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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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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恨嘴角勾起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揖手道:“雷兄,南宫小姐,后会有期。”也未多说,还剑入鞘,化作一条银线,眨眼便消逝了冰天雪地中。
  雷洪本怕他出尔反尔,待见他遵守诺言,放下心来,回身对南宫燕道:“南宫小姐,请跟雷某走吧。”
  南宫燕娇呼道:“可是人家手脚发软,不听使唤,雷洪,你可不可以背我?”她的声音轻柔之极,提着这种令人尴尬的要求,便似在情郎面前撒娇一般。
  雷洪吞吞吐吐道:“我背你?”瞧得这个貌似天真的小丫头,他愈来愈搞不懂了。
  南宫燕讶然道:“难道你还有更好的主意吗?”她的语气跟方才冷恨那句倒是一模一样。
  雷洪钢牙一咬:“南宫小姐,请吧!”有美人在背,他丝毫不觉是在占便宜,反而有种被押往刑场的感觉。
  “谢谢你哦!”听着南宫燕的娇言软语,雷洪曲下自己高大的躯体,
  南宫燕右手轻轻按在雷洪的肩头,握住藏在袍内匕首的左手兀自轻轻的颤抖,她舍冷恨而取雷洪实因相较而言雷洪更好骗一些。
  雷洪看似毫无防备,她只需取出匕首对准雷洪的背心刺下去便一了百了,再无后顾之忧,可她总是狠不下心来。
  时机稍纵即逝,正当南宫燕犹豫不决之时,只闻一个男子声音道:“雷兄且慢。”
  雷洪愕然望去,不由大惊,连忙站起,换上一副笑脸道:“钟兄,别来无恙乎。”此人落入梅兰那恶毒婆娘手中,不是早该丧命了吗?
  来人正是他的旧友“玉箫公子”钟敏,他又换上那身锦衣,不知又从何寻来一支玉箫,斜斜插在怀中,风采不减当年,一扫先前颓色。
  他身边还跟着一人,周身裹在厚厚的棉衣之中,体形娇小,显是女子,行得近了,雷洪方才认出,竟是他恨之入骨的梅兰。
  南宫燕见了梅兰,原来失望的眼神又亮了起来:“小兰姐姐,怎会是你?”她不认得钟敏,还道是梅兰的朋友,一起来救她的。
  梅兰玉容冰冷,却不理她,反冷冷的望着雷洪。
  钟敏呵呵一笑,揖手道:“雷兄,数月不见,不回长白享福,怎么又到中原了?”
  他语气中隐含嘲讽之意,雷洪忌他武功,佯作未闻,斜眼瞄着梅兰道:“怎么这个恶婆娘会跟钟兄在一起?”
  梅兰满脸怒色,冷哼一声,钟敏哼道:“雷洪,她现在可是我的妻子,你说话客气点。”
  “原来钟兄……”雷洪本想说已把这恶婆娘降服了,话到嘴边变成:“已娶了嫂夫人,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小弟改日讨杯喜酒喝。”
  钟敏瞥了梅兰一眼,神色稍稍缓和:“一定,一定。”
  南宫燕花容失色,钟敏跟这雷洪称兄道弟,油头粉面,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自己还当成救星,原来又是一头野狼。
  钟敏二人来到雷洪面前,雷洪道:“无事不登三宝殿,钟兄找小弟有何要事相商?还是为了那件东西吗?”
  想起上次趁人之危,向钟敏索要玉石神功不成,难保钟敏不记恨在心,自己双拳难敌四手,是以心中忐忑之极。
  钟敏奇怪的又瞥了梅兰一眼,这才道:“你我二人势孤力单,此事还得要好好斟酌斟酌。”
  雷洪见钟敏并不提及旧恨,放下心来,他此行志在复仇,并未带得多少帮手,是以闻言连声应是。
  南宫燕行到梅兰身畔,低声道:“小兰姐姐,你可看到杨飞?”
  梅兰美目掠过一丝难以言状的惊色,神态依旧冷漠道:“杨飞是谁?”
  南宫燕愕然道:“小兰姐姐,你莫不是受了这姓钟的控制,话不由衷?”
  梅兰稍稍大声道:“他是我丈夫,南宫姑娘此话怎讲?”
  语气一变,忽然回首对着钟雷二人嫣然笑道:“你们不是要帮手吗?妾身倒找到一个!”
