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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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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容继续,一支支利箭往里射,他就一支支团着火往外射。
  很快,外面都着了火。
  小院子里,浓烟密布,箭雨也停止了。
  莫若踢开了门,连同景容将纪云舒和卫奕带了出来,趁乱离开了小院。
  纪云舒因为呛了烟,身子无力,由景容扶着。
  赵怀便带着人,穷追不舍。
  一路追到了山寨门口。
  山寨大门紧闭。
  外头,传来一片打动的声音,可想而知,三千兵马已经攻上了山。
  景容的等人刚到达,大门就从外向内被推开。
  厮杀声更加震耳。
  只见荆州兵马将高山寨的人节节逼退,最终占领了外围。
  可冲上山顶的荆州兵马却只有一千有余,多数,都死在了山下的机关上。
  可想而知,此时高山寨的山底该是如何血腥的场面。
  只见琅泊带兵从门外冲了进来,与景容等人会合。
  “王爷。”
  满头大汗,声音浑厚有力!
  景容惊诧,质问琅泊,“谁让你带人攻山的?”
  “山淮县县令。”
  “荒唐!”
  斥声。
  张焕平啊张焕平!
  你脑袋上的乌纱帽,本王摘定了。
  三千兵马,仅剩一千不足,高山寨六百余人,也只剩下赵怀带来追他们的那几十人。
  这盘棋局的输赢,显然已经定下了。
  赵怀不敢置信,这才多久,自己在山寨外的人,竟然全部亡了。
  他心痛万分,却又痛恨愤疾。
  打算誓死一搏。
  那双红丝密布的双眼,狠狠的瞪着景容,“就算我高山寨杀到最后一个人,也不会认输。”
  “已经两败俱伤了,别再让人送命了。”景容说。
  “高山寨是我爹一生的心血,你们毁了,就是拿走了我的命。”
  含泪斥声!
  在他身旁仅存的几十个山匪也都悲痛不已,却依旧拧着最后一股劲,打算跟赵怀拼下去,毕竟,对于这些人来,高山寨就是他们的家,一旦毁了,便是要了他们的命。
  “大当家,我们都跟随,一定拼到最后一口气。”
  “杀!”
  “杀!”
  气势高涨起来。
  看到这样的场面,纪云舒却红了眼,因为被浓烟所呛,她喉咙难受出不了声,便紧抓着景容的手臂,摇摇头。
  艰难出声,“别再杀人了。”
  景容点头!
  说,“赵怀,你现在无非是垂死挣扎,本王下令撤兵,高山寨可保。”
  “我几百号弟兄都被你们屠了,我赵怀要是应了,便是孬种。”下令,“给我杀。”
  后一刻,琅泊顺势带着荆州兵从两边冲了上来,将景容等人护在身后。
  一场腥风血雨的硬战,即将展开。
  这时——
  “住手。”
  赵青是跑过来的,直接拦在了两对人马中间。
  他赤红着眼,身材高大,立在中间,着实扎眼。
  赵怀说,“赵青,让开。”
  “哥,我什么都知道了,这些年来,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事我都知道了,为了保护我,你们所有人都在隐瞒我,可如今除了爹,我就只有你这个哥哥了,收手了,别再死人了。”
  “赵青……”
  “哥!我求你了。”
  赵怀这个铮铮汉子,第一次哭得泣不成声,扇子抖颤。
  最后,无力一垂。
  竟然跪在了地上。
  仰着头,“我赵怀无能,不能替我的弟兄们报仇,就以断臂来还。”
  嗯?
  众人大惊!
  来不及阻止,赵怀举起手中大刀,抬起自己的左手,一刀砍了下去。
  鲜血溅了一地!
  那只断臂躺在泥土飞扬的地面上,狰狞可怖。
  “哥!”赵青蹲身在他面前。
  两兄弟抱头痛哭。
  此时,纪云舒也终于支撑不住了,晕倒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山淮县的县衙里了。
  景容坐在她床边,见她醒来,担心问,“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摇了摇显得笨重的脑袋。
  “赵怀怎么样了?”
  “有莫若在。”
  她点点头,却不见卫奕,“卫奕呢?”
