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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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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梁有才才哪怕明知道他这辈子可能只会有小宝一个儿子,仍能狠下心不认林娘子和小宝。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对的。
如果那时他在林娘子面前但凡表现出了半点犹豫,只怕他如今成了一具再也不会说话的尸体了吧。
梁有才完全相信女子会有这样狠毒的手段。
就冲他知道她不少的事,女子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将他们之前的事宣扬出去。
梁有才当然是珍惜自己的小命的,几年前之所以会向林娘子传递出他已逝的消息,也只不过是想断了与家中的联系。
所以体会到女子话中隐含的冷意,梁有才心里一个激凌,忙扬起笑容讨好的往女子那边凑了凑。“宝贝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在别人眼里都已经是个死人了。与这个比起来一个儿子又算得了什么,宝贝儿你以后可再不要说这种话了,我会伤心的。”
女子闻言神情莫名的看向梁有才,也不知是不是信了梁有才的话。
梁有才见状心里又是一紧,面上却是毫无异样,甚至还涎着脸抓着女子保养得宜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不信你摸摸……”
本就是干柴烈火,这一摸,自然便又是另一番旖旎。
……
就在梁有才与女子厮混之时,凤鸣祥招待完萧靖北与寒季杳,又将他们好言送出威远侯府,之后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开始发呆。
虽然已经过去一两个时辰了,但是凤鸣祥脑中却一直回想起之前他在家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已经是下午时分,书房的窗户大开着,秋日的阳光斜斜照在凤鸣祥身上,拖出一道斜长的阴影。
随着日头一点点西斜,地上的阴影也一点点拉长。
在凤鸣祥的沉思中,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西下,书房里也跟着变得暗沉起来。
书房里没有半点声音,凤鸣祥便在这静默无声中一动不动的坐了几个时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面上时喜时忧,时怒时怖。
傍晚正是鸟儿归巢之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鸟儿扑棱着翅膀的声音,这才将凤鸣祥从深思中惊醒过来。
仿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凤鸣祥先是有些茫然的四顾,然后才想起原委来。
眼中蓦地出现苦涩,凤鸣祥沉重的叹息一声,然后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站起身来,打开关闭了整个下午的书房大门。
已经过了晚膳时间,书房外凤鸣祥身边的小厮正因凤鸣祥将自己关在书房半天而忧心不已,偏偏凤鸣祥之前还特意吩咐过不要打扰他,这时见凤鸣祥自己走出来,也就跟着松了口气。
“侯爷,您没事吧,太夫人先前还遣人过来请您一起用膳,小的以侯爷有要事为由推拒了。”着青衣的小厮低声道。
他是知道侯爷是极为尊敬这位太夫人的,只是他先前也不敢进去打扰侯爷,便只能推了。
凤鸣祥点了点头,原本想回自己院子里的,但抬脚间却改了方向,向着慕轻晚所居的宁禧堂走去。
虽然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但空中已经升起一轮圆月,淡淡的月光洒在凤鸣祥向来温和的脸上,也不知是不是那月光太过清淡,看在那小厮眼里竟觉自家侯爷这时的表情似乎格外冷峻。
荣禧堂里,慕轻晚用过晚膳后正准备在院子里走走以便消食,便听林嬷嬷禀告凤鸣祥来了。
“鸣祥?”慕轻晚有些疑惑。
虽然凤鸣祥是赵幼君所出,但这些年来他却一直极为尊敬她,慕轻晚知道他多少是看在凤止歌的面上,但这并不妨碍慕轻晚感激凤鸣祥对她的善意。
只是,凤鸣祥平日里虽然尊敬她,却也从没这么晚上还来荣禧堂。
那这次,又是为了何事?(未完待续。)
PS: 为什么每次我老公休息的时候,我都不想码字捏?这是个问题。
第78章 亲事
凭着直觉,慕轻晚隐隐猜出凤鸣祥来找她是有很重要的事。
先打发林嬷嬷去请凤鸣祥进来,慕轻晚在心里思索着凤鸣祥的来意,不过片刻,便见凤鸣祥跟在林嬷嬷身后走了进来。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慕轻晚和凤鸣祥其实并不经常见面,一来凤鸣祥平时都忙着去京卫里当差,二来他们虽然有着母子的名分,但到底并不是亲母子,怎么说也得避嫌着些。
慕轻晚今天也听凤止歌说起了萧靖北和寒季杳的来访,又得知是凤鸣祥招待二人的,原本还想着晚膳时请凤鸣祥过来一起用,却不想凤鸣祥有要事并未能过来。
慕轻晚看向跟在林嬷嬷身后神情莫名的凤鸣祥。
凤鸣祥虽然自幼跟着凤麟习武,但他平素为人却是偏温和的,若不是如此,当初他恐怕也不会在第一次见了沉睡的凤止歌之后便全心维护起这个妹妹来。
这时的凤鸣祥穿了一身白色家常衣衫,身上除了一条白玉腰带便再无其他点缀,一张本就显儒雅温和的脸被这简单的衣着衬得仿佛镀了一层温润的光辉。
与慕轻晚平时看到的凤鸣祥并无二致。
但莫名的,慕轻晚便觉得今天的凤鸣祥有些奇怪。
也许只是出于某种直觉,她总觉得凤鸣祥那双看似平静的眼中,其实蕴藏着即将喷涌而出的火焰。
慕轻晚不知要如何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但大抵便是平静与热烈这种极强烈的对比。
是凤鸣祥遇到了什么难事需要她帮忙,还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什么让凤鸣祥生气的事?
