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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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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打算继续说下去,可景容和纪云舒已经越过她,朝着莫若的院子去了。
  “哎哎哎,你们等等我啊!”
  她在背后大喊,也赶紧跟了过去,刚才发生的事情一瞬之间就被她抛诸脑后了。
  这样的女子,虽然出生在侯辽,性子比常人都要野了几分,甚至动不动就容易上火,但却是个真性情的人,直言直语,不与人玩心机和花样,若不是嘴皮子滑溜和冲动了一些,这样的女子,绝对是世间少有!
  莫若的院子里!
  他刚刚从床边离开,手里拿着一块帕子在擦手。
  景容和纪云舒匆匆赶来时,就看到莫若像是刚刚给谁做了一场大手术,正在擦拭着手中鲜血淋漓的血液,还满头大汗,背后的大床上,血液沾染一片,那本是淡灰色的被褥也被血染得格外刺眼。
  有几分耍�
  床上躺着的黑衣人脸色苍白,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头顶上的帷帐。
  一动不动!


第593章 哑巴?
  莫若一脸不悦和无奈。
  嘴里还叹了一声气。
  见景容和纪云舒二人进来时,他又慢悠悠、随意的甩了一番话,“真是不听话,一醒来就喊着要喝水,刚给他喝完了水之后,就硬是要寻死腻活的,跟个娘们似的,怎么都劝不住,只好点了穴,让他自己乖乖呆着。”说完,他又埋怨道,“我就说过,这种人就算是救活了,也是一定会寻死的,看吧,我说对了吧?现在好了,将我屋子里弄得全是血腥味不说,我那亲自上街买回来的被褥也都毁了,你让我晚上睡哪儿?真是的。”
  看得出来,他确实不高兴。
  坐在桌边,倒了两杯茶,像平时喝酒似的,一口一杯的干!
  可他的抱怨,却得不到回应!
  景容神情严峻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眉头一皱,便问莫若,“他的情况怎么样?”
  “都说死不了了,紧张什么?”
  “能问出什么来吗?”
  “能倒是能的,不过……”莫若提醒道,“若是给他解了穴,他可能会咬舌自尽也说不定,你可能到时候连问题都还没有问完,他就已经死了,你说这种人怎么这样不识好歹?我幸苦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将他的命给救了回来,他不领情也就算了,却还一心求死,根本就是在践踏我的劳动成果。”
  你说是不是?
  景容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而是走到床边,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虽然动弹不得、脸色苍白,可是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却带着必死的决心。
  突然——
  纪云舒说,“让我跟他单独谈一谈吧。”
  是的,她用的不是审一审,而是谈一谈。
  景容和莫若皆有些惊讶!
  “单独?”
  “嗯。”她点了头,走了过去。
  当她垂下目光看向那人的时候,那人也正好迎上了她的视线,道不出来的感觉,只觉得那人的眼神突然温了下来,带着些许的激动和……难过。
  没错,就是那样的感觉!
  那人转换的眼神都被一旁的景容捕捉了全部,他原本还有些顾虑,担心纪云舒单独与这人相处的话,难免会发生什么意外,但此刻,那样的念头全部从他的顾虑中打消了。
  他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然后朝着床上那人的胸口上戳了一下。
  解了穴!
  随后,他与纪云舒说,“本王就在门外。”
  她点头,
  于是,景容便拉着屋子里的人出去了。
  莫若百思不得其解,回头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纪先生不会武功!”
  提醒!
  “那你让他们待在一起,我可告诉你,那人的伤虽然很严重,可被我诊治之后,已经好了很多,要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轻而易举。”
  相对与他的紧张,景容显得冷静多了。
  自嘴里道出一句,“我相信她。”
  胜过所有的解释了。
  也将莫若心中所有的顾虑和担忧全部搪塞了回去。
  只好作罢!
  偏偏唐思却趴在门框上,伸长脖子往里瞧,耳朵也都竖了起来。
  后一刻就被景容像拎一只小鸡似的给拎走了,直接丢在院子里。
  屋内!
