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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变成了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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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今天也不是休沐啊。
喻戚面上有一闪而过的凝重,只是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笑着问:“怎么了,不想看见我?”
“没有啊,”喻蕴经崇州一事,心细了许多,父亲脸上的神色完全落入她的眼中,“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累了我休息一天。”喻戚岔开话,“你娘亲在里面,去吧。”
明显有事,而且还不想告诉她,喻蕴心底如明镜,也不戳穿。
在丫鬟掀开门帘的一瞬间,她回头看了一眼父亲,他已经扭过身,背对着门。喻蕴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莫名觉得父亲此刻的心情并不轻松,连带着看他那宽阔的背都有些佝偻。
“娘亲?”
瞿氏在做女红,临窗而坐,恬淡自然,不像有烦心事的样子。
“阿蕴来了,坐。”瞿氏放下绣了一半的帕子,拍拍旁边的塌,“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喻蕴的两道弯眉像是没有了活力,“娘亲,女孩子长大了都要嫁人吗?”
她并不是想问这个问题,只是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瞿氏先是一笑,继而明白过来,“你在心疼许家那姑娘?”
“霜影那么好,”喻蕴嘟囔,“结果还是……”
皇家侧妃,不过担了个名头,说到底,还不是个妾?
喻家从喻蕴祖父起,就没有妾室。尽管如此,喻蕴也对妻妾之间的明争暗斗有所了解。京城达官贵人,谁还没个妾?
喻蕴低着头一通胡想,丞相大人就没妾啊,她突然想到,不过,他连正妻也没有。
“那孩子性子稳,倒不见得会过得不好,你也别太担心。”瞿氏见女儿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欲笑不笑,欲哭不哭,只道她心里难过。
这一回神,喻蕴才发现自己居然又想到了丞相大人,脸上不自觉有些燥热,故作自然地把头依靠在瞿氏的肩上,生怕脸上的异样被母亲看见。
“我就是替她难过,可是现在又见不到她。”喻蕴闷闷地说,本来嫁了人就几乎和以往的生活断了联系,更何况还是嫁给太子。没有手令,喻蕴想进东宫都难。
许霜影倒并不怎么难过,对面的男人面如冠玉,骨节分明的手在棋盘上落下一颗颗棋子。
她每每落下一颗,对方就立马跟上,快得不假思索,好像自己的思路早就被猜中一样。
“啪——”玉质的棋子落在棋盘上,声音清脆。
“殿下棋艺精湛,妾身输了。”许霜影右手还拿着一颗棋子,仔细看了棋盘半晌,却无处可放,淡淡一笑,大方认输。
“爱妃好棋艺。”太子朗声一笑,“孤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下棋了。”
棋逢对手,“再来一局。以往也只有君衡才敢赢孤。”
许霜影虽然没赢,但也尽了全力,他看得分明。
君衡?许霜影不知是何人,但面上也没露出半分疑惑。她可不认为太子会纡尊为她解惑。
☆、第58章 神来之笔
“殿下,不好啦!”绿衣侍女慌里慌张地跑来,发髻凌乱,表情惊恐,连声音都变得尖利。
许霜影面容一凝,东宫中人,从上之下,无一不注意仪容。这般狼狈,定然出了大事。
果然,下一刻,侍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太子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太子妃,她,她自尽了!”
似有人在她耳边猛得敲响了锣鼓,许霜影脑子嗡的一声,疑心自己听错了。她呆呆地扭头看向旁边的太子,对方显然也不敢置信,脸色铁青。
“人死了吗?”不过一瞬,太子迅速恢复了表情,冷声问,仿佛在问与他不想干的人。
“没,没有。”侍女显然害怕到了极点,没看好太子妃,出了差错,后果不是她能承担地起的。
许霜影松了一口气,连忙跟上前面大步流星的男人。
太子妃殿内乱糟糟一片,陪嫁丫鬟跪在地上抽泣。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修长的脖颈上一圈触目惊心的伤痕。
“今日的事,若是走漏半点风声。”太子负手而立,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众人心知肚明。
许霜影眼里闪过莫名深色,刚刚的谦谦君子消失了,只留下大晋的太子。
“啊,遭了!刚刚秋华已经出去了!”一个侍女惊叫出声。
秋华是太子妃的一个贴身丫鬟,从钱府跟过来。这会子出去,应该是想回钱府,向钱将军汇报了。
太子脸色一凝,“带她回来。”
侍卫领命而去。许霜影半垂下眼睫,回来也不一定有命了吧。已是东宫之人,却首先想着钱府。太子妃有这样的丫鬟,幸,也不幸。
仿佛才注意到许霜影在场,太子温和地对她道:“爱妃先回去休息吧,孤还有这事要处理。”
旁若无人地表示对她的宠爱,许霜影心里无波无澜,面上羞赧一笑,“妾身领命。”
谁知这爱妃两个字,又值得什么。她出了门,面上依旧挂着笑,脸颊有些酸。
————
“灵秋,赶紧收拾东西,马上要走了!”蒋大夫不住地催,马车就在门外等。
蒋灵秋故意慢腾腾地收拾东西,一件衣服叠好又展开,来来回回,可也渐渐没什么可收拾的了。有些不甘心地打量四周,最后才无可奈何地往外走。
“爷爷,您手里拿着什么?”
