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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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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儿,你不是说,容王将爹那根鞭子烧了吗?”
“是啊!”
“还让他上卿安寺,一步一叩上去?”
“是啊,老爷现在已经去卿安寺了,这会,可能还在山脚呢。”鸾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活该!
她双眸微微一垂,轻声嘀咕起来:“这么巧送来治疗鞭伤的白云长,还烧了爹的鞭子,又再番刁难教训,难道,自己的身份,他已经知道了?”
看自家小姐嘴里说着什么,鸾儿凑上来,问:“小姐,你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
放下碗,她将思绪摆正回来,进了内屋,让鸾儿给自己换药。
衣裳刚刚脱去,里头掉下一样东西来,鸾儿捡起,打开一看,惊:“小姐,这玉佩哪来的?真好看。”
纪云舒伸手拿了过来,一把塞到了枕头底下。
“没什么,赶紧给我换药吧。”
“哦!”
鸾儿也不再多问,给她将药换上。
换好后,纪云舒就继续去捏那些陶泥了。
因为时间紧迫,这两天,她便一直待在屋子里,直到最后将画像画了出来,这才出了门,将其送去给了衙门。
当天,画像中人被确定,就是江老爷!
纪云舒本想着那位老人家定会来衙门作证,哪里知道,等来的却不是那位老人家。
而是一个四十多岁,身着锦衣华服的高贵妇人。
妇人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丫头以及一个稍微年轻的男人。
四个人进了衙门公堂,完全一副屈尊降贵的傲娇样,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嫌弃!
他县太爷在这衙门待了几十年都不嫌弃,你们嫌弃什么啊!
县太爷自然认得这位妇人,上前:“是江夫人吧?本官正打算派人去京城通报你们,你们怎么就突然来了呢?”
江夫人扫了县太爷一眼:“近日,我也是凑巧回乡祭祖,刚进城,就听说找到了我夫君的骸骨,刘大人,我是来领我夫君的骸骨下葬的,还请大人叫出来。”
说话直奔主题!
第64章 骸骨相争
这江夫人,衣着上下,都是上等的锦绣绸缎,配饰玉镯,金钗银耳,件件都是珍品。
装饰打扮,真堪比纪家的纪慕青和那位纪老夫人。
将来下葬,纪云舒真该好好记下墓穴地!
万一有幸,能挖出来,那也算是一件幸事啊。
偏偏此等装扮的人,脑门上似乎都凿了一个“傲”字,端着身姿,神态冷淡,说话间,也总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若不是她自报姓名,纪云舒还以为,她也是纪家一员呢!
不过这样的女人,向来都是不好对付的。
听到要将骸骨带回去,县太爷当然不准。
“江夫人,事关人命,得查实了,才能把骸骨交给你。”
“什么人命不人命,我只知道,那是我夫君的骸骨,我要将其立刻下葬。”江夫人的语气偏重,眼神戾气十足。
“本官现在不允许,这是一桩命案,到了衙门,就要查得水落石出,不管是谁,都不能罔顾法纪,桩桩件件,都要按照大临律法一一来办,江夫人,你也不能例外。”
艾玛,县太爷,你真长脸。
一旁的纪云舒都快成你的迷妹了!
江夫人眼神似利剑一般,刺向县太爷:“刘大人,你跟我谈律法?好,那我就跟你好好谈一谈。”小移两步,抬着下颌:“大临律法哪条哪例规定,不准家眷带亲人的骸骨下葬了?又哪条哪例规定,衙门可以扣留一具白骨的?那具白骨乃是我的夫君,难道带自己夫君的骸骨去下葬,也需要征得衙门的同意不成?”
“……”
大临律法,还真的没有这两条规定!
县太爷被堵得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了!
纪云舒微微摇头,方才的气焰呢?这会就蔫了?
无奈,拂了拂衣袖,纪云舒上前。
“江夫人,那具骸骨,你目前还不能带回。”
声音相克,将江夫人的话给顶了回来。
江夫人这才注意到她,眉清目秀,看似清风徐徐,可那双墨水般的眸子,分明端着一股冷凛的气质。
“你又是什么人?”
