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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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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无邪!
“你说什么?”她突然炸毛了,“你敢说我是猴子?”
纪云舒立刻拉了下卫奕,让他不要多嘴,反而善笑回应,“姑娘误会了,他说的不是猴子,是侯辽人。”
唐思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她真是侯辽人。
“其实很简单,看姑娘挥鞭子的手法和那根鞭子上的纹路,大概就猜到了。”
她下意识摸着自己腰上缠着的那根银鞭。
惊讶!好奇!
“你继续说下去。”
纪云舒:“侯辽人虽然是大临边境的游牧民族,可十几年前,也是归在中原境内的,不管是习性也好,都保留着大部分中原人的特点,所以会有崇龙祭天的习俗,可崇龙祭天必须辟火,上的香,都是实香,更是用挥鞭着地、来顶替祭天的炮竹,可挥鞭也不能乱挥,挥之前,无论是祭天还是像姑娘一样用来打人,第一鞭,都必须打在地上,方才姑娘的第一鞭显然是故意偏的方向,这才打在了地上,而这个习俗,是侯辽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还有,你鞭子上缠的银线是来自拈银所制,也就是通常说的圆银线,这种圆银线目前只有侯辽才产,当然,更重要的一点,还是姑娘你缠鞭的方式,只有侯辽人才会将鞭子缠在腰间上。”
一字一句,都十分笃定。
而随着她一边说,几双目光也朝唐思腰间上的银鞭看去。
嗯,还真是这样!
唐思懵了几秒!
忍不住赞叹道,“你也太厉害了吧,这大临境内,还真是人才辈出!”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绕过面前的桌子,一屁股坐到纪云舒身边,立马倒了两碗酒。
将其中一碗直接塞进她手里。
“来,我敬你一杯。”
纪云舒笑着推了推,“在下不喝酒。”
“你可真不够意思。”
“酒不仅容易伤身,还容易伤脑,心肝脾肺肾和脑本就是一家,在下还想多活几年。”
唐思也不为难她,不喝就不喝,索性,便将那碗酒推给了莫若。
“她不喝,那你喝吧。”
对于酒,莫若来者不拒。
直接端起来就喝了。
唐思眼巴巴的盯着纪云舒,满眼崇拜。
咬了咬唇,“你们大临的男人长得还挺漂亮的,而且,还那么聪明。”
说完,修长的手指,竟在纪云舒宽大的袖子低端勾了一下。
是的,她被一个女人调戏了!
然而景容和莫若两人,竟在暗自偷笑!
她万分无语,别扭极了,便挪了挪身子。
这时,木槿出声,“景公子的朋友各个都是奇才,能文能武,聪智过人,竟然连侯辽人都猜的出来。”
纪云舒自讽,“姑娘弄错了,在下不懂武学,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偏爱读些冷门的书罢了。”
她两袖微微一抬!
“公子谦虚。”
“在下真不是谦虚,与姑娘相比,简直差了一大截,姑娘不仅满腹经纶、博学洽闻,而且还会武功,在下顶多,也就是班门弄斧。”
木槿听了,抿唇一笑,“公子说笑,我也就会丢几颗石子罢了,往年请了几个先生,学了下这弹弓之术,用作防身。”
卫奕突问,“什么是弹弓之术?”
“就是用弹弓去射鸟的意思。”
说话的,是景容。
他一脸正经,眼珠子也抬一下,正与莫若对着酒,喝得舒快。
差点,大家都相信了。
卫奕则兴奋的问木槿,“那你可以教我吗?”
其实,木槿早就察觉出了卫奕的异样,面上不说。
温柔道,“当然。”
唐思是个直爽的人,心里藏不住话,瞅了一眼,“原来是个傻子。”
最怕空气突然冷掉!
纪云舒脸色顿时一沉,握住了卫奕的手,“你不是喜欢灯吗?我们去放河灯。”
卫奕心中委屈,却依旧重重点头。
于是,两人离席!
第462章 这图案,我见过
唐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傲慢的性子却将她心中那份歉意给掩了过去,立马屁股离凳跟上纪云舒。
莫若则抱着酒坛子吆喝了一声,“放河灯去咯。”
拖了一个长音。
也跟了过去!
