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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你对我好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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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明目张胆动手动脚了。
可不就把她给牛逼坏了。
可一想着自己去找许乔安聊,就很可能会直接聊到海枯石烂的地步后,她就渐渐萌生出了退意。
说到底,即便已经为男色所惑,可此行的主要目的她还是没有忘,而且,已经耽搁了一点时间了,荆星河叹了口气,放下手机,慢条斯理地收回视线,紧盯电脑屏幕。
万事开头难,啊,她的开头该怎么开啊。
……满脑子的旖旎思想……
脱离了大纲,写出来怕是会被编辑打死。
房门被推开。
裴燃捧着本书进来。
懒洋洋地扫了她一眼后,对刚才她‘大逆不道’的行为也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他唇角弯了弯,淡笑稍纵即逝。
荆星河探出头来匆匆望了一眼,便又缩到电脑前。
听到裴燃“嗤”了一声时,又忍不住歪出脑袋瞧,这时候的裴燃已经躺到一旁的榻榻米上了,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他穿上了T恤,荆星河恍惚了数秒,这才注意到裴燃那到膝睡裤已经换成了长裤,长裤严实到几乎能把他的脚踝给挡住。
“………”
可能是被她吓坏了吧。
她贴心地为裴燃的胆小如鼠感慨了会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叹息,须臾,不再探头探脑地打量裴燃,她正襟危坐,敲击键盘,总算拧回了心神,抿抿唇开始认真码字。
原以为有裴燃这座大山在前压着,她会拘束到憋不出情节来,事实证明,她想多了也想错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氛围,具体怎么奇怪奇怪在哪儿,她也说不清楚,只能含糊其辞地将这份小雀跃往心底藏。
安静的书房内,除了呼吸绵延,两人皆各司其职,互不干扰。
像是两条并行的平行线,却又有无数交织在一起的地方。
值得庆幸的是,这种状态下,效率极高。
又或者是网咖老板家的电脑键盘用起来着实顺心又顺手。
十点不到,荆星河就把新章写完了。
她看时间还有余,就腾出来修文改错别字。
这好几页细细密密的字,需要认认真真翻来覆去地看好几遍,就能花费不少时间,更何况,她总是心不在焉的,隔两分钟就悄悄去瞧一眼裴燃。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男朋友真的贼帅啊。
捧脸花痴嘤嘤嘤。
如此,就不知不觉地拖到了十点一刻。
裴燃放下书,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抬手眯眼看了下手腕上的机械表,再抬眸,恰好和荆星河对上了眼。
他挑了挑眉,见她鼓了鼓腮帮子。
下一瞬,就好像遇到豺狼虎豹般,荆星河咻一下消失了,躲在电脑屏幕前耷拉下眼咬着手指。
………
裴燃起身,问她:“写好了吗?”
但又不等她回答,“没写好的话明天再写。”
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替她做了决定。
荆星河耳朵竖了竖,欢快地,“写好了。”
话是说了,可屁股像是粘在椅子上似的,动也不肯动。
趴下,将脸埋进臂弯,闭上眼,假装睡觉。
“啊呀,我好困。”
裴燃走过来,就只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
“…………”
如果不说话,确实有那么点已经睡着的意思。
“荆星河。”
耳朵动了动,没有要应他的意思。
‘临时抱佛脚’的睡着,装地可以。
裴燃扯了扯嘴皮,懒懒地嗤了声,继而伸出手,提起她的兔耳朵,轻而易举地将她从臂弯中拉出来。
荆星河闭紧眼,眼睫微颤。
须臾,觉得这样下去也没个结果,磨了磨后槽牙,慢吞吞地睁开眼,杏眼里清澈见底,和裴燃近距离对视了数秒,迫于某种无形的压力,她瑟缩了一下。
但仔细想想,机会实在难得,她不该就此放弃的。
她心想自己勇于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就该熟能生巧的。
而且,每次都能留有一条狗命回来。
这次,应该也能吧………
大概。
眸子微闪,荆星河歪着脑袋,沉吟数秒,忽地伸出手,勾住裴燃的右手食指,勾着了,就撒娇般地晃了晃。