  “他吓坏了,我让人带他先去休息。”
  “那就好。”
  景容让人熬了药,纪云舒喝完,本打算再休息一会,纪婉欣便进来了,她红着眼睛,扑到了床边。
  哭了起来。
  纪云舒摸了摸她的脑袋,看了一眼景容,“王爷可否先出去,我有话,想与我二姐说。”
  景容点头,起身出去了。
  纪云舒也下了床,走到桌边坐下。
  “云舒,你身子不好,还是先在床上躺着吧。”
  她提着茶壶倒了一杯茶,将茶朝纪婉欣推去。
  脸色清沉下来,淡道,“二姐,喝完这杯茶,我会让王爷派人送你先走,早点回锦江。”
  “嗯?”


第383章 撕开面具
  纪云舒突说的一句话,让纪婉欣愣了。
  “云舒,你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不着急,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再一块走,而且随行的也都是些男的,糙汉子们照顾人也不精细,我若在你旁边,也方便一些,你现在……”
  话还没说完——
  “二姐。”
  纪云舒打断了她。
  看着她那张拧着担心而柔弱的脸,纪云舒眼眸一深,沉声说,“自小在纪府,除了张嬷嬷和鸾儿,二姐便是待我最好的,这份情,云舒会记一辈子,若要还,怕是也无法计数多少。”
  “你我是姐妹,待你好,是应该的啊。”
  “二姐性子向来温和,在府上,也从不与人争吵,加上身体不好,常年都只是在自己的落院里待着,按道理,不争不抢、修身养性才是二姐你的向往,将来嫁户好人家,相夫教子,安稳一生,总比终日阴谋算计、你争我夺来的快乐。”
  纪婉欣露出一脸懵逼的模样,可隐隐约约,似乎又察觉到了什么。
  却没有点破,假装自己无知!
  纪云舒又倒了一杯茶,再次推到她面前,将之前那杯茶拿了回来,说了一句,“别等茶凉了再喝,凉茶入胃,会很难受。”
  顺然之下,端起那杯凉茶,直接倒在了地上!
  纪婉欣静静地听完了她含着深意的话,又看着她将凉茶倒掉,只是抿了抿唇,到底没说话。
  只是点了下头,喝了一口热茶!
  随后起身,说,“我去给你取件衣裳吧。”
  她走到屏风前,将一件淡蓝色的披风取了下来,却没有急着走过去给纪云舒披上,而是站了一会,看似是在整理衣裳的褶皱,垂着眉眼,都是心思。
  终于忍不住了,温柔的出声。
  “云舒,你有话,直说吧。”
  始终没回头!
  也许是不敢。
  纪云舒也没有扭头看她,目光停留在手中的空茶杯上,良久,才撑起身子走到纪婉欣身边,抓过她手里拿着的披风。
  披在自己身上!
  一边说,“有些事情,无需挑明了说。”
  “你不说,我岂会明白?”
  纪云舒淡笑,握住她的手,“还记得纪府大火那晚,我问过你,当年将我与纪裴在梅花树下说的话告诉爹的人,是不是你,其实当时你如何回答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因为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去追究。”
  纪婉欣将手抽了回去,“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纪云舒没应她的话,继续说,“你和大姐进城的那一天,在胭脂铺里,我本以为真的是大姐推的梁家小姐,可当我看到她衣服上有一丝血迹,而正好你的手又被刮伤了。”
  这一刻,纪婉欣明白了她的意思,惊讶不已。
  “云舒,你怀疑是我?”
  “是,我的确怀疑你,可这个大胆的猜测,我没有继续猜,但我没想到,因为我屡次相信你,以为你都是无心之举,结果,换来此次高山寨上死伤无数的后果,那一条又一条的命,都是因你而起。”
  “云舒,我……”
  “纪婉欣,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纪云舒手心紧拧,大声质问。
  纪婉欣惊诧的脚步趔趄,往后狠退了几步,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眼眸狠厉的纪云舒。
  她咬着淡红的唇,眼睛汪汪,摇着头,说,“云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将你和纪裴的话告诉爹的,更不知道你为何会觉得是我推的大姐,才导致梁家小姐摔倒死的,而所谓高山寨发生的一切,又与我何干?云舒,你误会我了。”
  眼泪落下,楚楚可怜!