若非如此,为何凤鸣祥会表现得如此反常。
就在慕轻晚这样想着的时候,便见凤鸣祥冲着她一丝不苟的行了个大礼。尊敬有加地道:“母亲。”
慕轻晚听了凤鸣祥对自己的称呼便是一怔,虽然凤鸣祥一直以来都极为尊敬她,却从来都未叫过一声母亲,俱是以“晚姨”来称呼她,慕轻晚以前都认为那是凤鸣祥不能忘记生母赵幼君,便也没在意过。
这时乍然听到这句“母亲”,却是更加重了慕轻晚心里的怪异感。
她连忙站起身扶着凤鸣祥的胳膊。嘴里迭声道:“鸣祥。你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哪里用得着如此大礼。”
凤鸣祥微微点头,然后站起身。“母亲,鸣祥今天来是有要事与母亲商量。”
说完之后却是看向侍立一旁的林嬷嬷,意思很明显是不想让林嬷嬷听到接下来他与慕轻晚的谈话。
林嬷嬷倒也没有什么不受信任的愤怒感,自从来到慕轻晚身边。她便一直谨记着凤止歌的话,她的主子只有慕轻晚一人。所以凤鸣祥信不信她并不能影响到她半分。
所以,林嬷嬷虽然看懂了凤鸣祥的意思,却也没有自觉的退下,而是转头问询般的看向慕轻晚。直到慕轻晚轻轻点头,她才福身退了下去。
待林嬷嬷退出去,慕轻晚才转头看向凤鸣祥。柔声道:“鸣祥,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要是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尽管跟婉……母亲说。”
慕轻晚原本想自称“婉姨”的,但想到凤鸣祥先前叫的那声母亲,硬生生改了口。
凤鸣祥点了点头,张嘴欲言,但话到嘴边才发现先前下的决心这时又有了些动摇,不过想到他这一下午的思索,终究还是狠了狠心,用最快的速度道:“母亲,儿子今年已经十九,都说成家立业,儿子也觉得此言有理,先成了家,也好将更多的精力用在差事之上,所以儿子的亲事,就要母亲费心了。”
说完这番话,凤鸣祥藏于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慕轻晚听完却是一怔。
她怎么也没想到,凤鸣祥来找她居然是说他的亲事。
如今的世家子弟成亲都偏早,像凤鸣祥这般十九岁不仅没成亲,连订亲都不成的确实不多。
早在凤鸣祥承爵之后,慕轻晚便想过凤鸣祥的亲事。
从根子里来讲,慕轻晚便不是个热衷于打理后宅庶务之人,在湖州时从赵幼君手里将中馈权抢过来,最根本也是因为她不希望凤止歌会受到赵幼君任何一点威胁,后来进了京赵幼君不可能站在明面上,她便也一直打理着威远侯府的事宜。
到凤鸣祥承爵,慕轻晚其实也想过待凤鸣祥成了亲便将中馈交给凤鸣祥的妻子,她自己则一心守在凤止歌身边。
甚至她当时也曾去征询过凤鸣祥的意见,只不过那时凤鸣祥很是斩钉截铁的说暂时并没有成亲的想法,出于尊重凤鸣祥意愿的想法,慕轻晚便将这个念头放下了。
却没想到,这才不过半年不到的时间,凤鸣祥便自己有了成亲的想法。
孩子大了要成亲,这是喜事,而且她作为凤鸣祥的嫡母,操持他的亲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慕轻晚面上当即便露出笑容来,她用打趣般的目光看向凤鸣祥,直接将凤鸣祥先前的异样表现归结于不好意思,道:“原本是为了这个,鸣祥你放心,母亲一定给你挑个好媳妇。”
说到这里,慕轻晚脑中念头一转,凤鸣祥突然自己跑来与她说亲事,莫非是有了心仪的姑娘?
