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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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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纪书翰约了位商友,不在家!
景容没打算进去,命人搬了张椅子,他就直接往大门口坐着,一副悠闲自在的公子哥模样,丫头小厮们给他好吃好喝的供着,生怕戴慢了这尊佛。
可哪有佛往人家大门口坐的?
这怪癖,独一无二。
纪云舒的到来,引起府里一阵哗然。
纷纷像是来围观猴子似的望着她,甚至指指点点,轻声议论。
她没有回自己原先的落院,而是去了祠堂,一路上,也没人拦着,纪婉欣则推开自己的丫鬟,小步艰难的跟在她后面,随着一块进了祠堂。
里面的香烛味很浓,白烟缭绕上升,应该是才添置了新香。
祠堂里。
摆放着许多牌位,由上而下,错落排列,一一摆放,大概有四五十块之多,都是纪家祖辈的灵位,常年供奉着,香火不断,每个月,纪家上下,都要来此上香鞠躬。
纪云舒点了一支香,朝那些牌位鞠了三躬后,将香插进了香炉里,然后走到祠堂最边上,将一块落了灰的牌位拿了下来,那牌位上,刻着她母亲的名字,而除了名字,别无其他,甚至连身份都没有。
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死后,还能再祠堂里摆放自己的牌位,纪书翰算是仁至义尽了。
纪云舒咧着唇冷笑一声,随即从旁边扯开一块布,将其包好。
与一直在旁默默不语的纪婉欣说,“这是我娘的牌位,我带走了。”
她点头,又怒了努嘴,“云舒,我……”
打断!
“如果你是想说方才在绸缎铺发生的事,还是别说了。”
她偏要解释!
“我真的只是拿过来看一看,我不知道这枚戒指会……”
再次被打断!
纪云舒眼眸微冷,“我之所以跟人说你不是故意的,不代表你就真的不是故意的,纪婉欣,在山淮县的时候,我就已经将事情说得明明白白了,你是什么人,我无须去猜,你若因为嫉妒那姑娘抢了你喜欢的布匹,心生不甘划破它,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究竟如何,你心里清楚。”
字字句句,如凛锋针。
纪婉欣眼圈泛红,低头瞬间,眼泪落了下来。
即便,她真的是故意的又如何?那块布,本是她先拿到手的,是张家小姐硬抢了过去,她心里不甘,这样做,有何错?
望着那两道泪痕,纪云舒微微摇头。
宝贝,不好意思,姐免疫了。
她说,“我走了。”
迈步出了祠堂!
背后却传来一声:“我要嫁人了。”
声音委屈无奈。
她脚步不停,转身看去。
其实,并不意外。
纪婉欣吸着鼻子,跨步出了祠堂,走到院子里,一边说,“前几天,沈尚书来过一趟,他对我并不满意,嫌我多病,会坏了他沈家门楣,所以跟爹说,想让你替我嫁过去,爹当时很生气,跟沈尚书闹了起来,最后没办法,沈尚书只好妥协了,就说趁着我现在身子骨还好,那就早点嫁过去,日子,就定在八月十五那天,过段日子,爹就会带我进京去。”
“这是好事。”
“那你能来吗?我当真将你视为最亲的人,如果成亲那天你不在,云舒,我遗憾终生的。”
你骗我份子钱你直说好吧?
真是心机!
纪云舒直接说,“我不会去。”
“云舒。”纪婉欣突然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恨意,但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要害过你和纪裴,你相信我,你们当时说的话,不是我告诉爹的,就算之前在山淮县的事是我做错了,可我没想过害你,你相信我,我一直都似乎拿你当最亲的妹妹。”
可笑!
她将手用力抽回。
脸色比方才还冷了几分,“我说过,究竟是不是你将我和纪裴说的话告诉爹的,我已经不在乎了,你既要出嫁,便安安分分的出嫁就是,嫁到沈家,做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吧。”
说完,她抱着怀里的牌位,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剩下背后那个女人小声哭泣。
捂着胸口,仿佛喘不上气来……
从祠堂出来后,纪云舒快步绕过了外面的一处长廊,只是没想到,一个拐弯,就碰上了刁蛮任性的纪灵芝。
和以往一样,一副傲慢任性的小模样。
手里,还抱着一盆仙人球!
