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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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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面前展示。
  画面上,显示的是一副疆场厮杀图,将军带着士兵,在硝烟弥漫、血流成河的战场上冲锋陷阵。
  当时,她不知道多震撼!
  林殊说,“你知道就好,那就以《江北淮南》为参考,作出一副画来,如何?”
  “随意。”
  林殊又想了下,“既然是比赛,就不能没有裁判。”说着,便将目光转向商卓,“商卓,咱们书院里的人都知道,你临摹功夫了得,画工也了得,老师每次阅画时,也让你再在旁,既然如此,我与这位纪先生的比赛,就由你来做裁判,怎么样?”
  商桌方才为纪云舒帮了句话后,本想继续隐在人群里默默观看就好,现在被揪了出来当裁判,他也不好推脱。
  只好说,“行。”
  其实大伙都知道,林殊的画工在书院里是今次商卓之下的,甚至有时候,于夫子还会称赞他的画比商卓的画多出几分神韵。
  所以心想,纪云舒这是自讨苦吃!
  林殊提笔在纸上作起画来,那是卯足了劲,自信满满。
  相比于他,纪云舒则淡漠许多,她不是在想着如何赢,而是想着如何输。
  以至于过了良久才提笔作画。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两人的画完毕!
  周围学子全部围了上来,往前一凑。
  林殊那副画上,画的正是与《江北淮南》相呼应的场景,也是战场上厮杀的图,画的是一员大将骑在马背上,马儿前蹄高高抬起,那将军一身盔甲沾满鲜血,手握长剑,朝着一员小卒狠狠刺去,面目上的神色刻画的很好,不过因为时间太紧,而没有细化。
  但,已经算得上是神作了。
  当大家将视线慢慢移到纪云舒的画上时……
  一阵哄笑,满带嘲讽!
  纷纷指着说,“这是什么画?”
  “这也算是画?别开玩笑了。”
  “就连刚刚会提笔的奶娃娃都比这画的好。”
  ……
  反正各种尖酸刻薄的画都出来了。
  纪云舒笑笑,丝毫不在意,看着自己画纸上那一条一条杂乱无章的线条,她心底是很满意的,只怪他人看不懂。
  不过也好,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输!
  两幅画摆放在一起,就是小孩子都能看得出高低来,无论从原先定好的题来说,还是从画工上来说,林殊都赢了。
  林殊满脸得意,用下颌朝商卓一挑,“你是裁判,你说说看,谁赢了?”
  当然是老子赢了!
  商卓双眸微微一沉,看着两幅画许久,然后才说。
  “林殊赢了。”
  林殊终于出了一口气,挺着背,满眼的傲娇,十分藐视的看了一眼那副全是线条的画,“还以为你纪先生画工超群,原来,不过如此嘛。”
  挑着音!
  纪云舒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在下输了,也承认是画技拙劣,污了大家的眼,更不得不佩服林公子的画,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里,就画将这幅画画得如此神韵,在下甘拜下风。”
  双手附上,礼貌一鞠。
  “其实,你的画也不是不好,至少,线条流畅。”
  “如今也比完了,在下也输了,那么,告辞。”
  说完,她便准备离开了,可唐思就没那么容易打发了。
  她身子往前一挺,朝殊面前一站,“你的画根本就比不上阿纪的,阿纪画的画,我见过,画的人像就跟真的一样,那才叫出神入化呢,你画的这个,根本就入了她的眼,难道你看不出来,她是在让你吗?”
  “小丫头,你再胡说,我就将你舌头扯出来,众多双眼睛分明看着,谁的画略胜一筹,大家都看得出来,难道你想说,我们的眼睛都瞎了吗?”林殊气怒。
  “没错,就是你们眼睛都瞎了,我的阿纪才不屑跟你这种人比画。”
  纪云舒立刻将她拉了过来,“唐姑娘,我们该走了。”
  “阿纪,你分明就比他画的好,为什么要让他?”
  “是我自己技不如人。”
  “才不是,你之前画的画我又不是没见过,分明比他的好。”
  “你……”纪云舒真是无言以对。
  大姐,就当是给我一条活路好不?
