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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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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马屁精
  景容才掏出卫奕拉下的那五十三两,非常郑重的交到琅泊手里。
  还不忘说,“记住了,你欠本王五十三两。”
  “属下知道了。”
  捧着这五十三两,琅泊心都在滴血,一把塞进卫奕手里,撇开眼,看都不看。
  卫奕拿到银子后,这才开开心心的上了马车,
  似乎也不觉得热了!
  哪里知道,琅泊都快哭了。
  方才的插曲一完,便继续上路了。
  差不多到了酉时末到了安抚县。
  安抚不算大,却不算小,建筑风格偏向于江南小镇,除去三条大道,基本上都是错综而致的小道小巷,算不上繁荣,也不算穷乡僻壤。
  而且依山傍水,十分安逸。
  马车一进县城内,就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安抚虽连接官道,却不是前往京城的唯一路线,甚至可以说是去京城最偏的一条路,因为若是从安抚去京城,便要多走一日的路程。
  所以,许多商客和行人为了走捷径,通常都会绕过安抚,改走小路再上官道,也就不必耽误时辰了。
  但景容顾虑到同行中有纪云舒,又有谢大娘,担心马车走小路会颠簸不断,故而下令直接走官道,这才多加了一天行程。
  此刻百姓看到这么有阵仗的马车进城,自然开始议论了。
  好在是晚上,不算特别张扬。
  抵达客栈后,景容就下令马车和马匹拉到后院去了。
  随后没多久,赵怀等人也跟着进到了这家客栈。
  两伙人一路上不交涉,也互装不识。
  大伙坐在一楼用食,各吃各的,各玩各的。
  景容、纪云舒和卫奕坐在一桌,谢大娘则进房间用餐,莫若因为爱喝酒,便单独坐在了旁边一桌。
  喝了几杯酒后,莫若就又开始说起胡话来。
  “可怜啊可怜,明明双双有情,中间却隔着一条鹊桥。”
  鹊桥,说的当然是卫奕。
  景容一听,拿起筷子,手指疾风,刺向莫若。
  却被莫若接住。
  “多谢,正好少了一支筷子。”
  景容懒得再理他,夹着菜到纪云舒碗里。
  “多吃点。”
  “恩。”
  纪云舒接了他的好意。
  卫奕原本是在扒拉吃饭,一瞧,也立马照葫芦画瓢,给纪云舒碗里夹了一块肉。
  说,“舒儿喜欢吃肉。”
  甚至将原先夹到纪云舒碗里的菜挑了出去。
  直接说,“舒儿不吃你的菜。”
  那模样,任性又傲娇。
  而这画面,似曾相识!
  弄得纪云舒好生尴尬。
  景容无语!脸都青了,最后,还是将这口气给咽了回去。
  这时,琅泊走了过来,在景容耳边耳语了一句。
  只见他脸色一沉,思忖片刻后,什么也没说,出了客栈。
  外头,一位衙役恭敬的站在那里,一看到他出来,躬身拱手,压低声音说,“王爷,柳大人想请您移驾去衙门。”
  有趣!
  “那只老狐狸,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大人说,要是王爷不去,就一直等着。”
  衙役这样一说,琅泊道,“你家大人的气派倒是很足啊,让我家王爷移驾?他若是想见,怎么不亲自过来?”
  “这……”
  衙役语塞。
  景容想想,回头看了客栈里头一眼,交代琅泊,“你吩咐下去,好好照看纪先生,本王去一趟。”
  “属下跟着。”
  “不用,有子然在。”
  “是。”
  琅泊应下。
  景容便带着时子然,跟着那个衙役去了衙门。
  柳志良一直恭迎在衙门外,看到景容一来,提着官服就跪下了。
  “下官参见容王,未能前往城门迎接,还请王爷恕罪。”
  瞧着他,景容说,“柳志良,别跟本王来这套虚的,起来吧,别把腿跪折了。”
  语气冷淡。
  柳志良哈腰起来,依旧毕恭毕敬的伏着身子。
  也不敢看景容,只是低头头说,“王爷,下官在后院已经备了宴,还请王爷赏脸。”
  景容眼神深了一下,冷笑一声,“不必了。”
  “一定要的,当年要不是王爷,下官哪里能来安抚当县令啊,王爷的恩德,下官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天天都在想着要是能见到王爷,一定要好好报答,如今终于盼到王爷了,自然要好好款待。”
  奉承至极!
