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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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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份行案,可比收受贿赂的那个仵作写得详细多了。
  随后,景容便拖着她走了。
  望着两人离开后,左尧才折回公堂,却唉声叹气,袖子一挥,手往大腿上一拍,不小心弄到了掌心处的伤口,疼得直皱眉头。
  真TM疼!
  张捕头上前问,“大人,你手没事吧?”
  他抬着缠着纱布的手,“疼得不是手,是脑袋。”
  确实是脑仁疼得厉害,
  “大人何出此言?”
  “三年前的案子解决了,王爷也暂且没有问罪我,可身为县令却私自收受贿赂,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事,若是赈灾银的事再查不出来,我这乌纱帽和这条命铁定是没了。”
  说到此处,重重的叹一声气。
  很快,这案子便在整个御府县传开了。
  人们唏嘘不已,想不到杀人的竟然会是良达,平时看他走路低头,寡言少语,还以为是个胆小怕事的懦弱人,却没想竟干出杀人的勾当来,还如此变态的将城里的猫毒死、杀死。
  那种人,就应该下地狱。
  不仅该杀!
  还应该千刀万剐!
  一边,又称赞那位神秘的纪先生是个神人,三年前的案子在她唇舌之间便被道得清楚明白,仿佛案发之时,她就在现场。
  众人也很遗憾,应该去衙门公堂旁听的!
  自打那天后,谢大娘便趴在自己女儿的骸骨旁哭了两天两夜,眼睛都快哭瞎了,第三日,骸骨才终于下了葬。
  下葬当天,乔家的人也去了,特意命人打造了一副上等木材做的棺材,还打造了一块墓碑,下葬的穴位也是请的风水先生挑的。
  仁至义尽!
  不过纪云舒没有去,她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冥思苦想。
  想着叶儿当时究竟要跟乔子华说什么?
  为何牵扯到报官?
  她又拿出画着玉坠子的那张纸,左看右看,想着它的主人会是谁?
  于是,就这样一直坐着。
  巧儿端了一壶茶过来,放在石桌上,目光朝纸上的玉坠子瞧了一眼。
  “先生这上面的东西是什么呀?是玉吗?还是什么图案?”
  她眯了眯眼,答非所问,“巧儿,你可知道,御府城内可有身上带着一根笛子的人。”
  恩?
  巧儿想了想,“好像没有见过,先生怎么突然问这样?”
  “没什么。”
  “哦。”
  巧儿准备离开,可脚步突然一顿,眼珠子一亮,“先生,这身上带着笛子的我没见过,可我听见有人吹笛子,算不算?”
  “谁?”她略显着急的问。
  “隔壁传来的,但都是夜深人静时听到过两回。”
  隔壁?
  纪云舒隔着那面墙看了过去,她搬来这么久了,怎么就没听到?
  这丫头,该不会是幻听了吧?
  正巧这时,时子衿走了进来,说是谢大娘回来了,但人哭得酸软,是被扶去院子里的。
  纪云舒暂且撇开了方才的事,跑去了安置谢大娘的院子。
  见她一来,谢大娘猛的跪了下去。
  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多谢纪先生还我女儿一个公道,你是我的恩人,哪怕我做牛做马,也无以回报。”
  跪在地上,身子发抖。
  纪云舒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做牛做马就免了,你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谢大娘摸着泪,双眼通红。
  含泪道,“那杀千刀的畜生,我女儿的命就这样被他给夺了。”
  恨得牙痒痒!
  纪云舒只得安慰几句,又说,“等过几天,你把南儿接回来,今后你祖孙二人也好好生活。”
  纪云舒打听过叶儿的儿子,听说是个白白净净的胖小子,谢大娘进京上诉时,就将他寄放在自己亲戚家,想等案子结了后,再接回来,而且乔家的人还给了谢大娘一大笔银子,甚至给她置办了一间落院,让她带着孙儿好好住着。
  乔家人不计前嫌,这样做,确实是菩萨心肠,
  两家人的心结也算解开了。
  等谢大娘的情绪平静下来后,纪云舒问,“谢大娘,在下想问你一些事。”
  “你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统统都告诉你。”
  “是关于那个布娃娃的事。”
  “布娃娃?”