“咳,这是咱祖传的秘方。”蒋大夫道,“我给丞相大人送去。”
丞相大人的病不重,就是难以断根。正因如此,他才时常来丞相府。如今要走了,丞相大人也没说什么,像是完全不在意。
可是,蒋大夫心里隐隐觉得,大概是孙女惹了他不快。承蒙丞相大人多年恩惠,蒋大夫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药方留下。反正这也不会被丞相大人传到外人手里。
“爷爷,让我去吧!”蒋灵秋心思又活络了起来,甜甜道。
“不行!”蒋大夫立马拒绝,“你先去马车上等我,别跟过来。”
“爷爷,您让我去吧!”蒋灵秋拉住他一只胳膊,晃了晃,道:“我送到了立马就回来。您看我比您跑得快,也不会太耽误时间,我们还能早早地出发。”
蒋大夫有些犹豫,人老了,体力就跟不上,走两步就喘,更何况,孙女的眼神看得他心生不忍,“那你可得快些啊,送到了就回来。”
“诶,我知道啦!”蒋灵秋脚步轻快,话音未落,人已经跑远了。
“对不住,蒋姑娘!”
走到书房门口,蒋灵秋被两个侍卫拦住,“怎么了?”
“大人不在,不许闲杂人等靠近。”
“我把这个送进去就出来。”蒋灵秋笑笑,晃了晃手里的药方,大眼里写满了真诚。心里却不免有些失望,居然不在。难道真的就这样算了吗?她不甘心啊,她也不想回去。
“我们给你送吧。”侍卫并不肯放行。
“不行啊,这是蒋家祖传秘方。交给你,传到外人手里,我找谁去。”蒋灵秋摇头,“你们也知道,丞相大人的病,总离不开这药方的。你不放我进去,我就只好走了。我爷爷还在门口等着呢。”
见侍卫有所犹豫,她又道:“可是我们走了,丞相大人的病怎么办呢?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算了吧,让她进去吧!”其中一个侍卫犹犹豫豫对另一个道。
“对啊,我放桌上就出来。你们不说,谁也不知道啊!”蒋灵秋摆摆手,趁他们还在犹豫,一个闪身进了门。
书房很整齐,空落落的,没半点人气。
蒋灵秋环视了一眼四周,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不情不愿地把药方往桌上放去,却在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时突然间怔住了。
这是……
她绕过桌子,走到另一侧,目光直直凝在画卷上,画中的少女笑得烂漫。
喻蕴吓了一跳,蒋灵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眼神,和她当日变成兔子时见到的一般无二,让人心生寒意。
应该又是在梦中了吧,喻蕴突然间想到,刚刚小憩了一会,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梦见蒋灵秋。
这次又变成了什么?喻蕴动不了,视线也十分局限。但眼前这布局,怎么那么熟悉?
“大人,您回来了。”下一刻,喻蕴就听见门外的动静。
显然蒋灵秋也听见了,她抬头往门边看了一眼,一手将书桌另一侧的茶盏挪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赵珣拧眉,眼里的厌恶写得清楚明白。
蒋灵秋只做没看见,扬了扬手里的药方,“爷爷让我给大人送过来。”
“送到了,还不走?”
“我给您放这里。”蒋灵秋小声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眼神却有几分得意,慢慢靠近书桌。
喻蕴心头涌起一阵阵不安,她这是要做什么?