  景容完全一副看穿他的样子,上下瞄了他一眼。
  问,“柳志良,谁通知的你,本王来安抚了?”
  柳志良又哈了下腰,笑着说,“王爷受命前往御府县查赈灾银的事,此事,一路延下都传开了,王爷是尊贵之躯,自然不可能与别人那样绕小路,必定会经过安抚,多日来,下官早就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一旁的时子然开口道,“柳大人,你这话说的也太违心了吧,你若是早就做好了恭迎的准备,何故不在城门口迎接,还派人让我家王爷移驾到你们县衙来?这一看,倒是你的架子挺足。”
  “王爷误会啊。”
  柳志良身子低得更低了些。
  赶紧解释道,“本以为王爷到安抚,会提前遣人通知一声,但迟迟没有接到通知,便知道王爷必定是不想声张,故而才打消了去城门口迎接的想法,方才,下官本该亲自去请王爷,又担心暴露王爷身份,故而失了礼数,让手底下的人去请,也免得惊动他人,而让王爷不快。”
  不得不说,这柳志良和大理寺少卿倒是有得一拼。
  都是拍马屁的神人!
  而且,还一拍一个准,弄得景容也不好问责于他了。
  索性——
  “好了,柳志良,本王就不进去坐了,之所以过来,倒不是真为了你备下的那顿山珍海味,而是想来瞧瞧,你这山大王做的舒不舒服。”景容道。
  山大王?
  柳志良可就纳闷了!
  赶紧说,“王爷说笑了,下官哪里是什么山大王,在您面前,就是一只草虫,随王爷开心。”
  “嘴巴子倒是挺溜的。”
  柳志良肝颤啊!
  “安抚县近年来倒也很太平,你这个官当的,要算实至名归了,本王也看明白了,所以,也就不留了,你好好当你的官,本王回京之后,会在吏部面前多多提提你。”
  “谢王爷。”他又问,“王爷当真不进去坐坐?”
  “不用了,本王还有要事。”
  “那下官遣人送您。”
  柳志良派了两个人跟着,景容才刚刚走了两步,就迎面跑来两个十分焦急的小厮。
  那两人扑通一声,跪在了柳志良面前。
  “大人,我……我家张老爷死了。”
  柳志良一顿,大惊,“张老爷?”
  小厮其实吓蒙了,“我家老爷今日寿辰,请了戏班子来唱戏,才唱到一半,就……就死了。”


第443章 城南戏庄
  张家老爷死了?
  那可是安抚县城里有名的富商啊!
  听说,张老爷今日六十大寿,在府上办了一场盛大的祝寿宴,请了县城里头一半有名望的人,也有许多从外地赶来祝寿的贵族,整个府上,几乎摆满了桌席。
  光是贺礼就堆满了两间大屋子!
  可谓气派十足。
  说起那位张老爷,明面上是个客客气气的人,可实际抠门的很,手缝里一锭银子都不往外漏。
  素有“铁公鸡”的称号!
  此次寿宴,为了大显风光,更是请了许多戏团过来,跳舞唱歌一应俱全,甚至花了重金千里迢迢的请了一家戏班子过来唱戏。
  哪里知道,戏才唱到一半,人就倒在了席位上。
  当场毙命!
  而这会,张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吓到了不少人。
  柳志良一听,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倒是旁边的小衙役提醒道,“大人,咱们是不是要赶去张府?”
  “当然要去,你先带人过去,把张府封锁起来,再通知仵作过去看看。”
  “是。”
  衙役赶紧去办事了。
  柳志良朝景容拱手鞠躬,“王爷,此事来的突然,下官……”
  “你忙你的吧,本王不作打扰,你的人,也不用护送本王回去。”
  “是。”
  景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身子发抖的那两个小厮,阴鸷的双眸微微眯了眯,便带着时子然走了。
  回去的路上——
  时子然好奇,“王爷,这该不会又是一宗悬案吧?”
  “你想知道?”
