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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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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郅殿内,本是十分喜庆的日子,可是整个大殿里并未挂任何红缎子、红灯笼,亦或是任何和出嫁有关的喜庆物件。
萧妃死后,这里冷冷清清。
景萱坐在镜子前,一席大红嫁衣,顶戴红冠,镜子里,是自己那张揉着红妆的脸蛋,星眸温沉,眉目端庄,红唇烈焰。
却苦涩一声。
一旁的宫女还在给她身上添置东西,一边说,“公主今日真美。”
确实美!
皇家的基因可不是盖的啊!
当宫女将一支碧绿的簪子插进她头上的时候,她突然喊了一声“等等”。
“公主不喜欢这根簪子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插进发髻上的那根簪子取了下来,紧握在手中。
记得,这是自己母妃为她选的出嫁之物,当时还特意来问她是否喜欢?她明明说了不喜欢,可萧妃还是执意将这簪子归进了出嫁物当中。
也是,她向来没有任何抉择的权利!
若是换做之前,她必定将这东西狠狠往地上摔去,可现在……
她说,“把它戴在最显眼的地方。”
宫女愣了一下,才缓缓接过簪子,按照她的吩咐,将她头上左侧那根金簪取了下来,换成这根碧绿的簪子。
好看!
真好看!
景萱缓缓笑了!
这时,外头的小太监伏身进来,说,“公主,时辰到了。”
她点点头。
宫女扶她起身出去,外头侯着许多宫女太监,跪地恭贺,“恭喜公主。”
她望着眼前一幕,竟觉得万般讽刺,神色淡然朝前走去,前方仿佛是一条望不见尽头的长廊,她不知道自己将会走去哪儿?往后的人生又会如何?
一无所知!
只能顺着他人安排的路不停的往前走。
殿外,送亲的队伍排了很长,马车鸾乘可谓金碧辉煌,派头十足,配得上她公主的身份。
而景容站在鸾乘旁,看着景萱从里面出来。
他上前,说,“一路小心。”
景萱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来,“谢七皇兄。”
“傻丫头,你既喊我一声皇兄,又何来谢?”
她红着眼,哽咽歉疚:“母妃和皇兄对你所做的事,我代他们与你对不起。”
景容:“事情已经过去,不必再提!”
“七皇兄……”
“你只要记住,无论何事,都与你无关,你心里不需要歉疚,更不需要承担,如今你嫁去胡邑,难免会遭受困难,但皇兄能送你的,也只有珍重二字,将来,你要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她点头。
是啊,原先她母妃在宫中风光,皇兄在朝中风光,她这位公主嫁去胡邑,是给胡邑添了金,可现在,萧妃死了,景亦死了,那么,此刻安在她头上的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的头衔,而是罪人!一个连父皇都厌恶她的罪人。
试问,胡邑人又怎会好好待她?
往后的苦,想想便知。
可——
她本就是一个如同傀儡一般的死人,有何惧之?
景容与她交代了很多,最后将她送上了马车,他骑马在前,领着送亲的队伍一路出了宫、出了京x。
天不作美,又开始细雨绵绵。
十里红妆,染红一片。
景容不能送的太远,最后只能停了下来,目送着她离开。
那条路,仿佛铺满了刀剑利器,由着景萱踏过去。
“萱儿,保重。”
送亲的队伍在官道上行了一炷香时间。
眼看已经到了三里亭,景萱突然喊了一声:“停。”
外人有人听到,立马让队伍停下。
“公主,何事?”
“前面山丘上有一个亭子,我想上去坐一坐。”
她拨开马车帘子,下了马,宫女立马将伞撑在她头上。
宫女担忧,“公主,下这么大的雨,你还是回马车里吧,在里面休息。”
“闷得慌,不舒服。”她望着不远处山坡上的那个亭子,态度坚决,“你们都不必跟着。”
啊?
“公主?”
