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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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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陵有多重要自不必多说。意识到出事了,这些守卫见状面色一凌,然后也顾不得皇陵不能擅入的规矩,急匆匆便冲了进去。

    而这时,原本放着两具棺椁的墓室里,其中一口棺椁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也不知那棺椁里被人放了什么东西,火势显然尤其凶猛。即使震惊的守卫们想尽了各种方法灭火。到最后大火燃尽时,已经变得焦黑一片的棺椁里,也只余一些破裂的的布料以及一堆灰烬几根枯骨。

    ……

    “你说什么?”似乎听到什么不敢置信之事。赵天南一掌猛然拍在御案之上,坚固的御案便瞬间变得粉碎。

    身为帝王,赵天南其实是很少发怒的,就算偶尔发怒。也从来没像今天这般失态过。

    赵天南却是半点也没注意到这个,他看向面带哀色低着头的林公公。怒声道:“再说一遍!”

    “皇上,您可要为皇后娘娘做主啊……”

    林公公悲鸣一声,红着眼眶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老奴依皇上的吩咐。派了人跟在苏皇后后面,并调开了皇陵守卫,苏皇后果然入了皇陵。并在其中待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老奴本想,苏皇后到底是一介女流。进到阴暗的皇陵里能不能呆得住不说,就算能呆得住,也指定找不到皇后娘娘遗体所在之处,便也没命人多做防备,却不曾想,就因为老奴这一时的疏忽,却累得皇后娘娘在二十几年之后还要受此大劫!”

    林公公又是悔又是痛,哽咽得声音都有了几分含糊。

    “待皇陵守卫发现不对劲冲进去时,已经无法挽救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的遗体已经被烧得只剩几捧冷灰几根残骨了!”

    “皇上,皇后娘娘这是尸骨无存了啊!”

    尸骨无存。

    这几个字便如一把重锤,狠狠击在赵天南的心底,让他心中钝痛的同时,也是一阵的头晕目眩。

    他想起皇陵里眉目如画仿佛正陷入一场好眠的寒素,却怎么也无法将她与林公公口中的尸骨无存几个字联系起来。

    他的素素,应该在他百年以后与他一起长眠的,又怎么可能尸骨无存?

    赵天南好半晌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但她知道,以林公公对寒素那甚至还要远超对他的敬重,不可能拿这样的事来骗他。

    那么,他的素素,真的被苏沉鱼那个毒妇给……

    又是一阵晕眩,赵天南几乎没能站得住,若不是及时扶住了身后的龙椅,说不得便要一头栽倒下去。

    苏沉鱼省亲的请示是他同意的,甚至在发现苏沉鱼要去皇陵时,也是他让人刻意放纵的,甚至还是他命人将皇陵守卫调开的。

    他只是想瞧瞧苏皇后到底想做什么,却没想到,会因此让他的素素被毒火所吞噬。

    赵天南只觉胸腔里那颗这些年来始终觉得缺失了一块的心正疯狂的跳动,比任何一刻都来得迅猛的狂怒便借着那急促的心跳涌上心头。

    “将那毒妇给我带回来,给我带回来!”赵天南的双眼迅速充血泛红,并布满细细的血丝,仿佛一簇簇燃烧着的火焰,说完这句话,他仍觉得不解恨,一边来回走动着,一边怒声道,“她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素素,我要将她……”

    想到那样美好到让人向往的素素因为这个毒妇的一把火而化为灰烬,赵天南心里的抽痛一阵强过一阵。

    他这些年虽然一直注重保养自身,但无论怎么说也是年过半百的人,再怎么保养也终比不上身强体健的年轻时候。

    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大喜大怒都乃大忌。

    这时怒极攻心之下,赵天南咬牙切齿的话还没说完,到底没能忍住,猛然喷出一口鲜血,便眼前一黑往前栽了过去。

    “皇上!”

    林公公失声叫道,然后往前一跃,这才在赵天南倒地之前接住了他。

    “皇上,您怎么了?”

