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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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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含月公主的反应明显没在凤鸣舞的意料之中。

    确认凤鸣舞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含月公主心里一松的同时,涌上来的却是怒气。

    含月公主本就不屑凤鸣舞,又见她明明偷听人家说话,还摆出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这次是侥幸没让她听到什么,若真让她将心底最大的那个秘密听到了,自己手上,岂不是又要染上这种人的血?

    含月公主心中的怒气,在听到“太后”两个字之后突地变得更盛。

    许是因为太子自小就体弱,也可能是因为心里别有打算,太后自打太子出生起就一直不喜,即使后来赵天南迫于压力与无奈立了太子,太后也没有改变态度。

    连带的,对于同样出自宁妃肚子的含月公主,太后也向来没有好脸色。

    若不是含月公主得了赵天南的宠爱,恐怕只凭太后的态度,含月公主在宫里就断不会有好日子过。

    可这明明对含月公主极为不喜的太后,却在前不久突然招了含月公主去慈宁宫说话,而且话里话外都不忘了提及凤鸣舞这个新鲜出炉的云阳郡主,更是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希望含月公主日后多多照拂凤鸣舞的意思。

    含月公主那时心里就对素昧谋面的凤鸣舞积了一肚子的怒气。

    清平长公主之事虽然如今尚蒙着一层遮羞布,可京中既已有许多人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含月公主又岂会不清楚内情?

    她才是堂堂皇室公主,可在她这位嫡亲的皇祖母眼里,自己却及不上一个自甘堕落为妾的女人生下的庶女!

    对太后的不满在那时就尽数转为对凤鸣舞的厌恶,又有因先前宫女回报之事的失望与愤怒,这时见凤鸣舞又摆出一副与自己相熟的样子,含月公主只觉心中那股子压不住的火气终于有了发泄的渠道,于是深吸一口气,面上露出一个笑容来。

    只是,在那笑容之下,含月公主说出口的话,却是另外一番样子。

    “与本宫亲近?”含月公主尾音微微上扬,颇有些亲昵的意味。只是下一瞬却突然冷了脸,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来,“就凭你,也配?”

    凤鸣舞本来还等着含月公主向自己表达善意。听到这不在预料的话来,一时之间有些发懵。

    她傻傻地看向含月公主,张了张嘴,无意识地吐了一个字来:“你……”

    含月公主在人前从来都是高贵如凤凰,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会口吐恶言。

    看着凤鸣舞面上的茫然。含月公主只觉心里有股子奇特的爽快,下面的话便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生下的庶女,侥幸被封了郡主,不想着对父皇感恩也就罢了,居然心心念念的都是巴结本宫,难道,你以为上了本宫就能从父皇那里得到好处?”

    居于深宫的人,即使是小孩子都十分早熟,含月公主长到这么大。从来说话都知道留一线,哪里像今天这样,不顾忌旁人的脸面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当然了,她的这番话无疑是十分有效果的。

    凤鸣舞面上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含月公主,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含月公主在得知自己知道了她的秘密之后,还能这样对自己说话。

    看着含月公主面上的不屑,凤鸣舞心里的愤怒渐渐压下了理智。

    论起来,含月公主还是她的表姐,可凭什么。自己就要被含月公主如此轻贱?

    于是,凤鸣舞也跟着冷笑一声,她微仰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榻上的含月公主。扬声道:“皇家公主,却用春宴做掩盖,私下里与外男相会,公主是没想过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会引起怎样的后果吗?”

    好声好气的拉拢不成,凤鸣舞也懒得再装下去,直接就用上了威胁。

    只不过她的威胁并未奏效。

    含月公主斜睨了凤鸣舞一眼。她真是搞不懂,这凤鸣舞好歹也与父皇有那么些血缘关系,都说外甥像舅,她怎么就与父皇半点都不像,而是跟她那娘一样的愚蠢呢?

    歹竹果然只能出歹笋。

    唇角再上扬几分,含月公主讽道:“能引起什么样的后果?皇家公主所能做的最丢脸的事,你那娘不都已经做了吗,你以为你随便放个消息出去,还能比你娘做的那些丑事更让人轰动?”

