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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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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会问起我与常世良的关系,我也不想牵扯到此事中来,所以才深夜上山,想将扳指偷偷取回来。”
勉强可以信任!
但——
“这和玉音装鬼吓人,又有什么关系?”
李明洲眼神一晃,挪了半天嘴,“我与玉音的确相熟,她虽然出生在长安所,却洁身自爱,性情温和,所以一来二往,我们便熟稔起来,也算是红颜知己吧,她之所以吓人,那是因为常世良、吴磊、刘书淮三人曾经多次欺辱过她,她这才想着要装鬼去吓人,好让他们不再来骚扰,这件事,她也与我说过,我没有反对。”
景容眯着精锐的眸子,“哦?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偏偏玉音吓的那三个人第二天都死了,又偏偏他们和你都是当年流帮派的人。”
李明洲硬着语气,被人质疑,难免有些气怒。
“我已经将我的事都告诉你们了,我所说的话,也都句句属实。”
脖子一硬!
这个时候,张捕头也进来了,在房明三耳边耳语了一句,“常老爷的手上,的确有一枚扳指,上面,刻着‘上希’二字。”
那敢情,和李明洲说的一样?
房明三想了下,肃着脸,问李明洲,“就算你是真的去找扳指的,可你说的这些,也仅仅是你自己一面之词,而且你们流帮派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为了掩盖你和死者的关系,竟选择去挖尸取回扳指?”
李明洲:“陈年旧事,而且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不提也罢。”
“是说不出来,还是因为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心怀恨意,选择杀了他们。”
“我没有。”
李明洲很激动,身子撑了起来,又被不快按了回去。
而房明三准备说什么的时候。
突然——
一道轻柔的声音从衙门公堂外传了进来。
“他没有杀我爹。”
众人闻声看去。
原来,是常家小姐常一言!
她小小的身子骨本就不好,是由奶娘撑着走进来的,小巧白皙的脸蛋沧桑无比,一双眼,虚弱的盯着地上的李明洲。
进来时,却又害怕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缩在自己奶娘身边,缓缓抬着长睫毛,看向高堂上的房明三。
语气轻细,“他没有杀人,那晚,我看到凶手了,不是他,我爹不是他杀的。”
众人惊诧!
房明三半个身子伏到桌上,“常小姐,你是说,你看到凶手?”
她点点头!
“那凶手是谁?”
她又摇了摇头!
“你不是说,你看到凶手了吗?”
“是看到了,可……我没有看清楚,当时,凶手是带着帽子的,而且体型,和他不一样。”说着,便指着李明洲。
常一言不像撒谎,那双干净的眸子里,天真纯然。
她的话,让众人不明白了。
“既然当时你看到凶手了,为什么没有去制止?也没有告诉别人?而是现在才来衙门告知?”
“我……”
“常小姐,事关重大,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十分重要,”
“我……”
常一言也许是被吓到了,双脚往后挪了挪,小小的身子都隐在了奶娘身后。
战战兢兢,低垂着头!
纪云舒见状,走到她身旁,语气温和,“常小姐,你不要拍,你把你那天所看到的,全都说出来。”
她抬头看着纪云舒,眼中的惊慌感减少了几分,
也许是因为纪云舒的目光太温柔,让常一言所了几分安全感。
她唤了一声“纪哥哥”,然后噎了几下后,才吸了吸鼻子,说,“那晚,我睡不着,想去找奶娘说说话,经过后院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扛着什么东西在树底下,那人背对着我,又带着帽子,身型并不大,而且……”又指着李明洲,“比他还要高一点。”
“当真没有看清脸?”
摇头。
“没有,后来我就走了。”
说完,身子往后再次缩了缩,不再说话了。
第408章 哀帝宠贤,景容为舒
常一言的出现,让整个剧情发生了翻转的变化。
而她的话,则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可这样说来,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有了常一言作证,加上李明洲自己的说辞,最终,房明三只好下令放人。
自然,玉音姑娘得放!