  那人解了穴,却没有寻死。
  纪云舒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
  她语气微轻,开了口,“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
  “你不说,也没关系,你若想死,我也不会拦着,可是在此之前,我倒是有些话想问一问你,不过首先,我来猜一猜,你们是什么人吧。”
  她还是那样,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那人也没有说话,反而撑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双目光此时直直的对视着。
  纪云舒也能仔细的看清楚这个人,他年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皮肤黝黑粗糙,一看便是常年在刀剑之下行走的,那脸上,爬着许多细细小小的疤痕,有刀伤,有剑伤,也有被东西刮伤的,又像是因为……自小接受各种训练,以至于脸上留下了这些长年累月的伤痕。
  而那双眼睛里,透着铁骨铮铮的硬气和不惧死亡的冷漠。
  这样的人,不像是死士,倒更像是身负血海深仇一般。
  她收回了打量了神色,嘴角上缓缓狗起了一道弧度,说,“想来,你对我的话题很感兴趣,那么,我就直接说了。”
  “……”
  “你们不是亦王的人,也不是京城来的,那么,应该就不是朝廷的人,而且,也不像江湖人,更像……一支有纪律、有法章的组织,或者说,是一支常年都需要在刀剑之下打磨的……兵马。”
  她的语气,依旧不咸不淡。
  却让那人微微一怔。
  “可能扯得有点远了,不如说回近的。”她深思片刻,琢磨着问了起来,“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们这一支不属于朝廷的组织下了杀心,要去杀一位跟你们毫无干系的王爷呢?而且也都抱死的心来的,莫非,有人出了高价,所以你们是接了银子奉命杀人的?嗯……好像不对!难道,是因为什么私仇怨恨?这个……好像也想不通。”
  她一边说,还自己否定了。
  “都不是!”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纪云舒冲着他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是哑巴。”
  “……”
  “既然你开口说话了,那咱们就聊一聊吧。”
  那人不说话。
  也就当他是默许了。
  于是——
  纪云舒问,“你们的目标很明确,谁要是敢挡在前面,可你们不杀我,实在奇怪啊,难道是你们的上司特意强调过这一点?下令要杀容王!却又不能伤及我?你们的上司真是个好人,待我这般好,可是,那人会是谁呢?”
  刘清平?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人。
  可就算是借刘清平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干。
  “这世上,在下认识的人极少,见的最多的,也都是些尸体白骨什么的,所以,着实想不出来,究竟那人是谁?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告诉我,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当面去谢谢他的不杀之恩。”
  她态度很认真,也听得出来很诚恳!
  可那人眼神却深了下来。


第594章 乱葬岗
  他那双黑眼看着纪云舒,许久也没有说话。
  而纪云舒则偏了偏头,“嗯……好吧,你不肯说就算了,我也不想逼问你,方才那些话你就当我没说过,你也当没听过,而现在你若还是想死的话,那就得麻利一点,我虽不拦你,但你动作也要快,否则外面的人一进来,你恐怕又要被点穴了,到时候,万一身上哪儿痒了,抓不着的感觉可比挨刀子还难受。”
  嗯,那感觉,她试过!
  简直要命的狠。
  只见那人眉头一皱,冷硬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惊奇。
  心想,这人说话的语气和方式真怪。
  按理说,不是应该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问吗?不是应该想尽办法不让他自杀寻死,然后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吗?或者说,留着他的命,等来营救他的同伴自投罗网!可怎么这人问了一大堆,说了一大堆,绕来绕去,最后却说“你当我没说”、“你也没听”这样的话,甚至,还出奇的鼓励他自杀?并且动作要快!
  奇怪的人!
  纪云舒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话绝地真诚,她果真背过身去。
  “我帮你看着门口,你动作快点,不过……血可千万别溅在我的衣裳上,我一个穷书生,来来回回就那么一两身像样的,若是弄脏了,洗不掉的话,到时候还要置办,你也知道,像在下这种寒门之人,手边自然没有多少银子,每日都是咸菜萝卜一顿饭,再说了,在下……”
  她还打算继续长篇大论下去!
