
凤止歌刚给慕轻晚布了菜,从外面进来的李嬷嬷便附在她耳旁轻语。
“主子,八条胡同那里刚传来消息。这两天有从京城来的人在打听侯府的事。”说到这里,李嬷嬷细细想了一下,“也不是打听侯府。而是在打听威远侯夫人。”
凤止歌一顿,“哪个威远侯夫人?”
众人眼中的赵幼君。还是真正的威远侯夫人慕轻晚?
“想必是冲着赵幼君来的,来人在打探消息的同时手中还有赵幼君当年的画像。”李嬷嬷回道。
撇去大武朝建朝之前,赵幼君来湖州之前可从未出过京,手里有赵幼君当年的画像,那必定是来自京城的故人,用的又是调查威远侯夫人的名义。
这样看来……
凤止歌沉吟道:“想必,当年太后与赵幼君母女的瞒天过海之计被人察觉了呢。”
说这话时,凤止歌话中带着笑意。
当年赵幼君李代桃僵虽然做得隐秘,为此威远侯府还迁至湖州城,可湖州城来自京城的达官贵人本就多,说不定就有人无意间见过赵幼君了。
假的毕竟是假的,就看看赵幼君如此费尽心机到底能得来些什么吧。
“侯府和赵幼君那边都有人察觉到了吗?”凤止歌接着问道。
李嬷嬷摇了摇头。
眼中闪过兴味,凤止歌突然绽出笑容,“既然这样,那咱们也来加一把火。侯府和赵幼君这边,把消息挡一挡,不要让他们听到什么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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