  纪云舒冷笑,朝前步步紧逼。
  结果将纪婉欣逼退到身后的柱子上。
  纪云舒一双冷眸,盯着她淌泪的眼,心一横,质问,“当时被抓的那两个山匪之所以能逃走,是你放的吧?”
  纪婉欣拼命摇头!
  “绳子是被刀隔断的,是你进去后故意留下给他们,平日里,你身上带的除了玉佩就是手帕,怎么会带刀?而且,那些人知道抓了我就能要挟容王,除了是你说的,还能有谁?”
  桩桩件件,纪云舒都给她列了出来。
  所有发生的事情,不是因为她傻,不是因为她不知,而是她想相信这个楚楚可人的二姐,但事实证明,她的相信,换来的却是如此恶劣的结果。
  纪婉欣哭着,“我没有……我……”
  “此次攻山,琅泊说是山淮县令的命令,我想,这其中你也大做文章了吧?目的,是想激怒那些人,而杀了我。”
  “我没有,云舒,你真的误会了,王爷进高山寨去救你,生死关头,我只是跟张大人说了几句,而且张大人也担心王爷出事,所以才……”
  啪——
  纪云舒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
  病美人身子弱,被这一巴掌直接甩到了地上,伏着身子,哭得快岔气了,身子抖颤,捂着发红的脸,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陌生的纪云舒,眼泪不停地往外冒。
  纪云舒立在她面前,低头看她,紧拽着拳心,说,“这一巴掌,不是为被你害死的那些人而打,而是为了你自己,希望能将你打醒,别再执迷不悟,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不会不明白。”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单凭纪云舒口述证词,根本无法断她的错,不然,她定会将证据一一甩在她身上。
  面对纪云舒的指控,纪婉欣始终不愿意承认,委屈至极。
  咽呜出声,“云舒,我怎么可能会做那些事?你我一块长大,我是怎样的人,你会不知道?”
  “正是因为你我一块长大,我才相信种种事件,都是你能做出来的。”
  “……”
  “五年前,你因为衣裳被猫抓破,便命你房里的丫头将那只猫活活打死,三年前,你因为不满陆家小姐与你戴的头饰一样,便狠到命人在大街上剪了她的发,两年前,你乘着轿子前去寺庙上香,就是因为有人挡了你的轿,害得你不能上头香,你就掌了那人十个耳光,桩桩件件,还要我列出来吗?”
  呃!
  纪婉欣哭得更厉害了!
  “我没有……”
  她吸了吸鼻子,紧着脖子将心中涌现的情绪咽了下去,说,“你若不愿承认,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今日,你我的姐妹情谊……”说时,她将自己的衣裙用力撕扯下一块,挑在修长的指尖上。
  “如同此袍。”
  手一松,那块布落到了地上!
  纪婉欣彻底噎了声,连哭都忘了,心如死灰!
  满脸绝望。
  这时,县衙府的两个丫头正好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当即愣住了。
  进去?
  还是走?
  便杵在了门口。
  纪云舒也不慌,一脸冷静坐向桌边,慢慢的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后,看了门口两个丫头一眼。
  “纪姑娘不小心摔倒,怕是磕坏了身子,你二人将她扶回房间休息,再通知纪家的马夫,让他备好马车,纪姑娘身子不好,要回锦江了。”
  两个丫头互看一眼。
  “是。”
  便快步进来,将地上失魂落魄的纪婉欣扶了起来,无意间看到她脸上的红印。
  这哪里是磕的?
  分明是打的!
  五只手指印,清晰可见。
  这纪先生还真的火大,连女人都打,想到此处,两个丫头都不敢多留,生怕纪云舒把火洒在她们身边,就赶紧扶着纪婉欣回房了。


第384章 “戌”
  另一边!
  景容从纪云舒的房间离开后,便去了大厅。
  赏罚分明,该罚的,一个也不能落下!
  此时,张焕平跪在地上,双手挺直的伏在脑袋前面,头也紧紧的抵在膝盖处,身子发抖,不敢说话,不敢乱动。
  旁边,则站在琅泊。
  景容坐在正位上,端容正肃,眉眼压得极低,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
  本以为那张焕平要遭殃了,启料——
  他将视线移到琅泊身上,怒问,“何时起,你连本王的命令都不听了?”