河旁,许多男男女女在放河灯。
水面上,漂浮着各式各样的河灯,一盏一盏,有挨在一起的,也有散开的,也有直接沉下去的。
周围灯笼的光线映照在平静的水面上,随着缓流的水面轻轻晃动!
美的如同虚境,
纪云舒不信佛,不信邪。
偏偏信许愿!
她找了两盏花灯,递给卫奕一盏。
“舒儿要许什么愿?”
“秘密。”
她将河灯捧在手心,闭着眼许了一个愿望,然后将灯置入河中,手指微微波动了下水面,那灯便伴随着荡起的水波一点一点的往中下游漂去。
卫奕也默默许了个愿,照着她方才的动作,也用手在水面上拨了几下,让那河灯漂过去了。
与纪云舒那盏灯贴在了一块!
“舒儿,你看,我们的灯在一起。”
她笑了笑。
“舒儿,你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我许了……”
“咚!”
话还没说完,卫奕就看到自己那盏河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里头的火光瞬间灭了,然后被谁侵湿,渐渐沉到了水里。
“我的灯。”
他心中难过。
“我不是故意的。”唐思走了过来。
她手里还捏着几颗石头。
卫奕霍然起身,兴师问罪,“你为什么要砸我的灯?”
“都说了不是故意的,随手一丢,谁知道那灯是你的。”
“那是我和舒儿一起的河灯。”
“大不了再赔你一盏。”
卫奕被呛得说不出话,生气极了。
纪云舒立刻拉住他,安慰道,“一盏灯,沉去水里,便让它沉吧,我那盏灯,让给你,好吗?”
“那舒儿怎么办?”
“只要你的愿望能实现,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嗯!”
卫奕欣喜,全然忘了唐思砸他灯的不愉快。
然后蹲身下来,遥望着那盏尚存的河灯。
几步之远的莫若靠在河边的石墩上,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悠悠的喝起酒来。
唐思则扔掉了手里的石子,蹲到纪云舒身旁,用手扯了扯她的衣角。
问,“你姓什么?”
“纪。”
“纪什么?”
“你想唤什么,就唤什么吧。”
“那……就叫阿纪,在我们那,他们都叫我阿思,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嗯。”她淡淡点头。
对于唐思,她算是用足了自己的忍耐力!
不过,她也着实不想吵闹!
唐思有意朝她靠了靠,好奇问,“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们侯辽人最豪爽,天生敬佩你这种聪明人。”
她笑了一下,“在下不是聪明,只是比别人多了双眼,所以看得也就多了。”
“是吗?那你说说看,你从我身上,还看到了什么?”
唐思伸出双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衣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吊坠“叮叮叮”的作响。
不觉得吵闹,反而像风铃被风吹动的声音。
空灵又清脆。
纪云舒视线却注意到她腰间上那根红丝带,用下颌点了点那个小巧的骷髅,问,“那是什么?”
嗯?
唐思将骷髅取了下来。
拿在手里把玩着,“这个啊,你一定猜不到,这是獔的头颅,是我在山里寻来的,獔你知道吗?那是一种夜行动物,被它咬上一口,必死无疑,当时为了追这只獔,我可是在山里寻了一两个月,阿爹说,我就是被野鬼带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怕,可咱们侯辽女子,就该有这份气魄。”
她十分骄傲!
手里的骷髅被她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
抛起!
接住!
来来回回好几次。
纪云舒挪开目光,看着渐渐漂远的河灯上。
而此时旁边的桥上,则立着两道身影,一高一矮,影子倒映在水波轻涟的水面上,仿佛融进了橙红的光线中,惬意的很。
景容双手背在身后,冷峻的冰眸带着隐藏的深情,久久凝视在桥下河边的纪云舒身上。
见她蹲在河边,那张小巧的脸蛋上揉着笑意,看着渐渐远去的那盏河灯,深邃的眸中像星光一般动人。
对了纪云舒的一颦一笑,他是毫无免疫力的。
他深知,自己这辈子,唯有她一人。
木槿站在他身旁,丝毫没有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问,“景公子,应该不是安抚人吧?”