    凤鸣舞蓦地一窒。

    即使她如今已经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可被提起赵幼君当初做的事,她仍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只一瞬间,凤鸣舞便忘了面前之人的身份,她眼中仿佛带着火光,狠狠瞪视含月公主一眼,声音尖锐地道:“好,既然公主如此不在乎,那也就别怪我不给公主留脸面了,倒真要瞧瞧,待日后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高贵优雅的含月公主在春宴上与外男私会,将来的春宴还会不会有名门闺秀愿意来!”

    含月公主面上仍保持着笑容。

    对于凤鸣舞的这番挑衅,她的回应很直接,也很简单。

    “啪!”

    清脆的声响之后,凤鸣舞呆呆的捂着脸,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放肆!”含月公主这才开口,“不过是一个空有其名的郡主,谁给的你胆子,让你诬陷皇室公主?你可知,破坏皇室声誉可是重罪,若是本公主将此事告之父皇,你以为,太后还能再护得住你?”

    “你……”凤鸣舞伸出食指,有些轻颤地指向含月公主,“你怎么敢?我可是你的表妹!”

    “表妹?你也配?”含月公主虽然表情不变,可眼底的冷芒却充分说明她对凤鸣舞的态度,“像你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居然也敢以本宫的表妹自居,是谁给的你自信?太后,还是你那已经进了慈云庵的姨娘?你以为,被封了郡主,就可以从山鸡变成凤凰了?”

    说到后来,含月公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如覆寒霜,亦没了继续与凤鸣舞说话的兴致,抬眼冷冷看了凤鸣舞一眼,轻声吐出一个字,“滚!”

    凤鸣舞有心想要硬气些,可看着含月公主此时这冰冷却难掩高贵的表情。她心底却油然而生一股自卑。

    这,就是真正的皇家血脉吗?

    在这种似怅然似失落的情绪下,凤鸣舞默不作声地离开了这个小院落。

    而含月公主,虽然喝退了凤鸣舞。但这并未能让她多几分高兴,独自一人在这座精致的院落里,想到心底藏着的秘密,她眉宇间的冰寒愈盛。

    含月公主将凤鸣舞眼底对她的羡慕看得清楚,可这时独处下。想到那羡慕,她面上却渐渐覆了讥讽之意。

    当今皇上唯一的女儿,最受宠的公主。

    这个身份,确实是高贵到足以令世间所有女子羡慕……

    “呵,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含月公主……”

    含月公主低声喃喃道。

    “喀啦!”

    安静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突兀的声响。

    含月公主面色大变,她猛地站起身,看向声音来源处。

    那是一扇半开的精美雕花窗户,透过窗户,还隐隐可以看到院落中沐浴在暖阳下的竞相争艳的名花。不时飞过几只美丽的蝴蝶,轻盈的身姿落在那花儿上,带得花儿仿佛致意般的轻轻点头。

    这样的景色,若是落在一个心态悠然的人眼中,自然是一副让人流连忘返的春景。

    可是,在此时的含月公主眼里,却看不到这些美景。

    她关心的是,那半掩的窗户后面,是不是躲着什么人,那人又是不是将自己方才的自语听了去?

    含月公主这时心里既凛然又懊悔。今天先是没见到想见的人,随后又见到凤鸣舞这个不想见的人,让她往日里引以为傲的冷静不存丝毫,若非如此。在有了凤鸣舞意外闯入之后,她又岂会如此大意的自语?

    几步走到窗前,伸手将窗户完全打开……

    就如含月公主先前猜测的,窗户后面有人,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窗户后面不只一个人。

    凤止歌伸手拉了拉仍面带惶然的慕晓晓。神色淡然地看向窗内的含月公主,自在得仿佛这里是自家后花园,半点没有这是闯进了不该闯入的地方的自觉。

    “见过公主。”凤止歌略施一礼便站直了身子,然后道,“臣女与表姐贪看园中美景,还望公主恕罪。”

    嘴里说着恕罪,面上却没有半点慌乱。

    甚至,说完这话,凤止歌还拽着仍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慕晓晓就往外走。

    “慢着!”含月公主眯了眯眼,神情又回复了之前的优雅,她看着对她没有丝毫恭敬之意的凤止歌,缓缓张口,“你就是威远侯府的大姑娘。”

