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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变成了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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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违和。
赵珣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凝在自己脸上,不明所以:“喻姑娘为何一直盯着我?”不等她回答,又接道:“你也觉得好看吗?”丞相深知自己是好看的,以往不是丞相时,总有人用言语来向他表示。后来做了丞相,他们改用眼神暗示了。
不过,这些暗示都太明显了些,赵珣不屑地想。
飞尘听完这对话,眉心直跳,要不是丞相外貌不俗,真有可能会被打。
喻蕴不会动手打人,只是掩唇笑了笑,状似无意:“丞相大人脸上为何会有两道伤疤?”
闻言,赵珣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只觉得微微有点刺痛,那只该死的兔子!再看对面少女,青山绿水间,她俏生生站在那里,杏眼灵动,仿似会说话。
所以,她在用眼神嘲笑他吗?赵珣不自觉暗想,他一点儿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默了一瞬,生硬道:“喻姑娘要一起来钓鱼吗?”
本就不指望他能说出真相,不过是想给他添点堵罢了,“不用,丞相大人好雅兴,不敢打扰。”
你已经打扰了,赵珣看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沉着脸甩了鱼钩入水。飞尘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提醒他,鱼钩上没有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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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青杏兴冲冲道:“丞相大人送了两条鱼过来,说是向您赔礼道歉。”
喻蕴用书遮住脸,不以为然:“我被摔了一跟头,就两条鱼,你就这么开心?”
“这是丞相大人钓的鱼啊,小姐,这是可以原谅的!”青杏辩解。
“好吧,”喻蕴坐起身来,想起丞相那张脸,再想到令自己摔跤的罪魁祸首,莫名来了气:“煮来吃了。”
两条鱼还活着,有气无力地动弹着鱼尾,小厮得了令,拎着鱼朝厨房奔去。
青杏看了看小厮的背影,再看看自家姑娘无动于衷的表情,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两人一起长大,喻蕴怎不知她的想法,难不成丞相大人被捧成了神,他的鱼也要供养起来?
两条鱼个头都不小,一条清蒸,一条红烧。厨娘手艺很好,喻蕴吃得津津有味。
“咳!”吃得有些急,喻蕴一个没留意就被鱼刺卡了嗓子。
“小姐,”青杏急忙为她倒杯茶,“喝杯茶!”
好在鱼刺不大,喝了两口茶也就好了。两条鱼只吃了几口,喻蕴却不敢再下筷子了,那几只鱼眼珠子瞪着她,总让她想起丞相大人,“把鱼撤下去吧。”
“小姐,你不吃了?”两名小丫鬟乖乖端走,青杏眼睛里写着几个大字——小姐,你真浪费。
喻蕴默默无言,青杏,你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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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跑了?”赵珣有些不虞,“我不是放在笼子里了?”
蒋灵秋怯生生地抬起头,喏喏道:“我,我只是,想喂它吃点东西,谁,谁知道,它就。。。。。。”
“说清楚些!”赵珣眉头一紧,不知她在说什么,心中有些烦躁。
“我是说,”蒋灵秋声音更显娇弱,双肩不住颤抖,宛如秋风中的落叶:“我只不过喂它吃点东西,它就跑掉了。”短短一句话,几度哽咽,赵珣听得不耐烦,心中又郁闷好不容易感兴趣的玩意儿就这么没了,脸色更难看,几欲滴下水来。
蒋灵秋不时偷觑,见他如此,心中委屈更甚,止不住掉泪。
“算了,你出去吧。”好歹是蒋大夫的孙女,赵珣无意为难,挥了挥手。
蒋灵秋却更觉难堪,竟然这般被人嫌弃,抬头看了一眼赵珣,长睫带泪,欲说还休,要是旁人,只怕忍不住心生怜惜。
只可惜,她,面对的是丞相大人。赵珣以为她不愿意出去,开口唤:“飞尘,带。。。。。。”
话没说完,蒋灵秋一跺脚,一扭腰,跑了出去,差点和准备进门的飞尘撞个满怀。
这什么意思,飞尘看看蒋灵秋的背影,再看看自家丞相不耐的神色,颇是不解:“大人?”
“无事了,你下去。”
“。。。。。。是”飞尘摸不着头脑,又默默退回去。
蒋灵秋出了院子,就抹去了眼泪,用力吸了几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重新闭上的房门,眼中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再一回头,小脸上又是乖巧天真的甜蜜笑容,脚步轻盈,像只快乐的燕子,钻进药房:“爷爷,我回来啦!”
