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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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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舒毫不客气道,“不行,你若在外头喝醉了,我们可扛不动你。”
“我何时真的醉过?就带上我吧,我保证,不闯祸,不喝醉,就带上我吧。”
死皮赖脸!
狗皮膏药!
“不行!”
“当真不行?”莫若揣着一副小心眼的样子,阴阳怪气的坏笑道,“纪先生,你要知道,景容那块冷石头现在正在处理柳志良留下的烂摊子,这会要是让他知道你们偷偷溜出去,后果可就……”
呵呵!
哎哟,臭小子,你竟敢威胁我们?
卫奕倏地挺着步子上前,“你要是敢告诉景容哥哥,我就……我就把你埋了,然后用草罩着,你信不信?”
换来的却是藐视的笑,“小卫奕啊小卫奕,给你胆子你也不敢。”
“我……”他还真不敢。
身子往后缩了缩。
纪云舒被闹得脑仁疼,回头看了院子一眼,立即将后门给关上了,以免琅泊追过来。
她十分嫌弃的瞄了莫若几眼,无奈。
“你想去,就一块吧。”
“好勒。”
莫若挑着高音,仰头大笑一声,便摇晃着身体跟在了后头。
花灯节上,三条宽敞的大街上挤满了人,男男女女,各个都打扮得干净利落,偶尔也能看到几个妖艳贱/货似的打扮。
街道上方,一路延伸都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将整个安抚县都照得十分透亮。人们热热闹闹的嬉笑着,完全沉浸在了花灯节的狂欢中。
丝毫没有被柳志良那个落马官员的事影响到!
卫奕提着那盏南瓜灯,走在最前面,挺着胸膛,扬着下巴,还刻意将手里的南瓜灯抬得高高的,生怕别人看不见。
得意的小模样藏都藏不住。
那盏独特的南瓜灯一出现,就吸引了大街上的人的目光。
各个都羡慕不已,还有小孩子跑了过来,好奇的围在卫奕手里的那盏灯旁。
“好漂亮好漂亮……”
好生热闹!
一路上,卫奕也没少乱逛,一会要那个,一会要这个,身上吊着许多大大小小好玩的东西。
这要是也一块带去锦江,估计一辆马车都不够他装的了。
莫若虽然一边喝酒,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护着两人,寸步不离,不靠得太近,也不离得太远。
偶尔还好奇的问纪云舒,“你还是赶紧给卫奕找个婆娘吧,最好是能管钱的,你看他,再这样花下去,兜里的银子非花光不可,我都心疼,多买几坛酒多好。”
纪云舒甩了一句,“银子不是用来花的,难道用来吃吗?”
“……”
无言以对!
突然——
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好些人都朝某个地方涌了过去。
只听到有人说了一句,“木槿姑娘在对诗呢,走,快去看看。”
木槿?
对个诗还这么轰动?
纪云舒向来好奇,便跟了过去。
是在桥边的回廊架里摆的对诗台,周围围满了人,旁边还摆着许多张供人休息的桌椅,上面放着好多坛酒,任人喝。
简直就是莫若的天堂!
他二话不说,就找了一张空位坐了下来。
纪云舒拉着卫奕坐下,一边看他闷声喝酒,一边往人群里看去。
就看到一位紫衣女子站在河边,秀雅绝俗,仿佛天生带着一股轻灵之气,美目流盼间,桃腮带笑,那气质,说不上可人,却透着几分睿智。
自带清雅高华的气质。
此人,叫木槿。
长得不仅美若天仙,更是安抚县出了名的才女。
三岁识字,五岁识读四书五经,十岁时,便满腹经纶,更是将自己的教书先生给比了下去,多年来,还无人能抵上她的才能。
若不是女儿身,怕是早就上京赶考去了。
不过这女子也是个清高的人,早就标梅已过了,可眼里总是没对上合心的人。
她那双好看的眸一扫面前的四名男子身上。
然后——
红唇轻启,道出一句诗来。
“春复勾梁宜襄主。”
男子中有人自信对答道,“主人看重不问客。”
女子再对,“客从故里归乡影。”
“影入旬空不作杯。”
“杯盛高士知不思。”
没人再接了——
几名男子语塞苦恼,实在想不出绝句去对了。
木槿姑娘以一敌四,完胜。
她扬着微微的笑,仿佛天生带着一种自信的感觉,
纪云舒观望着,心中思索着该对什么,可她作诗的能力不算好,倒腾人骨的能力还不错。
就在大家都称赞木槿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句,“思君散聚去何处。”
哗!