  林殊嘲讽,“没读过书,就是没读过书,一幅画好不好都看不出来,还口口声声在这里大言不惭,所以我说的没错,女子,就应该待在闺房里,绣绣花、织织布,相夫教子才对,还出来抛头露面,还不害臊的与一个男子如此贴近。”
  若说之前那些什么“唯女子小人难养也”的意思唐思没听懂,但“不害臊”这三个字,她是听懂了,也听全了。
  怒火上头的那一瞬,眼珠子都红了。
  再加上周围人一阵嘲笑,就像药剂似的,猛地刺激到了她脑门上那根冲动的筋。
  她咬牙切齿,大吼了一声,“我可不是你们这些文绉绉的人,尽会耍些嘴皮上的功夫。”
  言毕!
  那根缠在她腰上的银鞭被抽了出来!
  顺着鞭子会抽出来的同时,带了一道寒凛的冷风。
  长鞭甩出,银光灿灿。
  按照侯辽人的习俗,第一鞭,被她狠狠挥在了地上。
  啪!
  那一声,回荡在诺大的学堂内,震耳欲聋!


第511章 鸡犬不宁
  鞭子自唐思手中挥出去的那一瞬,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又惊奇,又恐惧。
  纷纷往后退去!
  那个女人,眼中带着腾腾的杀气,目光如炬的看着被惊到的林殊。
  见他也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你做什么?”
  声音微颤!
  倒不是害怕,而是受了惊。
  “走火入魔”的唐思嘴角上勾着一道渗人的笑意。
  “做什么?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害臊。”
  手心一紧,那根银鞭随着她手臂挥起的同时,已经毫不留情的朝前挥了过去。
  力道足!
  方向对!
  于是,不偏不倚,正好挥在林殊肩上,儒衫被抽得裂开,蹦出了一条血痕。
  他也被鞭子上的那道力一抽,狠狠摔到了地上,捂着肩膀,疼得直咬牙。
  唐思在将鞭子收回时,又狠狠的朝那些摆放整齐的桌案挥去,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砰!
  啪!
  哐当!
  一眨眼的功夫,大多数的桌案都被她抽得断开两半,上面的墨汁到处飞溅,纸上书本也凌乱飞舞。
  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那些学子们纷纷朝墙角逃窜,人挤人,闹哄哄,有的在后退的时候撞在了桌脚上,四仰八叉的往后倒去,也有踩到地面上湿漉的墨汁滑到,结果被摔得头破血流,还有……
  一时间,整个学堂内,被搅得鸡犬不宁!
  各个脸上、脖子上、手上和那干净的儒衫上,都沾染着黑乎乎的墨汁,弄得十分狼狈。
  而当林殊吃痛的捂着肩膀从地上才爬起来,还没站直身子,鞭子又毫无预兆的挥在了他的大腿上,要是偏了那么一丝丝,险些就要了他的命根子,他大腿火辣辣一痛,在此摔在了地上。
  背脊骨着地!
  脊椎响了一下。
  “啊!”
  那叫声,惨绝人寰!
  唐思气焰未消,上前,居高临下的往林殊面前一站,叉腰,“怎么样,服不服?”
  林殊疼得满头虚汗、眼冒金光,这会,更是喘不上气来。
  “你……你……”
  “你什么你,叫你说我不害臊。”
  扬起鞭子,又要挥上去。
  “住手!”
  手腕被牢牢抓住。
  她扭头一看,对上了纪云舒那张十分生气的脸,就像凝聚着一团巨大的火球,正一点一点的朝她烧过来。
  “你好好看看,你都闹成什么样了!”声音万分凌厉。
  将唐思的手重重甩开。
  唐思愣了一下,朝周围看去。
  这才发现,整个书院里的人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缩在一团,原本整齐的桌案被她抽得不是断成两截,就是东倒西歪,有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也有人吃痛的刚从地上站起来。
  满地的墨汁!
  满地的书本!
  总之,一片狼藉。
  唐思冷静下来,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眼珠子晃了晃,咬着唇往后退了几步,指着那些人与纪云舒说。
  “阿纪,是他们先招惹我的。”
  纪云舒气得直咬牙,可现在,骂人没有用啊!
  她只能赶紧将地上的林殊扶起来,一边问,“林公子,你怎么样?”
