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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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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京中夫人亲眼看到二妹妹与一名长得酷似早逝清平长公主的妇人一起出行,如今娘这才将那不听话的妾室送到慈云庵多久,若是紧接着娘就在慈宁宫里出了事,还指不定京中会有什么传言呢……”
“说不定啊,大家还真会认为被送进慈云庵的就是清平长公主本人。这是太后心虚,恼羞成怒之下想为清平长公主出气,这才对娘下手。”
“自从咱们侯府进京,好像关于清平长公主的话题就一直没有真正平息过,也不知道皇上得知有人如此败坏皇室名声,会作何想。”
明明说着这些让人听了心惊肉跳的话,偏偏凤止歌的表情却是一片平静。
太后只觉额际突突直跳。天知道她有多想让慕轻晚去死。可偏偏凤止歌的这番话句句都敲打在了她的心上。
当日下令将赵幼君送往慈云庵时,赵天南就已经警告过她,若慕轻晚真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在了慈宁宫。恐怕京城真的就能传得满城风雨。
到时候,她那已经全然不听她话的皇帝儿子,会有怎样的反应?
想到这些,太后紧抿薄唇。哪怕再不甘心,哪怕再下一刻。慕轻晚就会将那穿肠毒药吞入腹中,她也不得不出声制止。
“慢着!”太后铁青着一张脸道,“是哀家考虑不周,虽然已经入春。但到底还有些天寒,并不适宜饮酒,还是给威远侯夫人上杯热茶吧。”
慕轻晚蓦地松了口气。
将酒杯重新放入那托盘里。直到那宫女退下,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汗湿。
有了这样令人惊魂的插曲。后面的时间便沉闷得让人有些无趣。
太后召慕轻晚进宫的两个目的如今只达成了一个,明明不甘心,却还偏偏不能再做些什么,自然就没了心思再看慕轻晚与凤止歌两人的脸。
待慕轻晚面前重新摆上热茶,太后便有些恹恹地摆了摆手,示意慕轻晚告退,却又道凤鸣舞得了她的眼缘,要将凤鸣舞留在宫里呆几天。
宫里贵人留女眷在宫里住下,这也不是没有的事,只不过,从来没有一个如凤鸣舞这般的庶女得了贵人们的青眼就是了。
慕轻晚自然不会眼红太后对凤鸣舞的喜欢,闻言行了礼便要领着凤止歌出宫去。
没想到,还没等她们站起身,便听有太监尖声唱道:“皇上驾到!”
慕轻晚两人自然不可能再就此离开,还未站起身,就又拜倒在地行了大礼。
赵天南一路行来脚步急促,显得很是匆忙,半点不复平时处理朝事时的从容。
入得慈宁宫,赵天南的祖母自太后和孙嬷嬷面上一扫而过,在看到相貌与赵幼君颇为相似的凤鸣舞时微微一顿,但随即又看向拜倒在地的慕轻晚与凤止歌。
赵天南如此匆忙的来到慈宁宫,就是因为收到消息,太后想对威远侯夫人下毒手。
平心而论,即使当年赵幼君与威远侯府之间有过那样一段往事,但赵天南并不知道威远侯夫人是何许人也,但他心里对威远侯府确实存了点歉意,毕竟当年的老威远侯为大武朝的建立立下了无数功勋,且当年的事皇家的做法确实不地道。
二来,对于太后的做法,赵天南心里亦是恼怒非常。
赵幼君都已经被送进慈云庵了,在赵天南看来,这桩起于二十年的事就应该至此为止,偏生太后还要在这个时候再生事端。
若威远侯夫人真的在慈宁宫里出了事,皇室这次要如何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经过先前的流言,以及赵幼君大白天的被那么多人看到,当年的事,有心人只要稍加推测就能得出正确的结论。
先前的一切,赵天南已经用将赵幼君送入慈云庵作了终结,京里诸多世族也算是认可了这样的处理方式。
可若是在这之后,慕轻晚仍在慈宁宫里出事,恐怕连带二十年前赵幼君做出来的好事都会一起爆发出来。
皇室长公主,看上有妇之夫不说,还用尽了手段入侯府为妾,为此逼得凤家满门远迁湖州。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长公主为妾虽然说出去难听,但到底丢的是皇家的脸,旁人自然不会替皇室觉得脸疼。
可清平长公主明明委身为妾,却在湖州以威远侯夫人自居,还将正室逼得幽居近二十年,这就让大武朝的世族名门有些接受不了了。
若是皇室公主看上谁家男人了。就都这样如出一辙的出手抢夺,那这些世代通婚的世族之间最重要的纽带,岂不就没有了丝毫的可靠性?
