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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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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
喝好!
玩好!
其中,倒是也提到了景容几句,却不是什么好话。
信的最后面,写着“舒儿,等你回来接我”!
看到这,纪云舒眼眶发红,手心不由一紧。
其实,她还在纠结,如今卫奕的身份已经确定了,她真的不知道要不要再接他回京城。
毕竟,他是御国公仅存的小世子。
而京城,是个虎穴之地,她还不敢去搏,如果说,《临京案》不是祁祯帝所为,那么卫奕小世子的身份泄露出去,兴许还能被封个头衔,成为皇家人,不必顾及后半生,但,如果《临京案》是祁祯帝所为,那么,卫奕则必死无疑。
毕竟,斩草要除根!
两者,一是都福大贵,二是步入死境。
她不敢去搏,只能藏,只能护,更希望这辈子,卫奕永远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里,那信上满满的关切便都成了沉沉的担子,压在她身上!
可转而一想,或许,是她自己想得太多了,顾虑的也太多了。
微微摇摇头,她的心思再一次落在手里这封信上,想到卫奕是用左手写字,那模样,也挺可爱的!
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本打算将这封长长的关切信收好,手指刚刚压在信件边缘处的一个字上面。
她猛然浑身一个激灵!
盯着那个字看了许久,脑海里又闪现出郭禾留下的那封信,心底……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
时间!
时间的错漏!
没错!
是这样!
她心里困惑的那个点在这一刻突然解开了。
然后便收好手中的信件,出了门。
而另一边。
唐思咋咋呼呼被时子然从于夫子的屋子里拎出去后,心里的气猛的冲了上来。
将他狠狠推开!
“你够了没有,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有完没完?”
时子然双手抱胸,“要不是你这野丫头能折腾人,我会跟着你吗?再说了,我是奉王爷的命看着你,免得你又发疯。”
“你才发疯呢。”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不是发疯是什么?”
他用下颌将她由上而下的点了一圈。
唐思瞪着他,本想怼回去,可眼珠子一转,突然冷笑了一声,然后朝旁边的石凳上一坐,阴阳怪气的挑着音调的说,“我再怎么是疯丫头,也好比某些人一直当个跟屁虫要好的多,整天就跟在自家王爷身边转啊转的,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要往他站着,他就不敢蹲着,说个话还要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家王爷高兴了,会将他脑袋给扭下来,所以,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我这个疯丫头,可比他好多了。”
“你说什么?”
时子然怒了。
“哎哎哎,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说是你,怎么?难道,你就是那个经常围在自家王爷身边打转的跟屁虫?”
话中全是讽刺!
像一个个针似的扎进了时子然身体里。
他紧握着手中的剑,实在忍不下去了。
满脸青筋都爆了出来。
偏偏——
唐思就喜欢在老虎头上拔毛,见他被气的眼睛都要发红了,心里倍是满意。
手指绕着腰间上的长红带子,晃了晃去,然后朝时子然走了过去,继续说,“哟哟哟,某些人好像生气了,有那么气吗?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又没说你,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果然,你们中原的男人,就是没我们侯辽男人大度豪迈,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在我们侯辽,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能动手,就最好别嚷嚷。”
她那怪腔的最后一个字刚刚落地——
呲!
时子然已将手中的剑抽了出来。
同时,唐思也早有准备,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她也将自己腰间上的银鞭抽了出来。
“野丫头,看来你是很久没有被人教训,所以皮痒了,好,今天就让你尝尝你,什么叫被打得落花流水。”
唐思,“少废话,有本事,手底下见真招。”
于是,两人便厮打在了一块。
唐思虽然手里的鞭子厉害,可人家时子然的功夫可一点也不赖。
庭院里,传来一阵阵鞭子挥打的声音。
噼里啪啦的响,仿佛是在放炮竹一样!
