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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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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查了这么多,不是等于没查吗?”
  “那倒不是。”
  纪云舒将捏在手帕中的那块碎瓷片给她看。
  “这是在下从张老爷身上找到的碎瓷片。”
  “碎瓷片?”
  “没错,是沾在张老爷衣服上的,在下还在碎瓷片上找到了一些猫毛,想必昨晚,张老爷回房换衣服,正巧看到了一只猫,因为张老爷特别讨厌猫,所以便想将猫轰出去,那猫受到惊讶,随处乱窜,故而打翻了屋子里碎瓷片。”
  说了等于没说!
  大夫人十分不屑,“可你还是没说,那所谓的茶毒是从何而来?我看,你根本就在胡说,什么神医?根本不可信。”
  “夫人,你还是弄错了在下的逻辑,在下是在向你抛疑问呢。“
  “恩?”
  “张老爷很讨厌猫,那为何,昨晚他的屋里会有猫出现?”
  呃!
  大夫人眼眸微微缩了缩,转眸至之,又冷淡道,“平日里,倒是有人看着那些猫不到这里来,但昨晚老爷大寿,便疏忽了,这有何奇怪的?”
  “当然不奇怪,只是多谢夫人替在下解了一个疑惑罢了。”
  纪云舒的话,带着几分深意。
  奇奇怪怪的!
  大夫人正要开口时——
  “大夫人,不好了,不好了……”突然,有个小厮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大夫人闻言,立刻抱着猫出去了。
  质问那小厮,“发生什么事了?”
  “东西,东西不见了,府上的那块观音玺不见了。”
  “什么?”
  大夫人震惊!
  双手一甩,将怀中的猫狠狠的甩了出去。
  猫在地上窜了几下,便跑走了。
  大夫人眼神犀利的看着那名小厮,“你把话说清楚,观音玺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小厮吓得哆嗦,低着头,哈着腰,两只手吊在身侧,抖颤的说,“我刚刚去了祠堂,发现观音玺……不见了,让人找了好久,就是没找到,大夫人,会不会是昨晚老爷寿辰,人来人往的,就给……偷走了。”
  大夫人一脸焦急和怒气!
  扒开面前的小厮,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而屋内,景容走到纪云舒身旁。
  问了一句,“看来,你还有别的话没说。”
  她看了他一眼。
  微微点了下头,“的确还有一些事情没弄明白。”
  “想必,你该去一趟牢中了。”
  不得不说,景容跟了她这么久,连她的套路都知道了。
  她回应了他一个笑容!
  没有说话。
  而这会时间里,趁着大夫人去祠堂的空档,柳志良告知纪云舒和景容,说是那块观音玺是张家的传家宝,先祖一代代传下来的,价值连城,据说,那一块观音玺,能买下二三十个安抚县。
  所以,张府便一直供在祠堂里,要一代代传下去。
  这会丢了,就相当于是丢了一份家业,大夫人若是不紧张,那才是真正奇怪了。
  没多久,观音玺丢了的事就在府上传开了。
  大夫人将府上搜查了一个遍,还打了几个看守祠堂的人,都没有结果。
  还有与柳志良说,“柳大人,如今府上丢了东西,你身为安抚县令,自要将那物件追回来。”
  十分强势,甚至,不带半点商量的余地。
  柳志良说,“大夫人,现在张老爷的死还……”
  “人已经死了,凶手也已经找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张府的观音玺,你们衙门一定要帮我找回观音玺。”
  说这番话的时候,十分冷酷。
  似乎自己丈夫的死,对他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柳志良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挤到纪云舒身边,问,“纪先生,这案子到底怎么说?若是结了,那本官就得去查这桩丢失案了。”
  “柳大人,你若想查,便查吧,毕竟两桩案子没有任何冲突。”纪云舒说完,走到大夫人面前,说,“夫人,张老爷的死尚且还有疑虑,在下保证,明天天一亮,就将那凶手揪出来。”
  大夫人身子抖了一下。
  “……”
  她又十分客气的拱了拱手,便跟景容走了。
  可……
  在经过灵堂时候,纪云舒又进去了一趟。
  过了小一会,在出来。
  景容不知道她进去做什么。但也没问。
  纪云舒只说,“有些证据,还得那位旃末姑娘亲口告诉我才行。”
  小妮子!