下一刻,就见蒋灵秋在收回手时,袖口不经意间往她这边扫过来。
喻蕴还不清楚自己这回变成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躲避。
“砰!”
茶杯没有按照蒋灵秋预想地那样倒在画卷上,反而掉在了地上。
原是赵珣眼疾手快,在蒋灵秋的袖子扫到茶盏之前,先把它打落在地。
“滚出去。”赵珣冷冷道。
“我不是故意的!”蒋灵秋像是被自己的大意吓了一跳,两眼红红,像是无意犯了错,请求父母原谅的孩子。
见赵珣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反而定定地看着画卷,她心里涌起强烈的不甘。但,也只能如此了,转过身,一步步往外走。
“站住!”赵珣扫过画卷,喊住了她。
“大人?”不得不说,蒋灵秋确实有一副好嗓子,声音中的惊喜与不安听得清清楚楚。
惯会做戏,喻蕴不屑地撇眼,怎么不见她在自己面前这样呢。
“你动过我的画了?”
画中的少女被点上了眼睛,乌黑的瞳孔,灵气十足。
不待蒋灵秋作何表示,赵珣轻轻勾起嘴角,眉梢也染上了笑意。
这样的眼,天底下只有那一双。任再高明的画技,也难以画出其中万分之一。
“我没有啊。”蒋灵秋摇头,注意到了赵珣温柔的神色,眼底染上了嫉恨,“是什么画啊?”她佯装不解。
“你怎么还在这?”赵珣像是刚回神一样,这话一出口,喻蕴就没忍住笑了。可惜现在不能动,否则,她真想看看蒋灵秋的表情。
蒋灵秋的神色的确算不上好看,强忍着才没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行了礼,低头告退。
画中少女剪剪秋瞳被笑意染成了星子,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喻蕴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为免太近。她只需一抬眼,就能清清楚楚看见男人的正脸。半垂的眼,修长的眉,还有轻轻勾起的唇。
她这是变成了一幅画吗?丞相大人刚刚好像提到了画。
画得什么,喻蕴忍不住好奇。脑子胡乱地转,突然想到这该不会是他自己的画像吧,就像自己曾经收到的那幅一样。
不过,这念头一出来就立马被打消了。依着蒋灵秋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应该不是丞相大人,反而是她不喜的东西。所以,是什么呢?
“大人!”喻蕴还在疑惑,飞尘一脸严峻的进来,“宫里有消息出来。”
“什么消息?”赵珣把画卷放下,眼神却不曾离开。
“二皇子有意求娶喻小姐,皇上似乎准备同意。”飞尘见到那幅画卷,又看看自家大人脸上不多见的柔情,心里不知该同情二皇子还是该同情自家大人,好歹是撑着面上不带任何表情地把话说完。
☆、第59章 不想成亲
“嗯?”赵珣挑眉,“皇上没拒绝?”
喻蕴脑子里轰的一声要炸开,她总共就见过二皇子两面。一次是在皇宫梅林,一次是在客栈。后一次,她还是在梦里,并非她原身在场。
这样算来,二皇子不过就见了她一面而已。
“没有。”飞尘道,想了想,他又补上一句:“皇上最近有些奇怪,暗卫也没查到有用的东西。”
丞相大人的暗卫并不是无处不在,往皇上身边插人,本非易事。
喻蕴心里咯噔一声,突然就想到父亲早上奇怪的神情,难道与这个有关?
她抬头去看赵珣,只能看见他的下颌,却看不见表情。
“靳王在哪,查到了吗?”喻蕴还等着他继续问,没料到赵珣话锋一转。
“尚未查到,不过,”飞尘斟酌道:“在流翠山遇袭时,喻小姐曾被守城侍卫拦住。那几个个侍卫一口咬定没有人指使他们,反到交待是见到了太子,才放喻小姐进城。”
喻蕴甫一听见流翠山就竖起了耳朵,这件事神神秘秘,她半点也不了解,总难免有些好奇。
及至听闻太子,她又疑惑的蹙眉,当时她身边,分明没有太子啊。只有许重山和他的好友,他叫什么来着?喻蕴仔细回想。
“确定他说的是太子?”赵珣眼中的兴味大盛,似乎很感兴趣。
“是,他交待说见到了太子的玉佩。”飞尘一向不理解大人的兴趣所在,正如此刻,他们在说的分明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太子的玉佩?太子都不在场,他怎么可能见到太子的玉佩,喻蕴纳罕,只觉得飞尘套出了假消息。
赵珣却笑出声,眉目舒展的样子让喻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玉佩,可不止太子一个人有。”他道。
飞尘摇头,很是不解,“属下不明白。”
赵珣抬头看了他一眼,才道:“那你还不去找靳王?”