亲事是一辈子的大事,慕轻晚自然希望凤鸣祥能与未来的妻子和和美美的过一生,因此便显得格外慎重,她问道:“鸣祥,你与母亲说说,你是不是有了心仪的姑娘,母亲也不是那不开明之人,只要那是个好姑娘,就算家境差些也没关系,只要你们小日子过得好就行了。”
凤鸣祥一怔,他没想到慕轻晚会有这样的猜测,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但随即眼中又现出些慕轻晚看不明白的苦涩来。
好不容易才将心里翻涌的情绪压下去,凤鸣祥道:“儿子自打承爵便一直埋首于当差和处理侯府的事。自然不会有心仪之人,这件事母亲无需多虑,您只管看着办,只要您觉得合适,儿子没有半点意见。”
慕轻晚心里又是一阵闹不明白。
按说,凤鸣祥这么晚了还特意来荣禧堂与他说这件事,便表明他是极看重自己的亲事的。但从他方才这番话之中。似乎又可以看出他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自己未来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又是为何?
慕轻晚眼中的疑惑太过明显,凤鸣祥自然是看出来了,只是他这时已经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件事了。便又行了一礼,道:“总之,儿子的亲事就托付予母亲了,时辰不早了。不打扰母亲休息,儿子先告退了。”
说完便仿佛压抑着什么般动作迅速的转身离去。只余慕轻晚在原地惊愕不已。
慕轻晚这一、夜没怎么睡好。
凤鸣祥主动要求成亲实在太过突然,慕轻晚此前又没有特意打听过京城哪家有适龄的小姐,一时之间自然半点头绪也没有,这一整晚都想着要给凤鸣祥找个什么样的妻子。思虑过重之下没睡好当然也就不奇怪了。
所以凤止歌第二天一早来荣禧堂陪慕轻晚用早膳时,便见到了慕轻晚憔悴的面容与眼下的阴影。
凤止歌凤眼微微一挑,并无其他面色变化。却无端多了几分凌厉,她先是瞥了林嬷嬷等慕轻晚身边侍候的人一眼。然后语带关切地道:“娘,您这是怎么了,昨儿个夜里没休息好吗?”
林嬷嬷被凤止歌这一眼看得心中一跳,连忙在旁解释道:“回大姑娘,昨夜侯爷来见了太夫人,然后……”
林嬷嬷的意思很明显,慕轻晚的憔悴与凤鸣祥有关。
当然,这也确实是事实。
凤止歌面色稍缓,她自然是相信凤鸣祥不会做什么对慕轻晚不利的事,所以带着疑惑看向慕轻晚。
慕轻晚这时心里也正犯愁,见了凤止歌倒是眼中一亮,在她心里没有什么事是女儿办不到的,便先将林嬷嬷等人都遣退了,然后才拉着凤止歌的手将昨夜凤鸣祥的来意说了一遍,最后道:“鸣祥这孩子快二十了仍未订亲确实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尽到责,但之前也没有打听过哪家有合适的姑娘,这一时之间匆匆忙忙的,若是大意之下选了个不合适的姑娘,岂不是害了鸣祥一辈子吗?”
