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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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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知道小世子在何处的人,不是我。”
“谁?”
“纪先生。”
文闲和赵怀对视一眼。
景容继续说,“你们要是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她,她自会将所有一切都告诉你们。”
可,赵怀立刻道,“你们大临皇帝有令,要将她斩了,刑部大牢,我们根本进不去,你现在还想骗我们?从御府到京城,就是因为那块玉,那位纪先生才骗了我们所有人,如果不是这样,你这位王爷早就在御府丧命了。”
呵呵!
景容也不在他这番话上大做文章,只说,“你也知道刑部大牢进不去,那么,如果她死了,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小世子的消息。”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文闲:“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们要想知道真相,现在,就只能配合我。”
文闲和赵怀将信将疑。
“她当真会将真相告诉我们?”
“你认为你们除了相信以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
根本没有二选一。
他二人斟酌许久。
才终于点了头,“好,你说。”
景容深吸了一口气,朝身后的莫若看了一眼。
将事情一一说来。
……
另一边,景亦去了刑部监牢。
尽管之前皇上有令谁也不准见,可刑部尚书还是不敢拦他。
谁不知道他是洪水猛兽啊!
此刻,纪云舒盘腿坐在牢房中,后背靠着冰冷的墙。
因为银扣取下来的时候掉在了皇上的阜阳殿内,现在,长发散落在肩。
她手中挑着一根长稻草,饶有兴趣的在地上扫来扫去。
明知自己要被处斩,却丝毫不担心!
景亦前来,用手在木桩上敲了敲。
闻声,她抬起头,深邃透亮的眼睛凝视在景亦那双充满权利欲望的目光上。
随后,又注意到景亦身边的人——林殊。
这还是从鸣山书院一别后,第一次看到他。
不得不说,那小子当了官之后,脱去一身学子儒衣,着身一套上等锦缎,整个人都精神很多。
跟在趾高气扬的景亦身边,简直可以说是威风凛凛!
林殊似乎被她打量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索性挪开了目光。
纪云舒暗暗笑了一下!
那笑容,正好被景亦捕捉到,他勾着唇,命狱卒将牢房门打开。
他走了进去。
居高临下的看着纪云舒,“没想到纪先生……哦,不对,应该叫你一声纪姑娘才对!”
“亦王喜欢就好。”
“闻名京城的纪先生,现在却成了监下囚,真是滑稽。”
她笑了笑,“亦王来这里,不会只是来看看我吧?”
“不止是。”景亦嘴角上泛着阴险之气,缓缓躬下身,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嘴里“啧啧啧”了几声,说,“纪先生这张脸,真是美啊!只是……可惜了,你看看你,如今成为监下囚,昔日风光不在,而你所谓的救命稻草容王却什么都没做,他眼睁睁看着你入狱,又眼睁睁的看着你要被处斩,若不是当初你跟错了主子,也不会这样。”
啊呸!
纪云舒不屑:“我既不是奴才,又不是奴隶,为何会跟错主子?何况生死由命,我有何担忧?”
“现在还说得出这种话来!”
“我都已经是将死之人,亦王又何必在我面前挑拨离间。”
“本王不是挑拨离间,而是要你看清事实,当初,你要是遵守承诺跟在本王身边的话,今时今日,关在牢里的人……就不是你了。”景亦指尖一用力,将她下颌一甩。
她偏过头,低下目光,手中捏着稻草,继续饶有兴致的拨动肮脏不堪的地面。
嘴角上缓缓溢出一抹看不透的笑意。
“其实……赢了,未必真的就是赢了!”
景亦直起身子,“现在,只有明天一天时间了,景容能不能来救人,还不得而知,不管如何,赢的那个人,都是本王。”
纪云舒懒得理他,继续玩弄自己的东西。
景亦怒出胜券在握的模样,大袖一挥,准备离开。
人刚出牢房——
纪云舒突然喊住了他,“亦王。”
“怎么?你是想开了,要求本王饶你一命?”
“亦王误会了,不过,确实有一事要求你。”
“说。”
“我既然是将死之人,不知可否让我留些几句遗言?”