纪云舒亲自去了一趟牢房。
玉音得知自己要被放出去的时候,奇怪问,“为什么突然放了我?”
敢情你还想继续待着啊?
纪云舒回,“不是突然,是你的蓝颜知己李明洲帮你作了证。”
“明州?”她惊诧,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手镯。
正好被纪云舒看了一个正着,“你不用藏着了,我们都知道了,不然,也不会放你出去。”
她心一紧,“你们是怎么找到明州的?”
左一句明州,右一句明州!
好在,纪云舒耐心十足,解释道,“他半夜上山,去挖常世良的墓,被抓回衙门受审,道出了实情。”
“去挖墓?”
点头!
“说是为了拿回常世良从他手里拿走的那枚扳指。”
玉音似恍悟、似迷惑的垂下头,没有再说话。
然而,纪云舒却仔细端量着她的神态,都记在了心里。
两人出大牢时,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玉音离开后,纪云舒也回了衙门,她在屋里眯了一小会后,便去找了一趟莫若。
莫若正在院子里喝酒,悠闲自在。
见她一来——
“纪先生不是连夜会审吗?都不休息一下?”
铁打了女强人啊!
赞一个先!
她直逼来由。
“衣服上的那块污渍查出来是什么了吗?”
“没。”
“查不出来?”
“不是。”他回。
纪云舒纳闷,“那是怎么回事?今天已经第三天了,要是再查不出来,就……”
“急什么,不是还有两天吗?”
果然应了那句话,屎不在你的屁眼里,你当然不着急!
纪云舒抹了一把汗,一脸无奈。
莫若则慢悠悠的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她,一边说,“衣服上的污渍上沾了一种药材,而那种药材,正好我又认识,叫旱莲草,有止血、消肿、消暑和……”
“说重点。”
“墨水。”
“恩?”
莫若耸耸肩,又喝了一口酒,“是你让我说重点,我说了。”
哎哎哎,大哥,你能不能端正态度?
这样我们很难继续玩下去的好吗。
纪云舒只好手一抬,“行,那你慢慢说。”
于是,莫若眯着眼开始说起来了。
“旱莲草,其实是所有药材中最普遍的,基本上每户人家都买得起,买不起的,上山去采也行,反正遍地都是,但一般都是长在岩石边上的,所以要采,其实也挺难的。”声音越说越弱,拿着酒壶的手也从身上缓缓滑落下去,脑袋一偏,继续说,“但是,我看了常老爷身上的污渍,其实,是一块墨水,墨水里,就有旱莲草。”
“什么意思?”
“因为,旱莲草不仅是一种药,还可以用来固墨,一般懂得字画的人,都会在墨汁里加这种东西,而且在字画行买卖墨水的行家都会用旱莲草。”
墨迹?
加有旱莲草的墨水?
莫若则伸了一个懒腰,“我就知道这么多,你自己去琢磨吧。”
回屋睡觉了。
纪云舒在原地思忖半响,就去找景容,将此事告诉了他,想让他派人悄悄去一趟常府和李明洲的府上,看看有没有加有旱莲草的墨水。
但昨晚又是上山抓李明洲,又是会审,景容还躺在床上休息。
听完纪云舒的话,他翻了个身,说,“本王手底下那些人可不是铁打的,这两天来,加上赶路,他们也累坏了,等他们休息好,再去。”
“事态紧急!”
“可是本王要睡觉。”
语气里带着意思慵懒扥的无赖感,又侧着身子问他,“为何不找房明三,让他带人去一趟常府不就行了?”
纪云舒一脸顾虑,站在床边,说,“我担心那块污渍就是破案的关键,所以,如果房大人带人去常府查,凶手知道风声后,必定会毁灭证据,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在房大人面前提及衣服上那块墨迹的事。”
“那你怎么就确定,那块墨迹跟凶手有关?”