  她点头,“那娃娃上绣着一个图案,像是文字,又像是一朵花,我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一听,谢大娘便将布娃娃从包袱里取了出来,手指在那个图案上磨了磨,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叶儿他爹绣出来的时候,我也没有过问,莫非这有什么意义?”
  不明!
  “不瞒你说,这图案与我很重要。”
  谢大娘一脸茫然,这个布娃娃,自己女儿带在身边十多年,怎么跟这位纪先生有关了?
  纪云舒,“你可否与我讲一讲叶儿他爹的事?或者,在你嫁给他之前,他是做什么的?”
  “他就是一个铁匠,生前,在御府城里还算有点名气,我嫁给他之前,他家就只有他一个人,我也问过他家人的事,但他只说小时候闹饥荒,都饿死了,他对我倒也极好,是个吃苦耐劳的人,而且……”
  总之,她说了很多!
  可都不是纪云舒想知道的。
  或许说,关于自己娘留下的那个木牌的线索,她没有得到任何信息。
  等谢大娘回忆完,她又问,“叶儿他爹可有留下什么遗物?”
  “就几件破衣裳、几双鞋子和用来打铁用的工具、还有几个装着铁器的箱子。”
  除此之外,没了!
  难道,线索就这样断了?


第587章 司家绸缎庄
  纪云舒深思不语。
  谢大娘努了努嘴,试探的问了一句,“纪先生,是不是我说刚才说的这些,帮不上你的忙?”
  她微微笑了下,“有用的,只是……我得好好想想。”
  “那就好,总之,只要我知道,你只管问,我都告诉你。”
  “多谢。”她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待会让人送些饭菜过来,你吃了后好好休息。”
  谢大娘叹气,垂着红肿的眼睛,轻轻点了下头!
  她也没有多留,又安慰了几句之后,才离开。
  第二天,谢大娘便离开了安常院。
  也自打那天以后,纪云舒就一直坐在院子里想事情。
  巧儿和双儿已经习以为常,按照习惯,泡了杯热茶放在她手边,便默默离开,不再打扰。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面安静了好几天的墙,突然传来一声“哥哥”。
  声音很轻,却很尖。
  显然,是小汐月的声音。
  纪云舒回过神来,侧头看去,就见小汐月的身子翻在墙上,嘴角上咧着清朗干净的笑,朝她伸了伸手。
  “哥哥,接住我。”
  她走了过去,将她接了下来,拉到院子里坐下。
  “怎么这些天你都没来呢?”
  小汐月撑着下巴,鼓了鼓嘴,说,“近日家里忙,有个大商户订了好些布匹,爹娘和那些工人们紧赶慢赶,每天都在染布晒布,所以我也跟着去帮忙了,昨天才赶出来的,所以今天我就过来找哥哥玩了。”
  "你爹娘知道你过来吗?”
  “反正,我若不在绣房里呆着,或者不在屋子里呆着,他们就知道我是过来找你了,不会担心的。”
  “那就好。”
  纪云舒给她倒了一杯水,又让巧儿去端了些点心过来。
  小汐月似乎是饿了很久,抓着几块点心就吃了起来。
  津津有味!
  一边吃还一边说,“还是哥哥这里的点心最好吃。”
  纪云舒:“可你娘做的点心也好吃啊。”
  不是客套话!
  小汐月鼓着满满的腮帮子,眨巴着眼睛问,“哥哥喜欢我娘做的点心?”
  她点头。
  “那明天我叫娘再做一些给你带过来。”
  “不用麻烦了。”
  “用的,只要哥哥喜欢吃,娘就不会觉得麻烦。”她嘴角裂着一道弧度,“上次你来我家做客,爹和娘从来没有对人这样好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人,可见,爹娘很喜欢哥哥。”
  她伸着指头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了下,“鬼灵精怪的!你爹娘最关心和最喜欢的人是你,我不过个外人,是与我客气罢了。”
  小汐月抬着手背揉了揉额头,倒不是因为疼,反而甜甜的笑了。
  她吃完点心,纪云舒就让巧儿带着她去洗了把手。
  洗完之后,她钻进屋子了,轻车熟路的绕到书桌前,看到上面摆放着的几本书,当即就兴奋了。
  爱看书,是个好习惯!
