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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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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离去,清风冷笑道:“她跟你如此熟悉,被你嫖过多少次?”
  杨飞大呼冤枉道:“一次也没有,我来这里可是办正事。”
  “办正事?”清风嗤之以鼻:“来这种地方办正事?”
  杨飞愕然道:“你真不知道这地方?”软香阁是天香宫的产业,清风这个堂堂护法竟会不知道,真是奇也怪哉?
  清风哼道:“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妓院,你们男人花天酒地,专门欺负女人的地方,难道有何不对?”
  “没,没不对!”杨飞心中暗喜,清风不知正好,刚好可以实行他的计划。
  清风见杨飞色眯眯的目光,自觉好似落入圈套,不禁问道:“你肚子里面在转什么坏水?”
  “哪有此事?”杨飞正色道:“等香香来了,你真的要呆在这里?”香香是天香宫的人,万一认得清风,岂非糟糕!
  清风道:“想赶我走,哼,没门,我要这里替少宫主监视你。”
  杨飞摊开双手道:“你总不能让我干看着吧?食色性也,你又不肯真做我老婆,让我……”
  清风长剑出鞘,架到他颈中,怒道:“再说本姑娘便把你阉了。”
  杨飞夷然不惧,夹着剑锋,轻轻推开,笑嘻嘻道:“别这么凶,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再说你真把我给阉了,你们少宫主会放过你吗?”
  “你……”清风拿这无赖无计可施,俏立半晌,只好还剑入鞘,冷冷道:“等见了少宫主,我会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向她如实禀告。”
  杨飞若无其事道:“悉随尊便!”心中却是暗惊:要是苏花语知道自己又来嫖妓,说不得当真把自己给阉了!不过嫖香香应该没事吧?
  清风美目怒瞪,幸好这时红莲及时赶到,送来酒菜,为杨飞解了一围。
  杨飞瞄瞄她身后,忍不住问:“大姐,香香姑娘呢?”
  此刻红莲脱去厚厚的棉袄,加了件披风,精心打扮了一番,显得颇为娇艳,她偎到杨飞身畔,抛着媚眼,妮声道:“公子,真是抱歉哟,香香姑娘正在陪别的客人。”香香是软香阁的招牌姑娘,向无上门陪客的道理,可不知为何,上次竟主动上门,破例陪了杨飞几个时辰,不知是何道理?
  “陪客?”杨飞微微一怔道:“陪什么客人?”
  “这可不能说,否则便坏了规矩,不如就让奴家留下来伺候公子吧?”红莲腻在杨飞身上,大展媚功,可惜没有效果。
  杨飞对她毫无胃口,连占便宜的兴趣也欠奉,心想香香不来,老子趁好先将带来的母老虎先嫖了,他心有此意,忙打着哈哈道:“不用了,不用了。”
  红莲脸色一变,扑入杨飞中,声音哽咽道:“公子不会嫌弃奴家这种庸脂俗粉吧?”
  杨飞搜肠刮肚,大拍马屁道:“怎么会呢?大姐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美绝人寰,怎会是庸脂俗粉?”他虽知红莲逢场作戏,却不好推开。
  红莲听得眉开眼笑,张开血盆大嘴,往杨飞脸上亲了一口。
  清风忍无可忍,大喝道:“你们有完没完?”
  杨飞连忙趁机将她推开,苦笑道:“有完,有完。”
  红莲放过杨飞,反来缠清风:“这位公子在吃奴家的醋?莫非在怪奴家没有伺候公子?”
  清风压根没有意会到她语中带病,一脸厌恶道:“谁在吃醋?放开!”
  清风一推之下,根本没用多大力道,红莲却哎哟一声,退跌在地,一屁股坐在那里,揉着脚踝,呼天叫地道:“公子好狠的心,奴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哎哟,好痛!”