  还卖起关子了!
  景容心中好奇,又觉得这案子特别有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觉得跟着纪云舒一路破案,成了一种享受,他也很喜欢看着那女人认真破案的样子。
  不得不说,很有魅力。
  想到这里,他竟笑了一下。
  正好被纪云舒听到。
  她转过身来,很严肃的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身上是不是有一股味道?”
  什么?


第449章 苦寒人的故事
  味道?
  纪云舒甚拧着鼻子在自己身上闻了闻。
  景容倒是个实诚的主,身子倾了过去,将鼻子往她身上使劲的蹭。
  她肩膀一缩,往旁边退了两步。
  “没让你这样闻的。”
  “不这样闻,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味道?”
  他说得十分严肃。
  又带着坏坏的痞气。
  桃花眼仿佛要将纪云舒戳穿了一个窟窿。
  弄得她有些不自在,索性快步往前走着,不愿去理他。
  景容追了几步,半倾着身体,挨着她那小巧瘦弱的肩,一边说,“云舒啊云舒,你身上倒是有一股味道,只是那味道,不咸不淡,不浊也不清,是什么呢?像是……女人香。”
  噗——
  纪云舒差点没吐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然后,伸出十根素指,在他面前前后翻转了几下,抬起那双清澈干净眸,对上景容那双邪恶的视线。
  “猜错了,不是女人香,而是尸味,方才我摸完张老爷的尸体后,似乎还未来得及去洗把手,你不如再仔细闻闻,看看是不是尸味。”
  说话的同时,她将双手往景容的鼻尖上凑去。
  景容满脸厌恶,像踩了狗屎似的立马弹开。
  “纪云舒,你这是存心在恶心本王。”
  “明明是你在恶心我,什么女人香?你这鼻子,真该找莫若去治治。”
  “……”
  无言以对!
  此刻,景容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但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漫漫长夜,这女人,是自己的安眠药!
  纪云舒皱着眉头,又轻声道了一句,“其实,闻不出来也不怪你,毕竟……你又不是猫。”
  说完,快步朝前走去。
  背后——
  “哎哎哎,纪云舒,你给本王说清楚了,本王原本就不是猫,是条龙!”
  我是龙!
  我是龙!
  货真价实的龙好不好。
  闻言,纪云舒偷笑。
  有时候,景容比卫奕可爱!
  没多久,两人到了安抚监牢!
  进去时,纪云舒没让景容跟着,而且单独去见了旃末。
  牢内的湿气很重,泛着一股恶臭和闷湿味,十分难闻。
  她蹙了蹙,眉头紧锁。
  瞧着牢房内的女子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身上那套戏服被打得裂开了许多口子,渗着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纪云舒蹲身在她面前,单膝着地,伸手,捏起她的腮帮子,指尖上的力度不轻也不重。
  却迫使着她对上了自己的视线。
  旃末那张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没有被狱卒洗干净的油彩,黏在脸上,像是浆液。
  她眼神空洞无力,嘴角更是一点点的泛起笑意。
  却苦涩极了!
  她问,“你是来救我的吗?”
  “不是!”
  言简意赅
  “那你想知道什么?”
  纪云舒语气平仄的道了一句,“看你想告诉我什么。”
  有趣!
  “答案?”旃末语气很弱!
  “我不是来要答案的,而是来要过程的。”
  “过程?”她眼睛眨了一下。
  纪云舒的手擒得她下颌挣脱不开,而泛白的双唇再次裂开一道笑意来,说,“在公堂上,那位公子说,让我在这里等你,然后将所有的事情都与你说,好,我告诉你。”
  语落!
  纪云舒便松开了她。
  旃末脑袋往后无力的靠去,抵在墙上,微微眯着的眸,夹带着一丝看不透的情绪。
  “好久了,真的好久了……”
  她的声音很细,细到若是不仔细去听,都听不见。
  纪云舒没有打断她,想继续听下去。
  只听旃末说,“我娘说,我是出生在乱葬岗的,自小,就跟我娘相依为命,五岁那年,她去世了,只得将我卖进一家戏班子做学徒,指望能谋个温饱,这一待,就待了二十年,南城戏庄,像是一场梦,这些年来,我唱了无数场的《庄人梦》,但是先生,你知道《庄人梦》的故事吗?”