  林殊甩开她,“滚开。”
  捂着出血的肩膀,又按着作疼的大腿。
  “抱歉,闹了这一出,是我们不对,还请……”
  “还请什么请?“他看着周围狼藉一片,指着唐思,“你这个野丫头,不知死活,将我鸣山书院搅成这样。”
  唐思,“是你先骂人在先。”
  “你……”
  林殊扭曲着整张脸,身上的疼痛简直要了他的命。
  ……
  很快,此事便传到了于夫子耳边。
  他和景容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当看到学堂内的场景时,险些就晕了过去。
  学堂,那是神圣之地,脏不得,污不得。
  可现在,那些桌椅板凳坏的坏,倒的倒,墨汁和书本全部揉在了一团,简直像灾难现场。
  于夫子生平最厌的,便是有人践踏书籍。
  心底那个气啊!
  “老师!”
  一众学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全数朝于夫子围了上来。
  “老师,你看看这个外来人,是他将这里弄成这样的。”
  “是啊,一定要将她赶出去。”
  “老师,你看这事怎么办?”
  ……
  于夫子叹息,看了一眼受伤的林殊,然后吩咐两个学子,“带他下去上药。”
  林殊不甘心,“老师,你要为学生做主啊,这两鞭子,可不能白白挨了。”
  “你先下去。”
  摆了摆手!
  “老师……”
  “下去!”斥声。
  林殊闭嘴,狠狠的揪了唐思一眼,这才由着自己两个同窗搀扶着走了。
  唐思知道自己犯了错,将手里的银鞭一点一点的缠到腰上,而身边的莫若却悄悄朝她凑了过来。
  问了一句,“你干的?”
  她瞪了他一眼。
  莫若一笑,暗暗朝她竖了一个大拇指,“干的不错,再接再厉。”
  其实,他心想,唐思此次犯了这么大的错,大概这一路上也不会再让她继续跟着了,自己也不用再受罪,真是普天同庆。
  于夫子与自己学生安慰了几句后,便看向景容,问,“景公子,这事怎么办?”
  这水包丢的!
  像个烫手的山芋。
  接?
  还是不接?
  景容双眸深了一丝,垂眸一抬,走向纪云舒,问了一句,“你受伤了没有?”
  她摇头!
  “那就好。”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关心的,竟是纪云舒有没有受伤。
  他转而朝于夫子深深的鞠了一躬,神情认真严肃,“于夫子,此乃鸣山书院,一切,便都按你的规矩来,唐姑娘闹了事,是罚是打,由你来定。”
  唐思一听,立刻开口,“凭什么罚我?我又不是他们的书院的人。”
  “闭嘴。”景容呵斥。
  呃!
  他厉眸一凛,“只要你踏进来,便要按照这里的规矩来,闯了祸,就该罚,你是我带进来的人,倘若他们罚不得你、打不得你,那就由我来。”
  “你……”
  “来人。”
  景容高喊一声。
  外头进来两个侍卫待命。
  “既然是手犯的错,那就要由手来受罚,将她拉出去,任断一只手。”
  呃!
  两个侍卫懵了!
  断手?
  杀人倒是干过,可是,要断一个女人的手,还是头一回。


第512章 唐思受惩罚
  任断一只手!
  景容还从未如此狠厉过,更别说是对一个女子如此了。
  侍卫杵在原地不动,干看了几眼。
  仿佛在互相询问对方“真砍”?
  直到——
  景容肃斥,“你们两个还不照办?”
  “是!”
  侍卫受命,立刻上前,擒住了唐思。
  唐思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冲着景容喊,“你算个什么东西?连我爹都不敢动我,你却要断我的手,凭什么?你们放开我。”
  无奈,挣扎无果!
  人已被拖到了门口。
  突然——
  “慢着。”
  于夫子喊了一声。
  他提着有些微拖在地的袍子,往前走了两步,一抬.
  沉声道,“虽说将这里弄得一塌糊涂,是对儒学的不敬重,的确该罚,还要重罚,可我鸣山书院乃是读书学识的地方,不宜见血。”
  众人纳闷!