他点了下头。
“路过。”
“公子是哪的人?”
“南方。”
“去哪?”
“北方。”
北方之大,细数千里。
木槿也没再继续追问,另起话题,“方才那位公子真是聪明,单单凭一根银鞭,就道出这么多学问来。”
“的确,她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不仅聪明,也是这天底下,唯一能让我为她牺牲的人。”
毫不掩饰!
说话的同时,他唇角也点点溢出一抹笑。
木槿楞了一下!
他们……是什么关系?
正要开口问,她身体被桥上一人撞了下,身子踉跄,朝旁边倒去,正好跌进景容怀中。
而他也顺势将她护住!
这一幕,偏偏就被桥下不经意间抬起头的纪云舒看到。
她心里说不上失落和难过,可胸口却像被人扎进一根针似的,后一秒,她又立刻挪开目光,觉得自己太小气了,太不信任景容的。
走到如今,景容对自己如何,她怎会不知?
于是暗暗甩头,将那想法抛诸脑后。
身旁的唐思好奇问,“想什么?你都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只回一句,“穷书生。”
“不信。”
“为何?”
唐思突然诡异一笑,说,“忘了告诉你了,我唐思不仅胆子大,手脚也快,方才……”
嗯哼?
纪云舒有不好的预感。
就见唐思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抬到前面,手上,竟不知什么时候捏着一块木牌子。
晃荡在纪云舒眼前。
那牌子,正是纪云舒她娘留给她的那块玉佩?
她神色顿时一沉,冷到了极致,“给我。”
伸手却夺了一个空!
唐思腾身而起,晃着那块玉牌,问,“这东西,是你的?”
“快还给我。”
“东西还给你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这东西是谁给你。”
“你想做什么?”
唐思收起了原本狡猾调皮的嬉戏模样,摸着牌子中心那个图案,眼神微沉,认真道出一句。
“这图案,我见过。”
“你说什么?”
“这……”
话还没说完。
突然——
一支利箭如带着一道疾速的光,穿过拥挤的人群,朝着纪云舒射了过来。
第463章 你欠我一命
那支利箭的箭心,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瞬之间便到了纪云舒眼前。
速度太快!
力度很大!
纪云舒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就不知被谁猛的撞开,重重扑倒在地。
掌心磨在粗擦的石板上,仿佛蹭起了一层火花,火辣辣的疼。
等她抬眼一眼,那支利箭,已经狠狠的插进了卫奕的胸膛,直接穿膛而过,射到了河对面的一块石头里。
“卫奕?”
她目瞪口呆!
诧异无比!
嘶喊声震破天际。
只看到鲜血顺着卫奕的胸口溢了出来,染红了他那身素青色衣裳,格外刺眼!
她甚至不大清楚周围人的反应,周遭一切,在她眼里都虚幻模糊起来,只看到脸色瞬时苍白的卫奕嘴角染着血丝,眼帘缓缓瞌下,身体朝她重重压了下来。
“卫奕?”
她接住了他笨重虚弱的身体,看到他胸膛上那个被穿了一个窟窿的伤口,整个人,都被吓得脑子嗡嗡作响。
而见到这一幕时,桥上的景容神经一紧,正欲狂跃过来,可下一支来自暗处的利利箭则对准了他。
那箭的力度很强,他接住时,手掌被箭刺伤!
流了一地的血。
人群也这个时候开始骚动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出来二三十个黑衣蒙面人,各个带着长剑,杀意腾腾的冲着纪云舒和景容。
唐思是离纪云舒最近的,她当即抽出腰间上那根银鞭,朝几名黑衣人挥了过去。
“竟然偷偷摸摸暗算人,本姑娘非要了你们的命不可。”
狠狠的挥鞭而去!
暗中的时家兄妹和琅泊也都跳了出来!
莫若杀了几个黑衣人后,便奔向了中箭的卫奕。
从身上迅速掏出一颗药丸,给卫奕服下。
“救他,救他……”
纪云舒声音发颤,极力恳求。
一双手紧紧的按在卫奕中箭的伤口处,染着满手的鲜血。
可那血如何也止不住!