莫若刚刚将那封信送还给于夫子出来,便听到了挥鞭子的声音,绕过面前一个长廊,走近一看,便看到唐思和时子然正打得火热。
而唐思显然处于下风。
单单说体力,她就不及时子然。
两人打了一会,一个攻,一个守。
最后,时子然实在不想再跟她打迂回战了,一手擒住了那根鞭子,用力一扯,唐思身体往前踉跄过来,然后,时子然便用自己的剑柄狠狠戳在她的胸前。
力道很大!
她被迫往后退了数步。
被莫若好心接住!
“啊!”
胸口上传来的疼让她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发现自己被莫若抱着,后一刻,一把将他推开。
“谁让你碰我的?”
这TM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莫若醉了。
得,是他的错,就应该让你摔得四仰八叉。
他无语!
只见那丫头转身又冲着时子然嚷声,“不行,再比试一次。”
说着,拿着手里的银鞭,又准备挥出去。
但——
时子然却冷冷丢了一句,“没兴趣,我从来不跟手下败将打第二次,尤其是你这样的手下败将。”然后他又与莫若说,“莫公子,王爷说了,让你管好你自己的人,这人,就交给你了。”
然后,抱着自己那把剑走了!
啊呸,才不是我的人。
“你别走。”
唐思大喊,本想追上去,可见莫若朝另一个方向走了,想了想,便转而去追他了。
“你等等我。”
莫若不理会她。
刚才好心接住她,反而被“咬”一口,心底窝火!
第531章 欢喜冤家
从前院返回房间的时候,莫若刚要关门,一只手就架在了门框上。
才关了一半的门戛然而止!
唐思直接将手伸了进去,然后用半边身子抵开门,一张带着满脸献媚的笑脸入了莫若的眼。
偏偏这笑容渗人的很!
“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说着,她直接扭着身子挤了进去,更是一屁股坐了下来,还毫不将自己当外人,直接端起茶壶倒了一杯就喝了起来。
“你这女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啊?”莫若问。
“我没搞错啊,我就是进来跟你说说话。”
“我不想跟你说话,出去。”
“你怎么那么小气?”
她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了桌上,转身过来看着莫若,见他还站在门口,看着自己时满脸嫌弃。
便她蹭的起身,质问,“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摆一张臭脸给我做什么?刚刚还占我便宜。”
我擦!
咱能睁大眼睛好好认清下事实不?
“唐大小姐,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要是真的有病,我不介意给你诊治诊治,刚才,我可是好心好心的帮了你,要不是我,你已经摔在地上了,你不谢我就算了,还反过来职责我抱你?麻烦你照照镜子,我莫若是贪杯,却唯独不会贪你这杯,还有,你一个姑娘家,就这样闯进到一个男人的屋子里,合适吗?”
通篇大论!
“我……”
唐思语塞!
“还有,我现在很累,想睡觉了,麻烦你出去。”莫若将门推得更开了些。
可她却眼珠子一蹬,“你真会颠倒黑白,不就是在马车上的时候踢了你一脚吗?你就一直打击报复我。”
莫若欲哭无泪,抬手,用手背在唐思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你是不是有病?我打击你?报复你?昨晚你被罚打扫学堂,可是我帮了你,刚才也是我接住了你,到底是谁冥顽不灵的打击报复了?”
姐,是你!
啪!
唐思用力将他的手从自己的额头处打掉!
“你还有理了,反过来说我,我看你才是有病。”
莫若实在不想再继续和她纠缠了,“行了,你赶紧走,我现在要安静安静,没时间跟你磨嘴皮子。”
“走就走。”
她霸气的扭过身,鼻孔生烟,偏偏走路是抬着头,根本就不注意脚下,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咣当一声!
整个身子便往前直直的扑了过去。
吧唧一下,直接趴在了地上,摔了一个彻底。
扑哧!