她偏头和自己的两个陪嫁宫女说,“你们陪我过去就行,其余的人留在这里。”
“是。”
一个宫女扶着她,一个宫女打着伞,将她慢慢搀扶上了那个山丘上。
上面有一个草盖的亭子。
虽然简陋,但很扎实。
而亭子里,纪云舒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如今的她,退去一身素雅的男装,换上一袭淡蓝色的衫裙,外头裹着一件黑白色的披风,因为脖子上的伤口还未痊愈,便缠着一块单薄的毡以作掩饰,长发披肩,只是用一根简单的簪子将前面的头发轻轻挽至脑后,简答又带着几分韵味。
那张好看的脸蛋五官精致,杏仁微弯的眸透着睿智,如扑扇般的长睫毛微微抖颤,细细长长的眉似柳轻挑着,饱满挺立的鼻尖,小巧绯红的唇。
往那一站,美若一副画。
这样的女人,谁人见了不爱?
景萱走进亭中,先是被眼前女装的纪云舒惊了一番,后命令身旁的两个宫女,“你们退远些,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是。”
宫女二人撑伞离开。
纪云舒俯身:“参见公主。”
后一刻,景萱立刻扶住她的手臂,往上一抬,“这里没有别人,不必多礼。”她仔细看着眼前的女人,笑了笑,说,“上次一别,到现在已经很久了吧?”
“是。”
确实很久了,上一次见面,是萧妃设下鸿门宴的那一次,她将自己女子之身告诉对了疯狂迷恋自己的景萱,自打那次后,二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没想到那位聪明伶俐的纪先生换上女装,竟如此美。”
“不及公主。”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自打你入京以来,都快一年时间了。”景萱感叹,“你若是男儿该多好,说不定我就不会嫁去胡邑,与我完婚的,会是你。”她唇角上洋溢着一抹憧憬的笑容,望着远处起雾的山丘,又说,“不,你若是男儿,那皇兄怎么办?该厮守终身的,是你们。”
“是啊,人之有情,天下皆有。” 纪云舒笑笑,道,“还要多谢公主相助,才能将卫奕救出来。”
“皇兄既然不与我说谢,你又何需与我说谢,我不过是在弥补我母妃和皇兄的罪孽罢了。”
第808章 娶你为妻
罪孽!
二字从她口中道出,少了几分刁蛮之气,她望着那外头的细细绵雨,嘴角勾着一抹羡慕的笑意,转而看着纪云舒,说,“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
“我?”
“我虽贵为公主,金枝玉叶,可所谓的金枝玉叶,不过是囚禁人的牢笼罢了,是注定飞不出笼子的,开心?不开心?根本与我无关,可你不一样,天下之大,你哪儿都能去,逍遥自在,总比金雀牢笼要好。”
景萱的笑容越发苦涩。
有些可怜!
纪云舒握住她冰冷的手,说,“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
这四个字就像一根系在景萱腰上的绳子,试图将迈向悬崖边上的她给拉回来,而纪云舒仿佛是因为洞悉到了她的心思才会说出这句话来。
那一刻,景萱红了眼,说了一声“谢谢”。
这一声“谢谢”弥足珍贵。
“公主,时间不早了,该走了。”外头的宫女提醒。
她吸了口气,便与纪云舒说,“云舒,如果将来有机会,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一定。”
“那你保重。”
“你也是,去了胡邑,好好照顾自己。”
“嗯。”
景萱的手缓缓从她指尖内抽开,转身离去。
宫女上前搀扶,为她撑伞。
身后——
“景萱”纪云舒突然叫住了她,说:“卫奕虽然被你母妃囚禁在宫中甚久,但我不怨她,你皇兄虽伤了我,我也不恨他,所以,也请你放下心中的歉疚,无论如何,好好活着。”
景萱背对着她,尽管雨声在雨伞上淅淅沥沥的响着,尽管纪云舒的声音温沉轻细,可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微微笑了。
最终什么也没说,下了山丘,上了鸾乘,离开。
纪云舒在亭中目送那行人渐行渐远……
马车内,景萱眼神涣散,毫无焦距,不知过了多久,她从袖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把匕首上刻着一颗十分圆润剔透的玉,泛着淡淡的光芒,她手握刀柄,将匕首拔开,里面锋利的刀锋闪着冷凛的光,正透着她的脸和身上那件红嫁衣。
在此之前,她本打算用这本匕首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现在,见完纪云舒之后,听到“好好活着”那四个字时,她就改变了主意,终是将匕首合上,从马车里扔了出去。
释怀一笑。
风缓缓卷起鸾乘上的纱幔,微微扬起,起起伏伏。
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山间中不停的回荡……
那年,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轻提着薄衫,奔跑在一片种满了桃花的林间里,我看不清前方的路,只想拼了命的往前奔去,柔滑的粉红花瓣轻轻抚摸过我的脸颊、我的肩膀,我的掌心、我的眼睛……
周围一切,也越来越模糊。
……
那天过后,京城安静了,皇宫安静了,而容王府却热闹非凡,一会不是卫奕被唐思惹毛,就是景容调侃卫奕是他儿子,闹得府上经常出“问题”。
而文闲和赵怀也成了容王府的常客,时不时坐在屋顶上打量读书的卫奕。
好几次,卫奕直接站在院子里问他们是谁?