  杨飞将她扶起,又塞了她一百两银票道:“大姐,你就别在这添乱了,快走吧,小弟还有要事要与这位公子商议。”
  红莲吃吃笑道:“公子真是大方。”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公子是不是尚未得到那位姑娘的处子之身,为了帮公子,奴家特在一碟空心菜里下了春药,待会公子喝酒时可千万别吃那碟,记住了吗?”
  杨飞正愁不知用何手段解决清风,闻得此言,心中窃喜,却口是心非,皱起眉头道:“谁要你帮这种忙?”
  红莲娇笑道:“公子,别假正经哦?”又亲了杨飞一口,方才离去。
  清风寒着脸,冷冷道:“你们在嘀咕什么?”
  杨飞当然不敢道出实情,嘿嘿笑道:“就怕说出来,你听不入耳。”
  “你……”清风握紧剑柄,狠狠瞪着杨飞。
  杨飞不寒而栗,打了个哈哈道:“你不是肚子饿了吗,来来来,吃些酒菜。”
  清风气鼓鼓道:“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话虽如此,人却不由自主坐到桌旁。
  杨飞为她斟了杯酒,赔笑道:“喝杯酒,消消气。”
  清风倒是颇为警觉,哼道:“你是不是想灌醉我,意欲图谋不诡?”
  杨飞忙道:“哪有此事?咱们相处月余,也算有缘,这还是第一次一起喝酒,你随意即可,在下先干为敬。”言罢,坐了下来,满饮一杯。
  清风不觉有疑,便喝了小半杯。
  杨飞将红莲说的那碟空心菜推到清风面前,热情的道:“吃菜吃菜,你看这么冷的天,还有空心菜。”
  清风在山中吃了一个月的野味,早觉油腻,依言挟起,尝了一口。
  这碟空心菜倒也正好她的口味,在杨飞的半劝半诱之下,被清风吃下大半。
  杨飞生恐药力不够,双管齐下,连连举杯,想将美人灌醉。
  清风酒量颇浅,仅喝了两杯,已是红润满脸,右肘托腮,吐气如兰,美目微睁,秋波迷惘,瞧来诱人之极。
  杨飞见火候已到,挪过木椅,凑到她身畔,轻声问道:“清风姑娘,你是不是累了,想小憩一会?”
  清风轻轻嗯了一声。
  杨飞柔声道:“那在下扶你到床上睡一会,好吗?”
  清风又轻轻嗯了一声。
  杨飞一挽她的纤腰,奸笑道:“在下一定将你伺候着舒舒服服。”
  清风软倒在他怀中,未曾应语,原来已睡了过去。
  杨飞一阵淫笑,暗道老子上回在这里嫖了你们少宫主,这回嫖你,真是艳福无边。他抱着清风,放到榻上,张开大嘴,在清风滚烫的脸蛋上大肆亲吻。
  他一个多月未近女色,此刻欲火大炽,猴急之下,也懒得去脱清风的衣服,从清风颈口探入,肆意轻薄。
  “嗤”的一声裂帛之声,杨飞手中已多了一片粉红的胸围,拿到鼻前嗅了嗅。
  那菜里放了极强的春药,清风被杨飞挑逗半晌,情欲已起,等杨飞吻到她玉颈之时,忽然轻轻呻吟起来。
  原来你也是个小骚货!杨飞心中暗骂,手脚并用,好不容易将清风那件黑衣脱去。
  以前的母老虎,此刻变成待宰的小绵羊,杨飞心中之得意,可想而之。
  美色当前,色胆包天,杨飞哪还有什么顾忌,正欲扑将上去,将清风先奸后嫖,再图大计之时,敲门声忽起,只闻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道:“杨公子,杨公子!”