  她将其中一本书拿了起来,“哎呀,这个我知道,这是陈寻子的《刘双游园》,我之前看了前头就匆匆放下了,等第二次再想去看的时候,书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拿走了。”
  巧儿温柔的笑了笑,“小汐月,咱们先生这很多好书呢,你要是喜欢看,就经常过来。”
  “嗯。”
  她重重点头。
  翻着手里的书越发兴奋。
  最后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巧儿便出了屋子,告诉纪云舒,“小汐月在看书呢,就是先生你摆在桌上的那几本。”
  “那丫头爱看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由着她吧。”
  可——
  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这不是我哥哥的吗?”
  纪云舒朝屋子里看去,不得解,便提着步子进去了。
  只见小汐月站在书架下,手里拿着一张纸,她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画着玉坠子的那张纸。
  “这东西,你认得?”
  “这玉坠子是我哥哥的。”
  “你哥哥?”
  点头,“他经常挂在笛子尾端,我有时想碰,他都不让。”
  呃!
  纪云舒嗔了一下。
  小汐月:“这是我娘专门给他做的,世上就只有一块,他一直挂在笛子上,不过后来,我见他那玉坠子好像少了一半,他说另一半摔坏了,索性就让玉匠给截了。”又抬了抬手里的纸,“不过哥哥,你怎么会有这个玉坠子的图案?”
  原来,巧儿不是幻听!
  从隔壁传来的笛声,应该就是小汐月哥哥吹的吧。
  纪云舒没有答她的话,反而好奇的问,“上次去你家时怎么没见到他?”
  “他好几年前就不在家里住了,只是偶尔回来一趟,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是听我娘说,他好像在外面开了一家绸缎庄。”
  绸缎庄?
  此时的另一边。
  经过这些天的查探,琅泊将景容交给他的那四家商户资料查了明白,这会,正将资料往景容手上送。
  “王爷,那四家商户背景已经查清楚了,其中三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运送到京城的司家布匹却有些奇怪。”
  景容面露严肃的翻着手里的资料。
  得知——
  原来那是一家绸缎庄的名字,叫司家绸缎庄!正好是在朝廷开始下发赈灾银的那一年登记开张的。
  说是绸缎庄,可大街小户也没看见一家门面!
  绸缎庄位于御府城南郊外一座不大不小的院子,没什么奇怪的,确实是织布、染布、晕布一应俱全的绸缎庄。
  琅泊说,“他们家的绸缎每年只运一次,都是运送进京的,各个驿站确实有记录,可是究竟运到京城给谁,就不得而知了,属下派人在门外蹲了好几天,就在昨天,看到几车布匹从外头运了进去,按理说,他们本来就是做布匹生意的,应该是将布匹往外送,怎么还有往里送的道理?所以属下昨晚便潜了进去,想一探究竟,王爷猜一猜,属下发现了什么?”
  猜一猜?
  你丫脑袋被门挤了吧!
  竟然敢跟本王猜谜游戏。
  景容当即横了他一眼。
  琅泊意识到自己踩了地雷,赶紧说。
  “那匹运送进去的布,竟然跟文家绣纺的布匹料子是一模一样的。”


第588章 猜的
  “文家绣坊的布匹?”
  景容将手中的资料合上!
  琅泊说,“没错,就是文家绣坊的布匹,属下也去调查过这两家商户之间的关系,可是除了每年有布匹来往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联系,就连司家绸缎庄的主人是谁都不清楚,只知道管事的是一个老翁,接货的也是他,而且这些年来,司家的布匹没有对外出售过货物,只是每年赈灾银抵达御府县当天时,他们才有货物运送到京城,王爷,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何止是蹊跷。”他眼眸一深,“说不定……就是与赈灾银有关!”
  “那这么说,隔壁的文家绣坊也与赈灾银有关?”
