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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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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容默默的听着。
  她也继续说,“我们离开锦江的时候,他已经会念诗了,还认识了很多的字,不知道时隔数月后,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会念更多的诗了呢?又是不是认识了更多的字了呢?写的字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歪歪扭扭?教书先生是不是又教了他一些别的什么?他还是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懂吗?”
  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梗塞……
  眼眶发红!
  她脑海中正在一遍遍的幻想着卫奕的成长变化。
  归咎一点,他现在好不好?
  景容:“好人终究是会有好报的。”
  “会吗?”
  “会,一定会!”
  斩钉截铁!
  纪云舒伸手,从上面取下一个小猪,轻轻捧在手里,一遍遍的摸着,仿佛正摸着卫奕脑袋似的。
  景容偏头看她,张了张嘴,似乎有话在喉咙里斟酌了许久,终于说出一句,“卫奕他没事。”
  嗯?
  纪云舒捧着陶泥的手一紧,问,“为什么这么说?”
  “是景亦告诉我的。”
  “景亦?你说清楚些。”
  景容正色,“人,确实是被景亦抓走的,但不知道他将人藏在了哪儿?只知道现在卫奕很安全,暂时不会有危险。”
  暂时?
  纪云舒仿佛只听到了关键词,陶泥放下,一把握住他的手臂,焦急追问,“暂时?什么叫暂时?”
  景容眼眸低了低,认真说,“说白了,卫奕现在是景亦的一颗棋子,他要的,是本王离开京城,直到他坐上皇位那天,才肯将卫奕安然无恙的还回来。”
  呃!
  她明白了。
  所以——
  景容当时没有答应这个前提。
  当然,她也能理解。
  “景亦是什么人,我们都知道,本王本应该为了卫奕选择离京,可是……真的等他坐上皇位的那一天,他不是要放人,而是杀人,第一个要杀的,不是卫奕就是本王。”
  “我明白。”她眉心聚拢,沉默片刻,手缓缓从景容手臂上松开,背身道,“京城里,你有你的父皇,有你的亲足兄弟,也有为你卖命的人,甚至,还有一瓦遮头,可卫奕,只有我。”
  空气中陷入了沉默。
  只有外头细细的雨声和微风拂过车窗的响声。
  良久,景容凛着深不见底的眸,肯定道,“本王答应过你,一定会将卫奕安全救出来,那时,倘若他伤了一厘,本王便任由你伤一寸,一尺还十尺,这是承诺。”
  一尺还十尺!
  她垂落的眸抬起,回过头,迎上了景容那双冷硬却十分坚定的眸。
  四目相对!
  却没再说什么。
  那晚,景容就在竹溪园住了下来。
  而纪云舒却如何也睡不安宁,在床上辗转反侧。
  外头的毛毛细雨,渐渐变成大雨。
  雨声如雷!
  她侧身紧闭着眸子,想让自己睡下去,但片刻又睁开了,因为仿佛自己一闭眼睛,就能想起刚才在书房里做的那个梦。
  不是可怕!
  是害怕。
  那样一个梦,几乎从御府开始就折磨着她,绕在心尖上,久久不去。
  第二天,景容早早就走了。
  纪云舒清晨醒来,穿衣出门。
  刚出去,就看到丫头在院子里清扫。
  “先生醒了。”
  “王爷呢?”
  “王爷一早就急匆匆的走了,好像是有什么要事,见先生还在休息,就没有叫你。”
  要事?
  大概也是跟景亦之间的事吧。
  因为下了一整晚的雨,院子里一片泥泞,花草都死了,丫头们一大清早就开始清扫起来,小半会功夫就收拾干净了,还散了一些甘菊水,十分清香。
  丝毫不见大雨过后的样子。
  纪云舒吃过早饭后,就在院子里坐了一会,静静想了些事情,然后便取来一个葫芦瓢,舀水洗了一把手,去了停放棺材的堂屋。
  才刚倒腾起那具从棺材里搬出来的骸骨,京兆尹就过来了。
  和以前一样,他对纪云舒依旧客气百般。
  一进门就拢了拢腰,拍了拍身上落了雨水的官袍,说,“纪先生,早啊。”
  哥,这会不早了吧。
  其实京兆尹会来,她一点也不意外。
  那厮不来,估计京兆尹的头衔也白当了。
  毕竟《临京案》他得管啊!