  杨飞心中大恼:是哪个小娘们如此不知趣,敢在这种时候打扰老子?就不怕老子将你一并处决吗?他本欲置若惘闻,忽想这里是天香宫的地头,难保没有人认出清风,知她有难,前来救她,若被苏花语得知,还不将自己大卸八块。
  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用锦被将清风覆上,理好衣襟,开门一瞧,却是一名清秀明丽,一身婢女装扮的年轻少女,他细思以前从未见过此女,有些愕然道:“姑娘怎么认得在下?”
  那少女行色匆匆道:“是我家小姐让奴婢来找公子的。”
  杨飞疑惑道:“还未请你家小姐的芳名。”他在这软香阁除了红莲,只认得香香。
  那少女道:“我家小姐艺名香香……”
  “香香姑娘?”杨飞做贼心虚,骇了一跳,吞吞吐吐道:“香香姑娘找在下有事吗?”暗想刚才去请香香不来,此刻遣人上门,难道东窗事发,知道清风有难,前来搭救?
  “是极要紧的事,与公子有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公子请随我来。”那少女旁顾左右无人,不由分说,拽起杨飞,转身就走。
  杨飞问道:“与我有关,不能先说吗?”清风中了春药,尚在房中,他就此离去,万一哪个冒失鬼进去把她给先嫖了,自己不但亏大了,这个罪名还要落到自己头上。
  可那少女似会武功,拽得杨飞极紧,他脱身不得,只好随她而去。
  出了前阁,杨飞便忍不住问道:“姑娘,到底是何要事?”
  那少女松开他,道:“公子此来太原,是不是要找前任山西总兵姚昭武的千金姚柳青姚小姐?”
  杨飞奇道:“你如何知道?”
  那少女微笑道:“我家小姐接少宫主传讯,知道公子为寻姚小姐,前来太原,便多番寻访,总算从杨云飞话中知道姚小姐在他手中。”
  “杨云飞,他现在何处?”杨飞骤然色变,姚柳青落到那淫贼手上,情形岂非大大不妙?
  那少女嘘了一声,指指前面,道:“我们到了。”
  言语之间,二人来到一座双层小楼,楼内灯火通明,不时传出此微笑声,楼上匾额题了“闻香居”三个大字,杨飞疑惑道:“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家小姐居处!”那少女带着他鬼鬼崇崇的翻窗而入,来到一个偏厅,指了指隔壁的客厅,以些微可闻的声音道:“公子,我家小姐还有杨云飞在里面。”
  杨飞失声道:“杨……”幸好那少女眼明手快,一把将他大嘴捂住。
  第六章 舍身忘死
  等那少女有些脸红的松开小手,杨飞迫不及待的小声问:“杨云飞为何会在这里?”
  那少女低声道:“杨云飞一向仰慕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却一直对他不假辞色,明日便是杨云飞的大婚之日,今晚来此向我家小姐辞别,欲一尝夙愿。”
  杨飞愤愤道:“这个淫贼?”却不想想自己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那少女问道:“这杨云飞酒后吐真言,无意透露姚小姐被他关在一个秘密之所……”
  杨飞惊道:“那地方在哪?”