在这些人看来,清平长公主如此跋扈,只是将她送入慈云庵已经算是皇上心软了,要是这时传出太后在事后还对功臣家的女眷不依不饶的要置其于死地,叫天下人要如何看待皇家?
大武朝立国二十七载。如今虽然算是站稳了脚跟。可若是因此而让这些世族名门与皇室离心,往严重了说,说不定就会动摇到国本。
对赵天南来说。这自然是得不偿失。
所以,一得到消息,赵天南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慈宁宫。
好在,慈宁宫里虽然气氛有些怪异。却总算是没出什么大事。
赵天南视线停在低着头的慕轻晚和凤止歌身上。
虽然他来慈宁宫就是为了保证慕轻晚的安全,可相比起来。慕轻晚身侧着一袭青衣的凤止歌,无疑得了他更多的关注。
明黄的衣袍与黑色皂靴在凤止歌身侧停顿,从赵天南的角度,只能看到凤止歌那小巧白皙的下巴。但那抹熟悉的青色,却仍叫他下意识的为之停驻了视线。
他是有多久,不曾看到有人穿这个颜色的衣裳了?
自从当年寒素故去。他便下令将宫里所有的青衣都拿去烧了,久而久之的。在新进宫的宫妃宫人们眼中,便是皇上不喜青衣,自然就不会再有人犯他的忌讳。
到如今,那抹青色,倒似是只存在于久远的回忆之中了……
好半晌之后,赵天南才自追忆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轻咳一声,这才让慕轻晚母女退下了。
但到底,眼角的余光仍追着那抹青色往外移了片刻。
少女的背挺得笔直,虽然身形有些瘦削,但行止间自有一股傲立之气。
这位凤家大姑娘的规矩明显学得极好,行走间青色衣裙只有最细微的晃动,真正为人诠释了什么叫做莲步轻移。
虽然未曾看到正面,但总叫人下意识的就知道,这定是个温婉端庄的大家闺秀。
当年的她,走路也是如出一辙……
思绪一阵放空,却又被赵天南迅速拉回来。
他不由得摇了摇头,今天这是怎么了,见到什么都忍不住想起当年。
然后,赵天南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目光蓦地放冷。
他看向太后,眼中的冰冷让太后不由一阵畏惧的缩了缩身子,然后那视线又缓缓自僵立一旁,眼中有敬畏及兴奋交替闪过的凤鸣舞,以及恨不得就此打个洞钻进去的孙嬷嬷面上一一扫过。
许久之后,直到三人都被看得有些胆寒了,赵天南才张口。
“太后既然年事已高精神不济,日后不妨就在慈宁宫里安心静养。”赵天南几乎是面无更让说出这番话的,明明语速不疾不缓,声音中也不见严厉,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太后在这暖春里感到阵阵寒意,“若是闷了,也可召安国公夫人,或者这位凤家二姑娘入宫来陪伴。”
提到“凤家二姑娘”时,赵天南视线转到凤鸣舞身上,又因那张与赵幼君极为相似的脸而眼中冷意骤增。
凤鸣舞并不清楚赵天南的话对太后来说意味着什么,但被赵天南这样看着,她只觉自己根本就不是个大活人,而只是砧板上的一块肉。
若说之前见到这位皇帝舅舅,凤鸣舞心里还存了兴奋,那此时,她就是恨不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赵天南了。
皇帝舅舅好可怕,她还是只要呆在太后外祖母身边就好了。
好在,赵天南也没打算在慈宁宫里长呆,将话撂下,便转身大步离去。
慈宁宫里,凤鸣舞暗自庆幸的轻轻拍了拍胸口压惊,太后和孙嬷嬷却如丧考妣的瘫软成一团。
皇上的意思是,从此就要将太后软禁在这慈宁宫里?
……
慕轻晚和凤止歌自然不知道她们离去之后,慈宁宫里的谈话,但直到真正踏出宫门的那一刻,两人才相视一眼,齐齐松了口气。
慕轻晚这是真正经历了一回生死惊魂。虽然当时她一直不曾去端那杯酒,但若不是有凤止歌那番话,谁敢肯定太后会不会叫人将那酒硬给她灌下去?