莫若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
然后,便慢悠悠的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说,“活该,不长眼。”
趴在地上的唐思脸都青了,脸上扑来一阵尘土,她从地上赶紧爬了起来,转身那一瞬间,将腰间上的银鞭再次抽了出来,狠狠的朝莫若挥了过去。
却在半空中,被莫若借住。
他握住那根鞭子,然后转了两圈,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唐姑娘,你打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我可不保证,哪一天我心情不好了,就将你这根鞭子给烧了。”
“你敢。”
她奋力想将鞭子抽回,力气却不抵!
反倒是莫若,学着刚才时子然那样,手腕一用力,本想将唐思往前扯一扯。
哪里知道,这股力量没有控制好,劲使得有些太大了。
以至于——
唐思整个人都朝他毫无预兆的扑了过来。
莫若更是始料未及,双手往前一抵,不抵还没事,这一抵,就直接给抵出问题来了。
他一双手,正正的按在唐思胸前的……那两坨肉上面。
完全包住!
两人贴得很近,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扑在对方的脸上,从原本的屏住呼吸到最后的急促,又从急促到粗重。
周围的气氛从一开始的尴尬,也一点一点的演变成最后的锋芒万丈!
“啊!”
唐思张嘴大叫,抬起手,重重挥下。
啪的一声,直接打在了莫若僵硬的脸上。
那一刻,他都懵了!
唐抱则着胸弹开,惊讶的看着面前这匹“禽兽”。
而他虽然也有些意外,可这一巴掌似乎猛然间就将他打醒了。
后一刻,竟笑了笑,目光盯着唐思捂住的胸,眉头一皱。
他这些年走南闯北、闲云野鹤,什么女人没见过?环肥燕瘦的也好,冰山美人也好,亦或是肠肥脑满、尖嘴猴腮的,他见过的,何尝千百?
眼前这个,不过是他见识的女子中,最为普通的一个!
甚至,是最小的一个。
于是——
嘴里道出一句,“不就是两坨肉吗?紧张什么?”
两坨肉!
不就是……两坨肉?
这话,不痛不痒!
却让唐思满脸透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娇羞的缘故。
她喉咙里仿佛卡了很多话,狠狠的指着他,“你……你就是个无赖,禽兽,我……我今天非要杀了你不可。”
话刚刚落下,她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只是这回,还没有来得及挥出去,手腕就被莫若再次擒住,直接将她拉到怀里。
唐思浑身一震!
今天,不仅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摸了/胸,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搂着。
也不知道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心里那一团团的怒火,竟在这个时候全部消散干净了,反而,心脏一阵一阵乱跳,紧张的要命。
对视上莫若那双目光,她脸一瞬之间就红了起来。
莫若嘴角往上一勾,“唐姑娘,刚才的事,是意外,我跟你说了抱歉,但现在,你要是再用你的鞭子乱打人,我现在就让你好看。”
揽在唐思腰上的手掌一用力!
唐思的身体则不由的往前再次一挺。
“你……你放开我。”
结巴了!
“放开你可以,不过,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就跟你连本带利一块算账。”
算你妹!
不等唐思开口,他便松开了胸前这个女人,然后冷酷的将她推出了房门,随即,将门重重关上,一丝情面也不留。
莫若倒一点也不觉得别扭,摸了摸自己的脸,那小妮子,手劲还挺大的。
挪了挪下巴,又笑了起来。
教训人的感觉,不错!
膝盖之仇,报回来了。
门口,唐思像是吃了闭门羹似的!
在那儿站了许久——
然后晃了晃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竟不觉得气怒了,反而有些……享受?
不不不,怎么会是享受呢?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那禽兽明明就是占了自己的便宜,应该千刀万剐才对,然后被鞭尸。
一想到这里,他抬脚就往门上重重一脚。
扯着嗓子大骂一声,“莫若,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便走了!
……
第532章 左手?右手?
纪云舒去找了于夫子!
方才发生的事情,绕得他的心神不定,一众学子早已被他纷纷遣散离开,屋子里自莫若将信件归还后,便只剩下于夫子一人。
被唐思撕毁的记录册纷乱在地上,狼藉!