“难道你忘了?常小姐那天在灵堂里的时候说过,常老爷是最怕脏的,如果说,那块墨迹是在常老爷遇害前沾到的,他没理由不去清洗干净,所以,我才有怀疑,一,要么就是他屋子里本身就有加了旱莲草的墨水,在他被凶手弄晕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的,如果常家没有那种墨水,那就剩下第二种可能,也是凶手在行凶的过程中留下的。”
景容毫不掩饰的笑了一下,“有人会在身上带有墨水?”
“世上之人无奇不有!如果是的话,想想看,一个会随身带有墨水的人,想必也算是个奇人了,范围缩小,查起来,也会轻松一些。”
好吧!
景容又奇怪,“那你查李明洲做什么?”
问的真多!
纪云舒耐着性子,“李明洲这个人,虽然将事情的原委说得清清楚楚,而且有常一言作证,表面上是洗脱了罪名,可他一定还有事情没有说明白,不止是没有说明白,有可能是一个字都没说,所以,就算人不是他杀的,他或许也知道些什么,至于说玉音装鬼吓人,只是为了不被人欺辱,这个的说法,实在太牵强了,这整个案件,就像身处在深水中,明明看得清所有,偏偏又像是被迷雾遮着,太奇怪了。”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案子诡异!
景容听完后,眼眸一沉,却又翻了个身,说,“你的意思,本王都明白了,但案子再急,也要等人喘口气,一个时辰后,我找人去查。”
的确,上吊也要喘口气啊!
纪云舒也不想为难他身边的侍卫。
刚准备出去,手臂就被景容拉住,用力一拽,随即被子一掀,直接将她牢牢抱在了怀里。
有一刻,她被吓坏了!
当身子窝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时,才反应过来,伸手推了推。
“你做什么?外头有人。”
“怕什么?都是自己人。”
“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他手上力度加重了几分,唇贴在她的耳垂上,“你就这么没有耐心吗?好好求求本王都不行?你若是多求一遍,本王就派人去查了,惹祸精,你平时那股死磕到底的韧劲去哪了?”
你才死磕呢!
她双手抱在胸前,“你不是说他们要休息吗?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
“何时这么乖巧了?”
“你别闹了,先放开我,要是别人看到,该说你我……断袖之癖了。”
她脸不禁一红!
景容魅惑眸子一挑,“上有哀帝宠贤,下有我景容为舒,若是广传下去,必定是段佳话。”
呃!
纪云舒嘴角抽抽!
拜托,你不是汉哀帝,我也不是董贤好吗?
此时,一道身影落在门框内侧,手里的几锭银子“哐哐哐”的滚落到了地上!
一双大眼睛,淬着泪光盯着床上两人。
第409章 卫奕,我们是亲人
卫奕本是抱着几锭银子过来找纪云舒,哪里知道看到了这一幕。
双脚往后退了几步,后背直直的撞在了门外的一根大红柱子上。
发出一声闷响!
随即便传来琅泊好奇的声音,“卫公子,你怎么在这?”
他咬着唇,含着眼泪,不说话。
卫奕?
听到声音,纪云舒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冲到门外,看到了卫奕那张因为难受而扭曲的脸。
“卫奕?”
“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
“舒儿,你是我的娘子,不是别人的,为什么要骗我?”
气呼呼的语气中,又带着难受!
沉沉的,厚厚的。
不等纪云舒解释,他转身就冲出了院子。
纪云舒后脚追了出去。
看得琅泊懵在了原地,挠着脑袋不清楚。
等景容穿上衣服出来时,早就不见他们的身影了。
“人呢?”
琅泊回,“纪先生去追卫公子了。”
“那小子怎么过来了?”
“不大清楚!”
琅泊看了一眼地上洒落的银子,弯下腰,一一捡起,“王爷,你看,这是卫公子掉的,足足五十多两啊,没想到卫公子还挺有钱的。”
羡慕!
景容则横了他一眼,“你眼红什么?”