  那少女道:“小姐多次套问,都不得而知,小姐的意思是让公子今晚跟踪那淫贼,探出姚小姐被藏之处,再伺机营救。”
  “此计甚好!”杨飞心下默然,颇觉尴尬:香香闻讯之后,当晓清风同自己一起,一猜便知清风身份,可他还自鸣得意,以为无人知晓,如此行径,怎对得起体贴入微,处处为自己着想的苏花语。
  杨飞真心诚意道:“请代在下向你家小姐道谢,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少女嫣然一笑道:“公子客气了,小姐一向唤奴婢虹儿,公子若是不嫌弃,也如此称呼奴婢吧。”
  杨飞既有愧意,收起色心,静心等候,过了半晌,总算见到只见香香搀着醉熏熏的杨云飞出了闻香居,直步外阁大门。
  杨飞松了口气,有些心虚道:“在方才那间客房有位姑娘,我此番离去,还请虹儿姑娘多多照看。”
  虹儿忙道:“公子直管吩咐便是,奴婢一定照办。”
  杨飞揖手道:“多谢虹儿姑娘相助之情,在下铭记在心,定然不忘。”
  虹儿笑道:“公子客气了,快去吧。”
  “那我走了!”杨飞跳出窗外,抄小道偷出阁外,藏在暗处,那里早停了一辆马车,杨云飞轻拥香香,醉言醉语,说个不停,杨飞咒骂良久,杨云飞方肯松开香香,登上马车。
  眼见香香的目光有意无意瞟来,杨飞冲她一笑,趁马车驶动之际,悄无声息的掠上车顶,向惊愕不已的香香打了个手势。
  寒风呼啸,飞雪飘零,长路漫漫,驾车疾行,杨飞趴在车顶,寒风自颈口不断灌入,冰凉雨雪花打在身上,偏偏又不能动弹,冻得他瑟瑟发抖,若非他内功深厚,早就冻毙当场了。
  这乌龟王八蛋将青青藏在何处?杨飞肚里大操杨云飞十八代,操了半天,忽想自己也姓杨,搞好他十八祖宗也是自己十八代祖宗,别连自己祖宗也操了,最后只好忍住。
  马车转了个弯,驶上一条主道,他识得方向,这辆马车似乎正往杨府,心中颇感失望:杨云飞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大婚之期背着他老子将姚柳青藏在家里淫乐。
  车内的杨云飞一阵咳嗽,清醒了一些,忽然喃喃骂道:“这个臭婊子,又不是没被人嫖过,还装成什么贞妇烈女,要不是……”声音渐小,难以听清。
  杨飞当然知道他嘴中的臭婊子指的是香香,不过这个臭婊子似乎不但不臭,还是香喷喷的。
  杨云飞骂了半天,提高声音道:“阿福,去老地方。”
  那车夫阿福怔道:“少爷,明日是你大婚之期,今晚要是不回去,老爷责怪下来,小的吃罪不起。”
  杨云飞顿时发起火来:“罗嗦什么,还不快去。”
  阿福只好应承,杨飞暗喜不已,心中盘算杨云飞定是去找姚柳青,高兴之余,又隐隐担忧姚柳青恐怕已被这淫贼给采了。
  马车转入一条小巷,驶往城东,过了盏茶功夫,在一间普普通通的民宅前停下,杨云飞步履跟跄的下了车,挥手道:“你明早再来接我。”
  阿福欲言又止,最后依言离去。
  宅内行出两名护卫,杨云飞哼着小曲,随二人晃晃悠悠的进了院子,车顶的杨飞脱身不得,眼见离得越来越远,心焦不已,可恨一路灯火明亮,行人不少,他总不能堂而遑之的跳下这趟顺风车,惊动阿福吧。