  纪云舒点头,“苦寒人的故事。”
  “恩,是苦寒人的故事,出身在富贵人家的苦寒人,爱上了富贵人家的老爷,最后怀了孕,却被府上的夫人乱棍打死,随后,丢到了乱葬岗,好在,人活了下来,那孩子也生了下来,这故事,凄美,也好凄凉。”
  说道这,旃末眼角的泪掉了下来。
  纪云舒依旧认真的听着!
  旃末的唇角上,始终带着笑容,她看着纪云舒。
  “先生,你能理解那种从一出生,就只能靠药罐子养着的痛苦吗?你能理解,那种想死却不能死的痛苦吗?”又微微摇摇头,“不,你怎么会明白呢?我吃了二十五年的药,不敢断,好在,上天给了我一副金嗓子,这么多年,我唱了无数的戏曲,唱了无数次《庄人梦》,仿佛在重演着我的娘的路,每唱一句,都撕心裂肺的疼。
  我深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上天给我金嗓子,却剥夺了我活下去的权利,我的病,不能碰拂参,可服用拂参,却能让我的嗓子更好,为了成名,我选择服用拂参,终于,一个月前,张府发来了帖子,城南戏庄被邀进府唱戏,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也知道,那会是我最后一次唱《庄人梦》,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庄人梦》,而我娘的故事,也终于结束了,我不用再一遍一遍的走当年的梦境,真好。”
  释然!
  旃末偏过脑袋,望着侧面那道墙上的一个小窗户,余光透了进来,分成一道一道的光线。
  洒在牢房内潮湿的稻草上,萦绕着淡淡的白雾。
  她缓缓抬起手,修长的五指张开,在碰到那些光时,五指缓缓卷曲,想要将其抓住,可那束朦胧的光线在她握紧拳头的那一刻便穿入她的皮囊,像一把流动的黄沙,从她的手指内漏了出去。
  一丝不剩!
  然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可是……她为何没死呢?”旃末说。
  眼神中还带着不甘。
  她?她是谁?
  纪云舒撑起身来,俯视着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
  并且告诉她,“你放心,你唱了这么多年的《庄人梦》,一定会有一个最好的结局,而且,也必定是你期待的结局。”
  她抬起头,看着纪云舒,说了一声“谢”。
  又问,“先生,还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
  “我有一个熏炉,那是我娘死之前留给我的,若是我死了,麻烦你告诉城南戏庄的人,让他们将那个熏炉与我一同埋入黄土。”
  “好。”
  纪云舒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牢房内,旃末双目重重磕上,那只原本紧握拳头的手,一点一点的松开了……


第450章 诡异的墙面
  纪云舒从牢里出来后。
  景容像个侍卫似的,毕恭毕敬的站在那等她。
  要也不询问她多得到的结果。
  这反倒让纪云舒纳闷了。
  所以,便问了他一句,“你都不想知道?”
  他摇头,“明日公堂上,本王端端的坐着听,总比站着听舒服。”
  她笑了笑,不语。
  后一刻,景容朝她瘦小的肩膀上蹭了蹭,“小妖精,本王方才一直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你摸张老爷身体的时候,与摸本王的有何区别?”
  汗颜,你老思想能纯洁一点吗?
  纪云舒再次毫不留情的白了他几眼。
  实在无言以对!
  景容醋坛子打翻在地,想要探个究竟出来,便抱怨道,“你若能像摸张老爷那样摸摸本王,今后你想查案也好,想多管闲事也是,本王也就不会拦着你了。”
  纪云舒嘴角抽搐。
  又认真的思考起来,眸子一转,怼了回去,“你若是尸体,别说摸了,跟你睡都行。”
  毕竟,她在现代时,跟那些白骨睡在一块是常有的事。
  甩了这句话之后,她扬长而去。
  留在原地的景容先是懵了一下,才赫然明白过来。
  脸色都青了。
  快步追了上去。
  两边守着牢房的狱卒一脸懵逼!
  心想,这王爷和这那纪先生的关系,真TM混乱!