“遗憾?”景亦觉得有趣极了。
纪云舒:“难道亦王连这个要求也不能满足我吗?”
“当然能。”
她看了一眼林殊,勾唇道,“这位,应该就是翰林院的修撰林大人吧?高中状元,文采斐然,想必写出来的字也十分工整吧?不知道我死前可否有机会让林大人带笔,为我写一封遗书?”
林殊却看向景亦,带有询问的意思。
景亦想了想,朝他点头,说,“既然纪姑娘死前有所求,那么林大人,你就帮这个忙吧。”
“是!”林殊领命。
景亦便带着人离开了监牢。
第791章 遗书
林殊命人找来纸笔和小桌案,搬到牢房里。
在纪云舒对面盘腿坐下。
牢房外头,还有两个小狱卒站着。
监督!
林殊一手揪着袖子,一手碾了会磨,才提笔说,“纪姑娘,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帮你写下来。”
态度极好!
纪云舒盯着面前的白纸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外面的两个狱卒,才开始转动指尖的稻草,认真想了起来,
“其实……若真要说起遗言来,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我既无家人,又无同僚,左邻右舍也并不认识,倒是街上几个刺绣的婶婶还算认识一二,可人家有亲有属,与我又连不上勾,唯一还算有些牵连的,也就只有容王了,可我着实不忍送份遗书给他,但……总不能遗言也不留吧?”她一边琢磨起来。
林殊也不催,继续提笔等着!
直到笔尖上的墨汁干了,又在砚台里沾了沾。
纪云舒终于眸子一亮,说,“对了,倒是有些要交代的,只是,可能有些长,林大人不要介意。”
“没事,你说吧。”
她清了清嗓子,“我在竹溪园里放了两个檀木盒,一个里面装着作画的工具,一个装着各种样式不同的小刀,我若死了,放置在那里也有些可惜了,嗯……我想将其中作画的工具留给裕华阁的唐姑娘,她性子比较急燥,有时候又喜欢冲动行事,若是将这画具给她,希望她能定定性子,毕竟,若是将来她与莫若成了亲,总不能一辈子打打杀杀吧?说到这里,我还有几句留给莫若,从京城到御府,幸好一路有他帮忙,我本该当着他的面正式与他说声谢谢,现在只能写在遗书中了,不过,字虽冷,我的诚意还是很足的……“
林殊一直埋头在写。
纪云舒收了音,担心他跟不上,便问,“林大人,是不是我的话太多了?”
“还好还好。”他落完最后一划,收了笔,将纸扇了扇,好让上面的墨水干一些,才朝纪云舒递了过去,问,“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的?”
她接过来,一一检阅,眉心不经意间轻皱了几下,摇头,“不行,还是写些别的吧。”
说完,她将手中那份写着密密麻麻的纸撕了。
于是,林殊又重新开始写。
这回,纪云舒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些。
写完后,林殊又拿来给她看。
算是满意了。
她亏赞道:“林大人果然才识渊博,我说得如此凌乱,你却组织得这般好,字迹也很工整。”
“客气!”林殊开始收拾东西,将写好的遗书折好,说,“如果纪姑娘没有别的事要交代了,那我就先走了。”
“多谢林大人。”
林殊也不多说什么,拍了拍沾了灰的袖子,起身出了牢房。
从头到尾,两人根本没有过多的交流,就好像根本没有在鸣山书院见过面。
等林殊走后,狱卒就将牢房的门关上了。
昏暗的牢房内,纪云舒面色沉静,手中那根长长的稻草在她手中一点点折弯。
她看着杂乱的稻草上被自己被撕烂的遗书,那零零碎碎的纸片上,依稀还看得见几个完整的字。
明天、子时、准备、刑场……
这些词,都不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是林殊自己写的。
为了以防万一,她将那些碎片捡起,又重新撕了一遍。
这回是真成渣了!
突然,她腹部猛然一疼。
蟾毒又发作了!