  好不容易到了处弯角,杨飞窥准空隙,掠下车来,顾不得活血畅淤,提气飞掠而去。
  重返那间民宅,院门已然紧闭,杨飞无奈只得做起了飞贼,掠上屋顶,运足耳力,细察慢听。
  整个宅子不算宽大,听呼吸声,却住了十几人,多数呼吸匀和绵长,显是武功好手,只有主宅一间屋内传来女子的轻轻喘息声,在她旁边另有一名男子,正是杨云飞。
  杨飞心想那女子莫非便是姚柳青?他揭去瓦片,凝目望去,屋内灯火未灭,只见杨云飞正抱着一名女子,大肆亲吻,而那女子热切回应,扭动之际,半身露出被外,却是一丝不挂,杨飞看呆了眼,蓦地那面容一晃而过,他瞧得真切,那不是姚柳青是谁?他大惊之下,热血一涌,早忘了虹儿谋定而后动的叮嘱,蒙上头巾,脚下用力,哗啦一声,破顶而入,呼呼两掌,轰向杨云飞背心,只盼将这家伙打得越死越好。
  那杨云飞武功甚是了得,虽然猝不及防,反应却是极快,匆忙之下,竟抓起怀中的姚柳青和着锦被向杨飞掷来。
  嗤的一声,锦被寸寸而碎,棉絮飞舞,敌我难辩,杨飞生恐错伤姚柳青,掌风一偏,将那张豪华大床拍得四分五裂。
  他收势不及,与姚柳青撞了个满怀,抱她在地上打了个滚,扯了一袭长袍,裹在姚柳青身上,一掌拍熄烛火,从屋顶的破洞掠了出去。
  杨云飞身无寸缕,滚着几滚,身上沾满尘土,显得狼狈不堪,他爬了起来,已是悖然大怒,一声大吼道:“来人啦,有刺客。”其实不等他发号施令,那些护卫已被惊醒。
  杨飞将姚柳青紧抱怀中,听到身后哗声四起,顿时慌不择路,匆忙逃窜。
  他轻功本就不甚高明,身上多了个累赘,逃出不远,追兵已至,杨云飞气势汹汹的手持利剑,率着众多高手护卫,将他团团围住。
  此处空旷之地,杨飞被截住去路,大敌当前,紧张不已,偏偏怀中的姚柳青有了动静,四肢伸展,如八爪鱼般将他紧紧缠住。
  杨飞低头一瞧,只见姚柳青玉颊滚热,小嘴吐着热气,在他颈口轻轻厮磨,此情此景,令人难以相信她是那个品貌端庄的太原第一才女,不过杨飞转念一想,定是杨云飞那淫贼色急之下,故伎重施,对姚柳青用了春药,方至如此。
  严冬深夜,又下着大雪,光线昏暗,敌我双方难以辩清,否则仅披长袍的姚柳青春光外泄,被在场之人看个精光,以后还如何见人。
  杨云飞瞪着杨飞,见这家伙强敌环伺,仍镇定自若,夷然不惧,怕有些来头,便强忍怒气,喝道:“你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杨飞压低声线,嘶声道:“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誉满江湖,人称‘美女杀手’的天下第一淫贼云飞扬是也。”
  “云飞扬?”杨云飞向身畔之人低声询问:“江湖之中,可有此人?”心想此人自命淫贼,玩到自己女人头上,也算有些本事,说不得要向他讨教讨教。
  那护卫摇了摇头,另有一名护卫小声道:“公子,此人在骂您是淫贼呢。”
  杨云飞微微一怔,又问:“何以见得?”
  那护卫支支吾吾道:“将公子您的姓名倒过来念不就是云……”
  “你敢骂我?”杨云飞未待这护卫把话说完,一脚将他踹出老远。
  杨飞哈哈一阵大笑,冷嘲热讽道:“杨云飞,看来你不但是个淫贼,还是个蠢蛋!”