蒋大夫在给药物分类,面前是成堆的干草药,闻声抬头:“丞相大人怪罪你了吗?”
“还是爷爷猜得准,丞相大人一点都没生气。”蒋灵秋笑着,圆眼笑成弯月,漆黑的瞳孔仿似被夜间的星辰点亮。
“丞相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跟你计较?”蒋大夫怜爱地看着孙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幽幽叹了口气,“他也可怜。。。。。。”
丞相大人怎么会可怜,蒋灵秋不懂,想要问,爷爷已经摇了摇头,明显不想再提。
难道说的是丞相的身世?蒋灵秋暗自思忖,已经认识丞相大人好几年了,从未见过他的家人,也从未听人提起过,着实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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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河清侯之事有变。”已是深夜,赵珣还未入睡。虽然暂时离了京城,一大堆事务也跟来了流翠山。此时,承一跪在他面前,禀告京城动向,“二皇子呈上一封信,河清侯本该是明晨凌迟处死,已经被推迟到了半月后。”
“皇帝对二皇子倒是上心。”赵珣冷笑,“可惜这儿子到不怎么称职,派人盯着二皇子。”
“是!”承一领命,踏着夜色离去。
白天还是晴天,夜里忽然狂风大作,一道闪电撕破夜空,雷声紧随而来。喻蕴瞬间被惊醒,睁开双眼,看了眼窗户,梧桐树叶被吹得左右摇摆,飒飒作响,影子打在床上,像话本中描写的鬼怪。又要下雨了,她想,昏沉间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外面仍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青杏睡前关好了窗,看不清窗外的情景,只觉得微微有些凉。
“小姐,雨下得好大!”青杏从门外进来,带着一身水气。
江南也时常下雨,动不动就阴雨连绵半个多月。来了京城之后,喻蕴还是第一次见下这么大的雨。
梧桐树被雨点打得蔫蔫的,屋檐下的水珠连成直线,水坑中的泡泡滴溜溜地打转,有些地方露出细白的石头。
山中本就寂静,雨声掩盖了其他细微的声音。吴管家站在廊下,拧眉道:“这雨只怕一天都停不下来。”
喻蕴抬头看向院墙之外,乌云黑压压连接天地,白墙之上的屋檐似乎都成了乌云的一部分。
果然,临到睡了,雨也未见小。
“小姐,小姐,快醒醒!”许是天气有些凉,喻蕴睡得格外香甜,被叫醒时还有些迷茫,“怎么了”
“吴管家说山上湖水暴涨,怕这雨要再是不停,恐怕会有危险。”青杏手脚伶俐,一面说一面已将给喻蕴套好衣裙:“要我们连夜下山呢!”
喻蕴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吴管家是京城中人,想来说的也不会错,头脑登时清醒:“好,简单挽个髻就好了。”
奴仆都已在院中,火把照着整个院子亮如白昼。吴管家见她出来,躬身行礼:“小姐,上马车吧!”
喻蕴颔首,青杏撑着伞扶她往马车边走。无意中一回头,喻蕴却见邻家半点动静也无,问道:“吴管家,隔壁的人走了吗?”
青杏知道隔壁是丞相,吴管家那天却没听见,只当她问得是飞尘和蒋灵秋,道:“老奴不知,想来已经走了。”
“还是去看看吧!”喻蕴想起丞相,总觉得他应该还没走:“万一还睡着呢?”
“是。”即使对他们不满,吴管家还是谨遵吩咐,上前去敲门。
一连敲了好几声,才有小厮来开门,打着呵欠,睡意惺忪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山上大雨,怕是有危险,我家主子特来问问贵府主子是否已经离开。”吴管家看他这副模样,猜测到这家人恐怕还都在睡觉。
果然,守门小厮吓了一跳,再一看门外这架势,心中信了八、九分,慌慌张张道谢:“谢,谢过您家主子!”这就急匆匆进去了。
偏巧,飞尘下午陪蒋大夫回京城取药,这会子,谁敢去叫丞相大人?一院子侍卫下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没人敢上前。
“我去吧!”蒋灵秋推门出来,偏头笑道。这样的大事,想来丞相也不会怪罪。
一大群男人于是就看这个小姑娘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丞相房门前,“笃笃笃——”
众人低下头,生怕被牵连。
门里没有动静,蒋灵秋于是又敲了敲门。
小姑娘真是有勇气,众人眼神中都是赞赏。
“砰——”是杯子砸在地上的声音,丞相醒来了,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飞尘,你最好有要紧事。”
他一直忙到半夜,好不容易得了空,头也不疼,睡得正好,这会子被叫醒,很是不悦。
“大人,是我。”像被蜜润过的声音,蒋灵秋摆出甜美的笑容,仿佛里面的人隔着门能看见一样:“山上湖水暴涨,恐怕有危险。大人还是——”
“砰——”又是一声响,却不是摔碎被子,闷闷的,不知是什么。门外众人呼吸又是一凝。
“知道了。”飞尘不在果然不方便,赵珣默默被桌子角撞疼的腰,吸了一口气。
房内点起了灯,瞬间驱散了房内的黑暗和房外众人心头的担忧。蒋灵秋心中也舒了口气,还好丞相没怪罪,看来自己在丞相心中还是不一样的。
随意披了件长袍,赵珣打开了门。飞尘不在,也没人领事,他皱皱眉,“走吧!”