卫奕眼眸微微抖颤着,气息很弱。
他干净的眸望着纪云舒,轻声唤了一句“舒儿”后,便晕厥过去了。
几名黑衣人杀了过来,莫若便挑起之前唐思扔在地上的石子打了过去。
然后二话不说,将卫奕抱起,奔出了人群。
纪云舒麻木了几秒,紧追上去!
此时桥上也一阵混乱,景容担心纪云舒的安危,可木槿在旁。
他只得将她推至人群中,“快走。”
“景公子!”木槿担忧。
景容腾身一跃,从桥上到了河边。
命令时子然。
“去保护纪先生。”
“可是王爷你……”
“去。”
“是。”
时子然领命,跟上纪云舒和莫若。
那些黑衣人也一路追杀。
整个花灯节上惨叫连连!
纪云舒等人绕过繁华的花灯街,另一伙黑衣人又截住了他们的去路。
墨色的深夜下,充斥着杀气和诡异渗人的气氛。
“上头有令,一个不留。”领头的黑衣人紧握长剑,眉梢拧着狠劲,命令,“杀!”
后一秒,二十几个黑衣人便冲了过来!
莫若只得卫奕放下,一边与时家兄妹杀敌,一边保护纪云舒和卫奕。
那些黑衣人招招要命,剑剑都想要纪云舒的命,纵使莫若和时家兄弟不容小觑。
可寡不敌众,双手难敌四拳。
眼见一黑衣人举剑刺向莫若,千钧一发之际,一根银鞭挥来,将剑直接剿去,剑锋在空中该转方向,刺进那名黑衣人的喉咙。
一剑封喉。
唐思收回鞭子,一脸得意,朝莫若挑眉,“你欠我一命。”
“多谢。”
“你的命可是我的,别人休想拿走。”
这时,景容和他的暗卫也汇合到了此处。
那些黑衣人不抵,大部分都被一一绞杀。
剩下三四个,也都被生擒了。
莫若将卫奕扶起,“我先带卫奕离开。”
赶紧去衙门了!
纪云舒正要跟上去,却无意间瞥见了景容那只受伤的手,鲜血顺着掌心上的深纹滴到了地上。
她胸口一颤。
景容捕捉到她看着自己手掌上的目光,有意将手收进衣袖中藏着。
吩咐时子衿,“带她走!”
“是!”
时子衿应下,将她拉着离开了。
看到人安全离开后,景容这才质问被擒着跪在地上的那几个黑衣人。
“谁派你们来的?”
几个人不回。
他其实心中已知,脚尖挑起地上一把剑,一连刺下了几个黑衣人蒙在脸上的黑布。
那几个人满脸倔气!
丝毫不怯!
眼神中,甚至看不到半点对死亡的畏惧。
嗯,景亦养得死尸各个都是厉害的主。
迟迟不见那些人回答,琅泊便直接踹脚上去,呵声大问,“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哪里知道,这话才问出来,几个黑衣人突然笑了,吐了一口血,纷纷倒地身亡。
琅泊赶紧上前,掰开那些人的口查看,报道,“王爷,他们牙缝里有毒。”
景容那双锐利的眼神扫着地上十几二十具尸体。
不说话。
“王爷,现在怎么办?”
“既然是尸体,那就直接将这些尸体带回京吧,再禀告父皇,就说本王途径安抚县,遭人暗算,已经命人将凶手押送进京了,记得,要声称是捉到了活人。”
“活的?”
他勾唇道,“景亦养的这些死尸,未必各个都是硬汉,贪生怕死的,也不是没有。”
“王爷的意思?”
他将地上的一把剑挑到手中,然后挥手一甩,剑柄脱离掌心,最后刺在了一旁的木桩上。
“他不是想杀本王吗?好,那本王就跟他来玩一招瓮中捉鳖,他若知道本王抓了活人送进京,唯恐事有变节,定会再派人半路拦杀,到时,便将前来拦杀的人留下活口,直接送到大理寺去。”
“可大理寺卿,是亦王的人。”
景容眉心一皱,露出几分狠厉。
“别忘了,大理寺少卿余大人,可是本王的人,当初太子围宫,还是那位余大人让本王进的宫,他既想要本王做他的靠山,那他这把斧头,也该做点实用的事,再说,本王可不是要状告亦王,而是要给父皇……敲一记钟。”
一场朝中暗战,即将展开……
第464章 此事,你没道理咽下去吧!