  于夫子又咳了两声,“唐姑娘此番作为,让人恼怒,但也不至于断她一只手,这不是圣贤之士所为的事,景公子,你刚才也说了,这事是发生在鸣山书院的,自然,也得按照鸣山书院的规矩来。”
  景容唇角轻勾,乃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不过是将了于夫子一军,同时也给了他一个台阶走。
  自然,也不会真的砍了唐思的手,那他和景亦那样的人又有何不一样。
  于是,他附手一礼,“那就交给夫子来办。”
  “学堂被糟蹋成这样,坏的坏,脏的脏,按照规矩,先是戒尺十下,再将此处清扫干净,再去供奉圣道仙师的儒堂里跪一宿,就当是惩罚了。”于夫子说。
  “好,那就按夫子所言来办。”
  景容倒是爽快的应下了!
  可当事人唐思却扯着嗓子,“我才不要打扫这里,还要我去跪一晚?休想,我这辈子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给你们这些文人下跪。”
  纪云舒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道,“你最好安静些,这的确是你的错,惩罚的也算是最轻的了,你要是再这样,没人能保你。”
  “可我……”
  “这一路上,你也知道了景容的性子,他说的话,是一定会做到的,你要是再闹下去,你的手就真没了。”
  这可不是威胁。
  唐思冷静下来后,看着满地狼藉的学堂,又忌惮的看了景容一眼,然后双臂奋力一甩,将擒住她的两个侍卫甩开。
  她作疼的扭动着手腕,“好吧,打扫就打扫,跪就跪。”
  算是妥协了!
  但是那些学子却不甘心,上前理论,“老师,这样就算了?她毁了我们这么多张桌子椅子,还有这么多书籍,岂能这样就算了?”
  “是啊,不能就这样算了。”
  众人一言一句,都对于夫子的解决方式表示强烈的不满。
  于夫子却微驮着背,脸色淡漠。
  景容:“今日书院里的一切损失,都由我们来承担,砸坏的桌椅,损坏的书籍,你们一一列好单子,我命人将其全部补齐。”
  “有钱了不起?”有人斥驳。
  是啊,有钱就是了不起,你管我。
  我是王爷!
  我是神!
  于夫子严厉道,“此事就这样作罢了,就算是他人的错,那也是林殊有错在先,他若不是好胜冲动,也不会酿成这样的后果,此事,谁也不准再提了。”说完,又指了指自己的那些学生,“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还不赶紧去洗洗。”
  大伙才惊觉自己那身原本干净的儒衫沾满了墨水,脸上、手上都有。
  随后,便都被于夫子给遣散了。
  这场闹剧才匆匆结束!
  于夫子心里也怄气,都不想再多看一眼学堂内那狼藉的场面,蹒跚艰步的扶着脑袋走了。
  这估计,成为他四十几年来唯一被列进反面教科书上的事。
  没多久,小童便给唐思丢了一把扫帚、一块毛巾,还不忘挖苦一句,“唐姑娘,辛苦了。”
  她拽过那块布往肩膀上一搭,手里的扫帚朝地上狠狠地戳了几下。
  哼了一声!
  景容揪了一眼她那气怒的小模样,道:“你这小妮子,戾气倒是挺大,若是没人拦着你,想必整个书院都会被你给掀了。”
  唐思瞪了他一眼,“早晚有一天我会掀了。”
  “就喜欢你这样的魄力,不过,你得先把这里打扫干净了,否则,该断的手,还是得断。”
  “不就是打扫吗?谁不会?”
  说着,她就开始在学堂里倒腾起来。
  可这姑娘哪里做过这等活啊?在家里那是吃香喝辣,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别说扫帚了,就是连块抹布都没碰过。
  所以小一会的功夫,原本狼藉的桌椅板凳,被他弄得更为狼藉了。
  没有倒桌子倒了!
  没有倒的墨汁也洒了!
  灾难过后的现场!
  莫若忍着笑,朝景容走了过去,轻轻撞了撞他,问,“你还真打算让她自己弄?”
  “你想帮忙?”