也无人收拾。
纪云舒站在门外,并未就此进去,见于夫子坐在桌案边上,低垂着脑袋,撑着额头。
花白的头发和那长长的白胡须遮住了他的面前!
想必,定是难受的。
她抬起手,在门框上轻轻敲了两下。
持久没得到回应。
她倒也是个有韧性的人,继续敲了一下。
于夫子这才缓缓抬起头来,侧目看向立在门口的那位小书生。
“纪先生,还有事?”
那声音,沧桑无力,又带着让人难以言喻的悲凉。
纪云舒的跨步而进,抬手鞠躬。
而后便寻问了一遍,“在下知道夫子对郭禾之死心有难过,尽管如此,却还是过来想再了解了解,却并非是要戳夫子的心骨。”
于夫子似乎也看开了,“只要能查出凶手是谁,你尽管问吧。”
“在下是想来朝夫子借一本郭禾生前所写的习文。”
“这有何用。”
“解在下心中困惑。”
既然都这样说了,于夫子也不再多问,撑身起来,进了内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则拿着郭禾多写的习文。
朝纪云舒递了过去。
“还有几本,若是喜欢,一并拿给你。”
“暂时不用,在下翻看一下就行。”
她打开那本厚厚的习文,目光像是扫描器似的,快速在上面扫视着,甚至翻页的速度极快,翻到一页时,她的动作便停了,嘴角往上不动声色的勾了起来,然后,又翻了起来,又停在其中一页上。
反反复复,小一会就将手里的习文给翻完了。
仿佛有一种豁然的舒坦感。
“多谢夫子。”
她将书还了回去。
可于夫子却懵逼了啊!
心中困惑。
心想,这纪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是想查案,便好好查,若是想读书,大可去学堂里,有的是书给她看,为何,来翻一本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习文?
便问,“莫非这文中,可讲了什么与郭禾相关的事?”
她点点头,“大概的,都讲了,但在下还有一事想知道,劳烦夫子告知,不知道郭禾生前,是用左手写字?还是用的右手?”
嗯哼?
“为何这样问?”
“此事,与他的死有关。”
一听,于夫子赶紧回,“用的是右手。”
“那,是否他也会用左手写字,只是夫子不知?”
“不曾见他用过左手,应该,也不会,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若用左手写字,我怎会不知道?”
这才刚刚离开的纪先生,这会折回来,虽说是为了案件,可是看完了郭禾的习文后,怎么有问起这个无聊的问题来?
让人捉摸不透!
然而,她又继续问道,“那么,书院里,可有人用左手写字?”
“没有。”
确定没有啊!
纪云舒的心中的结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嘴角上微微牵起一抹浅笑,却有些神秘,让人看不穿。
于夫子往前迈了一小步,问道,“纪先生为何突然问起这件事来?”
“不是突然!”她说道,“而是因为此事关乎到郭禾的死,故而,便有些执拗了,望夫子不要介意。”
“可这左手与右手写字的区别,怎么会跟他的死扯上关系?”
她扬了扬那清冽却复杂的眸,秀气的眉梢往下轻轻压皱了几分,自薄唇道出一句,“因为在下觉得,那封看似是郭禾死前留下的信件,其实,并不是他写的。”
呃!
这话从何而来?
于夫子沧桑的脸颊上徒升起了一抹苍白的气色,显然是惊得不轻!
白胡子下的唇抖颤了一下,质疑道,“不是他写的?可那字迹,分明是他的,自不会有错。”
“不会有错?”她竟被这话惹得心底一笑,“那夫子有没有听说过三句话,乱物幻成丝,以雨而滂混,着落却无声。”
大概的意思,便是说细细的丝条混合着从天而降的雨水而下,却没有雨水落地时的淅沥声,说白了,便是混淆视听,而说得更加仔细明白一些,便是说以假乱真,逃过众人眼球。
于夫子那原本就紧皱的眉又紧了几分,沉语问道,“不妨直说。”
“还请夫子将郭禾留下的那封信件借我一看。”
他毫不吝啬的取了出来!