他二人却像做贼了一样,一溜烟就没了影。
第二天,照样来。
很快,容王府迎来了一道圣旨,皇上下令,恩准纪云舒以女子之身继续担任刑狱司一职。
在大临,史无前例!
女子为官,轰动了整个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
这回,她是名正言顺的纪大人了。
景容拉着她的手,桃花眼微微一挑,看着眼前的女人,得意道:“看来本王的府上是该添位女主人了。”
“胡说什么?”她显得有几分娇羞。
“怎么?不愿意?”
“我……”
“满京城内的女子如今可是排了队的想嫁给本王,做梦都想戴容王妃的帽子。”
“那你给别人就是。”
景容不悦,“本王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如何给别人?”
艾玛,你老真是活段子。
纪云舒一阵尴尬,实在不想接他的话。
景容却突然抓住她细腻的手,温柔且认真的唤了她一声,“云舒。”
“嗯?”
“你可知道,本王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娶你为妻。”
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多么炙热的一句话。
二人四目相对!
深情浓烈!
纪云舒抿了抿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却泪流成河,怎样的一份心,
才足以道出一句“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啊!
景容:“过段日子,等朝中时局稳定,我便向父皇提出来,他自不会阻拦。”
纪云舒湿润的双眸轻颤几下。
终是点了头。
他仿佛求婚成功了一样,激动的愣笑了许久,才满心欢喜的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着。
正好被余少卿撞了个正着,不,应该叫他余大理才对。
原先的大理寺卿因和亦王同谋,已被贬职,于是立功的余少卿便成了如今的余大理。
景容只得将怀中女人松开,却脸色不悦。
平时琅泊恰好时机出现,现在他不来,倒是换成了余大理。
妈的!
而余大理撞见眼前一幕,甚是尴尬,但也只能厚着脸皮上前,鞠躬行礼,“参见容王。”又朝纪云舒伏了一礼,“纪大人好。”
纪云舒回礼,“余大理好,不知前来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今日过来,实则是为了给纪大人道贺,其次,是想问问看,这《临京案》的事?”
“放心吧,我已收拾好东西,晚些就会去竹溪园。”
“那就好,那就好。”
景容偏头看她,有些惊讶,这女人何时偷偷收拾了东西要去竹溪园?
余大理:“王爷,下官有件事禀报。”
“你说。”
“只是……”他看了纪云舒一眼。
纪云舒当即明白了,便说,“我去收拾下东西,就不打扰王爷和余大理谈事情了。”
说完就走了。
人走后,景容面色严肃,问,“何事?”
余大理发愁,顿了一会,“今日皇上传了内阁的几位大臣,还有六部大人,商讨太子之位一事。”
呃!
景容眉心一拧。
“然后呢?”
“皇上本是有意要立王爷为储君,其中几位大臣都认同皇上的决定,但是……还有几位大臣却有别的意思,他们认为,皇子之间理应公平竞争,于是……
第809章 天大的秘密
于是……
于是什么?