  “就是好奇。”
  景容冷笑,“说不定那张老爷是吃得太撑了,结果活活撑死了,什么悬案不悬案,这世上哪里来的这么多悬案?”
  时子然点了下头。
  憨憨一笑。
  回到客栈,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他刚进房间,就看到纪云舒在里面坐着等自己。
  邪邪的嘴角往上一勾,坏坏一笑,打发时子然出去,转身将门关上。
  心想,自己这是豺狼窝,这女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等我?”他问。
  纪云舒:“琅大哥说你去衙门了?”
  “恩,去见了县令柳志良一面。”
  “听说张府死人了?”纪云舒直接说,语气却不咸不淡。
  景容笑了一下,“这消息倒是传得挺快。”然后在她身边坐下,带着命令的语气说,“你听好了,明天一早,出发。”
  言外之意,不准她多管闲事!
  纪云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索性笑了笑,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给他,然后起身离开。
  可刚走两步,手腕就被擒住,力道一拉,身子便跌进了景容宽厚的胸膛里,顺势,腰部也被他的手臂紧紧扣住。
  挣脱不开!
  两道身子贴到了一块。
  一高一矮!
  一大一小!
  未等纪云舒回过神来,下巴已被他的手指挑起,
  迎上目光,四目相对!
  “这就走了?”
  她眼眸轻挑,“不然呢?”
  景容露出一副吃醋抱怨的模样来,说,“这一路上,卫奕那小子总是霸占着你,本王想与你多说几句话都难,你既自己送上门来,便是到嘴的羔羊,哪里……还有往外推的道理?”
  说话的同时,他依旧压低身子,将额头轻轻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霸道的眼神中,带着深情。
  纪云舒身子一酥,却也不忘往后倾去。
  无奈,景容扣在她腰间上的手十分牢固。
  “小妖精,别想逃,今晚,本王便吃了你。”
  “胡说。”
  “是否胡说,办了才知道。”
  唇瓣压近……
  纪云舒立刻用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使劲推开了几寸。
  抿了抿唇,垂眸,道,“已经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她用力挣脱起来。
  谁知——
  袖子里却掉出一块正正方方、平扁的小木牌。
  咚的一声!
  砸在了地上。
  纪云舒本想捡起来,却被景容抢了先。
  他摸在手指上,感觉十分光滑,四个角也被打磨得很圆润,木牌的颜色像水墨晕开似的。
  中间,有一个精美的图案。
  辨别不出是文字?还是花?
  “这是什么?”他扬在手里。
  纪云舒伸手夺回,赶紧收进袖子里,神情淡定的说,“一块普通的小木板。”
  景容显然不信。
  “若是普通,你何故这么紧张?”
  “有吗?”
  “都写在脸上了。”景容纳闷,眉头一紧,“难道,这东西也是卫奕他爹送你的?”
  汗颜!
  纪云舒立刻解释,“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一直戴在身边的,丢不得。”
  这一说,景容也就没了话。
  趁此,纪云舒赶紧溜走了。
  剩下景容在房间里懊恼。
  方才,就应该将那女人甩到床上,一了百了。
  真应了那句话,到嘴的肥肉掉沟里了。
  叹声,索性宽衣休息了。
  翌日一早!
  客栈里一楼。
  沸沸扬扬!
  “听说了吗?昨晚张老爷死了。”
  “昨晚就听说了,张老爷在府上过大寿,请了好多人,原本正在看戏呢,看到一半突然就倒在地上了,一看,竟然死了。”
  “是不是犯病了?”
  “张老爷身体好得很,怎么会犯病?”
  这会,有人压低声音插起了话,“我听说啊,衙门派了仵作去验尸,发现张老爷是中毒身亡的,原来,是茶杯里被人下了毒,而且,凶手已经找到了,押到衙门去了。”
  “凶手是谁啊?”
  “好像是戏班子里头的人,是位姑娘,而且,还是那戏班子里的台柱子呢,城南戏庄的,对,就是城南戏庄的,那姑娘,叫旃末,张老爷此次大寿,专门请来的。”
  周围一片叹息,“哎哟,什么仇啊?非得杀人?”
  “谁知道啊!”