    她说得很肯定。

    被叫破身份,凤止歌也没有意外。

    春宴的请帖本就是含月公主发出来的,她自然清楚赴宴的都有哪些人,凤止歌与凤鸣舞一起出现在百花园外也被很多人看在眼里,含月公主知道她的身份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确认了凤止歌的身份,那慕晓晓是什么人,也就不能猜了。

    事实上,若不是清楚这些,或者如果能瞒下她与慕晓晓的身份,凤止歌不会选择被含月公主知道身份。

    她自然不会怕含月公主对她不利,但是含月公主要对付慕家和慕晓晓,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含月公主看着凤止歌,好半晌才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眼中甚至还有些欣赏,“凤家大姑娘果然不同于常人,也对,能一手将本宫那位好姑母算计进慈云庵的,又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赵幼君被送进了慈云庵,很多知情、人在惊讶之后,都认定虽然命令是皇上亲口下的,但这其中定然少不了威远侯府那位正室夫人的手笔。

    毕竟,赵幼君再怎么说当年也是公主,就算再愚蠢,若不是有什么变故,也不至于在那个时候顶着所有人的目光非得要进宫。

    至于问为什么许多人猜测是慕轻晚?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只看赵幼君得了如今的下场,最后谁受益最多不就知道了?

    再说了,听说那位威远侯夫人这二十年可着实吃了些苦,如今抓着机会报复回来,在后宅中也是平常的事情。

    而且,威远侯府如今也就只有慕轻晚母女与凤鸣祥了,凤鸣祥就算不齿生母行事,终归不会下如此狠手吧,剩下一个未及笄的黄毛丫头,难道这多番算计,还能是出自于她?

    就连太后和周语然,也都是这样想的,尤其是太后,如今对慕轻晚算是恨之入骨,若不是上次在慈宁宫里被慕轻晚躲过了一劫之后,为了替凤鸣舞要那个郡主的封号,亲口向赵天南承诺以后再也不插手任何事,说不定太后都已经又出手对付慕轻晚了。

    可是,含月公主却不这样想。

    自打京中出现关于清平长公主的流言,京中有不少好奇心重的大家夫人都派了人去湖州打听事情的真相。

    许是出于同是公主的原因,含月公主也派了人去湖州。

    以威远侯府在湖州的响亮名声,要打听些事实在是太简单。

    而当初在湖州传得人尽皆知的赏荷宴上发生的事,自然也就传到了含月公主耳里。(未完待续。)

 第23章 忠告

    将赏荷宴上的发生的事仔细分析了一遍,含月公主并未得出什么惊人的结论,但出于一种直觉,她首先就将目光放在了一直未显山露水的凤家大姑娘身上。

    所以,赵幼君被送入慈云庵的消息一传出来,含月公主下意识的就将这件事与让她看不透的凤止歌联系上了。

    这样的结论并没有任何依据,只能算是一种莫名的直觉。

    甚至,就连含月公主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这个结论。

    也正因为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在意在整件事中一点也不起眼的凤止歌,所以含月公主打量凤止歌之时便格外的仔细与认真。

    眼前的少女一张脸虽然还未长开,但半点没有这个年纪少女面上通常可见的稚嫩,她的衣着得体,容貌清丽脱俗。

    怎么看,这都是一个与其他闺阁少女没什么不同的大家千金。

    若说有什么比较特别的,那便是这位凤家大姑娘在面对她这个公主时,表情仍是淡淡的,不是那种想要引起她注意的故作淡然,含月公主很确定,这位凤家大姑娘眼里是真的一片平淡,她似乎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是站在当今皇上的掌上明珠面前。