由凤鸣祥的亲事,慕轻晚又联想到了凤止歌。
凤止歌已经及笄,亲事自然便也会被提上议程,想到这里,慕轻晚便难免有些不舍。
凤止歌只看慕轻晚的表情,便能猜到她是想起了自己的亲事,她倒没向慕轻晚解释自己没打算成亲,而是安慰道:“娘,您就为了这点事儿愁了一晚啊,这有什么难的,您暂且等上一天,女儿管保将京城适龄的姑娘都打听出来,您就等着选个可心的儿媳妇吧。”
以凤止歌手中握着的资源,打听这个自然是手到擒来,虽然这样是有些杀鸡用牛刀之嫌,但为了让慕轻晚不再为此事犯愁,凤止歌倒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
虽然觉得遇事都要靠女儿解决有些赧然,但听凤止歌这样说,慕轻晚心里确实是松了口气。
母女俩便放下所有用了早膳。
早膳过后,凤止歌又与慕轻晚叙话一阵,然后才从荣禧堂出来。
她本是要回流云阁听林嬷嬷汇报昨天她让查的消息的,但想到方才听慕轻晚说的凤鸣祥主动要求成亲之事,脚下步子便转了个方向,往凤鸣祥的院子走去。
凤止歌踏进院门时,正看见凤鸣祥在院中竖起的梅花桩上快如闪电般奔跑,身上穿着的白色练功服上浸染了斑斑点点的汗渍,一张俊秀的脸上更是布满了成颗的汗珠。
凤鸣祥自幼习武,且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忘记勤练武艺,凤止歌倒不觉得见到这一幕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
凤止歌在后世时便是立于炼狱最顶端之人,这一世自从苏醒之后也一直在有计划的苦练身手,如今虽然尚未回到最巅峰之时,但眼力却是不差的。
凤鸣祥虽然奔跑之间极为迅疾,但细看之下他却是毫无章法。呼吸之间更是十分紊乱急促,恐怕再过不多时,他便要从梅花桩上摔下来了。
果然,不过几息时间,凤鸣祥脚下一个踩空,从约两米高的梅花桩上掉落,若不是他及时翻了个身双手撑地。只怕会摔得不轻。
大口喘着气。凤鸣祥并未第一时间站起来,而是就保持着双手撑地的半蹲姿势,一动不动的仿佛发呆一般。
凤止歌微微皱眉。她还从来没见过凤鸣祥这个样子,再联想到他昨晚找慕轻晚主动提及亲事的举动,便开口道:“哥哥可是有烦心之事?在这种情绪下打磨身手,可起不到任何作用。若是因为大意而受了伤,反倒不美了。”
凤鸣祥这时正背对着凤止歌。猛然听得她的声音,身形便是一僵。
他的身手并不弱,习武之人最是耳聪目明,若是往常。早在凤止歌踏入院门那一刻他恐怕早就发现了,但这次他却是半点也没有察觉。
自打幼时偷溜到洛水轩第一次见到凤止歌之后,凤鸣祥对这个妹妹便表现出了极大的好感。放在以往,见到凤止歌他一定会是满心喜悦的。但今天……
缓缓站起身,凤鸣祥神色复杂的看向凤止歌,眼中几番挣扎之后,却只立于原地而并未上前,站在远处道:“妹妹。”
这与凤鸣祥素来的表现反差太大,凤止歌有些不解,眼中便渐渐有了疑惑。
“哥哥,你怎么了?”她道。
凤鸣祥也知道自己的表现很是反常,但他这时正陷入昨天发现了那个事实之后的巨大恐慌之中,实在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对待凤止歌。
负于背后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力道大得让凤鸣祥自己都觉生疼,借着那疼痛,凤鸣祥将心里的躁动尽数压下,许久之后,他才平静地道:“妹妹,我没事。”
与往常并无二致的一声“妹妹”,听在凤止歌耳里却让她有了些异样的颤栗。
对凤止歌来说,这是从来未有过的。
是凤鸣祥的表现有些奇怪,还是她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只一瞬间,凤止歌便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
那,就是凤鸣祥了?
她定定的看了凤鸣祥一眼,道:“早膳时,我听娘说,哥哥突然有了要成亲的想法?”
听凤止歌提起“成亲”二字,凤鸣祥又是一僵,他低下头,一双如墨般的眼中便如凝聚了重重黑焰,许久之后,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是我去与母亲说的,毕竟,以我的年纪,也确实到了成亲的时候,不是吗?”