  杨飞迭坐榻上,李万剑右掌抚在他背心命门,缓缓输过精修一甲子的功力,助他化解厉方邪的透髓剔脑大法。
  杨飞只觉体内忽冷忽热,更难受的是,脑中如有针刺,令他痛不欲生,偏偏李万剑早已封住他的哑穴,想叫都叫不出来。待李万剑运完功,杨飞已痛得晕了过去。
  李梦柔扶着杨飞在榻上躺好,啐骂道:“真是没用。”
  李万剑淡然道:“这种刺心椎脑之痛,纵是意志再坚,也好不到哪去。”
  李梦柔颇为关切的问道:“师父,师弟还有救吗?”
  李万剑神色凝重道:“杨飞体内潜藏的那股暗劲随气血不断游走,每日子午二时便发生突变,封闭杨飞颈部一段筋脉,令他脑部窒息,产生种种幻象,为师虽用内力强行压制,却只能治标,不可治本。”
  李梦柔大惊道:“天下竟有如此歹毒厉害的武功?”
  李万剑叹道:“厉方邪不愧是厉方邪,竟用这种方法与我李万剑再决雌雄。”声线忽然提高道:“苏宫主,来都来了,为何不进来喝杯茶。”
  他说话似没用多大力气,声音却远远传出,数里可闻,最奇怪的是,在这范围的任何位置,不管你在哪里,那声音似在你耳边轻语,清晰可闻。
  那扇似乎随时都会倒下的薄薄木门发出“蹦”的一声巨响,却未倒下,只闻苏美盈的声音道:“李万剑,只怕你这陋室之中也没什么待客好茶,不喝也罢!”
  李万剑哑然失笑道:“苏宫主不说我倒忘了。”
  在二人内力强压之下,那木门嗡嗡作响,急剧震颤,在数息之后蓦地平静下来,平空化作木屑消散在空中。木门不保,显是李万剑输了半筹,不过他刚刚才替杨飞疗伤,内力消耗过度,非无此因。
  “晚辈苏花语请李前辈指点一二。”说话的正是苏花语,她先前负气而走,闻得杨飞又“落”入李万剑手中,担心之下,便求母亲前来救人。
  李梦柔娇笑道:“何劳师父出马,让小妹领教姐姐的高招吧。”语犹未毕,娇躯已穿门而出。
  二女驭剑凌空接了一招,剑气拖过雪地,划出数道深深的剑痕,苏花语望着相峙而立的李梦柔手中的飞云剑,沉声道:“杨飞呢?”
  李梦柔盈盈笑道:“门开着,姐姐不会自己进去看吗?”
  苏花语见李梦柔媚态天生,说起杨飞来含情脉脉,说不得又是杨飞什么旧爱新欢,顿时醋意大起,忍不住问道:“你跟他是何关系?”
  李梦柔扬扬手中飞云剑道:“这柄宝剑是他送给我的,姐姐你说他跟我是什么关系?”她一口一个姐姐,其实苏花语年纪较她要小上一岁。
  “杨飞,你这个无赖流氓!”苏花语芳心暗骂,剑痕向前一指,薄怒道:“快将他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李梦柔脸色一变道:“姐姐这是在命令我,还是在求我?”
  “语儿,不可在李前辈面前无礼。”出声的自是苏美盈,不知为何,她前倨后恭,前后态度截然不同。
  李梦柔道:“还是宫主知道礼数,不像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苏花语闻她冷嘲热热讽之言,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
  李万剑负手缓步踱出,微笑道:“不知礼数的该是小徒,还望苏宫主海涵,柔儿,快向少宫主赔罪。”
  “师父?”李梦柔娇唤一声,见李万剑板起老脸,只好委委屈屈的对苏花语道:“对不起。”
  苏花语未想李万剑如此好相与,不禁微微一愕,问道:“李老前辈,可否让晚辈见上杨飞一面?”
  李万剑道出之言更是石破天惊:“见面有何难?少宫主想带走心上人都可以。”
  “谁?”雷洪见梅兰含笑望着南宫燕,不禁愕然道:“嫂夫人说的莫不是她吧?”
  梅兰点头道:“不错。”
  南宫燕撇撇小嘴,不屑道:“你们几个想都别想本姑娘帮你做坏事。”
  雷洪糊涂起来,道:“愿闻其详。”
  “小兰快说,别卖关子了。”钟敏声音听起来有些消沉。
  梅兰笑容看起来更甜:“难道你们忘了她的身分?”
  雷洪一点就通,恍然大悟道:“嫂夫人的意思是拿这小丫头要胁南宫世家,让他们卖命?”