    这看似并不怎么突兀的一点,细想起来,也恰能说明这位凤家大姑娘的独特。

    因为自幼受宠,含月公主便是京中那些贵女们只能仰望的存在,即使是朝中股肱大臣家再受宠的女儿,在她面前也只能表现出她们的敬畏与仰慕。

    曾经在京中贵女们之间有这样一个说法,若是寒老爷子能有一个与含月公主年龄相仿的女儿,也许便能在含月公主面前不落下风吧。

    寒老爷子不仅极受当今皇上尊敬。而且寒家乃是数百年诗书传家的世族,教导出来的女儿,怕是比之皇家公主,也定是不遑多让的。

    不过,谁都知道,寒老爷子是没有女儿的。

    所以这么多年来,京城里唯一能称得上明珠的。便只能含月公主。

    而立于含月公主不远处的凤止歌。在湖州那种小地方长大,按说就算是侯门嫡女,也多少该沾了小地方出来的女儿家那股子小家子气才是。

    可偏偏。凤止歌身上不仅半点看不到小家子气,反而还能在含月公主面前淡然的挺直背脊。

    若此时有外人在场,定会发现凤止歌的气势半点不弱于含月公主。

    含月公主当然也能感觉到这一点。

    尤其是,如今的情况是。凤止歌和慕晓晓私闯入这院落里,甚至还有可能听到了含月公主心底最隐秘的事。

    她就不怕被灭口吗?

    含月公主这样想道。

    被含月公主这样注视着。又听得她的试探,凤止歌微微一笑,“公主说笑了,能被公本称为姑母的。便只有当年的清平长公主,可是世人都知道,清平长公主早在二十年前就病逝了。又岂能在二十年后被送进慈云庵?侯府最近倒确实送了一位姨娘进慈云庵,可那只不过是位自愿为侯府上下祈福的姨娘罢了。公主,莫不是认错人了?”

    这一番话,不仅将含月公主的试探挡了回去,还说得让含月公主丝毫反驳不了,更不能借此生事。

    无论她是不是知情,但既然这件事已经在她的父皇手里有了终结,那么她也只能承认清平长公主二十年前便早逝的事实。

    否则,便是她在公然质疑她的父皇了。

    这样的事,含月公主当然不会做。

    只是,含月公主不可能因为这样就放凤止歌和慕晓晓走。

    只从凤止歌和慕晓晓的神色之中便能看出,方才在窗户后面的,必定是慕晓晓,含月公主并不确定慕晓晓有没有听到她的自语,若是听到了,又会不会多想,但对她来说,只要慕晓晓有听到那句话的可能,她就绝对不能留着她!

    即使,她会因此而手上染血!

    含月公主其实并不是个残忍嗜杀之人,就连幼年时被父皇宠出来的那点任性,也在十岁之后的那一夜之间尽数敛去。

    如果可能,她并不想动慕晓晓,她既然会给慕晓晓发请柬,自然也对慕晓晓有一定的了解,以她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眼光,她可以看出慕晓晓真的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姑娘。

    可是,她却不能放任心中的秘密有任何泄露出去的可能。

    若真的因为她的一个疏忽而造成这种后果,那也就太过可怕了。

    所以,含月公主闭上眼,待重新睁开时,已经压下心中所有的不忍。

    她看着凤止歌和慕晓晓紧紧交握的手,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大姑娘不如先行一步,你这位表姐倒是合了本宫的眼,本宫想留她多说会儿话。”

    凤止歌微微眯眼。

    看这个样子,含月公主是不想让慕晓晓走出这院子了。

    她之所以会在察觉到慕晓晓没有及时回春宴上就跟出来寻找,就是怕慕晓晓不知道轻重听到看到什么不该听不该看的事,没想到她仍是来得有些晚了。

    凤止歌找到这院落里时,正好看到慕晓晓面上带着惊愕地对着一扇半开的窗户。

    能让含月公主开口将慕晓晓留下来,想必,慕晓晓是真的听到了含月公主的秘密,或者是含月公主认为慕晓晓听到了她的秘密。

    毕竟,以慕晓晓那单纯不会拐弯的性子,就算是真的听到了什么,恐怕都不能理解其中真正的意思。

    可关键是,含月公主显然已经认定慕晓晓于她有害。

    在凤止歌看来,含月公主只不过是个有些可怜的小姑娘罢了,如果可以,她并不想与含月公主为敌,可若是含月公主想动慕晓晓,那说不得。她也只好会会赵天南的这颗掌上明珠了。

    握着慕晓晓的手,然后将她推到自己身后,凤止歌迎向含月公主,“多谢公主抬爱,不过臣女的这位表姐向来性子爽直,说话又不会讨人欢喜,公主就算是留下她。恐怕最后也只会惹得公主气闷。还是让表姐随臣女一起回春宴上比较合适。”

    含月公主一窒。

    虽然她也觉得凤止歌有些与众不同,可她从来没想过,凤止歌会如此丝毫不留情面的顶撞于她。

    皇家的威严。这凤止歌真的不懂这是何物?