众人立刻看了过去,就看到人群中转出一袭淡紫色身影的人,那人身着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身姿挺拔,将胸膛上等的缎子蹦出了完美的线条,高高绾着冠发,发带顺在背后,微仰着头。
深邃的眸中溢出一道冰寒的光,带着魅惑。
这人,也不是别人,就是景容。
纪云舒都傻眼了!
他怎么在这?
木槿原本傲娇的眸收敛了几分。
带着欣赏的语气说,“公子这句思君散聚去何处,对得极好。”
毫不掩饰的夸赞!
景容:“姑娘可有再对的?”
木槿细细琢磨片刻,红唇微启,“处岸迢迢十里情。”
“好诗。”景容笑笑,随即,目光穿过面前的人群,直逼到了纪云舒的视线上。
四目相对时!
她浑身一个激灵。
仿佛被抓到了小辫子。
惨了!
然后就听到景容说了一句,“情须微云一世转。”
像是对对着自己说的。
闻句,木槿嘴角溢出笑来。
“小女子服了,公子赢了,这句情须微云一世转,我接不了。”
景容收回目光,略微和善的与她说,“姑娘才是好学识,方才你说的那些诗句,着实让在下佩服。”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单姓景。”
“景公子,小女子木槿。”
第459章 双“贱”合璧
景容轻点了下头。
木槿温和一笑,示意自己身边的丫头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上来。
丫头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本书上前,“公子,这是我家姑娘今天作为对诗的筹码,你既赢了,这本《杂南记》就是你的了,请收下。”
他侧眸眯了一眼,伸手推了回去。
“不用了,《杂南记》可是一本真迹古书,姑娘还是自己收着吧。”
“这……”丫头为难,看向自家姑娘。
木槿便接过那两本书,温道,“景公子出的诗句乃是绝句,让人折服,我也对不上来,着实输了,今日花灯节,我再此摆了对诗台,拿这本《杂南记》作筹彩,公子赢了,便要收下,这是规则,可不要破坏了才是。”
将书奉上!
他未接!
而之前答不上诗句的那几个书生则接了话,“木槿姑娘,既然这位公子不要,不如就给我们吧。”
“好书配才子,各位公子答不上我出的诗,这《杂南记》怎能给你们?”
“木槿姑娘你是偏心才对。”
众人一哄而笑。
木槿也没有不好意思,始终面带笑颜。
景容脸色冷了下来,只好从她手里将那书拿了过来。
“好,这书我收了。”
语罢,跨步离开!
木槿看着那道离去的身影,桃花唇上,欣喜几分。
景容穿过人群,泰然自若的走到纪云舒那张桌子默默坐下。
谁也不看,一坐下来就喝酒。
只是,那张脸简直冷到了极致。
纪云舒也不出声,心知这王爷是生气了!
气自己偷偷跑出来。
她低了低眸,将身子偏向正在大口灌酒的莫若。
哪知——
卫奕那傻缺却兴奋的问,“景容哥哥,你怎么来了?”
“出来追贼。”他冷淡回。
喝了一口酒。
“贼?哪里有贼?你的东西被偷了吗?”
“嗯。”
“是什么?”
“人。”
嗯?
卫奕不懂,目光在他身上徘徊了一会,索性转头问纪云舒,“舒儿,你知道吗?”
麻痹,老子不知道!
她不知如何回答,偷偷看了一眼那冷王爷。
偏偏小眼神被逮了一个正着。
景容勾着邪性般的唇,冷丁丁的问了一句,“好玩吗?”
沉默一会。
她点头,“还行。”
“偷偷摸摸的跑出来,这癖好,还挺不错的。”
“王爷喜欢接姑娘家的诗,这癖好,也挺不错的。”
“吃醋了?”
“在下只吃辣,不吃醋。”
“吃了就吃了,也没人说你。”
“我……”她一时语塞,眉心微微紧皱,索性另起话题,“琅大哥人呢?”