“在下只是衙门里的画师,希望江夫人能明白轻重缓急,江老爷惨死,真凶还未找到,所以骸骨,是绝对不会让你带回的。”
江夫人一向叱咤惯了,这会有人顶嘴,那还了得?
语声尖起:“我夫君当年患有失心疯而失踪,如今能找回,我只是要将我夫君的骸骨带回,其余之事,我一概不论,至于惨死之说,更是从何说起?简直一派胡言。”
细细的柳眉虽不见任何波动,可那股气势却直逼人心。
纪云舒将她的话接去:“江夫人,命案就是命案,既然发生了命案,理当交由衙门办理,江老爷的骸骨上,有二十几处被尖刀所刺的痕迹,在他的脚踝骨上,也有淤伤,证明他死前与人争斗过,种种迹象都足以表明,江老爷是被人杀死的。”
“够了。”
江夫人长袖一挥,眼神充满了火苗星子,看着纪云舒。
十分不悦:“你小小一个画师,随便胡说几句,我就要相信吗?我告诉你,今日无论如何,总之这件事,我不允许再查下去,说到底,这是我江家的事,要查与否,在我一句话。”
“你这样分明就是包庇。”
“包庇?你胡说什么?”江夫人更加动怒。
纪云舒直言:“江老爷之死,江家有位老人家亲眼目睹,她已将全部实情都告诉了我,他也答应,画像一出,自然会上堂作证指出真凶!”
县太爷一听,赶紧凑上去,问道:“云舒,当真?那凶手是谁?”
纪云舒的目光笃定十足,碰在江夫人的眼神上。
她道:“他亲口告诉我,凶手,就是江夫人你的弟弟。”
“我怎么会杀了我姐夫?”说话的,正是江夫人身旁的那个男子,面色焦急,上前反驳,指着纪云舒,继续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有做过,我姐夫失踪那天,我根本就不在家。”
纪云舒这才仔细注意到这个人,第一感觉,八个字,吊儿郎当,玩世不恭!
纪云舒坚定道:“这话,就是那位老人家说的,他亲眼所见。”
“简直笑话。”江夫人冷哼一声,将他的弟弟拉到身后,这才上下打量了纪云舒一番,道:“小公子,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何他偷偷告诉你凶手是谁,却不来衙门报案呢?公子可不要随便冤枉了人,空口无凭,就说谁是凶手,这不是滑稽之谈吗?”
“我所说……”
纪云舒话还没说完,江夫人又截了她的话。
“想必你口中说的那位老人家,应该是七叔吧?偏偏不巧,就在今天早上,七叔病发,已经去世了。”
呃!
“死了?”纪云舒愣了一下,有些回不过神来。
杀人灭口不成?
江夫人更是咄咄逼人,顿时将矛柄对向了县太爷:“刘大人,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还请立刻将我夫君的骸骨交还给我,我好将我夫君及早下葬。”
县太爷道:“可那骸骨上,的确有刀伤的痕迹。”
“刘大人有多不知,我夫君生前本就患有失心疯,经常会拿匕首刺伤自己,那些伤,定是多年累积留下的,绝对不会是什么人将其残害而死。”
“那……江老爷失踪后,江夫人你迁去京城,可为何江老爷的骸骨又会在府上的大树底下找到?”县太爷心生疑惑!
江夫人神情依旧不见半点慌张,看了纪云舒一眼,语气镇定:“刚才这位小公子不是说了吗?我夫君生前脚踝扭伤,兴许是我迁去京城之后没多久,我夫君又回来了,不幸扭伤了脚,头部撞击到树上而死,这是有可能的。”
强词夺理!
县太爷小声问了纪云舒一句:“颅骨上,有撞击?”
她点了下头:“有是有,但撞击力度很小,绝对不会是致命伤,顶多算是磕过。”
“既然我夫君的头上的确有过撞击,不管力度如何,总归我说的没错。”江夫人依旧气焰嚣张。
而在没有任何新证据的前提下,此刻,都无力反驳。
何况,七叔已经死了!
现下,若拿不出证据,这白骨,可能真要让江夫人带回去了。
“难道现在,还不愿意交出来吗?若是我状告到大理寺,刘大人你的乌纱帽,恐怕也不保。”十足的威胁。
可这话刚落……
“若是本王不允许呢?”