    这句本该用焦急与担忧等语气说出来的话,林公公却说得异常轻柔。

    他看着紧紧闭上双目,面上泛出痛苦的赵天南,眼中时而隐现的痛快与解恨。却是与他的表情以及他的身份严重不符。

    将晕过去的赵天南扶着在龙椅上坐下,林公公似是欣赏般仔细打量着赵天南的痛苦表情,好一会儿,才欣慰地道:“皇上啊,当年你为了这把椅子能那样对待皇后娘娘,如今倒是又痛苦起来,叫老奴见了。心里厅真是痛快啊。”

    二十几年来。林公公跟在赵天南身边,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当作真理一般,亦不折不扣的执行他下达的每个命令。饶是这宫里最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林公公便是这宫里最忠于皇上之人。

    这样一个人,这时却在赵天南晕过去之后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若是这里还有旁人,只怕会惊得目瞪口呆。

    许久之后。大概是欣赏够了,林公公上前两步,将赵天南自龙椅上挽起来,却并不急着唤太医。而是凑在赵天南的耳旁,轻声道:“皇上,皇后娘娘让我转告你。这才只是个开始,您好好享受吧。可不要辜负皇后娘娘这么多年来对您的挂念。”

    在赵天南面前,林公公从来都是自称老奴或奴才,这是第一次,他用了“我”。

    昏睡中的赵天南狠狠皱起眉头,仿佛对此有所感应。

    林公公也不再多言,扬声向外喊道:“来人,传太医,皇上晕倒了!”

    整个皇宫,便也自此开始鸡飞狗跳起来。

    虽然赵天南人事不醒,但林公公向来对他的命令都是完全执行的,所以苏皇后乘坐的马车还没来得及回到承平伯府,便被林公公派出来的皇家死士给围住了。

    马车里除了苏皇后,还有两名坤宁宫里的宫人,一人是皇后当初从承平伯府带进宫的心腹嬷嬷,另一人却是早先将寒素之事告之苏皇后的惠儿。

    马车骤然停下,三人手忙脚乱的扶着车壁坐稳,然后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

    赶车的车夫是承平伯派来的,承平伯在女色上确实是个糊涂之人,却也明白苏皇后对整个承平伯府的重要性,他既然让这车夫来替苏皇后驾车,这车夫自然是个能得信任且做事稳妥之人。

    这样一个人,又是在往来的人并不多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苏皇后抿紧了唇,不知为何,自打从皇陵里出来,她便总觉得有些心惊肉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在发生。

    见苏皇后没有反应,那嬷嬷和惠儿对视一眼,却是冲着惠儿使了个眼色。

    惠儿虽然也害怕,但这时也没得选择,颤着手将车帘掀开一丝缝,却见马车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围满了人,这些人都穿着一致的黑衣,且个个面无表情,一双眼更是毫无波动,当那视线落在人身上时,很容易便会让觉得自己在这些人眼中只是个死人。

    惠儿在触到其中一人冰冷的视线时骇得指尖一抖,车帘便跟着滑落下来。

    “怎么回事?”那嬷嬷问道。

    苏皇后这时也回过神来,强压着心里的不安看向惠儿。

    惠儿因那黑衣人的视线仍有些心有余悸,一连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能完整的将话说出来,她道:“娘娘,外面围了好多可怕的黑衣人。”

    惠儿虽然入宫好几年,但年龄并不大,在她有限的词汇里,也只能找出“可怕”二字来形容那些黑衣人了。

    苏皇后听到“黑衣人”几个字,心里便是一动。

    虽然她这个皇后并不如天下百姓所以为的那般受皇上重视,但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对于皇室的隐秘之事,她也是知道一二的。

    苏皇后知道皇家死士,也知道皇家死士是皇室训练出来保护皇室成员安全的。

    除了赵天南,苏皇后知道太子与含月公主身边都有赵天南赏赐的死士,而她这个天下人眼中与皇上相敬如宾的皇后,却从来没得过赵天南一句话。

    苏皇后一次偶然之下也见过一次赵天南身边的死士,一直到现在,她都仍记得那名死士那双仿佛看死物一样看她的眼睛。

    所以这时听到惠儿口中的黑衣人,她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皇家死士。

    随即,苏皇后心里便被恐慌所占满。

    她们所乘坐的马车很是普通,就算有那劫道的。只怕也不会选她们的马车下手,更别提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京城的大街上,哪里会有这么大胆的劫匪,只怕外面还真的就如她所想那般是皇家死士。

    可皇室的死士培养极为不易,就连太子和含月公主身边也只得几人而已,又怎么会出现一群死士围在外面的情况。

    只一瞬间。苏皇后便想到了她才离开不久的皇陵。

    莫非。是皇上知道她去了皇陵?