见到纪云舒那一刻,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瞬间瞪了上去。
像炸了毛似的,指着就问,“你怎么在这?”
声音很尖细,刺耳极了。
纪云舒压根不想理她。
而她则忍不住气,骂了起来,“你这个杀人凶手,你害死了三哥哥,你还敢来我家,爹会杀了你的,你这个凶手。”
阔别几个月不见,这小妮子倒是长高了不少,只是嘴贱的功夫半点也不减。
“让开。”
她双手往两侧一伸,“不让,是你害死三哥哥和祖母的,我要杀了你。”
说着,便捏起小粉拳捶了过来。
只是那小手腕被纪云舒一捏,然后用力一甩。
低头冷道,“纪灵芝,我没有耐心跟你磨,闪开。”
偏就不让!
“三哥哥说的没错,你就是个野种,爹说的也没错,你也是个畜生。”
才说完——
啪!
重重的一巴掌挥在了那张小而狰狞的脸蛋上。
闷声而响。
第491章 死了,全都死了
这一巴掌打下去,几乎将纪灵芝那小小的身子打到了地上。
她捂着脸,惊诧的仰头望着面前的人,
身子不由的缩了缩。
纪云舒斥责,“小小年纪,缺乏管教,你爹你娘不教你为人和善的道理,那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
眼神凌厉。
“别以为你年纪尚小,就童言无忌,处处仗着家里给你的庇护,就蛮横霸道、我行我素,是不是再没有人教导你的话,那杀人放火的勾搭,岂不是随手就能来?所谓行一事、说一言的道理,书院里的夫子没教过你吗?你知不知道,你三哥哥正是因为这样才死的,你也想成为下一个他吗?”
呃!
纪灵芝捂着火辣辣作疼的脸蛋,被吓坏了。
一双大大的眼睛圆鼓鼓的瞪着。
在她的印象里,纪云舒本该是温柔懦弱、任人欺负的才对,怎么才过去几个月,就如此凶残了?
她瘪了瘪,吸着鼻子,带着哭腔,“我要告诉爹,说你打我。”
“随便。”
小朋友,那老家伙,怕是会先把你揍一顿。
纪灵芝哭得极为伤心!
然而下一瞬间,纪云舒霸气外露的将她抱在手里的仙人球抢了过来。
邪邪的挑着眉说,“你不是喜欢抢人东西吗?这仙人球看着还挺好的,我要了。”
“还给我。”
“做梦!”
纪云舒拿着抢过来的战利品,扬长而去。
只听到背后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从卫府出来。
景容还坐在那张椅子上悠闲自在的喝着茶,旁边,站着两个毕恭毕敬的小厮,伺候亲爹亲妈的伺候着他。
她一出来,景容起身迎上,却注意到她抱在怀里的两样东西,愣了一下!
一样,是被布包着的不明物体!
一样,是仙人球!
这女人进去一趟,就是去取这个?
她解释,“这是我娘的牌位,我不想她留在这,至于这个仙人球嘛,是抢来的。”
扬起傲娇的小眼神。
抢来的?
“稀奇,你纪云舒也学会抢别人东西了?”
“总得学着一些了,总不能,老让别人抢。”
“这话,本王喜欢,而且本王的东西,别人也休想抢。”
说的,自然是纪云舒!
汗颜!
回到卫府。
大门口,卫奕坐在门外的石阶上,双手撑着下巴,低头看着自己那双干净的鞋子,他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还颇有节奏感,可他却又一副出神的样子。
“卫奕?”
他闻声抬头,立马蹦了起来,嘴角处咧着一道阳光的笑意。
“舒儿。”
“你怎么在这?”
“等你。”
他总是这样!
纪云舒笑了笑,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将手里的仙人球给了他。
他歪着脑袋,“这是什么?”