“属下……”语塞。
“你派几个行事小心的人,分别去一趟常府和李府,看看他们府上的砚台里有没有加过一种叫旱莲草的药材,记住,查的时候不得声张,速去速回。”
“是,属下这就命人去一趟。”琅泊又怀揣着银子问,“那这些银子呢?”
景容一把夺了过去,直接收到自己衣袖中,“暂且由本王替他保管着。”
琅泊眼巴巴的看着他将银子收下,转身进屋。
我说王爷,就不能给我留一两银子吗?
你老可别独吞啊!
另一边!
卫奕将自己关进了屋子里,整个人窝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蒙着。
砰砰砰——
纪云舒在门外不停的敲着。
可是过了许久也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反而引来了经过这里的张捕头。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急匆匆的就冲了进来。
差点就要将刀拔出来了。
“纪先生,怎么了?”
她眼神微微晃了晃,摇头,“没什么,不劳烦张捕头。”
张捕头透着门缝朝里头眯了一眼,
担心的问,“是不是卫公子出事了?”
“不是。”
“那这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想让卫奕开开门。”
“那还简单啊!”张捕头说着就拉开她,“纪先生,你站到一边,我来。”
“等……”
‘等等’两个字都还没有喊出来,张捕头已经抬起脚,用力将门揣开了。
砰的一声!
纪云舒当即傻眼了!
大哥,跟我说多多少回了,别冲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之前在渝州城外的客栈里跟你说的话,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哎!
门一被踢开!
张捕头就一脸紧张的冲了进去,跑到床边,赶紧扯了扯被子。
“卫公子,你没事吧?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卫奕却死死捂着杯子,就是不肯将头冒出来。
急得张捕头手足无措!
纪云舒进来后,推了推他,“张捕头,你还是去忙你的事吧,这里我来处理。”
“可是卫公子他……”
指着床上那团东西!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纪云舒推了出去,被踢坏的门再次掩上,他被堵在了外头。
挠了挠脑袋,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耸耸肩,去找人修门了。
门内!
纪云舒在床边坐下。
隐约,还能听到被子里呜咽的哭泣声。
她心头一颤,像是被扎进一根针似的。
素指轻轻碰了碰被褥,小声唤了一句“卫奕”。
没有得到回应!
“卫奕,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去伤害你,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答应过你爹娘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会将你带在身边,这半年以来,我都不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对于你,我除了内疚,还有不忍,你早就把你当成是我的亲人了,是我的弟弟,我能为你做的,就是尽一切能力去保护你。”
她眼圈泛红,碰触在被褥上的手隐隐发颤!
这番话,她多少次咬着牙吞了回去,就是不想伤害卫奕。
他们之间,是亲人,不能是夫君和娘子的关系。
但现在,她要是再不坦白,事情发展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糕。
过了小一会,被子里传来一句,“我不要当舒儿的弟弟,舒儿是我的娘子。”
声音闷沉、哽咽!
又带着倔气!
“卫奕,我知道你我之间是有婚约的,也知道你一直希望我成为你的妻子,可……”
话还没有说完,被子就被猛然掀开,卫奕坐了起来,那双含着眼泪、带着血丝的眼睛睁睁的看着她。
拧了拧红鼻头,“舒儿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可是你现在不要我了。”
“我怎么会不要你?”
“你是不是要做景容哥哥的娘子了?这样你就不会再要我了。”
“傻瓜,我不会不要你,我会一直照顾你。”
她伸手想去碰碰他,卫奕又躲开了。
“我不信,我知道我傻,所以舒儿你嫌弃我,对不对?”
声音沙哑!
那一刻,纪云舒终于忍不住哭了,心里想法如何,眼前这个人并不懂,那种感觉,就像打碎的牙,要往自己肚子里咽是同样的道理。
而且,她从未嫌弃过卫奕傻!