她看起来似乎特别困,故意演出强撑眼皮的模样,然后厚颜无耻地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话时声音中夹着困倦时的软糯:“都这么晚了,我家又那么远……”
“要不……”你收留我一晚呗。
裴燃沉眸,轻“啧”了一声。
“………”荆星河瞬间闭了嘴。
几秒后,压低声音欲盖弥彰地亡羊补牢:“要不,你送我到我家门口呗。”顿了顿,咬咬唇画蛇添足道,“你知道的,大晚上的,女孩子一个人走回家太危险。”
裴燃:“……………………”
第48章 热恋期八
#048
窗外银灰色月光悄悄穿过玻璃,偷跑进书房内。
本该洒下一地温柔的,却挡不住头顶亮堂的白炽灯,仿佛带了利刺般,所射光线无孔不入,顷刻间,它就强有力地尽数稀释了满地的独属于月光的柔和。
几乎是在荆星河话音落下的同一时刻,书房内忽地陷入万籁俱寂中,静到令气氛都变得莫名紧张起来。
荆星河慢吞吞地别开眼,缩着脖子不敢去看裴燃。
对于自己一时脑抽而不顾实际情况所发表的沙雕言论……
她在裴燃一脸看“智障”的神情下节节败退,这实在是太煎熬了,她缓缓抬起手,捂住爆红的脸,羞愧不已。
如果可以,她想再次拔腿就跑百米冲刺。
裴燃身体往前倾了倾,面朝着荆星河的方向,以狩猎者的姿态将她困住,打量了片刻后,忽地浅笑了一下。
唇角的弧度一寸接一寸地往上扬,他把手里头的那本书随意扔到书桌上,发出令人心颤的“砰”的一声。
果不其然,荆星河这个胆小鬼被吓得虎躯一震。
裴燃愉悦地眯了眯眼,轻啧了一声,伸出手,指尖擒着她的下巴,隐约夹杂了些挑逗的意味,指腹的纹路摩挲地让人发痒,像逗猫似的,他勾着唇,微微垂眸,浅棕瞳仁内倒映着将爪子藏好后又怂成一个球,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无声呐喊‘我要原地消失’,恨不得立马从他家飞出去的荆星河。
终于还是没忍住,弯了弯唇,直接笑出声来。
原本还静地能听见针落地声音的书房,瞬间充斥了他低低的带了点性感小沙哑的笑声。
持续不断的,并没有要适可而止的意思。
“………”
过程,荆星河从羞愤难当到麻木不仁,她听着裴燃的低笑,眨眨眼,有些茫然,似乎并不是特别明白裴燃的笑点。
都笑半天了,这笑点是不是定地有点低了。
笑声戛然而止。
总算,让窒息的空间注入了些许新鲜空气。
荆星河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转瞬争分夺秒地卖乖,扯起嘴角,梨涡浅浅,笑地眯起了眼睛。
似乎是用可劲儿卖乖的方式在疯狂求饶。
求求你啊,快让这个尴尬的话题过去吧!
然而,她就差跪下来的虔诚祷告并没有让裴燃注意到。
“有多远?”裴燃挑挑眉,沉吟数秒,突然开口问:“需要我给你买张飞机票吗?”
荆星河:“…………………………”
实在过分!
荆星河撇撇嘴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直把裴燃盯地有些不自在了,她惊奇地“咦”了声,像发现了新大陆般。
随即站起来挺直腰杆继续盯。
势必要把裴燃盯到往后退两步,否则誓不罢休。
可是,她失算了。
裴燃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在,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罢了,稍纵即逝的不自在过后,他悄悄扬了眉,面对荆星河大胆热情的直视依旧坦然自若。
他其实知道她想干什么。
多半时间都像是仓鼠一样一惊一吓瑟瑟缩缩的荆星河,内心世界并没有围墙围着,似透明的玻璃球般,每份心思都很容易让人一眼看穿,很容易让人窥探到她那些想做又没胆子做只能尚且保存于计划中的小九九。
也摸清了她在关键时刻总要“背道而驰”的行径。
说到底,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怂”字。
望着眼前假装很硬气的荆星河,裴燃垂下眼睫嗤嗤地笑了起来,也不是临时起意有了恶作剧的想法,而是对荆星河小心翼翼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的小举动给予一定的回应。
谈恋爱嘛,总不该是一个人唱独角戏的。
狭长的眼尾轻轻勾起,伸手,拇指在荆星河脸颊上随意一刮,裴燃眸色沉沉,忽地俯下身,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分,却牵扯出了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来。
“………”荆星河霎时忘记了呼吸,只愣愣地盯着裴燃瞧。
她觉着吧,这就很过分了。
这不是铁了心地让她丢盔卸甲吗?