从凤鸣祥最后那微微上扬的疑问语气中,凤止歌听出了点点期待。
只是,无论她怎么想,也没想明白凤鸣祥是在期待什么。
到这时,凤止歌愈发能肯定凤鸣祥必定是有了什么难言之隐,只是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没有要找她倾诉的意思。
出于对凤鸣祥的关心,有那么一瞬间,凤止歌有了让李嬷嬷去查查看凤鸣祥最近都遇到了些什么事的念头,不过下一瞬她便将这个想法搁置了,既然凤鸣祥不愿意告诉他,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这样想着,凤止歌便笑着道:“原来哥哥是想娶嫂子了,这样也好,成了亲哥哥就再不用为府里的事担心了。”
在凤止歌看不到的地方,凤鸣祥眼中的光芒渐渐变暗,直到什么也看不出来了,他才望着凤止歌微微一笑,“可不是。”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他竟觉得与他最喜欢的妹妹无话可说了。
凤止歌又皱了皱眉,但到底没再问什么,只又多说了几句便与凤鸣祥告辞回了流云阁。
流云阁里,李嬷嬷手里拿着几张信笺正等着凤止歌回来。
凤止歌见了便暂时将凤鸣祥的异样抛至脑后,转而问道:“怎么样,可查到些什么了?”
李嬷嬷闻言便将手中的信笺递上前,面上带着不屑,“都在这里了,真没想到那梁有才一个八尺男儿,为了那起子所谓的荣华富贵,居然愿意做个小白脸被女人养着,为此还不惜成为家人眼中的死人,真是比那烂泥都有所不如,林娘子这般坚韧的人居然嫁给了这样的人!”
说到这里,李嬷嬷又道:“对了,主子,那个像玩物一样养着梁有才的女人,说起来还是个老熟人……”
凤止歌这时正展开手中的信笺,闻言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
昨天在茶楼外,梁有才离开之后,凤止歌便遣了下面的人跟着他,看他这些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勾当,居然至于抛妻弃子连老母都不认了。
现在看来,她手下的人效率确实是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已经将梁有才查了个底朝天。
手中的信笺上记载着,梁有才从茶楼离开之后便去了一座宅子,之后那辆引起了凤止歌和萧靖北共同注意的马车便停在了那宅子外。
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个女人,就如李嬷嬷所说的那般,这女人还真是凤止歌的老熟人,却是……(未完待续。)
第79 苏七
在看完信笺上的内容之前,凤止歌是真的没想到,梁有才不仅给女人做了小白脸,而且那个养着他的女人还是她认识的人。
想想那个女人的身份,凤止歌面上便有了些淡淡的笑容。
虽然就目前看来,她与那个女人也许不会有太大的交集,但也不怎么的,凤止歌就是有种奇妙的预感,她们将来一定会成为敌人。
凤止歌相信自己的直觉。
能提前抓住未来敌人的一个把柄,这种感觉还真是很奇妙。
将手中的信笺还给李嬷嬷,凤止歌吩咐道:“梁有才那里就不用再盯着了,时候到了自然有他的苦果子吃。”
“对了,哥哥那里……算了。”想到之前凤鸣祥的异样,凤止歌本想让人去注意一下凤鸣祥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了,但想了想到底还是将这个念头压了下来。
凤止歌手下的人办事效率着实不慢,上午吩咐下去的事,只不过下午时分,她桌上便放了一份京城所有官宦人家适龄女儿的资料。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这个消息并不难打听。
在门阀贵族之家,结两姓之好无疑是两家结成利益共同体的最好纽带,正因为如此,世家子女的亲事就尤其被看重。
但凡讲究些的人家的当家主母们,虽然不说提前十年就为子女相看,但至少也会提前个三四年就考虑起子女的亲事来。
所以手里有京城适龄闺秀消息的当家夫人并不少,凤止歌手下的人拿到消息自然也就快了。
当凤止歌将这份资料送到荣禧堂时,慕轻晚一般翻看着,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
这份资料很是齐全,基本上五品以上的官家女儿的情况都记在上面了,只这么粗略一看,别说,还真让慕轻晚找到几个合适的。
要给凤鸣祥挑选未来妻子还真不难,他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承了威远假的爵位。而且还在当今皇上跟前过了眼,更是得皇上青睐在京卫里领了差事,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再则,威远侯府里人员简单。如今也只不过是凤鸣祥这个侯爷以及慕轻晚母女,比起其他勋贵家里上有壮年公婆及公公的一堆姨娘,下有夫君庶出兄弟姐妹一大群,威远侯府的情况可好了不知道多少。
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少年郎,女儿嫁过来便可以成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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