“一盆植物,你将它拿给傅叔,好好养着。”
“好。”
他很爽快。
这时,卫府的小厮跑了出来,朝景容鞠了一礼。
“王爷,原先衙门的刘大人来了,在里面等你。”
景容眼睛一眯,“刘清平?他来做什么?”
“带了好多礼。”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轻怨。
纪云舒便道,“那我去看看福伯。”
“嗯。”
便各自去了。
后院。
福伯的屋子里。
莫若已经将他身上横七八竖的鞭伤处理好了,上了药,也都包扎了一遍。
“好在,并没有伤及筋骨,多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多谢莫公子。”
“不用客气。”他道,“福伯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坚守在义庄,每天和那些尸体打交道,那些人与你也不相熟,你都替他们谋一块地下葬,还每天三炷香供着,这份心,倒让晚辈羞愧。”
这一说,还真是。
都说与死尸打交道的人,不是棺材子,就是不吉利的,人人都嗤之以鼻、避而远之,生怕给自己挨着一点晦气,所以,福伯没什么常来的朋友,也不与人打交道,常年都是自己待在义庄,从衙门送过来的尸体,若是没有被人认领,他都会尽自己的能力为他们寻块宝地葬了,亦或是焚烧,将骨灰装进坛子里,垒在义庄的后面。
以至于晚上有人经过,时常都会被那些骨灰坛吓得半死。
别人行的是门面上的看得见的善事,可福伯行的,何尝不是呢?
闻得莫若一番,福伯欣慰,“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像你这么想的。”
莫若:“只怪这世间,并未人人都看得透罢了。”
“说的是。”
“对了福伯,你没有家人吗?”
家人?
福伯脸色一沉,透着几分凄凉。
叹了一声气,“死了,全都死了。”
眼中含着泪水。
莫若本在提笔写药方的手猛地一顿,有些不好意思。
“你别见怪。”
“没事,反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他倒是看得开,又看着莫若,“我那儿子若是还活着,如今跟你,也一般大了。”
勾起了莫若的好奇心。
“可否过问,你的家人,是出了什么事吗?”
福伯说,“是被一场大火烧死的,白发人送黑发人,造孽啊。”
让人同情!
莫若不敢再往下问,生怕触及他心里的伤。
没一会,纪云舒便带着卫奕过来了。
看福伯脸色好了许多,她也放心了。
“福伯,安心在这养病,卫府的人会好好照顾你,你无须担心别的。”
“纪先生,真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这一把年纪,我活不上几天了。”
不等她开口,卫奕便接了话。
“不会的,福伯你会长命百岁,而且你人这么好,老天爷会保佑你的。”
一脸坚定。
福伯看向他,眼底又不由的流露出了慈祥宠溺,又带着心酸。
他笑了笑。
卫奕索性在床边坐下,“福伯,你可以一直在这里住下去,还有,莫若哥哥是神医,他一定会医治好你的。”
“多谢你卫公子。”
“不用谢我,娘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福伯你昨天还收留我们在义庄休息,你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福伯眼含泪光!
握住他的手,轻轻拍了两下。
“是啊,你娘说的没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爹跟你娘,都是好人。”
“恩!”
他重重点头。
此番话,此番场景,却纪云舒心思微沉……
第492章 官复原职
前厅里,刘清平胖胖的身板站在中央,脸上带着奉承的笑。
景容坐在那儿,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又冷丁丁看了一眼摆放在桌上的那堆礼品。
真多!
都说刘清平小气,这次如此大方,倒让人意外。
“刘清平,你是想贿赂本王不成?”
“岂敢岂敢,只是随礼、随礼……”
“行了,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到底所为何事?”
刘清平肝颤啊,赶紧说,“哎呀,真是冤枉啊,小的就是想来见见王爷,没有别的意思,小的哪里敢求王爷办事。”
这不是找死吗?
瞧着他那紧张的样子,景容暗自打笑,索性,便带着调侃的语气问,“刘清平,你还想不想穿官服了?”
哎呀,你老别吓着我!