而凤止歌松的那口气,原因却与慕轻晚不同。
自从在威远侯府里醒过来,六年多快七年的这段时间里,凤止歌见过的故人并不少。
就连第一次见到赵幼君这个直接导致她身死的人之时,她都能保持完全的平静。
今天在宫里事隔二十几年再次见到赵天南。凤止歌同样保持了平静。甚至,她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往赵天南那里扫一眼。
重活一回,她与赵天南之前自然没了所谓的爱恨。她会一一向他算清当年的账,因为这本就是他欠她的。
但,毕竟曾经相识过,凤止歌不敢肯定。若是与赵天南对视,会不会被赵天南发现什么端倪。
在宫里耽搁了那么久。慕轻晚和凤止歌回到侯府时已是下午。
侯府门口,凤鸣祥正一脸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明显正是在等进宫的慕轻晚一行。
不仅凤鸣祥,就连去了皇觉寺修行的凤麟。也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赶了回来。
还有慕家,从林嬷嬷派去的人那里得知了太后召见,生怕出个什么事。也派了人过来听消息。
慕秉恒兄弟这回可气坏了。
最近京里的风声他们自然也知道,赵幼君被送进慈云庵。他们便是最感大快人心的人之一。
可这事才过去多久,太后就这般急不可待的将慕轻晚母女召进宫,摆明了是不安好心想为赵幼君出气。
当年的事他们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若皇室还想像二十年前那样以皇权相欺,哪怕他们兄弟官位不高,但就算是豁出这条命去,也一定要为妹妹讨回个公道。
所以一接到林嬷嬷传的消息,慕家就立即派了人到威远侯府来,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做出应对。
见慕轻晚和凤止歌平安归来,无论是凤家父子还是慕家来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气。
虽然慕家已经决定若出个什么事,一定会为慕轻晚讨公道,可那都是作的最坏的打算,比起来,当然是慕轻晚安全归来最好。
慕轻晚看到侯府门口这支欢迎队伍时,先是一愣,待了解了缘由,这才将慕家的人打发回去报信。
然后又向凤鸣祥道了谢,这才神色复杂的转向凤麟。
凤麟穿着一袭素色裟衣,手腕上挂了一串粒粒饱满圆润的佛珠,一头乌发用一根木簪挽于头顶,一眼望去,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居士。
这段时间的清修,令凤麟比从前看起来清减了许多,但精神显然更好。
见慕轻晚望向自己,凤麟眼中闪过几许热切,但随即又复归黯淡。
皇觉寺里的清修,并未让凤麟从此就看破红尘,戒断爱恨,这段时间他一直在静思前事,也是如此将当初发生的事一一掰开了来细看,他才越发恨自己当初为何会那般混蛋。
若是可以,凤麟宁愿拿自己的一切来换当初那些事从未发生。
可是,就算他如今日日于佛相伴,他也知道,已经过去的事是没办法改变的。
这么多年来,他的不作为已经彻底伤了阿晚的心,既然阿晚如今不想再作他想,那他也就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了,只盼,神佛有灵,他日夜的祈祷,真的能换来妻女日后的一生顺遂。
凤麟垂下眼,与慕轻晚道了一声“珍重”,便转身离去。
在他身后,慕轻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都只化作一声叹息。
另一边,凤鸣祥却将凤止歌拉到一旁细细打量。
“妹妹,你没事吧?”凤鸣祥一边说着,一边紧张的看向凤止歌。
凤止歌不由失笑,干脆就转了个身,好叫凤鸣祥知道她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凤鸣祥这才放下了心,然后却又皱起了眉头,问道:“妹妹,二妹妹呢?她不是与你们一起进的宫吗,为何没一起回来?”