她曲起膝盖,从衣袖中取出莫若留给自己的药瓶,双手抖颤的从里面扣出一粒药丸,落在掌心,可……她盯着那粒药看了好一会,暗暗一咬牙,将药又塞回了瓶子中,冒汗的额头抵在膝盖上,
很快,疼痛的感觉已渐渐蔓延全身,她惨白的双唇死死咬着,双手拽着衣裳,几乎要将身上的布料抓破、扯烂。
倒是要看看,自己是否能挺得过去?
……
另一边,林殊将遗书交到来的景亦手中。
遗书上的字密密麻麻,交代的事情可有可无。
乱七八糟一大堆!
林殊问,“王爷,这份遗书,何时送去?”
景亦冷笑置之,“等在牢中那位纪姑娘人头落地的时候,你亲自送去容王府。”
“是。”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林殊很乖巧,默默退下。
这时,斗泉进屋。
景亦问,“容王府有动静了?”
“很安静。”
“很安静?”
“容王没进宫,也没去刑部,容王府的人暗中也没有动作。”斗泉顾虑,“王爷,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景亦深思,摇头:“如果真有诈,容王府也不可能那么安静,他如此在乎他的纪先生,又怎么可能不救人?”
“那王爷?”
“总之,你盯紧了,一有动静,立刻来报。”
“是。”
“对了,纪司尹那边布置得如何?”景亦又问。
“纪司尹暗中调动了很多兵马,连同几位将军,已经将京城内外全部掌控住了,只等王爷一声令下,就可将京城城门大关。”
景亦满意:“很好,现在皇宫也在本王的掌控之中,只要盯紧景容,不要出了意外,几日后,这皇位……就是本王的了。”
那张充斥着阴气的脸上泛着滔天的权利欲望!
皇位,他是要定了。
可他想不到的是,即便是在第二天,容王府依旧很安静。
眼看着,就到了处斩纪云舒的时候。
刑部大牢。
两个狱卒奉命进去带人。
纪云舒长发凌乱,躺在恶臭密布的稻草上,整张脸十分惨白,双眼更是无力眯着睁不开。
像一滩烂泥!
狱卒:“大人有令,押你去刑场。”
纪云舒虚弱到吱不出声来。
两个狱卒便上前将人架起,一路拖到了刑场。
她跪在刑台上,双手被反捆,后背上插着一块斩令牌,使得身子无法弯曲,脑袋却无力的往下垂着,长发散落,遮住了她有些肮脏的脸蛋。
此次监斩官是厉大人,他看着跪在台上、奄奄一息的纪云舒,心中捏着一把汗。
不知道这一次,还会不会有“刀下留人”?
第792章 纪云舒被斩
但是眼看午时就要到了,无论是皇上的旨意也好,容王的人也好,始终没有来。
看来“刀下留人”有些悬!
厉大人不禁捏了一把汗,难道真要斩人?
刑场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马车。
车上并无标志。
找一会,车帘被里头的人轻轻拨开,景亦探出目光,看向刑台上被绑着的纪云舒,又看了一眼天色。
现在,已经午时了!
景容,你当真为了自保,而要眼睁睁看着你的女人死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你的心,真是比我还狠。
而那厉大人已经尽量拖了会时间,最后实在不能再等,只能将令箭取出,叹了一声气,将其丢了出去。
“行刑。”
刽子手得令,朝大刀上喷了一口酒,扬起大刀,迎着冷硬的光线,挥了下去。
纪云舒顿时人头落地。
那颗鲜血淋漓的脑袋从刑台上滚了下去,滚到了前来围观的百姓面前,引起一阵骚动,大伙纷纷惊恐得往后退去,捂着嘴不敢直视。
同时,纪云舒被斩去头颅的身体也倒在了血泊中。
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鞋子……甚至每一寸肌肤。
刽子手擦了擦沾染血迹的大刀,摇摇头,“可惜!”
毕竟,谁不知道闻名京城的纪先生可是一位大人物啊,怎么就是女子之身?怎么就欺君犯上了呢?
厉大人看着被斩首的纪云舒,偏头叹气,索性抬着屁股走人了。
而远处的景亦彻底愣住。
“怎么会这样?”