到了门口,喻蕴还在等着,见他出来,心中不觉松了口气,放下车帘,对车夫道:“走吧。”
赵珣并不知是喻蕴前来提醒,只道她刚好经过,也登上了马车,准备离开。
☆、第14章 山间遇袭
雨下得越来越大,像是天河无端开了个口,银白浪水径直倾下。
车夫挥着马鞭,马蹄急踏,踩在水坑中,溅起水花无数。喻蕴撩起车帘,山中被水雾笼罩,一片漆黑,让人望而生畏。
车夫身上的蓑衣已彻底湿透,火把灭了又点,点了又灭,反反复复。她往后看了一眼,别院的仆从紧紧跟在马车后,来不及撑伞,全都被浇了个彻底。再往后,是另外两辆马车,是丞相大人和蒋灵秋。
风携着雨丝飘进马车,喻蕴赶紧放下车帘。一时间,除了赶路声,再无其他动静。青杏怕她吹着,挪挪身做到车门附近。
马车摇晃不停,喻蕴不免觉得昏昏入睡。
猛然间,她似乎听见利剑刺入血肉的声音,惊得她立马睁开双眼。紧接着,只听“咚!”地一声,马儿就失了控,车身剧烈晃动,喻蕴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一下子就撞到马车上,原本就肿了一个包的后脑手就更疼了。
不过她顾不上这些,刚抬起头,发现青杏也是勉力起身,主仆俩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见了惊惶。喻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推开车门一看,驭位上已经没了车夫的身影,两只马儿肆意狂奔。
她急忙往身后看,明明灭灭间,只见一群黑衣人不知从何处现身,个个手执利剑,遇人就刺。手无寸铁的家丁随从们哪里是对手,不消片刻,纷纷倒地身亡。一名黑衣人从马车旁掠过,喻蕴惊骇,对方只看了她一眼便飞身去往后方的马车。
两名不会武的女子,没了车夫的马车,遍是陷阱的山路,这根本不需他们费神。
“发生了什么事情?”赵珣按着眉心,正闭目养神,结果又被打扰,颇有些烦躁。
“禀大人,前方来了一群刺客!”丞相带的多是侍卫,有武艺傍身,死伤不如前面的惨烈。
赵珣闻言,往外打量了一眼,前方马车向一面倾斜,速度似乎也有些过快,“派几个人去保护喻姑娘。”
恐怕是受了自己的牵连,赵珣左手轻捏右手食指。外面厮杀声不断,刀剑偶尔在黑夜中撞击出火花。侍卫几度欲发出求救信号,然而这般大雨,信号还未发出就已经被熄灭了。
刺客人数不敌侍卫,但胜在训练有素,武艺高强。很快,侍卫们就溃不成军。大雨依旧未停隐隐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赵珣心中暗自盘算该如何脱身,此时侍卫已经所剩无几,紧紧围着马车。
一个不备,左侧的马被刺客一剑刺穿脖子,马车登时往左一歪。
“大人,请随属下走。”一名侍卫掀开车帘,脸上的雨水和血水混作一团,看不清五官。
赵珣也不拖沓,心知此次毫无胜算。对方算好了飞尘不在,又遇上这样的天气,连求救信号也发不出。
一共三辆马车,刺客却紧盯中间这辆。眼见赵珣现身,纷纷加大攻势,想不要命了一般。仅剩的侍卫拼尽全力,抢过仅剩的一匹马。赵珣刚翻身上马,一名侍卫立马踢了一脚马腿,马儿立即狂奔起来。
雨水打在脸上身上,前方是黑漆漆的山林,看不见路。后面依旧是仿似毫无止尽的厮杀。赵珣抹了一把脸,回头看了一眼,能够站立的侍卫已经没几个,还是拼尽全力阻挡刺客。
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剑,这剑在他手中不过是块废铁,根本发挥不了该有的威力。马儿在林中乱窜,树枝不时从他身上脸上扫过,冰冷的雨水浇下,赵珣觉得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刺客已经追上来了,冷冷的剑光打他眼前掠过,赵珣扭身提剑去挡,耳边“铛——”地一声,双腿夹紧马肚,左手猛一拍马臀,迅速甩掉后面的刺客。