“他啊?被我分尸了。”他右眉轻挑,十分严肃道,又道,“你放心,处理完他,回去后,你也逃不掉。”
撩了一句狠话!
纪云舒唇角蠕动,半会也没说上一句话来。
莫若在旁看着,暗自偷笑,嘴里念出一句,“本是夫扶妇,妇附夫,转过来,却成了夫伏妇,妇负夫。”
咚!
桌底下,景容毫不留情的踢了他一脚。
他捂着被踢疼的膝盖,“哎呀”叫了一声,
“活该!”纪云舒瞪了他一眼。
“行行行,你们我都招惹不起,各个都是祖宗,比卫奕那小子还祖宗。”
带着一丝怨气,正准备端起桌上的酒。
岂料——
一只纤细修长的五指压在了酒壶口上。
视线顺着那只手腕一路往上移动,便对上了一双硕大且灵气逼人的眼眸,和一张小巧且有些嫩稚的脸。
女子身着一席红衣,梳着一个不属于中原的发髻,发髻上还戴着一些小小的银饰,身上也挂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物件,很多都是中原没见过的,微风拂过,将她脖子上那串铃铛吹得叮叮叮的作响,诡异的很。
她一只手压在酒壶口,一只手挑着自己腰间上的那根红丝带打转。
丝带上端镶刻着一颗小小的骷髅头,下端则绑着一本精小的泛黄古卷。
整个人,都怪得很!
可明明有一股怪风之气,却又被她那调皮的行为和古灵般的眼神一扫而去。
女子扬着嘴角笑了笑,不疾不徐的将手掌下压着的哪壶酒端了起来,豪迈的往嘴里灌去,清甜的酒从嘴角两端溢了出来,延着下颌流到脖颈处、胸前的衣裳处、地上!
莫若既嫌弃又困惑的看着她。
“哪儿跑来的野丫头?”
砰——
女子将酒坛子重重砸在桌上。
不拘小节的用衣袖擦着嘴巴,等酒彻底咽进肚子里,才瞪了一眼,“你才是疯丫头,这酒是你家的吗?”
“虽不是我家的,可哪有人从别人手里夺酒喝的道理?”说着,便指着旁边那一堆垒起来的酒坛子,“瞧见没?那边全是酒,自己去拿就是。”
“我偏不,本姑娘就喜欢抢夺别人手里的东西。”
“哦?那你这可是病,得治。”
“治?”女子不屑冷笑,微微躬身,凑到他面前,“那你有药吗?”
莫若嘴巴贱是出了名的,谁怼他就得遭殃,可这姑娘的嘴,好像比他还要厉害些。
可他也不恼,手指一伸,快速扣住那姑娘的手腕,指尖在她的脉象处点了几下,片刻后将她手腕甩开。
女子一脸犯懵。
莫若则一本正经道,“脉象急促,此乃沉脉,如石投水必下潜,沉而有力为冷痛,有力为实症,千秋三钱,水梗一钱,上花酌七钱,以炉火煎熬三个时辰,再加井水服用,一日一贴,方可。”
那女子拧了拧自己手腕。
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姑娘方才不是问我要药吗?药我已经开了,你照着去抓就行。”
女子冷笑一声,将一只脚搭在了凳子上,一副流浪的痞像,说,“原来是个江湖术士,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本姑娘听都听不懂。”
景容慢悠悠的接了话,“沉脉是内病,不在表,千秋为百草首位,能去燥热,而水梗通脉,上花酌静心,加甘甜冰冷的井水,冷热融合,治病的良药。”
“什么意思?”
“这位公子的意思,是说你有病,病在内中,也就是俗称的……狂犬症。”
景容和莫若相视一笑!
双“贱”合璧,天下无敌!
第460章 配阴婚
竟说她是狂犬症!
女子气急败坏,脚一蹬,直接将踩在脚下的那张凳子给蹬坏了!
莫若被迫起身,却也不忘将桌上另外一壶酒顺走。
就算破罐子破摔,也不能摔了他的酒。
“疯丫头,可是犯病了?”