  “王爷……”
  “谁给你的命令,让你带着三千兵马攻山的?”
  “属下罪该万死,本应等着王爷下达命令,但张大人送来消息,说是王爷进了高山寨,连兵马都不带,便让属下带兵去救王爷,属下担忧王爷的安慰,所以没有考虑太多,是属下愚钝,并不知其中详情,愿承担后果,求王爷责罚。”
  琅泊在跟随景容之前,是在军营里被打磨出来的硬汉,上阵杀敌、领兵数万,扛过火枪,挨过刀剑,自然也养成了军人的敢作敢当。
  该自己受的,半点也不逃。
  景容斥责,“酿成现今的后果,你要担的,本王自会与你算。”
  琅泊低头,不语!
  景容看向地上的张焕平,手掌一抬,“砰”的一声,掌心落在了手边的茶案上。
  上面的茶杯瞬间斜倒滚落,打翻在地。
  质问,“张大人,你有什么想说的?”
  张焕平被吓坏了,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巍巍颤颤道,“是下官的错,求王爷开恩,念在下官也是为了王爷的安危着想,王爷就饶了下官吧,而且如今高山寨被剿,王爷也能安然无恙,是大幸之事,功可抵过,王爷开恩啊!”
  “放肆!”
  景容彻底恼了!
  霍然起身,几步上前,一脚朝张焕平的身上揣去。
  张焕平被揣,又忍着痛迅速跪好,就差将身子贴在地上了。
  “张焕平,你好大的胆子,功可抵过?也是你能说的,荆州三千兵马只剩一千,高山寨上血流成河,这个罪,就是砍了你的头也弥补不了。”
  “王爷……”
  “来人。”景容喊了一声。
  外头来人。
  “山淮县县令张焕平犯了如此严重的错,将他的乌纱帽给摘了,革职查办,再上报吏部刘大人。”
  “是!”
  来人上前,将张焕平从地上架了起来,同时也将他头顶上的官帽给摘了。
  将他拖了出去!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下官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声音越来越远。
  张焕平罚了,琅泊自然也逃不掉。
  景容下令,“你受命的人是本王,却听他张焕平的,实在荒唐,酿成今日的过错,你也不能脱离干系,就以军规处置,杖责四十,自己去领罪。”
  手一挥。
  “是!”
  琅泊并没有讨价还价,甘愿去领罪了。
  景容头疼了一会,这件事闹得这么大,肯定传到京城了!
  处理完张焕平的事,他就去找了纪云舒,却听说纪婉欣准备离开了。
  心中疑惑,到了纪云舒的屋子时,却见她坐在桌边发呆。
  “你二姐怎么提前走了?”他在她对面坐下,又说,“方才你们都聊了什么?”
  “家常事。”
  “聊完她就走了?你们不是姐妹情深吗,你现在身子不好,按理说,她应留下来照顾你。”
  纪云舒沉声,“才刚出京城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二姐独自回锦江,反倒安全些。”
  她并没有挑明缘由,也不愿意多说,说到底,还是心软了,不想将纪婉欣这个病美人的人设拉垮。
  不等景容再问下去,她又问起他来,“此事想必已经传到了京城,你有何打算?”
  “你是问我应对的计策?还是问我筹谋的后路?”
  “后路。”
  景容潇洒一笑,“父皇的决策,我猜不到,也不想猜了,不过,他倒也不至于斩了我,这事虽然闹得大,可好歹高山寨是攻了下来,为朝廷解除了一大祸害。而且此次并没有殃及到周遭的百姓,属于万幸中的大幸,再说了,攻山的并不是朝廷的兵,朝廷要追究下来,也无从说起,只是这笔账,恐怕康侯爷要跟我算了,借我三千,损失两千,就算我答应他会以金缕甲作为条件,可损失确实太大了。”
  纪云舒点点头,叹气。
  “你后背上的伤怎么样了?”景容关心。
  “我没事了。”
  “还是我看看吧,你总说没事,别又一板子给打出血了。”
  多亏你说的好!
  景容邪恶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纪云舒往旁边一侧,起身避开,手也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腰间,以免景容来揽她的腰。
  可是——
  她脸色却变了。
  在腰间摸索了一下,着急,“玉佩呢?”