此时此刻哪里还能记得那些令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的小事儿,她也不想没出息地拔腿就跑了……
荆星河眼巴巴地望着裴燃,须臾,舌尖舔了舔唇珠。
但她必须得表现地十分矜持,她举起爪子搓搓滚烫的脸颊,“晚安吻……吻吗?”
夜色无边,萧凉无际。
窗外有初冬的寒风刮过,呼呼作响,狂妄至极。
裴燃眯起眼,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只抿着唇思忖了片刻,浅棕的眼底似有若无地闪了闪光,几乎是一闪而过,根本捕捉不到。
而后,非常细小的,微弱到像递给耳朵的一块小甜点般的低笑,过电般,由耳蜗蔓延到每条神经上。
恍恍惚惚间,荆星河只觉得自己要疯。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连呼吸都有苏点的男人了,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想尖叫,想土拨鼠式尖叫。
只是没等她丧失理智,下一秒,裴燃的右手手臂就极其自然地环上她的细腰,手臂强劲有力,隔着毛茸茸的睡衣,似乎都能从中感受到由他臂弯传给她腰际的温度。
好像有点烫,好像又是恰到好处的温暖。
荆星河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加速在跳,像是被悬在半空中,她吞了吞口水,还没来得及分辨温暖与灼人的区别,就倏地被裴燃给提了起来,或许,用抱起来形容更为准确,双脚离地,突如其来的重心缺失,让荆星河陡然失去了安全感,她吓了一跳,像在猎场被猎人围堵的小鹿般惊慌失措,慌乱到不管不顾就近“攀附”最可靠的依靠。
只能和树袋熊一样,倏地手脚并用地盘着裴燃。
他将她抱地足够高。
这一瞬间,荆星河几乎可以垂眸俯视裴燃。
“你……你干嘛啊?”她舔了舔唇瓣,还是有点慌。
可转念一想,自己不应该这般一惊一乍。
怕什么噢,都是自己男朋友。
圈在裴燃腰上的双腿不安分地晃了晃,荆星河双臂抱紧裴燃的脖子,弯了弯眼嘻嘻嘻地笑着。
顿了顿,干脆利落地低下头,主动亲了亲裴燃的眉眼。
“不用那么隆重的,其实我自己可以回去。”她连最后的一点硬气都小心巴巴地收了回来,悄咪咪藏好。
裴燃简直要被荆星河给气笑,他沉默了一会儿,也不回话,只微微眯眼,须臾,抱着她往书房外走。
还没出去,将她钉在门右边的墙上,伸出手,关了灯。
顷刻间,昏沉沉的一片,但又不是完全地黑暗,月光的柔和尽显出来,偏杂着星星点点的小暧昧。
荆星河很快就反应过来,眨眨眼,心跳如雷。
隐隐约约地,颇有种无声胜有声的意境。
裴燃稍稍颔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扣在她腰上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忽地,偏过头,嗤嗤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刮过荆星河白嫩的耳垂,含住,轻轻地磨了一下,“就你这点小心思。”
从白嫩的耳垂,婉转向下,贴着细腻的脸颊。
裴燃的唇瓣格外柔软,夹着湿热,触碰到荆星河的肌肤时,几乎能把她带颤栗起来,可她还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像被灌了香醇的美酒,没喝几口,就醉了。
他吻着她的唇,她也没有一味地被动承受。
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试探性地舔舐着他的薄唇。
最终,他的温柔与耐心被她勾到消失殆尽,裴燃忽地激进起来,攻城夺池,唇齿交战。
静谧中,渐渐有了些小喘声及其他似涓涓细流淌过的声响。
谁起的头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旦起了头,结束就很难了。
他们亲地难舍难分。
昏暗的环境更像是天然的屏障,能瞬间倾覆理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热烈到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吻才渐渐平息下来,裴燃将荆星河往下放了放,抵住她的额头,勾魂儿似的轻笑,“还回的去吗?”