他语声中带着酒劲。
女子怒,“敢说我有病?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她手在腰间上一摸,瞬间抽出一根银色的鞭子,就像一条灵动的水蛇从她身体里传了出来。
然后用力挥向莫如。
偏偏——
力道足,方向不对。
最后只挥在地上,尘土飞扬。
周遭的人群也顿时呈圆形避开,生怕搅进这场纷争中。
莫若盯着她手中的鞭子,嘲讽道,“手劲倒是够大,可小姑娘,你这鞭子可不能乱挥,打了我也就罢了,若是打了无辜的人,遭殃的可是你。”
“废话少说,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江湖术士,不如把看家本领拿出来,与本姑娘一决高下,也好让你尝尝我这夺命鞭的厉害。”
“姑娘别闹。”
“晚了。”
语落,鞭子带着力道,再次挥了过去。
莫若没有还击,而是处处躲避。
时不时的,还能空出点时间喝口酒。
而那鞭子不是挥在地上,就是挥在回廊架的柱子上,“噼里啪啦”的作响。
“臭小子,你倒是出手啊!”
“本公子不与小女子计较,你最好收了你那根鞭子,不然,我便烧了它。”
“好啊,那你倒是出手试一试,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于是,两人又打了起来。
周围的人原本还害怕得朝旁处躲避,可两人打了这么多回合,像在表演似的,大家就都欢呼起来。
“打得好,打得好。”
“快打……”
甚至有人要掏腰包丢银子过去。
花灯节也被这一幕闹得更加欢腾了,许多人群拥了过来。
卫奕也提着手里的南瓜灯在旁边蹦跳着,欢呼,“莫若哥哥加油,打她,打她。”
画面十分滑稽!
那两人,一个打,一个躲。
纪云舒实在看不下去了,朝景容说,“你不去劝劝?”
他喝着酒,看都不看那边,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男女之间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话里带话。
“这样打下去,非闹得人人皆知不可,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出了人命倒好,到时候给莫若配个阴婚,免得他做人的时候孤单,下了阴曹地府也孤单。”
“……”
她深深感受到了莫若从小跟他长大的痛苦了。
这王爷,真冷!
纪云舒正要摸汗,景容又一本正经的抬眸问她,“若是我死了,你会跟我配阴婚吗?”
噗——
“配你……”妹。
她话还没说完,那边正在打动的声音突然没了。
就见莫若扯住了那根银色的鞭子,手腕一用力,女子被惯性扯得趔趄的几步。
“放手!”
她傲劲十足。
莫若面色冷静,轻笑一声,直接将自己手里的酒往那根鞭子上洒去。
然后——
看向景容!
景容接到他的信号后,将原本点在桌上的一根蜡烛弹了起来,衣袖带风,轻轻一挥,那根蜡烛便转在空气中,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莫若手中。
奇怪的是,那蜡烛竟然还没有灭。
莫若将烛火对在鞭子下端,带有威胁的口吻说,“姑娘,你若再不将你的鞭子收起来,我就真将你的鞭子给烧了。”
女子气急败坏!
又真的担心起来,“你要是敢烧了我的鞭子,我要你拿命来赔。”
“那你最好安分点,本公子虽然出了名的怜香惜玉,可你却是块顽石,闹得我不高兴了,别说烧了你的鞭子,就是把你丢进火炉里也是有可能的。”
“你……”
“再问你一句,鞭子收?还是不收?”
女子咬着牙犹豫半响。
莫若耐性原本不好,拿着蜡烛正要点那根鞭子——
倏地!
不知道从哪儿打过来一块细小的石头,将他手里那根蜡烛的火苗打熄灭了。
趁此,女子立刻将银鞭从他手里抽出来,正想再次朝他挥过去。
可鞭子还没出手,第二颗石子就打中了她的手腕,一时无力,鞭子软绵绵的挥在了地上。
只见“罪魁祸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姑娘,今日乃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不如就此算了,你若是想继续喝酒,我便盛情招待。”
声音十分好听。
是木槿!
没想到,她竟还会武功。
女子吃痛的捂着自己被石子弹红的手腕,瞪着她,“你是谁?”