  “若真是这样,那么关系不小。”
  “既然如此,王爷,要不要……”
  他未说完,已被打断制止。
  景容顾虑,“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可以打草惊蛇,以免走路风声,你让手底下的人也小心行事。”
  “属下明白。”
  “还有那文家的人……看上去各个好客,也十分和蔼,实则,却奇奇怪怪,半点都不简单,他们若真与赈灾银的事挂钩,说不定,会是一桩十分棘手的事。”他捏着一记拳头,轻轻拍在桌案上,随即附手起身,缓步走到门外头,朝着隔壁文家的方向看了去,眯着细长有神的眼睛,启唇,“文家?赈灾银?云舒?”
  声音很轻,似是在喉咙里轻嘀。
  琅泊并未听到,只是立刻上前询问,“王爷,那现在从何处着手?”
  他收回目光,俊冷的面容上十分平静,想了一会,才开口,“先派人盯着司家,有必要的话,再潜进去好好查探,一草一木都不要放过,特别是那些货物,一定要仔细查清楚,再看看里面是否有暗室之类的,说不定,这些年来消失的赈灾银就藏在里面,同时,也要派人盯着文家,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是!”
  “你再去趟衙门,让左尧将近几年、经过御府的行商者名单统计出来,本王就不信,那赈灾银还能自己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
  总之,鬼神之说,他不信!
  银子自己会走路,他也不信!
  琅泊按照吩咐,立刻派人去了衙门。
  随后,景容就去了一趟纪云舒的落院。
  这会,她刚将小汐月送走。
  两人一见面,却各有心思,坐在院子里喝茶,谁也没先开口说些什么。
  待一盏茶过去。
  纪云舒才问,“赈灾银有眉目了?”
  不语!
  “很棘手?”
  点头!
  “棘手是必然的,不然,那些查此案的官员们也不会死。”
  景容盯着她看了一会,唇角不动声色的往上一扬,故作出一副拷问的模样,“那你分析分析,那些官员明明什么都没查到,也准备回京复命去了,为何在路上还会被人杀死?”
  “嗯……”她轻歪了下头,当真思忖起来,“可能是那些官员查到些了什么,只是他们自己没有注意,而那些抢走赈灾银的人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下了杀心,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吧。”
  “什么原因?”
  她顿了下,反应过来,眉心不悦,“王爷心里想必早就分析透彻了,又何必来考我。”
  当她高考啊!
  心思被这女人戳穿,景容只好笑笑,又正了正色,“别的原因,本王确实分析过了,朝廷官员就是因为没有查到线索,所以才返回京城,可是途中却失踪了一阵子,那么,在他们失踪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既然要灭口,直接杀人就是,何必还要闹出一场失踪的戏码来?所以,本王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那些人的目的……是想与朝廷为敌。”
  搁在现在,就是变相的“愤青”。
  可——
  “何处此言?”纪云舒问。
  “猜的!”他脱口而出,又说,“那些人应该是想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些什么事情,所以才没有直接杀人,而是将其掳走,若是问到了他们想知道的事情,便杀人灭口,问不到,依旧杀,会牵扯朝堂官员的,必然是与朝廷有关,这才大胆的猜了一下。”
  哦!
  纪云舒倒是没想那么多!
  景容又转而问她,“你也有心事?”
  “在想那个玉坠子的事。”
  “说来听听。”
  她眉心轻拧了几分,才款款道来,“那玉坠子原本是一块完整的,后来才分成两半的,叶儿姑娘手里有一块,而那一块,是在她生下孩子之前就有的,所以,当时乔子华说看到她和一个带着笛子的男子在一起,我想,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叶儿孩子的爹,而在良达进去叶儿房间的时候,她就已经与人做过那种事了,所以才会衣衫不整,可她一不叫、二不哭,还有心思去质问良达和猫的事,完全不像是被人强/奸的,反而,是略带抵抗的你情我愿,都说叶儿姑娘心性很高,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和他拥有同样玉坠子的男人。”
  “这么说,你是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她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可能……就是咱们隔壁邻居的文家公子。”
  “文家?”
  又是文家!
  纪云舒继续说,“如果当时打晕乔子华的人真的就是那位文公子,那叶儿说要去报官的事……会不会也与他有关?”
  这只是她的猜测!