“……………………”
荆星河早已经满脑子的混沌,这时候更是直接停止了思考,但模模糊糊间还是抓住了关键,她心想,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肯定回不去啊!还怎么回去?
同时又忍不住分开心感慨。
感慨平时将闷骚贯彻到底的裴燃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得如此有魄力,明骚到令她差点招架不住。
但她真的好生欢喜。
气息缠绕,搭在裴燃肩上的手往前移了移,荆星河明眸微眯,借此掩着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丁点儿的不自在,手指一步一步的,往前蹭啊蹭摸啊摸,最后停在裴燃微动的喉结处,须臾,她坏心眼地拿指甲刮它,轻轻地柔柔地,像羽毛在挠痒痒般,刮着它。
“明人不说暗话。”她颤着音说。
顿了顿,音更加颤,“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嗯?”裴燃挑眉,尾音一勾颇有一种‘洗耳恭听’的意思,只是,这点‘洗耳恭听’,总被染着揶揄。
带着笑,能一点一点将人吞没的揶揄。
不知道这算是中场休息还是已经黄牌叫停点到为止。
总之,此时此刻,他们俩的理智都不紧不慢地回来了,回到可以亲昵地鼻尖碰鼻尖,偶尔蜻蜓点水地亲一亲对方,再心平气和下去,或许还能够促膝长谈至天明。
但荆星河带出来的话题总是让人浮想联翩的。
可大概是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裴燃揶揄归揶揄她,心里却是清楚地很,知道以她那只会瑟瑟发抖的胆子,是说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离经叛道的话来的。
裴燃忍不住失笑,一贯清冷的浅棕眸子里缓缓爬满温柔。
算了算了,要睡他家就让她睡好了。
从给她钥匙和她交往的那一刻起,这条界线就已经变成透明的了,裴燃抱紧她,她很轻,抱起来特别轻松,托着她的腰臀相接处往上颠了颠,几秒后,便带着她离开书房。
主卧离书房并不远。
荆星河晃着腿,从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被遣送回家的那刻起,就弯了弯眼笑眯眯的。
她得寸进尺,揪揪他的耳朵:“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家太远了,懒得送了。”
裴燃配合着她,乖顺点头,“嗯。”
但他更在意被她忽视掉的问题,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存了心思要逗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然后呢?”
…………
………
然后?
然后,不知是真怂还是真傻的荆星河道出了自己想了一晚上的事情,“然后,我想摸你腹肌。”
裴燃:“………”
第49章 热恋期九
#049
正值夜深人静的时候,连凛冽呼啸的寒风都暂停了步伐。
厚实的布艺窗帘也不知从何时被拉上的,没留一点缝隙,就那样在密不透光中完全隔绝了窗外城市的灯火阑珊。
半个多小时后,荆星河应该算是勉强得偿所愿了。
被衣柜角落的橘黄小灯照佛着的却依旧昏昏沉沉的主卧内,她被裴燃摁在怀里,贴在她细腰上的手掌微微使了点儿劲,只这一丁点儿的力气,就像用锤子把钉子钉到木板上一般,一下下去,瞬间就让她动弹不得。
“好好睡觉。”裴燃眯着眼,气息不稳地嗤道。
空气中胶着了点点暧昧,余温变得粘稠,似乎是不肯消散。
荆星河整个人都像是刚被架在烤架上烤过一样,从头到脚,细腻白嫩的肌肤上染着粉红,甚至都能自己感受到自己身上无边无际的滚烫,怕是要着火了吧,她这般没头没脑地想着,脚趾还是绷紧蜷缩状态,被子底下,她的小腿交缠着裴燃的小腿,还时不时无意识地蹭一蹭……
还在裴燃腹肌、人鱼线上徘徊作乱的爪子忽地被捉住。
她愣了几秒,随即缓缓抬起头,昏暗的环境下乌亮的眸子似是印上了璀璨星空,只是这璀璨星空里有了几丝迷茫,迷茫下被勾起的那点情。欲便有了燎原之势,费力往上挪了挪,亲了亲裴燃的下巴,被捉住的爪子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没成功,她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绪,过了一会儿,眨眨眼,明知故问地再重复了一遍,“就要睡觉了吗?”