  纪云舒和景容没有回客栈,而是去了衙门等柳志良回来。
  说是柳大人还在查张府观音玺被丢一事,大夫人闹得很大,家里的小厮丫头们各个都被打了。
  结果还是没问出一个究竟来。
  整个张府也被掀了一个顶朝天,愣是没有找出观音玺。
  在等的期间,纪云舒将时子衿叫了过来,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让她悄悄去了一趟张府。
  神神秘秘!
  也因为等得有些无聊的缘故,纪云舒撇下景容,去了一趟衙门的书房。
  想翻几本书出来看看,打发时间。
  书房里,两面对立的书架上,堆满了书,那张宽大的桌案上,笔墨纸砚样样俱全,摆的整整齐齐。
  可唯一奇怪的是,不仅那张桌上,甚至是书架上,都落满了灰尘。
  不像是经常进出和使用的地方。
  完全就是个摆设!
  不过也难怪,柳志良的官是捐来的,这捐来的官就是捐来的官,明面上戴着官帽,其实,压根就是想拿朝廷的俸禄。
  不进入书房,也不足为奇,毕竟也不是什么真材实料的文人。
  她挑了几本书,正打算出去,却瞥见一本被丢掷在书架角落的一本案卷。
  便好奇的捡起来翻了翻。
  原来,是一本衙门报案的记录册!
  上面七七八八的写了许多来衙门击鼓报案的案件,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是……
  她越翻越觉得不对劲!
  上面记录了很多报案案件,有些案件破了,有些至今还没破,而那些没破的案件,皆是偷盗案。
  出奇的是,这些偷盗案,皆是来自于一家名为临安客栈的,报案人皆称,在临安客栈丢失了物件或者货物。
  从四年前到前一个月的,总共加起来,三四十起,一起都没破。
  更奇怪的是。
  这间名为临安客栈的,正是杜三娘开的那间。
  她正纳闷着想要寻思个究竟来。
  突然——
  汪汪汪……
  门外传来狗的叫声。
  合上记录册,她将其收进了自己衣袖中。
  出门一看,就看到一只狗冲着一面墙叫着。
  还是白天的那只狗!
  也还是白天那面墙,只是换了个背面!
  她走了过去,那狗似乎有些怕她,往旁边慌张跑去,却依旧使劲的冲着那面墙叫。
  这枪?
  她好奇的盯着那面墙,也就两米高,和普通的墙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有些破旧。
  “死狗,又在那里叫。”
  白天那位老翁追了出来,再次擒住那只狗。
  老翁朝纪云舒躬了下身,道歉,“先生别介意,这狗就是只蠢狗,老喜欢叫。”
  她温温一笑,回了一礼,“无碍,只是老伯,这狗为何要冲着这墙叫?”
  “我也不清楚,从上个月开始,就一直冲着这面墙叫,有时候,拉都拉不住,也不知道这墙面里是不是装着骨头。”
  “那平日里,这狗对什么味道最敏感?”
  “这……”老翁想了一下,顿时眼珠子一亮,“金子啊,每次它闻到金子的味道就喜欢往上面扑,有时候带着它出门,路过金铺,就得拽着才走。”
  金子?
  纪云舒思忖起来。
  又盯着这面墙看了好一会。
  等老翁离开后,她朝从地上捡起一块尖尖的石头,在墙壁上刮了几下,上面那层白色的粉刷刷的往下掉,她便拿帕子接了一些。
  揉在指尖上琢磨了一会。
  最后,笑了!
  恩,真有趣。
  这时——
  “纪先生。”一名衙役匆忙跑了过来,说,“纪先生,大人回来了,王爷让你过去。”
  她点点头,将那些刮下来粉末用帕子好好包着,藏进了衣服里。
  随着小厮到了公堂后,就看到柳志良累得双眼发直,却不得不恭敬的站在景容身边。
  景容正在喝茶,悠闲自在!
  “柳大人,张府的偷盗案,可查出来了?”纪云舒问。
  柳志良哀叹了一声,开始抱怨起来,“你说那大夫人奇怪不奇怪?一开始嚷嚷着要查,哪里知道她一转身,又说不查了。”
  “哦?这是为何?”