  杨云飞方才被香香拒绝,早憋了一肚子火,回来便找姚柳青发泄,谁知又被杨飞破坏,闻得此言,已然气得五窍生烟,肝火奇盛,他怒目圆瞪,面色狰狞,利剑前挥,大喝道:“拿下此人,死活不论,至于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
  杨飞先是一惊,立时大怒,姚柳青好歹也是他的心上人,他糟蹋了不说,还要将其让手下蹂躏,简直禽兽不如。杨飞心有此念,更是下定决心:今晚拼得一死,也不让姚柳青再度落入杨云飞手里。
  能与誉满太原的姚柳青春宵一度,也不枉白活一场!众护卫士气大震,齐声用命,大喝道:“是,公子。”
  眼见当先三人各展绝技,齐身攻来,杨飞对怀中的姚柳青低嘱道:“青青,抓紧了。”也不管怀中玉人有未听清,以指代剑,招变“云山雾隐”,身子滴溜溜一转,几乎不分先后,与那三人掌刀剑,各对了一招。
  那三人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心口气血翻腾,蹬蹬蹬同时退了数步。
  杨飞一招立威,得意的哈哈一阵大笑,不过等他使过三扳斧,在另外十多人轮番抢攻之下,再也笑不出来。
  还好这些护卫唯恐伤了他怀中的姚柳青,有些缩手缩脚,人数虽多,却难以施展。
  激战半晌,杨云飞见己方人多势众,竟然收拾不下赤身空拳的杨飞,心中早已不耐。他观战至此,估摸此人与自己武功相仿,手无寸铁,还抱着个女子,如何是自己对手?便哼道:“一群饭桶,本公子白养你们了,还不与我退下,让本公子来收拾这个淫徒。”言罢,剑势一展,蹂身攻上。
  那些护卫不敢违逆,四下散开,守住退路。
  正左支右拙的杨飞闻言心中大安,暗忖老子几个月前还跟你打个平手,现在老子已非吴下阿蒙,对付淫贼还不是小菜一碟。
  孰料天不遂人愿,杨云飞为人阴狠,所习剑法也专走偏锋,专攻敌要害,连姚柳青也不例外,毫不顾忌她的死活,杨飞两难顾及,搞得手忙脚乱,恨不能抛开怀中这个累赘。
  杨飞除了内功得白向天所赐,差强人意外,武功招数皆属下乘,远远不如号称太原第一高手的杨云飞,此番腹背受敌,仅撑了十余招,便一声惨叫,血花飞溅,原来他怜香惜玉,为护姚柳青,用左臂替她挡了一剑。他受伤之后,身形稍缓,腿上再中一剑,连姚柳青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也多了一道浅浅伤口。
  幸而天寒,伤口凝得极快,再加上杨飞内力深厚,并无大碍。
  杨云飞一击得手,持剑凝定,遥指杨飞,二人相对瞪视,杨飞喘着大气,恨恨道:“杨云飞,是君子的话,就跟老子公平决斗?”
  杨云飞冷笑道:“阁下脸蒙黑巾,不敢以面目示人,自称淫贼,难道也算君子吗?本公子与你比起来,至少强得多了。”
  杨飞嗤之以鼻道:“姓杨的,到底是谁做过这等藏头缩尾,偷香窃玉之事?至少老子不会用迷情这等下三滥手段。”
  杨云飞愕然道:“你是如何知道?”那晚他与姚立志去梅园偷香,知者极少,想来想去也只有杨飞廖廖数人而已,不过他先入为主,以为杨飞已死,一时尚未未怀疑眼前之人竟是杨飞。
  春情荡漾的姚柳青中了一剑,吃痛之下,神智清醒过来,她四下张望,先是一惊,借着微光,已然认出蒙面的杨飞,大惊道:“梅大哥,我,我,我……”众目睽睽,她如此不堪的缠着杨飞,顿时羞愧难当,便欲将他推开。
  杨飞无暇多想,连忙伸手紧紧抱住姚柳青,低声道:“我是来救你的,眼下强敌环伺,你不要乱动,我待会再向你解释。”
  “梅大哥!”姚柳青心中的无数委屈似要向杨飞倾诉,一时悲喜交加,又无从说起,便伏在杨飞肩头低声抽泣。
  “哈哈哈”杨云飞忽然仰天一阵狂笑,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若还认不出杨飞,岂非有眼无珠?他笑得半晌,咬牙切齿道:“梅云飞,想不到你如此命大,更想不到你肯舍命来救这个被我玩腻的贱女人。”
  “你说什么?”杨飞眉头一扬,他本来量小,戴上这么大一顶绿帽,心中早已怒气冲天,本欲反唇相讥,可见怀中姚柳青孤苦无依,低泣不已的凄楚之情,不忍再口出恶言,令伊人伤心,他忍住怒气,扯去黑巾,义愤填膺道:“她是我未来妻子,任她落得如何,我自会救她,不过如此奇耻大辱,我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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