你说怎么会这样?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他眯着一双眼睛,难以置信,“景容,你当真不来?”
不来劫法场?
外头的斗泉出声,“王爷,看来容王也没有多在乎她,不然不可能不来救人。”
“真是出乎本王意料之外。”
太意外了!
斗泉想了想,询问,“那……计划可变?”
景亦摇头,“按照原计划行事。”
“是!”
他放下车帘子,命人离开。
容王府。
景容将自己关在屋中,谁也不见。
琅泊疾步前来,站在门外敲了敲,通报,“王爷,人已经被斩了。”
没有回应。
“纪先生她……”
“本王想静一静。”
琅泊既担忧,又焦急,并没有离开,说,“翰林院的修撰林大人来了,说是……带了纪先生的遗书,要亲手给王爷。”
“……”
“让他进来吧。”景容的语气十分苍凉。
琅泊领命,去将林殊请了过来,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小随从,不像一般随从那样唯唯诺诺、毕恭毕敬,反而自身还带着一种迫人的气势,尽管低着头想要极力掩盖,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林大人,王爷在里面,请进。”
将门推开,琅泊领着他和他的随从进去了。
景容站在窗前,背身而对。
林殊拱手,“参见容王。”
良久,景容出声,“说吧。”
“纪姑娘被关押刑部大牢时,请下官为她代笔,写了一封遗书,如今人已死了,下官便将纪姑娘的遗书带来给王爷。”林殊从袖中将那份折叠整齐的遗书呈了过去。
却良久不见景容转身过来接,只简单道了一句,“放下吧。”
那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得了病。
林殊将信放下,关切的问了句,“王爷可还好?”
不好!
老子一点都不好!
云舒都死了!
他身子突然开始发抖,大概是双脚无力到有些站不住了,伸手立刻扶住了窗台,紧紧抓着。
见状,琅泊上前,担忧,“王爷?”
启料,被景容推开,斥吼一声,“滚开。”
呃?
琅泊被吓到,可确实担心自家王爷,上前不是,离开也不是,便呆呆站在原地。
景容缓缓转身,一张苍白的脸顿时映入林殊和他身旁随从的眼中。
这……
是容王吗?
不过两天时间,他人消瘦了很多,一双眼睛空洞无神,眸子里仿佛咯着血,盯在桌上那封遗书上,走了过去,一手抓起。
“人死了,留着这个有何用?”带着哭腔,眼泪蹦出,激动无比,“是本王无能,未能救下她,这辈子,本王都欠她的。”
遗书在他手中捏成一团,狠狠丢在地上。
同时——
他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猛然往地上狠狠栽去。
“咚”的一声!
“王爷?”琅泊冲上来喊道。
林殊一怔,突然朝身旁的随从悄悄打量了一眼,只见那随从嘴角带笑,有些得意。
他也没有说什么。
很快,府上的人去将莫若请来,给景容瞧病。
而林殊出于关心,留了下来。
“此乃心伤。”莫若下了结论,“纪先生是他心结,如今人已死,若他想不通,恐怕不是小病这么简单。”
“莫公子,我家王爷绝对不能有事,不管怎样,你都要救他。”琅泊着急。
“都说了,此乃心伤,若要好,只有他自己想好才行。”
“可纪先生死了,王爷的心大概也死了,他又怎么会想好?恐怕恨不得现在就去陪纪先生。”
“那也没办法,就算大罗神仙也治不了这伤。”
莫若摊手!
反正这病,他是治不了了。
琅泊顾不得自己是个汉子,在床边那是嗷嗷的哭。
眼泪哗哗的!
一旁忧心忡忡的路江还算有点儿理智,他悄悄拉着莫若,问,“莫公子,当真没别的法子了?”
莫若摇头,“我也不想看着景容出事,可是现在,只有他自己振作起来才行。”
哎!