  “京兆尹此行过来,所谓何事?”还是问了一句。
  京兆尹本想上前一步,可看到纪云舒拿着那具骸骨在手里比划,想了想,还是稍微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笑嘻嘻的说,“知道先生来了竹溪园,原本昨日就应该过来问候一声的,但着实是因为事情太多了,现在整个朝中上下一片混乱,所以耽误了,也就没有过来。”
  话里似乎有些抱怨的意思。
  纪云舒不明,“哦?朝中混乱?如何混乱了?”
  再怎么乱,能乱成什么样?
  京兆尹叹了一声气……


第738章 枯井案
  京兆尹往前挪了小半步。
  “先生也知道,此次因容王回京一事,结果闹到了朝堂上,皇上当场就革了纪司尹的职,纪将军又被派去了边疆,朝中六部本就相连,一事扯六,所以此次兵部一事,其余五部也受累,简直忙得不可开交,京城隶属的京兆府也忙成一团、乱七八糟的,本官真的有苦难言啊,昨日一晚上都没合眼,清晨一早,就赶紧过来找先生你了。”又唉声叹气道,“不说了不说了。”
  摆摆手!
  纪云舒听了去,也没有说什么,继续倒腾手里的骸骨。
  不搭理他。
  于是——
  京兆尹另起话题,“听闻先生此次去御府办案,一路上也破了不少案子,惊动了不少。”
  “几桩案子罢了。”
  “先生可真是厉害。”
  呵呵。
  不得回应,京兆尹努了努嘴,又说,“谢大娘的案子已经结了,大理寺也重新立案入卷,只是本官不大明白,那赈灾银的事怎么就没查出来呢?这其中,不会漏掉了什么关键性的线索吧?”
  纪云舒摇头,“不清楚,此案是王爷所接,在下对其中的来龙去脉不是很了解,京兆尹若是想知道赈灾银的详情,不妨自己去问一问。”
  “要不得要不得。”他慌忙摆手,露出一脸尴尬来,说,“现在连皇上都不追究了,本官若是在王爷面前开口提起,多少有些不大好。”
  汗颜!
  那你还说?
  纪云舒勾嘴不言。
  却发现了什么事情,今日这京兆尹怎么感觉有些异常。
  还是不同一般的异常。
  可她手中倒腾着骸骨,实在没多余的心思去多想别的。
  也不知道京兆尹是不是闷得发慌,不开口说上几句就有些难受,索性一咬牙,再次往前凑了凑,看着那堆零零散散、却又摆放整齐的骸骨,小心询问,“先生,《临京案》现在如何了?”
  “还在查。”
  “那这些白骨画像还要多久?”
  “不知道。”
  “预计呢?”
  纪云舒抬了抬眸,皱眉,虽有些不耐烦了,但依旧认真的解释道,“京兆尹,你也知道,这案子已经十四年了,而且这些骸骨也是被烧死的,所以相比较那些才死了两三年的骸骨来说,要出一张死了十四年的骸骨画像实在太难了,就算我有四双手,也未必能在短时间之内将骸骨人像全部画出,而且此案是大案,实在马虎不得,一厘一毫的错误,就会影响整张画,否则到时候查出来,自然困难很多。”
  颇有耐心!
  京兆尹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明白了!
  但片刻又张了张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纪云舒深呼了一口气,索性挑明了问,“京兆尹有事,不妨直说,你这样绕来绕去,我都要被你给绕晕了。”
  心思被看穿,京兆尹脸色稀烂!
  他整张脸拉了下来,重重的叹了一声气,没说话。
  纪云舒将手中的一节指骨放下,又拿起一节肋骨,左右翻看,随意说了一句,“若不想说就罢了。”
  “其实……是昨晚有人死了。”
  嗯?
  死人了?
  她纪手一顿。
  MD,职业病又要来了。
  她狠狠压制住心头那份职业感,她问。
  “谁?”
  “一个来京城行商的生意人,叫高猛。”
  呃!
  高猛?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细细一想,不就是昨天在街上撞见的那个做虎皮生意的人吗?