    但就算是这样,皇上也没理由派出死士来啊。

    苏皇后越想心里越慌,她看了看同样惊惧不已的嬷嬷和惠儿。这时候也指望不上她们了。

    深吸一口气,正襟危坐的坐好,苏皇后尽量冷静地道:“外面是什么人?”

    一阵沉默之后,苏皇后便听得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皇上有命,请皇后娘娘移步。”

    苏皇后心里一阵狂跳。

    果然是这样。

    她隐隐有感觉。若是她就这样跟着这些人走了,只怕绝对讨不了好。

    “你们先回去吧,本宫回了伯府之后马上回宫,必不会让皇上久等。”苏皇后只能想出这个借口来拖延。

    但是。外面的黑衣人首领并未因为她这番话就有所动容,而是继续道:“皇上有命,请皇后娘娘移步。”

    苏皇后双手猛然将座下铺着的缎子揪成一团。但还没等她再说什么,外面的黑衣人就已经失去了耐心。苏皇后只听到了一个“上”字,再然后,车帘猛然被人从外面掀开,车夫早就已经被扔下了马车,一名黑衣人跳上车辕,不待苏皇后反应,便伸手一把拉住苏皇后的手臂粗鲁的往外一扯。

    “啊!”

    苏皇后三人同时尖叫出声,但这都不能改变她被人拉下马车的事实。

    那黑衣人便似根本就不知道手上之人便是一国之母般,顺手将苏皇后往后一甩,便另有两人一左一右的将苏皇后制住。

    “你们要干什么?本宫是当今皇后,你们好大的胆子!”苏皇后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恐惧,尖声叫出来。

    她知道皇家死士除了在赵天南面前,面对其他人都是这样一副样子,但他们如此对待自己这个皇后,却让她心里的不安攀升到极点。

    她只是去了皇陵一趟而已,就算她有心做些什么,也根本还没来得及实施,难道只是这样,皇上都不能容她吗?

    被身边两人动作粗鲁的提着往宫里赶,苏皇后心里一片冰凉。

    苏皇后被带回宫时,宫里正因为赵天南的昏迷不醒而乱成一团,赵天南未醒,苏皇后也便在林公公的做主之下被囚入了坤宁宫。

    同一时间,威远侯府里的凤止歌也已经得到了林公公的传信。

    已经入了夜,流云阁凤止歌的闺房里已经燃起了明亮的烛光,凤止歌如往常一样将手里写着字迹的信笺凑到烛光之上焚毁,然后与守在她身边的李嬷嬷相视一笑。

    “主子,这次能如此顺利的将……取出来,说起来真是不可思议。”李嬷嬷感慨道。

    李嬷嬷是亲身经历过当年事件的人,比起寒老爷子,她对于取回寒素尸骨一事的执着半点不见少,如今见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李嬷嬷往常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看起来竟似年轻了好几岁一般。

    凤止歌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面现轻松。

    说起来,她的计划能这么顺利的实施,倒真要好好谢谢赵天南。

    虽然她确实是打算借着苏皇后将寒素的尸骨取回,却没想到,苏皇后不仅决定亲自前往皇陵,就连赵天南,也出于想看看苏皇后到底有什么算计的念头,居然不仅由得苏皇后作为,还主动着人将皇陵守卫调开。