  “什么玉佩?”
  “卫奕给我的那块血玉。”
  莫非,掉在高山寨了?
  此时高山寨!
  因为大火的原因,整个寨子里被烧得所剩无几,昔日风光且让人忌惮的高山寨,此刻就像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一支柳。
  赵怀断了手臂,失了许多血,幸好有莫若这个神医在,将他半条命给救了回来。
  莫若留了一张药方,又写了一封信给赵青,嘱咐,“药方和信是让你带去庐安寺给灵州方丈的,他看到信件后,会为你继续施针,你的病能好。”
  赵青表示了感谢。
  莫若摆摆手,又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他走后没多久,赵怀就醒了。
  果然是粗狂的汉子,断了一只手臂失了这么多血,此刻看上去,跟平常也没差。
  可他没说话,冷漠的看着前方。
  赵青说,“现在,高山寨自己没了,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九儿的事……也过去了,我会去庐安寺治病,爹留给我的萃中瓶,我会给你,你重新把酒酿起来。”
  赵怀依旧没说话。
  这个时候,一个小弟进来,大概是刚刚扑完火,脸上都是灰碳。
  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说,“大当家,二当家,这是在火里捡到的,奇了怪了,这玉竟然一点也没坏。”
  赵青看了一眼,“拿来给我。”
  那小弟将玉递了过来。
  是块橙红色的血玉!
  这玉他并没有见过啊。
  赵怀无意看了一眼,眼珠子顿时睁大了,身子直了起来,十分震惊。
  淡白的唇问了一句,“玉的背后,是不是有一个‘戌’字?”
  赵青翻转一看,果然,玉上有一个“戌”字!
  赵怀身子一震!


第385章 容王会有谋反之心
  京城!
  山淮县事件的消息,迅速传到了京城。
  祁祯帝的身子已日渐好转,近日虽没上朝,但官员上奏的折子却由宦官一一送到了内殿。
  知道此次事件时,当即怒摔折子!
  手一拂,桌案的笔墨纸砚稀里哗啦的全部扫到了地上。
  内殿里的大臣们躬身退至两旁,不敢出声。
  就连景亦也安生站在一旁!
  毕竟,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老虎头上拔毛。
  “荒唐,一个王爷,才出京城就闹出这么一桩事出来。”
  说到底,这是门面的问题!
  王爷被山匪所伏,何等丢脸啊!
  众人始终不言。
  祁祯帝胸前的怒火起伏难平,厉眸中端掺着森冷。
  吏部尚书刘大人揣忐片刻,终上前,俯首问道,“皇上,容王下令,革除了山淮县县令一职,交由微臣来办,还请皇上明示。”
  声音平稳,却难以掩盖心中胆颤。
  祁祯帝咽了一口气,不悦,“明示?如何明示?山淮县发生此等事,他山淮县县令当要论罪,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要是不知道如何惩处,就去翻翻大临律法。”
  手一甩!
  桌上的折子又甩下来一本。
  刘尚书面部一抖。
  “是,是……”
  赶紧低垂着头,灰溜溜的退下了。
  于是,便再也没人敢上前了。
  此时,景亦眉心一紧,神色镇定,可暗地里,却垂眸而笑。
  视线在众人身上掠过后,便迈步上前,道,“父皇息怒,景容此次被山匪所劫,是意料之外的事,虽说未在攻山之前上报朝廷,是他的过失,但好在有惊无险。”
  有惊无险?
  祁祯帝怫然作色。
  “照你这么说,朕不该罚他,还应该奖他?”
  “儿臣只是觉得,此次景容是请命去御府县查赈灾银的事,途中发生意外,出兵围剿,是属当然。”
  难得啊!
  景亦竟然在帮景容说话。
  祁祯帝却阴沉着眸子,没有回应他的话,冷漠的盯着地上那本被自己甩出去的折子,心里端细着什么事。
  而在众人看来,祁祯帝是气大发了。
  不过大伙却想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些什么?
  又没损失朝廷的兵,高山在也被剿了,气屁啊!
  真的自古帝王的心,海底针啊!
  这个时候——
  宦官从外头躬身进来。
  “皇上,秦大人求见。”
  秦士予?
  那老家伙都几百年不参政了,双脚又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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