  “不知道,不查了也好,闹了一个顶朝天,张府差点没她连根拔起,真是个厉害的女人。”
  对此,纪云舒还笑了一声,安慰起柳志良来,“既然如此,那不是最好吗?柳大人也可以多多休息一会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他朝纪云舒走了过去,问,“纪先生,本官现在最关心是张老爷的死,你验了尸,也查看了现场,不知道,有没有个结果?”
  “恩……”她拖了一个长音,“等等吧,天亮就知道了。”
  “为何要等天亮?”
  “因为有些事,晚上才好办。”
  这……
  弄得柳志良不明不白。
  景容坐在梨花椅上,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旁边的空位上。
  然后与纪云舒说,“纪先生,坐一坐吧,距离天亮,还有好些时辰呢。”
  “好啊!”
  乖巧的很,在景容旁边坐下。
  端起茶,细细的品了一口,皱了皱眉。
  抬着手里的茶杯,对柳志良说,“柳大人,你衙门里的茶可不怎么新鲜了,若是有时间,该让人重新去买点茶叶了。”又赶紧说,“哦,对了,再请个人,去书房里打扫打扫,里面这么多书籍和案卷,若是落满了灰,就可惜了。”


第451章 逗猫
  这话说出来,让柳志良很尴尬啊!
  他只得赶紧点头,说,“是,稍后就找人去清扫一下,明日也让人去买些好的茶叶来。”
  纪云舒笑了下,用下颌点了点对面的那张梨花椅,说“柳大人,不如你坐下来休息吧,漫漫长夜,你若站一晚,这腿大概也该折了。”
  这——
  柳志良诧异。
  “纪先生,这一晚,是要……”手指朝下,轻轻的点了点,“在这里……坐着?”
  “柳大人很聪明嘛,没错,就是在这坐着,你不是想知道张府命案的结果吗?天一亮,咱们就开审,柳大人觉得,如何?”
  带着调侃的味道。
  “既然纪先生有把握,本官自然认同啊。”
  “那柳大人就坐下来吧。”
  柳志良不敢坐,而是看了一眼景容,想等他点头。
  偏偏,景容专心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盖,一上一下的轻轻扣着杯口上,发出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响声。
  回荡在深夜里的公堂内,渗人。
  柳志良没有等到回应,最后,只好十分尴尬的提着官袍在那张梨花椅坐了下来。
  公堂上,一片寂静!
  众人在沉默一炷香后,景容突然让人找了一盘棋过来,拉着柳志良一块下。
  柳志良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只是——
  该赢呢?
  还是不该赢呢?
  这个问题,柳志良心里既纠结又矛盾,结果,把把都选择输了。
  而且弄得满头大汗!
  棋局下到后半夜的时候,两人越来越精神。
  那些衙役们更是精神抖擞,围在棋局旁观看。
  观棋不语真君子,那些衙役们可不是君子,一边指着,一边议论。
  都说自家的县太爷太蠢了。
  怎么把把都输。
  纪云舒因为不会下棋,所以在旁边看得一脸懵逼。
  偶尔,还抛个疑问出来,“为何走这步?”
  “应该走。”景容回。
  “那为何走这步?”
  “应该走。”
  “这步呢?”
  “应该走。”
  “哦!”她拖了一个长音。
  索性,景容将手指尖上的一颗白子递给她,“来,你来下。”
  来来来!
  你来!
  你来!
  全给你。
  她歪着脑袋,还真就将那颗棋子给接了过来。
  盯着整盘棋局看了一会,然后,将子落了下去,正好连着外圈的白子,将黑子团团包住。
  “如何?我可是赢了?”她很兴奋。
  景容笑而不语,手朝柳志良一抬。
  你来!
  于是,柳志良捏起棋蛊中的一颗黑子,思量片刻,便落入盘局中。
  仿佛闪出一道光似的。
  “柳大人赢了。”景容说。
  玩了大半个晚上,终于赢了一局。
  可柳志良的心肝是胆颤的!
  他尴尬的笑着,“那要多谢纪先生才是。”
  纪云舒:“应该是柳大人棋艺高超才对。”
  “先生真是过奖了,王爷赢了这么多局,我才赢了一局。”
  “哦,那大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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