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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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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不至于无聊到去猜下雪的日子。
  莫却却笑了笑,将手中的铁钳放到一边,吐出一口气来,唇角上含着淡淡的笑,目光看向脸色苍白的景贤,正了正色,“原本,景容可能这一辈子都回不了京了,可偏偏他还是回来了,这是他的命,命该如此,谁也阻拦不了,就算他躲得再远,也免不了命里该争这个定数,所以此次,我相信他必定能在亦王之前夺得先机,破了枯井案,这就好比……每年冬至的大雪一样,注定会下,但时间不定,而他注定会赢,可如何赢却不定。”
  酒鬼嘴里吐哲理!
  但——
  景贤浅笑,“你何时开始信命了?”
  “不是信命,是信命里的人。”
  “命里的人?”
  他点头,“难道你忘了,景容身边的那位纪先生,就是他命里的人。”
  言外之意,有她在,景容必会赢。
  这是一种信任!
  景贤沉默,似在细细琢磨莫若的这番话,缓时后,他嘴角上微扬起一抹笑意,顷刻之间就被送到嘴边的茶杯挡住,几不可见,他毫无心思的喝了一口,只觉得那茶有些温热,却没有半点味道,喉结滚动,努力努唇,才将茶杯轻轻放下,目光则盯着杯中晃动的半杯茶,口中念叨着。
  “党争,党争……争赢了又如何?”
  是啊!
  争赢了又如何呢?
  莫若闻言,舒了口气,说,“说到底,还是你最清闲,整天这里看看书、写写字,心情乏闷时,还可以逗一逗自己养着的那几只漂亮的鸽子,好过在党争之中盘旋来得自在,所以说,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是啊!至少在这里,没有纷争,也没有朝纲野心,虽是清冷了一些,但也好过费尽心机去争一样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脸上虽然划过一丝凄凉,可眼神中却流淌着一份与世无争的安逸。
  然而——
  莫若却话里带话的说了一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呃!
  景贤眼眸一深,启唇,“你我认识十几二十年了,有话,不妨直说。”
  看穿了他!
  莫若认真道,“你不是一直想出宫吗?”
  “所以呢?”
  “无论将来谁登基,你这位王爷,是不可能继续留在宫中的。”
  是啊!
  景亦也好,景容也罢,其中任何一人坐上皇位,他这位王爷都可受封建府。
  也就意味着——离宫,
  此刻,炉子里的炭火烧得十分旺盛,火星子像炮竹一样“噼里啪啦”的炸开,飞溅出了炉子外,其中几粒正好溅到了莫若的手背上,他迅速收回手,缩进了衣袖中。
  疼的眉头紧皱。
  却一声不吭!
  景贤望着门外,只见树叶纷纷落至,飘进来几片,就落在进门的地方,却又被微风拂起,又飘了出去。
  他苦涩一笑,撑身起来,迈着艰难的步子走到一面大书架前,视线在上面的书籍上寻了一遍,才伸手从上面取下一本书来,翻到了一页,原本那双无力的眼神正一点点的聚拢。
  那页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清秀的字迹。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擦在上面的一行字上。
  “莫与乃争,霸王不利。”
  这八个字在他眼中渐渐放大……
  “究竟最后谁能登基成帝,于我而言,不过……是另一场党争的开始罢了。”
  空气中,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直到突然飞到窗台上的一只鸽子将起打破。
  “咕咕咕……”
  那鸽子扑扇着翅膀,踱步在窗台上,小脑袋朝景贤高高扬起,一双小小的眼珠子十分精锐,仿佛人眼一般。
  景贤眉心猛然一蹙,却下意识的目光微斜,朝坐在炉子旁的莫若看了一眼,然后才合上手中的书走了过去,抱起那只鸽子,抚着它光滑的毛发。
  “是不是饿了?”
  “咕咕咕。”
  尖尖的嘴巴不停的啄。
  莫若起身走来,一边调侃道,“数月不见,你养的鸽子倒是越来越肥了,整天都给它吃什么?”