  大伙挨着桌子议论纷纷。
  纪云舒和景容也在一楼吃饭,将他们的话一句不拉的听了去。
  下毒者,是旃末?
  在山间客栈里晕倒的姑娘?
  纪云舒寻思着,对面的景容却不以为然。
  该吃吃,该喝喝。
  还冷冷的说了一句,“长久者,耳不闻,口不语。短命者,盗人事,多口舌。”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就是无端端蹦出来的那么一句。
  纪云舒明白他的意思。
  索性,将耳朵合起来,当自己没听见。
  可莫若却突然放下筷子,霍然起身,走到那堆正在议论的人群中。
  扒拉开,坐了下来。
  还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问那些人,“城南戏庄?是个什么戏庄?”
  大伙瞅着他,这小子是谁啊?
  可人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便忽略这个疑问,深讨起来。
  其中一人鄙夷的看了莫若一眼,“这你都不知道?城南戏庄,可是有名的戏班团,听说,还进宫给皇上和一些皇亲国戚唱过戏呢,了不得,不过后来那旧班主死了,城南戏庄也没以前那么风光了,但破船还有三千钉呢,城南戏庄的台柱子旃末姑娘,那戏唱得,绕梁三日,特别是旃末姑娘在《庄人梦》中扮的那个角,听说啊,活灵活现,若能亲眼所见,此生足矣啊。”


第444章 这案子,接了
  旁人泼起冷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人家旃末姑娘,可是金嗓子、顶级旦角,都是些有钱人才请得起的,咱们这种地里打诨的,攒半辈子的银子都听不上一曲。”
  那人“切”了一声,无趣的走开了!
  莫若好奇,继续问,“那那位旃末姑娘,为何要杀人?官府,又是怎么抓到的?不是说戏唱到一半的时候死的吗?怎么赖到人家姑娘身上了?”
  这一问,一个瘦不拉几的汉子凑了过来。
  “这个我知道啊。“赶紧说,“我二舅子就在衙门里当差,昨晚回来的时候说,原来啊,旃末姑娘在登台前,亲自给张老爷递了一杯茶,张老爷就是喝了那杯茶之后死的,仵作去验了尸,那杯茶里,就有毒。”
  “可她为什么要杀张老爷?无冤无仇的。”
  “这哪知道啊,姑娘当时什么也不肯说,人已经被抓到衙门大牢里关着了,要是严刑逼供,她熬不了,最后一定会招的。”
  “好端端的,真是可惜了。”
  莫若听了明白,便挤出人群,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下,又若无其事喝起酒来,仿佛方才他的行为举动一点意义也没有。
  景容也都不提这事!
  纪云舒也只好将话咽回去。
  等到东西收拾好,添置完新的物件后,景容便下令出发了。
  可刚出客栈门,远处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有人尖叫,有人大喊,还有东西不断倒地的声音……
  越来越近……
  只看一人冲出人群,朝着这边狂奔了过来。
  眼看着要撞上景容这伙人时,被他身边的侍卫架住。
  当成刺客一样压在了地上。
  被压在地上的人发疯似的喊着,“没了,什么都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很快,有一伙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大声喊着“班主”。
  原来,是那帮戏班子的人。
  而被压在地上的,正是他们的班主。
  景容手一摆,侍卫便松了手。
  戏班子里的人将班主扶起来,说,“班主,咱们还是回去吧,旃末她会没事的。”
  “没了……”
  像是疯了!
  戏班子里的那些人各个叹息,有些女的,甚至哭了。
  看得景容和纪云舒一脸犯懵。
  这才过去一天,这老班主怎么就疯了?