  才进京的,怎么就死了?
  她偏过头,困惑问到,“为何一个行商的人,好端端就死了呢?”
  “不清楚啊!而且……”
  京兆尹再次欲言又止。
  纪云舒:“还有别的什么事?”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先生啊,昨晚下了大雨,打雷闪电,城郊以外很多屋舍都倒塌了,大水也冲了过去,整个城郊地带,一片狼藉,百姓们都四处避难去了。”
  “所以呢?”
  “也正是因为昨晚那场大雨,不仅屋舍倒塌了,就连城外一座破庙也倒塌了,里面一座佛像被木桩砸倒,全碎了。”
  哥们,你能不能说重点?
  纪云舒忍着性子,继续问,“然后呢?”
  “让人没想到的是,那座佛底下,竟然有一口深井,里面传出一阵阵的恶臭味,平时住在寺庙附近的人进去查看,往井里一伸头,竟然看到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发光,隐隐约约仿佛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就连夜报了官,本官派人下去一看,竟然……是一具死尸,死尸身上被捅了很多刀,本官追查后得知,死者是昨天才进京行商的商客高猛,做虎皮生意的。”
  “竟然知道死者是谁,你们继续查便是,案发现场,定有凶手的踪迹,仔细搜查一遍,应该能找到。”
  “这倒好办,仵作去验过,死者是昨晚戌时死的,而大佛倒塌下来的时间是子时,在那之前,必定有人去过的,可戌时那会,因为刚好涨了大水,根本没人在那边,所以也根本没人看到,庙里被水冲了一遍,什么线索都没了,而且……”京兆尹整张脸都皱到了一块。
  纪云舒察觉到了什么,“那井底,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
  “确实!”
  呃!
  京兆尹神色凝重,说,“那底下……还有七具白骨!”
  “白骨?”
  “对,就是白骨,连同那具尸体,被压在大佛底下的枯井里。”
  “枯井里有白骨?还是压在大佛底下的枯井?”纪云舒口中念叨,“看来,那口枯井,是一个隐藏起来的小型乱葬岗,而且,是专用的。”
  “纪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是……”她顿住了,想了想,若是自己真的论起这桩案子来,恐怕也就意味要打算接手这案子了,那岂不是刚好中了京兆尹的计?
  不行!
  她摇摇头。
  “没什么意思。”
  “纪先生……”
  打断他的话。
  “大人,寺庙的大佛倒了,你应该去通知工部,看到了死人,也应该通知大理寺。”
  “可是先生,那白骨……”
  再次被打断,“《临京案》已经不能再拖了,你若是想我帮你们查案,在下无能为力,毕竟没有分身,实在忙活不过,再说了,偌大的大临,难道连个破案的人都没有了吗?朝廷俸禄都是用来养闲人的不成?”
  京兆尹尴尬。
  哑口无言!
  纪云舒将手中的骸骨放下,走出了堂屋,一边甩了一句,“京兆尹还是赶紧回去吧,案子要紧。”
  京兆尹杵在原地,脸色发青。
  然后,甩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说,“多嘴。”


第739章 这案子,你要接?
  这一巴掌扇得有些疼!
  京兆尹怵在原地好以后,就赶紧拔腿追了出去,拦住准备回书房的纪云舒。
  躬着身子,哭着一张脸,好声好气的恳求道,“纪先生,现在整个大临,谁不知道只有你能摸骨画像,那几具白骨不知姓甚名谁,查起来,太难了。”
  她说,“那些骸骨是在京城之内发现的,只要去户部查一查失踪人口,再让仵作验一验,按照骸骨的年龄对上一对,自然就能核上了,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无名骸骨都需要摸骨画像才能破案,若真是这样,在下岂不是忙死了?”
  “先生……”
  “总之,方法已经告诉你了,若想尽早破案,就赶紧让仵作去查验吧,骸骨从枯井中移动出来,一定会有所损伤,能快就快,何必在我这里磨时间?”
  “这……”
  不等京兆尹再开口,她就走了。
  背后,京兆尹唉声叹气,无可奈何。
  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这一趟,白来了!
  纪云舒回到书房后,本要继续校对自己昨晚画的头颅骨块。
  可——
  方才京兆尹说的话还在她耳边打转。
  大佛?