喻蕴晕晕乎乎,听得莫名其妙。但是丞相大人又一副极其自然地模样,让她忍不住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太笨,所以才听不懂?
她要是能走出画,便能看见飞尘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书房门阖上之后,赵珣坐了下来,画卷摊开,摆在左手边,以免被墨汁沾染。
他打开一封密函,一眼扫下来,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不过下一刻他就反应过来,此刻这房里不是他一个人,连忙换回温和地表情,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画卷一眼。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画卷中少女的双眸渐渐失去光彩,随之消失。若不是他心里有所了解,只怕以为之前是自己眼花。
提了笔,想要模仿画出刚刚见到的那双眼,却根本画不出来,亦或是,他不敢下笔,好像一丝一毫的走样都是都是对那双眸子的怠慢。
————
“快!我要去见我爹!”喻蕴一醒,二话不说,直接下了床,往院门外而去。
“小姐!慢点!小心!”青杏任命地在后面跟着,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刚刚还睡得安安稳稳,一醒来就要去见老爷,这样的事之前可没见,至少也要稍稍收拾一番。
难道是做了噩梦?但那也不该去见老爷啊,青杏摇头不解。
不过片刻,喻蕴就站在了父亲的书房外面,刚要敲门,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二,二皇子殿下?”喻蕴愣愣叫了一声,才想起来行礼。站起身才发现父亲就站在二皇子身后,面色有些难看。
“喻小姐。”萧穆的声音其实并不难听,可每每落在喻蕴耳中,她总要起鸡皮疙瘩,“没想到本王今天能在见到你。”
喻蕴心里不住嘀咕,这是她家,见到她不很正常?
“阿蕴!你不在房里待着,到处乱跑什么!”喻戚突然道,声音低沉,充满威严。
喻蕴有些疑惑,又有些委屈,不明白父亲为何突然就吼了她,道:“女儿找父亲有些事情。父亲不方便,女儿一会儿再来。”
说着,就要赌气离开。
“诶,喻大人无须责怪阿蕴,小姑娘天真烂漫,难免活泼了些,本王也不是外人。”二皇子笑着劝喻戚,只是这些话落在父女俩耳中都不是滋味。
喻戚是气愤,喻蕴也是觉得莫名其妙,又感觉被冒犯了,很是不舒服。
好在二皇子在说了那一番话之后,又坦言自己还有要事在身,道了别,就离开了。
喻戚送完二皇子回来,见女儿还没走,问:“刚刚生爹爹的气了?”
喻蕴想了想,才轻声道:“一开始是有些生气。可是后来又想明白了。”她眨了眨眼,有些不安,“爹爹是不是不想二皇子看见我?”
喻戚低不可闻地叹口气,点头,还未待他解释,又听得喻蕴问:“二皇子是不是想求亲?”
喻戚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几分她看不懂的东西。过了很久,久到喻蕴以为爹爹不会回答她的时候,喻戚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喻蕴并不是不相信飞尘的话,只是当时的心境与现在不同。她原以为,二皇子求亲,父亲拒绝就是了。
一来她年纪小。二来,父亲官位也不低,皇上对父亲很是倚重。
但是此刻,父亲的神色由不得她不多想。心里的小鼓敲个不停,一想到二皇子那张脸,本能地抗拒。
“阿蕴,为父给你定个人家好不好?”
“啊?”喻蕴有些愣,明明听懂了,却又感觉没听懂。
“二皇子现在只是透了点口风。一旦他真的……,那也不过是一道圣旨的事。”喻戚心绪沉重,右手无意识地在茶盖上摩挲,像是在劝喻蕴,又像是在安慰自己,“趁现在,给你找个好人家,我和你娘也放心,免得将来……”
免得将来什么?他没再往下说,可是两人都心知肚明。
“爹爹,皇上会同意吗?那不是皇上请您回来的吗?不行咱们就回江南吧!”喻蕴强扯出笑,说出的话毫无分量,明明自己都知道不可能,还一直忍不住继续说:“我们就回江南吧!这里马上就冷了,还不如回去呢……”
“阿蕴,你别害怕……”喻戚看着她,一手落在她肩膀上,安抚她。
“我没有害怕!”她刚想反驳,下一刻,一滴泪砸在她手背上,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爹爹,我不想嫁给二皇子!我也不想定人家!我,我就想待在家里,不行吗?”