林殊已将一切看进眼里,如今情况,他也不便多留,关问几句后,便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容王府。
出去后,他回了翰林院,而那名随从则去了亦王府。
将自己在容王府看到的一切如实禀告。
景亦终于放下戒心,大笑几声,“本以为他按兵不动当真有什么密谋,现在看来,是本王杞人忧天了,他根本是个懦夫,为了保住自己,宁愿牺牲自己心爱的女人,现在却一副情深似海、要死要活的样子,简直活该。”
又笑了几声!
斗泉:“既然如此,那王爷就不必再有后顾之忧,大可几日后关城门,入皇宫。”
他勾着唇,望着晴空万里的天空。
道了一句,“大临天下,终于要是本王的了。”
这一天,他等得太久,谋划得太久。
总算是来了。
第793章 围宫前夕
几天后,围宫的前一天。
将军府。
自纪云舒被斩已经过去四天,纪婉欣也哭了四天,眼睛都肿了,人也消瘦了很多,什么也吃不下。
纪书翰知道了,赶忙过来。
“那逆女死了,是上天有眼,你何必为她哭哭啼啼?”
“爹,云舒终究也是你女儿啊。”
啊呸。
“我纪家没有这样的人,半年多前,她就已经被逐出我家纪家族谱。”
纪婉欣拧着帕子擦眼泪,哽咽道,“爹,云舒她纵使千般错,也错不至死。”
“行了,你不必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要嫁去沈家,若身子垮了,还怎么嫁?”
说到底,还是为了权势和地位。
纪婉欣也不再出声,坐在镜子前擦眼泪,
纪书翰又气又无奈,自己这个女儿多病,打不得也骂不得,让人直咬牙,他说,“你只要乖乖嫁去沈家,以后有你好日子过,再过几日,等你大姐做了皇后,自然少不了沈家的好处,到时候,你大哥二哥,就可坐拥大临几十万大军,我们纪家也能在京城站立脚跟。”
嗯?
什么意思?
几日后,大姐成为皇后?
她哭泣的声音一收,红着眼睛,困惑的看着自己的爹,问,“爹这话是什么意思?”
纪书翰对她向来没有戒备,自然有些话也无需掩饰,但也不能说得太明白,沉声道,“总之,你什么都不要管,乖乖在府上待着,等着日子出嫁。”
甩下一番话,走了。
留着纪婉欣若有所思,半响后,她找来丫头。
问,“这几天大公子在何处?”
丫头回,“不知道,前几日就出去了,不过昨天回来一趟,与老爷在屋子里说了些话之后就走了,听小李说,大公子也没去澄湖边钓鱼,不知道行踪。”
太奇怪了!
纪婉欣心思缜密,加上刚才自己爹说的那番话,怎会猜不出其中端倪。
顺藤摸瓜,一下就想明白了。
“难道?”
呃?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赶紧抓着那丫头的手,交代,“你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容王府的情况如何。”
“二小姐,你这是?”
“快去!”
丫头慌了,赶紧点头,匆匆去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才回来。
“现在满京城都传开了,纪先生死了,容王病了,裕华阁的神医去看了后,说是没办法救。”
“什么?”她霍然起身,一脸紧张担忧,摇头,“我不能眼睁睁的什么都不做。”
于是,她赶紧写了一封信,塞到丫头手里,交代,“你去一趟容王府,把这封信交给容王,快。”
“是!”
丫头领命,只是人还没出去,就迎面撞上了一身盔甲的纪黎。
他面色严峻,眸子里的情绪五味杂然。
有失望、有愤怒、有杀气……
丫头身子一颤,手中的信件被纪黎夺了过去,随即呵斥一声,“出去。”
“是。”丫头低着头,慌忙跑走了。
纪婉欣那双本就楚楚可怜的眼睛淬满泪水,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有些慌了,手脚顿时冰冷。
“所以……上次也是你通风报信,告诉容王,我在城外布兵,是不是?”
“我……”
百口莫辩。
纪黎哼声,将手中的信件拆开,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简直火冒三丈,可是他极力压制着,将信折好,伸到蜡烛上,将其烧成灰烬。
纪婉欣看着那封信被烧得半点不剩,风一吹,彻底没了。
她往后退了两步,纪黎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抬起,“纪家究竟对你哪里不好?让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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