  梅兰笑道:“小雷,你挺聪明的。”雷洪较她大了十余岁,这般称呼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
  雷洪闻她似褒实贬的讽刺之言,倒也不觉得那声小雷如何刺耳,老脸一红道:“嫂夫人过奖了。”
  南宫燕怔了半晌,忽然尖叫道:“梅兰,你这个坏女人,亏我当你是朋友,你竟然利用我,我,我……”
  接着突然拔出那柄匕首,对准自己胸口,缓缓向后退去,大声道:“你们切勿跟来,否则我就自尽,我死了,你们的阴谋就不能得逞。”
  雷洪神色大变,失声道:“不要。”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失态。
  梅兰哼了一声,冷笑道:“你尽管自杀好了,你死了我们同样有办法拿你的尸体要挟南宫世家。”
  “你,你……”南宫燕呆立当场,气得娇躯发抖,似欲大骂,却说不话来。
  天下最毒妇人心,恐怕梅兰更是个中翘楚,连一向心狠的雷洪也不禁佩服之至,他瞄瞄南宫燕,见她神色坚毅,不肯屈服,不禁回首望着梅兰苦笑道:“嫂夫人,这般不妥吧?”
  梅兰冷哼道:“有何不妥?”语气一变,反问道:“难道小雷你起了怜香惜玉之意是吗?”
  雷洪岂会承认,连忙道:“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是为何?”梅兰以长辈的口吻教训道:“自古只以成败论英雄,欲成大事者须得不择手段,小雷你何时变成正人君子了?”
  雷洪一派宗主,被她一口一个小雷叫得哭笑不得,偏偏又不能发火,只好忍气吞声道:“我虽非正人君子,倒也不想枉做小人。”
  梅兰道:“真小人反而比那些伪君子来得可爱些。”
  雷洪不擅词锋,被她驳得哑口无言,沉默一下,换上笑脸望着南宫燕柔声道:“南宫小姐,雷某向天发誓,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们一定不会伤你一根毫毛。”
  他话语刚落,却闻梅兰道:“小雷,这里有三个人,你有何资格说这种话?”
  “你太过分了!”雷洪忍无可忍,向钟敏道:“钟兄,你不管管她吗?”
  钟敏却附和道:“钟某帮理不帮亲,小兰说得不无道理,雷兄不妨遵从就是?”
  雷洪气呼呼道:“你们夫妇二人一唱一和,分明毫无合作诚意,罢了,人是我抓的,我将她带走,告辞!”他暗暗纳闷,钟敏一向视女人如弃履,这次为何会娶梅兰为妻?还言听计从?
  “且慢!”梅兰嫣然一笑,口气大变,柔声道:“雷大哥,干嘛这么生气,小妹不过跟你开开玩笑而已。”
  她对雷洪冷嘲热讽,实为报那日受辱之仇。
  雷洪道:“玩笑是这么开的吗?”但见梅兰低声下气,怒气已然消了一半,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梅兰道:“雷大哥那日开的玩笑好似更甚。”
  雷洪心道原来如此,他大感尴尬,干笑两声,以作掩饰。
  梅兰又道:“咱们还是商量商量如何找帮手之事吧?”
  雷洪望向南宫燕,见她如冰雕般俏立寒风之中,匕首不离自己胸口,不知为何,他心生不忍道:“这丫头死活不肯合作,嫂夫人有何办法?”
  梅兰微笑道:“办法当然是有的。”
  雷洪疑惑道:“什么办法?”
  梅兰笑而不答,努努嘴道:“咱们的帮手已经来了。”
  南宫燕一直听着他们说话,心中紧张得要命,生恐梅兰这狠毒女人走过来,闻得此言,省及其中深意,不由大喜,大声道:“大哥,快来救我。”
  梅兰娇躯一晃,玉指闪电般拂中南宫燕手腕穴位,那匕首自然直落雪地,她一口气点了南宫燕身上一十八处大穴,南宫燕别说自尽,就是说话也是不能。
  南宫燕武功本非如此不济,只是她分心他顾,被梅兰趁机而入。
  梅兰扶住软软倒下的南宫燕,递给雷洪,面露得色道:“这不就是办法吗?”