“王爷,你就别折煞小的了。”
“本王何时折煞你了?不过问你是否还想穿官服,怎么就折煞你了?”
刘清平尴尬。
无奈叹息道,“王爷又不是不知道,小的这官,是直接由吏部给罢免的,而且现在,是人家刘大人当着呢,我现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一介草民,哪里还敢奢望穿官服啊,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真搞笑!
景容憋不住笑,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肩膀,“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点出息?所谓人往高处走,鸟落林中枝,你当了几十年的官,如今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吏部罢免了,当真甘心?”
“不瞒王爷,小的……还真有点不甘心。”他龇着嘴笑着,却有些苦涩,“可现在人家刘大人才是锦江的父母官,小的……哪里敢坐他的位置。”
“敢的敢的。”景容又拍了拍他肩膀,“只要你还想当官就行,等刘千的官职被撤走,本王自会亲自写信到吏部举荐你,毕竟,你这官被罢免的毫无理由,吏部必须担责任,所以,只要本王插手,他们不敢不让你官复原职。”
刘清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官复原职!
艾玛,那他再也不用天天养鸟,天天跟自己夫人斗得你死我活了。
一双眼放着光。
“真的?”
景容横了他一眼,“本王何时空口说白话了?说是真的,就是真的。”
“哎呀,那太好了,我在就看刘千那家伙不顺眼了,等我官复原职,一定要……”
话还未说完,就发现景容瞪着自己。
赶紧收声,尴尬至极的笑了笑。
景容摇头感慨,“刘清平啊刘清平,你太可爱了。”
呃!
刘清平觉得自己要被掰弯了。
只得继续笑着。
朝周围张望一番,另起话题,“怎么不见云舒啊。”
刚才还夸他可爱的景容一瞬就变了脸。
“云舒也是你叫的?”
刘清平被堵的哑口无言!
说好的我可爱呢?
真是分分钟翻脸不认人!
最后,直接被景容给轰走了。
好在,这礼没白送,没多久,自己便可官复原职了。
晚间。
吃过晚饭后,景容便邀莫若一块下棋,他本在屋子里好端端的喝着酒,压根就没那个闲情雅兴,却硬是被强行拽了过去。
下了四五盘!
盘盘都输!
索性,手里的白子一丢,“不玩了不玩了。”
景容却不紧不慢,将自己的黑子一颗颗捡进棋笥里,嘴角上,蓄着一道温和的笑意,眸子里迎着月光和灯笼的光线,耀眼如鳞。
他鄙夷一句,“你说你,真耐不住性子。”
莫若:“那你为何不让我一局?”
“下棋如行军打仗,我让你一子,便是置我方将士与水火之中,你若赢了,也胜之不武,再者说了,下棋随心,心至何处,便是何处,哪有逆心而为的。”
“这下个棋,都能被你掏出这么多学问来,无不无聊?”他鄙视一眼,晃着手中的酒壶,“还是喝酒痛快。”
灌了一口酒!
又有些不甘心,“不如,再来一盘?”
景容怼了他一句,“你就这点出息!”
于是,摆好棋盘,再来一次。
莫若捏着白子,左琢磨,右琢磨,才将子放了上去,露出一脸的傲娇,“我看你怎么走。”
对面的景容只是笑笑,抓起一颗黑子,指尖有力的掷到棋局内。
白子被困。
“服不服?”
莫若再次鄙视一眼,“你明知我棋艺不精,还处处围困。”
景容双手一摊,“输了就输了,怎么还赖上我了。”
两人拌嘴!
一边收拾棋子。
倏地——
景容神色一紧,捡棋子的手顿在半空,与莫若对视一眼。
互懂!
只听,周围传来一丝响动,像有人踩在砖瓦上。
后一刻,他将夹在手指上的那枚黑子朝某个方向,狠狠的甩了过去。
速度很快,仿佛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白光!
只见一道身影从房梁上跃下,将那枚黑子稳稳接住,握进掌心内。
时子然!
他不是押送黑衣人去京城了吗?