“我叫木槿,正在这里摆对诗台,姑娘这么一闹,雅兴都没了。”
“我打我的,你对你的诗就是了,管我做什么?我这还没分出胜负呢。”
“可是姑娘,你显然不是这位公子的对手,何必自讨苦吃呢?所谓不打不相识,倒不如一块坐下来,我让人拿几壶上等的陈年好酒,一边赏灯,一边喝酒,如何?”
其实,那女子也不傻,知道莫若是让着自己,不然,自己早就吃亏了。
斟酌片刻后,她努了努嘴,便硬着脖子将鞭子收了回来,重新缠到了自己腰间上。
然后借着这个台阶往下下。
“好吧,本姑娘就给你面子。“又不忘继续威胁莫若,“你听着,我可不是怕了你,要不是因为这是花灯节,我一定杀了你。”
莫若也不争,着实闹得有些累了。
笑了笑,觉得这小妮子其实挺可爱的。
没一会,木槿就命自己的人上了好几坛子的酒过来。
“这几坛酒酿了一年,是我亲手酿的,各位尝尝。”她还特意将一碗酒推到景容面前,“景公子也尝尝。”
景容盯着那碗酒,悄悄朝纪云舒看了一眼,然后面带桃花应道,“好啊,那就尝尝木槿姑娘酿得酒如何。”
喝了一口。
称赞,“嗯,不错,酒香浓而不腻,入口清甜带着醉意,真是应了李良的两句诗,孤不知酒为酒,风不知香不香。”
“公子知道李良?”
“怎会不知?李良心游在外,不喜束缚,作的诗也都带着灵性。”
“公子果然学识渊博,连李良这个隐没的才子都知道。”
“姑娘不是也知道吗?”
两人对目一笑。
女子笑中带羞。
第461章 侯辽人
木槿虽是个书香气十足的女子,骨子里却带着一股爽朗。
酒友可交!
会友可交!
说得稍微简单些,这是一个双面讨巧,且十分玲珑的女子。
她说,“李良算不上是我最喜欢的才子,可如公子所说,他的诗最具灵性,月下西陇品竹霜,淡看末世如夏露,最爱的,还是他这两句诗,不过论诗中的道意,李良却又逊了朱墨翰几分,只闻墨翰称一仙,一仙之中如一尖,他作的诗也都是双角,一字一对,不落瑕疵,每每念到他的诗,总让人心旷神怡,久久回酿。”
神色上,带着几分陶醉!
景容接话,“没错,朱墨翰倒是个仙角,《游录》中,详记着他生平所做的全部诗句,每一首都堪称无一,可你听过一番话没有,翰墨不如董素,素老攀望苏工,工才拜闻屈申,而屈子嘛,又相仿实闻。”
“听过,只是这话,很少有人挂在嘴边,其实真要论文采的话,谁也不如谁,谁也抵不上谁。”
两人对酒互饮。
谈得十分欢心。
真是相见恨晚啊!
而关于这些文人学识的东西,纪云舒是个略懂略懂的人,实在插不上话,若是说些人骨之类的,她还能分析出个寸骨来。
可挥鞭子的那名女子则毫不掩饰的鄙夷道,“哎哎哎,你们当我们都是死人啊?在酒桌上谈什么诗?真没意思。”
说完,大口的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莫若看她喝得如此豪迈,简直傻眼了。
“小姑娘,你叫什么?”笑问。
她朝他眯了一眼。
甩出两个字来,“唐思。”
“唐思?名字倒是文雅,可看你却不是个斯文人。”
“本姑娘喜欢骑马射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才是女子,那些文绉绉的,可不适合我。”
“你这身打扮和喝酒的气势,想必,是远牧人吧?”
唐思冷哼了一声,“都说你是江湖术士了,我虽喜欢骑马射箭,可身上哪点像野蛮的远牧人了?”
“哦?那你是什么人?”
她目光扫视一圈,鄙夷道,“你们在坐的,文的文,武的武,却连个聪明人都没有,本姑娘真是高看了你们。”
捧着南瓜灯的卫奕突然蹦跶出一句,“我知道,你是花果山的猴子,舒儿说过,那些猴子就跟你穿的一样。”
天真无邪!
“你说什么?”她突然炸毛了,“你敢说我是猴子?”
纪云舒立刻拉了下卫奕,让他不要多嘴,反而善笑回应,“姑娘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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