  雷洪对着这花样百出的女人,只感头皮发麻,讪讪道:“原来嫂夫人是骗这小丫头的。”
  南宫燕躺在雷洪怀中,望着害得她如此的梅兰,眼中尽是怨毒之意,此刻她若能开口,恐怕会骂出她所知最难听的话来。
  “不施些手段,怎能成事?”梅兰语气一变,娇笑道:“不过小妹也不是骗这小丫头,因为咱们的帮手真的已经来了。”
  第十卷 快意恩仇
  第一章 恶痒之毒
  南宫博压下涛天怒火,揖手道:“只要三位放了舍妹,南宫世家上下铭感五内,定当重重酬谢。”
  雷洪温玉满怀,志满意得,踏前一步,嘿嘿笑道:“少宗主这句话怕是当不得真,只要我们一放了令妹,这天绝大阵发动起来,恐怕连天皇老子也挡不住。”
  南宫博道:“南宫世家决计不会追究此事,方才之言若有虚假,教我南宫博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以他堂堂南宫世家少宗主的身份立此毒誓,跟杨飞比起来份量自然大大不同。
  梅兰巧笑倩兮,笑语嫣然道:“少宗主,咱们打个天窗说亮话,只要你为我们办一件事,我们立即放了令妹,若有反悔,教我们三个肠穿肚烂,不得好死。”她此誓倒较南宫博更毒一筹。
  雷洪望向钟敏,见他并无责怪梅兰擅作主张之意,也只好默允。
  南宫博想也未想道:“只要此事不伤天害恚冶愦鹩δ恪!?BR》”此事既不伤天,也不害理。“梅兰笑意更盛,道:”少宗主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南宫博道:“夫人请讲。”
  梅兰道:“说起来简单得很,你们拿蝉翼剑来换令妹的宝贝性命。”
  南宫博面色骤变道:“此事怕是有些困难。”
  梅兰笑道:“若是容易,还需少宗主出马吗?”
  南宫博沉默半晌,方才毅然道:“好,我答应你们,请三位先放了舍妹。”
  雷洪冷冷道:“放了她,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南宫博道:“区区在下虽然不才,在江湖中总算薄有微名,我南宫博愿以声名作保,定当拿蝉翼剑交与你们。”
  雷洪冷哼一声,显是不信,转首望向梅兰,钟敏少有吱声,他几乎已经淡忘了钟敏的存在。
  却听梅兰娇声道:“雷大哥,放了南宫燕。”
  雷洪呆了一呆,反问道:“嫂夫人,你真的信他的鬼话?”
  梅兰含笑道:“雷大哥,你信不信我?”
  雷洪向钟敏道:“钟兄的意思呢?”
  钟敏之言果不出他意料之外:“我与小兰夫妻一体,她的话就是我的话。”
  解开南宫燕的穴道,雷洪怀中一空,令他不禁稍感失落。
  南宫燕气血刚活,回手便给了雷洪一记耳光,美目泪如泉涌:“你这个大坏蛋,叫你占我的便宜。”
  雷洪怔立当场,尴尬之极的呐呐道:“南宫小姐,雷某并非故意无礼。”南宫燕乃是梅兰推给他的,他总不能将她置于雪地之上吧?
  南宫博喝道:“燕儿,别耍小性子,给我回来。”
  南宫燕乖乖回到南宫博身后,蓦地回身指着梅兰,尖声道:“大哥,给我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心中已然雪亮:梅兰是故意让她尴尬,坏她名节。
  南宫博低吼道:“燕儿,少胡闹。”他是一个极重名声之人,虽然南宫燕救回来了,也不能立刻翻脸。
  梅兰笑靥依旧道:“少宗主,妾身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夫人请讲!”南宫博彬彬有礼,心中却忐忑不安起来。
  梅兰笑得天真无邪:“妾身刚刚想起,先前一不小心将毒药洒在令妹身上,恰好此毒天人无人能解,听说你们家里有个自称名医的败家子,医术马马虎虎,少宗主若是不信,不妨让他试试,不过令妹若是有个好歹,可别怪妾身没有有言在先。”败家子是杨飞给南宫逸取的外号,一直不敢对人明言,未想倒是梅兰堂而遑之的对南宫博直呼而出。
  南宫燕低声道:“大哥,你别受这个女人的要胁,我叫杨飞教训她。”
  南宫博思及其中深意,心知梅兰跟杨飞必有干系,神色一变再变,最后沉声道:“夫人这是不相信区区在下了。”此女必跟南宫逸有隙,故而对他极尽冷嘲热讽之能。
  “妾身都说了是不小心,只要少宗主拿东西来,妾身自然不着痕迹的让令妹身中之毒消失得无影无踪。”梅兰说话之时,娇靥满是无辜之色,令人不由相信她确是无意之失。
  谁也没有注意到,闻得此言的钟敏目中掠过一丝无奈苦涩的眼神。
  南宫博愁眉忽展,朗声笑道:“在下既然答应三位,不管舍妹中毒与否,定会言而有信,将事情办成。”
  雷洪哈哈笑道:“少宗主快言快语,那我们就不再打扰少宗主兄妹相聚了。”他也不禁有些暗暗佩服梅兰的手段来。
  “在下拿到东西自然会找夫人为舍妹解毒。”南宫博抱拳道:“后会有期。”
  临去之际,梅兰忽的回首,嫣然笑道:“少宗主,别忘了,你只有一月之期,过时不候。”
  夕阳斜下,寒气大起,李万剑神目如电,望向远方,冷恨李梦柔静立在他身后,不敢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霞光遍撒大地,映得诸人身上一片鲜红,李万剑忽然哈哈大笑道:“有趣,真的很有趣!”