  “就是一些米粒。”
  “果然要多多吃饭才行啊。”
  正好,又飞来第二只鸽子,那鸽子十分欢快的在窗台上来回踱步。
  不停的“咕咕咕”的叫着。
  莫若一时玩心大发,从一旁的小筒里抓出一把米,一粒一粒的洒在窗台上。
  那鸽子啄完一粒之后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被逗了好几回,翅膀狂煽,恨不得扑过去抢米吃。
  莫若哈哈大笑。
  “我养的鸽子可是会咬人的,你要是再这样继续逗下去,小心被咬伤。”景贤提醒。
  “鸽子还会咬人的吗?”
  “再如何乖巧的动物,一旦被逼急了,都会咬人的。”
  这这番话,只换来了莫若“咯吱咯吱”的笑声。
  “别逗我了,就这小家伙还会咬人,谁信啊?”他用手指勾了勾那鸽子尖尖的嘴巴,又好奇道,“你这鸽子是信鸽吧?”
  “是吗?”景贤不知,“我不大清楚,可能吧。”
  哪知,莫若竟偏头认真的问了他一句,“你老实告诉我,你养这些信鸽,该不会是想和宫外什么人通信吧?”
  呃!
  景贤正在抚摸怀中那只鸽子的手猛然一顿。
  眼眸微张。
  明显愣了一下。
  竟说不出话来。
  莫若打量着他,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伸手拍了他一下,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景贤的神色瞬间恢复平静。
  浅笑一声。
  “我紧张了吗?”


第748章 宝兰树
  “我紧张了吗?”
  语气平淡。
  又紧接着说,“你是知道的,自从父皇登基后,我便一直在宫里,不仅连宫门没出过,就连同仁殿的大门也极少迈出,宫外识得的人,能有几个?”
  掰掰手指都可以数过来。
  莫若想想,“也是,你就算要通信,也该是与我通信,毕竟,我可是你唯一信得过的朋友。”
  说完,他继续逗那只鸽子。
  景贤的眼眸更深了一些。
  朋友?
  这两个字与他而言,是一种奢侈。
  小一会,莫若逗得有些无趣了,索性将手中的米粒全部洒了上去,拍了拍手,折回炉子旁,可目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榻边的一颗盆栽。
  那盆栽里头种的是宝兰树!
  这种树是一味药材,以前,他也养过几棵。
  景贤屋子里有宝兰树倒也不奇怪。
  只是——
  他奇怪的是,种植宝兰树的泥土一向都是橙黄色的,可是这个盆栽内的泥土确像血一般红,并且小树还长得十分茂密。
  随即,他伸手捏住一片叶子,轻轻搓了搓,在景贤不注意的时候将那片叶子摘了下来。
  藏进自己的衣袖内!
  “怎么了?”景贤问他。
  他笑了笑,只说,“从进门到这里,好像只有这棵树养得最好。”
  “宝兰树本就好养,任何环境下都能存活,你也知道,我不爱打理这些花花草草,可屋子里若是没有一点植物,就会显得死气沉沉,所以就让拂录搬了一盆宝兰过来放着,平时就只要浇浇水就好,不用多花心思。”
  “那倒也是。”莫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了,你过来坐下,我给你把把脉。”
  景贤乖乖应下,将怀中的鸽子放走了。
  把完脉后。
  莫若,“还好,没有太大的问题,我离开京城的时候,让小童给你送来的药,有按时吃吧?”
  景贤点头,“一直在吃,而且有拂录每天看着,能不吃吗?”
  笑了笑。
  两人又闲聊了一些别的事。
  比如,莫若离京去御府的路上所发生的事,只是他说的都是些趣事,关于途中被行刺之类的事却只字不提。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莫若才起身离开。
  走之前,又顺走了景贤亲自酿的几壶好酒。
  满载而归。
  可是出了同仁殿,他心里却万分沉重。
  因为——
  就在之前景贤抱起那只鸽子的时候,竟然将鸽子腿上绑着的一支小竹筒藏了起来,而这一幕,他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当时并未直接捅破罢了。
  他又拿出自己悄悄摘下的那片宝兰树的叶子,摊在掌心内,叹了一口气。
  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搅得乱七八糟、忐忑不安。
  到了宫门口,他看了看手中提着的两壶酒,犹豫了一下,竟将酒递给了之前那个侍卫。
  侍卫愣了一下。
  “莫公子,你这是?”