委屈、无奈和内疚一瞬扯在她胸口,几乎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卫奕,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说了,你是我的亲人,从我把你带进京城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发誓会一直照顾,哪怕是一辈子。”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娘说过,我们以后成了亲就会在一直在一起,你是我的娘子,我们要生好多好多的小卫奕,可是现在,你跟景容哥哥在一起了,那你是不是要生很多的小景容?我不准,舒儿,我不准。”
卫奕看着她,想听她的回应。
纪云舒说,“卫奕,我们是亲人,我无法将男女之间的爱加在你身上,你能明白吗?”
“我不明白,总之,舒儿就是不要我了。”
说着,他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蹭的一下跑了出去。
担心他出事,纪云舒再次追了出去。
卫奕跑出了衙门,在大街上疯狂的跑着。
纪云舒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追。
一路上,卫奕跌跌撞撞的撞了不少人。
“怎么回事?不长眼睛的吗?”
“谁啊?”
“跑什么跑,撞到人了不知道吗?”
“真是的,不长眼睛的东西。”
……
大街上一阵抱怨声,纷纷指责起来。
第410章 龙扬镖局
就在这个时候——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和轮子滚动在青石板上的声音。
大街上的人被惊得赶紧朝两边散去,商贩的摊子没来得及撤走,直接就被冲过来的几匹马踢翻在地。
甚至还撞到了好几个人!
卫奕只顾着埋头跑,等到他一抬头的时候,几匹马已经朝他冲了过来。
他双脚定在了原地,瞳孔放大,根本没有了要躲的意识。
而马背上那几个人丝毫没有拉缰绳的意思,反而一边挥着鞭子,一边大声呵斥。
“让开!让开!”
眼看着几匹马要朝卫奕踏过来——
纪云舒突然拉住他的手臂,本想将他拉到一边,偏偏卫奕身体牢牢的定在原地,她力气不够,只好几步上前,拦在了卫奕面前,抱住了他。
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一幕。
要是马冲过来,这两个人,非死即伤!
马上的人,各个凶神恶煞,驾马冲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
两道身影突然跃了出来,刷刷几脚,踢在了几匹马的蹄子上。
马儿吃痛,嘶吼一声,纷纷倒地,压倒了两旁商贩的摊子。
就连马背上的人也滚了下来。
周围一阵哗然!
时子衿和时子然稳稳当当的站在前面,冷丁丁的看着那些人。
“好猖狂,竟然在街上遛起马来,果然不是在天子脚下啊。”
时子然哼声。
时子衿则走到纪云舒身旁,“纪先生,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查看卫奕,那小子显然吓坏了,双目嗔直,身子发抖。
“卫奕,别怕,有我在。”
她搓着他冰冷的手,抱着他抖颤的身子。
倏地——
“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跟我们作对?”
声音凶戾极了!
只见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时子然等人。
时子然本就天怕地不怕,眯着眼,“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在市集内横冲直撞?”
“你瞎了眼吗?不知道我们是谁?”
“管你们是谁?大爷我还没怕过谁,你们要是撞了我家主子,可就不止从马上摔下来这么简单,断胳膊断腿,或者死个人都是有可能的。”
傲慢脸!
大概是跟景容跟久了的缘故!
从山淮县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和时子衿不过回京一趟,刚追上大部队,就碰到这一幕。
幸好是赶上了,不然纪云舒和卫奕出点事,自家王爷不得哭死。
对方听完时子然的话,怒火上头,指着身后的旗子。
“小子,你看好了,我们是龙扬镖局的,挡我们的路,找死。”
说着,就吆喝人持刀上前。
时子然和时子衿也做出迎敌的准备。
可两方还没有干起来,后面的马车里就传来一声,“住手。”
原本气势汹汹的几个人一刻蔫了下去,退到一边。
只见那辆马车里下来一人,身材高大魁梧,衣着也是习武的装扮,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威严肃立的面容,不失领导的气势,阴鸷有力的眸凝聚着一团寒光,像数把刀子转在里头,分分钟将人勾得血肉模糊。
不敢与他对视!
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子然心里也有些泛寒。
来人踩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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