一面赶路,一面打量着四周。刺客还在身后不远处,赵珣挑着枝蔓交缠处走。
黑衣人侧耳倾听,马蹄踏地有声,就在这里了,他脸上带着一抹邪笑,狠狠一剑刺过去——
刺了个空!马上没有人!提剑在四处搜寻了一圈,仍是无人!马儿扬起前蹄,长鸣一声,黑衣人恼怒,一剑刺穿它的脖子。
其余刺客陆续赶来,领头人一挥手,均四散开来,各自搜寻。找了一圈,仍是没有找到。
“往这边找!”那处林子愈加浓密,最适合藏人。
赵珣一手扯着藤蔓,一手提着剑,远远地看见黑衣人离去,准备翻身上来。这里是处陡峭的悬崖,夜色中看不清深浅。藤蔓蜿蜒,铺盖了小半个崖壁,不细看怎么会看出这里藏了人?
只是,正当他提气用力之时,脑袋突然如炸裂了一般,一时不备,手上竟泄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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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颠簸,青杏已经吓得双唇发白,哆哆嗦嗦问:“小,小姐,这,这可怎么办呀?”她们哪里经历过这些,一直都顺遂平安到现在。
“莫慌。”话一出口,喻蕴无力地笑了一声,这话连自己都安慰不了。她小心地打开车门,企图爬到驭位。
“小姐,让奴婢来吧!”青杏依旧在哆嗦,但她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怎么敢让主子驾车,自己却在马车里作者呢?
“我学过骑马,无妨。你坐好,别添乱!”喻蕴已经坐上驭位,她虽没学过驾车,但总比一无所知的青杏要好一点。
马鞭大概在马夫被杀时掉下去了,喻蕴只好用手拍马。但无奈力气不够,缰绳勒得手心生疼,马儿还在乱跑。
“喻姑娘!”侍卫恰在此时赶了过来。
喻蕴闻声抬头,见到对方打扮:“是丞相大人派你来的?”
“是。”他利落地控制住马,其余人见刺客来势汹汹就又折回去保护丞相大人。
喻蕴回头,黑暗中看不清来路,她身上已经完全淋湿了,被山风一吹,忍不住哆嗦,“你们丞相呢?”
“丞相大人遇袭,一时难以脱身。喻姑娘,你抓好缰绳,一直往前走,进了城请找飞尘大人。”他已经把车稳住,料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你要回去?”
“是。属下是丞相的人。”他交待完毕,匆匆踏步往回赶。
喻蕴慢慢稳住自己,此时心情也已大定。后方声响渐渐消失,不知丞相大人会不会。。。。。。
“小姐,让奴婢来帮忙。”青杏克服了恐惧,爬出马车,和喻蕴一起抓住缰绳。
“轰隆隆——”“哗啦——”
遥远的山谷间传来剧烈的声响,声音震耳欲聋,让人心中生出畏惧,像是黑暗中的魔鬼放出了自己的爪牙。
“这是——”青杏回头看了一眼,小脸惨白。
“应该是吴管家说的,湖堤断了。快——”喻蕴心中焦急,干脆拔下头上金簪,狠狠扎进马臀。马儿受惊,一路狂奔起来。两人伏低身子,紧紧抓牢缰绳才勉强没有掉下去。
湖水携石滚沙,轰隆隆从山上来,不断从后驱赶。
“小姐,你没事吧!”刚至山脚,泥水也倾然而来,冲得马车往前一抖,主仆二人被掀翻在地。
“没事!”喻蕴爬起来,摸了一把脸上的泥水,看看青杏也是一身的泥,狼狈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求个评论,么么哒,(づ ̄3 ̄)づ╭❤;~
☆、第15章 进城被阻
马车已经被毁成一摊碎木,泥水从两人小腿处淌过。这会子雨倒是停了,喻蕴不知该哭该笑。
回头一看,不由得直呼好险,可心中又升起担忧,不知丞相大人现下如何,忙对青杏道:“回城!”