    即使心里隐隐有些对凤止歌的欣赏与好感,在生平第一次受到这种顶撞时,含月公主仍不免心生怒意。

    “哦?”含月公主尾音上扬,略显软糯的声音听在人耳里就似亲昵的撒娇。但含月公主此时的心情显然与她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对不上号,“如果。本宫一定要留下她呢?”

    凤止歌抬眼看向含月公主,两人一时之间对峙无言。

    若与两人同处一地的是任何一名京中贵女,这时怕都已经看出凤止歌与含月公主之间的之间的隐隐争势来。

    可偏偏,被凤止歌拦在身后的。是自小在边关将士中长大,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慕晓晓。

    好奇的从凤止歌的肩窝处探出头来,慕晓晓先是对着含月公主展颜一笑。然后有些奇怪地看了凤止歌一眼,“表妹。既然公主要我留下来,不如你就先回去?”

    然后压低声音在凤止歌耳边道:“含月公主可真不愧是皇上捧在手心里的明珠,光是这气质,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说起来,除了表妹之外,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出色的女子呢。”

    这话里话外的,竟还含了些绝对真诚的仰慕。

    凤止歌一窒。

    如果这个时代有猪队友这一说,那必然就是指的慕晓晓这类人了。

    自己在这里为了她的安危与含月公主对峙,她竟然在一旁表达对含月公主的仰慕?

    另一边的含月公主同样也顿了顿。

    慕晓晓虽然压低了声音,可两人离含月公主本就只有几步之遥,她的话自然也就被含月公主听到了耳里。

    含月公主怎么也没想到慕晓晓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着慕晓晓眼里那不作伪的仰慕,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京中贵女虽多,可那些人对她的敬畏与讨好,说穿了也只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份,她何尝从这些贵女口中听到过一句真心话?

    若是撇开这个光鲜的身份,又有几人会将她看在眼里?

    含月公主可以肯定,若是没有今天这一出,换个场合遇到凤止歌和慕晓晓,她绝对会放下身段与这两个人成为朋友。

    在豆蔻年华,撇开所有的身份地位,交三两个知心的手帕交,隔三岔五的还可以坐在一起闲聊,含月公主曾经想象过的场景在此时似乎离她很近。

    可是……

    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了。

    这件事,毕竟太过重大,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就将皇兄置于危险之中。

    含月公主眨了眨眼,仿佛要将心底涌出的酸涩尽数眨去,然后才开口道:“既然慕小姐都不介意,那便留下来与本宫多聊几句吧。”

    慕晓晓面露兴奋,张嘴方要说话,便因手上被凤止歌狠狠捏了一下而蓦地顿住了。

    虽然慕晓晓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似乎,因为她的去留问题,表妹有些不高兴?

    耳边蓦地回响起,离家之前,叶氏和郑氏不放心的再三嘱咐她遇事不要急着作决断,要多听表妹的……

    于是,慕晓晓闭上嘴一言不发。

    解决了慕晓晓的添乱,凤止歌仍旧回望含月公主,面上虽然仍有笑意,声音里却仿佛染上了初春空气里的微凉。

    “如果公主执意如此,那么,便试试公主带来的皇家死士,到底能不能将臣女留下来吧。”凤止歌缓缓道。

    含月公主面上瞬间变冷。

    不得不说,她之所以如此有把握能将慕晓晓留在这院子里,最大的原因就是她身边有着几名父皇赏的死士。

    皇家死士得之不易,所以每一名死士都只听从皇帝一人的命令,就连太后和太子赵载存身边。都是没有死士保护的。

    当年赵幼君之所以能得了那五名死士,几乎是太后以死相逼才能如愿。

    而含月公主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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