    若非如此,凤止歌手下的人就算能将尸骨取回,也必然不可能全然瞒过皇陵的守卫,出现伤亡更是不可避免的事。

    如今能有这样的结果,自然是凤止歌愿意看到的。

    二十多年了,今天终于将属于寒素的最重要的东西取回,也算是对当年之事的一个了结吧。

    她早先就对寒老爷子说过,取回寒素尸骨之后是要葬入寒氏祖坟的,这也是寒老爷子多年来的心结所在。

    而且,这件事还宜早不宜迟。

    如今赵天南仍昏迷未醒,自然不可能注意到寒家有什么异状,若是待他醒过来……

    赵天南这二十几年能将大武朝治理得国富民强,自然是极尽精明之人,很有可能便会由这些蛛丝马迹联想到皇陵之中发生的事来,到时候这件事恐怕又会横生枝节。

    这是寒老爷子和凤止歌不想看到的。

    所以,他们必须得趁赵天南恢复精力之前将这件事办好。

    “让人通知父亲,寒家祖坟那里准备好,过了今夜,我们便动身过去。”凤止歌吩咐李嬷嬷道。

    李嬷嬷应声下去安排此事。

    凤止歌看着桌上摇曳的烛光,白皙纤细的手指自残留的灰烬上拈过,眼中难得的有了几许恍惚。

    在将寒素葬入寒氏祖坟之前,她还想去见一见过去的自己。

    亲眼见到自己前世的尸骨,这世间,只怕唯有她能有如此经历吧。(未完待续。)

 第90章 故事

    凤止歌手下的人从皇陵中盗出寒素的尸骨之后,并未送往威远侯府或者寒家,这两处地方无疑都太过招眼,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被旁人看在眼里。

    寒素的尸骨存放在京城城北的一处普通的民居里。

    那宅子还是当初幼时的寒素用自己手里的第一笔银子置下的,那时的她对寒家还没有那么多的认同感,只想着总有一天会从寒家离开,选这样一个普通安静的宅子像普通人一般平静过一生也不错。

    却不曾想,将来有一天,她亲手置下的宅子会用来存放她自己的尸骨。

    造化弄人,果然是如此。

    隔了好几十年再回到这宅子里,看着因许久没有住人而显得有些破败的屋子,凤止歌心里不无感慨。

    推开院门,穿过面积不大的院子,便是存放寒素尸骨的房间。

    看守院子的人都被凤止歌遣奶了,所以当她进到房间时,除了床上静静躺着的寒素,便只有她一人。

    虽然早就知道赵天南用秘法保存了寒素的尸骨,但凤止歌仍没想到,这所谓的秘法居然能做到这一步。

    看到寒素那张一如当年,并未因死亡而有所变化的脸,凤止歌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过去的自己。

    比起当初在后世时一直生活在暗处,上一世的寒素虽然一生短暂,但却可谓是张扬风光了一世,甚至如今这庞大的帝国都至少有一半是在她手里诞生,即使现在回想起来,凤止歌对自己的前世也并无太多遗憾。

    缓步来到床边,凤止歌伸手在寒素的脸上抚过,指尖传来的僵冷与冰凉告诉她,哪怕面容仍与当年一致,如今在她面前的,到底也只不过是具没有生命的皮囊。

    “尘归尘,土归土。过了今夜,世间便再无寒素。”凤止歌淡淡地道。

    像是在对床上的寒素说,也像在自言自语。

    寒素已经死了二十几年,若不是因为赵天南。只怕如今早已化作一堆枯骨,若不是因为凤止歌想再看一眼曾经的自己,这尸骨也早该在被带出皇陵之后就送往寒家祖坟安葬。

    凤止歌只是想看一眼而已,既然已经看到了,寒素自然也该有她的归宿。

    转过身。凤止歌正准备唤人来将寒素的尸骨带走,却不料突然听得一阵喧哗,而且声音来处离她所在的院子还很近。

    凤止歌微顿。

    这宅子所在的位置很是普通,周围住的也都是些普通百姓,这样的地方,又是在晚上,按理说应该很是安静才对,这样一来,这突如其来的喧哗声,却显得有些古怪了。

    凤止歌并不认为那声音是为她而来。

    虽然她确实在这宅子里放了不能显露于人前的东西。但除了她最亲近的几个人,旁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将寒素的尸骨安置在了这里,再则,唯一有理由寻找寒素尸骨的赵天南这时尚未自昏厥中醒过来,又怎么会有人因为这个找到这里来?

    果然,那阵喧哗声越过凤止歌所在的宅子,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之后,明显为数不少的一群人却是来到了隔壁。

    “砰砰砰砰,开门开门!”