  却被背后那人给打断了。
  “是奉命!”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那一刻,纪云舒也收了音,缓时,绯红的唇角上点点溢出了笑意。
  满意的笑。
  “欲情故纵”这一招,她竟出奇的用对了。
  转身,看向床上的人,她收起了之前清淡无谓的神色,正了正色。
  “奉命杀一位王爷?”
  呵!
  那人笑了一下,苍白的脸狠拧在一块,阴森的眼珠子里泛着滔天的杀气和狠戾。
  “那王爷该死。”
  “为何该死?”
  “该死就是该死,我劝你最好不要跟他走的太近。”
  “为什么?”
  “免得将来……”
  “将来如何?”
  一连串的追问,问得那人顿塞了,猛的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被下套了,而且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便立马改口道,“反正我人已经被你们抓来了,横竖都是死,你们想要知道什么,自己去查。”
  纪云舒忍不住笑叹:“你可真够倔的。”
  “连死都不怕的人,倔这个字根本算不上什么。”
  “那倒也对。”
  那人没说话。
  纪云舒突然想到了什么,“咦,你要真是想死,不如帮我试一剂药吧。”
  嗯?
  她掏出一个小瓶子,在手里转了转,然后便丢在了血迹斑斑的被单上,“这是我研制的一剂毒药,也不知道奏不奏效,你反正也要寻死,何不死前与做个人情,帮我试试这味药管不管用,若是管用,你死得其所,等来年,我必定给你烧纸钱,但若是不管用的话,你再寻别的法子去死也无妨。
  死,自她嘴里说出来,像过家家似的。
  轻轻松松!
  那人:“毒药?”
  “不敢?”
  “敢!”那人将瓶子拿到手中,看着纪云舒,笑了一声,便立刻拧开瓶塞,将里面的毒药一饮而尽!
  一滴不剩。
  药效很快,快都几秒的时间就起了作用,那人嘴里吐了一口血,本就血迹斑斑的被单,此刻更加惨不忍睹了,他捂着胸口往旁边倒去,无力的抬着眼睛,望着站在床边的纪云舒。
  “能死在你手里,我无怨言,也死而无憾!”
  语毕,两眼一直,一口气没缓上来。
  死了!
  身体倾斜而下,滚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
  听到里面巨大的声响,景容立刻冲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他双眸微紧,上前查看那人的呼吸,人,确实死了。
  “发生了什么?”
  “她求死,我就成全他。”语气里带着好心好意的味道。
  景容则道不出话来。
  莫若紧接着进来,看到人躺在地上,满嘴是血,上前把了下脉,确定人是真的死了后,那个惋惜啊!
  眉头都皱到了一块。
  “浪费一晚上的时候救了一个人,好不容易把命给保住了,结果就这样死了。”他又咬牙下了狠话,“以后,绝不随意救人了,我神医的名声都块毁了。”
  宽大的衣袖狠狠一挥,便跨门出去了。
  景容叫来两个侍卫,命令,“将人丢去乱葬岗,让野狗吃了吧。”
  等人被拖走后,纪云舒才收起了那副悠悠闲闲的样子。
  面色凝重,偏头问景容,“那该不会真是毒药吧?”
  景容勾唇一笑,“莫若调配的药,虽然总是怪怪的,可他说没毒,那就一定毒药。”
  “那下一步打算怎么查?”
  “等,等那小子在乱葬岗活过来。”
  ……
  深夜。
  御府县城西侧的山头下,泥泞的弯路上杂草丛生,山沟里传来一阵阵凉风,吹得周围的树梢杂草飕飕作响,那声音,一路延伸到了山头后面的一处坑洼里,那是被人生生挖出来的一个巨大的坑,远看并不奇怪,可凑近一看,却让人毛骨悚然。
  那坑洼里,一具又一具腐烂的尸体横七八竖的堆在一起。
  有的已经烂成了一堆白骨!
  有的还鲜血淋漓!
  有的身上已经爬满了蛆虫!