比起方才对凤止歌的紧张与关心,凤鸣祥提起凤鸣舞时,担心是有,但却很有限。
这着实也怪不得他。
虽然凤鸣祥和凤鸣舞才是真正的嫡亲兄妹,可是这些年来,凤鸣舞在赵幼君的教导下早就彻底长歪了,就她平日的种种行为,即使是亲兄长,也终是不能接受。
凤鸣祥不会认为是慕轻晚与凤止歌故意撇下凤鸣舞,他只是担心凤鸣舞是不是又在宫里惹了什么祸。
毕竟,凤鸣舞临进宫前脸上的兴奋之色,长了眼的人都能看出来。
听凤鸣祥提到凤鸣舞,凤止歌扬了扬眉,“二妹妹啊,她很幸运的入了太后的眼,太后特地留她在宫里多住几天,哥哥就放心吧。”
一听到这话,凤鸣祥神色立马淡了几分。
看来,二妹妹还是没把他说的话听进心里,仍一味的想着要攀皇家这门亲。
凤鸣祥暗暗叹了一口气。
从前他也是很疼凤鸣舞这个妹妹的,不过后来见到了凤止歌,便将更多的关爱用在了凤止歌身上,再加上凤鸣舞自幼被赵幼君养在身边教导,性子越来越坏,兄妹俩也就愈发生疏。
凤鸣祥知道,如今他的话二妹妹是不会听的,既是如此,也就由得她吧,只希望,今后她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未完待续。)
第19章 郡主
得知凤鸣舞在宫里陪伴太后,凤鸣祥便也没再多为她担心。
凤鸣祥如今有了差事,当值时经常听其他人说起京城的事,当然也就知道太后当初是如何疼爱清平长公主的。
如今赵幼君进了慈云庵,以太后对赵幼君的心疼,想必定会护住凤鸣舞的。
所以,接下来这好几天,凤鸣舞不在府里这件事都没能荡出什么涟漪。
一直到这天,威远侯府又迎来了一道圣旨。
说起来,威远侯府这才进京多久,就已经接了两道圣旨了,而跟在那传旨太监的轿子后面的,还有一顶看着非常华丽的软轿。
待侯府众人一切准备妥当,听完圣旨上的内容时,侯府不少人眼中都带了惊讶。
那道圣旨的大意是,威远侯府二姑娘凤鸣舞灵慧聪颖,深得太后喜爱,故特封其为云阳郡主云云。
慕轻晚与凤止歌、凤鸣祥是知道其中内情的,所以虽然有些意外,但却没有多吃惊,可侯府那些下人就不一样了,待那传旨太监一离开,一个个的便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惊奇议论开了。
侯府里如今拢共也就四位主子,其他三位都是和善的,偏就二姑娘不仅脾气不好,还时常拿下面的人撒气,在二姑娘院子里侍候的丫鬟们不知道为此受了多少委屈。
原先还好,夫人将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也一直极力压着二姑娘,可如今,二姑娘也不知道哪里来造化,居然入了太后的眼。被封为了郡主!
郡主哎,这可是真正的宗室女子才能有的殊荣。
这样一来,如今的二姑娘岂不是就要压夫人和大姑娘一头?
说不准啊,这一直到进了京才算是真正平静下来的侯府,又要掀起一番风浪了吧。
众人热议之后,却是齐齐将目光放在了门口那顶软轿上。
那软轿虽然不大,但上面饰以金玉。一看即知不是普通人能乘坐的。
在软轿外。两名年约四十许,神色肃穆严厉的宫装嬷嬷侍立于一旁,少顷。其中一位嬷嬷微弯下腰掀开轿帘,一只被长裙掩了一半的小巧绣鞋便出现在众上视线之中。
毫无意外的,从软轿里出来的,正是如今已经被封了云阳郡主的凤鸣舞。
进了一次宫。回来就封了郡主,比起先前。如今的凤鸣舞可是大不相同,不仅衣着穿戴得焕然一新,整个人身上都多了种身居高位的贵气与傲气。
不过,她的贵气在看到凤止歌的那一刻就顿时荡然无存。
就如同赵幼君这一辈子都将慕轻晚看作死敌。自打凤止歌苏醒过来,得知侯府还有这样一个人起,凤鸣舞也将凤止歌当成了自己命中的宿敌。
因为凤止歌。凤鸣舞从原来的威远侯府嫡长女变成了如今的庶出二姑娘,同样因为凤止歌。原先对疼爱自己的哥哥也与自己日渐疏远,甚至就连她娘,都是因为被慕轻晚挡了路才最终有了这样的结果。
细数进京以来,她何曾真正开心的过过一天,若不是得了太后外祖母的怜惜,有了这个郡主的封号,说不定她如今就已经认命了。
凤鸣舞一双大眼恶狠狠地看向凤止歌,如此种种,叫她如何能不恨?