    紧接着便是大声的叫门声。

    普通百姓之家入夜之后本就歇得早,这时附近的大部分人家都已经熄了灯。本就安静得紧,这叫门声便显得格外的明显,只这片刻,附近便有不少人家被这叫门声惊醒。纷纷点了灯起来查看怎么回事。

    凤止歌的宅子与隔壁只一墙之隔,所以对隔壁的动静,便听得格外的清楚。

    隔壁先是一片静默,随后却是一阵压抑的骚动,却始终不见有人去应门。

    外面叫门的人显然也等得不耐烦,还没等里面的人有所回应。便抬起脚******踹在了并不如何坚固的木门之上。

    一声轰然巨响,两扇木门差点没直接飞出去,又一阵喧哗之后,凤止歌便听先前叫门的声音又道:“大人,已经将人抓获,请大人示下。”

    原来是官府抓人。

    听到这里,住在附近有些提心吊胆的百姓们都松了一口气。

    “先把人带回去。”

    这,却是一个凤止歌熟悉的声音。

    萧靖北。

    凤止歌扬了扬眉,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得到他。

    院外,萧靖北见属下之人提着一名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走出来,看到萧靖北,那中年男子便如见了杀父仇人一般,面露凶狠之色,作势便要往萧靖北这边扑来,若不是萧靖北的两名下属按得牢,说不定还真让他得逞了。

    萧靖北也不生气,只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转身便准备离去。

    这样的事在他成为锦衣卫北镇抚使之后并不少见,这些日子按着皇上的意思,他这个手握重权的北镇抚使可是抓了不少朝中的驻虫,惹来无数人敬畏的同时,亦换来了不少骂声。

    不过,萧靖北并不在乎。

    这些年来,因为周语然,安国公府,以及他自己,又何曾有过什么好名声,比起当初****夜夜游走于死亡边缘,如今的情形好了不知道多少。

    至于其他人怎么看,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放在心里过。

    他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就行了。

    看着被属下带走的犯人,萧靖北的眼中泛出幽光。

    随后,在路过旁边的一处宅子时,萧靖北心头却突然异样的一跳,脚步便就这样停了下来。

    他看着面前这普通的宅子,表情有些奇异。

    萧靖北的怪异之处惹来了手下人的疑惑,其中一人看了看眼前的宅子,无论怎么看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妥来,于是有些迟疑地道:“大人,这宅子……可是有问题?”

    被下属这样一问,萧靖北便蓦地回过神来,“没事,今儿大家都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提问之人虽然仍心存疑惑,但忙活到大半夜。也确实有些累了,于是又向萧靖北行了个礼便与其余几人一起三三两两走远了。

    几人手里提着的灯笼渐渐远去,暖黄的灯光便被幽深的夜色所取代,四周又恢复了之前的静寂。

    萧靖北有些疑惑的偏头看了看面前的宅子。举起手准备敲门,不知为何,一只手又只停在了半空。

    好半晌,就在他收回手准备离去时,那紧闭的院门却突然自内打开了。

    就着淡淡的月光。看着凤止歌那熟悉的容颜,萧靖北心里莫名的就是一喜。

    事实上他并不确定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凤止歌,只是方才在路过这宅子时,心里那莫名的直觉却告诉他,里面有他想要见到的人。

    凤止歌歪着头将萧靖北上下打量了一番,直到萧靖北都有些不自在了,才往后稍退一步,邀请道:“进来坐坐?”

    萧靖北有些迟疑。

    对于凤止歌的邀请,虽然他心里确实渴望,但毕竟三更半夜。又是孤男寡女,只要一想到万一有人看到这一幕将会给凤止歌带来什么,他抬起的脚便怎么也落不下去。

    猜到萧靖北的想法,凤止歌微挑眉,唇畔牵出一个惑人的弧度,“没想到你看起来冷冰冰的,想的倒是不少。”

    萧靖北闻言面上便有些莫名的发热,若不是这夜色之中能见度极低,恐怕他就要为此尴尬不已了。

    似是看出萧靖北的窘迫,凤止歌也不再多言。又往一旁退了些,“进来吧。”

    萧靖北一顿,然后便真的踏进院子里。

    他这时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从他第一次见到凤止歌起。就知道她并非普通闺阁少女,后来几次所见,眼前的少女处事莫不是圆融缜密,从无错漏之处,比起他这个在生死边缘游走了十几年的人都强出不少。

    她既开口相邀,又岂会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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