卖关子可耻!
景容也不傻,自然意识到了什么。
那个可怕的想法其实一直在他脑海里,不,准确来说,不是想法,是猜测。
余大理吞吞吐吐半响,继续说,“于是有人提了贤王,道贤王常年在宫中养病,从未涉政,但毕竟也是一位受封过的王爷,理当受恩上朝。”
“他不是一直病着吗?”
“听说近日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太医多次前去诊断,说是他的病症已经没了,只需好好修养,就可痊愈,而且加上这些年来有莫神医在旁诊治,病情自然见好,大臣们得知后,这才在皇上面前提及起了那位久在深宫不露面的病王爷。”
景容沉默思忖片刻,问道:“提及景贤的朝臣都有谁?”
答:“领头的是吏部尚书彭大人,附和的则是翰林院抄录林斯林大人、通政司的曲大人,礼部姜大人,录文院的……”
还未说完,景容抬手打断。
余大理不明,“王爷?”
“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这些官员好像都是鸣山书院出来的学子吧?”
“王爷好记性,他们确实都是出自鸣山书院的,但不同窗。”
“这未免有些奇怪了,为何朝中官员单单只有他们提及?”
余大理想了想,分析道,“大概因为都出自鸣山书院,所以想法不可避免的有些相同,而且贤王确实久居深宫多年,若是别人也就算了,但他毕竟是一位王爷,太子封立一事又重大,故而提及出来也是可能,说不定……单纯是想讲究公平二字。”
我擦哥们,你这分析的理由也太牵强了点吧?
余大理参不透!
但景容自知绝不会如此简单,这其中,恐怕还有很多诡谲之处等人寻味。
暂且撇开这些,他问了一句:“那父皇的意思如何?”
余大理回答:“皇上似乎还在犹豫,毕竟贤王从未上朝,对朝中之事也一无所知,若突然恩准他上朝参政,恐怕有诸多不便,所以大臣的建议,皇上听了一半,也留了一半,尚未有决断,但下官认为,此次亦王围宫一事,是王爷你立了大功,若皇上封您为太子,也是应该。”
这话刚说完。
景容便怒:“余大理,这里没有别人,你口无遮拦本王不怪你,但若去了外头还道刚才这番话,就不仅会要了你的命,本王也会受到牵连。”
“是是是,下官口无遮拦,还请王爷赎罪。”
余大理冒了一声冷汗,刚才确实有些口无遮拦了,这番话要是传到皇上耳边,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真是该打!
该打!
“罢了。”景容闷了一口气,“你且回去吧。”
“那这件事?”
“本王自有定夺。”
“是,那下官告退。”余大理便走了。
人一走,景容叫来路江,打算商讨一下刚才事。
毕竟路江是他的军师。
路江微惊,道出心中想法,“所以王爷是怀疑,当初吏部参奏一事,其实与贤王有关?”
景容眉头深锁,“景亦死前说的那一番话,本王一直放在心里,现在想想看,实在是太巧了?当初景亦的死士身上为何会佩戴玉佩?他如此小心,自不会露出马脚,而本王被支离京城后,吏部又突然上奏,参本王干涉官员调动一事,更巧的是,偏偏在所有矛头都指向景亦的时候,群臣又推荐景亦为太子?才开始使父皇对景亦生疑,这才下了密诏召本王回京!种种一切,似是有人暗中操控,有意帮助本王。
如今,同出鸣山书院的官员都纷纷推举景贤上朝,领头的,竟是参奏本王的彭远海和通政司的那位曲大人,实在是太巧!难道……当真如本王所想,彭大人和曲大人是受命景贤之命才参了本王一本,这才顺利助得本王回京?”
嗯哼?
虽是这样猜测,但路江却心生奇怪,说,“可是王爷,贤王自小就在宫中,基本不出同仁殿,这样一个人,怎会有如此大的本事号令朝中官员?”
“这也是本王想不明白的。”景容不解,往前行了几步,口中念道,“景贤?吏部?鸣山书院?鸣山书院……那些官员不可能无缘无故听命景贤,除非……”
呃!