  正想着——
  突然,一个小丫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朝着纪云舒连连磕了三个头。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纪云舒愣了一下,伸手想将她拉起来,那姑娘却将她推开。
  哭着求道,“公子,你一定要帮帮我家姑娘,你救救她吧,她没有杀人,没有下毒,你能查出偷我们箱子的人,一定也能查出是谁杀了张老爷,我们班主受不了刺激已经成这样了,我们真的没办法了,你大发慈悲,救救人吧,我给你磕头了,求你了……”
  说完,开始磕起头来。
  额头磕在地上的声音十分响亮,很快便晕红出血了。
  看着都让人心疼。
  “你先起来。”纪云舒使劲拽她。
  偏偏那小姑娘力气很大,一边推开她,一边磕头。
  “公子若是答应我了,我就起来,你若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纪云舒:“你家姑娘是否杀人,与我无关,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人不是她杀的,你这是在为难我。”
  小姑娘直起身子,慌忙摆手,“不是的,我家姑娘真的没有杀人,毒不是她下的,是有人栽赃陷害,公子,你救救我家姑娘吧,我求你了。”
  又开始磕头。
  青石板上仿佛都要被磕出一个大坑来。
  纪云舒脸色为难,只好转眸看向景容,想询他的意见。
  只见景容冷着一张脸,看着地上的女子,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
  心一横,
  说,“去衙门。”
  恩?
  纪云舒以为自己听错了!
  愣住。
  景容转头吩咐琅泊,“你先去通知柳志良一声,就说我马上到衙门。”
  “是。”
  琅泊应下!
  他的态度让纪云舒很意外。
  回过神来后,她赶紧与那小姑娘说,“姑娘,你先带你们班主回去吧。”
  “那公子的意思,就是答应会帮我家姑娘了?”
  她犹豫片刻,点了下头。
  “你家姑娘若是被陷害的,这案子,我便接了。”
  “多谢公子。”
  小姑娘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
  那些戏班子里的人十分感激的道了谢,然后与戏班子里的那些人将老班主带走了。
  很快!
  景容、纪云舒和莫若去了衙门。
  柳志良提前接到消息,等在门口,看人一来,立刻迎了上去。
  “下官参见容王,不知容王所为何事?”
  “人呢?”景容开门见山。
  脸色冷酷。
  “王爷说的是?”
  “你抓回来的那个疑犯。”
  柳志良顿悟,“王爷,是为此事而来?”
  “你将人带过来,本王要亲自问话。”
  说完,他便进去了。
  当纪云舒经过柳志良身旁时,柳志良的眼神明显顿了一下,手心一紧。
  心想,此人就是纪先生?
  那位闻名京城的纪先生?
  想到此处,他竟有些紧张起来。
  却强装镇定,命人将牢中的旃末带到了公堂上。
  旃末身上横七八竖都是伤口,那身轻薄的衣裳都被打得裂开了口子,鲜血布满全身。
  原本精致的脸蛋也红一块,青一块。
  她被押着跪在地上,因为身体虚弱,衙役刚松开她的肩膀,她就伏到了地上,一脸苍白,眼睛只能无力的微张着,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景容面色顿时沉了下来,还攥着一团怒火,冷眸丢向柳志良。
  柳志良是只精明的老狐狸,赶紧上前,“王爷,下官并不知道狱卒会对这姑娘动刑,还请王爷明鉴。”
  “不是你下令,谁敢下手?”
  “王爷明鉴啊,下官绝对不可能对一个姑娘严刑逼供,何况证据尚且不足,下官只是……”
  “罢了!”景容打断他的话,“柳志良,本官今日来,不是听你的托词,是想弄明白张府命案一事。”
  柳志良压低身子,哆嗦出一个字来,“是。”
  景容转头与莫若说,“人交给你了。”
  莫若点头。
  上前查看伏在地上的旃末。
  那女子被打得半死不活,整个身子上都是血,他不跟轻易碰她,只能轻轻的剥开她额间上凌乱的发。
  看到她那双血丝密布的眸。
  莫若手一紧,更加不敢碰她了。
  从腰间掏出一个精致瓶子,倒出一粒药丸,然后塞进了旃末嘴里。
  等她吞下后,莫如才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听着,现在什么都别说,等会他们会将你重新押入牢中,那位纪先生会去找你,到时,你把你所知道的,全数告诉她。”
  旃末回应不了,只能微微点了下头。


第445章 中毒身亡
  此时的旃末,就如同一具死尸,若想从她嘴里问出什么话来,根本不可能。
  柳志良自知,便朝景容拱手道,“王爷,下官一定查明是谁用了刑,必定严惩,可王爷若是为了张府命案前来,这一时之间,恐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毕竟,地上的女人被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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