  “赏你的,拿着吧。”
  “啊?”
  被雷得外焦里嫩。
  之前还说想从莫若手中讨到酒,简直是痴心妄想,怎么一转眼,那铁公鸡就将一壶酒递了过来?
  吓死人!
  侍卫巍巍颤颤的接了过来,等莫若上马离开后,他瞪着圆鼓鼓的眼睛,问对面那个侍卫,“你说这莫公子是中了什么邪?”
  那人也挠了挠头,摸不清楚。
  只说,“或许……莫公子是开窍了?”
  “可你说这酒能喝吗?”
  “当然能喝,我看这酒肯定又是从贤王那里得来的,谁不知道贤王酿的一手好酒,咱们能喝上,就该偷着乐了。”
  “那倒是。”
  两人笑呵呵的,赶紧将酒藏了起来,等着下班的时候好好大醉一场。
  ……
  莫若回到裕华阁,人还没进去,头顶就砸来一样东西。
  然后——
  “咣当”一声,东西又砸在了地上。
  原来是个杯子。
  他吃痛的捂着脑袋,仰头一看,却不见罪魁祸首。
  只能认栽!
  刚进去,小童赶紧冲了过来,伸手指了指阁楼,“师傅,不好了。”
  满头大汗!
  “什么事?”
  “师母在上面大发雷霆。”
  “闭嘴。”莫若呵斥一声,“什么师母,不准再乱叫,不然割了你舌头。”
  小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圆溜溜的眼睛满是惊怕。
  真够滑稽!
  莫若横了他一眼后,便上了阁楼。
  小童不敢再张嘴。
  阁楼上,唐思正拿着那块帕子,等着主人公自投罗网。
  莫若一上来,就看到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眉心一皱。
  有不好的预感。
  “说吧,这东西到底谁给你的?”
  唐思拎着帕子。
  嗯?
  那不是纪云舒派人送来的吗?
  他上前一把将帕子抓了过来,朝桌上看了一眼,全部都是唐思买回来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手帕里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我问手帕里的东西,你把东西丢去哪了?”
  唐思原本一肚子的火,被这样一问,反而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露出一双无辜不明的眼神,“什么东西?这手帕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没有?”
  纪云舒不可能逗自己玩啊!
  随即,他大喊了一声,“包子。”
  方才那个捂住嘴巴的小童冲了上来,“师傅,我在。”
  “纪先生派人送来的东西呢?”
  “东西?”小童指着他手中的帕子,“就是这个啊。”
  “我问的是里面的东西。”
  “里面?”挠了下脑袋,摇摇头,“这帕子里没东西啊。”
  “真的?”
  “真的,我可不敢欺骗师傅。”
  拎着轻飘飘的帕子,莫若真是想不明白了。
  紧接着,唐思一把拽过他手臂,质问,“你是说,这帕子是阿纪送来的?”
  “不然呢?”反问一句。
  她脸色猛然一青,嘴角抽搐。
  随即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朝小童丢了过去,咬牙切齿的凶了他一句,“你不是说是个男人送来的吗?”
  “是……是个男的啊。”
  “你……”
  唐思劈头盖脸教训起来。
  莫若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茶具中少了一个杯子。
  原来刚才打自己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没吃药的女人。
  他拿起一个杯子,狠狠瞪着她,问罪,“刚才是你丢的杯子?”
  呃!
  老尴尬了。
  唐思摆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立马跑了下去。
  有多远跑多远。
  ……


第749章 变态的杀人手法
  容王府。
  景容和纪云舒刚从祥和客栈回来,人还没进大门,路江就上前通报,“王爷,京兆尹来了。”
  “来多久了?”
  “一个时辰前就在这里等了。”
  他点了下头,与纪云舒进去。
  大厅内,原本正在喝茶的京兆尹瞧见人来了,赶紧迎上前,“王爷,纪先生,你们终于回来了。”
  二人坐下,小厮上了两杯热茶。
  供其暖身。
  景容端茶喝了一口,不管京兆尹的存在,反而看向纪云舒,“怎么样?”