  李梦柔莫名其妙的向冷恨问道:“师兄,什么事那么有趣?”冷恨还未道出,李万剑却是如何知道有趣?
  未待冷恨回答,李万剑微笑道:“柔儿,想不到有人跟你打同样的主意。”
  李梦柔俏脸一红,避开李万剑的目光,娇嗔道:“师父,徒儿何时打过什么主意?”
  李万剑语气一变道:“妒忌是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的,此乃习武人的大忌,切记切记。”
  李梦柔见李万剑看出端倪,哪敢吭声,不善言语的冷恨自然也不会多语。
  李万剑又道:“恨儿说的那个有趣的女子就是因为妒忌做出一些会令她遗憾终身的事,不过这个女人颇有心机,为师倒想会会她。”
  李梦柔试探地问道:“师父,您和大师兄说的女子是谁,徒儿认不认识?”
  李万剑微微一笑,悠然道:“他们正往这条路上走,柔儿,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
  一直默不作声的冷恨忽然道:“师父为何动了杀机?”
  李万剑道:“因为里面有一个为师早就想杀的人。”
  三人结伴而行,向前走ィ防甲约阂膊恢约阂舜畏剑饧父鲈吕矗恢本褪钦饷醋吖吹摹?BR》钟敏身体一震,陡的停下,他本被明孤鸿废去武功,可在数月前,偶遇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鬼眼郎中’许子吟,得他之助,恢复了五层功力,这才敢出来行走。
  梅兰皱眉道:“怎么了?”雷洪自然也瞧着钟敏,满脸质疑之色。
  钟敏支吾道:“那边好象有危险,不如咱们往那边走如何?”言罢,用手指指南面,正是三人刚刚走过的方向。
  “那不是又走回去了吗?”梅兰哼道:“有什么危险?我为何没有感觉出来?”
  雷洪见梅兰对钟敏呼呼喝喝,毫无对丈夫的尊重之礼,心知有些不妥。
  这时李万剑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三人面前,给了梅兰一个回答。
  梅兰高声道:“你是何人?为何挡住我们的去路?”在李万剑身上,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武学高手的气息。
  李万剑大失身份的咧嘴一笑:“山贼都是这么说的: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加上他身上那套粗布麻衣,任谁见了,只怕也认不出他是李万剑,不过跟那些凶神恶煞的山贼比起来,亦差了十万八千里。
  梅兰冷哼道:“原来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乡巴佬。”
  李万剑谈笑自若道:“这位小娘子你错了,我既不是乡下人,也不老实巴交,更不老。”
  梅兰不禁莞尔,笑道:“原来你不仅是个乡巴佬,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巴佬。钟敏,给我杀了他。”
  “若连李万剑都是乡巴佬的话,那恐怕连皇帝老子都是乡巴佬了。”钟敏首次不听她的话,向李万剑揖手道:“李伯伯,小敏向您请安了。”
  梅兰雷洪齐皆色变,能劳动鼎鼎大名的李万剑拦路打劫,他们面子也算大到极点,有面子得恐怕传出去都没有人相信,不过还好李万剑跟钟敏好象有些交情,照理不会难为他们。
  李万剑和颜悦色道:“小敏,没想到数十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玉石道兄在天之灵看到你一表人才的样子,一定很欣慰。”面色未变,语气陡寒道:“可你曾想过玉石道兄被你活活气死时的模样吗?”
  梅雷二人明白过来,原来李万剑不是和钟敏有交情,而是跟钟敏的师父玉石道人有交情,如此一来,他们非但跟李万剑没有交情,反而还有旧恨。
  李万剑不动如岳,气势凌空而发,向钟敏迫来,使得他不由自主向后连退十步。
  钟敏如临大敌,抽出玉萧,勉强抵抗着李万剑发出的无形劲气。
  雷洪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不要掺合到二人的打斗中,说到底,他与钟敏只是利益的结合,毫无友情可言,犯不着为钟敏惹上李万剑。
  李万剑一掌拍向钟敏,不疾不徐道:“我与玉石道兄深交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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