两人无力将破碎的车辕从马身上卸下,只好徒步往回走。
天色渐明,两人满身狼狈,一路上引得无数行人注目。青杏有意走在外侧,替自家小姐遮挡一二。
“站住——”守门士兵拦住二人,“你们是何人?”
这倒是问得奇怪了,喻蕴暗忖,何时进京城需要被盘查,最近又没出什么大事。青杏心思简单,没多想,就道:“我们是从流翠山中别院回来,山上湖堤断了。。。。。。”
来往的行人皆没有被盘查,径直出入,喻蕴问:“为何只查我们二人?”
“你二人打扮太过奇怪。”士兵面不改色。
“我家老爷是朝中大臣,”青杏有些不满,这般模样站在城门口接受盘问简直就是羞辱,“你好大胆子!”
“我怎知你不是胡诌的?是哪一家,我们去问问才做判断!”士兵分毫不让,脸上也没有惧意。
“喻府,你只管去吧!”喻蕴打量了一下,衡量了硬闯的可能性,最终放弃。
“你,过来!”守门士兵随手点了另一名小兵,又指了指喻蕴主仆二人:“她二人自称是喻府人,你去问问!”
“是!”小兵领了命,一转身消失在城门后。
日头渐渐升高,天气又热了起,衣裙慢慢变干,留下硬邦邦的泥浆。那小兵去了许久仍不见回来,喻蕴心中焦急。
“何处来了难民?”一身着藏青色长袍的年青人好奇地打量着二人,微微眯起丹凤眼,眉头紧锁,好似认真思量的模样。
“你不要胡说,谁是难民?!”青杏不由得怒道,说她没关系,自己本就是个下人。可是自家姑娘平日里千娇百宠,竟然被说是难民,怎么能忍?
见她气鼓鼓还要争论的样子,喻蕴连忙拦住:“青杏!”
青杏憋了口气,蔫蔫道:“是,小姐。”
“喻姑娘?”那年轻男子背后又走出另外一名年青人,一身粉袍,看得喻蕴差点没忍住别过脸,这人竟是熟人——
“许大哥?”喻蕴惊诧,眼神忍不住在他身上扫了扫,许重山虽然算不上魁梧,但好歹算得上是健硕,却套了件粉色长袍,衬着他微黑的肤色,怎么看怎么怪异。
“嗯,”许重山一张黑脸隐隐泛着红,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打扮有何不妥,只关切地问:“喻姑娘怎么会在这?还这般。。。。。。”这般模样?
喻蕴知道他想说什么,一低头她自己也能看见结成一缕缕硬邦邦满是泥巴的头帘,难为情道:“我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了,许大哥,你能带我们进去吗?”
许重山憨厚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哪里的话,走吧!”
“诶,重山兄,你不介绍介绍?”藏青袍年轻人不满自己被忽视,上前一步,右手拿着折扇很有节奏地轻敲左手手心,满眼好奇地打量喻蕴。
“唉你先别添乱,我这儿有急事儿呢!”许重山不想理他,更不想向他介绍喻蕴。
好吧,藏青袍年轻人自嘲一笑,也不跟他计较,颇有自觉地跟在三人身后。
守门的两个士兵见了许重山带着两人进来,还想再拦,后方的年轻人已经出声:“连我也不认得?”
“安……”士兵打量了他一眼,目光散过他的腰间时,脸色骤然一变,就要跪下。
“行了,咱们进去吧!”他轻轻摇了摇头,又扭头笑着对身旁三人说。
喻蕴心里装着事儿,没太留意到这些。进了城,旁边一个巡逻小兵跟喻蕴擦肩而过,许重山连忙伸手虚虚护住她。
这大老粗,还挺细心,藏青袍年轻人用手中折扇轻戳额头,掩饰笑意。
喻蕴一眼扫过那小兵的下巴,顿时僵住,“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
除了正常更新时间,其他时间会修改,不影响,所以如果已经看过了又显示有更新,那是蠢作者在修改,请无视。
再次感谢。
☆、第16章 安然到府
士兵僵了一瞬,没料到竟会被认出来,头也不回往附近东市里跑去。许重山迅速反应了过来,拔腿就要去追。
“许大哥,”喻蕴叫住他,轻轻摇摇头,“算了,追不上的。”她朝东市望了一眼,那里人潮涌动,士兵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她没有看错,那个方下巴上有一颗黑痣点在嘴角下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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