  有的……
  像被放在一个巨大的搅拌机里搅拌过一样,十分恶心。
  这些尸体,大多都是活生生饿死的百姓和没人认领的无名氏,因为没钱下葬,亦或是懒得挖土立碑,便直接丢在了这处乱葬岗里。
  被景容下令丢到乱葬岗的那人,是被一阵腐烂的恶臭味给熏醒的。
  他还未睁眼之前,喉咙就率先一阵呛咳,将之前喝下的毒药全部吐了出来,苍白的脸色一阵通红.
  当他看清自己此时所在的地方时,满眼惊诧,低头一看,一具面色溃烂、双眼被挖的女尸正压在他身下。
  “呃!”
  纵使面对过无数次的杀戮和死亡,但他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第595章 文闲?
  他懵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赶紧从死人堆里艰难的爬了出去。
  趴在泥泞的黄土上,他还惊魂未定。
  自己不是死了吗?
  这里,莫非是阎罗殿?
  不像啊!
  突然,盘旋在死尸上方的几只乌鸦,扑打着翅膀,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桀”,然后落在那些腐烂的尸体上啄起生肉来。
  他才猛然意识到,这里是乱葬岗!
  自己还没死。
  他爬了起来,身体虚弱,摇摇摆摆好一会才站稳。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在周围勘察了一下地形,大概知道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然后确定了一个方向,便带着伤、步履维艰的从此处离开了。
  他并未注意到,就在身后,四五道身影正尾随其后。
  一个时辰后。
  那人到了郊外一处宅院的后门,朝周围警惕的看了几眼后,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这才敲了敲那扇门。
  过了一会,门里头传来一声,“买布?还是染布?”
  “送布。”
  吱嘎!
  门开了。
  一位老翁从里面探出身子来,看到来人的时候,震惊不已。
  “谢秦?”
  谢秦脚一软,身子往旁边的门框上重重压去。
  “你不是……”死了吗?
  最后三个字,老翁没有问出口。
  谢秦说,“先进去再说。”
  老翁赶紧点头,赶紧将他扶了过来,确定后面没人,才将门关上。
  琅泊从暗处跳了出来,隐在后门口的墙角处,他也十分震惊。
  因为谢秦所进的院子,就是司家绸缎庄!
  而那个老翁,正是接了文家绣坊那批布的人。
  震惊之余,却也是意外之喜,琅泊整个人都精神了,甚至有些兴奋,他守了这么多天,司家一直都没有动静,今天总算逮到一只兔子,能不激动吗?
  他赶紧吩咐身边的侍卫,“你先回去禀报王爷。”
  “是!”
  侍卫得令,一溜烟便没了影,而琅泊则悄然潜入了司家。
  谢秦被扶到了一间屋子里,老翁赶紧将门上了锁。
  里面原本两盏烛台突然灭了一盏,另外一盏似乎是被人拿了起来,随着人影缓缓移动,光线也越来越暗,最后直接没了,导致屋子里漆黑一片。
  看那光线移动的方向,就好像是有人拿着那盏烛台越走越远的感觉。
  可那屋子能有多大啊?
  顶多五十平米足够了。
  越走越远?怎么可能?
  琅泊悄悄跳到房梁之上,掷开一块小瓦片往里面看。
  那是一间堆满了大大小小箱子的房间,而除了箱子,别无其他。
  就连……方才进去的谢秦和老翁都不见了。
  屋子里有密室?
  不可能!琅泊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之前,他已经潜进过这间屋子里了,四下也都查看过,可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暗道和机关。
  那里面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了呢?
  正觉得奇怪之时,远处突然掷过来一块识字,正精准无误的对着他脑袋,幸好,他早已察觉,身子一偏,躲了过去,随即从屋顶上跃了下去。
  借着周围灯笼的光线,他看清了方才朝自己掷石子的人。
  文闲!
  文闲一身墨色长袍,干干净净,腰间上,依旧别着那根笛子。
  他上下审视琅泊,露出诧异的神色,“原来是容王身边的人啊,这大晚上的,怎么会在这里?”
  琅泊表情严肃,眯眼,“文公子?你怎么会在这?”
  他笑了笑,端步上前,“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会在这里,有何奇怪?”