公堂外,景容的声音响起!
第65章 本王只信纪先生
景容依旧衣袍翩翩,剑眉星目,步履之中,仿佛带着扣人心弦的紧张感。
而那张原本桃色轻佻的模样,此刻,面目肃立。
从外头进来,目光对上了纪云舒的视线,他的双眸中,似乎带着一种温和的气息,只是碰在纪云舒的目光时,似是被她冻得结成了冰。
小书生,你待本王如冻霜,本王却待你如夏炎。
目光挪开,他已走到江夫人身边。
眉端一挑,与江夫人说:“如果本王下令,不允许你将骸骨带回,不知道你是否,也要将本王状告到大理寺呢?”
语气中,带着不苟言笑的肃重。
江夫人一愣,没能反应过来?
只见县太爷像个哈巴狗似的,立刻拱手迎了上去。
“参见容王。”
“容王?”江夫人嘴上轻语。
她在京城待了两年,自然知道有这样一位人物,只是那容王,不是半年前离京了吗?怎么在这?
于是……
“民妇不知容王在此,还望恕罪。”
刚要行大礼,被景容制止:“本王在外,就无需拘礼了。”
“谢……容王!”
江夫人和她弟弟,互看了一眼。
恩,遇到了棘手的人物了!
景容勾着薄冷的唇,正色:“江夫人,你外家乃是李老将军一族,李老将军更是我大临三朝元老,上得先帝册封长青将军,下得我父王三兼之礼,李家世代,都是我朝贤臣,怎么江夫人,却如此专横?倒着实让本王开了眼。”
语气暗讽!
难怪这般嚣张,原本有娘家坐镇!
江夫人脸色一僵,自己的本家,竟被这个王爷拿捏得这般准确。
“民妇方才失礼,只是因我夫君一事……”
“本王明白,你夫君之死,本王也倍感遗憾,但此次骸骨一事,本王也算是目睹其中,事情未明,岂有将骸骨交由你的道理?既然说了是命案,那就必须得查,不仅查,还得一步一查,查得清清楚楚才行。”
“王爷,我夫君如今只剩下一堆白骨,我只是想早点将其安葬,还望王爷能开恩。”
江夫人语气明显削弱,眼眸中,竟还挤出了一丝眼泪。
装,你就使劲装!
“本王说了,这是一桩命案,所以那具骸骨,不能由你带回。”景容不吃她那一套,语气十分坚决。
“王爷,你切莫听信他人一派胡言,我夫君不可能是被人杀害的,他身上的伤,的确是他患有失心疯,自己所刺,王爷……”
景容突然抬手,制止了她的喋喋不休!
随即,他冷而一笑:“你所说之言,本王在外头的时候,都已经一一听到,就不必再重复一遍了,何况……”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转身,朝纪云舒迈近一步,看着她,认真说:“本王相信的,只有纪先生一人。”
呃!
纪云舒的心微微一颤。
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她说是命案,本王便信,她说有人告诉过她凶手是谁,本王也信,只要出自纪先生之口的,本王统统都信。”
那一刻,那样的话,那样的目光,似乎都将她灼伤得外焦里嫩!
她曾经听人说过,这世上浪漫的话,不是一句我爱你。
而是我信你!
景容的唇角缓缓浮上一抹温柔的笑,如春日里的旭阳,投掷在纪云舒的身上,暖而舒适。
两人四目相对,置若旁骛!
却搅得纪云舒的心七上八下!
偏偏……
“王爷,你既然这么说,也就是不让江夫人将骸骨带回了?”
县太爷凑了过来。
打破了两人四目中的融合之气。
哎哎哎,你怎么那么不识相,那么没有眼力见呢?
刘糊涂,本王真该好好治治你!