看他衣着,应该是匆忙折京而来,走到亭子里,他乖乖将黑子还了回去。
莫若说,“你小子,来就来,上房梁做什么?你家王爷好在丢的不是匕首,不然,你就死了。”
“来得匆忙。”
景容板着脸,问他,“有消息了?”
“人已经送到了大理寺,属下便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景容颔首。
分析道,“按照你回来的行程,现在这个时候,人应该已经在大理寺的监牢里醒过来了,说不定,已经死了,那,就等着大理寺少卿余大人继续下一场戏了。”
他勾着分外冷硬的唇。
莫若担忧,“你就不怕其中出岔子?”
“这原本就是为景亦设下的局,要的,就是其中出了岔子才行得通。”
莫若笑了一下,竟觉得景亦可怜起来,道,“亦王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最后会栽在自己手里,你这一道摆出来,他最后若是恍然醒来,估计会吐血身亡吧,不过这场好戏,我也有些期待了。”他身子往前一倾,“不过,你说,要是皇上真能察觉出了太子围宫一事的蹊跷,到那时,会不会召你回京去?”
他摇头!
“不知道。”
又问时子然,“京城可有动静?”
时自然脸色凝重,“亦王不仅在京城门外部署了自己的人,现在,连皇宫南门的人也换成了他的人,而且亦王最近,与朝中许多大臣私下走往密集,整个朝中,几乎都倒戈与他,路江让我带口信给王爷,问,要不要尽快早做打算?以防万一。”
他抬手制止。
“不必。”
第493章 星星
景亦在京城部署了一切,种种可见未雨绸缪的打算。
偏偏——
景容并不担心这些。
他心里其实有杆秤!
吩咐时子然,“你只管让路江好好看着京城里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消息,立刻禀报。”
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
时子然说,“王爷,亦王在京城里到处部署自己的人,可见他分明有意在蓄谋些什么,王爷,你不能再坐视不理了,万一京城出了事,那……”
被打断!
“你何时这么多嘴了?只管在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就是。”
景容横了他一眼。
时子然收了声,吞吞几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是。”
小一会,琅泊急匆匆的过来了。
脸色沉重!
双手附道,“王爷,派去安抚查探木槿姑娘的人,已经回来了。”
听那声音,就不是好事。
景容:“怎么说?”
琅泊吞吞几下,沉声,“人……死了!”
“死了?”
“已经查探清楚,是自杀死的。”
木槿自杀死了?
周遭的气氛,一瞬之间便冷了下来。
可是也太奇怪了,
景容纳闷,思忖着,“她是个心性极高的女子,又颇喜欢朱墨翰那样的傲娇文人,断然不会轻易自杀。”
对面的莫若接了他的话,“依我看,此事不会这么简单,除非她是受人指使,故意将有毒的驱寒茶给了你以后,任务完成,便自杀死了,就跟亦王那些死尸一样,可她,又明显不是亦王的人。”
“可背后指使她的人……会是谁呢?”
“天知道你究竟还得罪了谁?人人都想你死,你这人品,还不如我的酒品呢。”莫若挑着音,不忘挖苦他一番。
景容瞅了他一眼。
这小子,早晚有天会被自己暴揍一顿。
待将棋局上的棋子收拾好,景容拂袍走了。
“王爷去哪?”琅泊问。
莫若眯着眼睛往后一靠,笑而不语。
……
纪云舒坐在屋内,将一卷画像取了出来。
展开在桌上!
朝油灯的方向凑了凑。
上面,是《临京案》中那具可疑骸骨的生前像,画上的男人估摸着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相貌不算出众,细细一看,眉眼与谁颇有相似。
她端着画像看,纸上,有两滴圆而小的印迹!
不是水渍,而是眼泪。
因为用来画像的这些颜料都是她自己调配的,雨水渗透在上面,只要干了便不会留下印迹,但眼泪就不一样了,即便干了后,上面依旧会有印迹。
在将这幅画像拿给福伯烘干之前,上面是没有眼泪的。
那也就是说,福伯拿到画像后,哭过?
若真是这样,那画像上的人,与福伯有什么关系?
疑点在她脑海里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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