  她眸子一沉,手中捧着那杯热茶,说,“我想,凶手跟那位大当家是认识的。”
  “哦?为何这样说?刚才那些商客明明说他们的大当家在京城里不认识人。”
  “但我验尸的结果不可能有错,死者的致命伤是心脏,根据伤口来看,凶器是一把短刀,更准确的说,是一把匕首,一般匕首的长度是七寸,但导致凶手致命的那把匕首却只有四寸,非常精短,这样的匕首几乎很少见,而且,死者是在毫无警觉的情况下,被凶手从身后用那把精短的匕首刺死的。”
  景容不明,静等下文。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因为,一个人如果是在用短刀搏斗的情况下,刺的部位通常是对方的肚子或者腰部,毕竟这样会比较容易一些,如果要刺进对方的心脏,除非是将短刀倒持,而死者身上只有心脏上那一处伤口,伤口也是直行深入的,倘若凶手是倒持匕首从正面刺入,伤口应该是从上而下深入才对,所以我才敢断定,凶手是从死者的身后将其刺死的,况且,你想想看,一个人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将自己的后背对向一个不认识的人呢?除非,那人是你信任或者是认识的,这才会导致一个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死。”
  这一说,才恍然!
  京兆尹虽像个透明人,但也不忘连连点头,表示认可,紧接着插了话,“那另外七具骸骨呢?也是这样死的吗?”
  “不,他们是被人在有预谋的情况下杀害的。”
  “怎讲?”
  “那七具骸骨,根本死亡时间来看,第一具死亡的骸骨,是被人用十分尖锐的铁棒直接刺入额骨至脑后而死,第二具是被刺穿颈椎而死,第三具是胸骨,第四具是腰骨,第五具是双手腕骨,第六具是髌骨,第七具是双腿上的胫骨,都是被尖锐的铁棒刺穿,失血过多而死的,凶手杀人的手法很奇怪,七条人命,从额骨到胫骨,由上而下,而且更奇怪的是,那些人都是失血过多,血被慢慢放干而死的,可见凶手并没有当即要了他们的命。”
  简直变态!
  说得人心寒栗。
  景容分析,“照你这样说,凶手应该跟那些人有仇,以至于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可是,这奇怪的杀人手法,本王从未见过,还有一点,若凶手真的是按照由上而下、刺穿人骨的方式来杀人,可为何几天前才死的那个商客是被刺穿心脏而死呢?”
  京兆尹赶紧说,“会不会是凶手改变了杀人手法?毕竟要吃一样菜吃七年也会腻的。”
  “不会的。”纪云舒直接否定,“凶手连续几年来都用同样的手法杀人,说明那套手法已经是他的习惯了,不会改变,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杀死七具骸骨的人和杀死高猛的人,不是同一个人。”
  呃!
  言语一出,景容眉心微拢。
  他说,“所以,这极有可能是分开的两桩命案,但是……”思忖道,“若真是两桩不想干的案件,那为何两个凶手都知道大佛底下有一口枯井?又是如何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移开大佛的?还有,高猛为何深更半夜深夜会去那个破庙里?”
  种种疑问接踵而来。
  纪云舒摇摇头,脸色凝重。
  紧接着,景容转向京兆尹,问,“你确定死者是在那座破庙里死的?”
  “王爷为何这样问?”
  “本王只是猜测,会不会人是在别的地方死的,只是被抬过去丢进枯井里的?”
  “这……”
  还真不好判断。
  京兆尹想了想,又摇摇头,“还真不清楚,反正发现的时候人就是死在井里的,破庙里都被水给淹了,要想在周围查看也没有办法。”
  无奈!
  而纪云舒还没有去过现场,所以也无法直接判断死者的死亡地点。
  她说,“目前,我从尸体和那七具骸骨上得知的信息只有这些,今晚,我会连夜将那些骸骨人像简单的画出来,但大概也只能是个模子,若是能辨别就最好,若不能,就只好继续动笔精修,但这样,时间拖得可能就有些长了。”
  景容,“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纪云舒:“等明日水退了之后,我想去破庙里看看。”
  京兆尹却忧心忡忡的望了外头一眼,说,“我看明日还会有一场大雨,那水没有四五天是退不下去的。”
  “可时间拖的越久,破庙里可能存在的证据就没了。”
  “但先生也要为安全着想。”
  纪云舒不语,看向景容,眼里带着询问。
  明日去?