  “我嫌手脏。”
  “你那你还废话。”
  冷瞅了他一眼,景容便拉着纪云舒走了。
  回后院的路上,纪云舒偷偷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清冷,实在看不出情绪。
  便吞吞出言,“此事,也不能全怪唐姑娘,若不是我拉着她过去,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再说了,的确是林殊言语刻薄,引得她气怒了。”
  景容没有应答。
  “你方才说要砍了她的手,想必也是吓她的吧,就是想给于夫子一个台阶下,让他不因你是王爷的身份而将此事作罢,也免得他心里有怨恨,这一招,倒也掐得准。”
  景容依旧没有应答,只是那薄而冷的唇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来。
  邪魅?
  亦或者偷笑?
  这男人是怎么了?
  总给人一种阴晴不定的感觉!
  纪云舒也不再说话,
  等到了屋门口,她刚推门进去,景容却拉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小板的身子正对着他。
  她的视线顺着自己被拉扯住的手往上缓缓移动,便迎上了景容那双沉静深邃的眸。
  四目相对,久久凝视。
  “怎么了?”
  她有不好的预感!
  而原先挂在景容唇角上的笑意此刻更浓了几分,他手掌微用力,将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拉至自己胸前,头低垂而下。
  距离拉近!


第513章 何其的悲哀
  随后,他抬起手,一点一点的碰触到了纪云舒那张徒然而红的脸颊处。
  指尖一碰!
  蹙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不由的偏过头,垂睑。
  景容打笑,“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没有紧张。”
  “云舒。”突然唤了她一声。
  恩?
  她抬起目光。
  景容带着探索性的目光,又有几分好奇,凝视着她说,“我真不知道,你还会给我多少惊喜。”
  嗯哼?
  有些被搅晕了。
  景容握着她那素白的手指,微微抬起,说,“我以为,你只会用这双手去验尸画画,却没想到,你还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就连鸣山书院的学子都被你的一番言语击得哑口无言。”
  原来,是说这事!
  她抿了抿唇,谦虚,“都是照本宣科,随口道了几句,没想到,就糊弄住他们了。”
  “可你不仅糊弄了他们,连本王也被你糊弄住了,而且,注定要被你继续糊弄一辈子。”
  深情的话,像一阵温和的风,一点一点的卷进她耳边。
  暖意窜起!
  纪云舒心中一酥,身子便扑进了他的怀中。
  他亦牢牢的抱着她。
  两道身影立在廊下,迎着天上那道毛柔柔的月光,灰蒙蒙的光线倾泻而下,洒在两人身上。
  颇有几分古风海报的美感!
  纪云舒的脸,紧紧的贴在他那炙热的胸膛上,享受着此刻只属于他二人的片刻温存。
  她也必须承认,只有这样的怀抱,才能让她放下全部的戒备,真正的享受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幸福,她也同样承认,自己是贪婪的,是无比贪婪的。
  她想永远窝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
  良久,她才支起脑袋来,抬头望着他,“你真打算让唐姑娘一个人在那儿?”
  噗!
  全部的诗情画意,被这一句话给打乱了。
  景容勾住她的下颌,“堂堂的纪先生,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唐姑娘了吧?”
  “胡说什么啊。”
  她偏过头,将他推开。
  “我只是担心她一个人办不来,偌大的书院,她砸得了,却未必修复得了。”
  “你就放心吧,不是还有莫若在吗?他不会不管她的,毕竟,他可是欠着人家唐姑娘一命。”
  “他会帮她?”
  “那是必然的。”
  景容十分肯定!
  莫若会帮唐思?不会吧?
  要真这样,倒是有一场好戏!
  纪云舒:“时辰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景容:“可我想跟你待一会,不如今晚……”
  话还没有说全,就被打住。
  “不行!”直接明了的拒绝了。
  景容噗嗤一笑,“这话都还没有说完,你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我……”
  见她语塞,景容笑的更加邪恶了,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不逗你了,早点休息。”
  说吧,便潇洒的转身走了。
  背后,纪云舒扬着一道幸福的笑。
  而她刚准备进房间,商卓却过来了。
  “纪先生。”
  商卓叫了她一声,大步过来,他那儒衫上的墨汁点,印在素色袍子上,夺人眼球。
  “商公子?有事?”
  商卓行了一礼,“方才的事,希望纪先生别见怪,林殊向来如此,言语上得罪了二位,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原来是为了这事!
  她回,“怎么会,倒是在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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