纪云舒瞬间抽回神来,身子往旁边一侧,避开了景容那道目光。
拉回正题,景容转身,与那江夫人说:“本王下令,骸骨一事将由衙门彻查,找出真凶,而江夫人以及你的亲信,这段时间,最好不要离开锦江,倘若最后,当真此事与你家弟有关,自当案律法处置。”
这话,倒没有把江夫人吓到,反而吓到了他的弟弟,李兆。
李兆眼神微缩,双手拢在袖子里。
“我都说了,不是我,我姐夫死的那天,我……我不在家中!”李兆语气不足。
江夫人也道:“是啊,我家弟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那位小公子说,是我江家一位老人告诉她的,那人定然就是七叔,可其中明明错漏百出,加上现在死无对证,绝对不能随便冤枉了人。”
依旧端着语气,傲慢稍减。
纪云舒正打算说些什么,结果被景容抢先一步。
“是与不是,等事情查明之后再说,总之,若江老爷真是被人杀害的,我相信,纪先生一定会将真凶找出来,到那时,本王也绝不会念在李家三代元老,而心慈手软、网开一面。”
声音震震,震得江夫人和李兆面面相觑。
半会,江夫人才收了一口气,声音微抖:“既然容王已经下令,民妇自然不敢再多言,那就请刘大人尽快了结此事。”
县太爷上前:“那是一定的。”
江夫人还不忘狠狠的瞪了纪云舒一眼,心有火气。
最后,十分不甘心的带着李兆,和那两个丫头离开了。
那妇人,真是难缠!
不得不说,届时,这个王爷,还是很有用的!
倘若不是他的出现,这会,骸骨已经被江夫人带走了。
县太爷抬手擦了一把汗,双手又无力往下一挥,叹气:“早就听闻这江夫人专横霸道,今日真是体会到了,仗着自己娘家势力,连本官都耐她不了。”
“那是你没用。”
景容甩了他一句。
县太爷两腮抽抽!
景容看向纪云舒,语气温沉:“纪先生,本王既然下令彻查此事,这案子也算是挂在本王头下,那就劳烦纪先生尽快找出真凶。”
她低了低头:“是,小的一定尽快。”
他正正的盯着她,却见她若有所思,心里似乎正端量着什么事。
“你怎么了?”他问。
“小的在想,那位七叔的事,前两日,他的确来找过我,也说他看到了江夫人和他弟弟在埋尸。”
“可是……人已经死了。”景容道。
第66章 烧了烧了
人死了,死无对证!
可是纪云舒心有不甘,纪云舒思忖着,突然跟县太爷说:“刘大人,今日之内,能查到那位被唤七叔的住所吗?”
县太爷眼珠子一转:“锦江叫七叔的人很多,不过在江家做过事的七叔,应该可以查到,本官现在就命人去查户谱地址。”
说完,县太爷便赶紧招来几个衙役,交代了几句。
而纪云舒心思微沉,疑惑重重。
七叔突然死了,莫非,真的是江夫人杀人灭口?
景容知道她心里正在端详着案件,所以乖乖坐在梨花椅上,端着新茶喝了起来。
而纪云舒也没有闲着,找人拿了一些笔墨纸砚,在纸上画好了一张人像,然后仔细折好,收进衣袖中!
没多久,县太爷便带着一张写着地址的纸过来,交到纪云舒手中。
“应该是这里,云舒,你打算……”
“我想去一趟。”
“本官跟你一起……”
话没说完,纪云舒就打断了他:“大人还在待在衙门吧,这一趟去,也未必会有线索。”
细细一想,倒也是!
坐在一旁品茶的景容却开口:“不如本王陪你走一趟?”
纪云舒将手上的地址收好,看向景容,道:“不劳烦王爷了,小的自己去一趟就行。”
话落,景容起身,走到她面前,那张轮廓清晰的脸带着一点不悦。
“怎么?本王方才说信任你,你倒反过来,不信任本王了?要推本王与千里之外吗?”
“小的身份卑贱,不值得王爷如此信任!”
“本王说值得,那就值得。”
此刻,他真是恨不得捏住纪云舒的下颌,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看看他一字一句,说的有多认真!
偏偏他下不手,舍不得去捏她那张精致的脸蛋。
纪云舒眼神低垂,似乎有些不大敢看他。
见她不语,景容继续:“纪先生,此案拖不得这一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再说,是本王下令彻查此事,否则,那骸骨已经被江夫人带走,若你查不出来,本王脸面也会尽失,所以这件事,不止是衙门和你的事,还是本王的事。”
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跟着吗?