喻戚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他何尝不想让女儿在家多养两年。他的小姑娘,嫩生生花一样,娇养着长大,怎么能让她嫁给皇家人?
“是为父没用。”良久,他才无奈地长叹,想到皇上,他的眼神又暗了暗,皇上已经连续几天没上早朝,让人着实不安。便是如此,皇上也未同意让太子代为主持朝政。
“不是的,爹爹。”喻蕴见不得父亲这副模样,尽管心里一肚子委屈,甚至忍不住怨愤皇上,但还是故作轻松道:“那就定人家吧,过几年再成亲啊。”
成亲与她而言,陌生的很。
喻戚听了她的话,并没有被宽慰,情绪反而更低沉,但在女儿面前,只好强打起精神,“你先回去,这事你别管了。”
哪有那么简单,他心里暗道,若是真能晚几年再成亲,他何至于担心。
————
“大人,线索又断了!是属下无能!”刘岫一脸愤慨和自责。当日在崇州,他好不容易查到一家布店,得知那种布料是几年前生产的,如今已经很少见。好在他家里还有所剩不多的几匹。
店主答应他第二日就取过来,哪里知道当夜就起了大火,店主一家都葬身火海,遑论布了。
“这么巧啊?”大理寺丞挑眉。
“属下怀疑有人纵火。崇州天气干燥不假,但那里的房屋与京城有所不同,构建时所用木材甚少,倒是泥土石块多些。那样的大火,起得太突然,又太奇怪。”
“呵,河清侯已死,再查下去,也是徒劳。”大理寺丞有些无所谓地叹口气,这里面越来越乱,不知现在抽身,还来不来得及。
岂料他话音刚落,就看见面前的小个子男人憋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露,仿佛忍耐了许久,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河清侯怎样与属下无关,但是这件事属下要一查到底。”
“你何必……”大理寺丞有些不满,话说到一半,却又明了,叹了口气,“你要查,就查吧。”
但你应该也查不到什么了,他心里想着,却也没说出来。
☆、第60章 第六十章
“殿下,皇上已经昏迷几天未醒,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连病因都查不出来。”
“这帮人有什么用!”二皇子眼角泛红,显然被批得不轻,“本王的大哥真是好胆量。”
抢了他的女人,居然还把主意打到父皇身上。
“去请冯太傅。”
“可是冯太傅是太子的人啊?”
“呵,”二皇子嘲讽一笑,“他可不是太子的人,他是权势的人。”
看来,他也得动手了。二皇子勾起唇角,眼神中布满阴鸷,手下不自觉用力,姬妾的手被捏得通红,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连表情都不敢露出异样。
————
“素容,等这些事结束了,我还能回去吗?”流云一舞毕,额上香汗淋漓,细细喘着气。
素容冷着脸,本不打算回答。末了,才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那得看主子的意思。”
“那他什么时候动手?”话一出口,流云就觉得素容的眼神更冷几分。
“主子的事情莫要过问。”素容一字一顿道,眼神凌厉。
半晌寂静,流云才又小心翼翼地开口,“素容,你本名就叫这个吗?”
她在这宫里不认识一个人,身边的丫鬟太监很多,说话的人却一个也没有,还不如宫外的日子,好歹过得不用这么战战兢兢。
问完了话,好久没听见对方回答。流云苦笑一声,以为对方不愿搭理她时,就听得素容道:“我是孤儿,不记得本名。”
“哦,”流云愣了一瞬,“我没有想到,对不住。我只是太……”
只是太什么了呢,她却说不出口了。太寂寞,还是太想那个人?
“我有个哥哥。”她岔开话题,故作轻松道,“等我出去,哥哥大概也能回来了。”
想到哥哥,流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孩童般的喜悦和依赖,“我老家在孙庄,离京城没多远的。你以后可以去我家玩啊!”
素容嘴唇动了动,终于没把那件事告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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