  景容听言,也琢磨起来,端起手边的茶,刚要放到嘴边喝一口。
  突然——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耳朵猛然一动,听到悉悉率率的声音从屋顶的瓦片上传来。
  后一刻,只见一道黑影从上面掉了下去,狠狠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
  鲜血满地。
  那人似乎连脑浆都给砸出来了!
  景容立刻跃身而起,将纪云舒护在了身后,冷厉的眸看着地上死了的黑衣人。
  “啊!”
  刚从屋子里出来的巧儿吓得脸色刷白。
  手里的一个碗碟也砸在地上。
  稀巴烂!
  时子衿顺势从屋顶上跟着跳了下来,充斥着杀意的眼睛看着被她斩杀的黑衣人。
  她手里拿着一把鲜血淋漓的长剑,血液顺着锋利的剑锋一滴滴的滴落到地上。
  在月光的映照下,格外刺眼。


第589章 刺杀
  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四周屋顶上突然跃出十几个蒙面人,各个手中举着长剑。
  将整个院子都围住了。
  领头的人,“杀!”
  声音洪亮。
  数十把剑锋对准了景容。
  动静很大,琅泊和时子然立刻带着侍卫冲了进来。
  两方人马厮杀在了一块。
  刀光剑影!
  那些黑衣人似乎是抱着必死的心,嗜血的眸子里只看到景容,将他当成了活靶子似的,而且他们的武功也都极高,不管是从武功招数还是路子来说,都不是出自景亦的那批死尸。
  景容从一名刺客手中挑过来一把剑,又一边将纪云舒护到身后。
  院子里几十个人挤在一起!
  场面十分壮观。
  景容突然抱起纪云舒,双脚一蹬,双双跃到了那面墙上,跳到了隔壁的文家绣坊里。
  那些本在厮杀的黑衣人也立马追了过去,黑夜之下,又出现了十几二十名的黑衣人,将本要去保护景容的那些人给拦住。
  那十几个黑衣人则继续刺杀景容。
  景容招招要命,斩杀了好几名黑衣人。
  被斩杀的黑衣人血液沾到了纪云舒的脸上,他只觉那滚烫的热血在脸颊粘着,粘粘乎乎。
  院子里,高高挂起的布匹也被一一扯了下来,亦或是被剑斩成两截。
  架起来的竹条也被折断,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院子里,一片狼藉!
  纵使景容的武功再高,也难以抵挡那十几个武功了得的黑衣人。
  他因为一边要顾及纪云舒,手上功夫有些施展不开,那些黑衣人将二人团团围住。
  “送死吧。”
  黑衣人举剑,对准了景容的心脏。
  景容拿着手中沾满鲜血的长剑,将其挑开,后一刻,直接刺进了那人的脖子上,当场,割开了一道口子。
  当场毙命!
  另外那些黑衣人继续上前。
  景容只得将纪云舒往后推开。
  “跑。”
  她怎么能跑呢?
  生死攸关!
  “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她声嘶力竭的喊着。
  “走。”
  再次推了她一把。
  她重重跌坐在地上。
  景容再次和与那些黑衣人厮杀在一起,而奇怪的人,那些黑衣人竟然不杀手无缚鸡之力的纪云舒。
  突然,她眼看着一把剑朝着景容的后背刺了过去。
  “小心。”
  大喊的是同时,纪云舒从地上起身,立刻冲了上去,后背牢牢的贴在景容的后背上,双手一展,要为他挡下那一剑。
  她睁大了眸子,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铮铮的盯着那名黑衣人的眼睛,那黑衣人的眼神中本是充满了嗜血的杀意,可看到挡在面前的人是她时,那人明显缩了一下,手腕往后一拉,似乎是要将剑锋收回。
  只是刺出去的力道太重!
  速度太快!
  就算是想将剑锋调转也为时已晚。
  千钧一发之际,空中突然横来一支笛子,将那把剑生生挑开,黑衣人只觉得手腕吃痛,掌心猛然一松,剑便掉到了地上。
  下一刻,景容转身,将纪云舒往自己身侧猛地一拉,手中的剑也顺势朝那名黑衣人刺了过去。
  直中心脏!
  当场毙命。
  而一道身影也在笛子将剑挑开之后,将自己的笛子接住。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一席淡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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