  枯井?
  一具死尸?
  七具骸骨?
  她轻沉一口气,琢磨着,“大佛底下压着枯井?那若要将人丢下去,岂不是要搬开大佛?杀人灭尸,何必这么麻烦呢?直接将尸体烧了或者丢去乱葬岗不是更简单?”
  声音很轻。
  门口经过的小丫头看到她在嘀咕着什么,便进来了。
  “先生,你在想什么?”
  她摇头,“没什么。”又往外头看了一眼,“京兆尹走了吗?”
  “走了,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
  “哦。”
  “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她想了想,“对了陶儿,你可知城郊那座破庙里的大佛倒了?”
  “知道啊,一大清早就有人说了。”陶儿又一脸担忧,“那佛快建了一百年,现在就这样倒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倒霉我,万一得罪了神明,受苦的就是我们。”
  看来,她还不知道大佛地下枯井里的有骸骨的事。
  纪云舒继续探问,“那你可知破庙里有发生过什么异样的事?”
  “异样的事?”
  “比如……那尊大佛被人动过?”
  “没有吧?若是被人动过,应该有人知道。”
  纪云舒点点头,“行了,你先出去吧。”
  “哦。”
  陶儿出去后,她坐在里面,总是心神不宁。
  却又一筹莫展。
  ……
  很快,破庙大佛底的枯井案便传得满城风雨,人人心头寒栗,锁门关窗。
  短短两天时间,京城内就出现了很多版本。
  有人说是天神动怒,锄奸惩恶,底下那些人骸骨都是被天神惩罚的恶人。
  有人说那是困住恶鬼鬼魂的骸骨,被压在大佛底下永不超生。
  还有更加离谱的,说那些骸骨是当地居民故意将人丢进去填井,喂大神用的。
  众说纷纭!
  此案,大理寺也已经接手,将那具刚死不久的尸体和另外7具白骨运送到了停尸房。
  请来仵作验尸。
  其中七具骸骨,两具是四年前死的,两具是三年前死的,两具是两年前死的,一具是一年半前死的。
  户部也查询了近几年的失踪人口,可京城内失踪人口报备的很多,就算按照那7具骸骨的死亡时间来查,也是海底捞针。
  于是——
  这事闹到了朝堂上。
  大理寺卿将枯井案的进展和结果一一上报。
  “目前来er看,很难确定死者是谁,加上那晚下了大雨,破庙涨水,就算有线索,也都冲没了。”
  无奈!
  祁祯帝愁眉,“怎么好端端的大佛下会有死人和骸骨呢?”
  “皇上,此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百姓担惊受怕,都在议论纷纷。”
  “你们大理寺和刑部难道连个案子都查不出来?”
  问责!
  大理寺卿抖三抖,就连刑部尚书也身子一颤。
  双双俯首,“请皇上赎罪,臣等必定尽全力将案子查明。”
  “不是尽全力,是一定!”
  “是……”
  没有底气!
  “京城发生此事,需先安稳民心,办案之时,也不要惊扰了百姓。”祁祯帝肃色威严,“大理寺卿,厉尚书(刑部尚书),你们要连同京兆府办案,定要将凶手绳之于法,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敢在京城内如此猖狂。”
  “是,臣遵旨。”
  二人应下,却又互相对视了一眼。
  各自知道,这案子绝对棘手,要查,估计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心中忐忑。
  哪里知道,景亦却突然上前,请缨道,“父皇,儿臣愿意接手这桩案子,与大理寺和刑部一同查案,将凶手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
  哗!
  这案子是烫手的山芋,甩手都来不及,怎么景亦偏偏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主动请缨?
  其中,必定有蹊跷!
  祁祯帝惊,“景亦,这案子,你要接?”
  “儿臣有信心,一定能找出凶手,为父皇分忧。”
  “你有心就好了,只是这案子……”
  “有大理寺、刑部和京兆府一同协助,儿臣一定能破案,还请父皇恩准。”
  太自信!
  既然主动请缨,祁祯帝也不能说什么,“好,朕允了,不过……”
  不过?
  只见他将视线转向景容,灵光一闪,继续道,“朕觉得,你两兄弟不如一同查案,谁先找到真凶,朕就重重有赏。”
  我擦!