衙门里!
莫若正在给卫奕止血,一盆接一盆的血水从屋子里端出来。
纪云舒站在床边,紧紧的看着床上脸色如同一张白纸的卫奕。
尽管处于昏迷中,可卫奕的眉梢却微微拧在一起,让人心疼。
她懵了,也吓到了。
嘴里一遍又一遍的自责着,“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他出去,都是是我的错……”
她眼眶通红,双手紧紧的抓握在一块,指甲更是一点点的深陷到了皮肉中。
泪水滑过脸颊,颗颗硕大。
像一串串连着线的银珠。
内疚加担忧,此刻几乎搅得她生不如死。
门外!
唐思坐在廊下,用衣服擦着自己的宝贝银鞭,时不时朝屋里看几眼。
然后朝同样跟自己在廊下的时子衿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有人刺杀你们?而且还招招要命。”
不答。
“这里安抚衙门,我听说县官贪污,被抓了,你们怎么会在衙门里?莫非,你们也是官?”
不答!
“问你话呢!”
还是不答。
唐思哼了一声,“一个个都是怪物,我好歹也帮了你们,一句谢都没有也就算了,还爱答不理。”
有些生气!
时子衿看了她一眼,沉了口气,道出一句,“你还是赶紧走吧。”
“哎哟,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她扬着手里的鞭子,走到时子衿身旁,露出那双刁蛮的小眼神,“本姑娘发现,你们中原人比我们侯辽人有趣多了,现在要我走,没门,我呢,打算留下来,万一有人再要杀你们,我也可以帮你们。”
“不用!”
“用的用的,刚才要不是我,那个江湖术士就死了,他欠我一条命,我怎么也得拿回来啊,让我走,我不是亏了吗?再说了……”
说着,她将从纪云舒哪顺来的小木牌拿了出来,晃在手里,勾着薄薄的唇。
继续说,“这中原有趣的东西太多了,我可舍不得走了。”
时子衿晲了这小姑娘一眼,索性抱着手里的长剑,懒得搭理。
唐思觉得百般无聊,便蹦跶到屋子里,便见莫若坐在床边,神情凝重,一边给卫奕止血,一边为他施针。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将血止住。
而因为失血过多,卫奕那张脸,苍白的可怕。
莫若擦了擦手,给卫奕嘴里又塞了一粒药丸,这才起身走到桌边坐下,写了一张药方给衙门的丫头。
“赶紧去抓药,七分火候煎熬。”
“是。”
丫头拿着药房子去抓药了。
纪云舒坐到床边,双手却不敢去碰卫奕,生怕将他碰疼。
看着满床单的血,她心都拧到了一块。
“卫奕?”她轻唤了一声,没有回应,便转头问莫若,“他现在怎么样?”
“情况不好。”
“不好?什么叫不好?”
略显激动。
莫若说,“伤口再偏一丝就直接射在心脏上了,体内大量出血,又伤及心脉,所以,看情况吧。”
一听,她死咬着唇,咬得出了血。
“是我,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带他出去,如果他真的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她轻轻握住卫奕的手,“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救我?”
莫若朝这边看了几眼,慢悠悠的倒了一杯茶,喝完后,才吐出一句,“放心吧,这自小子命大,死不了,我这神医的头衔可不是随便戴的,不过是与你开开玩笑,缓解下气氛罢了。”
你妹!
开玩笑很好玩吗?
纪云舒仿佛坐了一场过山车!
她也没有去计较,反而欣慰的掉了眼泪,吸了吸鼻子,又哭又笑。
莫若则掀袍起身,抱起药箱,说,“我去看看景容。”
一听,纪云舒才想起。
立刻说,“他的手……”
“我知道,你好好照顾卫奕,景容那边,有我。”
说着,便出去了。
唐思跟上。
“你真是大夫?”
眼巴巴的看着他。
莫若眯了她一眼,“怎么?不像?”
她摇摇脑袋,皱了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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