  还是不去?
  景容想了想,说,“纪先生说的对,若是再晚去现场一天,关于凶手的线索估计就会被雨冲没了,到时候要查案,恐怕会难上加难,明天就算是狂风暴雨也要去。”
  都这样说了,还能怎么办?
  京兆尹只好应下。
  随即,景容吩咐琅泊,“你带人去京城的各大铁皮铺和兵器行查探一番,看看是否有人打造过尖锐的铁棒和一把只有四寸的匕首,若有,就要立刻查问清楚,究竟是打造给谁的?一一详细,不得遗漏。”
  “属下这就去办。”
  琅泊领命。
  那晚,纪云舒连夜开工,根据那七具骸骨的死亡时间,一一将其画像简单画了出来。
  景容不作打扰,只是吩咐小丫头进去送了好几趟热茶。
  而整晚,他就守在外头,站在屋檐下,看着毛毛细雨在似火的灯笼周围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不断跳动,宛如一个小型的银河。
  大概,他也只有默默陪伴。


第750章 大雨下的破庙
  而此时的亦王府中。
  温十三也将自己的验尸结果一一阐明。
  结果和纪云舒的大同小异。
  亦王由心夸赞!
  甚觉自己找回来一个能人。
  高兴得不得了。
  而温十三也依旧和纪云舒一样,现在正在绘制那七具骸骨的人像图。
  第二天清早,二人绘制出来的人像几乎是同一时间送到刑部的。
  刑部尚书看着手中两份画像。
  一份是容王府送来的!
  一份是亦王府送来的!
  可——
  这两份画像上却好像是出自同一个人,分明一摸一样。
  最后,他也不再多想,将其中一份画像递给了手底下的人,“找画师将画像临摹多份,张贴出去,务必要得知那七具骸骨姓甚名谁?”
  小一会功夫,画像便在京城内张贴得到处都是。
  很快,一个消息也送到了亦王府。
  “王爷,容王打算去城郊那座破庙。”
  景亦看了乌云密布的天,“破庙里的水还没有退,待会还会有大雨,他们这个时候去?”
  突然——
  温十三的声音传来,“亦王,我们务必要在他们之前赶到那座破庙。”
  带着必赢的决心。
  景亦顾虑,“可破庙里的水还没有退,就算去了,也找不到线索。”
  “未必。”
  二字一出,景亦仔细的想了想,厉眸一起,“好,既然本王要赢,那就必须处处抢尽先机。”
  于是,命人准备马车。
  启程去郊外那座破庙。
  而纪云舒和景容则正朝郊外赶去。
  京兆尹随行!
  只是天不作美,果真下起了大雨。
  雨水打在马车的乌顶盖上,如山谷洪钟,震耳欲聋。
  京兆尹刚掀开车帘子往外头一看,就被溅了一脸的雨,赶紧缩了回来,抬着袖子狂擦。
  像是吃了一坨翔!
  纪云舒偷偷打笑。
  京兆尹抱怨,“这雨真大,像是天漏了个窟窿似的。”
  “当年女娲炼石补天,已将窟窿眼堵住了,哪里还来的大窟窿?”纪云舒回了一句。
  京兆尹和景容对视了一眼。
  双双陷入了沉默。
  车内气氛也顿时冷到了极致。
  景容,“你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纪云舒,“本就是冷笑话。”
  景容,“何为冷笑话?”
  纪云舒,“就是很冷的笑话。”
  景容,“如何冷?”
  纪云舒,“就像……外头的天一样冷。”
  摸不着头!
  景容思索,打算琢磨深透。
  京兆尹像看双簧一样看着他们,这王爷和纪先生真是有趣。
  马车很快到了城郊,路面也没有那么好走了,加上下大雨的缘故,路面泞泥不堪,车轮在上面打滑,导致马车颠簸不断。
  晃得里头的人都快吐了,才好不容易到了张家村。
  破庙是在张家村里。
  那村本就不是大村,虽在京城城郊,但地势低凹,又处于比较偏僻的地方,以至于整条道路就只够一辆马车通过,十分窄小。
  等到了那座破庙门口,竟发现外头还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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