  躺着也中枪!
  景容无奈,但当即就欣然接受了,上前受命,“儿臣遵旨。”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不知道祁祯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
  景亦知道!
  他很清楚,祁祯帝是担心他抓到凶手后,立了大功,所以才将景容拉进来。
  相当于一场比赛。
  这招可真狠!
  下朝后。
  景亦走到景容身边,冷哼一声,厉色道,“真行啊!不过……我到是要看看,你这次是怎么输的。”
  大袖一挥,走了。
  景容不语,随即出了金銮殿,却被一个小太监拦住。
  “容王,皇上在后殿等你。”
  后殿里,祁祯帝正站在一副画像的前面,仰头欣赏。
  那副画,是一副狩猎图!


第740章 枯井案
  画像上,一个身着盔甲的人手拉弓箭,利剑对着一只狂虎,周围,还有几只老虎正虎视眈眈的要扑过来。
  究竟,是那只狂虎被射杀?
  还是那个人成为老虎的口食?
  整幅画中,都透着十分紧张的氛围。
  容王:“父皇。”
  唤了一声。
  祁祯帝没有回头,依旧看着那副图,问,“你知道朕的意思吧?”
  “明白。”
  “只要你查出这件案子,就可以立功,朝中官员也不会再抓着赈灾银的事不放了。”
  “儿臣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于法。”
  祁祯帝转身,朝他走来,“你身边那位纪先生很聪明,是个人才,有她在你身边帮忙,这次的案子,应该能尽早破。”
  “儿臣……会想办法的。”
  其实,他不想打扰纪云舒。
  毕竟《临京案》还在查呢!
  那女人又没有四只手。
  祁祯帝突然皱了皱眉,又说,“当初,纪先生利用失踪案,让朕答应临山开棺,曲姜的案子,也是她与朕做了交易,只要她解决两国之事,朕就放那帮曲姜人回国,能左右朕两次的人,她还是第一个,如此聪明的人在身边固然是好,但也要分得清,此人究竟是猎人手中的利箭?还是利箭之下的猛虎?”
  景容眼神一怵!
  不语!
  “所以,用人一定要上心,切莫旁枝扰了花头。”
  带着提醒的意思。
  祁祯帝原本就多疑,纪云舒又左右了两次帝王的决策,如何让人不忌惮?
  而身边养着这样一个人,一是幕僚!二是虎患!
  景容垂头,“儿臣明白。”
  祁祯帝也折身去那副画前,继续看着那副图……
  景容也离了宫。
  他正要上马,却看到一支羽林军从宫门口经过。
  领头的人,就是羽林军统领萧大人。
  那人年纪轻轻,长得极其俊郎,在别人口中是个极其严肃的人,而且还是个武状元,武功了得。
  偏偏沦为景亦的一颗棋子。
  旁边的琅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说,“王爷,路江已经在查他的底细了,此人背景很干净,查不到什么,所以还在继续查,相信应该会有王爷你想要的信息。”
  景容没说什么,等羽林军离开后,他上了马车。
  却隔着马车,吩咐琅泊,“你去找京兆尹和余少卿到府上来一趟,本王想了解下这次枯井案。”
  “是。”
  应道。
  马车离开了宫门。
  ……
  另一边。
  纪云舒在竹溪园待了两天,画骸骨人像的同时,又时不时的听到外头丫头们讨论着枯井案的事。
  众说纷纭!
  最后以讹传讹,越来越奇葩。
  自打两天前京兆尹走后,就再也没来提过这件事了。
  景容每晚过来, 也不提。
  只让她安心查《临京案》。
  她正提笔画像,刚下笔,手一抖,笔尖扭了一下,鼻子的轮廓就这样给毁了。
  哎!
  心神不宁。
  将笔放下,重新铺了一张纸。
  梁伯站在门口,敲了敲敞开的门。
  纪云舒抬眼一看,“梁伯?怎么了?”
  “先生,这有封信给你。”
  “信?”
  梁伯进屋,将信递上,“是刚才有人拿来的,说要交给先生,但是不知是谁送来的。”
  哦?
  纪云舒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看,眼眸紧了紧,眉心聚拢。
  “先生,是谁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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