  “你的地方?”
  琅泊惊讶!
  他在司家外面蹲守这么久,从来就没有看过文闲在这里出现过。
  而文闲又慢悠悠的解释起来,“司家绸缎庄一直都是我经营的,只是生意不好,就这样放着,全都交由他人在帮忙打理,有时间的话就会回来一趟,只是没想到,我今日才回来,因睡不着而到院子里走走,竟然撞见有人在我家屋顶上窥探,适才便朝你甩了石子,那里知道,竟然是容王身边的人,得罪了,还请见谅。”
  “没事!”
  “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而且,还爬到屋顶上去了。”
  最后一句话,如同锋利的刀刃在铁板上划过一样。
  琅泊虽然是个粗汉子,可真正做起事情来,却不是那些遇事慌慌张张的小侍卫。
  他板着脸,“文公子不要误会,在下是追一个小贼过来的,那小贼偷了我家王爷一样重要的物件,所以我才到的这里。”
  “小贼?”文闲四下看了一眼,“小贼偷了容王的东西,那得好好搜查才行,只是不知道那小贼跑去哪了?”
  “就在我背后那间屋子里。”
  “哦?”文闲纳闷,“那屋子只是一间放置布匹的仓库,根本藏不住人。”
  吱嘎!
  背后的门突然开了。
  只见那个老翁走了出来,一只手拿着一个灭了的烛台,另一只手则按着自己流血的额头。
  见到院子里的人时,赶紧躬着身子走了过来。
  “公子?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老翁问。
  文闲则问他,“王伯,这位公子说,看到一个小贼进了放布匹的仓库,你可有看到?”
  “有小贼吗?我没看到啊,刚才我还在里面查那批布的数量,不小心打翻了烛台,人也摔了一跤,差点就磕坏了脑子。”
  额头上,还在冒血!
  又赶紧说,“而且里面就只有我一个,没看到有谁进来过啊。”
  琅泊瞪了王伯一眼,自然不信他,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烛台,掏出自己身上带着的火折子将其点燃,拿着就转身就进了那间仓库。
  仓库是呈长方形的形状,里面大大小小的箱子都堆满了,他在屋子里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就连那些放布匹的小箱子都没有放过。
  可——
  什么都没有找到,秘密通道都没有。
  文闲走了进来,看着那些被翻开的箱子,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说,“你也看到了,这屋子里除了布还是布,根本就装不下什么人,可能是你看花眼了,兴趣那小贼人已经跑了。”
  面对扑了空的屋子,琅泊脸色黑着。
  拿着烛台的手也紧了几分!
  最后,只得与文闲拱手致歉,“抱歉文公子,惊扰了你,可能……真的是我看花了眼,既然小贼不在,那就告辞了。”
  “不送!”
  琅泊出去后,身子一跃,立刻消失不见了。
  待察觉人是真的已经离开,文闲那张淡然的才沉了下来,才问王伯。
  “人呢?”
  “公子放心,谢秦没事。”


第596章 莽女
  听到谢秦没事,文闲才松了一口气。
  却又担忧顾及,“看来,我们都低估了那位王爷,绕来绕去,他竟然给我们来了一招反间计。”
  王伯:“方才实在太危险了,要不是公子及时出现,我也不能立刻将密道口藏起来,故作摔倒,才骗过了刚才的那个侍卫。”
  现在想想,还有些冒着冷汗。
  文闲望着外头墨色天际,眯着眼睛,“现在,我们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怀疑,之后一定要小心行事,大计划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而——
  王伯说,“公子,其实这几天……我察觉到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
  “盯着我们?”文闲脸色顿时一变。
  “是感觉,但不确定,我也有刻意注意过,但什么都发现,可能是我多心了,但也有可能,那些人在暗中盯着我们的人都是高手,所以藏得极深,我才未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呃!
  “高手?”文闲想,“这么说,在此次行刺之前,他们就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王伯震惊,”公子,难道是因为……”
  话没说完。
  被打断!
  “不用自乱阵脚,如果他们有足够的证据,早就来抓人了,何故藏在暗处监视我们?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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