“嗯。”裴燃呼出气应她。
从喉咙里慢吞吞地滚出来的音节隐隐有些压抑着的躁动。
“睡吧。”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荆星河的后背,动作极轻极缓,配以温柔的语气更像是在哄小孩。
可额间小幅度跳动的青筋却将他暴露了彻底。
小情侣间亲亲密密抱抱蹭蹭后直接过渡到水到渠成,是很自然的事情,两情相悦下的你情我愿又会有什么问题噢。
裴燃完全可以不顾及其他,将荆星河压到身下……
毕竟,是荆星河先撩拨他的,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将这样做的后果给理清,缩头缩脑的小乌龟忽然化身为勾魂的小狐狸精,老实讲,作为小狐狸精名正言顺的男人是招架不住的。
真的是太磨人了。
昏暗中,裴燃眯起眼睛。
后槽牙磨地咔嚓作响,受强大的自制力的影响,他将理智放到首位,不想和她计较。
只默默盘算着,总有一天,这些账他会算回来的。
到那一天,便是她哭着求他,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软香暖玉在怀,脑子坏了才会想着当柳下惠。
“裴燃燃,你是不是男人噢。”
裴燃:“……………………”
荆星河深深地叹了口气,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裴燃赤。裸的胸膛上,和挑衅的话语一起出击,有势必拿下裴燃的气势,她真的是胆子不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气氛刚刚好,骤然亮起红灯禁止通行是什么鬼。
身体紧贴,她都能直观感受到触碰到腿间的那块鼓起。
荆星河歪歪头,耷拉下眼,试图从裹成一团的被子里看一眼证据,然后好再次不知死活地挑衅:你看看你,憋坏了吧。
下一秒。
她身上才套上没多久的还是裴燃的T恤就被募地推高。
胸前的柔软被握住,荆星河忘记眨眼,忘记呼吸,白嫩的脸颊立马被血液充斥,一片通红。
关键时刻,她怂地闭了嘴,再不敢乱逼逼。
“怎么不说话了?”裴燃翻身压住她。
薄唇游离于她的侧颈,带着惩罚意味的或轻或重地吻着,种下一粒粒红印,过了好一会儿,才喘息着停下,俯在她颈窝缓和了片刻,才抬头,浅棕瞳仁内再没有往日的清明,余下的只有把人拆骨入腹的深不见底,“你就是欠收拾。”
这会儿的裴燃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狩猎者,亦或是从沉睡中被吵醒的狮子王,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轻轻的,一下接一下的,“知道刚才我为什么放过你吗?”
再次缓缓俯身,步步逼仄,唇瓣贴着她耳边,“嗯?”
“………”她怎么知道!
荆星河心想这个问题真的是毫无意义。
是,确实是,刚刚差点就……
谁特么会知道你会去冲冷水澡啊。
现在这半吊不吊的感觉更难受。
荆星河虽然怂,但在涉及到自身利益上时还是很愿意将“怂”搁在一旁放一放的,她没有和裴燃促膝长谈的打算,她在很认真地想,如果他还这般佛系不主动,那先动手的只能是她了,有什么好怂的,他是她的男朋友啊!
“你反悔了也没关系。”她抿抿唇。
裴燃嗤嗤地笑了声。
“不反悔。”他说。
顿了顿,才解释:“我是个好青年。”
荆星河眨眨眼,有点茫然:“嗯????”
裴燃足足沉默了五秒,而后轻轻地“啧”了一声,咬着她耳朵一字一顿地哄着她:“你乖点。”
“别总想着惹我。”他长出了一口气,“都是成年人了,做事前要考虑意外会发生的可能性。”
言外之意,他是个不乱搞的好青年,家里没有意外拦截器。
荆星河鼓了鼓腮帮子,沉默了一会儿。
“可是你很难受。”她拆穿他。
爪子并不安分,一寸寸往下,到肚脐的位置停了停,指尖轻刮了几下,听到裴燃倒吸气的声音时才慢慢吞吞地仰起脸来,她想了想,手掌又往下移了移,黑漆漆的眸子里有着零碎的光,光影交错,似是勾引:“要不,我帮你吧?”
“………”
操。
…………
………
《丧偶》的剧情已经步入尾声。
连续两周的万更极快地推动了故事的进程。
前面埋下的一条条伏笔正慢慢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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