递了过去。
纪云舒小心翼翼的拆开,上面那几行字再次冲入她的眼中。
——教恩无以回报,心不归鸠巢,望飞归原土,辞恩。
而她的视线,则紧紧的落在上面其中一个字上——回。
说道,“纵使写这封信的人再如何模仿,也终究会露出破绽。”
她唇角边上的那抹浅笑,深了下去。
于夫子并未看出此信上的端倪,心中是笃定这信就是郭禾留下来的。
“信无异常,我看着他写字写了十几年,是不可能认错的,倘若有人代笔,又有谁会与他的字迹一模一样?”
她并没有急于回答,目光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一副挂在墙上的字画,便提着步子走近,立在那幅画下,抬眸看去。
“这是张至璋的《竹林》,真迹被收藏在皇宫之中,而这一副,虽说是赝品,可是,却多了几分真迹的栩栩如生,也少了几分真迹中竹子的冷傲高节,更加让人喜爱。”说完,她的目光便落在了这幅画的下端处,看到了落尾处上的一个印鉴,不禁赞叹道,“那位能临摹天下字画的商公子,真是让人佩服啊,那副《百鸟朝凤》图,以及这幅《竹林》图,经他之手,几乎没有半点的纰漏和瑕疵,传神的很。”
她确实佩服商卓,那人的临摹能力,简直可以和现代的复印机相比较了。
甚至那复印机还不如他,毕竟,要是没墨了,或者漏墨了,打印出来的字画便会缺的缺,多的多。
可是——
无缘无故,提起商卓的画做什么?
咱们能将重点拉回来吗?现在说的,是关于郭禾的死。
可是,正是因为她的这番话,这才猛然敲醒了于夫子那古板的脑袋瓜子。
他惊诧,“你说的……是商卓?”
第533章 是你杀了人?
那意思就是说,代笔的人,是商卓?
这案件,真是越发的复杂起来!
“这信,是商卓写的?”与于夫子依旧没有回过神来,“不可能啊。”
不相信!
商卓虽然临摹功夫了得,但他不可能去临摹郭禾的笔迹,写那样一封信出来的。
目的又是为何呢?
纪云舒从那副画前折回过来,开始解释,“夫子不信,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能模仿他人的字迹模仿到那般逼真的人,整个书院里,想必也只有他了。”
“单凭这些?”
“不全是,夫子可能不知,一个人用左手写出来的字,和用右手写出来的字是完全不一样的,尽管模仿别人的字迹模样的再逼真,也同样存在纰漏,而这个纰漏,并不是模仿的像不像,而是在于一个人的习惯。”
恩?
“夫子可以对比一下郭禾留下的那封上的‘回’字,然后再看看他那本习文上的‘回’字,看看,两个字有何不同之处。”
言毕!
于夫子便翻看了起来。
对比了下信上的“回”字和习文上的那个“回”字,两个字放到一块,倒也没有任何的区别,无论从笔锋还是下笔的轻重来看,都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手笔,若真要找出一点点的区别来,便是两个字的大小,可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纸张不同、位置不同,所写出来的字,大小自然也不同。
他眯着眼睛硬是瞧了许久,偏偏就是没有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来。
便抬了抬手中的两样东西,“这个‘回’字,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确实是出于郭禾的手笔,我是不会认错的,谁的字迹如何,我都清清楚楚。”
不会错的!
一定不会错!
他坚信自己的想法。
纪云舒眼神再次深了深,“是,那两个字确实看不出有何不同之处,但是,夫子您再看看那两个‘回’字的旁边有何不同?”
就像是在出考题似的!
一个问,一个答。
一个像学生,一个像老师。
于夫子依旧按照她所说的,继续朝那两个字看了去。
这才惊觉!
目光抬了起来,“一个‘回’的旁边有一点,而另一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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