不过,凤鸣舞随即又换上一脸的得意。
先前势不如人也就罢了,可如今,却轮到她来收拾凤止歌了。
就算凤止歌是侯府的嫡长女又如何,就算慕轻晚占了威远侯夫人的名分双能怎样,现在她是皇上亲封的云阳郡主,论起来,她的好姐姐和好“母亲”见了她,可是要给她行礼的……
思及此,凤鸣舞面上的张狂再也掩藏不住。
在其中一位嬷嬷的搀扶下,凤鸣舞端着郡主的架子一步步来到凤止歌身边,眼睛斜睨着她,却偏偏一句话也不说。
那两位宫里出来的嬷嬷一人姓张,一人姓刘,都跟在太后身边多年,本就是太后怕凤鸣舞在侯府受了委屈,才特意指了给她带在身边的,自然事事以凤鸣舞为先。
眼见凤鸣舞明显是想给这位侯府大姑娘难堪,其中那位姓张的嬷嬷脸一板,倒三角眼看向凤止歌,冷声道:“大姑娘,虽然您是云阳郡主的姐姐,但即使是这样,该行的礼,大姑娘也是不能免的。”
这就是明摆着要找凤止歌的麻烦了。
凤止歌勾唇一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诡谲。
这几天她虽然没在宫里,但宫里的消息她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凤鸣舞之所以在宫里住了这好几天,就是因为太后想向赵天南讨这个郡主的封号,赵天南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狠下心送进慈云庵去,又怎么可能会怜惜这样一个时刻将野心表露于脸上的外甥女呢?
所以,太后的这个请求自然是被赵天南驳回了。
不过这次太后也算是豁出去了,磨了好几天都没能达成所愿,最后甚至直接对赵天南道,只要赵天南封了凤鸣舞为郡主,她日后就只一心呆在慈宁宫里,再不插手管任何事。
事实上,太后即使插手什么事,赵天南也有的是办法让她只能把手收回去,可是身边老是有个人指手画脚的总归是很烦不是,况且还有个一心想借着太后达成某些目的的周家在一边。
不过就是给个封号而已,赵幼君生的女儿,只需看一眼就知道跟她一样的没脑子,就算是封了她做郡主,恐怕也能让她自己搞成一团糟。
于是,赵天南也就随手下了道旨,封了凤鸣舞为云阳郡主。
只不过,凤鸣舞这个郡主,比起真正的皇室宗亲里的郡主,那可谓是太过名不副实。
真正意义上的郡主,不仅有封号。还有封地和岁禄,可凤鸣舞,她也就空有个名号而已,恐怕只有她自己才会认为有了这个名号她就真的高人一等了。
张嬷嬷如此明显的刁难让一旁的凤鸣祥当即面现怒色,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凤止歌制止了。
凤止歌看了高扬着下巴等着她低头的凤鸣舞,红唇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哦?二妹妹如今成了宗室郡主?不知道可有上玉牒。封地又在哪里,岁禄多少?郡主出行的卤簿仪仗又何在?”
张嬷嬷闻言一窒。
她本以为,凤止歌虽然是威远侯府的嫡长女。但她自幼在湖州那等弹丸之地长大,又能有多大的见识,想必自己只需要稍稍吓唬一下就能让凤止歌做低伏小。
可凤止歌的这番话一问出口,张嬷嬷立马就知道这位凤家大姑娘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张、刘两位嬷嬷在宫里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门道。
太后为凤鸣舞这个外孙女也算是费尽心思了,她苦心替凤鸣舞讨这个封号。就是想着有了这个郡主的身份,日后凤鸣舞在与京城贵女们交往时会更容易些,以后说亲时也会顺利许多。
毕竟,太后可不相信慕轻晚这个嫡母在赵幼君手上受了那么苦之后。还能真的一心一意为凤鸣舞将来的婚事打算。
有了这个郡主的名号,将来凤鸣舞议亲时,太后也算是找到理由去插手了。
但就连太后也知道。赵天南能给一个空有其表的封号就算不错了,至于什么封地岁禄这些。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就算被凤止歌说中了要害,张嬷嬷微愣之后又迅速清醒。
不管怎么说,凤鸣舞如今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就算她真的没有封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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