仿佛发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事实!
“王爷?”
“除非是有人让他们听命与景贤,而能让鸣山书院出来官员们都听命的人,就只有……”
路江立马就猜到了,“于夫子!”
“没错。”景容掷声,心脏随着自己说话的力度砰砰一跳。
那老头未免隐藏得太深了。
于夫子早年就已经退出朝堂,离开京城,这都已经几十年来,人到老年,都快是个将死之人了,怎么老了老了,还插手到了朝堂上?
插手就插手吧,可他为何要帮助一个多年病在宫中,根本解除不了朝政之事的病王爷?这样做的目的在什么?或许说,他帮景贤,自己又能得到什么?
于是——
路江道出其中疑点:“于夫子为何要帮贤王?贤王又为何要帮王爷?他既然要帮本王,自然与王爷非敌是友,那此次又为何要朝中官员在皇上面前推他上朝?难不成,贤王故意帮助王爷回京,就是想借助王爷的手铲除亦王,使他得利?从如今来看,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真是这样,那那位隐在深宫里的贤王就不容小觑,说不定会给 王爷带来一场大麻烦。”
大麻烦!
比景亦还厉害的大麻烦?
景容琢磨,竟觉得心头莫名奇怪一慌,这些疑问,仿佛使他置身在了一片迷雾林中,前路如何,摸不清,看不透。
竟半点头绪也没有。
于夫子为何要帮景贤?
景贤的目的又是什么?
许久——
景容眼睛微微一眯,“恐怕这其中,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京城之内,仿佛起了一道大风。
翻滚得十分厉害!
就好像卷动着无数把刀子,朝着人心一点一点的袭来。
第810章 孙子兵法
当天,纪云舒收拾东西搬去了竹溪园。
景容也厚脸皮的将自己的东西一打包,跟着搬了过去。
当然,卫奕也跟了去。
简直是举家迁移!
如今,几乎全京城里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纪云舒着手的《临京案》上。
稍微年轻一点的就当是看个热闹,想看看那位纪大人究竟有何等通天的本事,竟然能将十五年前(已经又过去一年了)被烧死的人都通过摸骨画像辨别出来。
而年岁长的,就是真的好奇,毕竟当年御国公府着火一事,轰动了整个京城,如今时隔这么多年,竟然下令翻案,可见其中必定大有文章,故而各个都好奇当时的事情究竟是人为?还是天灾?
反正搬出板凳,摆上瓜子。
等新闻!
而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纪云舒,几乎整天都在放置棺材的堂屋里和书房两点一线。
几乎不出竹溪园。
全心投入到了这桩案子里。
半个月下来,又完成了几幅画像。
只剩下最后7具!
眼看越来越近了……
当然,景容也没有闲着,除了上朝以外,他更是暗中派人去调查当年一事,先是从兵部开始查起,想知道当年下令将御国公府的府兵调走的人是谁?指望能追出那人得的是谁的令?
是御国公的令?
还是别人?
但答案是,那人早已经死了!
线索断掉,无从查起,总之,和当年那天晚上有关的人……都死了。
而当年剩下的御国公府的府兵也都不知其中真相,只知道见到令牌就得尊命,根本没有过问太多。
所以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有御国公府那个唯一的幸存者。
景容查探无果,得空就待在竹溪园。
近日清闲,落得自在,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教卫奕认认字,教教学问什么的。
那小子学得极快!
这一日,趁着纪云舒在书房里专心研究骸骨,他便找来一本书,丢给了卫奕。
“来来来,今日本王教你《孙子兵法》。”
摆正态度,端好姿势。
卫奕愣了愣,将面前的书翻了几下,似乎真的在用心阅读,只是眉心一皱,大概看得不是很明白。
景容笑笑,将书从他手中抽了过来,严肃道:“听好了,这《孙子兵法》里的东西杂得很,东西也多,看得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有本王在,你就只管用心学,本王自会用心教你,不过在学成之前,你得先牢记其中的三十六计,究竟有哪三十六计,你要……”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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