绕来绕去,绕得脑仁疼!
纪云舒只好点了头:“既然王爷愿意,小的也不能拒绝,你就请王爷跟上吧。”
说完,已经抬着步子,出了公堂!
背后的景容嘴角一勾,眉色一展,跟了上去。
出了衙门,两人便赶往七叔的所在之地。
好在锦江不大,周边的村落也距离不远,大概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一路上,纪云舒只顾着走,并不搭理他。
可是景容却总是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看着她小小的身子挺直着,脚步不缓不慢的朝前走着。
看在他眼中,竟十分可爱。
脑海中,似乎还回荡着琅泊那晚汇报的话。
“王爷,已经查到了,原来纪先生……不,应该……应该说是纪姑娘,她是纪府的三小姐。”
听到那番话的时候,景容楞了许久,终于一拍桌案。
“本王就说,本王没有龙阳之癖!”
大喜,大喜。
琅泊紧接着,又汇报了纪云舒背后鞭伤的来源。
大怒,大怒。
于是第二天,他送了白云长的药材,又痛痛快快的教训了纪书翰。
可是……
这小云舒有没有察觉到呢?
想到这里,他的步子竟缓缓的慢了下来。
直到纪云舒回身说道:“王爷若是累了,小的自己去。”
一抬眸,不过四米开外的距离,纪云舒站在那,一身素衣长袍,风起袍炔,侧身回眸,立在雪中,真真是美极了!
那一刻,景容竟看得有些出了神。
纪云舒抿着唇,那样炙热的目光,她不敢看,于是低头隐去双眸,再次道了一句。
“王爷到底……去还是不去?”
回过神来,他坚定回答:“去,当然去。”
于是赶紧跟了上去。
纪云舒始终低着眉,脚步也始终比他快上几步,生怕再次碰撞上那道目光。
看得自己心里惶惶的!
总算到了七叔家中,整个院子却冷冷清清的,不见人。
正纳闷着,屋子里就走出一个老妇,面容憔悴,头花也有些花白。
见到自己院子里出现两个陌生人,顿时有些警觉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老妇问去。
纪云舒上前,声音轻细:“老人家,请问,这里是不是七叔的家?”
听到这一问,老妇叹了一声气:“我老伴今天早上已经死了,你们找他做什么?”
纪云舒从衣袖中掏出自己刚才在衙门画的人像,递给了老妇。
“这是七叔吗?”
再见到自己老伴,那老妇眼眶泛红,拿着那张画像双手发颤。
“是,这是我的老伴!”声音哽咽。
看来,江夫人说的那位七叔,真的就是跟着自己的那位老人家了。
纪云舒看到老妇伤心的样子,也有些心痛,但还是问道:“老人家,还请节哀顺变,我想问问,七叔的尸体可还在?”
“烧了烧了,死了就立马烧了。”
老妇叹息连连!
烧了?
纪云舒不解:“才刚刚去世,怎么就……”
话还没问完,老妇抬起头来,回答:“这是我们村的习俗,人死了,就要立马烧了,不能尸身下葬。”
“那七叔去世之前,可见过什么人?或者遇到过什么事?”
老妇细细一想,摇头:“没有,我老伴这两日身体不好,都在家中,岂料今天一早……便走了。”
说到这里,老妇的眼里夹带着泪光!
唯一的证人死了,而且尸体烧了。
现下,着实让纪云舒没了头绪。
不忍见老妇继续伤心,纪云舒也没有再多问下去,便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
景容见她皱眉不展,便说:“先生真是心细。”
恩?
她问:“王爷为何这么说?”
“你懂得先画一张画像,再去求证去世的七叔到底是不是你见到的那位,想必也是担心自己见的那人,跟江夫人所说的七叔不是同一个人。”
是啊,她之所以画了一张画像,的确是想求证这一点。
而事实证明,那人,真的就是自己见到的老人家。
“王爷既然能知道,心细的,应该是你才对。”
两人并排而行!
第67章 爆炒小鱼
“你说本王心细,算是在夸本王吗?”
心里揣着一丝小高兴!
他侧目看她,那张精巧的脸蛋,透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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